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宝被周沅一个眼神弄得,像是扼住了喉咙的小动物。
他的嗓子骤然发紧,呼吸下意识放轻,保护机能使他一动不能动,只觉得心脏鼓噪到了嗓子眼儿。
要是他有毛的话,估计早就炸成了球。
幸好,周沅只是随意一撇,很快收回了视线。
“元哥,来啊!”
“来。”
秦思宝缓了好一会儿,重重吐出一口气,仍感觉心有余悸。
下半场比赛开始了,他对周沅那一眼有阴影,却还是忍不住追逐球场上的身影。
今天之前,秦思宝对周沅的印象还停留在主席台表彰常客和高二一班班长上,男生面容俊美,貌若修竹,清雅俊逸。
当得古诗里一句: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如今却一改平常慢条斯理的形象,比上半场更加投入,运球,过人,投篮,好像丛林中的灰狼首领,身姿矫健,肌肉的一松一展间都写满了野性的张力。
秦思宝大气不敢喘,结束时后知后觉自己也出了一身汗。
耳边响起女生们的呼啸,排山倒海,一层盖过一层。
“啊啊啊啊赢了!三分,三分啊!”
“那么远,校草是人吗?!”
“妈妈呀,校草今天好野啊!!!!!”
“好帅好帅!!!”
“呜呜呜,怎么这么帅啊!”
“此生无憾,此生无憾!!!”
……
阮狸混在人群中发疯,与小姐妹互相抱着上蹿下跳,末了捅了捅秦思宝:“点儿漆你快去啊,快去啊!”
又转过头扯着嗓子哭泣:“呜呜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以前怎么不来看呢?”
小姐妹也是眼泪汪汪:“你来的刚刚好呜呜——校草以前都不这样的,我们也没想到呜呜——”
周沅下场扯了下衣领透气,余光瞥见不远处抱着水和毛巾张望的卷毛男孩,余兴未消的眼睛里闪过一抹精光。
勾唇向队员们摆了摆手:“我先走了,不打了,给霍城留点风头。”
“啊?走啦?”队友a懵道,“元哥干嘛去啊?”
周沅心情极好地回答:“媳妇儿来了,约会。”
“更衣室约会?”a更懵了。
“傻不傻!”赵楠拍他的脑袋,恨铁不成钢,“元哥不换衣服就这样见人?”
“哥你不懂啊!”b贱兮兮地凑过来,“那叫制服诱惑。”
赵楠被逗笑了:“放你妈的屁。”
“不过……总感觉忘了什么……”打发走小迷妹后,他皱着眉拎起矿泉水喝了口,看着与小迷妹小迷弟亲切互动的兄弟们,看着看着突然一拍脑门,恍然大悟:“卧槽卧槽,元哥哪儿来的媳妇?!”
这边秦思宝好不容易做好心理建设眼看就要接近希望的曙光时,就见周沅和周围人说了什么,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走了。
秦思宝原地傻眼,风中凌乱。
“点儿漆,追上去啊!”阮狸急得不得了。
“可…可是。”他哭丧着脸转头。
快啊,不然没机会啦!阮狸一边做口型,一边挥手加油。
秦思宝接受到阮狸信号,想起几天的辛酸苦辣,咬牙心一横,壮士断腕般追着周沅方向。
可恶,周沅怎么这么快!
秦思宝努力迈开步伐,却怎么也追不上周沅,始终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正当准备跑时,周沅却一个拐角就消失不见了。
秦思宝懵逼脸。
他转了一圈,最终停在唯一虚合着的门前。
更,衣,室。
“班长?”秦思宝小心翼翼推开门。
里面构造很简单,长椅,衣柜,换衣间,还有几颗篮球羽毛球推在角落。但是还挺大的,秦思宝穿梭在其间,寻找周沅的影子。
一双大手突然从阴影里伸出,抱住了他,捂着他的嘴往后拖。
“唔!”
“砰——!”是门阖上的声音。
眼前一片昏暗,秦思宝惊恐的瞪大眼。
身后人体格高大,将他完全圈在怀里,他的脊背抵着灼热的温度,那人微微弯腰,沉重的呼吸打在脸侧。
“小变态,找什么呢?”周沅的声音沙哑。
“唔,唔!”救命!
“嘘——!别叫!”
秦思宝拼命点头。遮住大半张脸的手一松,他下意识就要出声,那双手立马便锢了回去。
周沅从唇角溢出一声嗤笑:“我不是让你别叫?”
“唔唔!”我不敢了。
“不信。”周沅说。锢在脸上的大手换了个姿势,两根修长的手指恶意捏了捏软软的脸,顺着软肉插入秦思宝的口腔,先是翻搅亵玩,然后逼人张大嘴,扯出水红的舌头吹了一口气。
秦思宝舌头一缩,反射性挣扎。谁知道那手干不干净,嘴里有没有异味。
周沅加紧了对他的禁锢,钢铁一样的臂膀死死搂着人往自己身上贴。
他身形高大,抱着人挤在狭小的空间里,温度灼热,皮肤表面还有未干的汗水,属于雄性强烈的荷尔蒙几乎要冲晕秦思宝的大脑。
扣在嘴里的手指转变了攻势,改为一种极为涩情的抽插。另只手也不闲着,沿着柔软的腰线上下其手。
碰到男生不该穿的小衣服时,手下一顿。
隔着衣服,四指微扣在背阔肌,拇指贴着乳外围揉弄,时不时搔弄过乳头。
滚烫的汗水滴在洁白的后颈,有柔软的触感擦过耳侧。
秦思宝还懵懂,却从潜意识里察觉到了危险,又惊又怕,扭动身子想逃离。
周沅轻轻“啧“了一声,抽出占满口水的手将其细细地抹在秦思宝脸颊,掐着人脸转过头:“看看我是谁?”
“班、班长?”秦思宝泪眼朦胧,在昏暗狭小的换衣间仔细辨别周沅的轮廓。
是班长,不是什么不知名变态,秦思宝神经一下子就放松下来。
“嗯。”周沅没放开,就着姿势问他,“跟着我多久了?”
“什、什么?”
周沅捏着脸揉了揉:“我说,跟着我多久了?”
“好几天了吧。今天还送小点心,偷偷跟踪我来这里。”
他笑了,头颅埋进香软的脖颈颤动片刻,抬起头目光如炬:“秦思宝,你是变态吗?”
