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两天,少男少女和曼谷街头普通年轻小情侣无异,他们携手漫步于sia中心,穿过大街小巷,为paragon水族馆的海底佛头惊叹,最后两人并肩立于四面佛神龛前,双手合掌,虔诚祈福。
s里尽是两个人的拍立得,相片里,俊贵少年对甜点蛋糕直皱眉头,他身边的少女笑靥清媚,对着镜头比v字手势。
他们也会在晚饭后遛弯儿,去看一场免费的街头泰拳比赛。
他同她说,自己父亲曾是边境地下拳台打黑拳起家,以命搏命的拳赛奖金约为几百万美刀,比眼前残忍万倍。只不过自幼年有记忆起,家里连个沙袋都不曾见过。
“为什么?”缇慕歪头问。
“阿妈嫌沙袋难看占地方。”霍暻言简意赅,因台上拳赛无聊直打呵欠。
缇慕闻言红唇轻抿,笑大男孩儿思想直来直往,垂眸看向两人十指相扣的手,她知道蓝阿姨怎么可能对一个沙袋挑叁拣四,那分明是不愿总司令回家还忆起那些过往。
她不会妄议长辈,眉心散出忧虑,话锋急转问:“小先生,曦姐姐和梭沙哥哥怎么样了?”
显然,提到双生妹妹,霍暻剑眉微拧,握她手的力道也重了重,推算着:“算日子,他们今天下午回仰光。”
“曦姐姐非嫁不可么?”缇慕仍记得霍曦双目黯淡的模样,替她沮丧,“姐姐不是心甘受困的金丝雀。”
“怪不得谁,该和阿爸一哭二闹叁上吊的时候,她硬要走乖顺听话的路子。”霍暻神情沉戾,目视前方,“梭沙手里攥的东西太多,拿钱权都很难和他说通。”
缇慕侧目疑惑:“梭沙哥哥会理解的,他不会舍得曦姐姐余生抱憾。”
霍暻挑唇笑她的天真,头前伸,唇口亲昵覆她耳畔,“宝贝儿,男人的爱都是有偿投资,要回报那一天堪比疯狗护食。”
下一刻,公子哥儿一记重吻放肆落在她唇角,大庭广众之下亲出一声响,惹得少女额面绯红,含羞带臊。
“走。”他拉她站起来往康养中心方向回去。
“先生,还…还早。”缇慕羞怯低头同他拉扯,看清他黑眸内的暗火,“我们可以再去逛逛。”
“乏了。”他嗓眼干涩,答道,“没继承人,逛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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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平层客厅,空气中爱欲腥气浓重,地上内衣凌乱,娇吟和粗喘交织相融,两具年轻身体交合碰撞的激情响动如浪潮奔袭,冲翻他们仅存的理智。
“…啊…先生…好深…嗯…嗯…”沙发塌背后,明艳少女手扶客厅沙发靠背,上衣前扣被扒开跳出两团丰盈,皙白美背漏出,短衣聚在腰间,腰肢纤盈下伏,被撞的前摇后摆。
他双掌虎口掐住她细腰两侧,加速挺腰冲刺享受,巨物每一次插入都直捣蕊心,甬道四壁紧致的窒息感紧紧将他包裹,酥麻的人骨头都痛。
他们这两天晚上都会做爱,美其名曰庆祝,庆祝什么谁也不知道,只知道抵死缠绵的快乐多诱人。
几轮高潮过后,少男少女赤裸相拥躺在沙发塌上,盖着一层薄毯。他会轻吻她发旋,嗓子略干哑,承诺她,“放心,怀孕了也不怕,我会请阿妈回昆明和温爷爷商量订婚。”
缇慕粉面潮红,小脸窝进他健实胸膛,她甚至不愿深究这句话能否成真,能亲耳听到也可以幸福满足。
她已经陪他做了整整两天的梦,心里清楚,只有自己撬开残破不堪的曾经,治好病直面恐惧,才能和小先生走到下一步。
可我害怕,先生,怕你看清我的曾经会忍不住厌嫌我。缇慕轻拍他脊背,心里默念,眼梢泪泽无声滚落。
长夜漫漫,待确认他微鼾熟睡,缇慕撑起疲软的身子,趁着昏黑悄悄换上短衣短裤,蹑手蹑脚拿起他放在茶几上的手机。
手机密码可以试叁次,她紧张屏息,又怕他醒,第一次输错位数,第二次以为是他的生日又输错。
第叁次,缇慕纤细指尖微颤,原生家庭的苦痛令她对自己生日的记忆近乎于无,所以被爷爷领养后上户口,填表时她只记得和少年相遇的那天。
从那以后,和小先生初遇日期就成了她的生日。
缇慕手腕微颤,输入四个数字0826,屏幕显示解锁成功。
她不可置信捂嘴怕自己叫出声,一半是猜对的惊喜,一半是心惊的感动。又不敢耽搁时间,忙翻出他手机相册,强忍着心堵胸闷,半眯眼操作,将亲生父亲变成人妖的照片发给自己手机,又找出他和拜占聊天记录,得知亲生父母在芭提雅的地址后复制粘贴再发送。
去亲眼见见吧,她想问问自己父亲如今沦落至此,可否有片刻后悔过以区区叁百美金卖了自己,就算解开多年的心结也是好的,免得日后在噩梦里相见。
一切准备好后,缇慕背起单肩跨包,生怕吵醒他走不成,她看表计算好整点时刻门外保镖换岗的时间,轻手推开玄关门,确认周围走廊无人后,才意味深长看了沙发上颀长少年一眼,再缓缓合上密码门。
密码锁咔哒上锁,霍暻应声睁眼,望天花板吊灯,若有似无叹口气,伸手摸到茶几被她摆回原位置的手机,拨通保镖电话。
“去跟曼谷中心汽车站出发去芭提雅的最早一班车。”
“是,暻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