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印呼吸声非常的粗重,显然气的不轻,但顾及着狼双的面子,还是对其他人说:“狼双留下,你们其他人先出去。”
小豆丁的大脑袋挤进来,正好看到那个密封袋里的针头和药水,他恍然大悟道:“狼双哥,你就是呢个在厕所隔间吸毒的人吗?”说完他赶紧捂住嘴巴。
狼双听了楞了一下,笑了出来,“你看到那个注射器了?唉,我改用纸包好再扔的,没想到被你看到了。”
程永明气急:“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怪别人揭穿你吗?”
狼双否认:“不,不是的教练,我……”
冯印对其他人说:“既然都知道了,先进来再说吧。”
tg的几人面面相觑都不敢出声。
狼双还在无奈地苦笑。
冯印说:“你有什么好解释的?这就是从你保温杯里找到的东西!你的保温杯漏水了,小李坐在沙发上的时候坐了一屁股水,我赶紧把你的保温杯拿出来,一拿才发现了这个!”
“教练,我……”狼双愁眉苦脸地,“教练,那真不是毒品,你先放下来,别打坏了。”
冯印瞪大了眼睛:“这种祸害人的东西,坏了也好!”
说罢他就要扔掉,狼双赶紧伸手去接,一边喊着:“是封闭针!”
冯印停住,难以置信地看向狼双:“你说……什么?”
狼双赶紧小心翼翼地接过针剂,叹了口气掀起了自己的衣服:“我常年打职业,每天做电脑前高强度的训练和比赛,缺少运动,不止腰肌劳损,手的关节也出了点问题。”
在狼双的腰背上,是一大片一块一块四方形的药膏贴。
冯印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狼双轻轻摇了摇针剂,说道:“一年前开始我一直都有做按摩,但是前些阵子两次封闭集训还有高强度的训练,关节又开始疼了,我爸妈都是医生,这次要出征msi,我就让他们给我带两管封闭针的药水出来,一管能顶个五到七天,小时候耳濡目染的,我自己注射也不成问题。”
程永明微张着嘴,上下动了动:“你,你怎么不早点说呢?应该跟我们说一下才对啊,这样就不会给你每天安排那么多训练了。”
其他队员也都靠过来,心疼地看着狼双身上那么多的膏贴,真情实感地为这个老大哥难过。
狼双放下衣服,“我就怕你不给我安排训练啊,想想我这几年的职业生涯,打上过世界赛那么多次,一个世界冠军也没拿过,我就……很不甘心,要是让你们知道了,肯定不让我继续训练了,说不定这次msi我都来不了,而且封闭针也不是随便能拿的,我爸妈也是偷偷带出来的,越少人知道越好吧。”
段嘉卿轻轻点头,“现在会疼吗?”
狼双笑着说:“现在不疼,赛前去厕所打了一针,这场比赛的操作已经有我以前水准的十分之七了,剩下的十分之三留着总决赛再使出来。不像上一场打ppl的时候一碰就疼,虽然险险赢了,我都不敢跟你们拥抱击掌,就怕疼的哭出来,咱们队里有一个用哭输出的就行了,不用多我一个了!”
大家都笑了出来,小豆丁撅起嘴,眼眶还红红的。
段嘉卿故意逗他:“小豆丁啊,你怎么优势也哭,劣势也哭,赢了也哭,输了也哭啊?”
小豆丁理直气壮地说:“哭给我勇气输出!!!你们这些个哥哥太坏了!”
简多多啧啧两声:“豆丁生啊豆丁生,你胆子越来越肥了啊,记得你刚来一队的时候胆小的跟只小老鼠似的,现在都敢跟哥哥们抬杠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