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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被双龙添R要求再来一次(1 / 1)

温势边心忖这精液可真不好吃,边温顺的把漏出来的精水舔回去,正要咽下,穴里的六根手指猛然抽出,带出两条长长的银丝,十分淫绯,身体也猛的一震。

"嗯……"他轻哼一声,还没从情欲的浅海中脱身,修长白嫩的腿却被抬起,被摆成门户大敞的姿势,竟是前后两穴都被一火热的物什抵住,形成前后夹击的姿势。温势一惊,意识到这两个人要干什么,他一边猛烈地挣扎一边尖叫:"啊——不要啊!塞不进去的会坏掉的!"

"到底塞不塞得进去,要试试才知道啊!"话音未落,两具肉刃便直直插入两穴,酸胀感如潮水般扑来,却盖不住两穴被撕裂的痛,痛得温势大叫:"啊啊啊啊好痛啊——"

两人闷哼一声,只觉这第一次被开拓的穴太过紧致,箍得肉具生疼。

后面的人忍住抽插的欲望,在他屁股上狠狠一拍:"骚货放松点——你是要把老子夹断吗?!"

温势啜泣着,努力放松下身肌肉,两人只觉那肉道柔柔蠕动,把两条肉具照顾得服服帖帖,舒服得两人头皮发麻,没等温势的身体适应便开始浅浅抽插,有一下没一下的顶着深处的软肉。这一动作倒是减缓了穴内的酸胀,取而代之的的是一股酥麻,温势随着他们的动作起伏,发出细碎的鼻音。

酥麻感愈发强烈,温势第一次感受到这么强烈的快感,全身沉浸在欲海里无法自拔,他不满的小声哼唧道:"唔……快,快一点……好痒啊……"

听见他软糯的呻吟,两个跟班不约而同地停了动作,其中一个恶趣味地发问:"哪里痒?"

见两人不动作了,温势只觉穴内泛漫了酸麻,得不到爱抚,他意见更大了:"你们…你们动一动嘛…"

另一个摸到他的乳尖,狠狠一捏,温势痛叫一声:"啊——轻点啊,好疼……"疼痛过后竟是一股痒意从乳尖蔓延全身,他忍不住晃晃脑袋,希望青年能像刚刚那样在狠狠凌虐他的乳头:"唔……另一边,另一边也要……"

"你还没回答我们的问题呢,哪里痒?告诉哥哥,哥哥用大肉棒帮小骚货止痒哦。"青年看着他可怜兮兮的模样,忍不住亲了亲那湿红的眼角。

这种羞耻的话温势哪里说得出口,但又耐不住身子里的寂寞,他急得眼眶发红,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滚下来。他眨了眨眼,见两个男人毫不动容,只好低下头小声啜泣道:"唔嗯,小穴里痒……还有乳头,乳头也好痒……哥哥们帮帮我好不好?"

两个青年早被他带钩子的尾音勾得欲火焚身,一双大手覆在那小巧玲珑的乳房上,带着茧的指头掐住乳尖来回旋转,激出温势昂起脸发出一声尖叫:"啊啊啊好舒服——"

"哥哥来帮你止痒了!"说完两条狰狞的肉具在温势体内肆意捣弄,大开大合地操着两口淫穴,操得温势涎水淌出小嘴,汹涌的快感激得他眼前发白,只能张着嘴发出无意义的呻吟。

“啊——”在两条肉棒擦到某一点,他身体竟是剧烈地抖动起来,玉茎颤了颤,前端泌出大量黏液,顺着茎身往下淌。

“原来是操到小骚货的骚心了。”他身后的青年邪笑着,直直冲向肛门内部那块柔软的腺体,前方的青年也不甘示弱,猛的往里草。女穴发育得并不成熟,很容易就能操到宫口,他这么一插,竟是把小半个龟头都塞进了半开的宫口里。

“啊啊啊啊啊不要啊不要碰哪里!!”灭顶的快感像巨浪一般向温势拍来,把他拍的神智尽失,这浪势要把他拍死在浅滩上。有那么一秒钟,他抵不住快感猛的扬起头,白皙脖颈勾勒出诱人的弧度,喉结轻颤,却失声般发不出一点声音,两只漆黑失神的眼睁得瞪圆,只能吐出湿润的小红舌,微微地吐着气,舌尖还染着可疑的白色黏液,整张脸显得色情又脆弱。

