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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女孩们已失去自主排泄的权力(1 / 1)

姐姐昏迷半晌,身体与灵魂沉浸在快感的余韵中,飘然欲仙,再醒来时,时间已至下午。她尚未感觉饥饿,便先听到了细细的哼吟声,那声音娇媚婉转,并不多欲色淫荡,反而乖巧可人,像猫咪被摸到了痒处,发出舒适的喵声。

姐姐抬眸看去,只见不远处的沙发上,男人正将妹妹搂在怀中把玩。他手里拿着戒尺,一下又一下抽着妹妹腿心的女阴,力道或轻或重,每次都能带起女孩娇婉的呻吟,声线略带颤抖,脆弱而依赖,搔动着听众的心。

女孩的阴部已经完全肿起,艳红靡丽,肥嘟嘟的,嫩肉肿胀成平日的两倍大,几乎要撑破脆弱的表皮。男人每次抽下,都会要求女孩主动拉开阴唇,露出最脆弱的内里,供戒尺鞭打,以致女孩的阴缝肿得最为厉害,外物几乎挤不进去,小小的阴蒂肿成小花生模样,凸起在阴唇顶端,轻轻颤抖。

而女孩的胸乳上,也遍布交错的红痕,一道道扁平的戒痕交织,将整片乳房都抽红了,些微的血珠甚至透过娇嫩的皮肤,缓缓渗出,欲坠不坠。女孩的乳头也被抽成小葡萄模样,表面略有破裂,却并不会过分糜烂,血肉模糊,影响观感。

女孩的身上,既有被重重鞭打的痕迹,亦有被情色调教的迹象,雪白无瑕的皮肤映衬着艳丽密布的血痕,透出一股淫虐之美。

男人放下戒尺,大手包裹住女孩的阴部,轻轻揉搓。饱经摧残的女阴受到刺激,立刻忍不住收缩,疼痛感更甚,女孩却挺起胸膛,脖颈后仰,眼眸氤氲,呻吟道:“好舒服呀,老师好会打,好喜欢……”

她并没有获得性快感,却在心理上极喜爱和依赖疼痛。

男人看她这般模样,心中越发满意,粗硬的手指捅开紧闭的阴缝,在肿胀火热的嫩肉间肆意抽插。丝丝缕缕地痛意从下体泛起,绵延不绝,却让女孩更加喜欢,脸上漾起舒展的笑意,眉眼弯弯,眸色迷蒙。

这种性交疼痛中的快乐表情,尽管不是身体快感所致,仅由心理快感主导,但也可以称之为“骚”了。不然,怎么会在被男人折磨时,不闪不避,不惧反喜,甚至主动迎合呢?

男人抽插着妹妹的下体,指尖仅是微微湿润,并没有过多淫水,触感却实在火热娇嫩,比平日更甚。他犹爱如此,看女孩如献祭般躺在他怀中,拒绝本能快乐,以痛苦取悦他的情态,不由身心畅快。

他将女孩翻过去,让她趴在自己腿上,臀部高高翘起,戒尺又对着嫩臀拍了下去。女孩的臀部亦已肿起,鞭痕交错,血珠微微,红艳靡丽,比之乳房还要更严重一些,可见她已被鞭打玩弄多时,隐私处尽被打过。

女孩并不反抗,乖巧地趴在男人腿上,由着男人肆意鞭打,只是颤声呻吟。在男人将手指伸入阴道深处,随意搅弄时,才忍不住哀哀求饶,却是说:“老师,别碰那里好不好?那里是骚的,依依会骚起来……求求老师,太舒服了,会流水的……”

她竟在哀求男人,不要碰触敏感点,不要赐予她快乐。

男人却不听,依旧刺激着阴道深处的软肉,指腹富有技巧的捻揉勾弄,不一会儿便让女孩的阴道中流出潺潺水液。女孩蹙起眉尖,却不敢反抗,只能可怜哀求,“求求老师,别……求您了,依依是骚货,依依变坏了,呜……求求老师,别弄了……”

男人用了些力气,不到一分钟,便让女孩攀上高潮,肿胀的阴缝收紧又放松,一大股淫水喷溅出来。妹妹不像姐姐,平日的高潮和快感要少许多,因此每次高潮来临时,感觉都似乎更加强烈。巨大的快感瞬间涌起,主宰了妹妹的身体,近乎霸道地统治了她。

妹妹的身体迎来极致快乐,但她的神情却十分痛苦,藏着深深的自厌,眼角流下两道泪痕,泪珠颤巍巍地滴落,清丽而脆弱。“对不起,老师……”她竟还要对男人道歉,语气卑微,自轻自厌,“依依发骚了,是个坏女孩,对不起……”

男人将手指抽出来,指间水液淋漓。他将淫水反手抹到女孩的后臀上,抬手抱起女孩,亲了亲她的侧脸,笑道:“没关系,依依也受到惩罚了,今天老师打得很爽。以后发骚了,惩罚回来就好了。”

女孩回抱住男人,声音中仍有啜泣,但苦涩的眉眼却缓缓放松,神态十分依恋,答应道:“好,老师惩罚我,老师狠狠地打依依。”男人揉了揉她即将肿破的臀尖,笑了起来,“嗯,老师记得的。”

