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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随林婉去南竹的便只有震南侯府特地送来给林婉的两个武丫鬟以及张嬷嬷。

虽说身边侍候人是少了些,质量却很高。

两个武丫鬟的身手虽比不过那二十个林,却也差不太多,着实出乎林婉的意料之外,更让林婉惊喜的是,从外表上看,两丫鬟与平常的丫鬟并无两样,侍候起人来也是既精细又勤勉,并不比普通的丫鬟差。

林婉本就不是个爱被人贴身侍候的人,有这两个武丫鬟贴身侍候足矣,至于粗使的丫鬟到了南竹再添便是了。

让谁跟着叶深去南竹,却让叶老爹犯了难。

这些年叶深身边除了一个从小便跟着他的戚大宝便没有其他可用的人手,考虑到南竹的实际情况,以及叶深到达南竹之后打开局面的需要,叶老爹便将目光投到了齐俊身上。

“让小草哥跟我们去南竹?”这日叶老爹将叶深和林婉一同喊到面前,提出让齐俊随叶深一起去南竹,叶深和林婉相视一眼,从彼此的眼睛里都看到了一丝惊喜。

这些日子他们夫妻二人没少讨论商议带谁一起去南竹的事,可以说此前定下的随行人员全都是夫妻二人商量的结果。

在商议的过程中,夫妻二人没少感叹手中能用的人手太少,特别是叶深,以往总觉得没,必要培植自己的力量,事到临着才有了人到用时方恨少的遗憾。

当然也曾议到齐俊和春草夫妇二人,只是需要考虑事情太多。

齐俊如今已经是除了叶老爹和叶大民之外,酒坊果园不可或缺的人。

若是将齐俊带走,叶老爹和叶大民身上的担子就更重了。

另外就是齐俊和春草的孩子还不足两周岁,让这么小的孩子随他们去南竹,若是路上有个万一呢?

思来想去的结果便只能遗憾地将这个心思放下了。

虽说叶老爹的提议让他们很动心,夫妻二人静默片刻之后,又是相视一眼,叶深便开口道:“还是算了,南郊那边离不了小草哥。再说我们这一去最少三年,六年甚至九年也是有可能的,怎么也不能让小草哥与春草和小胖分开那么长时间。”

叶老爹吧嗒了一下嘴里的烟嘴,不过烟嘴里的烟叶并没有点,林婉知道这是因为自己就在面前的缘故。

“你阿爷在你眼里就是那么没成算的人?告诉你吧,无论是酒坊还是果园,都有能用的人,而且不是一个两个,并不是离了小草便不行。否则去年小草回青州府整整几个月,酒坊果园岂不乱套?!”叶老爹不太高兴地睨了叶深一眼道。

去年端午刚过,青州府传来急信齐俊的阿奶杨氏病重。

已经数年没回过青州的齐俊,不得不带上春草和不满周岁的儿子匆匆赶回青州府。

齐俊一家赶回青州府的时候,杨氏已是弥留之即,在看到心心念念了数年的大孙子和大胖曾孙之后安然阖上双眼。

那一次齐俊一家三口在青州府待了两个月,直到办完了最后一个烧七之后方启程返回京城。

加上路途所花的时间,那一次齐俊离开酒坊有三个月之久。

齐俊离开的那三个月,正是每年果子成熟的旺季,自然也是酒坊最忙碌的季节。

不过现在回想起来,没有齐俊的那三个月,叶老爹和叶大民似乎也没有特别忙乱的样子,倒是林婉多去了几次南郊。

叶深不由自主地将目光转向林婉,林婉摇头笑道:“阿爷说得自然都是真的,这几年阿爷爹爹还有小草哥都很注重人手的栽培,酒坊也好,果园也好,还真有好几个可用之人。”

“那几个人虽说各有优势和长处,如今也能用,却没人能与小草比。小草不但有酿酒和果树种植方面的天赋也很有想法,再说他与你们从小一起长大,与自家兄弟也没什么两样,让他跟着你们家里才能放心。”叶老爹吧嗒了两下烟嘴道。

叶深与林婉又是相视一眼,虽说两人都知道若能带上齐俊,到了南竹必能收获意想不到的效果,可是一想起带上齐俊便有可能让他一家天各一方,便又犹豫了起来。

“这事就这样定了,小草那里我已经与他谈过了,他也很乐意随你们去南竹。”叶老爹的话让叶深和林婉更觉意外,之前两人以为叶老爹只是与他们商量,却没想到叶老爹只是通知他们而已。

“可是……”这样做的后果便是让春草独守空房,林婉自是难以接受,皱着眉便要拒绝。

叶老爹却笑眯眯地看着林婉:“婉婉之前总为春草不能时时陪着你而遗憾,这次有了机会,怎么反倒不开心了?”

林婉突地睁大了眼睛:“春草也一起去?小胖怎么办?!”

“那小胖墩自然是跟着他爹娘啦,难不成将他丢了?!”叶老爹呵呵笑了起来。

“此去还不知会有什么样的艰难,让那么小的孩子跟着一起去不好吧。”林婉还没开口,叶深倒先开了口。

“你们就放心吧,那小胖墩身体扎实着呢!你们可别忘了,去年他们回青州的时候,那小胖墩才半周多点,春草倒是瘦了许多,那小胖墩皮反倒实了许多。”一向只听不说的叶大民这时也不由笑着说了一句。

齐俊家的那个小胖墩还真是皮实的很,也不知是不是春草怀他的时候吃得好,自出生以来就没见他生过病。

得知齐俊和春草乐意跟着叶深和林婉去南竹,叶深和林婉考虑商议了一番之后,便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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