看见他的这副销魂模样,两个青年搞弄得更是起劲,两口穴为了缓冲激烈的撞击,分泌出更多黏腻的淫液,不过一会,三人下体相接的地方变得泥泞不堪。

“实在是个骚货,竟然流了这么多水,被人操得这么开心?”前面的青年在两粒红润的茱萸上重重一戳,惹得温势甜腻的尖叫:“啊~哥哥…哥哥轻点……”

后面的青年又快速的冲刺,直戳那块柔嫩的腺体,嘴里调笑道:“重点不是让你更舒服吗?”温势被他激得喘息声愈发甜腻,尖叫愈发高昂:“啊啊啊啊——后,后面的哥哥,嗯不要——”

快感在身体里无限叠加,自己的小腹里烧着一团火,分身却无人爱抚,怎么也无法释放。温势难受得紧,只好搂住前方青年的脖子,在青年唇角轻轻舔舐,碍哀地求援:“好哥哥……帮帮我吧……人家,人家想射!”

被冷落到一旁的老大看着这活春宫,早就按耐不住了,一把握住那白嫩的茎身,狠狠地撸动,嘴里叫骂:“真他妈的浪蹄子,老子我就让你更爽点!”边骂边俯下身去衔他的乳头,又是拉扯又是吮吸又是撕咬,前面的青年也不甘示弱,也低下头去舔弄那被亵玩到红肿不堪的小果,两厢鼓弄激得温势头皮发麻,底底哀喘。

全身上下的敏感点都被人拿捏,前后两个青年又开始狠命草弄两口小穴,穴口的媚肉被操得翻进翻出,却也只能颤悠悠地邀请入侵者的进入。

三人在这关键时刻十分默契,身后的青年在屁股上狠狠狠狠一拍,胸前两点被人重吮,紧接着用牙齿拉扯软肉又将它弹回去,激得温势音调突的拔高:“啊啊啊啊啊——要射了——”

一瞬间快感激发,温势身子猛的一抖,热流从身子里喷涌而出,不仅是前茎射了老大一手,两穴抽搐着箍紧了肉具,硬是从深处喷出两泡淫水,砸在两个龟头上,刺激得俩人向上深顶,温势瞬间眼前发白——两股热流在身体深处爆发开来,他被两个男人无套内射了!

还被老大握在手里的阴茎颤栗着还吐着清液,因为没有卵囊,温势喷出的都是稀薄的前列腺黏液,在月光下亮晶晶的闪着光,空气里充斥着糜乱的气息。

涎水顺着脖颈滑落到胸前,两颗小肉粒在秋风中打颤,上面男人留下的口水微微发亮,随着主人沉浸在高潮余韵的喘息里上下起伏。

这是温势这辈子第一次被人这么草弄到高潮,男人们花样百出,给了他第一次无法磨灭的机智快感,他估计自己这辈子都忘不了这场荒淫的性事。

温势垂下眼,一种陌生的欲望在心底里滋生,但他并不讨厌,反而发觉自己很喜欢。

他喘了几声,抬起头看了看周身的施虐者,青年们脸上的餮足让他十分满意。他笑着嘟嘟嘴,因为性事而红润的唇愈发性感,一双湿漉漉的眼睛里波光流转,似有些期待。

“哥哥……我们再来一次吧?”

1强迫

温阳推开面馆的玻璃门。

门外街灯闪烁昏黄的光,暖气退散,寒风呼啸而来。他打了个哆嗦,往围脖里缩了缩脑袋,呼出一口白雾。

温阳在这家离学校一条街的面馆打工,当收银员。虽然银行卡里的钱足够他衣食无忧,但那些钱他并不想用。这条围脖是同在面店打工的伙计,也是舍友刚才硬塞给他的。

周查朝他憨憨一笑:“你穿的少,借你,回去再还我。

对方脸上老实的笑令他心头一暖,他不禁问:“那你呢?你穿的也不多啊。

周查很洒脱道:“我皮糙肉厚,不碍事!”

那我穿的少就碍着事了?温阳心忖。作为一个22岁的成年男性,旁人眼里他却像个没毕业的高中生!就因为长得比较瘦弱吗?