姐姐躺在床上,看着这一幕,只觉心尖都颤了,说不清是羡慕还是爱恋。

她知道,她们两姐妹,再也离不开男人的手心。自此,任男人翻云覆雨,唯男人马首是瞻,他说什么,她们便信什么,从此奉为圭臬,无时或忘。

这,才是主人啊。

她们的主人。

那之后,两姐妹便习惯了憋尿与失禁的感觉,且极为喜欢。

她们用玉柱堵住尿道,一天只有两次排泄的机会,一早一晚,其余时间无论多么难受,都只能忍耐。憋尿久了,膀胱口会不由自主地紧张,即便抽出玉柱,也无法自主排泄,必得男人将手指插入她们的尿道,按揉膀胱口与尿道壁,刺激片刻后,才能让尿液顺利排出。

也就是说,女孩们已失去自主排泄的权力。

没有男人,她们连尿液都泄不出来,身体已被完全管制。

偏偏女孩们心中毫无反抗之念,即便憋尿到无比痛苦,也从未想过将玉柱偷偷取出,自行排泄。时间久了,便仿佛形成了一条默认的规矩:女孩们无法且无力自主排尿,只能依靠男人的手段,让男人将手指插入尿道,引导她们失禁,才能满足最基本的生理需求。

来自于男人的管教与压制,如同泼天的阴翳,自身到心地笼罩住女孩,没有一丝空隙。

不过,两姐妹也爱上了憋尿的感觉。姐姐会从这种痛苦中,品尝到绵延的性快感,尿意越急迫,快感越强烈,以致欲罢不能;妹妹则打心底里喜爱痛苦,身体越难受,心灵越轻松,习惯以肉体的苦难换取灵魂的轻盈,完全无法自拔。

于是男人逐渐发现,两姐妹竟会主动在憋尿期间,多喝水饮食,以增强尿意。这着实与众不同,一般来说,性奴在受到排泄管制后,总会偷偷减少饮水和进食的次数,以免过于痛苦。但两姐妹却恰恰相反,她们不退反进,倒让男人拥有了绝佳的体验感与趣味性。

可见,两个女孩确实非同寻常,正是人间尤物,世间难得。

可谓天生的性奴和玩物。

只是长久这样,难免会对身体不好,容易产生隐患,引发尿道疾病。男人便带着两姐妹,再次去到地下诊所,购买了几支药膏与针剂。针剂需通过尿道,反灌入膀胱,药膏则是涂抹在尿道壁与膀胱口上,如此用药不过几日,两姐妹便清晰地感觉出不同。

以往憋尿时,到了后来,总会有隐约的疼痛感与撕裂感,仿佛膀胱到了极限,即将盈满破裂。但用药之后,膀胱的弹性却似乎极大增强了,再没有撕裂的痛感,仿佛无论多少尿液,它都能从容装下,只是尿意会更加迫切而已。

而且,尿道仿佛也爱上了被男人抽插的感觉。从前这里只是小小的肉腔,黏膜之中并没有敏感点,男人的抚摸也不会带来快感,只是纯粹的调教和玩弄。现在这里却仿佛变成了另一个性器,竟会主动渴望男人的抚摸,尤其是男人将手指完全插入体内,按揉膀胱口的时候,简直像是揉到了女孩的心尖上,让两个女孩着迷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种感觉,要说是性快感,其实不太相似,它并没有那种高潮迭起、神经酥麻的冲击力。这更像是某种上瘾的感觉,身体极贪恋男人粗糙的指腹蹭过黏膜的触感,与膀胱口被揉捏发酸的难耐尿意,一日没有,便心里想得发慌,坐立不安。

由此可见,这两种药物,必是改造身体的禁药,效果卓绝拔群。但是男人不说,女孩们便不问,由着男人在她们身体上作乱,真像是乖巧听话的玩具,任由主人揉捏改造。

有了药物的作用,男人更可放开手脚,无所顾忌。他甚至会喂女孩们喝利尿剂,将助力排尿的药物放入水中,让两个女孩喝下,并要求女孩们不间断的喝水,然后抚摸着她们涨如怀孕的小腹,将阴茎插入她们的下体,享受淫虐性交的快乐。

女孩们全不反抗,无论身体多么难受,都只是默默忍耐,翘臀塌腰,两腿大张,献祭似的将自己奉到男人面前,供他玩乐品尝。

只是这种性爱,实际上女孩快感极强。憋尿的感觉本就可以刺激性欲,涨大的膀胱又能压迫性腺,提升性快感,因此男人的每次肏弄,姐姐都会像淫兽附体,满心满眼尽是肉欲,一两分钟便高潮一次,淫水喷涌不绝,性爱途中要晕过去好几次。

不过倒是苦了妹妹,她厌恶身体的快感,排斥自己的堕落,却每每身不由己。因此每次高潮,女孩都会哭得梨花带雨,神情自卑自厌,恳求男人惩罚她、鞭打她、折磨她,现在享受的快感有多强,之后承受的折磨就该有多深。

男人抚摸着妹妹盈满水液的小腹,自是欣然应允。

当然,他也会惩罚姐姐,并不会因为性癖差别,给予过多宽容。只是姐姐的身体实在淫贱,即便被鞭打下体,也会在剧烈的疼痛中,高声淫叫,喷水高潮,可见性虐折磨对她而言,亦是疼爱调情。

