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m长琴却只摇了摇头:“我说不准,还需要时间观察。但你也不必如此紧张,目前没事的话,应该就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emem我去给淮安备药。
emem你的伤口还是要包扎一下。淮安看到了一定会心疼的。”
emem“知道了。”
emem长琴走后,泽祀就在水池边清洗了一下自己的伤口。
emem他的小半个胳膊和手上都烧下了一层皮,看着有些恐怖。
emem但他没当回事,将袖子放下来,就走进了屋子里。
emem苏淮安靠在床头,捏着自己的手。
emem察觉到有人进来了,他忙道:“你回来了。”
emem泽祀笑了:“嗯。”
emem“你把门和窗户关上,就在远处留一只蜡烛,我看看你的伤口。”
emem泽祀闻言不自觉地将袖子往下又拉了拉:“没什么,是长琴说得太夸张了。”
emem“你不让我看,我就……就……”苏淮安说着心虚的咬了咬唇,自己好像也没什么可以威胁他的,他想了好半天,终于道,“就再也不和你亲亲。
emem你要亲亲我就咬你。”
emem泽祀哭笑不得:“好。给你看。”
emem他的手一抬,关上了门和窗户,房间里,一时陷入了黑暗。
emem他又在不远处点了一只蜡烛,才走到苏淮安面前,帮他解开遮住眼睛都绸缎。
emem苏淮安眨巴着眼睛适应了一会,能看清周围的东西后立刻握住了泽祀的手。
emem光线很暗,但他仍旧看得很清楚,泽祀手上的伤口,一看就很疼。
emem他的眼眶一下子染红:“对不起。”
emem“不是你的错,不用说对不起。”
emem“我不应该执意过去的。结果也不知道有没有用。还害你受伤。”
emem泽祀本对自己的伤口不在意,听了他的话却觉得,自己的伤没白受,他点了点头:“所以,淮安,以后别再干这种危险的事了。”
emem“我知道了。”
emem淮安的模样又委屈,又乖巧,又难过,快哭的样子,可爱死了,泽祀忍不住亲了亲他的脸颊:“好了,没事了。”
emem“我帮你上药。”
emem“好。”
emem苏淮安的手捣鼓着长琴留下来的药箱,却一时不知该用哪瓶。
emem他微红的眼睛有些迷糊地看着泽祀:“你知道该用哪个吗?”
emem泽祀忍住笑,认真地看了一圈,随便指了一瓶之前给淮安用的药:“这个。”
emem苏淮安小心地拿起来看了看:“真的吗?”
emem泽祀肯定地道:“就是这个。”
emem苏淮安却有些不太相信:“要之前不还是让师父来吧。”
emem泽祀笑道:“淮安,你不是说过你来帮我上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