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到体内热浪翻涌,那东西却嵌在里面再不抽出,纪樱被撑得难受,又开始呜呜咽咽地哭:“哥……我想回家……”。
不知过去多久,“啵”,肉塞终于拔了出去,里面的浓浆像决堤的洪水一般奔涌而出,睡袍早被各种体液洇透,膝盖血肉模糊,地面斑斑驳驳,狭小空间内弥漫着香艳淫靡的气息。
纪樱又被那只呱噪的戴胜吵醒,她浑身疲软无力,懒得睁眼,屁股在暖融融的皮毛上蹭来蹭去,直到被身后的烙铁顶上,才真正清醒过来。
昨晚的一切竟不是梦吗?
她被一只狼……弄得死去活来!
她僵住了,这才感觉到下体热辣辣地疼,髋关节也酸胀难受,还有膝盖,脚趾头,哪哪都疼。
她朝前躲,它朝前送,相处了几天时间,纪樱已经彻底消除对它的恐惧,骨子里的野蛮便冒出头来。
她背过手抓住那根巨物,亢奋状态下的肉龙烫且硬,她的手掌根本无法合拢,将将握住个半径,想到这么大的东西曾在她体内塞了那么久,她吓得收回手。
“我想回家。”她觉得她对不起纪沣,竟然把一头狼当做他,还高潮了!
巨物撤了回去,半晌一只舌头舔上来,在她后颈流连好久才出了洞。
纪樱赶忙查看自己的身体,刚起身便从下体淌出一股浓浓的白浆,顺着腿根滴到地上,妈呀……
她用手指刮了一下,放到鼻子下面,腥中带酸,闻得她心跳加速。
纪沣骂得没错,她真的不知廉耻,而且还禽兽不如,因为她觉得昨晚很刺激也很舒服,心理上或许有障碍,但生理上的舒适她不能否认。
明明都很大,纪沣带给她的只有疼,可昨夜她的体验除了疼更多的是痒和爽,明明知道不对,却令她欲罢不能,这种感受,太惊世骇俗了!
狼很快回来,给她叼了串山葡萄,经过昨夜,她更不敢看它的眼睛。
之前是恐惧,现在是心虚。
“我想回家。”她面向内壁,边吃葡萄边念叨,不能再继续错下去。
听见啪嗒啪嗒的脚步声离开,她才转过身,将错误归结为嗅觉的误导!
昨夜折腾得太久,吃了葡萄纪樱又睡过去,睡得浑浑噩噩,被一声凄厉的鸟叫声惊扰,风正将几片落叶卷入洞内,空气中有潮湿的味道,她走到洞外,天阴得厉害,又要下雨了吗!
直到天黑,也没见野兽回来,纪樱的那点儿不自在被担忧替代,无形中,狼已是她在这里赖以生存的同伴,没有它她根本无法活到现在,无论从知恩图报还是现实需要的角度,她都盼着它能平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