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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警察妈妈(1 / 1)

我叫王志伟,今年17岁,高二。我是一名双耳不闻天下事,一心只读圣贤

书的孩子,从小到大,爸爸由于工作原因常年在国外,我就和妈妈生活在一起。

我的妈妈叫江秀,是一名女刑警,今年36岁,是警局出了名的警花。

妈妈身材高挑,有一米六八,体重不到120斤,由于妈妈以前练过搏击,

还拿过市搏击比赛的冠军,加上妈妈喜欢跳舞,以至于身材保养的超级完美,不

认识妈妈的人还以为她只有二十七八。妈妈有着雪白的肌肤,瀑布一般的长发。

修长洁白的大腿,一双白皙粉嫩的玉足。而妈妈平时还喜欢穿黑色丝袜,足蹬高

跟鞋。那种成熟美丽迷人的气质不由自主的就散发出去。

而我胆子很小,对妈妈只存在于幻想,最过分的也就是对着妈妈脱下来的丝

袜,高跟鞋打手枪,至于像其他大神一样说的偷看妈妈洗澡,用妈妈丝袜撸管,

对我来说简直都是做梦都不敢的。

但终于有一天,妈妈给我撸管了,妈妈给我舔下面了,妈妈用她的玉足来给

我足交,她的肉体也献给了我,但这一切的一切来得都太过于突然,而且是完全

以我一种想象不到的方式。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这一切都不要发生……

话还要从一年前说起,当时学校组织期中考试,而我是班级的尖子生,这种

考试对我而言无非就是例行公事,没什么压力可言。但就在考试的前两天,我的

生活彻底改变了。

当时晚自习已经结束了,我正准备收拾书包准备回家,想洗个澡,结束这疲

惫的一天,突然一个女生站在我面前,原来是慧姐。我们学校有名的女混混,传

说和好多在道上混的混混都上过床,染着黄头发,纹身,平时还抽烟,经常能在

走廊上看见她和其余混混在打情骂哨,虽然我承认她长相还算标志,但是这样的

举止足以让人对她退避三舍,而且我们本身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志伟,过今天考试,到时候照顾下。」

听了这些,我都怀疑自己耳朵是否坏了。

「慧姐,这个学校不让作弊,而且我们也不在一个考场我没法帮你,对不起

啊。」我态度很冷的说道。

「啪~」的一耳光扇了过来,「给你脸了是吧,老娘告诉你,到时候借你一

部手机,把你做的答案用手机发过来,记得没有!」慧姐的语气根本不容许有任

何反对。

「可是……」

「可是什么?找你是看的起你,罗里吧嗦的,再叫还打你,告诉你,你让慧

姐开心了,到时候学校里我罩着你,但是你要是敢耍花样,不帮老娘,你以后死

定了!」甩下这句话,慧姐扬长而去。只留下一个战战兢兢的我。

哎,当个男人,窝囊成这样,可是我根本不敢动她,她一声令下,几十个混

混过来打我都没问题。我当时头脑一片空白,完全不知所措。终于到了考试的时

候,我紧紧攥住手机,但总感觉监考老师的注意力在我这。

前文说过,我是一名乖乖的学生,从来不敢作弊,到最后也没找到机会把答

案发出去,或者自己心里也不想吧,总之在复杂矛盾的心态中完成了这次期中考

试。

按照我们学校的惯例,出成绩的时候是周五,出了成绩可以有两天的假,也

就代表着这一阶段的学习告一段落。发成绩前几天,慧姐一直没理我,到了发成

绩那天,我全班第二,慧姐没得到我的帮助,倒数第几。

我原想此事就这么算了,可能慧姐也就是没事过来寻我开心,可是我错了。

正当我心情不错准备回家时,慧姐拦住了我,边上围了几个混混,我心理暗叫不

妙,但是已经来不及躲了。

「胆子不小嘛,没看出来,连我你都敢骗,不用废话,给我打!」慧姐真的

没多说什么,我就被打了一顿。

「抓紧时间滚,否则见你一次打一次!」慧姐摔下这句话,冷冷的走了。

我当时的心都要碎了,为什么啊,为什么这么倒霉的事情轮到我了。

我很委屈,一瘸一拐的挪到了家。妈妈当时下班早,已经在准备晚饭了。妈

妈还是那么的性感,换下了工作装,穿了一件雪白的连衣裙,黑色透明丝袜,就

连脚下踩的普通拖鞋都是那么的性感,若是平时我肯定是血脉贲张了,但今天却

完全没心情。

「小伟回来啦。」,妈妈温柔的声音在耳边传来,「洗洗吃饭吧,考的如何?」

「全班第二。」

「那不错嘛,妈妈给你烧了红烧鱼,正好算是给你庆功了。」妈妈眉飞色舞

的说。

「不对,小伟,你怎么不高兴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身为刑警,我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妈妈的眼睛。

「我……」

「到底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和妈妈说。」

终于我忍不住了,眼泪像决堤的洪水一样流出。

然后断断续续的把事情说给妈妈听。

「太过分了,怎么会有这样的学生,小伟别怕,妈妈去找他们!」

「不,不要,他们都是坏人,会伤害你的,妈妈,不要去!」

「没事,小伟,天网恢恢,而且你妈是干什么的,什么时候怕过这些,你和

妈妈走,找他们说理去。」

妈妈的口气也是不容反对。妈妈性子相对急,所以也没怎么换衣服,就穿着

白色连衣裙,黑丝,随便踩了双高跟鞋就出门了。因为我们地方相对小,慧姐的

地址很快就打听出来了,而妈妈从此也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没多久我们就到了慧姐的家里,不得不说,人家就是有钱,住在别墅区,房

