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于绝大多数人,顾凝渊无疑是重口的。不然他也不会尝试给自己拳交,以及一些其他的非常规玩法。他甚至有认真考虑过要不要买条大型犬来操自己,不过最后在科学养狗所需的花销和精力上却步了。
顾凝渊不信神也不否定神,他认为神秘学只是未被科学剖析现象,神只是掌握了更强力量的生命。就像蚂蚁与人类的差别,又比如现在的人工降雨技术放到古代完全可以自封龙王。所以他对所谓的神既不崇敬也不畏惧,只是将其视为未知看待。
而“未知才是最可怕的”这句话在顾凝渊身上同样不适用,纵使已经到了奔三的年纪,他的内心依旧存在着无法磨灭的中二情结,他从小到大都在渴望非日常的生活,渴望修真、渴望魔法、渴望机甲、渴望星辰大海……
顾凝渊伸手碰了碰木雕,原本牢固地固定在墙上的木雕突然松动。他立刻手忙脚乱地试图去接,木雕却还是“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紧接着开裂声响起,看起来坚不可摧的木雕上顿时布满裂纹。与此同时,无数难以形容的呓语在小小的浴室里炸裂开来,嘈杂的噪音发了疯似的往他的脑海里钻。
顾凝渊看过一些克系对呓语的描述,无非是人类无法理解的信息量过于庞大的内容一股脑地灌输突破了人类的承受极限,而此时如果去深究这些呓语的内容无疑是找死。就好像把远超器物容量的东西往器物里硬塞,结果可想而知。
被邪神的呓语冲击显然不该像顾凝渊现在这样“游刃有余”,他怀疑刚才在他体内的木雕对他现在接受的冲击起到了一定的保护作用。他的脑海里仅仅只是出现了嗡鸣声,同时他失去了听觉并持续耳鸣。他的视线里出现了一层红膜,有粘稠的液体从五官溢出。
浴室墙上的瓷砖倒映着顾凝渊模糊的身影,他抬手盖在自己的半边脸上,刻意以一种诡异的手势让手掌触碰到了一边的眼睛、鼻孔、嘴角和耳朵。然后他将手放在眼前,不太意外地看见了满手的血迹。
——七窍流血啊……要死了?
顾凝渊出奇的冷静,主要是因为他没有感觉到疼痛,忍受范围内的不适只有脑子里的嗡鸣声和耳鸣,七窍流血和视线里的红膜存在感不算太强。
木雕只用了短短几十秒就完全碎裂,它的内里一片漆黑,仿佛微型黑洞。木雕的碎片没有一块跌落在地,它们全被吸进了黑洞里。
紧接着,好几根肠子一样的触手从黑洞里伸了出来。它们是暗红色的,就像刚开始变质的腐肉,看上去比木雕上的造型更加恶心。倒是触手上的纹路和木雕上一样,在凹凸不平的表面上格外扭曲,无论从那个角度看都像是变形的骷髅,倒是意外的中和了触手给人的恶心感。
这些触手捕猎般地卷住了顾凝渊的身体,束缚着他的双手和腰身将他往黑洞所在的方向拖拽。
触手凹凸不平的表面布满粘液,无色无味,并不存在顾凝渊想象中的恶臭,反而很像他常用的那款水溶性润滑剂,黏腻感不强,不油腻也不浓稠。
这触感让顾凝渊很新奇。按照恐怖片的套路,触手上的粘液应该是恶臭且具有腐蚀性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配上此刻赤身裸体的他简直就是岛国小电影拍摄现场。
由于并没有被太恶劣的对待,再加上作为媒介的木雕以那样的形式进入过自己的身体,顾凝渊不仅不害怕,反而还期待起来。他顺从地向黑洞走去。
浴室太过狭小,顾凝渊的大长腿只是迈出距离正常的一步就站在了微型黑洞面前。
微型黑洞的直径还不如顾凝渊手掌的长度,并且它还在持续不断地缩小。顾凝渊猜触手把他往这拖是为了把他拖进黑洞,可是黑洞的体积太小了,再加上黑洞缩小的速度,顾凝渊觉得哪怕把他碎尸再丢进去都来不及,等他够碎了黑洞也该完全闭合了。
——除非这些触手可以卡住黑洞。
顾凝渊想。
仿佛为了印证他的想法,更多的触手从黑洞里伸了出来。它们扒拉着黑洞的边缘往外拉扯,相似的动作让顾凝渊联想到了自己对着镜子给自己扩张的场景。当然,他的括约肌比这黑洞友好多了,至少他的括约肌不会把给自己扩张的东西切断。
顾凝渊看见不少触手在扒拉黑洞的过程中被黑洞的边缘切断,却依旧前仆后继地拉扯。
断掉的触手没有流下任何液体,断面也没有肌肉或骨骼之类的内容物,而是像黑洞一样一片漆黑。而被黑洞切断离体的部分,则是诡异的雾化,然后融入其他触手中。
脑海里的嗡鸣声影响了顾凝渊对时间的判断。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也不知道损失了多少触手,黑洞终于被拉扯得够一人通过。嗯……横着通过那种一人。好在黑洞本身就是贴在地面上的,顾凝渊可以直接跳进去。
想到黑洞切断触手的画面,顾凝渊不免有些害怕,他在触手拖拽时用商量的语气问:“你们能不能先把我裹成蛹再拉进去?”