………
秦思宝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被人圈着,被掐着脸质问,鼻尖涌入潮热的汗水与柠檬气息,不难闻,却无端生出一阵阵燥热。
他脸皮子都是粉的,额上沁满了细密的汗,湿漉漉的眼珠颤动不安,饱满的、一咬就破的嘴唇开合,从里吐出幽幽的香气来。
“不是,班长,我没有。”
“那你跟着我干嘛?”
“送水和……毛巾。”
“送到了,然后呢?”
“………”
腰后面有什么东西滚烫又硬邦邦的,一大坨,抵着让人怪不舒服,秦思宝沉默地扭了扭屁股,下一秒就屁股就被拍了一巴掌,身后人微喘:“别动。”
秦思宝屁股肥,肉多,软,那一巴掌打出了一圈肉花,连着大腿根,都可怜兮兮地跟着抖动。
秦思宝面红耳赤。艰难开口:“班长,可不可以……”先放开我。
“为什么?”
“因为…”周沅比他高了不少,抵着后腰的那一大坨傻子都知道是什么,“你……那个……”
“哪个?”
“那个啊……勃起了!”
“这个呀!”周沅恶趣味地挺了挺胯,一下又一下撞在软乎的皮肉上,调笑道:“你别怕,正常反应,运动后都这样。”
“都跟踪我好几天了,让我蹭蹭,嗯?”
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秦思宝虽然有所残缺,却正是因为这份残缺,他的性欲比常人来得更凶猛许多。
下面多出来的小嘴早就湿了,小秦思宝也在撞击中慢慢抬起了头。
“不要……”哒咩!
周沅见秦思宝躲,也不继续动作了,锁住人一只手往下面滑:“你没有感觉吗?”
秦思宝连忙夹紧腿。
周沅摸到了同样勃起的小可爱,轻笑一声终于将人放开。
“好了,不逗你了。”
他打开门,光亮照进这一小片角落,球衣不知什么时候脱了,裸着上半身,毫无顾忌地展示自己完美的身材。
“有什么事吗?”拿起秦思宝手中的毛巾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有意无意的,多在性感的腹肌下方停留了一会儿。
秦思宝捏着手指,整个人像鲜翠欲滴的苹果:“e就是,就是,班长你可不可以帮我补习?”
“行啊!”周沅爽朗道,“有什么报酬吗?”
“啊?”要是以前他肯定松了口气,此时坐在椅子上头都不敢抬,生怕班长又要他给蹭蹭。秦思宝小心翼翼,支支吾吾道:“你要什么报酬?”
时间好像变慢了,秦思宝能明显感觉到周沅在走向自己,压迫感很强,哪怕是半蹲下来,也很大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摸向自己的裤兜,他下意识一躲,那手就按住了他的腿,接着另一只手伸了进去。
“我们不先加个微信?”
“叮咚”一声,好友申请通过,周沅看着手机上的小狗头像,嘴角上扬:“好胖的小狗崽,还挺像你。”
“至于报酬,让我想想。”
秦思宝瞬间心跳如雷。
更衣室角落光线不强,更像是晨曦的微光,周沅的眉眼在这一刻竟显得格外温柔,温柔到秦思宝毫无惧怕:“你就多给我几颗糖吧!”
晚上10点钟,对大多数人来说夜生活刚刚开始,对秦思宝来说已经到了上床睡觉的时候。不久前为了期中考熬了几个大夜,这几天恢复正常作息了还有点睡不着。
空调呼呼吹,驱散室内的炎热。穿睡裙的小孩儿陷在软乎乎的被子里,腻乎的皮肉贴着棉质的面料,稍稍一动,棉布从莹白的肌肤上滑过,有种钻人心的酥痒。
枕头摆成一个倾角不大的斜坡,秦思宝头靠着,可爱的膝关节互相挨蹭,大腿肉挤出娇媚的弧度,小腿岔开,他的脚和他人一样肉乎,漂亮的脚指头纠结地动来动去,像一颗颗滚润的珍珠。
一手拿着手机,一手在屏幕上戳来戳去。
指腹下是一福漂亮的风景画,一大片一大片繁复的花,翩翩起舞的蝴蝶,还有一只棕黄的快乐小狗。
真实到不可思议,像是有人凝视着这一画面,从眼睛里临摹出来的。
是周沅,更准确地说,是周沅的微信头像。
他无聊地将头像缩小又放大,在聊天界面敲敲打打,想说些什么又不想说些什么。最终按灭手机,握着放在胸口。
思绪有点飘忽。
班长睡了吗?
手机与胸口的缝隙中溢出点光亮,秦思宝捕捉到了,拿起手机一看傻了般一愣。
周沅发来一个表情包,问他在吗?
秦思宝连忙回答:在在在!!!脸红jpg。
。:在干嘛?
小狗包包:玩手机,刷视频。
小狗包包:班长还没睡吗?
另一边,周沅轻笑一声,慢条斯理地打字。
。:没啊,在玩手机,有个人想发消息给我,结果消息输入了半天也没发出来,等不及了,主动问问。
秦思宝:“……”这是哪个笨蛋啊!
试图解释,结果输入了半天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看着界面顶上显示的“正在输入中……”,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只能发了个哭哭表情包。
周沅表示摸摸头。
。:有什么事吗?
那边没回。
周沅摸了摸翘得老高的的老二,已经能想象到秦思宝羞愤的样子了,他的小孩儿情绪容易上脸,一旦害羞就从头粉到脚趾,皮薄馅嫩,像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
粗长雄壮的阴茎雄赳赳气昂昂地挺立在茂密的丛林中,茎身颜色偏浅,青筋虬结盘绕,尺寸骇人,连着的卵蛋分量十足,怪物一样,看着就让人腿软,要是碰见骚骨头,哪怕下面早已泛滥成灾,也得掂量掂量能不能吃得下。一只大手上下撸动着这只怪物,怪物兴奋得发疼,怒张的马眼里吐出一大口粘液。
像是要嘬烂那颗沁香的水蜜桃。
周沅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老二,耐心等了一会儿后,主动诱惑小桃子。
。:草莓蛋糕好吃吗?
……
小狗包包:好吃。
。:行。
。:明天还给你带。
周沅笑了,黑黝黝的眼睛冒出丝丝邪气。
。:再给你带瓶牛奶。我的牛奶也很好喝。想尝尝吗?
秦思宝刚想把周沅的草莓蛋糕夸得天花乱坠,周沅就给他发了一连串信息。他觉得周沅的话有些奇怪,但还是识趣换了夸赞对象。
小狗包包:好哇,班长的牛奶一定特别好喝,我好想尝尝。
好哇,班长的牛奶一定特别好喝,我好想尝尝。
大脑在接收到信号的一瞬间,身体就自动达到了高潮,周沅瞳孔微缩,肌肉紧绷,鹅蛋大的龟头跳了跳,浓稠的液体喷射而出。
“哈——!”