温阳回想刚才的事,无语地朝一条小巷踱去,走到巷子口,巷子尽头的路灯兀的灭了。

巷子是周查发现的,抄此近路可以减十来分钟路程,非常方便。但巷子偏僻,里头也有很多曲折隐蔽的地方,乃小混混干架圣地,所以这条路他们一般挑白天走。

但温阳还是决定抄近路。一来时间有点晚,他明天要听一个外国教授的讲座,讲座有关他最近研究的一个课题,他想快点回去做点准备工作;二来这个北方城市秋天的夜冷得让他疯掉,他需要缩回宿舍来一个热水泡脚。

巷子失去往日摇曳的灯影,愈加寂静清冷。温阳不喜这种阴冷感,不由得加快了脚步。他下意识摸摸大衣袋,恍然想起眼镜留在面馆了。

一些窸窸窣窣的声音在身后回荡,温阳安慰自己那只是风声,一点汗渗出额角,被风刮出森森凉意。

一只手猛的把他掼上墙,他措不及防嗑了下唇,一股血腥味掺杂恐惧感在全身炸开,刚要喊一嗓子,一只冰凉的手狠狠捂住他的嘴。

“你要是敢喊,我就把你拖到街上扒了肏。”一个恶魔般的声音窜进左耳,温热的气息划过,像附带电流一样把他半边身子都电麻了。温阳吓得一双眼瞪得溜圆,无声的地哭了。

为什么我总能碰上这种事?

“一个男的长得这么妖,走路的时候屁股一扭一扭的,不是勾引人是什么?”一只手隔着牛仔裤在他臀部大力揉搓了一把,疼得他眼泪掉下来,把对方的手打湿。

我没有……我没有这样走路!我也没有勾引人!

那人像是疑惑般放开他的臀肉,把他转过来,温阳看见了那双狭长的眼里浴火熊熊,像是要烧到他身上来。他头皮猛的炸开,仿佛预料到自己的下场,眼泪流的更凶了。

“啧,哭什么?待会有的你哭的!”那人不耐烦道。

对方把捂着他嘴松开,用结实的身子扼制他的行动,两只不安分的手去脱他裤子。温阳害怕极了,又不敢激烈挣扎,笨拙地阻挠对方脱自己裤子的动作,带着哭腔协商似的跟恶徒说:“这位兄弟……我钱包,钱包里有500,你全拿去,放了我行不行?”

“呵……放了你?”那人猴急的动作慢了下来,语气十分不好,“老子在这里蹲你蹲了好几个星期了,你觉得老子舍得吗?”

早就被盯上了?温阳感到一种绝望地感觉在心脏里流窜。

他不知哪来的勇气,乘那人正摸索他的内裤沿,使出吃奶的劲踹了一脚对方,在对方的一声痛呼中扯着半褪的裤子撒腿往巷子外跑。

我要跑出去!

呼救的喊声没出嗓子眼,一个冰凉的巴掌破开风摔下来,“啪”的一声响彻整个巷子。温阳被打的一懵,痛感神经因寒风迟钝,几秒后痛感回笼,口腔里血腥味浓了不止一倍。

“妈的骚货,还敢打老子?!看我不肏死你!”那人恼羞成怒,拖着踉踉跄跄的温阳进了一条尤为不起眼的小路。

惶恐弥漫心头,温阳小幅度的摇头挣扎,颤声哀求对方:“不要……请你不要这样……我会死的……”

那人嗤笑一声,阴阳怪气道:“我又没说要弄死你,不过真的会把你搞得欲仙欲死……”

在墙体的遮掩下,温阳的下身被扒了个干净,最见不得人的秘密也被扒了出来。

他是个双性人。

2撩拨

“果然是骚货,有个女人的小逼,还有女人的胸。”那人语气里半是惊叹半是恶意,左手捻着温阳的女蒂来回转动,右手食指在因冷空气微挺的小包子乳尖上一弹,温阳被刺激得腰背一挺,半硬的阴茎也随着身子颤抖。他脚一软,跪坐下来的瞬间被对方向上托起。

“呜……不要!啊……”

对方从衣袋里掏出什么东西,手指往里头胡乱抹了把,下一刻冰凉粘稠的事物被毫不怜惜地抹在女穴上。

“那……那是什么东西?!”温阳受不了这冰呼呼的玩意,简直泣不成声。

对方戏谑道:“自然是好东西。”他手上动作不停,膏脂很快被温阳的体温捂热,滋润略略干燥的女穴,半晌,温阳的下体泥泞一片。

“这么快就出水了,呵呵。”那人语气轻快起来,看差不多了给女穴塞了根食指。

温阳啜泣着,两只手无力地推着对方的肩。月光如水,映出他此刻眼角蒙泪,双颊酡红,这拒绝的动作倒是流露出欲拒还应的味道。一股奇异的燥热感钻入神经,酥麻在四肢百骸乱窜,他好似浸没在即将煮沸的水里,周身温度飙升,整个人神智不清。

是春药吗?