两姐妹在男人家中足足呆了三天,才终于回到学校,重回文明社会。

但这时候的她们,与三天前的她们相比,却已截然不同,脱胎换骨。

即便回到红尘人间,置身郎朗课堂,她们的身体与心灵,也深深地烙上了男人的印记。

自此,她们只能是男人的胯下淫兽,仰男人鼻息过活。

时间如流水般走过,转眼间,深秋已至。

凌氏姐妹与男人之间愈发亲密,身体被调教玩弄,灵魂亦乖顺臣服。她们白日在学校里上课,看似认真听讲,专心致志,下体却总是含着淫秽的性玩具,时不时还要去到洗手间或校园隐蔽处,主动拍摄下体的照片和视频,供男人观赏点评。

与此同时,憋闷的尿意也时时刻刻环绕着她们,且随着时间的推移,愈加强烈,搔动着她们的内心,令她们心神摇曳,总会想念男人。每日最幸福的时刻,便是下课放学后,回到家中,扑进男人怀里,感受男人把玩调戏她们时,那欲死欲仙的感觉。

尽管男人手段频出,总会拖延她们排泄的时间,按揉她们涨大的小腹,欣赏她们苦苦忍耐的模样,并以各种方式拍摄她们的淫秽影像,调教她们的下体与乳房,虐打她们的后臀和穴口,女孩们也甘之如饴。

有时在排泄过程中,男人还会将手指或玉柱再次插入尿道,将急切喷涌的尿液堵回去,中断她们的排尿,然后在她们的颤抖哀求中,彻底玩弄她们的下体,直至心满意足,才大发慈悲地允许她们再次排泄,将尿液彻底排净。

许多想得到、想不到的玩法,都被男人在女孩身上一一实施。

女孩们的身体迅速成熟,乳房更加饱满,阴部越发肥润,少女的清纯与淫媚的气息交杂,更显得美艳动人。她们表面光鲜自由,行走在干净纯粹的校园中,是家境优渥的富家小姐,实则身体与灵魂皆被重重绑缚,绳索握在男人手中,可以随意牵拉摆弄。

男人要她们跪下,她们便得跪下;要她们露出下体,她们只能张开双腿;要她们表演淫戏,她们就得摸乳抠屄;要她们感受疼痛,她们就会主动迎接鞭打;要她们失禁高潮,她们才被允许排泄;要她们承受肏弄,她们则会欢欣雀跃,主动吞吐男人丑陋的阴茎。

真是无一处不乖巧,唯男人是从。

女孩们被迷惑了心智,日日所思所想皆是男人,学习自然懈怠,成绩亦有下滑。两姐妹从前成绩名列前茅,性情温柔活泼,是校园中最受瞩目的姐妹花,光芒耀眼,优秀出众。任课老师们见状,自然着急不已,几次找两姐妹谈话,却收效甚微,无奈只好请动家长。

她们的父亲远在千里之外,自然不关心此等小事,亦无瑕拨冗出席,于是来到学校来与老师交流的,便是男人。

男人一席西装革履,肩宽胸阔,身材健壮,风度翩翩,一副好皮囊,看上去着实迷惑人心。听完老师的陈述后,男人笑起来,温和地说:“我作为她们的家庭教师,职责所在,自然十分关心她们的成绩。感谢老师费心关照,回去后我会和她们好好沟通,争取日后更加尽心学习。”

“不过,也请老师谅解,”男人话锋一转,说道,“凌家的情况,您或许知晓。凌先生家大业大,整日忙于事业,对儿女的教育难免疏忽,两姐妹在学习上,往日全靠自觉,如今就算成绩下滑,也请老师千万不要紧逼。她们正是青春年少的时候,自尊心强,心思敏感,一旦说得过了,反而容易激起逆反心理,对心理健康不利,请老师一定谅解。”

男人说得花团锦簇,冠冕堂皇,老师只能点头,却又忧心忡忡,“但这成绩……”

男人笑得十分好看,语气柔和,“她们这种家境的孩子,并不像普通人,要靠学习来博前程,讨生活。说得直白一些,这不过是她们陶冶身心、增长见识的渠道而已。成绩好些,自然锦上添花,便是不好,又能怎样呢?未来依旧前途璀璨、衣食无忧。相比起来,还是心理健康、性情品格、思想见地更为重要,您觉得呢?”

“成绩确实重要,但也请您谅解,不要因小失大。”男人巧言善辩,说得老师哑口无言。

是呀,还能怎么说呢?凌氏姐妹这般家境,日后说不好要出国,即使是在国内,以凌先生的能耐,将她们送入哪所高校,都是易如反掌,那学习成绩还重要吗?自然不如她们的心理健康重要。

老师无奈,只好答应下来,却也说:“尽管如此,看到她们本该更加优秀,如今却明珠蒙尘,难免可惜。”男人却道:“成绩不好,未必蒙尘。说不定在其他地方,她们也光辉闪耀,令人欣赏呢?”