触手当然无法理解顾凝渊的话,就像人类无法听懂动物的语言。它们在察觉到顾凝渊不配合后,加大了拖拽的力度,拉扯得顾凝渊踉跄地往前摔。
无法沟通虽然让顾凝渊有些失望,但他失望的同时也十分果决地主动跳进了黑洞里。与其被触手拽进去,不如自己调整好角度,更能避免触碰到黑洞的边缘。
下落感在顾凝渊跳进黑洞时只出现了一瞬间,下一秒他便摔进了一团黏腻的,条状的,无法形容的东西里。硬要说的话,大概就像摔进了一个被开膛破肚的生物的腹腔,陷进了对方的肠子里。
他抬头看向自己来的方向。在他掉落后,那些拉扯黑洞边缘的触手也全部抽离,黑洞以极快的速度收缩,不到一个呼吸的时间便完全消失。
黏腻的触手从四面八方缠上了顾凝渊的身体。在察觉到顾凝渊没有挣扎也没有企图逃跑后,原本束缚顾凝渊双手和腰身的触手全部松散开来。
顾凝渊一边感受着触手对他的“爱抚”一边观察周围的环境,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兴奋,他垂在腿间的大鸡巴已经开始吐骚水了。
顾凝渊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现在自己的处境。这是一个相当空旷并且还存在无限延伸的空间,看上去就像在什么巨型生物的体内。不管是四周的墙面,还是穹顶,又或者地板,都和触手的质地差不多,颜色像刚开始变质的腐肉。并且,他们并不是光滑的,而是如同生物体内的各种器官,有的像隆起的肉壁,有的像黏连的筋膜,有的像病变的肉瘤。
这样的场景顾凝渊见过类似的。比如某些作品里将人体内部作为一个世界展示时出现的场景,又比如某些作品里对行星级巨兽体内的生态环境展示时出现的场景,还比如某些作品里生化灾难导致的世界级污染展示时出现的场景。
这是触手的巢穴。
“爱抚”顾凝渊身体的触手将他浑身都弄得湿漉漉的,那些冰凉的粘液被体表吸收后产生了无与伦比的燥热,让顾凝渊的身体仿佛燃烧一般变得滚烫。
周围冰凉的触手让顾凝渊情不自禁地靠近。他主动用身体去蹭它们,无视它们恶心的外形用舌头舔舐。
顾凝渊像抱抱枕一样抱着最粗壮的那根触手,双腿夹紧触手的柱身,耸动着胯部用不被操就没法勃起的鸡巴去蹭触手凹凸不平的表面,如同发情的公狗在操主人的裤腿。
这些触手只是不断“爱抚”顾凝渊的体表,没有进一步的侵略。哪怕都蠕动着滑过了他的性器官,也和对待身体的其他部分一样一视同仁,只是不断分泌粘液把顾凝渊浑身都弄得湿漉漉的。
“你到底行不行???”
——只撩不操是什么垃圾?
——不,这甚至不能算撩……这他妈只能算推油!
