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施萍萍和姚立民那里都有人去找机会。
好在之前天天有人找上门给施愫愫说亲也算锻炼出来了,再有阮静秋面授机宜,施家人都学会了应对,既没得罪人,也让大多来找的人知难而退了。
也有不死心的想着施愫愫年纪小面嫩,于是专等下班的时候堵在老树根林场门口,想仗着老资格找施愫愫磨一磨。
可到下班施愫愫也不见出来,直到叶副团带儿子开车过来,才见她出来上车,一家三口直接开车回了西山部队。
当那位叶副团的面儿,谁敢堵他媳妇儿,西山部队大院也不是随意能进的,这些人只能无功而返。
连着几天都这样,也知道人家根本不会给你上前的机会,渐渐也就消停了。
施愫愫和施家这样严防死守,传到局里,江局长自然欣慰,跟局里几个副局长都夸施家端正持家,要是下面各单位的负责人都能这样守住底线,局里会省多少心……
下面各负责人心里苦啊,他们家里要是也有个副团长女婿镇着,他们也不怕得罪人呐!
一连六天,顿顿晚饭的面条,姨甥俩都熬不住了。
施愫愫觉着她根本挺不到三个月那么久,她现在一到下班就不想回家。
邵征更是,早私下跟她商量好几回,想从姥姥家打包晚饭回家吃。
之前都说了要给叶开机会了,才三天就反口也不大好,施愫愫就挺愁的。
而且这一个礼拜,叶开是极尽所能地对她好。
礼拜天晚上换下来的衣服,因为太累了,礼拜一晚上回去施愫愫也没洗,结果第二天早上起来,就发现叶开已经给洗好晾上了。
虽然已经滚了两晚床单,可看着阳台上晾着的内衣裤,想到是叶开手搓过的,施愫愫就无法直视。
她去和叶开说最起码内衣不要洗吧。
叶开贴着她耳边,“你羞了?要不我晚上多给你看看?看多了你就好了。”
这人已经没羞没臊了,施愫愫只能败走,随他爱咋咋吧。
家里打扫卫生这些,也都是叶开领着邵征干的。
只几天的功夫,父子俩业务熟练度已经上了新高,利用一早一晚饭前饭后的时间,他们就能轻松解决掉家里这些零碎活儿。
这一个礼拜,施愫愫感觉比在施家还要享受,真正地过上了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日子。
是的,若不是她抵死不从,叶开是真的想连穿衣服都给她包干到位的。
当然有得到就得有付出,这都是她晚上以身伺狼换来的,所以她享用得心安理得。
好在这人还算有心,始终把她的话记在心里,没有只顾自己。
礼拜二晚上再来时,他竟主动拿出了计生用品,还说他已经和团卫生队打好招呼了,让往后有的都给他留着。
也是他的这个举动,施愫愫羞窘后就不忍拒绝,本想缓一天的,就这么半推半就地又从了他。
火热情浓时,又管不住嘴告诉他,自己有办法避孕,用不着计生用品。
这下可是火上浇油一样,他把计生用品随手抛掉,再不知道客气为何物。
这人也果然是图色的,也不知怎么就那么没个够,晚晚不落反而越战越勇,人就跟吃了大补丸一样,越见容光焕发。
施愫愫虽也觉着渐入佳境,可她也想偶尔能歇个一天两天的,这样总是折腾到半夜,只两天,她脸上就多了种不可描述的媚态。
她本就心里发虚,这下就更不好意思面对别人的眼了。
特别是单位里已婚的大姐不少,施愫愫总觉着已被她们已经看穿了。
阮静秋和施萍萍那里,就更瞒不过去了。
今天中午,赶上礼拜六施萍萍下午休息,她带着小姚安就先过来了。
开饭前,当着叶开的面,阮静秋特意端来一碗红枣煮的红糖水让施愫愫喝,还语重心长地说熬夜可不利于女人养身子。
然后直到去上班,施愫愫都没勇气抬头瞅她妈她姐。
结果下午快下班时,叶开来电话说晚上他要加会儿班,主动提出让她和邵征在施家吃晚饭,到时他忙完回来接她。
她这里正想着躲两天,避开老妈和姐姐的打量的,没想到叶开偏这会儿要加班。
若没中午红糖水的事儿,叶开要加班,晚上不用吃面条了,本来多值得高兴的一件事。
这会儿施愫愫却磨蹭着直到车间里人都走完了,才最后关门离开。
等回去跟邵征说晚上留下来吃饭,他一蹦老高,“小姨,要不咱们留下来住吧,不然明天三顿饭呢,小姨你确定受得了?”
施家三口这些天听邵征念叨不知多少回了,早都心疼呢,只是碍着是新婚,又怕西山部队院里人背后再讲究,让叶开面上不好看,一直没开口留人。
尤其是阮静秋,眼见闺女睡不好,就更不想她吃不好亏着了。
再说,家里鱼呀肉呀都是施愫愫的本事弄来的,没有家里顿顿吃香喝辣,让她天天晚上回去吃面条的。
而且这么久了,阮静秋也不信叶开能把饭做好。
“就留家里吧,明天我去上谁家抓只老母鸡来,让你哥熬个鸡汤给你补补。”
见施愫愫躲避的表情,阮静秋就知她是为中午的事难为情了,“行了,妈以后再不那么做了,你们年轻人的事儿自己有数就行。”
老妈都这样说了,施愫愫也确实不想明天吃一天面条,哪有不留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