不给他愈加思索的机会,中指已嵌入女穴。不断被搅动的过程中,微妙的酸胀感丝丝缕缕冒出来,加深了温阳的不安,也将欲火挑得更甚。

“啊……”温阳不自觉张开嘴,他也要烧起来了。

这声因压抑而低哑的的呻吟被恶徒精确地收听,他动作一顿,下一秒无名指狠狠砌进去,激出温阳又一声尖叫。

“骚货!尝尝自己是什么狐骚味!”三根湿润的手指从搅得绵软的女穴中抽出,强硬地塞进温阳嘴里。淡淡的腥咸味横扫味蕾,让他生出无限羞耻;侮辱的话语在耳边晃荡,让他感到莫名兴奋。

一根火热如铁杵般坚挺的事物抵入女穴,过大的直径让阴唇血色尽褪,温阳想喊疼,声音却被手指堵在嗓子眼,他只能无助地瞪着眼前的黑暗,被迫接受来自陌生人的入侵。

三只湿淋淋的手指终于抽出,带着一片冰凉划过脸颊。

“呃——啊!”

温阳又哭了。

身前的人发出满足的喟叹。这条甬道湿软温滑,动情一般吮吸着入侵者的肉杵,他被吸得腰眼一麻,紧接着又是一挺,再次迎来甬道的紧缩。果然是初尝情欲的傻小子,一动,就刹不住车了。

这一场征伐持续了整整两小时。

这期间,温阳的眼泪就没停过,对方撞他的动作又狠又猛,以一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气势逼得温阳精尿尽出。

这人似乎对后入这个姿势情有独钟,特喜欢一手狠狠捏他的乳,一手拨弄他的女蒂,一条湿软微刺的舌头在他后颈来回徘徊,有时候会滑到敏感的颈间舔弄个不停,或抑在舔咬耳垂后在颊边吹一口热气,引起他止不住的全身痉挛。

女蒂被玩得从小阴唇间探出,大如黄豆,红若牡丹。胸前也是一片瑰色,乳尖被掐得肿大,两峰只手可盈的包子乳指痕交错,还有一片密密麻麻的咬痕。

这个过程对于温阳,既是享受的又是痛苦的。这场突如其来的情事缓解了近日因渴望带来的躁动不安,但也带来了羞耻——他被一个跟踪狂上了。

情欲褪尽后,他该如何面对如此放荡不堪的自己?

但征伐仍在继续,他还无法思考。

他隐约听到了电话铃,《栀子花开》的音符拨开情欲的烟雾迷蒙,流淌耳畔;他还听见有一个超级温柔的声音在他耳边叫他“阳阳”,但他无论如何睁大眼睛,任旧看不清那人面貌。

记忆停留在昏迷的前一秒,有人轻声向他道歉:“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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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短小君╭°a°╮非常没有底气

温阳做了个梦。

梦里他像往常一样给眼睛捂上布条,躺在卧室的床上,虽然只能辨认出街灯的光晕,但他仍徒劳地望向窗户,期待那个一晃而过的黑影。

一缕柠檬的清香从布条上飘散,他珍而重之地嗅,一种莫名的安心油然而生,仿佛那人此刻就在他身旁。

恍神间,窗子被悄无声息地打开,一股夏夜里燥热的风冲进屋子,一个人影出翻窗而入。正如他期盼中的那样,那个人弯下身子,一只滚烫的手覆上他的脸,携着仲夏的热烈,粗糙的指腹慢慢摩挲颊部,一个沙哑的男低音在他耳边呢喃:“亲爱的,我来了。”

“你就不怕我现在掀布条,看见你的脸吗?”他听见自己撒娇一般道。

抚摸的力道徒然加重,一声轻巧的笑滑过耳际:“呵,量你不敢。”

这一声激起千层心潮浪,有魔力一般,往温阳心膛里点了把火,火势借风势,几近把他烧成灰烬。

温阳醒来,发现自己正光着身子裹着被子,躺在陌生的床上。晨光透过轻纱柔和了一切轮廓,床头柜上未开封的矿泉水整齐排列,所有都昭示着他此时此刻身处一个宾馆房间。比床更陌生的,是一只搭在腰上的火热臂膀,还有抵在身后的坚挺肉杵。清晨的躁动因子在空气里乱窜。

“呃……”一出声,温阳的脸倏地通红,自己竟是把嗓子都喊哑了。他羞耻心爆棚,忍不住悉悉索索地爬起来,却被拖回被窝。大手在他腹部磨了磨,悠悠往会阴下滑,轻轻捏住女蒂。

“醒了?”情`欲满足后微沙少年音穿肌透骨,直击心灵,把他拖入惶恐的沼泽。

我谁?这谁?我在哪?!