又多又急,腥白的,粘腻的液体冲进空气,以一道完美的抛物线落在被面和腿间。房间里有一面照片墙,亢奋的怪物就正对着那面墙,从嘴里射出了照片的主人公想要的牛奶。
“都给你,宝宝,都给你……”手下的怪物又站起来了,周沅安抚着它,双眼死死地盯着对话框。
小狗包包:班长那天的饼干好吃吗?猫咪探头jpg。
小狗包包:我亲手做的。
……
小狗包包:睡了吗?戳一戳
……
小狗包包:好叭,班长晚安。我明天还给班长带小饼干,其他口味的,还有小点心。晚安jpg
周沅眼神晦暗,手指微动。
。:带份奶。你喝我的,我喝你的。
小狗包包:班长你没睡呀!兴奋jpg
小狗包包:保证完成任务!
。:嗯,早点睡。
小狗包包:好的,晚安班长。
。:晚安。
…………
晚安是晚安不了的,夜多漫长啊,有人的的确确放下手机陷入了梦乡,也有人打开手机陷入了温柔乡。
……………
第二天一早,秦思宝吃完早餐,在玄关换鞋,“妈妈我晚上不在家里吃了,我和同学约好了一起学习。”
李梅等儿子换好了鞋,将手中的袋子递给他,顺便揉了揉儿子的小卷毛:“不是哪个同学呀?”
“周沅,我们班长。”
李梅有些惊讶,周沅她是知道的,事实上,一中基本没人不认识周沅,长得好,成绩好,性格好,属于家长老师的心头宝了。
“小饼干就是送给人家的吧?”李梅说,“到时候请他来我们家玩,我让你爸爸烧一桌好菜。”
两个差距过大孩子约着学习,说是一起,谁都能猜到是个什么情况。
“嗯。”秦思宝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乖乖应下。
“哥哥债见!”
“妹妹再见!”
到了教室,秦思宝做贼一般把袋子塞进周沅桌洞便转身回自己位置。
周沅一向来得比他早,草莓蛋糕和牛奶早就端端正正地立在桌上等他了。
秦思宝小嘴一抿,唇角忍不住上扬,莫名的就是心情很好,这种心情在看见pkpen的粉丝信封时达到了顶峰。
pkpen的信封里夹了一幅画,秦思宝第一眼差点以为是张照片,画的太好了,胖嘟嘟的小狗崽守着比他还大的奶盆,黑眼珠子直勾勾地落在奶面。
小狗崽就是中国农村常见的小土狗,土黄土黄的,眸子黑黝黝的,还沁着水,看着格外憨态可掬。
pkpen:“我家小狗特别喜欢喝奶,好喜欢好可爱!"
秦思宝:“好可爱好可爱,我也好喜欢????!”
这是秦思宝第一次在课堂上吃东西,也不算,就是在课堂练习时趁着老师不注意偷偷叼起吸管猛吸一口鲜奶。
然后迅速低下头,鼓着腮帮子慢慢吞咽。
从周沅答应帮他补习开始,周沅在他心中就占了一个重要的位置,班长真是人美心善,连送的牛奶都尤其香甜。
秦思宝慢慢地,一口一口都要细细品味。
上课对秦思宝来说是一件十分费精力的事,他需要全神贯注地听讲,但课程内容与智商不匹配,时常听得云里雾里。
听不懂就会发呆。
笔尖圈下不懂的知识点,悄悄看一眼班长的方向。
少年重新戴上了眼镜,刘海自然垂在额前,蓝白校服,指骨修长,浓浓的少年气与书卷气扑面而来,昨日的锋利邪性仿佛是一场幻觉,他又回到了如玉君子的斯文样子。
少年发现了他,眉间盈满了笑意,漆黑的眼睛像阳光下波光粼粼的潭水,翘着唇角无声开口。
做什么?
偷看被正主发现,秦思宝扭头,耳朵红得快滴血,却还是忍不住就会偷看一眼。
于秦思宝,自进了一班后,逐渐变得力不从心,不仅是成绩方面,还有情绪和精神,他就像狼群中的哈士奇,每天都要提心吊胆会因为不合群而被驱逐。小孩儿虽然每天都是笑着的,看起来没心没肺,实际上心里也会敏感,他甚至怀疑他进一班是不是场阴谋。
现在好啦,有周沅帮他补习,就像天降蛋糕,砸得秦思宝晕乎乎的。
今早醒来还有点不可置信,上厕所都是轻飘飘的。
当悠悠的铃声作响,一中学生们披上校服鱼贯而出。
“班长,我们去哪里啊?”秦思宝跟在周沅身后,他背着周沅的书包,周沅背着他的。
“去我家,我家没人,正好适合学习。”周沅说。
“班长,真的不重么,要不还是我来背吧。”秦思宝小心翼翼地指了指自己的书包。
“看不起我?”
秦思宝连忙摇头:“没有没有!”
周沅是看着秦思宝收拾书包的,看他塞了一本又一本,拉链拉上后就然而然地拎起。
“班、班长?”秦思宝迷茫。
“嗯。”周沅表情自然,把自己的书包递给他,“每天背这么多,不重吗?”
重的,他又不是钢铁侠。
周沅不容拒绝,背好后朝着他勾唇:“还不走吗?”
这下又有点邪气了。
他不好意思,又拗不过班长,就走在周沅后面一点,悄悄地伸手托住。
周沅捉住了他白嫩的爪子,放在手里捏捏,就这样牵着人走出了校园。
没有直接牵回家,而是牵到了一家奶茶店。
“班长,你也喝奶茶啊!”
周沅晃了晃手机,笑道:“不可以么?”
秦思宝:“可以的。”就是和班长平常形象号不符合哦。
周沅呼噜一下手感极好的卷毛,将手机递到秦思宝眼前:“但我还是第一次喝,给个推荐?”
这家奶茶秦思宝和阮狸经常和,他手指熟练地点点:“这个,草莓蛋糕的好喝,芝士葡萄也好喝。”
“你更喜欢喝哪个?”
“草莓的。”
“行。”周沅下了单。
拿到奶茶后,周沅把草莓的给了秦思宝。
秦思宝有点不知所措,嘴唇微微张开:“班长……”
周沅握着芝士葡萄和草莓蛋糕碰了碰,嗓音低沉温柔,像捧了一捧细沙:“我两个都想喝,但喝不完,所以,等会儿你的能给我尝尝吗?”