顾凝渊有些气急败坏,他很肯定自己现在的身体状态是触手分泌的粘液导致的。粘液具有这种效果的触手怎么都该按照本子里常见的剧情来侵犯自己,而不是光顾着给自己“推油”,连自己的性暗示都不明白。
——好吧,介于触手无法沟通,它大概率同样无法理解我的性暗示。
顾凝渊叹了口气,决定自给自足。
他松开了抱着触手的手,侧躺着曲起身体,抬起一条腿,一手抱着自己抬起的腿,一手握着根从身上扒下来的触手往屁眼里挤。
托着顾凝渊身体的这堆触手有粗有细,顾凝渊扒拉的这根直径大概四厘米左右。他来之前已经被差不多粗细的假鸡巴操过一段时间了,再加上触手本身滑溜溜的,连润滑都省了。
满脑子只有“快点挨操”这一个想法的顾凝渊,甚至没注意到他脑中的嗡鸣声已经消失了。他的听觉同样恢复了,触手蠕动的声音取代了耳鸣。视线里的红膜本就没什么存在感,在这个以暗红色为主色调的空间里,红膜的消失几不可查。
顾凝渊流血的七窍也止住了血,干涸的血迹被触手上的粘液软化稀释,就连结成壳的部分也被完全清理干净,并被触手吸收了。
顾凝渊的屁眼贪婪地吞下了触手,肠道被填满的感觉使顾凝渊发出满足的喟叹。他直把触手塞至顶到乙状结肠才停下,然后握住触手开始抽插。
顾凝渊和大部分需要被操到前列腺才会有快感的男人不同,他只要直肠里有东西撑着就会有快感,这也是他每天都需要灌肠的原因。
老天和他开了个恶劣的玩笑。把他的排泄器官变成了天生渴望被操的性器官,同时又给了他一根傲视群雄的大鸡巴,还让他屁眼里没东西操着就无法勃起。
“啊唔……哈……啊,啊,好棒……”
顾凝渊熟练地抓着触手自慰,他经常用假鸡巴这么操自己,知道什么样的角度和什么样的力度能让自己更爽。
顾凝渊的大鸡巴在屁眼得到满足后也精神地立了起来,他的马眼很大,正一股一股地往外吐着骚水。
沉溺于快感的顾凝渊没注意到,在他刚把触手塞进屁眼里时,托着他始终都在缓慢蠕动的触手们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全部停止了蠕动。直到他抓着触手对自己的屁眼开始抽插,这些触手才全部活过来般重新蠕动。
顾凝渊一边自慰一边低头看着自己的胯下,可惜勃起的大鸡巴挡住了他的视线。他的性癖里包含喜欢看自己被操,喜欢看鸡巴挤开自己的屁眼,把屁眼周围都操出一圈白沫。有时候被鸡巴阻碍视线的顾凝渊甚至会产生把鸡巴切掉的想法,反正他的鸡巴也没多大用。
当然,只是想想。不仅因为他怕痛,更因为他也很喜欢自己的鸡巴。他很喜欢自己鸡巴的外形,也很喜欢自己鸡巴被操尿道时带来的快感。只是想看自己屁眼被操时,阻挡视线的鸡巴会让他短暂的产生阉割想法罢了。
除了不太方便自己看的背后体位,顾凝渊用别的姿势自慰时都是对着镜子的。他偶尔还会录下自己自慰的视频上传到外网的社交平台,不露脸只对着屁眼拍特写的那种。
顾凝渊看着自己不断吐骚水的鸡巴,尿道也跟着饥渴起来。他虽然有开发自己的尿道,但却很少用尿道自慰。因为尿道被操的快感不如屁眼被操的快感强烈,所以一般他后面满足了就不怎么管前面了。甚至,通过屁眼干性高潮后,如果身体太累了,哪怕鸡巴没射精,他也会停止自慰,就这么放置自己的鸡巴不去管了。反正屁眼里没东西的情况下,他的鸡巴用不了多久就会歇菜。
顾凝渊一向是个行动力很强的人。既然被自己的鸡巴勾引了,他也不扭捏。暂时腾出双手在触手堆里扒拉,想踅摸根直径在一厘米以内的来操自己的尿道。
他拉出好几根偏细的触手做对比,最后选定一根和自己马眼直径差不多的触手。
——本子里被触手操只要嗯嗯啊啊说骚话享受就行了,怎么放到我身上不仅要自己动,连工具都要自己找?
——太欺负人了,好想什么都不做只躺平了挨操!