温阳猛然一个鲤鱼打挺到半,脊背刺痛,半个身子“噗通”落在一个温热的怀里。耳边被吹了口热气,同时乳尖被掐了一下,他措不及防呻吟出声,便引来身后人的嘲讽:“温学长,你是想逃跑嘛?”

温学长?!

这个称呼里有挑衅,又有愤恨不平,更多的是把宿敌蹂躏在脚下后的洋洋得意,一个少年面孔迅速浮现在他脑海。温阳一扭脖子,ad,果然。

温阳气得差点又跳起来,要不是自己月经期刚过身子骨还虚,他定要把这登徒子打得满地找牙不可!

“许文长!”他咬牙切齿地吐出个名字,想起昨晚对方那满嘴荤话,更是羞愤难当:“你t就是个变态!跟踪狂!”

温阳当了大半年的学习部干事,没见过像许文长这么难搞,如此有能耐的混混,聚众打架斗殴,宿舍抽烟喝酒,总是顶撞辱骂师长不算,t的还把自己上了;许文长做了五六年的混混,真不知道学习部的小子还能像温阳这么阴魂不散,老子翻墙他记,堵人他记,上课玩手机他记,都换一片区域活动了他还在记!!

徐爹看不下去了,便扣了许文长零花钱,让他滚到学校里住宿舍,硬是把一个阔混混逼成穷光蛋。许文长哭唧唧:老子已经穷得在“好兄弟们”面前抬不起头了!此时此刻,许文长扫视着怀中的“胜利成果”,差点热泪盈眶:农奴翻身做地主,温阳也有被他许爷治了的一天,爽!

但许爷不得不承认,这家伙确实有点姿色,把他给迷住了。

温阳见这傻逼还在看自己的胸,拳头已经控制不住了:“看看看,看尼玛!你这混球想干什么?!”

想干你。许文长用眼神描摹这人水红的唇心想。

控制不住的拳头被许文长抓住,压到脑后,温阳两眼一花,被迫以一种十分占下风的姿态被压制对方身下。宿敌脱力挣扎且恶狠狠地盯着他,这模样仿佛与昨晚梨花带雨求饶不断的人慢慢重合,一时间看的他口干舌燥,竟给许文长的小腹勾起一股无名火。

这一顿擦枪走火点燃了空气中的躁动因子,许文长精虫上脑,渴望就地来一炮。温阳依旧抵死不从,直到许文长把手机推到他面前。屏幕里不断扭动身躯,用女穴吞吃肉杵,骚的发浪的人,与眼下床上竭力扼制冲天怒火的家伙判若两人。

许文长把“把柄”贴着温阳的脸快活地晃,看温阳身子僵僵,整张脸都垮下来,那心中报得血仇的舒畅感可谓无与伦比!

“我告诉你,老子已经把视频和照片传云端了。不想给人都知道你长了个女人的逼是不?那就给老子老实点!”说着捻起女蒂,肉杵在这具身体的一阵震颤中长驱而入。

温阳随着动作幅度晃动身体,他大口喘着气,却把脸转向窗户,眼神很空洞,似乎认栽了,又似乎是无奈的等待。

这场单方面的泄欲的结尾,温阳呼吸不稳,抬起小臂遮住被汗水和泪水染湿的眼睛,无声控诉罪魁祸首:“狗东西!强……强`奸犯!”