……
“可以。”秦思宝说。
……
天空染上一片红,落下瑰丽的光粉,周沅牵着秦思宝,从奶茶店,牵过人山人海,牵向自己的家。
周沅的公寓离一中很近,两人约莫半小时左右便到了。
海城有钱人多,地皮寸金寸土,秦思宝听爸爸妈妈说过这个小区,价格高到了离谱的程度。
公寓楼是一层两房,周沅家在左边,对面的房门禁闭着,秦思宝眼神不自觉放在上面,幻想它是一只血盆大口的怪物,想着想着身上就有点发冷,往周沅方向挪了一步。
“这个房子是我的,平常放学后就住这儿。”周沅垂眸看他一眼,闪过一丝笑意,边开门边说,“就我一个人住,很方便,以后都可以来这儿。”
“挪。”他让秦思宝摊开手心,“这是钥匙。”
小小的钥匙串如烫手山芋,碰到掌心的一瞬间,秦思宝一下子缩回手,钥匙就这样掉到了地上。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秦思宝飞快捡起来吹了吹,生怕弄脏。
他用双手捧着钥匙举到周沅前,漆黑水润的眼睛含着点慌,眼尾下垂,像小狗耷拉耳朵。
“班长,钥匙……”
“你拿着。”周沅忍不住伸手碰了碰那双委屈漂亮的眼睛,转身推开门,说出来的话不容置喙,“以后来这儿方便点。”
秦思宝嘴笨,尤其是面对周沅,周沅人高,气势足,身上总有种让人信服的气质,很多时候都不敢反驳,就像不敢要回书包一样,只能怀揣着班长的信任进屋。
踏进房子的一瞬间,心脏不知为何猛地颤了一下,背脊一僵,像是进入了什么不得了的地方。
哇!
秦思宝震惊!
班长大人真的一个人住吗?没有藏田螺姑娘吗?
客厅很大,装修十分温馨可爱,暖色调为主,地上铺了一大片一大片的手工地毯,沙发上地上放了超多玩偶,用很多积木、玩具以及装饰性的小玩意儿点缀,阳台边甚至放了巨大玩偶和榻榻米,还有小秋千,小木马,小茶几。
周沅把秦思宝带到了房间,房间也和客厅一样,他甚至感觉自己走进了童话书里。
小卷毛用一种惊艳的目光打量着这栋房子,眼波流转间露出期盼和喜爱,不自觉张嘴的模样煞是可爱。
他精心设计的房子得到了另一个小主人的喜爱。
周沅心底软成了一滩水:“喜欢吗?”
“嗯?”喜欢什么?
秦思宝疑惑。
周沅换了个说法问他:“好看吗?你喜欢这种风格吗?”
………
周沅先找了一张综合的数学卷子给秦思宝,然后又切了一小盘水果放在一手可以拿到的地方。
卷子不难,着重考的对基础知识点给的掌握和理解能力,但陷阱很多,有些地方要转好几个弯。
晚饭是周沅做的,他把卷子水果准备好后就合上了门,留给秦思宝独自学习的空间。
洗净的土豆切块,用猪油翻炒后倒进电饭锅,加入食盐、水和liao方言,我不知道是哪个字过的大米,按煮饭键。
锅里烧油猪油预热,加入蒜,一点花椒,加入腊肉块一定要带肥肉,否则不香,用腊肉丁也行和四季豆翻炒后加水,加拍烂的大蒜,简单调味,焖煮。
五花肉背面扎孔,放入水中加料酒煮后捞起切片,烧油煎炸姜蒜花椒与干辣椒,加入五花肉,盐,生抽、老抽、鸡精,豆瓣酱,大火翻炒,最后放进切好的葱段继续翻炒。
线椒煎出虎皮,切碎,加入盐、酱油,蒜等调味,放入一颗皮蛋。
最后再清炒一盘青菜,盛出后滴几滴酱油增香。
等秦思宝酣畅淋漓地从书桌上抬起头时,晚饭刚刚好,时间掐得十分精准。
桌布印满了小蘑菇,三菜一汤摆在上面,角落还有小松鼠摆件,小松鼠背着背篓,抱着大松果,前面是一个树洞,估摸是他的家。
土豆饭金黄诱人,豆角腊肉咸香四溢,回锅肉霸道至极,青菜鲜翠欲滴。
秦思宝把土豆捣烂,用豆角汤泡饭,挑点虎皮青椒,一口嗦进嘴巴,眸子瞬间晶亮了起来,对周沅的崇拜之情溢于言表。
“尝尝这个。”周沅夹起一片回锅肉到秦思宝嘴边。
“太好吃了!”秦思宝没想那么多,很多人都喜欢喂他,他吞掉后竖起大拇指,“和我爸爸做的一样好吃!”这是极高的评价了。
周沅笑弯了眼:“听说农家做的土豆饭要土灶焖,我这儿没有,将就一下。”
“不将就,不将就。”他吃的好开心,班长竟然是如此完美的人,温柔会做饭,会解题,会收拾房间,还有什么是他不会的呢?
“我老家就有那种土灶,还有老式的顶罐,要是你去重庆玩,可以来我家!”秦思宝喝了一口饭,满足的说,“我叫我爸爸弄给你吃,我爸爸做饭可厉害了!”
“还有爷爷,一般人可吃不到我爷爷做的饭。”
“嗯。”周沅又给秦思宝夹了一筷子青菜,“能吃到秦大厨的饭是我的荣幸。”
“好吃好吃。你也吃。”秦思宝礼尚往来夹了一片肉。
周沅于是就着秦思宝筷子吃了,殷红的舌头“无意间"碰了一下筷子。
“是好吃,下次还给你做。”他说。
吃完饭后,秦思宝自觉洗碗,结果又被周沅赶走了。
“有洗碗机呢,要不着你。”
“我我我收拾厨房!”
“不用了,你先去检查一下卷子,错多了要罚的。”
“我觉得没问题!”
