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m泽祀坚持道:“我考虑得很清楚。”
emem长琴叹了口气:“好。这个方法,开始了,便不能停下。一旦停止,前功尽弃。同心莲数千年只长这一株,若要等下一株长成,如今也没有那个时间。
emem这件事,你要不要同淮安商量一下?
emem告诉他你为他做了什么也好。”
emem泽祀摇了摇头:“还没有把握一定能消解他的魔心,若是让他知道自己又将害死一个人,他一定接受不了。”
emem长琴自也明白,只道:“好。即是如此,事不宜迟,我现在就去准备。”
emem“需要准备的事,交给周回便好。你去看看淮安。他许久没有吃过东西,我怎么劝都没用。”虽然有些不甘,泽祀还是道,“他,很喜欢你,之前还说过想见你。你去劝劝他,或许你的话更有用。”
emem长琴有些不敢当,那时淮安被梼杌抓去,他所有的心思全放在女魃上,甚至劝泽祀将淮安的事放一放。
emem只不过那时他没想到梼杌竟会下如此狠手,但也确实没将他太放在心上。却没想到淮安看他这么重。
emem他对周回交代了所需要熬制的药材后,便赶去了淮安的房间。
emem淮安刚被泽祀喂了些止住疼痛的药进去。
emem疼痛虽然稍有缓解,但长期吃那些药,也让他的脑子有些迟缓。
emem他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泽祀出去了,现在站在床边的是另一个人。
emem那人伸出手,轻轻地为他整理乱发。
emem苏淮安想要避开他的手,身体却动不了。
emem“淮安。”
emem这个声音已有些陌生,苏淮安想了很长时间才反应过来他是谁:“师父?”
emem长琴点了点头:“是我。淮安,我来喂你,吃点东西吧。”
emem苏淮安却对长琴道:“师父,您能不能帮我解开这些锁链?我好难受。”
emem长琴在来时泽祀便告诉过他淮安之前伤害过自己的事,特意叮嘱过他不可解开锁链,他只能道:“淮安,我知道你现在很疼,你相信我,我能治好你。”
emem“我不用您治好我,您放了我,求您放了我吧。”
emem长琴握住了他的手:“淮安。反正已活了下来,何必要这样为难自己。好好活下去不好吗?相信我们,我们不会再让你受到这样的伤害。”
emem苏淮安抿着唇,半晌后,才痛苦地道:“您知道他们对我做过什么吗?他们将很长的钉子钉在我的脚上,从我的腿上剥下了一整块皮,又将烙铁放在上面。他们看着我挣扎。长钉撕扯着脚面,血流的满地都是。”
emem他的声音平淡,似乎不是在说自己的事情,但长琴听得心疼:“淮安。”
emem“我当时好希望有人来带我走,但没有一个人过来。您也没有。”
emem“对不起。”
emem“我不怪您,您本就没有来救我的理由。我理解您的难处。我希望您也能理解我。我只是不想再经历这样的痛苦了。我想体面一点离开。”
emem“淮安,之前是因为一些事,才束住了我们的手脚,但现在,这些事已经做完了。我,泽祀,我们一定会保护你。你给我们一个机会。淮安。至少给我们一个补偿你的机会。”
emem苏淮安的脸上泛起了一丝苦笑:“他说他心悦我,但感情,是世界上最靠不住的东西。我靠着他对我的喜欢活下来。若有一日,他不喜欢我了,我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