7:30a

周查像往常一样,在这间富有特权气息的二人宿舍里睡到自然醒。令人惊讶的是,他的舍友一宿未归,这是有史以来第一次。他的小舍友学习努力又恪守纪律,还是一名学习部干事,实力担当一个乖乖仔的形象,于是这次违纪便显得出乎意料的胆大。

“他还说今天要给我带早餐咧,”周查翻手机,盯着始终没有回复的微信嘟囔,心里有点小失落,“打电话不接就算了,连信息也不回。”

他昨晚站在房间门口了才想起宿舍钥匙落在面馆了,于是敲门。结果敲到隔壁投诉,里面的人还是毫无回应。难道是出什么事了?周查心慌意乱,冒着挨宿管臭骂一顿的风险讨来了钥匙,门一开,连个鬼影都不见。

他蹲在宿舍门口给温阳打了五六个电话,他耐着性子等着,直到温柔的女声打破他的期待:“您拨打的号码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躺在床上,周查忽然想起舍友好像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消失不见的日子,虽然从不告诉他干什么去了,却也会提前给自己打招呼。周查不是热衷于探讨他人隐`私的人,但温阳的举动让他非常暖心。日常相处,他也时常能感受到来自这个人的体贴温柔,便忍不住羡慕他以后的女朋友。有这么一个善解人意的对象,一定超级幸福!

他不是前几天才消失吗,怎么又不见了?周查感到愈加疑惑,为了摆脱这种奇怪的消极情绪,他奢侈地洗了个热水澡,出来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瞄了一眼舍友的书桌。

草!这家伙今天有第一节的必修课!

8:00a

周查冲进教室,大部分座位已经坐满,他只好挑了最后一排。刚落座,就听见前面的教授在念舍友的名字,他刚要举手,教授又慢悠悠地说:“以上是这次课请假的同学,最近流感盛行,同学们要自重啊。”

教室里一阵哄笑。

原来已经请假了。周查表情有点蔫,不过还是认真做了笔记,因为舍友可能会用到。

12:30p

舍友的必修课加上自己的专业课,周查上了一上午,好在下午只剩一个社团活动,不然他就得升天了。他拉过好友1的肩膀撇嘴唇:“饿死了!吃东西吃东西……”

周系草周身远远不敢靠近的迷妹们发出激动的惊呼。

好友2握着书好笑地看着他:“怎么想到我们了,你那小舍友呢?”

周查怒:哪壶不开提哪壶!那厮现在都没回我信息!

好友1嬉皮笑脸:“你不是还有很多小迷妹嘛,随便约一个解决一顿不就好了~”

周查看他的眼神嫌弃的一批:“说什么鬼话,占女孩子便宜这是人做的吗?别管那谁,我们吃我们的……”当周查与两人勾肩搭背,迈着六情不认的步伐,众星捧月一般抵达教学楼门口的时候,一个……哦不,是两个熟悉的背影映入眼帘。

“温……”周查叫了一个字感觉不大对劲,当机立断住了嘴。那个拥有酷似温阳背影的人却是墨发披肩,原来是女生啊,他竟然认错了?

他又发现揽着那个女生,表情又二又拽的颠黑是舍友也是他的,小混混找他俩的麻烦甚多宿敌许文长。于是周查打消了看看那个女生样貌的想法。咱温阳再弱鸡其实也不弱鸡也是很有男子气概的,哪里去搞什么女装咧!不过被那二货搂着的女生真可怜……周查如是想来安慰着自己,即使这件事让他疑惑感飙升。

周查与许文长两人不对付,众人早有耳闻,如今两人同框出镜,不仅双厨爆喜双厨:同时是两个人的迷妹,而且吃瓜群众也等着看两人互殴的好戏毕竟以前就有。

许文长怀里的女生受不了众人富有深意的目光,开始推拒许文长抱他的动作,但似乎心有余而力不足,力气小得很,推拒不成反被亲了一口。

在场许多小许帅哥的粉丝们发出激动的惊呼。

许文长也看见周查了,搁在平常,他说不定要去干一架,不过眼下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于是只是朝对方翻了个白眼。视力50的周查也礼尚往来,朝他比了个国际友好手势,以示友谊天长地久。

“别看了,你不是说饿了么,饿了就赶紧走!”好友12边拉边劝,才把姓周的这头倔牛拉回来。

“哼,要不是他怀里有个女的,我见他一次打他一次!”周查放下狠话,气冲冲地走了。

12:35p

温阳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升天了。

他摇摇晃晃地走,后穴里被强制性塞了个孜孜不倦工作的跳蛋,女蒂上夹了个小金属夹,还被迫穿了刺激胸`部的情趣内衣,一切淫靡都被身上这套小一码的jk制服堪堪遮掩,阻碍了众人的目光。每一步都是向情`欲的深渊更迈进一步,与其说许文长揽着他走,不如说他扶着许文长走。