老师无言以对,将男人客气地送出办公室,自此果然对女孩们的成绩放松了许多。

男人当然不关心两姐妹的成绩,作为性奴,日日服侍男人,只需身娇体软、漂亮淫艳即可,要学习成绩做什么?只是男人惯会伪装,一番话说得十分漂亮,尽是站在女孩的角度上,为其切切着想。女孩们原本便缺少男性长辈的关爱,这话听在耳中,感受到男人毫无理由的回护,如何不感动?

在她们心中,男人的角色其实是多重的。他既是享用她们身体的丈夫,也是管教她们思想的老师,更是……爱护她们内心的男性长辈。

或者说,男人在若有若无间,已填补了她们内心之中,父亲的角色。

父权、夫权、师权,这是几千年来,对女人束缚最深的几项权力,如今尽数归拢于男人一人身上,女孩们年少单纯,涉世未深,如何能够突破思想藩篱,自行挣脱?自是对男人又敬又爱,崇拜仰慕,依赖痴恋,无有不应了。

无论男人对她们如何过分,她们都会承受下来,并且顺着男人的心意,主动改造自己的思想,喜欢迷恋上它。

日子平缓地走过,本该既安宁闲适,又淫欲艳情,就这般长久地过下去。

然而秋末冬初,凌家却接连发生几件大事,扰乱了所有人的阵脚。先是凌家姐妹的外祖母,因年事过高,突发心脑血管疾病,被送入医院抢救;然后是凌家的掌门人,正值壮年的凌先生在南方突发车祸,商务专车与渣土车迎面相撞,不治身亡。

从警方调出的行车记录仪与道路监控看,当天是凌先生亲自驾车,凌太太坐在副驾,两人的幼子、年仅三岁的凌小少爷独自坐在后座,低头摆弄玩具。行驶过程中,凌先生与凌太太似乎发生了冲突,两人激烈争吵,途中凌先生情绪失控,竟试图在飞驰的车内殴打凌太太,凌太太自然反抗,行动撕扯间,手臂碰到了方向盘,车辆瞬间调转方向,冲入逆行车道,与迎面而来的渣土车重重相撞。强大的冲击力下,车内三人当场死亡。

这是一场悲剧的意外,谁都没有想到,就像黑天鹅一般,突如其来地降临在凌家。

而消息传来时,两姐妹的外祖母也因病情汹汹,尽管医院全力救治,终究撒手人寰。她们的外祖父接连遭受打击,突发心梗,住进了icu,自此人事不知。

两姐妹的血脉亲人,竟在突然之间,全都离开了她。

在接二连三的噩耗之下,两姐妹心神惶乱,手足无措,只能紧紧地攀附住男人,不自觉地向他寻求依靠。

然而这个消息,对男人而言,却是意外之喜。

他原本想,两姐妹作为性奴,在他身边服侍,由他调教改造,自然该斩断所有社会关系,生命中只有他一个人。她们与原生家庭的联系本就不深,与父亲更加疏远,男人只需在矛盾来临时,稍作手脚,便可令她们与家庭决裂,抛弃所有投奔于他,从此被他锁在家中,随意处置,予取予求。

却不想天公如此做美,在男人尚未付诸行动时,便主动将这份大礼送到他面前。有这个意外在前,男人自可光明正大、理所当然地接管两姐妹,从此家庭联系、社会关系,都会自然而然地断掉,再不会有人来打扰她们,干涉他对两姐妹的主权。

真是美好的变故啊。

男人在心中想,面上却露出担忧关切的表情。他轻柔地抱住两姐妹,抚摸她们的脊背,轻声安慰道:“没事的,老师还在你们身边,别怕。老师会陪着你们,帮助你们,从此我们三个人,好好过日子。”

他按捺下内心的欢喜,做足表面文章,如同一位阅历丰富、温柔可靠的长辈,陪伴在女孩们身边,帮助她们处理后事,应对来自外部的诸多事宜。凌先生突然身死,身负巨额财产,又未留遗嘱,自然会带来数之不尽的利益纷争。尽管有遗产法作为依据,但凌太太的家人、公司的高管与外部投资人,都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两姐妹年龄尚小,一直在校园中学习,从未参与公司经营,甚至连凌家究竟有多少财产都不甚清楚,如何能面对来自商场的唇枪舌剑、巧取豪夺?

这个时候,还是男人站了出来。他请来广负盛名的律师与业内公认的基金会,帮助两姐妹打赢遗产官司,将凌家财产尽数继承,部分资产置于名下,大额资金由基金会代理。公司方面,两姐妹拥有股权和分红,经营则由专业经理人代为管理。

诸般事宜,都处理得有条不紊,手到擒来。男人挡下来自各处的明枪暗箭,将所有棘手的纷争事宜,都圆融地处置完毕,没有丝毫侵犯到两姐妹的利益。人们见事态如此发展,心情复杂之余,也不免感慨两姐妹得遇贵人。只是一位家庭教师而已,却如此师德深厚,能力卓绝,愿意在动乱之中挺身而出,不计回报地帮助两姐妹。

“凌家的小姐们,可真是有福气。本来家产都要被瓜分了,偏偏有个好老师,这般护着她们,遇事临危不惧,处事不慌不忙,这样大的危机,竟就这么平稳地渡过了,真是让人意想不到。”

“母家式微,父亲去世,两位小姐年少单纯,稚嫩青涩,本以为凌家要自此沦落了。没想到峰回路转,柳暗花明,这份师恩,怕是她们一辈子都难以偿还了。”

