没过多久,裴倦给她发消息:【现在来天台。】
温蝉吟有些不情愿,转念一想自己受过他的恩惠,便老老实实走上教学楼天台。
天台一般不对学生开放,只有少部分人可以上去,比如保洁阿姨会上去打扫卫生。
温蝉吟一上去,就看到了倚在栏杆上吹风的裴倦,身上还穿着黑红的球服。
温蝉吟移步过去,问他:
“你怎么能够上来的?”
裴倦转过身,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我向阿姨借的钥匙。”
“阿姨?搞卫生的阿姨吗?”
裴倦点了下头:“阿姨还挺好说话的,说了几句就把钥匙给我了。”
他连阿姨都能勾搭上,他是交际花吗?
温蝉吟心里有点诧异。
裴倦又问:“对了,最近有没有什么异样?”
“没什么呀。”
温蝉吟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
见她这个反应,裴倦就知道她没有看出每天给她送便当的换了个人。
心里有点失望,但又松了口气。
但又不甘心。
他也有问裴厌,但裴厌什么也不肯说。
“你还真是迟钝。”裴倦喃喃道,声音被风吹得有点破碎。
温蝉吟莫名其妙。
裴倦嗓音有点艰涩:“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他欲言又止。
这个问题一问出来,就很容易暴露了。
温蝉吟若有所思:“你是指在图书室……”
裴倦脸色一沉,眼神颇为阴鸷,“图书室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