子都有将近300平米大,在外面隐隐的听到里面打情骂俏,男欢女爱的声音。

不用想就是慧姐在和哪个男人在乱搞。妈妈敲了门,过一会,门打开了,我一看

,傻眼了,是我们学校最有名的大混混,阿雄,刚刚打我就有他的份。

「你们找谁,是不是找错人了,不对,这不是刚刚被打那个小瘪三嘛,怎么

又回来了。哟,还带了一个妞,是不是打算给我消消火啊。」

妈妈听了脸都气紫了,一脚蹬过去,毕竟是散打冠军,威风不减当年,阿雄

吃痛加上猝不及防,倒在地上。

这时慧姐出来了,「怎么回事,谁闹事都闹到我家了,活腻了吧。」

一看是我和我妈,顿时恢复了冷酷的表情,「你们想干嘛?」

「是你想干嘛!」妈妈抓住慧姐的领子,「你欺负我家志伟,算怎么回事?」

不料慧姐却丝毫不惧,「我当时什么呢,原来就这个破事,我喜欢,怎么地

吧,倒是你个老骚货过来干什么,来找操嘛,哈哈…」

妈妈听了更加生气,准备一耳光扇过去。

不料慧姐反应也算迅速,灵敏的躲开了。

「骚货,下手还挺狠,老娘今天也得教训教训你了!」

这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慧姐初中时候练过搏击,这下妈妈遇到难缠的对手了

。很快妈妈和慧姐缠斗在一起,毕竟妈妈经验丰富,逐渐占了上风。我正在高兴

,突然,被人从后面搂住脖子,再一看,一把匕首架在我脖子上了已经,原来是

阿雄。

「你好卑鄙!」妈妈恨恨的说,停止攻击,否则杀了你的宝贝儿子,说完用

刀尖往脖子上抵了一下,慢慢的渗出了血珠。妈妈顿时慌了神,「我停下,别伤

害我儿子!」

就在此时,慧姐突然一脚踹过去,妈妈完全没有防备,慧姐是穿着高跟鞋,

狠狠揣在妈妈的大腿根,妈妈被踹倒了,但她不顾自己安危,目光还放在我这边

,而慧姐又趁这个机会,骑在妈妈身上,对妈妈又踢又打。

「老骚货,刚刚下手不是很重嘛,还手啊!?」

妈妈此时彻底乱了,任由慧姐打自己,口中不断地说,「放过我儿子……」

而此时慧姐已经骑在妈妈身上,扒掉了妈妈的高跟鞋,用手钳住妈妈的脚腕

,然后双手向两边拉扯黑丝脚,一个黄头发,穿坎肩纹身的女流氓压着一个白色

连衣裙的少妇,同时还把两只丝袜脚掰开,这样淫靡香艳的场景换做平时肯定是

大撸特撸了,可是这个时候,我除了着急,没有任何感觉。

这时候慧姐给阿雄使了个颜色,阿雄架着我走到后面,拿起两根绳子先把我

捆好,然后走到慧姐面前,「媳妇,这个骚货你想怎么玩?」

「帮我把她固定好,绑到椅子上。」

很快妈妈双手被紧紧绑在椅子背上,一只丝袜脚也被牢牢的固定在凳子腿上

,妈妈这才回过神来,但为时已晚拚命扭动被绑住的丝脚,动作看起来痛苦不堪

,却又无济于事。

慧姐这时候带着阴郁的笑容,缓缓走到妈妈面前,「贱婊子,今天就让慧姐

好好收拾收拾你,让你刚刚给老娘犯贱!」

说时迟那时快,妈妈没有被绑的一只黑丝脚突然快速踢出,直奔慧姐的下身

而去,凭借妈妈的脚力,慧姐一旦被踢中,肯定会伤的不轻。不料慧姐嘴角上扬

,一个微笑,四两拨千斤一般的闪开妈妈拚命的攻击,同时右手手刀狠狠的砍在

妈妈的脚踝上。

「啊!」,妈妈吃痛,却又没敢大声喊出来。

慧姐此时趁妈妈气势低落,左手接住妈妈的黑丝脚,右手开始在上面轻轻的

抚摸,「哟,小骚脚,力量不小嘛,可惜也只是我蹂躏的玩具。」

听了此话,妈妈百感交集。首先,妈妈是搏击高手,尤其是一双脚更是所向

披靡,无坚不摧的武器。现在却被敌人,尤其还是一个比自己小而是岁的同性,

一个女流氓轻巧的握在手中把玩,那种挫败感不言而喻。

其次妈妈的美脚是妈妈引以为傲的资本,好多人都明着或者暗着喜欢着她们

,尤其是妈妈穿上高跟鞋,黑丝袜,那种气质足以让所有男人血脉贲张,让女人

也会嫉妒愤恨。而此时此刻,美脚玉足却被女流氓说成是骚脚,妈妈更是羞愧难

当。

「你想干什么?你放开我,你个女流氓!」妈妈拚命想抽出被慧姐抓住的玉

脚,怎奈妈妈的挣扎是那么的苍白无力,无济于事,脚腕像是被钳子夹住一般,

一动不动。

「哈哈,我是女流氓,我是女混混,我喜欢折磨女人,尤其是女人的脚,至

于你这样漂亮美丽的骚脚,更是我喜欢的菜。」说完慧姐右手用尖尖的指甲稍微

用力划过妈妈的玉脚脚心。

「不,不要,好羞……你快放开我,你个变态!」妈妈此时拚命扭动全身,

看着自己的玉脚被女流氓放在手里折磨,不管是心理还是生理上,妈妈都是浑身

不自在,不舒服。

「哈哈,说的对,说得好,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你来抓我吧。」慧姐

此时笑得更肆无忌惮了。

突然慧姐眼睛一转,又是一个招牌式的微笑。妈妈心里暗叫不妙,这个女流

氓不知道又想起什么更变态的方法来折磨自己了。慧姐把妈妈的丝脚放下,妈妈

暗想,难道这个女魔头就要饶过自己了,正在妈妈纳闷之时,正在妈妈纳闷之时

,慧姐的魔爪又朝着妈妈的丝脚摸了过去,妈妈拚命后退,却退无可退,想要踢

出去却也受制于刚刚被慧姐擒住的心魔,不敢妄动,慧姐又轻而易举的抓起了妈

妈的玉脚。

接下来周而复始,连续几次,慧姐都是抓住放下,放下抓住,每次抓住也只

是轻轻的揉几下,不断的在心理上折磨妈妈,让妈妈不知所措。慧姐似乎很满足

于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看着妈妈可怜的丝脚,就像小白兔一样可怜,无助,终

于妈妈忍无可忍,拼尽全力又踢出一脚。结果可想而知,又被慧姐轻而易举的给

捉到,这次慧姐没有放下,也没有轻轻抚摸,而是猛然用力,向后一拉,妈妈感

觉腿都快被拽分离了。

「好漂亮的小骚脚,今天就让我好好玩上一玩。」

慧姐左手捧着妈妈的右脚脚踝,右手开始隔着丝袜,拧妈妈的小脚趾,妈妈

的脚趾娇小可爱,尤其是套弄在黑色丝袜里,更增添了一丝神秘感,涂着粉红指

甲油的脚趾隔着丝袜若隐若现,宛如林中隔着薄纱吹笛的仙子。妈妈的脚还在挣

扎,但是无济于事。反而更激发了慧姐凌虐的欲望。

虽然本身也是女人,而且不是恋足癖,但是慧姐对折磨女人美脚却情有独钟

。这事要追溯到以前,长话短说,慧姐有个深爱的初恋男友,有着严重的恋足癖

,突然发疯一样喜欢上了一个长相不如慧姐,却拥有着一双美脚的女孩,为了那

个女孩,慧姐男朋友把她抛弃。

慧姐一度伤心欲绝,甚至尝试过自杀,最后在家人的劝说之下,才渐渐放弃

这个念头。但是这件事给慧姐的打击是刻骨铭心的,为了复仇,她主动献身给了

当时的学校老大阿雄,开始走上一条混的道路。凭借自己的姿色,出色的床上功

夫,再加上慧姐复杂的心机,慢慢的赢得了阿雄的欢心。

终于慧姐最后借助阿雄的力量成功完成了复仇。她绑架了那个抢走她男朋友

的女孩静,面对着抢走自己初恋的情敌,慧姐醋意大发,把所有委屈愤恨全部发

泄在静的玉脚上,好好的一双玉足被折磨的惨绝人寰,最后慧姐亲自用斧子剁下

了静的双脚,方才减轻心中的恨意。最后他们又残忍的将静以及她的初恋男友杀

害。

阿雄本事通天,黑白两道吃的都开,这件事居然也就渐渐的不了了之,对外

只是宣称这两个人私奔失踪。完成复仇之后的慧姐并没有打住,反而更激发了自

己内心深处邪恶的欲望。如果有女人不幸落在她们手中,如果更不幸这个女人有

一双美丽的玉足,那么慧姐就会想方设法的去蹂躏,玩弄,玩的越多,她获得的

满足,快感也就越多。

而这种因为嫉妒产生的快感永远没有尽头,慧姐不断的开始研究花样,滴蜡

,针扎,钉子,皮鞭抽,穿小鞋,夹夹子,电击,打火机烧,她进入了一个自己

都拔不出的恶性循环。

而随着虐足次数的增加,慧姐也慢慢的把暴力和温柔结合在一起,恋足与虐

足并行。她喜欢看被虐女人痛苦,也喜欢看她们的小脚瑟瑟发抖,她开始认为脚

是一种艺术品,而自己就是一个会鉴赏的艺术家,至于如何鉴赏,那全看慧姐当

时心情了。

话说回来,偏偏赶上妈妈为了我的事情来找慧姐兴师问罪,慧姐更是下定决

心,要狠狠的折磨妈妈一番。慧姐抓住妈妈的脚趾,突然放进嘴里,隔着丝袜咬

起来。

「痛,不要,你个变态,你放开我……」妈妈此时悲愤难当,不知道该说什

么好。

但是妈妈挣扎的越厉害,慧姐虐的越起劲,咬的越狠。慧姐左手抓着左边两

个脚趾,右手抓住最右边两个脚趾,拚命向两边拉开,然后狠狠的咬住妈妈中间

孤零零的脚趾,就想咀嚼食物一样,不断的咬,然后舌头还在妈妈脚趾缝里舔。

妈妈被折磨的痛不欲生,大喊大叫。蹂躏了几分钟,慧姐嫌妈妈太吵,先把妈妈

的脚放下。然后过去狠狠的抽了妈妈三个大耳光,打的妈妈眼冒金星。

「臭婊子,再叫把你扔到大马路上去轮奸,让流浪汉来操烂你的骚屄!!」

妈妈本来是个女强人,但是在慧姐强大的气场面前,就像绵羊见到恶狼一样

,大气都不敢喘。只是以很恐惧的眼神看着慧姐。后来妈妈说,当时见到慧姐就

感觉是来自地狱的恶魔一样。

慧姐接下来又抓起妈妈的丝脚,这次慧姐动作更粗暴简单直接,没有像刚刚

一样温柔的抚摸,舔,慧姐直接抄起边上特质的小木棒狠狠的抽打。别小看了慧

姐这个小木棒,慧姐在棒子的一头故意削的不平整,所有打起来,脚部并不是均

匀受力,赶上凸出的地方打下去,更有如针扎一般疼痛。没打几下,妈妈就已经

受不了了,额头上黄豆大的汗不断的滴下,心理更是恐惧到了极点。

慧姐的抽打并不是一口气打完,而是时快时慢,时轻时重,让妈妈完全都不

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你个变态……你该死,快放开我啊,如果不是被你们要挟,你早就被我带

到派出所了。。」妈妈翻来覆去就是这一句话。

「哈哈哈哈……」

「都这个时候了,还嘴硬啊。」

慧姐笑得更加肆无忌惮了,扔下手中的棍子,把妈妈玉脚上丝袜拉起,含进

嘴里,然后双手用力撕扯妈妈脚部的丝袜,很快,漂亮的黑丝在慧姐凌厉的攻势

面前成了一团破布,而慧姐也得以第一次完整的看见妈妈的玉足。妈妈皮肤本来

就白是白皙,双脚平日更是勤加保养,如今在粉红水蜜桃色的指甲油衬托下,秀

足更显白皙诱人。

而妈妈的玉足又混着体香,高跟鞋特有皮革味。此刻,刚刚从黑丝里出来的

几只脚趾正可爱而又惊悚的看着这个危险的世界。慧姐再次把妈妈的丝袜脚放到

嘴里舔咬了起来,妈妈穿着丝袜美脚上的骚味,也不断的刺激慧姐。慧姐的舌头

不停的舔妈妈的脚底,脚趾缝,还时不时的把妈妈擦着诱人粉色指甲油的脚指,

一只只的唅在嘴里吮咬。

妈妈禁不住痒,脚指头不停的曲张着,嘴里也不停的「哼…嗯~」呻吟……

「雄哥,你把这熊孩子带走吧,今晚我想单独调教调教这老骚货,等我把她

培养成一个合格的性奴,狗奴,在把她贡献出去,孝敬雄哥您,如何?」

「可以,但是要说话算话。」阿雄冷冷的答道,「这婊子操起来一定很爽。」

而此时妈妈听见自己就如同绵羊一样即将任人宰割,两行眼泪无声的滑落,

而我除了着急也别无他法。。

「对了,这母狗好像有点身手,小慧你小心点。」

「放心吧,雄哥,这孩崽子在我们手上,老骚货掀不起什么风浪,就让我好

好调教调教她把。」

阿雄点了点头,不在做声,把我押到他车上,带了回去,而接下来等待我和

妈妈的将是什么样的命运,想起这些,我的心里更加担忧。

阿雄押着我出来的时候,天色已暗。已是暮春时节,天气多变,眼看天边卷

起阵阵乌云,吞噬了最后的一缕阳光。暮色夹杂着乌云,笼罩着大地。春风吹得

我脸上暖暖的,但是心却是寒冷无比。「轰隆」一声,一个春雷劈下,看样子一

场春雨蓄势待发。春天万物复苏,大地一片生机盎然,而为什么上天却如此不公,

让本该其乐融融的周末变得前途未卜。

阿雄默不作声,先仔细确认我被牢牢捆住,确认后漠然的打开后备箱,咣当

一声,把我扔进去,然后发动自己的途锐。在后备箱,伴随我的只有发动机的轰

鸣,雨水击打车身以及笼罩我心理无边的黑暗。

大约开了几十分钟,车子在一个灯红酒绿的迪厅停下,隐隐约约听见周边嘈

杂喧嚣的吵闹

「阿雄你小子怎么才来啊,又忙着和哪个小娘们打炮去了吧。」

「对,和你妈,哈哈哈。」

周边响起了这种低级的玩笑,看来我又落在了一群坏人的手里。不多时,后

备箱打开,看着阿雄身边站着一个精瘦干练的光头堆着不怀好意的笑容,叼着烟,

光着膀子,身上纹着一条巨龙,一看也就是道上混的。

「来来来,东子,把这小子找个屋子,关起来。」阿雄对那个光头说道。

「谁啊,阿雄,怎么搞起人口买卖了啊?」

「没谁,一个犯贱的小子,关他两天,给他点教训。」

「好嘞,歌厅有个小姐,前几天刚好不干了,房子还空着,就把这小子关在

那屋里。」然后那个叫东子的人随手指派了两个小弟模样的手下

「把这小子给我看好了,丢了雄哥的人,唯你们是问。」然后随手把他们打

发走。两个打手就压着我七拐八绕的走进一个充满淫靡破烂的房间。走之前还隐

隐听到一段对话。

「怎么样,这个月货卖的啥样?」东子问道

「不咋地,怕是不能交差了。」阿雄的口气中有一丝忧虑

「我日,你可要知道不能全额交差的后果,老大的手段不用我说吧,上次小

白……」

「你妈,还他妈用你说,现在警局的条子查的紧,货他妈越来越不好出了。」

「还得让大哥给上面通融通融啊,这样下去,迟早得丢了饭碗,老实和你说,

兄弟这个月也挺惨,不过今天大哥过来玩了,好像心情不错,找个机会,咱的说

说,要不就都完蛋了。」

「也只能如此了」阿雄的口气里明显有了一丝绝望。

咣当一声关门,也断送了我出逃的路线,这个房间没有窗户,是属于绝对的

黑暗,恐惧感笼罩上我的心头,不知怎么得,我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总感觉

他们说的什么货好像和妈妈有关系,因为最近妈妈好像就在调查什么黑道贩毒的

事情,貌似还抓了几个小毒贩,一旦这两件事联系起来,那妈妈岂不……没有,

没有,希望是我多想了,昏昏沉沉的,我居然就倒在地上稀里胡涂的睡着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再把目光回到慧姐的别墅里