这几日,凌家纷纷扰扰,各路人马纷至沓来,两姐妹私下自然听过许多议论,心中更是对男人感激不已,崇拜之情难以言表。一时之间,亲人去世的悲伤感都减轻了许多,只有对男人的灼灼情意,愈燃愈烈。

男人在凌家财产的处置过程中,表现得十分公正,极为维护两姐妹的权益,全无谋取私利之举,即便是外人看来,也挑不出一点错处。女孩们单纯懵懂,曾几次暗中提出,要将财产交予男人托管,男人都微微一笑,不动声色地拒绝了。

并非男人真就如此大公无私,品德端正,而是他心里清楚,女孩们的身心已皆由他掌控,这份财产放在女孩名下,与放在他名下,没有任何区别。既然如此,又何必在这风口浪尖之上,做出惹人猜忌的言行呢?

总归,日后的时间还很长。

更何况,男人多年周游于富家女之间,早已积累下巨额财富。他素日只爱玩弄年轻女生,并不注重财产经营,因此早已未雨绸缪,为名下资产成立基金会,交由专人打理。这些年来,基金会以他的财产为基础,成功运营数个投资项目,逐渐声名鹊起,如今已是业内公认、备受信赖的财富托管地。

——而凭借良好的口碑与信誉,这一次,它自然而然地,也成为凌氏姐妹的托管基金会。

所以,何必着急眼前的利益呢?

只要慢慢来,一切都会是他的。

男人微笑起来,带着两姐妹去参加外祖母的葬礼。

凌氏姐妹的外祖父母,原本是书香门第的高知分子,只有一位独生女,曾也明珠闪耀、万千宠爱,嫁予凌先生后,却不幸芳龄早逝。两位老人膝下无依,门庭寥落,身后财产已被瓜分,只有远房亲戚代为处理后事,葬礼颇为简单仓促,不过半日便草草收尾。

连同她们尚在icu的外祖父,都无人愿意照管,甚至医疗费都难以为继。还是男人帮忙处理,续上医疗费,老人才得以继续在icu中苟延残喘,维系风烛残年的生命,全无意识地“活着”。

短短几天,两姐妹的生活天翻地覆,她们眼见利益当头,各路角色你方唱罢我登场,尝尽人情冷暖,看遍人走茶凉,不由对男人更加依赖。对她们而言,男人已成为她们生命之中,唯一的支柱。

亲人尽丧、孤苦无依的黑暗中,是男人支撑起她们的脊梁,陪伴她们走过这段兵荒马乱的灰暗岁月,如同一束光,照亮了她们彷徨恐惧的灵魂,指引着她们前行的方向。

这一刻,诞生于强奸、欲望与洗脑的单薄感情,终于迎来升华。

变为钉入骨髓,刺透灵魂的深深恋慕。

它如同一柄楔子,贯穿女孩的灵魂,将她们生命的根基与人生的意义,牢牢楔在男人身上,从此无时或忘,痴情无悔。

从外祖母的葬礼回来,男人便拥着女孩进入二楼的房间,见她们眉目低敛,神情哀伤,突然一笑,说道:“这几日诸事繁杂,千头万绪,你们忙忙碌碌,水都喝得少了。”说着,他的手掌有意无意地放在女孩的小腹处,轻轻摩挲。

女孩们脸上一红,立刻明白了男人的意思。

这几天突遭变故,彷徨忙碌,她们无心饮食,尽管仍被男人控制排泄,但毕竟少食少水,憋尿的感觉并不明显,不会对生活造成太多影响。如今事情大抵尘埃落定,凌先生的骨灰也在运回的路上,男人终于腾出手来,想要玩弄两姐妹了。

他走到饮水机旁,接了两杯温水,递到女孩唇边,笑道:“别伤心了,逝者已矣。来,老师疼疼你们,让你们快乐起来,好不好?”他笑得温柔,声音低沉,仿佛含情脉脉,两个女孩眼神含羞,乖巧地将温水喝下去。

尽管她们刚刚参加完亲人的葬礼,但面对男人的要求,依旧温顺听话。

男人拿过空杯,将水杯再次接满,女孩们便再度饮下,如此三四次后,男人方才满意。

他将女孩们搂入怀中,上下其手,一会儿揉捏饱满的乳房,一会儿拍打挺翘的后臀,一会儿抚摸敏感的女阴,手指下流淫猥,流连在女孩凹凸玲珑、纤细漂亮的胴体上。女孩们被玩得满脸红潮,娇喘声声,眉眼间泛起熟悉的情欲。

在强势的欲望下,亲人离世的哀伤都仿佛被淡忘。

她们仍穿着丧服,一袭黑色长裙,手臂上环着黑纱,面容素净,长发葳蕤,看起来贞静而纯洁。但在男人的玩弄下,她们很快衣衫不整,绵软细柔的乳房从领口挤出,颤巍巍地抖动着,皮肤白得像雪,乳头艳红如梅,在衣领的束缚下,挤出深深的乳沟,惹人遐想。