“真的?我特意设了很多陷阱哦。”
秦思宝:“……”突然就觉得有问题了。
天色已暗,室内开了灯。
周沅和秦思宝挤在一起,高大的男生一手拿着红笔批改,一手伸长搭在椅背,从后面看像是将秦思宝环抱住了一样。
他们挨得很近,腿贴着腿,肉挤着肉,秦思宝的大半个肩膀抵着周沅胸膛,呼吸与之交错。
周沅身上并不难闻,相反,有一股柠檬的清香味,呼吸很热,挠的秦思宝很痒。
靠得太…太…太近了。
秦思宝想。
他背挺得老直,过进的距离让他忍不住回忆起更衣室的下午,热气、柠檬、荷尔蒙,以及,男生炽热的拥抱。
像一只猛兽压着他,要翻出他柔软的肚皮。
“这里。”大手压住圆润的肩膀,烫得少年一缩,“又错了。”
“我知道……”秦思宝抿着唇,心虚得像只小鹌鹑,连翘着的卷毛丝都透着委屈。
周沅叹了一口气,“不经意”间往秦思宝方向侧了侧,彻底将人收进怀里,挣都挣不了。
“没事儿,我们慢慢来……”
反正,今夜很长……
雨滴答滴答地下了,从一滴一滴到一片一片,他们沉浸在学习的奇思里,再抬头,已经是一场瓢盆大雨。
“下雨了…?”
“嗯。”周沅顺带看了看阳台,“要不今晚就在我家睡?”
“不用,我让我爸爸来接。”秦思宝摇了摇头,虽然班长很热情很自来熟,但他总不能把别人的客气当理所当然。
“那等雨小点儿再走?估计这雨下的不久。”周沅给他倒了杯牛奶,“我们来聊聊天?”
秦思宝想了想,把手机摁灭:“行。”
“我听你周围的人都叫你点儿漆,你为什么叫点儿漆啊?”
“点儿漆?”
“唔……因为…因为…目似点漆啊!”秦思宝不好意思地点了点眼角,周沅顺着那白皙如玉的指尖仔细瞧,喉结不自觉滚了滚。
“我家里人都说…我的眼睛特别好看…”小卷毛小口抿着牛奶,将那段往事娓娓道来。
老秦家都是老实人糙汉子,撞了大运娶了个文化媳妇,宝贝的不得了,李梅又是李外公的掌上明珠,作为头一胎的秦思宝更是秦李两家的金疙瘩。
小秦思宝出生时眼睛特大,声音特洪亮,又白又嫩,讨喜的很,两家老爷子老太太抱着就撒不了手。
没文化的秦爷爷特意摆了酒请有文化的李外公商量秦思宝的小名儿。
金疙瘩就是金疙瘩,怎么取都不满意,嫌这个太俗,嫌那个偏僻。
还是秦思宝十岁的堂姐从学校学了个新词儿:“弟弟的眼睛好好看啊,想点漆一样。”
秦爷爷问:“啥儿是点漆呀?”
小堂姐解释不明白,李外公沉思了一会儿却拍案而起。
“点儿漆好啊!点儿漆好啊!”
…………
“所以,我就叫点儿漆了。”
越到后面,声音就越小。
秦思宝努力地睁了睁眼,想驱赶困意:“班长,我好困……”
“班长…?”见没人回答,秦思宝疑惑的叫了声,猫儿一样,如果不仔细听压根听不清。
“嗯。”模糊的视线中有个高大的身影,有一道温柔低哑的声音:“想睡就睡。”
温暖的大手盖在眼皮上,他一下子便陷入了黑暗。
周沅抱起人放在床上,人小小的,却肉肉的,身上带着甜香,像抱了一团奶味大福。
特地定制的大床比棉花云还要柔软,被男生摆满了各种毛绒娃娃,卷毛少年陷在里面,比娃娃还要精致,漂亮得不可思议。
周沅亲了亲漂亮宝宝饱满的额头,顺着眉心往下,滑过鼻尖,重点在脸颊上嘬了两嘬。
和人额头抵着额头,禁不住低声笑道。
“被我带回家了啊,小朋友……”
………………
天空还是一片浅蓝,颜色很浅,有一层朦胧灰暗的纱。
房间内,生物钟让睡梦中的少年睁开了眼。
几点啦?……哦……今天星期天……
他又睡了回去,不甚清醒地钻入宽阔的胸膛,额头和鼻头蹭了蹭,暖烘烘的,富有弹性,一抹柠檬香幽幽萦绕。
但这个回头觉睡得极不安稳,少年拧着眉,脑袋时不时左右摆动了下,从鼻子里发出两声轻哼,蝶翼般的睫毛微颤,缓缓张开了一双迷蒙的大眼。
想尿尿………
秦思宝模模糊糊地想,肚子涨涨的,感觉要下一秒湿裤子了。
卷毛小少年从被窝里钻出,顶着一头鸡窝,迷迷瞪瞪地去厕所放水。
尿完尿,抖了抖小玉茎,裤子却迟迟提不起来。
还是涨……
不是小鸟……
是另一个地方……
那里含了一包水,吐也吐不出来。秦思宝抿着唇,他现在完全是循着本能行事,生锈的脑袋转了转,便毫不羞耻地坐在马桶上,女穴用力,里面的肉相互挤压,还是出不来。
折腾半天,终于从女穴里排出一点水。秦思宝放弃了,虽然女穴酸酸涨涨,但好歹不会尿床不是?
这就够了。
回到床上,寻了个舒服的地盘继续睡。
一条腿悄然插入秦思宝腿间,膝盖抵着酸涨的地方轻轻顶了顶。
于是秦思宝到了广阔的大草原,他骑在高大的骏马上驰骋,他忍不住双腿收力来让马儿跑快点,抬起肥屁股研磨花心。
呜……
花心吐出一口水……
终于尿出来了……
好舒服………
发泄过后的身体疲惫又敏感,少年呜咽颤抖着跌入了黑甜的梦乡。
周沅将人环抱住仔细安抚,小心翼翼地抽了张纸向下摸进内裤里,一片泥泞,纸面磨着女穴擦拭,秦思宝忍不住又一抖,再吐出一口水来,直直地浇在纸上,湿热透过打湿的纸巾传导给指尖。
好香啊!
浸满了淫水的面巾纸被放于鼻前,骚甜的味道顺着鼻腔涌入大脑,周沅眯起眼,收紧怀抱缓解心理和生理勃发的双重欲望。
秦思宝醒来时是懵的,精神和身体还残留着餍足的空白,软绵绵的根本不想动。他不记得自己做过了什么,只慢吞吞看了眼时间,把这一切归结于一觉睡到中午的原因。
翻过身抱住一只兔子玩偶而不是自己的香蕉人,他才蓦地回过神。
秦思宝:!
