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张婉还是一个生意红火的小老板,有伪装化妆这个时间,她做些什么不好?
食材不用准备吗?生意不用做了吗?
关羽虽然没说,但他和沈秋的思路基本一致。
沉默片刻又问,“张婉的儿子查过了吗?”
“昂,这个也查了,张婉的儿子叫刘警义,警察的警,正义的义。据说从小就是一个学习非常好,非常懂事的小孩。”
“小学在宁安第一小学就读,初中是宁安最好的二中,高中也是宁安最好的二十三中。我分别去他的小学,初中,高中问过。小学的老师基本都已经辞职了,留下的对刘警义也不熟,没问到什么。”
“倒是初中那边,我听说刘警义从初二就开始参加竞赛,拿过不少的竞赛奖金,按道理来说他们一家生活应该还不错,毕竟张婉那个时候还在当保姆,也有工资。但刘警义的班主任告诉我,他经常连早饭都买不起,身上也有时候会出现磕磕碰碰的,先前我没往那方面想,但是现在想想。”
“张婉和他丈夫吵架搬走的时候就是刘警义上初中后的事,刘警义的父亲刘松,应该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吸毒,在得知儿子有奖金后就找过去了要钱买货。”
关羽点点头,示意彭婉继续说。
“除了这些,就没什么比较特别的了。”
不够,这点线索远远不够。
只是让沈秋又多了一个疑问。
一个十分懂事,学习成绩非常好,甚至能拿竞赛奖金的学生,为什么会忽然吸毒?
“叽叽叽?”
沈秋实在是疑惑的紧,又叽叽叫着戳了戳关羽的胳膊,小眼睛冲他挤眉弄眼:来,单独聊聊?
关羽挑挑眉,若无其事的收回视线,先是冲彭婉点点头,然后道,“球球想上厕所,你等我一下。”
彭婉惊奇的“呀”了一声,“球球现在这么聪明了吗,我才离开几天啊,上厕所还能给示警了。”
松鼠球冲她晃晃尾巴,小爪子把尾巴抓到胸口,软乎乎的样子把彭婉萌的一塌糊涂,立马上前狠撸了一把。
带着沈秋进入厕所隔间,关羽熟练的拿出手机递过去。
挑眉示意他开始表演。
沈秋也不客气,拿过手机就吧嗒吧嗒打字。
“几个问题:一、刘警义是否因为学习压力大而吸毒?二、刘警义粘上毒品是否和刘松有关?三、张婉是否知道儿子粘上毒品的原因?四、刘松的死,是否和张婉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