他快被无处不在的快感和达到峰值的羞耻感逼疯,已经无暇思考周查是不是认出自己了。

“你这个样子好可爱。”许文长笑得贱兮兮的,低头去亲他带水的双眸,还在他不住泛红的脸上摸了一把。那只不安分的爪子被温烦躁地拍开,但因为力道过小,倒像是给许文长挠了一下,挠得他心痒痒。

上了一次床之后感觉完全不同,这人怎么看怎么骚。

“可爱……可爱你妈。”温阳就差朝许文长脸上吐口水了。

不愧是脑子抽了的许文长,叫我穿jk给他介绍校园!!这是新的整人方式吗?!思及此,温阳气得嗓子冒烟,他俩已经勾勾搭搭在偌大的校园里闲逛了一个早上了……

温阳眼神恍惚,只觉口里干极了:“我,我要喝水!”

倒是许文长看他看得口干舌燥,忍不住嘴上诱哄:“乖乖去那边,给你买水喝。”

好不容易把人骗进小巷子就差不多每个学校的情侣巷,许文长捞起人就开始狂亲,边亲边说:“骚`货,怎么这么勾人。”润滑微刺的舌头在温阳嘴里作福作威,温阳望天,水没喝到,要窒息倒是真的。

“阳阳!是你吗阳阳?”一个透露着迫切的男声突然从巷子口传来,把两人都下了一跳。

“卧槽你谁啊!”亲密被打断,许大爷现在超级不爽,能上去跟那搅屎棍干一架。

温阳看着来人模糊的身影,惊讶,惶恐……背后已经落下一阵冷汗。

温阳闭上眼睛,心些摇摆不定,但还是踮起脚尖,用唇堵住了许文长的嘴。

整个巷子都安静了。

许文长:有受到惊吓jpg

乔杜辛:ejpg

温阳见这煞笔还没反应,难堪的要死,只好用软舌悄咪咪地舔对方的唇缝,以此暗示傻子快点亲他。这一舔,许文长如遭雷劈,眼底划过一丝光,倏地单手扣住温阳后脑勺,环住他的腰,开始乘胜追击。两人旁若无人地热吻起来,暧昧的水声不绝于耳,在巷内清晰回荡。

乔杜辛皱起眉,面露嫌恶:“不要脸。”他看起来似乎真的认为就这是一对廉耻度颇低的狗男女,而那个女的也只不过背影与那个人相似罢了。“我太想他了,仅此而已。”他苦笑一声,对面两人难分难舍的情景变得尤为刺眼,他被刺得心底惶惶的难受。

这破地他是一秒也呆不了了,乔杜辛心忖,阴沉着脸快步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人都走了,你……你t倒是放开我啊!!”人一走,温阳就使劲推开搂着他的家伙,再不推开他要被这个煞笔的舌头堵得岔气了!

他这副不情不愿的小样,对比当年他在墙根下等着自己翻墙进来的时候的面无表情,许大爷心情莫名愉悦。他松开温阳,搂着人情不自禁笑起来,扬起的眉梢透露着主人的快乐。“要是你抓我包的时候温柔一点就好了。”他在温阳的耳垂上咬了一口,尾音上扬轻佻。

温阳被咬得酥了半边身子,两穴里更黏稠了。

“啊……温柔个屁!有种你别违纪啊……你不违纪,谁……呃谁有那个闲心记你啊煞笔!”他再也无法忍受身上那些淫靡的震动,开始手脚并用小幅度地挣扎:“你把那些鬼东西都给我停了,呜……再被人看到我会”

“那你先告诉我刚才那人是谁。”许文长困住怀里人不让他乱动。来人明显跟温阳很熟,那一声“阳阳”里亲昵的意味让许爷有点烦,但温阳又是一副躲着他的模样,这就很令人好奇了。

“……一个已经绝交了的人。你没必要认识,问这么多干嘛。”温阳阖上眼,颤抖的声线里藏着疲惫。

许文长笑笑,竟有点无奈的味道。他一向是个见好就收的人,既然对方不愿多说,那就不问。

两人相拥,却是各怀鬼胎。

身体里的玩意终于都停了,温阳松了口气,长时间的神经紧张让他疲倦不堪。虽然很不情愿,但他还是把脸埋在许文长怀里闭目养神了半晌。一件温热的外套被披到身上,对方戏谑的声音萦绕耳边:“温阳,你这么好玩,干脆当我小弟算了。”

温阳立马扬起脸瞪他。

许文长又抽出手机轻轻拍他的脸,笑容无比灿烂,好像碰见了什么令他极其高兴的事:“是床上床下的小弟,你答不答应啊。”

温阳:……我能不答应吗。

6小弟

【我是周查的日记】

【pa4111月6日周三晴】

舍友今天好像很累,是宿夜未归的原因吗?