送走了我和阿雄,偌大的房子就只剩下慧姐和妈妈了。随着铁门「咣」的一

声关上,妈妈此刻心情紧张到了极点。通过几个小时的接触,妈妈对慧姐大概有

一个了解,变态,做事不会手软,虽然举止轻浮,但做事却考虑周倩,面对这样

一个难缠的对手,不好办啊。

类似的凶徒妈妈在办案过程中也会遇到,但每次都很是头疼,今天更是落到

这样人的手中,你完全猜不出她下一步要做什么。而更为关键的是此刻自己受制

于人,儿子又不知被带向何方。自己空有一身武艺,却挣脱不了绳索的束缚,听

着慧姐的脚步越来越近,哒哒的鞋叩击地板的声音就像重锤一样,一下下不断地

撞击着妈妈本就已经脆弱的心脏。

但是多年的办案经验还是让妈妈冷静下来,她开始分析现在的情况,以及可

行的自救方案。挣脱绳索显然是不可能的,阿雄和慧姐的捆绑很是专业,让妈妈

的手动弹不得。

被人发现我们失踪,然后报警也是条出路,但是爸爸在国外,鞭长莫及,爷

爷家,姥爷家都不在本地,不一定会及时发现。而妈妈今天下班的时候还特意推

掉了周末的活动,准备专心陪我,所以这几天妈妈不公开出现也是理所当然。

思前想后,妈妈认为时下只有一条路--说服慧姐,虽然这种可能性几乎为

零,但是抱着司马当活马医的心态,妈妈还是决定试一试。

「小姑娘,我看你年纪不大,又和志伟是同学,刚刚的事情就当是误会,阿

姨也不怪你了。你快放开阿姨吧,让他们把志伟也放了吧。否则一旦阿姨的家人

找不到我们,他们就会报警,到时候一旦查到你这里,这可是绑架罪,要判刑的。

刚刚那个小混混被判刑也就算了,人渣一个。可是你看姑娘你,人长的也挺漂亮,

家境也不错,为什么要和他们混在一起,阿姨保证回家后不找你们麻烦,回头让

志伟把钱给你们送过来,权当是和解费用了。以后你来阿姨家,阿姨好好招待你,

你看呢,小姑娘?」

按说妈妈这番话说得不卑不亢,不但委婉的答应了慧姐的无力要求,反而给

足了慧姐面子,完全把慧姐描绘成一个一不小心误入歧途的好孩子。妈妈语气虽

然很镇定,但是内心很忐忑,毕竟不知道慧姐到底如何打算。

慧姐默不作声,反而上下反复打量着妈妈,把妈妈从头到脚看了好几遍,把

妈妈看的有些不自然。

「小姑娘,考虑的怎么样啊,要知道绑架罪可是重罪啊,来快放了阿姨吧。」

「哼!」慧姐只是响应了一声冷笑。

完了,妈妈明白,自己的努力全部泡汤了,其实自己早该知道这个女色魔是

不可能轻易放过自己的。

「老骚货,省省吧,留点力气一会求饶吧,你的钱嘛,我迟早会要的,不过

相对于钱,我更想要你。哈哈哈哈。。」慧姐继续玩世不恭的笑着。

伴随着慧姐冷冷的声音和无情的冷笑,一股寒意从妈妈心中升起,如果刚刚

只是希望破灭,那么现在更是绝望了,看来这个女色魔对折磨女人很是喜欢,不

行,自己要找个机会,挣脱出去,眼下不行,积攒力气,伺机而动吧,现在也只

能如此了。

打定主意,妈妈便也不再多言语。

突然,慧姐停下了脚步,目光定格在妈妈随身携带的包包上。我家里虽然不

算多有钱,但还算是不错,妈妈平时的穿戴用品也很时尚。今天妈妈背了一款休

闲的粉色k,大气中不失一种可爱。

「贱货,还紧跟时代潮流,来让我看看里面都有什么。」然后慧姐就开始在

里面不断的翻看。

「别动我的包,你个贱人,无耻!」

妈妈显然慌了,毕竟里面有自己的所有证件,更重要的是,还有一份最近的

缉毒报告,上面有最近抓获的毒贩以及潜在的观察黑名单,一旦她和毒贩有联系,

这份报告泄露出去。那么不光自己的命运会很悲惨,警局整次任务都要全面失败。

「好聒噪啊,是时候让你安静一会了。」慧姐轻轻的脱下自己的内裤。在刚

刚我和妈妈到之前,慧姐就已经和阿雄打了几炮,还没去洗澡,所以内裤中有慧

姐下体的骚味,混合着精液的味道,隐隐的还有阴毛粘在上面。慧姐莲步轻移,

走到妈妈面前,「给我吃下去!!」

「不,不要~」妈妈拼着命把脖子向一边歪,嘴巴紧闭,未被绑住的玉脚不

断乱踢,意图躲过慧姐的侵袭。

「那可就由不得你,贱货!」慧姐托起妈妈的脸庞,拇指和中指狠狠的掐住

妈妈面颊,妈妈吃痛,嘴巴张开一个小缝。这对慧姐来说已经足够,慧姐沿着缝

隙把内裤不断的往妈妈樱桃小口里送。妈妈剧烈挣扎,啪的一耳光,慧姐狠狠抽

在妈妈脸上。妈妈一个愣神,然后内裤就彻底的塞进嘴里。

「呜呜呜呜~」妈妈脸上显得痛苦不堪,从内裤里传来阵阵恶心的味道,气

息不断的传入妈妈的体内,妈妈还在拚命踢腿,摇头,但已经无济于事。这下可

怜的妈妈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了。

慧姐打开了妈妈的包包,看见了妈妈的身份证,警官证,手机,还有一堆文

件。「哈哈哈~哈~怪不得身手这么好,原来是个女警官啊~」,慧姐清了清嗓

子,开始念起妈妈的警官证。

「江秀,女,三十六岁,刑警队队长。」念到这里,慧姐眼里突然闪烁着兴

奋的目光,继续道,「这个年纪,这个姿色就当了队长,睡上去的吧。小骚逼被

领导的大鸡鸡滋补的很爽吧。是不是你们换个领导,你就要换一张床啊,贱人!」

慧姐这番话说得下贱至极,妈妈一直都是凭借自己的业务水平稳扎稳打上来

的,绝无半点掺假。虽然有个把领导曾经对妈妈有过类似的暗示,但是妈妈不为

所动。今天被一个女流氓这样说,妈妈的自尊显然收到了侮辱。

「呜呜呜呜~」妈妈嘴里被内裤牢牢塞住,根本说不出话来。一只丝脚还在

乱踢。

没有理会妈妈,慧姐继续翻看妈妈的包包,随手打开了几分档,突然目光

定格在一份题目为《春季缉毒调查报告》的文件上。

「哈哈哈哈~还是个缉毒女警,战功赫赫啊,不过怎么沦落到女歹徒手上啦~」

而妈妈此时最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不过慧姐似乎对里面内容兴趣不大,

想来是不知道阿雄一伙人在暗地里贩毒,看了看开头,都是些套话,厌倦的仍在

一旁,妈妈悬起来的心方才放下,长舒一口气。

不过慧姐虽然对缉毒没兴趣,但是对蹂躏凌辱妈妈可是兴致盎然,看着妈妈

嘴巴被自己内裤塞得鼓鼓的,慧姐顿时想蹂躏妈妈的樱桃小口。慧姐走近妈妈,

拉出来塞在妈妈嘴里的内裤,捎带着还在妈妈漂亮的脸蛋上掐了一下。

内裤取出之后,妈妈终于得以自由呼吸,她先大大的喘了两口气,调整了一

下呼吸,趁慧姐放松警惕之时,猛的一扭头,躲开慧姐的魔爪。然后嘴巴狠狠的

朝慧姐的手咬过去,紧接着右脚飞快的踢出,狠狠的落到慧姐的小腿上。

妈妈这次攻击迅雷不及掩耳,让慧姐猝不及防,刚刚还蹂躏妈妈的欢乐中,

这下就完全掉入疼痛的包围。慧姐此时狼狈不堪,手被妈妈咬着,腿部遭受重击

,而妈妈的右脚还在不断的攻击,嘴上也是死死咬住不松口。

「放开我啊,我的手,啊……好痛,我的手……你放开啊…」慧姐撕心裂肺

的叫喊。

妈妈其实一开始就在为现在蓄力,终于等到了一个机会,她想借此一举打残

慧姐,然后自己有充足的时间解开绳索。进而摆脱魔爪,救出儿子。

妈妈明白,自己的机会稍纵即逝,抓住了就不能放弃,所以招招出脚狠辣,

而嘴上要控制住慧姐的手,还要确保肉不被咬掉,这样才能更好的控制慧姐。

妈妈的计划几乎成功了,如果对面的人不是慧姐,这个几乎就可以拿掉了。

慧姐是什么人物,常年混迹,有丰富的打架经验,虽然被妈妈的奋力一击打

蒙了。但是她定了定神,发现自己处境没那么糟糕。毕竟妈妈两手一脚还被绑着,

想挣脱还需要时间。回过神来的慧姐开始反击,对妈妈开始拳打脚踢。拳脚不断

的重击落到妈妈的头上,身上,腿上,但是妈妈心理的信念很坚定,任凭慧姐对

自己现在拳打脚踢,妈妈就是死死咬住,不松口,必须死死箝制慧姐的手。

正当局面僵持不下之时,慧姐突然像发现新大陆一般看见旁边有个夹衣服的

竹夹子,她立刻捡起来,朝着妈妈的大腿根部夹下去,隔着妈妈的内裤,在凸出

的阴阜上狠狠的转圈。

「啊!」突如其来的剧痛让妈妈不由自主的大叫,借此黄金机会,慧姐的手