顾凝渊内心悲愤。就在他一手扶着自己的鸡巴,一手握着细条触手想如法炮制的往自己的马眼里塞时,他的脑海里突然响起了一声奇怪的声音。
顾凝渊这才注意到自己脑海里的嗡鸣声已经消失了,耳鸣也没了,听觉回来了,视线里的红膜不见了。介于他现在浑身都湿漉漉黏答答的,他不太好判断自己七窍流血的情况是否也消失了。于是他用抓着触手那只手手的手臂蹭了把脸,然后再放到眼前,没有看到一丝血迹。
——什么时候好的?
顾凝渊正好奇,他手中的触手却突然扭动了起来,挣脱他的手直接缠上了他的鸡巴。
同一时间,埋在顾凝渊屁眼里,始终和其他触手保持一致频率蠕动的那条触手也剧烈的动了起来。它就像终于开窍的处男,开始快速的抽插操干。
“啊啊啊,好快,操死我唔唔……”顾凝渊一句浪叫才开个头,便被另一根触手堵住了嘴。
这根触手和顾凝渊屁眼里的触手一样,快速地抽插操干,一下比一下捅得深,把顾凝渊的喉咙都捅成了触手的形状,完全把他的嘴当成了屁眼来操。
不知道触手是对疼痛不敏感还是压根就没有痛觉神经,反正顾凝渊嘴里的这根触手不管是被他的牙齿磕着了还是被他的牙齿咬着了,都没有丝毫减速的意思,不仅该怎么操怎么操,还刻意抵着他的牙齿操。
——总不至于是抖吧?
顾凝渊想。
——无所谓,只要能主动操我就行。如果一直要我自己动,那和我在家拿假鸡巴自慰有什么区别?
想到这里,顾凝渊的脑海里又出现了一声奇怪的声音。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声音,却能感觉到声音里愉悦的意味。
——这是笑声?
顾凝渊不确定的想。
——谁的?触手的?
他知道这些触手是受控于某种意识的。只是无法沟通的话,他没办法判断这个意识是拥有自我,还是只有本能。如果是前者,那还多少存在着沟通的可能。如果是后者……指不定哪天就被吃掉了。物理意义上的吃。
如今脑海里愉悦的声响让顾凝渊可以肯定,控制触手的意识是拥有自我的,它甚至能理解自己的想法。
——为什么在黑洞外我无法与你沟通?
被触手堵住嘴的顾凝渊无法发声。可他的想法却像被听见了一样,脑子里又想起了奇怪的声音。它甚至不像是语言,更像是各种情绪拼凑出的嚎叫,还是负面情绪占多数的那种。
这些声音光听就极具攻击性,按照克系的套路应该足以致人疯狂,而顾凝渊甚至能仔细倾听。也许是这里特殊的环境为他提供了保护,又也许是与触手的交合为他提供了保护。
顾凝渊无法理解声音的具体意思,只能通过脑子里感受到的情绪进行简单的猜测,可惜这种简单的猜测没法推断出多少有用的信息。
——我听不懂。
顾凝渊遗憾地想。但遗憾并不能阻止他热情高涨。对方能读取他的思想比让他面对一个只有本能的意识要好太多了,即使无法有效沟通,能单方面的有效表达总比完全无法沟通强。
顾凝渊其实并没有多在意之前为什么无法在黑洞外沟通。原因无外乎三种:一是触手的意识只能通过读取他的想法了解他的需求;二是黑洞的存在具有干扰作用;三是触手的意识那时候不想理他。
无论哪一种顾凝渊都无所谓,他只不过是打算以此为引尝试沟通罢了。他知道自己和对方是不对等的,所以他传达给对方的只是疑问而非质问。他很有逼数,知道自己没有质问的资格。
——你能好好疼爱我吗?
顾凝渊问。
这回他没有等到奇怪声音的回应,缠住他鸡巴的触手却盘旋着往他的马眼里钻。这根触手的直径看起来和他用于开发尿道的尿道棒差不多,实际上却要稍微粗一些。马眼这么小的孔洞即使只有零点几的直径差距也能明显的感觉出来。
顾凝渊大概是天生适合挨操的体质。不管是的与你的哥哥锡那罗亚因为失去你的哀痛而走到一起。你不妨猜猜你的好哥哥有没有参与?”