男人将手掌插进去,只觉仿佛插入了柔软滑腻的酥酪中,满手莹润,细腻绵密。

他心念一动,回身坐在沙发上,懒洋洋扯开腰带,露出狰狞勃起的阴茎,对着两姐妹招了招手,“过来,跪下。”女孩们柔顺地走过来,屈膝跪到他身前,男人便吩咐道:“把奶子捧出来,夹着老师的鸡巴磨,彤彤先来。”

姐姐闻言,心中竟先一喜,从这下流淫秽的命令中,品尝到些许被偏爱的甜蜜。

她含羞应是,伸手将黑裙的拉链解开,褪下衣袖,露出莹白美丽的上身。尽管外穿庄重的丧服,但女孩裙下依旧身着黑色蕾丝的情趣内衣,布料仅有两块小小的三角,十分紧窄,轻轻地遮盖在乳头上,聊胜于无,却衬得细腻白净的乳房越发饱满美艳。

女孩摘下内衣肩带,窄小的布料轻飘飘地落到腰间,绵软丰满的乳肉蹦了出来,跳跃着落入女孩的掌心。它们如水一般轻软,在她小小的手中流淌荡漾,仿佛两块嫩生生的奶豆腐,颤巍巍地起伏着,似乎稍用力一些,便能揉乱碾碎。

女孩身体前倾,柳腰款摆,用乳缝夹住男人的阴茎,缓缓地上下起伏。

粗硬挺直的阴茎如同一根烙铁,直直地插入嫩白的乳间,烫得女孩轻轻惊呼,脸颊羞红,“好烫,好硬啊……”她小声说,目光如水,婉转多情。男人掐起女孩的脸,见她眉目含春,两颊飞红,唇艳齿白,一副不自觉地情动之态,不由低笑一声,“小骚货。”

阴茎插入乳肉之间,触感细腻,轻软绵滑,仿佛触到了一朵飘飘的云,却又有细腻鲜明的摩擦感,既香且甜,又美又艳,比之酣畅淋漓地肏穴,另有一股舒爽闲适、游刃有余的快感。

男人居高临下地望过去,女孩清丽漂亮的眉眼与粉面含羞的春情尽在眼中。她大胆放浪地捧起乳房,主动引着男人肏玩自己的奶子,随着起伏的腰身与荡漾的乳波,发出娇喘好听的呻吟,风景靡丽,美不胜收。

青筋缠绕、乌黑丑陋的硕大阴茎,在嫩白柔软、细腻美艳的乳间进出着,极美与极丑的鲜明对比,反衬出难言的色欲淫猥。男人放松地靠在沙发背上,懒散地俯视女孩,看她娇喘吟吟挺动身体,服侍自己的欲望的模样,点评道:“表情再骚一点,小母猫。”

姐姐已不是第一次被男人称呼为“小母猫”,因她总是随时随地的发情,如同发情期的母猫一般,扯着嗓子叫春,男人便在调情时,戏谑地这般叫过她几次。正如妹妹因忠诚听话而被叫作“小母狗”,在姐姐心中,这俨然已是她的专属称呼。

带点低贱的俯视,带点亲昵的宠爱,用于调情和调教的蔑称。

姐姐的身体热了起来,伴随着逐渐强烈的憋尿感,她觉得自己真如发情的母猫一般,满脑子都是交媾情色。她忍不住舔了舔唇,软声说:“我是老师的小母猫,是骚母猫,喵~”她的表情更加荡漾,动作更加大胆,表情中浮起渴望的骚情,腰臀扭得漂亮且放肆,下体逐渐盈满腥甜的骚汁。

她主动张开双腿,在男人的鞋尖蹭弄自己的女阴,磨出道道水痕。男人见状,饶有兴致地命令女孩将裙子提起,露出淫水狼藉的下体,皮鞋毫不留情地踩了上去,碾磨着女孩娇嫩的外阴,笑嘲道:“叫一声母猫,就发情了。”

他拿出手机,打开摄像头,拍摄女孩春情氤氲、放浪乳交的场景,刻意问道:“你穿着这身衣服,刚才是去了哪里?”女孩望向镜头,喘息着回答:“去了外婆的葬礼……”男人便笑:“然后呢,刚刚送走亲人,就这样勾引我?”

女孩后知后觉地察觉到羞愧。在这种亲人离世的哀伤时刻,似乎不该如此骚情淫荡,但她被男人调教许久,羞耻心早已放得极低,竟从这本该受到伦理批判的不堪行为中,品尝出些许反差的刺激与快感。

她娇娇喘息着,身体更加动情,回答道:“可是我好想要啊,对不起……老师好久没有和我们亲近了,我就一直想,每天晚上都想……想老师插进我的身体,狠狠肏我,想要高潮,想要快乐……呜,老师……求求您,赏我一回吧……”

男人嗤笑一声,脚下更加用力,将细小敏感的阴蒂从阴唇中剥出,用鞋尖重重踩碾。女孩被又疼又爽的快感所俘获,脸颊与脖颈皆渗出春情的绯红,细汗微微,不过片刻,便尖叫着喷出一大股滑腻的淫液,乳肉酥颤,风情无限。

“到了,老师……丢出来了,好爽啊,被老师踩到高潮了……好舒服,唔……”她忍不住扬声呻吟,话语放浪不堪。男人伸出手,如同抚摸猫咪一般,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脑,然后突然用力,将她重重地按到自己胯间,命令道:“好好伺候,骚货。给男人舔爽了,你才能舒服,知道吗?”