终于得以解脱。慧姐看着自己的手,如果再晚拿出10秒钟,几乎就要被妈妈咬

掉了。上面深深的牙印写满了妈妈对她的仇恨。

「臭婊子,反天了是吧,老娘今天虐死你!!!」,占据上风以后,慧姐失

去了理智,开始对妈妈疯狂的攻击,现在她只想狠狠的凌虐眼前这个美艳少妇,

毕竟刚刚的疼痛实在是过于刻骨铭心。

慧姐一脚狠狠踹在妈妈的肚子上,连妈妈带椅子直接全都翻到在地上,由于

妈妈的双手被固定在凳子背上,这下凳子背更是直接压着妈妈的手臂。

再看妈妈此时,狼狈不堪。白色的连衣裙经过刚刚的厮打已经破了几处,隐

隐约约的露出了了雪白的肌肤,左边的黑丝脚也被固定在凳子腿上,暗红色的木

质配上深黑色的丝袜,而右脚脚尖出的丝袜已被慧姐撕裂,破损的丝袜已经再也

没法保护自己的主人,五只洁白的脚趾头还在无助的踢着,蹬着。

慧姐的拳头,脚如同雨点一样,不断的落到妈妈身上,妈妈想躲,却无处可

躲。刚刚的反击已经耗尽了妈妈最后一丝力气,现在自己只是案板上的肉,任人

宰割。更可怜的是妈妈叫喊的声音也越来越小「啊,啊,好痛,放开我,不要打,

求……求……求求你……饶了我吧……求……求……」

而慧姐此时急火攻心,丝毫听不进妈妈的话,妈妈越是叫喊,慧姐虐的越是

来劲,慢慢的,妈妈的眼睛开始无神,死盯着天花板,右脚也慢慢垂落,披头散

发,嘴角也早就被打的鲜血直流,白色的连衣裙被蹂躏的破烂不堪,破落的丝袜

上布满了肮脏的鞋印,右腿也无助的歪倒在一旁,无力再踢。

似乎是觉得解恨了,慧姐看着一动不动的妈妈,方才停手。

「臭婊子,敢装死!」慧姐一脚跺向妈妈的胸部。

而妈妈此时已经无力再叫,只有大口大口的喘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真是该死」慧姐简单处理了下手上的伤口,吃了点水果,看了看电视,休

整一会,大概过了一个小时以后,感觉体力恢复了一些,心情也慢慢平复了,准

备进一步折磨妈妈。

被慧姐暴打之后,妈妈心理一片空白,她只是感觉疼痛,委屈,躺在地上,

椅子背压着胳膊的感觉很难受,尤其是刚刚又被疯狂凌虐。突然,妈妈看见慧姐

又朝自己的方向走来,顿时浑身一个激灵,紧张起来。

突然慧姐顿住了脚步,在离妈妈两三米的地方开始仔细打量妈妈。突然她感

觉妈妈的姿势是那么的凄美,慧姐突然改变了刚刚继续凌虐的想法。

慧姐莲步轻移,把椅子扶起来。居然很温柔的抚摸起妈妈的肌肤,长长的指

甲缓缓的在妈妈的划过妈妈的面颊,脖子,沿着胳膊,然后隔着胸罩婆娑乳房,

继续沿着柔美的曲线摸到了妈妈的下体,未有太多停留,从大腿根到小腿肚,一

直到脚踝,脚趾。动作是那么的轻柔,把妈妈全身摸了个遍。

「江秀姐姐,刚刚打痛你了嘛?」,慧姐突然像个孩子一样,摆出一副天真

无邪的表情。

妈妈被摸的浑身起鸡皮疙瘩,刚刚的疼痛还历历在目,而现在这个女变态又

来这么一出,她到底想干什么,不行,不能服软,不能上当。

「滚开,拿开你的脏手,我告诉你,我与你势不两立,总有一天我会将你绳

之以法!」妈妈又恢复了那种凌厉的气质,虽然境况很狼狈,但身为警界模范的

妈妈,没这么快就认输。

「哈哈哈哈,性子还很烈嘛,刚刚肯定很疼,来让我给江秀姐姐摸摸,噢,

不对,我有止痛药,给你用点哈。」

说完,慧姐走到一个柜子前,拿出注射器,填充了一些药水,走进妈妈。

「这是什么,你想干嘛?」妈妈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没什么啦,就是止痛的啦。」然后强行把药品注射进妈妈的身体。直到后

来,妈妈才知道,那种药品,打进去之后,会让人全身发软,四肢无力,就像小

孩子一样,但是意识确实无比清醒。

慧姐的药品是从国外而来,药见效很快,十几分钟就有效果;而且持续时间

长,刚刚的剂量大概能持续24小时,换句话说,一直到明天这时候,妈妈都会

失去搏斗技能。

估摸时间,药效起作用了,慧姐先是解开妈妈脚上的绳索,妈妈尝试着踢向

慧姐,却发现自己的大腿根本都踢不动。

慧姐轻而易举的接住了妈妈软绵无力的丝脚,「这就对了嘛,主动把小骚脚

献给我品尝。」

不过慧姐似乎并未着急,而是把妈妈的丝脚仍在一边,继续解开妈妈的手上

的绳索,然后像抱起一只绵羊一样,把妈妈抱向真皮沙发。整个过程,妈妈没有

一丝反抗,似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凭女色魔为所欲为。

慧姐家的沙发柔顺,富有弹性,把妈妈平放在沙发上,妈妈就感觉像是躺在

柔软的沙滩上,此时此刻,妈妈脑子一片空白,而沙发上柔顺的感觉似乎也在慰

借着受伤的身心。

然而慧姐显然不是让妈妈来享受的,慧姐把沙发的靠背展平,原来是高级真

皮沙发床,抓住妈妈的脚腕,把妈妈移到相对中间的位置。然后坐在妈妈脚边,

左手揉搓着妈妈的左脚,右手顺着丝袜,直接摸到了大腿根,然后在妈妈的私处

狠狠掐了一下。

「呵呵,皮肤真的很光滑,骚逼也很久没人疼了吧。」

听着这样淫荡变态的话语,妈妈顿时脸红,然而无力的四肢确让自己无法躲

避女色魔的侵犯。

「不行,我要打倒她,她是敌人,我要救我儿子。」虽然四肢无力,但是妈

妈意志还是那么的坚挺,眼神里还是充满了不屈。不断抵御着从脚部传来的羞耻

痛痒。

接下来,慧姐停止了对妈妈下体的侵袭,重新捉住妈妈的脚腕,然后就像展

开卷轴一样,缓缓的把妈妈的双脚向两边拉。妈妈由于练过舞蹈的缘故,一字马

都是家常便饭,很快,妈妈的两只大腿将近分开了150度的角度。

然后慧姐猛的骑到妈妈身上,两条腿分别压在妈妈张开的大腿上。此时情景,

一个狂野,皮肤棕黄的中学女流氓,把自己的身躯压在了一个身着衣不裹体的白

色高贵连衣裙,黑色破败丝袜的美少妇身上。慧姐赤裸着脚在妈妈的腿上不老实

的蹭着,时而分开脚趾,然后去夹妈妈腿上的嫩肉。两个美女,一个狂野有匪气,

一个高贵有韵味,而胜利者自然是流氓慧姐。妈妈的自尊,骄傲,就这样无情的

被慧姐压在了身下。

蹂躏了一会,慧姐觉得不够过瘾,转而去脱妈妈的丝袜。由于先前体力透支

加上药物的作用,妈妈玉脚上的丝袜很快就被慧姐无情的剥落。一双如同艺术品

一般的玉脚呈现在了慧姐面前。她瞪大了眼睛,纵使刚刚多次蹂躏这双美脚,等

到她们真正展现在眼前,慧姐还是呆住了。

好一对玲珑剔透的完美玉足。纤细的足踝,优雅的足拱,红润光滑的脚掌,

透亮乳璞玉一般的脚背,十根白玉般排列整齐的脚趾,精心修剪保养过得脚趾甲

上上着水蜜桃色的透明趾甲油,勾勒出完美的曲线。

因为紧张恐惧,妈妈的脚绷得很直,微微翘起的脚趾在不老实的勾动,在昏

暗的暮色映衬下,可爱的脚趾宛如一颗颗晶莹剔透的葡萄。

这让慧姐这个恋足癖如何能忍受,她忍不住扳起妈妈光滑的脚板,牙齿凑到

脚掌上,沿着妈妈光滑的曲线,从脚底板开始,到纤细的脚踝,绕到脚弓轻轻的

啃起来。

大约啃了五分钟左右,慧姐才松开牙齿,而此时妈妈的玉脚已经能微微的留

有慧姐的啃咬过得痕迹。慧姐并未停止攻势,继续捧着妈妈的玉脚,用自己灵蛇

一般的舌头在妈妈的脚上舔。妈妈的红润的脚底板,玉璞一般的脚背再次沦为慧

姐口中的佳肴。

虽然年纪轻轻,但是慧姐凌虐女人的本事一点也不差,对调教的分寸火候也

是掌握的炉火纯青。在光滑的地方,慧姐舔的动作很慢,整治舌头巴不得都贴上

去;而在刚刚啃咬过的地方,慧姐的动作快而急促。

妈妈的脚本就敏感,现在更是在慧姐凌厉的攻势下,妈妈更是难以抵挡。足

底传来了阵阵瘙痒,疼痛,舒服,加上身处敌手的落差感,被同性把玩玉脚的羞

耻感,一齐涌上心头,沿着神经,传达到妈妈全身各处。

妈妈的眼神开始有些失神,显得有些情迷意乱,呼吸开始变得急促。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会感觉兴奋……真是好丢人啊,啊啊……不行,