周沅在这时恰巧推开门:“醒了?醒了来吃饭。”
“哦哦好。”
秦思宝缩在被子里,检查了自己的衣裤,还是昨天的,因为睡觉变得有些皱,但还是好好的穿在身上。
呼——他松了一口气,从床上爬起来洗漱。
班长周到细心,洗漱用品一应俱全,甚至还考虑到了款式和舒适度,看着就不像一次就丢的廉价用品。
秦思宝心情愉悦,无论是朋友、家人、或者陌生人,被人用心对待就是会开心啊!
这种好心情持续到尿尿时就没有了。
站了老半天,迟迟没有尿意。
他习惯早上起来上个厕所,尿不出来的话总让他心里不太舒服。
秦思宝收紧小腹,气沉丹田,感受着体内的水液向下汇聚。
唔……快了,再用点力。
下一刻,秦思宝脸色一僵,大脑空白了几秒。
细小的水柱从尿孔里喷射,落到内裤上,薄薄的内裤吸收了尿液,湿湿的封住阴唇。
而小玉茎依旧干干净净,粉粉嫩嫩的暴露在空气中。
秀气漂亮,仿佛在嘲笑秦思宝的难堪。
眼前水雾聚集,大脑有一阵眩晕,像是有小火车从穿梭而过,拉起震耳的轰鸣声。
他虽然是双性人,但他一直觉得自己是男孩子啊……
秦思宝无措地愣在偌大的卫生间里,眼眶不知不觉地红了。
秦思宝直到吃饭时都是恍惚的,内裤垫了卫生纸,他几乎是夹着腿走出的卫生间,用一种极其别扭的姿势走到餐桌。
早餐是广式早点,虾饺,肠粉,老火粥,干蒸烧卖,叉烧包……卖相精致,色香俱全,令人口齿生津。
秦思宝却有点食不下咽,坐在椅子上呆呆地咬筷子。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总能闻到自己身上的尿骚味。
“怎么了?”周沅惊讶地看着他,想要触碰红红的眼圈儿。
刚一伸手,便被秦思宝慌里慌张地躲开,甚至还扭着身子坐远了点。
周沅的表情明显受伤了一瞬,骨节分明的大手还悬在半空,修长的手指微微张开,指尖下压,那是一个抚摸的动作。
秦思宝意识到让班长误会了,急急忙忙解释道:“不是……班长……我……离我远一点……我…”
“我没洗澡,很脏…。”内裤还是湿的,浸满了尿液。
“也很臭…”有尿骚味,他怕班长闻到。
他小声地说着,眼圈儿更红了,憋着眼泪不往下掉。他情绪容易上脸,一激动整个人就会变成桃粉色,配着胭脂色的眼圈儿,要掉不掉的泪珠,稚嫩的容颜显出一番别有的艳丽来。
像一颗摔烂了的可怜桃子。
很漂亮,好可怜好乖。
周沅觉得不合时宜,可他还是下意识滚了滚喉结,一把火闷在套子里烧的旺旺的,胸腔发酥,发软,发烫。
“今天先不补习了,我先回家……”
秦思宝说完就大口大口地刨着饭,好快点吃完了回家洗澡。
“别吃了。”周沅抓住秦思宝手腕,盯着兔子一样的眼睛,说,“我准备了衣服,先去洗个澡,怎么样?”
秦思宝与周沅的目光对视,周沅是瑞凤眼,形状凌厉俊美,哪怕戴着眼镜也容易不怒自威,此刻却柔比水波,于墨色眉峰下深邃,温柔,盈盈包容一切。
他仿佛被召引,心脏充气球一样饱满起来。
抽抽鼻子,喉咙里咕噜出委屈的泣音。
“好……”
周沅等他收拾好,两人才重新开始吃早饭。
粉粉的小桃子新鲜出炉,眼睛还有点微红,却看着开心多了。幸福干饭的样子像一只快乐小狗,粉色毛毛的快乐小狗。
小狗狗吃着吃着突然想起来一件事,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担忧地问周沅:“班长,我爸爸妈妈昨天有给我打电话吗?”
“打了。”周沅神色温柔,“放心,我和叔叔阿姨说了。”
“哦哦好的!”秦思宝继续干饭。
饭后,秦思宝待了一会儿还是要坚持回家。
“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秦思宝摇摇头不说话。
周沅无法,“行,那我送你。”
秦思宝于是去卧室收拾东西,找了半天没找到脏衣服,只能背着书包出来。一问才知道已经洗了,正晾着晒太阳呢。
多不好意思啊,秦思宝脸红成了大苹果,看着周沅清俊的面容悄悄松了一口气,幸好内裤被他提前冲洗过了。
周沅把秦思宝送到小区门口,秦思宝就非不要送了,说自己可以打车。
等车中途,周沅揉着小卷毛道别:“下次带几套换洗衣服过来。像这样周六晚上直接在我家睡,然后今天回家。”
秦思宝由于身体原因不太爱在别人家留宿,可这种事情有一就有二,睡过一次就好像有了底气,而且这样真的很方便。可是……“班长,你睡哪里呢?”
现在他才想起来早上起来身边根本就没有人啊?公寓里只有一间卧室,班长睡的哪儿呢?
“傻不傻?”周沅眼睛微弯,戳了戳秦思宝脑门,“当然睡床啊!”
哦。
秦思宝抱着脑袋不知在想什么,艳艳的小嘴那么软,一看就是给他亲的,周沅看着不禁舔了舔唇瓣,昨夜的记忆如潮水般倒流。他眼神微暗,嗓音发哑,忍不住道:“怎么了?”
“不可以和我睡?”
“你难道是小女生?睡了要结婚的那种?”
没等秦思宝反驳,他又笑了,笑得坏坏的。
“那亲一下是不是还会怀孕?”
他把他的宝贝惹生气了。
周沅站在小区门口,无所谓地想。
他又不是什么好人,再说,人憋久是会坏的。
目送车屁股远离,直到再也见不到踪影,周沅才转身进小区。
上楼时,想到秦思宝离开时郁闷的表情和气鼓鼓的头发丝,他还是会失笑,唇角勾起,电梯反光面上的脸俊美而邪气。
这才多久,小朋友就已经敢和他发脾气了。
他当然知道小朋友生气的原因是什么,也知道小朋友早上为什么哭,这种事情,查查监控,脑袋一思索就出来了。
有这么敏感和害怕吗?