“闭嘴!”蛇人嘶吼,他的身形更不稳了。兽人的话让他的呼吸更为急促起来,过快的血液循环促进了体内药物的发作。
“你故意说出我在意的人,为了刺激我发作!”蛇人靠着承重柱,颤抖的手紧紧握着斧头。
“我确实是故意的,可它奏效了不是吗?”兽人语气轻松,“一般我们是不知道委托人的,不过……这些以后再聊,我们得尽快转移了。”
顾凝渊找了个趁手的物件——一个他也不知道是什么的蛮重的铁疙瘩——举起来朝兽人丢去。在兽人被他丢的东西吸引注意力后,他猛地冲到兽人身后,撞击兽人的膝窝。
“什么……”兽人对着飞来的铁疙瘩开了一枪,发现无法击碎后狼狈地躲闪,又被猛地撞击膝窝,整个人顿时单膝跪地。他看向撞击自己的顾凝渊,愤怒地抬枪指向顾凝渊,“该死的人牲!”
——子弹应该打不死我吧?
顾凝渊这么想着的同时,蛇人抡起斧头从承重柱后面走出,狠狠地砍向了举枪的兽人。
也许是斧头太锈太钝,也许是蛇人已经是强弩之末没有力气。这一斧头并没有对兽人造成致命伤,只是深深地砍进了他的皮肉和骨头里。
“嗷!”兽人疼得失去了准头,子弹擦着顾凝渊的额角打进了地里,他立马调转抢头对准蛇人。
脱力的蛇人这时甚至没能拔出砍进兽人身体的斧头,他浑身发软,连站都站不住,全靠握着斧柄的双手支撑。
顾凝渊一把抱住兽人持枪的手,对着他的手腕狠狠咬了下去。
“啊!见鬼!”兽人吃痛松开了手里的枪,另一只手握拳狠狠砸向顾凝渊。
顾凝渊在枪掉地的瞬间松口放手,整个人和枪一起落地,他在逃过了兽人拳头的同时捡起了地上的枪。
顾凝渊被祂改造前所在的国家非常安全,普通人可能一辈子都没机会接触枪,顾凝渊也是如此。他除了扣动扳机之外什么也不会,即使他知道手枪应该是会有各种防止走火的保险的。好在这把枪被他捡起来之前一直处于使用状态,不需要他额外再去打开什么保险。
顾凝渊在捡到枪的瞬间将枪对准兽人,他双手握枪,紧咬着下唇扣动了扳机。他并不会射击,也不知道自己准头如何,只是距离兽人极近,他便全凭感觉对准兽人的头部不断扣动扳机。
手枪射击的“啪啪”声与子弹入肉的“噗噗”声此起彼伏,即使装了消音器,在近距离射击时枪响依旧明确。
法可言,就像蒙昧的兽,只会横冲直撞,他的鸡巴又粗又长,别说男人了,就算是女人,不经常被操根本吃不消。
“大鸡巴老公……好厉害……啊啊……操死我……操烂我的屁眼……大鸡巴……大鸡巴……”顾凝渊撅着屁股边迎合边浪叫。
男人紫黑的鸡巴不断在顾凝渊的屁眼里进出,插拔间把顾凝渊的肠肉都带出到屁眼外面,又在下一次撞击中将之捅回顾凝渊的屁眼。
他操得又快又狠,把顾凝渊屁眼那一圈都操出了白沫。顾凝渊屁眼里流出来的骚水在活塞运动中溅射得到处都是,和他屁眼周围被打出的泡沫一起顺着会阴和卵蛋往地上流。
顾凝渊的呻吟与男人的喘息混杂在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中,引人侧目。
“这是体检室吧?为什么有人牲在这里交配?”
“都戴着项圈,没主人管吗?”