志伟还在他们手上,我不能这样任他们宰割。啊啊啊……可是,现在真的好舒服

……不对,我是个女警,我是个坚强的女警,绝对不能在女恶魔的凌辱下产生快

感,不行,拼到最后一丝力气,我也要反抗……啊啊啊…………」

妈妈不断的用自己的意志来抵御生理上快感的侵袭。妈妈开始挣扎,脚部尽

全力在踢动,意图从慧姐的魔爪里抽出,但是药物的强大作用让妈妈四肢是那样

的软绵无力,所谓的挣扎只是无端的增添了画面的香艳。

「老骚货,被你姐姐玩的还爽嘛。」妈妈越是反抗,慧姐越是兴奋。不但是

生理上,慧姐也要从精神上不断瓦解妈妈的意志,给妈妈双重打击。

现在的情况是在力量上,妈妈还不足一个五岁的小孩。慧姐轻而易举的扑灭

了妈妈反击的火焰,手更是发力抓紧了妈妈的脚腕,把妈妈晶莹剔透的足趾含进

嘴里,一只一只的吸吮着妈妈鲜嫩的足趾,同时还不断的分开妈妈的脚趾缝,在

里面最敏感的地带疯狂的打转。妈妈脚趾缝的嫩肉更是敏感,遭受慧姐的攻击,

五根可爱的脚趾头扭动的更加剧烈了。

「啊啊啊啊,」在慧姐的侵袭下,妈妈愈加情迷意乱。大约二十分钟,慧姐

似乎玩够了妈妈的玉足,放下妈妈双脚,趴在妈妈身上,左手隔着胸罩揉搓妈妈

的大奶子,右手隔着内裤扣妈妈的小骚逼。

「哎呀,这团破布真是碍事呢。」慧姐三下五除二的除去了妈妈的连衣裙,

现在妈妈只剩下雪白的蕾丝胸罩和同样雪白的蕾丝小内裤。

「好羞啊,快放开我,放开我啊!」妈妈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挣扎反抗。

如果说女人折磨女人是变态的行为,那么慧姐就堪称变态中的极品。

慧姐不顾妈妈隔靴搔痒般的反抗,迫不及待地把妈妈的乳罩拉开,一对完美

洁白色乳房如同脱兔一般调皮的跳出来,粉红小巧的乳头还在胸前微微颤抖。慧

姐双手轻轻婆娑着妈妈白皙柔软富有弹性的乳房,然后含住妈妈的乳头一阵忘情

的吮吸,舌尖不断挑逗着妈妈粉嫩的乳头,浅浅的乳晕。而一只手沿着妈妈光滑

的曲线,然后隔着内裤,在妈妈阴部用手搓弄撩拨。时而还用手拉拽侧漏出来的

阴毛。

没有给妈妈任何反抗的机会,慧姐起身转而把妈妈的内裤拉下来,双手轻巧

抚摸着妈妈一双柔美的长腿。妈妈的阴毛乌黑亮丽,茂密的毛毛在覆盖着最后的

秘密花园,在雪白的大腿根部,一对粉嫩美丽的阴唇紧紧地合在一起。然后分开

妈妈双腿,轻轻的拨开柔软的阴毛,摸到了妈妈嫩嫩的阴唇,轻轻的在上面弹了

几下。

「似乎很久没人来过了呢,今天就让姐姐好好蹂躏蹂躏你吧。」慧姐继续羞

辱着妈妈。

妈妈顿时像触电一样,浑身抽动一下,进而想夹紧大腿,结果自然无功而返。

「不要,你个变态,女流氓,放开我,我要和你拚命!」

妈妈拼了命也要保护最后的贞操,即使拼尽全力也不想让慧姐得逞。

「哈哈哈哈,江秀警官,好贞洁啊,不过你会沦为我最淫荡下贱的玩物的,

哈哈哈哈。。。」慧姐笑得更加放肆。

「不过嘛,你这骚逼味道有点骚了,得去给你净身,然后玩起来才爽。」慧

姐把手指插进妈妈的小屄里,然后舔了一口,说道。

「不,不,不要,放开我啊,放开我啊……不要……啊……!」

「那可就由不得你。」慧姐收起了戏谑的笑容,一个公主抱,带着妈妈走向

浴室。

就在妈妈正饱受慧姐摧残凌辱的同时。在囚禁我的迪厅里,发生着这样的一

幕:阿雄和东子西装革履,在一个中年人面前,毕恭毕敬的站着。

中年人大概有五十岁左右,身材肥硕,皮肤黝黑,头上顶着很短的头发,脖

子上戴着一条大粗金链子,戴着一副墨镜,手里叼着烟,满脸横肉,充满着杀气。

「这么垂头丧气的,是不是办砸了。」中年人问道。

「是这样的,彪哥,最近警方活动频繁,出手迅速,交易的时候突然出现,

打了我们搓手不及。好多放单的弟兄们都被抓走了,还收了好多货。」东子战战

兢兢的说,显然怕极了这个叫彪哥的人物。

「直说亏了多少?」彪哥显然不耐烦了。

「损失大概,十万吧。」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东子的声音几乎和蚊子一

样。

「那就是五十万咯?」彪哥狠狠的把烟灰缸摔在地上,「你们这帮废物,阿

雄,你学校那边的生意呢?」

「和东子差不多,也亏了不少。」阿雄显然也很紧张

「妈的,都不想活了是吧!」彪哥几乎是咆哮着说出来这句话。

「彪哥,消消气,警察不是一直对咱们的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嘛,怎么这次?」

「这倒是。」彪哥平息了一下怒火,转而骂起了自己的保护伞,我们这得公

安局长。

「刘天福个白眼狼,居然对老子动手了!」然后把电话拨过去。

「刘局,别来无恙啊。」彪哥强忍着怒火,尽量放平语气。

「阿彪啊,什么事?直说吧。」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这么多年来,黑道上的事情我们给你摆平不少吧,

每月孝敬您的都平常人活一年了,怎么卸磨杀驴,拿我们开刀啊?」彪哥最后几

乎是吼出来的。

「老弟,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电话那头显然有点蒙圈。

「抓了我的人,扣了我的货,还跟我装胡涂是吧?」彪哥已经要疯了。

「我不知道啊。」

「真他妈好笑,你个堂堂大局长,这么大的事你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不对,你等下,好像哪里出了问题。」沉默了一会,电话