那可怎么办?以后还会发生很多次呢。
“咚”
电梯门打开,高大的男生从里面走出来,丝毫没有犹疑地拿出钥匙打开了右边的房门。
秦思宝最近有个难以启齿的新烦恼
——他好像又要……唔……发育了。
从周沅家落荒而逃后,少年人的心思让他隐瞒了羞耻的尿裤子事件,自己上网悄悄查了资料。
查不到。
小孩儿急得要哭了,提心吊胆一天,等睡前尿尿看着淡黄色的尿液从铃口抛出一个弧线时,才松了口气。
但好景不长。
随着时间的推移,小孩儿花穴的涨感越来越明显,次数越来越频繁,像是急于开放的花,含着一团水,着急的要吐露出来,却因为青涩的身体不得不阻塞其中。
小孩儿懵懵懂懂,不知道自己要长大了,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要长大。
——无数个混沌隐秘的梦从来不是错觉。
有人在昏沉的夜晚悄悄催熟这颗表皮尙青的小桃子。
胸前的乳粒越来越大,腿也总是不自觉地夹着,从内到外都透着一股骚意。他本人却一点都反应不过来。
阮狸和小姐妹们围在一起,时不时挤眉弄眼,你瞅我我瞅你,头一偏,眉头高挑后倏然一低,唇角深深扬起,嘴里发出“桀桀”的怪笑,可惜那些如花的漂亮脸蛋能做出如此猥琐的表情。
她们经常这样,秦思宝好奇想听,就会把他推开,念叨着怕把他带坏了。
他也不是傻子,隐约知道点儿,这种话题确实不太好意思和男生聊,但说什么怕把他带坏了也未免有点……有点……那个了吧。
还指不定是谁把谁带坏呢!
“真好奇啊?”阮狸戳戳肉脸。
秦思宝:“没有。”
阮狸嘻嘻笑,从包里掏出一本漫画,用白色的书皮纸包着,意味深长道:“点儿漆长大了。再不学的话,以后被对象嫌弃怎么办?”
“……”秦思宝悄悄翻了一下,满篇白花花的肉,类型繁杂,有男男,女女,男女,他的瞳孔震荡了一下,看阮狸的眼神瞬间不一样了。
“嘿嘿。”阮狸,“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就都弄来了。这可是大合集,姐妹们的震派之宝!”
“点儿漆,好好参悟啊!”阮狸说着,余光发现高大的身影,拍了拍秦思宝肩膀,“我觉得男男那几篇可以仔细看看。”
“我喜欢女孩子!”秦思宝面红耳赤,声音却在周沅靠近时下意识压低。
阮狸摆明了不信,溜了。
“脸怎么这么红?”周沅将手搭在秦思宝额面。
“没事没事。”秦思宝躲开他的手,红着脸将漫画藏到书包最底下。
夜晚的床上,鼻翼间是闷出的的热,亮白的手机灯光映照着赤裸的交缠的躯体。
令人脸红心跳的对话和动作,心中骤然烧起来的焰,把这个“没有”任何性经验的小孩丢进了锅炉里,隔着一层金属,空气膨胀成了随时要炸的样子。
他呼吸是重的,人是轻的,无暇顾及下半身又泛起的尿意,抖着手翻开下一页。
漫画双性小受侧躺在床上,半张脸埋进被子里,白皙的手紧紧攥住枕面,腿间夹着柔软的被子,那诱人的唇瓣分开,喘息声仿佛就在耳边,一声又一声。
“哈~哈~呃——”
绞住的双腿,绷直的脚尖。
就和他现在的姿势一模一样。
和他现在的姿势一模一样……
嗡——!
仿佛一道惊雷落地生花,重重迷雾被这炸开的火花燃了个干净,雷声却惊得人脑嗡嗡作响。
天气已经转凉,秦思宝窝在被窝里,没有空调的呼呼声,窗帘没拉紧,月亮也白惨惨的,静谧又凄凉。
他看着月光,杏核一样的眼睛漫上了水,面颊粉红,眼尾和鼻头更甚,像一只哭惨了的落水小狗。
呆愣了半晌,他才慢慢爬起来,掀开防护罩被子,就着未暗的手机光,小心翼翼地扒开腿心肥厚的外阴唇,那处很肥厚饱满,水流不出来,扒开看却是湿淋淋一片,水光晶亮,软烂生香,冒着湿湿的热气。
肉花猩红,软乎乎地下垂,一粒豆大的小口仿佛有生命一样,在手指碰上去的一瞬间便欢快地收缩,离开时还发出细碎的一波,再挤出一点儿淫水。
很嫩,很滑,粘连的水线淫靡又放荡。
合上唇瓣,私处就变回了最开始的那副纯情样子,肥厚的阴唇包裹住艳花,只在闭合的缝隙处透过水迹能窥探出骚浪的本质。
秦思宝抱膝坐了很久。
“这次测试成绩不错。”完成作业后,周沅搭着秦思宝肩膀翻看卷子,灯光微黄,皮肤白皙,金丝眼镜流泻出书卷气。
浓眉,高鼻,唇形偏薄,五官清俊锐利,棱角分明,侧脸像是上帝静心雕刻的杰作。
纤长的睫毛微微低垂,下面是漆黑专注的眼珠,绯红柔软的唇口中溢出能让人怀孕的嗓音。
舌头……唔……舌头看不到,但如果能给自己舔舔就好了……
啊啊啊,秦思宝脸色爆红,他在想什么!!!
“怎么了?”
清俊的脸稍侧,俊美的五官离自己近了,唇齿气息扑在两人之间。
像是攫取他的注意力般,腰也被捏了一下。
暧昧得紧。
这样的小动作时常发生,周沅的表情自然又随意,仿佛是正常的事,和班上男同学的相处比起来已经很含蓄了,可哪怕过了一个月,还和周沅当了同桌,接触更多,秦思宝依旧没习惯。
每次周沅的摸摸贴贴都会让他颤一下或者软一下。
明明换成别人的话也不至于如此。
“最近怎么老盯着我看?”周沅挑眉,眼底荡着笑意,水波一样,映出他粉粉的脸颊,“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没……没有啊!”