“全自动体检就算没医生坐诊好歹安排个保安执勤吧?他们这样引得我的人牲都发情了。”
顾凝渊听见其他兽人七嘴八舌地讨论自己,知道他们都在看着自己被操。这让他更加兴奋了,连屁眼都绞得更紧。
有个被牵引绳拉着的人牲硬着鸡巴想往顾凝渊这边爬,被他的主人死死拽着不给动,他的主人甚至把牵引绳在手上缠绕着转了几圈,缩短了他的移动范围。
操顾凝渊的人牲并不会因为被围观而羞耻,在他的认知里人牲都是这样的。顾凝渊的屁眼绞得他非常爽,他感觉到自己快射了,便攥着顾凝渊的腰加速冲刺。
“太恶心了,他们的体液流得一地都是。”
“被操的人牲也是雄性,他居然一点都不反抗就撅起了屁股。”
“身材那么好一看就是当性奴用的人牲,操他的那个也是。”
“身材再好也不该在这种地方交配,我已经叫保安了。”
顾凝渊的呻吟被身后男人的加速冲刺撞得支离破碎,来自屁眼的快感让他浑身发软,几乎要支撑不住狗爬的姿势。
“嗷嗷……”猛地一下撞击后,男人在顾凝渊的屁眼深处射了出来。
“啊哈……被大鸡巴内射了……”顾凝渊仰起头,胯下被操硬的鸡巴也射出几股白浊的精液。他感觉奶子有点涨,却拼命憋着没让奶水从奶孔里流出来。
这时保安姗姗来迟,拽着顾凝渊和男人的项圈将他们强行分开。
男人射完精后已经疲软的鸡巴很容易就从顾凝渊的屁眼里滑了出来,那里即使软着也分量可观。
顾凝渊的屁眼被操出一个圆洞,洞口随着他的呼吸收缩着,却一直没有闭合。他的屁眼周围糊着一层被操出来的白沫,男人射进体内的精液正被他蠕动的肠肉往屁眼外推。
“屁眼缩紧!”一个保镖恶狠狠地对顾凝渊说,却又不好对顾凝渊动手。
另一个保镖抓起一边桌子上放的抽纸,连续抽出十几张后揉成一团往顾凝渊的屁眼里塞,用来堵住顾凝渊屁眼里往外流的精液。
加里亚接完电话回来时,被通知来打扫的保洁才刚开始清理地板。操顾凝渊的人牲已经被他的主人牵走了,而顾凝渊则撅着屁眼里塞满了抽纸的屁股,小心翼翼地避免搞脏地面。
“怎么回事?”加里亚问。眼前的景象让他怒火中烧,顾凝渊的屁眼明显是被操了,而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操他的只有他的同类。
在场的其他兽人向加里亚解释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并说操顾凝渊的人牲已经被他的主人带走了。
“这样的意外经常发生。人牲是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的物种,不希望他们和其他人牲交配最好去哪都栓在身边。”
“不配种的话还是建议尽快绝育。”
“操他的人牲一看就是性奴种,还是侧重于使用鸡巴的那种。那种人牲都不绝育的,他的主人也不知道看紧点。”
“叫我说光绝育不行,毕竟绝育这个事情不是强制性的,总有那么些不给人牲绝育的主人。就该所有人牲都强制带锁,不管是鸡巴还是屁眼又或者是屄,通通锁住就没那么多事了。”
兽人们的话题很快转移到了给人牲绝育和戴锁上,加里亚来到顾凝渊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狗爬在地的顾凝渊。
“加里亚。”顾凝渊仰视着加里亚,用脸蹭了蹭加里亚的裤腿。
“宁远。”加里亚摸了摸顾凝渊的头,然后弯腰把顾凝渊屁眼里的纸团掏了出来。
男人射进顾凝渊屁眼里的精液已经被纸团吸收了,洇湿的纸团让加里亚反胃。他把纸团丢进垃圾桶,抱起顾凝渊来到洗手台。
顾凝渊的屁眼依旧是敞开的,在纸团被掏掉后还有不少纸屑黏连在他的屁眼里。
加里亚把顾凝渊放在洗手台上,打开水龙头沾湿手指,再将手指插进顾凝渊的屁眼里掏纸团遗留的碎屑。
这些被精液和淫水浸湿的碎屑紧紧地贴在顾凝渊的肠壁上,被加里亚沾水的指腹搓成细长条后还有不少卡进了肠肉的沟壑里。