那头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

「有件事情,可能会有点关系。半年之前,市公安局来了个督察队,面上就

是检查检查工作。但是据说他们和每个分队有过私下接触,这事我还是听别人说

的,当时我也认为是常规检查,没有在意。也没见后来有什么异常举动。现在想

想,有很大的可能是上面想要扫毒,但似乎知道警局内部有你们的保护伞,顺风

耳,就绕开了我们这些大领导。直接联系了前线的工作者,秘密成立了项目组,

估计是要打个措手不及吧。」

刘局冷静的分析让彪哥倒吸一口凉气,但是还是疑惑重重。

「那刘局,分队不也都归你管嘛,怎么也不给弟兄报个信啊?」显然刘局的

说辞并不能让彪哥完全满意。

「没你想的那么简单,警局这几个分队队长,有的业务强,有的背景赢,各

个都不是省油的灯,我的人也只有一半左右,剩下的都各打各的算盘,明着都哈

着我,背地里不知道都在想些什么。说不定哪天你老哥就是被他们给黑了,到死

还不一定知道是谁干的。」刘局长幽幽的说。

「那刘局,你的意思是?」。

「最近就先别有什么大动作了,敌人在暗,我们在明,小心点,这段时间我

也暗中调查下这些个分队队长,争取早点把事情弄明白,给兄弟一个交代。而且

,也提醒你一句,看看自己的人,有没有卧底之类的,别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

「知道了,谢谢你,刘局。不过可一定麻烦您可,要给兄弟抓紧啊,有什么

风声可一定得打招呼啊。我这不能正常交易,损失老大了,兄弟没钱怎么孝敬哥

哥啊。」彪哥无可奈何的陪着笑脸说,毕竟现在还有求于人。

「知道了,自己多小心。」

嘟————嘟————嘟,刘局挂断了电话。

「妈的个老狐狸!」彪哥狠狠的把手机摔在地上,不让老子有动作,感情亏

钱的不是你。一个黑社会,没有钱瞬间就能分崩离析,这样一来损失就更大了。

彪哥几乎要抓狂了。

这个神秘的查案者,还有可能存在的卧底,让彪哥彻底抓狂,他已经失去了

冷静,摔打着茶几上的杯子。抬眼看见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阿雄和东子,气更

是不打一出来。突然彪哥抽出一把砍刀,狠狠的砍向两人。

「敢背叛老子,杀了你们!」

阿雄和东子都吓傻了,连忙求饶,一把鼻泣一把泪的表忠心。

彪哥的火气慢慢消退了,心理盘算着,这两个人虽然脑子一般,但还算忠心

,姑且信了他们吧。

「不是更好,但是要是让我知道谁是警方的卧底,我肯定不会轻饶,你们两

个,现在想办法去调查下警局各分队队长的情况,越详细越好,有什么亲人,家

庭住址。能查的全查,欺负在彪哥头上,活腻歪了。还有,放出消息,说最近彪

哥要清理门户。」

「是,彪哥。」东子和阿雄显然像从阎王殿走了一圈一样,吓得直出冷汗。

「知道了就快滚!」彪哥显然已经气得七窍生烟,这笔账一定要算,彪哥掐

灭烟头,忿恨的想着。

与此同时,在慧姐的别墅里,女色魔就如同抱着洋娃娃一样,把妈妈带到了

浴室,开始新一轮的折磨。

慧姐强迫妈妈靠着浴室的墙壁站好,打开花洒,故意调到冷水,然后对着妈

妈晶莹剔透的玉足开始冲刷,沿着妈妈小腿玲珑的曲线,到大腿根部,隐秘的私

处,平坦雪白的小腹,含苞欲放的乳头,柔美的香肩,粉红的脖颈,美艳的五官

,瀑布一般的长发,然后强迫妈妈转过身去,沿着光滑平整的后背,一直冲刷到

脚跟。

冰凉的水滴就像一把把冰冷的刀子,不断的冲击着妈妈的耻辱,妈妈本能的

躲避,但无论妈妈如何逃避,无情的花洒总能在第一时间把耻辱洒向妈妈。眼看

妈妈被折磨的凌乱不堪,慧姐调整了水温,重点攻向妈妈美丽的秘密花园,以及

粉嫩的双乳。

自从被慧姐折磨开始,妈妈还从未如此放松,恰当的体温冲刷着刚刚被蹂躏

的性器,感觉是那么的舒服。水可以洗净身上的污垢,确无法冲刷心灵的耻辱。

想到这里,妈妈心中不忍有是一阵悲凉。

慧姐轻盈的从浴室的架子上面取下了两瓶沐浴液。

「不要小瞧了这两瓶沐浴液呢,一瓶是牛奶特质,保养皮肤效果特好,另一

个嘛,涂上一点就是能让你这种贞洁烈女发骚发浪呢。」

伴随着轻佻的挑逗,慧姐各挤出一部分沐浴液,混合在手心,揉搓后,从后

面抱住妈妈,两只手不老实的开始在妈妈的大奶子上均匀涂抹着乳白色的沐浴液。

慧姐的抚摸很有技巧,一只手不断在双乳之间揉搓,另一只手则徘徊在平坦

的小腹和茂密的森林之间,很快,妈妈的全身都被慧姐均匀的涂满了沐浴液。这

本是洗澡过程太正常不过的一个步骤,此时确充满了香艳和屈辱。

不得不承认,慧姐的沐浴液确实充盈着奶香,很快,妈妈全身都散发出一种

淡淡的奶香,加上妈妈优雅成熟的气质,更加诱人了。

慧姐双手的凌辱还在继续,突然双手同时发力,捉起妈妈的豪乳,用力向上

一托,然后食指和中指紧紧的夹住妈妈娇贵的乳头,其余指甲开始发力,恨不得

插入妈妈雪白无瑕的肉体。这样的姿势使妈妈本就傲立的双乳更加挺拔,慧姐加

剧了手上的力度,狠狠摇晃了几下。雪白富有弹性的丰乳在摇晃下更显得花枝招

展。

「嗯~~~嗯~~~」,妈妈吃痛,却只能无力的呻吟着。

「哎呀,我说江秀警花,你看姐姐对你多好,把宝贵的沐浴液都给你了,自

己都不舍得用,让姐姐也沾沾光吧。」

然后不由分说,强迫妈妈转过来,用自己的乳头上下蹭着妈妈柔顺光滑的玉

体,两只手抚摸着妈妈柔滑的后背。此时的慧姐几乎都要贴到妈妈身上,虽然自

己的奶子虽然没有妈妈的大,但在同龄人中,也算是佼佼者了。沐浴液在两具鲜

艳的裸体上交融,很快,慧姐全身也布满了乳白色的沐浴液。

慧姐上下动的很有节奏,规律。每次蹲下总不忘用舌头来亲吻妈妈的小屄,

而站起来时,则是亲吻妈妈的耳根,脖颈。催情的药物已经开始发作,加上慧姐

香艳的调教,妈妈的乳头已经微微发硬,下面隐隐约约的有了反应。

大约玩了五分钟,慧姐拿起花洒,冲洗着妈妈身上的沐浴液。同时另一只手

还不断的在妈妈身体上揉搓,认认真真的帮妈妈清理身上的污垢。冲刷结束后,

慧姐又仔细的在妈妈的下体,脚趾缝里面又闻又舔,确认妈妈的全身只有奶香没

有异味,才放过妈妈一马。

本以为屈辱暂时告一段落,妈妈心头也有了些许放松。不料慧姐又别出心裁

。双脚踩着妈妈的一对玉足,因为身高将近比妈妈矮了一个头,慧姐按住妈妈的

香肩,往下压了压,使得自己的乳头抵住妈妈的乳头,左手捏着妈妈的下把,然

后嘴唇凑到妈妈的樱桃小口前,意图亲吻妈妈的红唇。妈妈厌恶的躲避,怎奈双

足被踩,浑身无力,只能把头歪向一边。而慧姐则轻而易举的把妈妈的脸颊拧回

,然后指头发力。

妈妈吃痛,含苞欲放的樱桃小口终于张开了一个缝隙,趁此机会,慧姐把舌

头伸到妈妈嘴里,开始亲吻妈妈,同时双唇不断的吮吸妈妈的嘴唇,身上配合着

嘴上的节奏,摩擦着妈妈柔嫩的娇乳。

「啊。啊~~~」,慧姐的调戏温柔中带着一丝强迫,把妈妈折磨的心跳加

速。

大约亲了几十下,慧姐放开了妈妈的樱桃小口,然后她戏谑的亲吻了妈妈面

颊,亲的妈妈面露潮红。慧姐蹲下身去,扳起妈妈的右脚,放在浴缸的台子上,

让妈妈全身呈「h」形站立。

慧姐把头伸向妈妈的两腿之间,灵动的舌头开始亲吻着妈妈的蜜穴。先是轻

轻的分开了妈妈的粉嫩的大阴唇,拨弄到阴蒂,然后舌尖开始有规律的在妈妈的

阴道里转动。与此同时,左手托起妈妈的右脚,尖尖的指甲刺激着妈妈的脚心,

右手摸着妈妈雪白的大腿。

「啊~~~啊~~~好舒服~~~为什么~~~?」

妈妈恨,恨自己不争气的身体在这种调教下已经开始有了反应,更是遗憾自

己现在不能攻击,否则肯定将拳头重重的砸向这个女色魔。但是下体,小脚心,

大腿的快感却如同电流一般不断的袭来,妈妈隐隐约约有点情迷意乱。

慧姐明显发现了妈妈的生理变化,毕竟妈妈的小穴已经湿润,阴蒂在挑逗下

也逐渐肿大,妈妈呼吸略显急促。

慧姐轻蔑的一笑,突然狠狠的掐了妈妈阴部一下,然后停止了所有的蹂躏。

「痛啊~」,妈妈这才回过神来,彷佛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是虚幻的。

「骚警花,这么几下就受不了了,那一会老娘的手段会让你爽上天,哈哈哈

哈~」慧姐笑得更加放肆了。

「出来吧,想在里面被姐姐玩死啊~」慧姐有些不耐烦。

「噢~」,妈妈似乎有些失神,在慧姐的强迫下,走出了屈辱的浴室。

结束了浴室里的凌虐之后,慧姐用干净雪白的毛巾把妈妈擦的干干净净。

此时此刻,妈妈宛如出水芙蓉,天然去雕饰。自然大方成熟美艳的气质,配

上刚刚的奶香,混身都是那么的迷人。

慧姐并不急着折磨妈妈,反而把妈妈领到梳妆台,强迫妈妈坐好,居然打算

开始精心的打扮起妈妈来。慧姐精心的给妈妈画了眼影,眉线,腮红,还特意给

妈妈涂上了水蜜桃色的唇膏,与妈妈脚趾上的粉嫩交相辉映。

慧姐的动作很轻,就像一个女孩摆弄自己心爱的芭比娃娃一样。可怜的警花

妈妈羞愧不已,刚刚在浴室已经被折磨的半死,而四肢又萎缩无力,手掌想握拳

都不能做到。更加糟糕的是催情药已经开始慢慢发作,隐隐约约的已经从乳头和

下体传来了兴奋感觉。虽然最后一丝尚存的理智还在做着顽强的抵抗。但是经验

告诉慧姐,这个警花崩溃也只是时间问题了。

大概收拾了十几分钟,妈妈的气质更上一层楼了。真可谓是欲把西湖比西子

,淡妆浓抹总相宜。化完妆,慧姐也不得不赞叹妈妈的美艳,嘴角又一个隐秘的

微笑,转过身走向自己的衣橱。

「骚警花,看你这么可怜,姐姐给你找点衣服穿上。」慧姐还在调戏着妈妈。

而妈妈此时心里也很矛盾,现在赤身裸体,被这个女流氓蹂躏的死去活来。

虽然妈妈知道,穿上衣服无非会换来更大的屈辱,但是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自己哪还有选择的权利,能遮下羞总归是好的。