“我知道的,老师。”女孩堪堪回神,抬眸望了男人一眼,眉眼风流,极尽乖巧。她张开软嫩姣好的红唇,将男人丑陋的阴茎含了进去,舌尖轻勾,细细吞吐,尽心服侍。

男人坐在宽阔柔软的沙发上,俯视着女孩跪在腿间、为他乳交的场景,神情淡淡,眼神餍足。女孩跪姿乖巧,双手捧着白皙丰盈的乳房,将粗壮丑陋的阴茎夹在乳间,上下套弄,硕大的龟头从乳房的缝隙中挤出,被女孩低头含入口中,仔细服侍。

柔嫩湿滑的小舌勾舔着龟头,在马眼的缝隙中轻扫,妥帖周到;细腻柔软的乳房夹裹着柱身,摩擦出火热的温度,乳波荡漾。女孩只觉腰腿都软透了,酥麻的欲望从下身泛起,绵绵不绝,侵占了她整个身体。

她垂下头,如饥似渴地亲吻着男人的龟头,仿佛从这样急切的动作中,能够得到些许欲望的慰藉。这让她看起来更加淫荡,如同被情欲主宰、理智尽失的淫兽,痴缠放浪,下贱不堪。

男人轻轻地笑了,眼神中透出漫不经心的嘲弄,又有些许隐而未现的满意。

这才是性奴该有的样子,女孩就该这样跪在地上,卑微虔诚地服侍男人。

他伸出手,搂过侍立一旁的妹妹,将她拉入怀中,上下其手。男人粗糙的手掌抚摸过女孩微凸的小腹,问:“感觉怎么样?”妹妹轻声喘息,眉宇间荡起满足的春意,回答道:“感觉慢慢强烈起来了,好久没有憋尿了,这次好像……嗯,更难忍一些。”

随着男人按揉的动作,她微微蹙起眉头,脸上却并无勉强的神情,喘息声甜腻而急促,身体柔软且放松,乖乖地靠在男人怀中,任其施为。男人于是笑道:“再去喝点水,今天要到晚上,才给你们排尿。”

女孩看了看墙上的挂钟,现在才下午两点,到晚上还有很久很久。

对男人而言,憋尿调教现在才刚刚开始。他就是要女孩们在难受的折磨中,苦苦忍耐数个小时,小腹如怀孕般高高鼓起,肚皮如玉,光洁无暇,轻轻按揉便呻吟不止,才算尝到趣味、心满意足。

而女孩们亦早已习惯这种玩法。有的时候,她们甚至要从上午开始憋尿,一直忍到晚上,中途还需不停地补充水分,让腹部不断胀起,膀胱盈满尿液,以畸形美丽的身体来讨好取悦男人。

但是,她们也从这痛苦中,获得了别样的快乐,以致渐渐欲罢不能。

因此,妹妹在看到时间后,心中竟不由自主地浮起喜意,暗想:今天还有这么长时间,可以玩好久呢,老师一定会喜欢的。她从男人身边离开,熟练地找出两个大容量的水瓶,装上满满的温水,再回到男人身边,将其中一个放在姐姐身旁,自己则抱起另一个,打开吸管喝水。

姐姐见状,也回身饮了一口水,却并不咽下,而是含着这口温水,将男人的阴茎也吞入口中,就着荡漾的水流,为男人深深口交,待温水完全浸透了男人的味道,才吞咽下去,然后再含一口新的水,继续服侍男人。

她如此乖巧,自然换来男人的夸赞。男人摸着她的头发,笑道:“彤彤越来越乖了,真好。”男人从不吝于在女孩们主动服侍时给予赞美,这种即时奖励的反馈,让年轻单纯的女孩欣喜不已,愈发堕落。

姐姐怀着兴奋的心情,将男人的阴茎越含越深,直到差点呛水,才依依不舍地吐出。

男人见她这样,却并不怜惜,阴茎在她喉咙中又冲撞几回,才懒懒地收回手,任由女孩继续服侍,自己则将妹妹搂入怀中,分开她修长白皙的双腿,大手肆无忌惮地插入女孩紧致丝滑的阴道,随意抽插。

妹妹轻声呻吟,感受着男人强势的侵入,意乱情迷。憋尿的感觉让她的下体更加敏感,很快便有酥麻爽利的快感涌起,自下体浸润到四肢百骸。潺潺的水液自阴道流出,打湿了男人的手指。

妹妹咬住下唇,按捺片刻后,忍不住哀求,“老师,求您用力一点,太舒服了……依依会发骚的,不行……嗯……”她主动将下体打开,露出更宽阔的空间,方便男人动作,“打我吧,老师,求求您,用力打我……”

她的脸颊浮起绯色的情欲,眼眸盈盈荡漾,眉尖微微颦起,双唇红润娇嫩,露出哀怜祈求的神情,看起来可怜又可爱。男人笑起来,说:“怎么像被欺负了,嗯?老师玩得你不爽吗?”他的手指更加用力,粗糙的指腹富有技巧的摩挲着敏感的黏膜,玩得女孩腰身簌簌,颤抖不已。