“那就看卷子。”
“哦哦好的。”
秦思宝窘迫,盯着试卷上修长的大手又游了神。
手指好长,如果插进去……
秦思宝夹紧了腿,他感觉自己要疯了,自从看了那本“镇派之宝”后,压抑的欲望像是打开了闸门,一切都变得那么条理清晰,让人羞耻又好奇。
欲望的洪流首先冲昏了秦思宝的大脑,然后波及到了周沅。作为一中的校草,品行优良,成绩优异,颜值绝佳。自然而然地,成了小朋友的性幻想对象。
秦思宝一边忍不住唾弃自己,一边又忍不住继续。
他的身体仿佛装了个雷达,靠近周沅便会忍不住胡思乱想,上课的周沅,讲题的周沅,打篮球的周沅,禁欲的周沅,荷尔蒙爆棚的周沅……好多好多周沅。
想到周沅,骨子里的欲就会节节攀升,带来一阵一阵的酥软。
就会想夹腿,想扭腰,想攀着什么……
想攀着周沅……
脑海中的人好像轻轻叹了口气,满脸无奈地端了杯牛奶给他。
温热的牛奶下肚,便被人催着洗漱。
秦思宝身上带着柠檬的香气,扑上床,裹着松软的被子滚了滚,留下一个空位后,便陷入了绵长桃色的梦。
他的睡眠总是很好,尤其在周沅家。
卷毛小狗睡着了,软软的一团陷在被子里,周沅爬上床撑在秦思宝两边瞧了许久,才翻身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些瓶瓶罐罐和涂抹工具。
这些东西是周沅专门弄来的,无害,只是为了促进性器官发育成熟,副作用……副作用大概就是会比较容易沉溺性爱吧。
轻轻地掰开丰腴的大腿,肥逼像成熟了的桃子,缀着粉红,缝里流出一点点汁水,香气与骚甜扑了满鼻。
抹开逼缝,那里感受到熟悉的气息,咕叽咕叽地冒出淫水来迎接老客人。
周沅打量着出水的骚逼,明显的被蹂躏过的痕迹,红艳艳,白花花,软软塌塌,吐着热气和淫水像流哈喇子的小狗。
他哼笑一声,爱怜地亲上去。
“知道不满也不知道找我。”
“夹腿有什么用?还不如夹我。”
他的点儿漆,他的宝宝,不再是那个青皮小桃子了,肉里已经开始成熟,并且慢慢向表皮漫延了。
就差一泡精水。
这种成熟就会达到顶峰。
到时候啊……也不知道有多少男人会被迷了眼。
周沅大多数时候并不认为自己有多变态,只是小狗狗太过可爱而已。但有时候他也会怀疑自己的精神是否真的存在些许问题。
比如他总能从秦思宝身上闻到好闻的香气,比如哪怕是秦思宝下面流的水,他也觉得香甜无比。
与秦思宝沾边儿的一切他都会觉得柔软香甜,仿佛裹上了一层棉花糖外衣。
他总是在心里称呼秦思宝为小狗狗,实际上他更像一只狗。
而且一只贪婪至极的野狗,周沅舔着逼水想。
他已经不像第一次那样头脑发昏,甚至还有遐思调侃自己。
“唔啊……不要呜…”
“点儿漆,”周沅从汁水淋漓的地方抬起头来,俊逸温和的面容掩在阴影里,邪气的眼珠紧紧盯着秦思宝汗湿的脸蛋,竟有些阴沉,连声音都带着不满,“不可以不要。”
又温声解释,“你已经说过很多次不要。”
说罢,周沅继续埋进温软清甜的胯间,捧着秦思宝饱满的小屁股,将逼和穴送进自己嘴里。
阴唇的触感似水,仿佛一抿就要流入喉间,吞进腹里。
周沅和小狗狗阴部接着吻,用牙齿咀嚼阴唇和骚豆子,再将舌头撩拨过洞口,用力吮吸,吸得内里的媚肉颤抖,哆哆嗦嗦流出汁水,小菊穴也是一样的待遇,肠液不要钱地流。
秦思宝只感觉梦里他的灵魂要出窍,无意识地伸出手推拒,想远离这夺命的快感。
“呜呜不要……”
要不行了……
“不要……”
真的要不行了……
灯光堂而皇之地照亮这方寸之地,皮肤与布料摩擦的声响窸窸窣窣,滋生的淫乱暧昧而大胆。
……
周沅高大的身影笼罩着秦思宝,静静地欣赏这一番美景。
秦思宝瘫在床上,丰盈绵媚的身躯未着寸缕,身上布满了粉红的薄汗,乳头在还没有把玩的情况下俏生生地立起,如血红的珠子点缀在雪山之巅。
胸口一起一伏,红珠也一起一伏。起起伏伏,绵延成山峦的一呼一吸。
周沅从秦思宝汗湿的卷发扫过眉眼,视线慢慢落在两腿之间,那里早就狼藉不堪,水淋淋一片,阴唇东倒西歪,像一只展翅的蝴蝶,菊穴穴肉翻出了一点,微细小口一张一收,红艳艳的肠肉便若隐若现。
湿热的,猩香的,蒸腾着粉色的雾气。
周沅手指隔空描摹轮廓,手掌下压,在要触及肌肤那一刻兀的一抖,受惊般缩回,握紧再松开。
他不敢触碰,哪怕不久前才冒犯过。
事实上周沅每次触碰秦思宝前都会做一番心理建设,秦思宝浑身都是软的,媚的,生香的,光是想到就会浑身战栗。更不提真正上手。
那是一种无法言说的兴奋,从神经末梢传递上来,手就像被吸附住了一样,大脑一片空白,只能任由刺激反复。
周沅看了许久,才倾身清洁秦思宝下体,并仔细涂抹药物。
药物有催情的功效,秦思宝很快便忍不住扭腰,药水混着发情的淫水从小口里冒出。
像一条小溪。
像一条小蛇。
“不要……”白胖的大腿被人用力掰开,凝脂般的肉从指缝间溢出,秦思宝疯狂扭腰,手指抓着枕头哭喘,“不要啊…唔—!…不要……”
“我说了,不可以说不要。”
周沅表情冷肃。
如果秦思宝有意识,那他就会发现此时的周沅才是他想象中的周沅。一个会吃人的周沅。
秦思宝的大腿被死死钉住,小腿乱踢,下边两张小嘴用力收缩,也只能吞进些空气,然后吐出一小泡水——这根本无济于事!
空虚从小穴漫延到整个腹腔,秦思宝闭着眼哭泣,他醒不来,他的灵魂已经被攫取住了,拖进深沉的海里,只把躯体留给周沅审判。
不知过了多久,可能有一个世纪那么长。
周沅伸出援手,用指尖搔刮了几下屄穴的小口,就听见一声尖细的淫叫,伴随着淅淅沥沥的水声,周沅脸上沾满了白的、透明的、和淡黄的液体。
——意味着这场观置终于要落幕。
空虚消退下去,灵魂和躯体再次融合,秦思宝累坏了,重新跌入黑甜的梦乡。
“点儿漆,宝宝,宝贝。”最后的最后,周沅在秦思宝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晚安。”
“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