慧姐莲步轻移,打开橱柜,里面各种款式的衣服琳琅满目。精心挑选了一番

,慧姐找出一双透明黑丝,袜口是蕾丝花边,穿在腿上,潇洒的踢了两下脚,显

然很满意的样子。然后穿上胸罩。

「骚警花,该给你找了呢。」

慧姐又精心挑选了几分钟,找出一条白色的柔美连衣裙。裙子上有些暗花,

使得白色显得纯洁优雅。群子没有袖,看起来更加落落大方。腰间是一条闪着光

泽的白色布质腰带,正前方打一个小小的蝴蝶结,及膝的裙摆下是一圈一寸左右

的纱边,看起来是那么的有女人味。慧姐把连衣裙搭在边上椅子上,又找出颜色

气质相近的一套白色蕾丝内衣内裤,一双从未穿过的白色长筒丝袜,袜口同样是

一寸宽左右的蕾丝花边。

抱着衣服,慧姐走到走到鞋柜。找出两双款式一模一样,但是颜色一黑一白

,足跟大约五厘米的高跟鞋。慧姐换上黑色的高跟鞋,然后走近妈妈。

「江秀警花,姐姐亲自帮你换衣服啊。」

妈妈绝望的闭上了眼,又要被这个变态折磨了。

「骚脚伸出来。」慧姐命令妈妈。

妈妈羞涩的移开了双脚。

「啪」的一巴掌,慧姐的手狠狠抽在妈妈洁白无瑕的脚上

「骚警花不想被打就老老实实配合着点!」,然后拽着妈妈的玉足,强行把

白色丝袜套弄在妈妈脚上。

接着,慧姐又像照顾孩子一样,耐心的给妈妈换上了内衣内裤,最后不顾警

花妈妈的微弱抵抗,强行给妈妈套上了白色连衣裙。

现在的妈妈,刚刚美人出浴,雪白的肌肤,优雅的体香,加上一身高贵的如

雪的白衣,笔直修长的双腿踩了一双雪白的丝袜。借用一句古诗,正可谓彷佛兮

若轻盈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

慧姐再次拉出妈妈一对美脚,把白色的高跟鞋强行套在妈妈玉脚上。妈妈的

足码比慧姐要大上一号,所以穿着慧姐的小鞋,妈妈的脚更加难受。压迫感迫使

足拱被迫着更加隆起,妈妈本就美丽的玉足线条更加完美了。

「骚警花,过来陪姐姐吃点东西。」慧姐牵着妈妈的手,来到了餐厅。而由

于穿小鞋的缘故,妈妈走起路来很是难受,每迈一步都是对玉脚的煎熬,折磨。

来到了餐厅,慧姐倒上果汁,水果。

「坐吧,骚警花,先让你休息一会,一会再折磨你。」

经过长时间的折磨,妈妈已经不再吭声,她知道现在的反抗完全无用,索性

一言不发,等到体力恢复,在一举反击。况且妈妈此时确实饥饿,需要食物和水

来补充一下体力。

妈妈拿起了果汁,吃了一会水果,突然,手机铃声响起,是妈妈的电话。

慧姐抢先一步拿过来,刚想挂掉,突然发现电话上赫然写着「老公」,而地

点是加利福尼亚,慧姐顿时明白了,原来爸爸在国外,这下就更没人来拯救这个

骚警花了。

慧姐眼睛一转,一个歹毒的计划涌上心头。

「骚警花你的老公,从国外打来的越洋电话,接一下吧。不过你要是敢乱说

,我保证让你的宝贝儿子身首异处」,慧姐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毒辣。」

妈妈此时既激动又犹豫,激动的是终于有机会可以联系到外界,只要自己把

被绑架的消息传达出去,那么自己就能逃出魔窟;而犹豫的是爸爸远在国外,即

使打电话报警,慧姐一个电话过去,有充分的时间告诉阿雄结果掉我,这伙亡命

徒什么都干得出来。

短暂的思想斗争过后,顾及到我的安危,妈妈屈辱的选择了隐忍,没事,无

非多受点折磨,为了儿子,值得,以后自己找机会,会出去的。打定主意,妈妈

准备按下了接听。

「骚警花,还在犹豫什么?不想死就快接,开扬声器,快点!」慧姐冰冷的

声音传过来。

然后脱下一只高跟鞋,黑丝脚狠狠的踢向妈妈的裆部,脚趾隔着丝袜和内裤

开始有规则的按摩妈妈的阴蒂,慧姐是巴不得看这场好戏,妈妈越是难堪屈辱,

慧姐越是兴奋。

「噢~」妈妈眼角含着泪花,纤纤玉手,颤颤巍巍的按下扬声器。而此时,

催情药物已经开始生效,而慧姐的脚趾按摩更是让骚逼奇痒无比,彷佛有千百只

蚂蚁在爬。

慧姐还不知足,此时拉起妈妈一只丝袜脚,放到餐桌上,把白色的高跟鞋鞋

跟部分脱下,让妈妈的脚尖绷直,?警菾疙翙c尖,开始隔着丝袜啃咬吮吸妈妈的

脚踝。妈妈被折磨的脚趾曲张,脚尖不断的打转,而勾在脚尖上的高跟鞋也随妈

妈饱受折磨的玉脚一起,做着不规则运动。而慧姐的丝脚还在均匀的,有规律的

摩擦着妈妈的下体。慧姐的脚趾甲也很长,每绕着妈妈的阴户绕三圈,就用大脚

趾趾甲抵住妈妈骚逼,然后从上向下缓缓划落。

「喂,秀秀~」爸爸低沉而充满爱意的声音从大洋彼岸传来,妈妈比爸爸小

五岁,爸爸从认识妈妈起,就这么称呼妈妈,多年来一直未间断过。后来为了妈

妈和我过上更好的物质生活,申请了国外一个研究机会。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妈妈差点哭出声来,在那一瞬间,她多想告诉爸爸这里

发生的一切,她多想靠在这个心爱的男人身上,向他倾诉自己近来承受的屈辱,

委屈,苦难。没有哪个女人生来就是女强人,妈妈有今天刚毅果敢的性格和爸爸

常年不在家有着不可分割的联系。自己为了这个家,牺牲了太多太多,现在太需

要一份慰藉了,可惜确终究无法出口。

「怎么不说话,秀秀?」,爸爸的声音再次传来。

而慧姐此时改变了玩弄方式,改用脚跟狠狠的蹭了妈妈一下,猝不及防,妈

妈发出这样一声呻吟。而慧姐笑容更加灿烂,加剧了对妈妈脚部和骚逼的折磨。

「老公~啊~~~」,然后发出一阵呻吟声,妈妈回过神来,刻意平缓自己

的语气。

「秀秀,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嘛?」,爸爸那头听出妈妈有些不对劲,关切

的问道。

「没~~~啊~~~没有」,「有点~~~小~~~小~~~感冒,过~~~

啊~~~过~~~两天~~~两天~~~就好~~~好了~~」

慧姐丝脚还在肆意的蹂躏,一双手也在把玩着妈妈的小脚,导致这样简单的

一句话,妈妈说的如此支离破碎。

此时妈妈向慧姐投来了哀求的眼神,似乎在求慧姐饶过自己。然而慧姐个女

变态怎么会放过这样一个羞辱妈妈的好机会。不但没有理会妈妈,丝脚虐的更凶

了。开始沿着大腿根部不断的向下勾划,踩踏。然后把含在口中的玉足扳过来,

开始舔完美无瑕的丝脚脚面。

「秀秀,感冒了,就要吃药,知道吗?别我不在身边就不好好照顾自己,多

喝开水,另外再告诉你个好消息,前几天,我们项目组拿公司奖金了,我看lv

出了一款新包,老婆我到时候买给你哈~」

「谢~~~谢谢~~~老~~老公,秀~~秀秀~~好~~期待~~啊~~~」

听到这里,妈妈都要哭了。其实作为女人,自己要求的也并不是那么多,一

个承诺,一份关心,偶尔一点意外的礼物。妈妈从来就没后悔嫁给过爸爸,虽然

常年两地分居,但是她认为爸爸能给自己最安全的保障。

然而世间最可悲的就是,明明是甜蜜的夫妻情话,明明是面对世间最亲近的

人,自己现在承受的痛苦却无法出口。

听了这些,慧姐更加兴奋了,舌尖上的动作从轻轻舔开始变得金蛇狂舞,而

黑丝脚也像两个穿夜行衣的刺客一样,不断地给妈妈难以抵御的攻击。

慧姐感觉脚趾部分隐隐约约的湿润了,原来妈妈在药物的冲击和慧姐的折磨

下,下面又湿了。慢慢的妈妈呼吸变得急促,脚上的踢蹬的幅度也加大了。

「咣」的一声,勾在脚尖上的高跟鞋如同断线的风筝一样,坠落在地板上。

「什么声音?」,爸爸又有了一丝焦虑。

「没~~~没什么,药瓶~~药瓶~~啊~~~而已~~~」

「噢,多注点意,秀秀。」,「对了,儿子学习怎么样,最近是期中了吧?」

显然爸爸想多聊一会,毕竟有几天没听到妈妈的声音了。

「挺~~~挺好的~~~嗯哼,全班~~~第二~~~啊~~~二呢~~~」

慧姐凌虐的更加兴起,索性走到妈妈身后,高高举起妈妈两只白丝玉脚,搭

在餐桌上。然后手从后面绕过去,隔着丝袜抚摸扣弄妈妈的骚逼。

刚刚的蹂躏毕竟还有丝袜的阻隔,或多或少的减轻一些痛苦,而现在薄薄的

丝袜在细嫩的皮肤上划过,让妈妈本就敏感的全身更像触电一样无法承受。

「太好了,儿子就是争气,太高兴了。不过你也别光让他学习,也不小了,

有些事情,他是男子汉,该担当就得担当点,这个社会光会学习是没用的。」

「是~~是呢~」妈妈语气越来越急促,几乎都在用敷衍的口气来回答爸爸。

「儿子呢?我想和他说话了。」,爸爸饶有兴致的问道。

而此时,慧姐的另一只手也已经游移到了妈妈的胸部,轻轻上推,撩起胸罩

,又凌虐起妈妈粉嫩娇羞的乳头,下面的手也在轻盈灵动的按摩妈妈的骚逼,舌

尖不断的亲吻着妈妈的香腮,粉红的耳垂。

妈妈此时已被慧姐折磨的痛不欲生,香汗淋漓,好几次都差点泄出来,慢慢

的妈妈情迷意乱。几乎以机械的口吻和爸爸对话了。

「不~~~不在~家,庆~~~庆祝~~~去了~~」

「让他早点回来,别出什么事,咱们那治安一般。」爸爸显然很担心。

然而不幸的是爸爸所预料的都是真实发生的故事。他的儿子被人绑架,他的

娇妻正在女恶魔的脚下,被肆意蹂躏凌辱。

「知~~~知道~~」妈妈的回答越来越语无伦次。

「爸妈身体都好吧」

「好~~~啊~~~得~~~很~~~啊~~~啊~~~啊~~~」

在回答这个问题的同时,慧姐的手指,舌尖一齐发力,从乳头,阴蒂,耳根

传来无以伦比的快感险些将妈妈送上快乐的巅峰。

「老公~~~不~~~舒~~~舒服~~~啊,好~~~好了~~~打~~~

啊~~~打~~~电话~~~」

妈妈已经无法继续忍受这样的煎熬与折磨了,她必须马上挂断电话,否则下

一秒,爸爸听到的就是妈妈高潮的浪叫了。到时候就完蛋了。

「好,老婆,我挂了,对了,一会我和朋友去吃bbq音:ba:bi:q,

意为烤肉。注意保养好身体,永远爱你,秀秀。」

妈妈艰难的放下电话,虽然只持续了几分钟,但对妈妈来说,确如同几个世

纪一样漫长,如今在药物和慧姐的调教下,妈妈身体已经发生了质变。呼吸急促

,身体发烫,全身敏感,几乎到了情欲与理智的边缘。

「骚货,bbq是什么啊?」

「烤~~~烤肉~」妈妈此时完全在欲望中迷失了自我,完全没注意到慧姐

刚刚污蔑的称呼。

是啊,妈妈这个年龄,正是如狼似虎,爸爸常年不在家,妈妈独守空房,小

穴无人来滋补,这种空虚寂寞有谁还知道。而平时因为工作的压力大,还能勉强

压抑着欲望,而今天在慧姐这个女恶魔的手下,妈妈的欲望犹如波涛汹涌的洪水

,不断冲击着理智的堤坝。慧姐是何等的高手,再配合刚刚催情的药物,加上自

己变态的首发,纵使是块石头也早就发情了。

欲望被克制的时候,人是高级智慧生物。而一旦脱离了理智的束缚,便如同

奔腾咆哮脱缰的野马一样,肆意泛滥。妈妈此时已经完全迷失,相对于刚来时候

的坚决反抗,现在欲望完全打败了理智。

「我看啊,应该叫~~~把~~~逼~~~抠,你个老公还可以,居然能猜

到你不争气的儿子难堪大任,最不可思议的是还知道我们的江秀警花在被人把逼

抠,哈哈哈哈哈哈~~~」

「不~~~不是的~~~啊~~~」

慧姐动作幅度越来越大,突然,一切都戛然而止了,慧姐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正在欲望的高峰处,妈妈哪能忍受的了,开始忘情的浪叫,「快,给~~~