“爽、爽的……”女孩呜咽呻吟,一身白软的皮肉莹润光滑,如同上好的美玉,被男人置于掌中赏玩,翻云覆雨,“可是,依依会变骚的,我不想这样……我想疼一点,不要太舒服,这样就可以清醒着服侍老师了,呜……”

在男人娴熟的指奸下,女孩忍不住弓起腰身,红润的阴道痉挛收缩,抽搐着夹裹片刻后,蓦地喷出一大股湿滑的淫水,沿着男人的手指汩汩流下,顺着他的手腕滴滴答答地往下落,拉出黏腻的银丝。

“不、不要……”明明是攀上了美妙的高潮,但女孩却仿佛被拉下地狱,遭受到了可怕的折磨和打击。她的眼中流出伤心的泪水,眉心皱成一团,嘴角微微向下,是一幅自厌抗拒的神情,仿佛这高潮是洪水猛兽,让她避之不及。

男人眸光微沉,声音微妙,“这副模样,倒有点像最初给你开苞的时候,既排斥厌恶,又忍不住沉迷,可真漂亮。”他心中满意,越发动起手段,频频刺激女孩的敏感点,没几分钟,便让女孩又一次登上高潮。

“不,别……求求老师……”女孩忍不住哭泣,声音哀怨凄婉,可怜可叹,“您打我吧,求求您,打我……不要了,太多了,依依好骚啊……依依是下贱的骚货,呜,又要到了……依依好坏,求老师惩罚我……别、别……”

她神智迷乱地呻吟着,在绝美快乐的高潮中,体会着油煎火烧的痛苦。她的身体越是舒服,内心越是煎熬,仿佛有炙热的火焰灼烧着她的灵魂,将她烧得寸寸皲裂,肝肠寸断。她是那样地畏惧快感,如同普通人畏惧疼痛。

男人将女孩搂在怀中,嘴唇贴在她耳边,蛊惑似的轻声说:“讨厌自己吧,没关系,这么骚的依依,是该被厌恶的。然后,忍耐着这种痛苦和厌恶,伺候老师,好吗?把自己最不堪的淫荡,展示给我看,取悦我,讨好我,乖。”

他要求女孩仔细品味这种痛苦,并在酸涩的苦楚中,展露出自己最下贱的模样,以自卑自厌的淫乱欲态,来服侍逢迎男人。

女孩仰起脸,颊侧泪水涟涟,颊底却透出欲态的红晕,眼中水光盈盈,目光却含着迷离的情欲。她咬住下唇,泣声低吟:“老师,老师……依依好骚啊,可是好舒服,怎么办……老师,老师……”

她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痴痴地呼唤着男人,仿佛男人是她的救世主,能够救她于水火,将她从这煎熬的痛苦中解救出来。可明明,正是男人造就了这一切。

男人掐住女孩的腰,将她放到自己腿上,阴茎从姐姐口中抽出,对准女孩的阴道,缓缓插了进去。“对,就是这样,”男人夸赞道,“忍住内心的痛苦,在厌恶和恐惧里,奉献出自己。依依,听老师的话,再骚一点,让老师看到你对我的爱,好不好?”

“老师,老师……”女孩的心被男人握在手心,翻来覆去地玩弄,痛苦与快乐不过他一念之间,霎时天堂,刹那地狱。男人抽插的动作不断加快,粗大的冠沟狠狠地犁过敏感的肉腔,带出淋漓的淫水,引起放肆的快感。

妹妹在他怀里,哭着,痛着,高潮着,淫荡着。

男人俯视着她痛苦又沉迷的表情,心想:真美啊。所谓性奴的侍奉,就该是这样,勉强自己,服侍主人,怎么能因为爱上疼痛,就只获得疼痛的抚慰,而忘却性爱本身的奉献呢?这种时刻,本该越痛越美。

这才是心理调教的快感所在啊。

男人畅快极了,身下肏弄得越发放肆,一次次将女孩抛上高潮。

从此,痛是快乐,快乐是痛。

姐姐跪在一旁,望着妹妹淫荡而苦涩的神情,微微发怔。她突然有些不甘心,不愿男人将有限的注意力,只放在妹妹身上。于是,在微妙却噬心的嫉妒里,她放下内心的羞耻,突破自尊的底线,俯身下去含住了男人的阴囊。

肏穴的抽插近在眼前,男人威风凛凛的阴茎在柔媚多汁的阴道里进出着,溅出黏滑的汁水,落在了姐姐脸上。姐姐闻着妹妹下体腥甜的味道,心底泛起说不出的滋味,身体却不住发热,只能将阴囊含得更深,细细地舔舐着两个精球,给予男人别样的快感。

男人察觉到姐姐的动作,倏然一笑,阴茎蓦地从妹妹下体抽出,插入姐姐的口中,带着腥臊的淫水,在姐姐口中冲撞几回,才又插回妹妹体内,继续肏穴。“彤彤真乖,”男人伸出手,摸了摸姐姐的脸颊,笑道:“来,舔上面一点,把妹妹的骚水都吃下去。”

他将姐姐的头按到交合处,强迫她舔吻交媾中的茎身。

尽管男人的行为如此轻贱,但姐姐仍从他重新回归的注意力里,品尝到难以自抑的喜意,心中瞬间欢欣雀跃,春暖花开。

“好。”她柔声答应,仿佛浑然不觉这动作是何等淫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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