他请了上午两节的假,中午回来的时候接近一点半,下午又继续去上课了。我见他有点精神恍惚,就想跟他去旁听。

他听了我的话笑了:“你都已经帮我听了两节课了,再说你不是还要去听讲座吗,跟着我干嘛。”

我说没什么,都是哥们,互相照顾一下怎的。

他用肩膀撞了我一下,说:“都说是哥们,那你就给我去听你的讲座,别搞这些腻腻歪歪的。”

都说到这地步,我就没啥好强硬的。不过感觉他的身体是真的不舒服,一直扶着腰,连走路都有点勉强,昨晚摔伤了吗?真心不放心,但觉得就这么直接问出来有点尴尬,还是回来的时候给他买点跌打扭伤药吧。

【pa4211月7日周四阴】

舍友今天有点反常,他平常6点半都会去操场背单词的,雷打不动,今天竟然找不见他人。不得不说吐槽一下他们搞生物的是真的累,虽然我也要背单词,但我至少不用隔几天就在实验室待个十天半个月。

但好在他是学生物医学的,我是学医的,所以我俩帮听一下课是没问题哒。

但我每次去他的教室听课总有好多女的盯着我,烦!

我晨跑完帮舍友带早餐回来的时候,看见他急匆匆的路过我们楼,头发都是乱的,拎着一份蟹黄小馄饨就跑进另一栋宿舍。关键是舍管还给他开门了!

我人间困惑:他刚从东门回来的?

要知道我们宿舍离学校东门约莫1000来米,来回两千米,小馄饨再销魂,也只配午饭,没谁想大早上走这趟冤枉路。舍友像是给谁带早餐,那个人这么变态?叫人大早上来个千米送早餐??食堂大馄饨不香吗,量多好吃又便宜!

我有些气不顺,所以我吃了两份早餐。

我俩平时都一块吃早餐一块去上课的,今天被那个煞笔这么一搅和,我一个早上就教室门口跟他打了个照面,就没再见了。

靠!老子好!不!爽!

我舍友连今天中午也没回来,他竟然,竟然爽约了!此处字迹凌乱他昨晚答应我今天中午去吃牛腩面的!靠!虽然他晚上回来的时候道歉了,但介于他回来的有点晚9点半,以及他爽约导致我气的吃了两份牛腩面,搞得晚餐吃不下,我不太想原谅他。

不过看在他答应我周末去隔壁市的植物园玩的份上,暂且原谅他。

【pa4311月8日周五雨】

舍友今天有点反常。可能是因为下雨,舍友没被叫去买千米之外的馄饨,不过他大早上戴着耳机盯着手机面红耳赤的样子有一点奇怪,虽然很可爱,但容易让人想歪。

乖孩子被流氓调戏了?

我去洗澡的时候路过无意间瞄了一眼,备注是老大,发的全t是语音,而且是今天凌晨发的,这……神经病?半夜不睡觉发语音。

我虽然觉得对方这种行为挺煞笔的,但也不想说啥,毕竟本来偷窥他人隐`私就是不好的,评价他人隐`私更是不尊重人的。

空了一行,是晚上添的

前面错了,舍友今天超级反常!!划掉“有点反常”

不过更加令人震惊的事发生今天下午,我在生物实验室门口看见舍友在小心翼翼地给一家伙撑伞!好嘛,下雨你没伞可以理解,但在你比人家高出一大截的情况下,你是不是应该自觉承担一下撑伞的责任呢?!

我正准备上前用手里这把杀伤力不弱的尖头雨伞扔那250,舍友没拿稳伞,那骚粉的雨伞一掀,许文长那张蠢货脸露出来了。

我当时就裂了。

等许文长似笑非笑一手掐住舍友下巴,叫了他一声“小弟”,把人拉进旁边违规停放的沃尔沃里头,我整个就炸了。

温阳一定是被这个狗东西胁迫的!

追车是不可能的,所以拍了一张车屁股的照片发给舍友,以示询问,打探他是否需要救援。

舍友:……没事,我很好的。等我回去。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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