我啊~~~啊~」

「说你是骚警花江秀,你想被操,快说!」

「啊~~~不~~~不要~~~不要说~~」妈妈还残留着一丝理智。

「哼,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慧姐抱起妈妈,走向卧室,然后把妈妈丢在

床上,粗暴的拉下妈妈的连衣裙。然后骑在妈妈身上。

「你,你要干什么?」妈妈双腿乱踢着,似乎要躲避慧姐的攻击。

雪白的大腿配上高贵的高跟鞋,玉脚曲张,这一切又激发了慧姐的恋足癖,

她顾不上情迷意乱的妈妈,轻巧的解开妈妈白色高跟鞋上的鞋带,除去了妈妈另

一只高跟鞋。

然后慧姐抱起妈妈完美无瑕的白丝双足,开始在自己的胸部摩擦,妈妈光滑

的脚底板,加上细腻的丝袜摩擦,慧姐也有了反应。

大约揉了几十下,双手分别抓起妈妈双脚,隔着丝袜,开始交替吮舔妈妈完

美无瑕的玉足,妈妈的粉嫩足尖,晶莹剔透的足趾,优雅的足弓,纤细的脚踝,

再次成为慧姐口中的盛宴。

妈妈此时的姿势要多狼狈有多狼狈,要多可怜有多可怜,要多淫靡有多淫靡

,一身白色内衣,白色丝袜,在女色魔的凌辱下,刚刚已经接近崩溃,现在一双

无瑕的玉脚又被慧姐当玩具一样无情的蹂躏。

在吮吸妈妈白丝脚的同时,慧姐的黑丝脚也没闲着。左脚轻佻的把妈妈的内

裤拨弄开,右脚脚尖开始刺激着妈妈已经泛滥的下体,慧姐的攻击循序渐进。黑

丝脚尖,脚跟不断的在妈妈的阴户上旋转,药物的作用和刚刚的刺激,加上此时

丝袜的凌辱让妈妈的快感变得无以复加。妈妈还尝试着用手抵御慧姐的攻击,但

都被无情的黑丝脚踢开。

眼看妈妈此时下面越来越湿润,慧姐改变了方式,分开妈妈的大阴唇,左脚

在妈妈阴户外围摩擦,右脚大脚趾隔着丝袜开始踩弄妈妈的阴蒂。妈妈显然无法

承受如此强烈的攻击,咬着嘴唇,尽量不让女色魔看到自己的难堪。

慧姐丝毫不理会,慢慢的伸进了妈妈的阴道,开始缓缓用脚操妈妈的大浪屄。

「啊~~~受不了啊~~~」,妈妈全身都像触电一样痉挛。

妈妈和爸爸都很传统,从未尝试过正常体位之外的其余姿势,更不用说是用

脚抽插了。虽然已经生过孩子,但是妈妈的小穴依然很紧,而此时慧姐正狠狠的

把脚伸进妈妈的阴道,妈妈下体彷佛都被撕裂一般,终于慧姐的黑丝脚尖还是伸

进了妈妈的骚逼里,开始缓慢的抽插。很快,更加刺激的快感取代了疼痛感。

慧姐脚尖的抽动,脚趾的刮蹭,再加上光滑黑丝的摩擦,让妈妈本就粉嫩的

小穴更加难以招架,一股股如同电流一样的快意不断的从小穴袭来。妈妈蜜穴开

始不断流出浓浓的爱液,很快就浸湿了慧姐的丝袜脚。

「啊~~~啊~~~,好舒服啊操我啊~~~」

妈妈慢慢忘记了被凌辱的事实,开始进入了角色,发情的浪叫着。

「骚警花,不是装圣洁嘛,被我的脚操几下,都受不了了?」,慧姐还在不

断折磨妈妈的心里。同时加快了脚上的动作。在如此香艳的刺激下,本性淫荡的

慧姐也是欲望强烈起来,下面也已泛滥成灾。

大概用黑丝脚抽插了妈妈几十下后,,慧姐感觉时机成熟,猛的抽出了蹂躏

妈妈的丝脚。正在被操的兴起的妈妈小穴突然空虚,用力抓住床单,双脚乱踢。

「不要拔出去~~~啊~~~插我啊~~~快,快~~~操死我~~~操死

江秀~~~啊~~~啊~~~~~~」

慧姐走到床头,取出一件双头阳具,一端插进自己的阴道。脱下妈妈的洁白

的内裤,像男人一样,挺起硕大的假阳具,走向妈妈。

「操死你个骚警花!」慧姐终于打破了妈妈最后一道防线。

假阳具狠狠的冲开了妈妈的大阴唇,沿着阴道长驱直入,冲激着妈妈最神秘

的地带。慧姐似乎不急于一下子操翻警花妈妈,开始的抽查缓慢,幅度不大。而

由于妈妈淫液泛滥,假阳具的抽插更是带着噗呲噗呲的声响。

「好舒服~~~江秀想要~~~~~~啊~~~啊~~~」

在慧姐的攻势下,妈妈终于沦陷了。

宛如高速火车,起步时动作缓慢而沉稳,而一旦走上正轨,速度变如同脱缰

的野马,尽情的驰骋。慧姐抽送的节奏不断加快,假阳具在妈妈的阴道里疯狂的

进进出出。粗壮硕大的假阳具完全充盈了妈妈紧窄的阴道,每个回合的交锋都带

给妈妈酣畅淋漓的快感。

却看妈妈此时,被慧姐压在身下,快感愈加强烈。许久未经性事,突然遭受

如此大强度的强奸。妈妈很快变得香汗淋漓,面泛潮红,本就无力的四肢更加柔

软缠绵。眼睛迷茫无神,娇喘吁吁。终于妈妈最后理智防线早已被冲破,开始不

顾廉耻,放声的浪叫。

「啊~~~操我啊~~操骚警花~~操江秀~~操婊子~~操骚货~~~」

伴随着慧姐的抽插,妈妈的身体也在不断的迎合着。丰腴挺拔的乳房随着慧

姐孔武有力的抽插有节奏地颤动着。两只白丝小脚脚趾在不断的曲张,而右脚上

还淫靡着挂着一只乳白色的高跟鞋,也在一上一下的配合着淫荡的主人。

大概抽插了几百下,慧姐的呼吸也变得急促,同样的快感也从慧姐的阴道里

传来,二人的快感也随着节奏的加快更加强烈。慧姐抽插动作越来越快,最后近

乎疯狂。而妈妈全身痉挛的频率明显增加,秀发飞扬,双乳高低起伏,洁白的小

脚不断地空中乱踢,口中早已语无伦次。

「操的骚警花~~~好舒服~~操死我~算了~啊~~~来啊~~操我啊~~」

突然,妈妈阴道有一阵阵痉挛,收缩,双腿明显夹紧了。

「啊~~~不行,要到了,骚警花不行啦~~~啊啊啊啊~~~」

「下面痒死了,快给我吧,我不行了~~~」

「干死我吧,干的我好舒服啊,用力啊,慧姐,骚警花的骚逼要被操烂啦~~」

「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要去了啊~~~」

妈妈此刻完全忘记了一切,沉沦在欲海中。

「操死你,操死你!」慧姐也不甘示弱。

伴随着窗外轰隆隆的雷雨声,两具柔美的躯体在疯狂扭动。

慧姐的幅度越来越大,两个女人都已气喘吁吁,在情欲的深渊里不能自已。

终于,伴随着妈妈和慧姐几乎同时的浪叫,两股滚烫粘滑的淫液涌了从各自的阴

道中喷涌出来。慧姐同时与妈妈达到了高潮。

高潮之后,妈妈彷佛虚脱一般,躺在雪白的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许

久未经滋补的小穴今天得到了充分的满足,而慧姐全方位多角度得到调戏更是让

妈妈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毕竟这种快感是和爸爸做爱时候完全不能比拟的。

不知不觉的,妈妈突然觉得自己脸红了,自己居然有点享受这样的感觉,虽然是

在被强迫下的蹂躏。

「怎么可能,为什么我在女色魔的折磨下这么忘情,这么浪,难道我天生就

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嘛,难道这才是我的本性?」

「不,不是的。是这个变态恶魔的药物,我一定要客服这种生理上畸形的快

感,我不能让女色魔得逞,我还要救我的儿子。」伴随着妈妈的逐渐均匀的呼吸

,稍微恢复的体力,入潮水退去般的情欲,妈妈恢复了一些理智。

「警花骚货,被姐姐操的爽吧,刚刚看你那发骚的样子,笑死人了,最下贱

的婊子也不过如此。」慧姐的双手又朝着妈妈曼妙的身体摸过去。

妈妈恢复了厌恶的表情,躲避着慧姐的攻击。

「用些下流的药物算什么,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变态!」冷冷的甩下这句

话,妈妈眼神里恢复了自信,毫无畏惧的面对着女色魔。

「哈哈哈哈,姐姐我越来越爱你啦,真是一株坚强的警花。」慧姐笑道。

「不过嘛,姐姐就擅长毒手摧花,我这办法有的是,今天操操你,只是开头

,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看你的意志顽强,还是我的调教厉害。」显然,慧姐玩

起了猫捉老鼠的游戏,在她眼里,妈妈这只小白鼠迟早都要沦为自己的玩物。

「哼。」妈妈歪过头去,不在做声。

折磨了妈妈这么久,慧姐也很累了,此时墙上的挂钟已经指向十二点。

「好累了呢,骚警花,陪姐姐睡觉吧。」慧姐的倦意袭来

「不过呢,万一你耍花样就不好玩了。」,接着慧姐从抽屉里取出四副手铐,

分别把妈妈的双手双脚固定在床架上。

「嗯,这下骚警花插翅难飞了。」固定好妈妈,慧姐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关

闭了房间的灯光,爬上了床。

这个夜晚对妈妈来说注定是煎熬的,冰冷的手铐无情的禁锢着妈妈的肌肤。

而慧姐的手脚也不老实的在妈妈的玉体上不断蹂躏,漫长的夜晚拉开了序幕。

轰隆隆的春雷依旧震撼着深邃的夜空。这是一个普通的夜晚,也是一个漫长

的夜晚。说它普通是因为大多数人过了今晚,生活还是昨天的重复;说它漫长,

是因为在这个夜晚中,在我们的故事里,有那么一部分人心情复杂,难以入眠。

而从今天起,他们的命运也注定就要改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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