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踉跄一下倒进他的怀里,他便乘机亲上她的唇,舌头长驱直入,直接夺走了她的声音。
事情发生得太快她都忘了自己会法术,挣扎了好一会儿才推开他站起来。
“你耍赖!”
月白无辜的歪头:“轻轻,我没有解开。”
说罢他还晃了晃自己被反捆住的手臂,上面的结还完完整整的没有被破坏的痕迹。
木婧有些生气,他这分明就是钻她话语里的空子。
她摆了摆手,便又出现一条白绫将他的腿捆在了岩石上,就连他的尾巴也没放过。
这下他完全动不了,腿还被分开,完全是任人宰割的肥羊。
隐隐察觉情况朝不妙的地方发展,不过她越是这样他便越好奇她之后想做什么。
他期待的想摇尾巴,这才反正连尾巴都动不了。
不出意外的话事情肯定往更坏的地方发展了,但看着她脸上那得意的笑容,他觉得应该也没有太坏。
他们之间好像陷入了什么诡异的玩法,谁过分的欺负对方一次,便会有人反过来将那一次再施展回对方身上。
但自己并不讨厌这种发展,因为无论是谁欺负谁,他都能从中得到快乐。
只是这一次他好像有些想得太简单了。
他只见她从他的尾巴上扯下来一撮毛,施法将拿撮毛变成了一只毛笔在他胸口上轻刷起来。
是自己的毛没错,但这样扫着皮肤,有些痒痒的却又有些扎。
果然还是学坏了啊她。
但思及此处他又忍不住会想,究竟是她学坏了还是本身就这么坏。
乳尖已经挺立得发涨,她手里的笔却连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
喉咙干涩得厉害,吞咽完全无法止痒。
被自己粗粝的尾毛刺激着,让他甚至有些觉得还不如被她啃咬或者手指揉捏。
尤其是现在自己还被绑着,喷薄的欲望更加难以释放,让他难受至极。
“轻轻嗯……捏我咬我都可以……别……呃哈……别再这样……了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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