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姜胜男娇躯一颤，惊愕看向张凡。
但惊愕很快变成惊慌失措，变成手足无措。
姜胜男目光躲闪，不敢去看张凡，声音微微颤抖着，却偏要装出拒人千里的语气：
“你来干什么？我……我不想看见你！你走！”
张凡默默看着她，良久才道：“对不起！”
如果换成三年前，如果没有生下两个孩子，姜胜男不会把这句对不起当回事。
但这一刻，听到这三个字，姜胜男破防了。
她的娇躯微微颤抖起来，泪水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夺眶而出，似乎要把这三年来遭的罪，受的委屈哭出来。
姜胜男曾以为，自己13岁能独立抚养郭宓，就一定独立养大两个孩子！
但事实证明！
她太年轻了！
养一个3岁大的孩子，和自己生两个孩子，难度根本不在一个档次。
哪怕她现在很有钱！
这三年来，她遭了很多罪，受了很多委屈。
而所有的委屈，都在“对不起”这三个字中，变成了汹涌的泪水，再也抑制不住。
张凡走到姜老师身边蹲下，犹豫了一下，伸出手把她揽进怀里。
“伱干什么？放开我！”
姜胜男剧烈挣扎起来，张凡死命抱住不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