加里亚细心地把顾凝渊肠道里的纸屑掏干净,在掏的过程中顾凝渊不可避免地发情了。他咬着下唇努力抑制想要呻吟的冲动,屁眼里的骚水确是一股一股地往加里亚的手指上浇。
加里亚只觉得自己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气又“噌”地冒了上来。他一巴掌抽在顾凝渊的屁股上,力道之大让让顾凝渊的臀肉立刻浮现出清晰的五指印。这一声“啪”引来了不少兽人侧目,不过他们只是随便看看就移开了目光。
“加里亚……加里亚……”顾凝渊扭着屁股小声呼唤,他不会说兽人的语言,却记住了加里亚名字的发音。
“你就这么骚这么欠操吗?我……”加里亚小声地,愤愤不平地开口。
“加里亚……操我……操我……”顾凝渊记住那两个词的发音,打断加里亚的话摇着屁股小声求欢。
“……”加里亚听到顾凝渊的求欢,原本怒火中烧的情绪忽然冷却。
——宁远的智商确实很高没错,但他是人牲……
——人牲本就是会随时随地发情的物种。尤其是人牲里的雄性,哪怕无法勃起也依旧会随时随地的发情。
——这是人牲的天性。就算宁远的智商远高于其他人牲,他也无法违抗自己的天性。
——而且……我究竟在生什么气?就算是作为性奴给人类使用的人牲,也会和同类交配。这是正常的,是根本就不值得在意的……
——所以我为什么会生气?气宁远随意给别的人牲操?可那就是他的天性,如果他没有这样的天性,他也不会主动给我操。
——不,我气的是宁远被我之外的人操,不管那是人牲还是人类。这是不对的……我不该对人牲产生这种占有欲。是吊桥效应作祟吧……
加里亚心情复杂。他无视了顾凝渊的求欢,把顾凝渊屁眼里的纸屑全部清洗干净了。
把顾凝渊抱下洗手台后,加里亚被一个牵着雌性人牲的兽人拦住了去路,那个兽人问加里亚是否愿意让顾凝渊和他的人牲配种,他愿意出市场价双倍的价钱。
这是人牲主人间非常常见的问询,常见到堪比“你家人牲吃什么粮”,完全谈不上失礼,可却让加里亚没来由地感到烦躁。
他拒绝了那个兽人,然后抱着顾凝渊坐到了角落里。他知道自己这样很反常,却控制不住自己。
“我看宁远更喜欢被操,鸡巴也用不上,不如把蛋蛋割了好不好?绝育有益健康,宁远愿意吗?”加里亚用商量的语气询问顾凝渊。
“操我……加里亚……操我……”顾凝渊在加里亚的怀抱里蹭动身体求欢,完全不在意绝育的问题。
“现在还不行。”加里亚压制着顾凝渊的身体,不让他再惹火般地到处蹭,并用劝诱的语气对顾凝渊说:“蛋蛋切掉以后就操你好吗?”
顾凝渊闻言立刻迫不及待地点头,他鸡巴都被科伦德切过,只是切个蛋而已,他不仅不害怕,甚至很期待。反正他的大鸡巴只是个摆设,只要能挨操,全切掉都没关系。
加里亚见顾凝渊点头,看着自己的目光充满渴求与信赖,顿时心里五味杂陈。
——宁远信任我,我却利用他的天性哄骗他绝育……
——不,绝育对宁远身体好,能让他活得更长久。
——你只是无法忍受他可能会与其他人牲有后代,你怕他的注意力被你之外的人吸引,更害怕他对别人比对你亲密,哪怕是他的同类。
——不可能!他是人牲,我不会对他……是吊桥效应!
两种截然不同的想法拉扯着加里亚,他深深地鄙视自己,同时又生怕自己或顾凝渊反悔似的,迅速带顾凝渊去缴费绝育。
雄性人牲绝育非常简单,手术时间也很短,缴完费甚至不需要排多久的队。
加里亚牵着顾凝渊进了手术室,顾凝渊按照医生的指示爬上金属手术台,护士快速准备好了手术用具。
“这分量可真足。”戴着乳胶手套的医生掂了掂顾凝渊的鸡巴,感叹道:“还没勃起都这么大。”
加里亚没说话,医生又说:“反正蛋切了鸡巴也就废了,要不要一起切了?”
这个问题让加里亚一愣。他在人牲牧场见过被全切的性奴种,人牲牧场只会给雌性人牲绝育,雄性人牲要么不绝育要么为满足顾客的特殊癖好全切。
加里亚愣神期间,医生继续说道:“现在高档餐厅都高价收这个,体积越大价格越高。”
加里亚知道很多人推崇食补,觉得吃哪补哪。一想到顾凝渊身体的一部分会被别人吃掉他就特别火大,于是他不仅拒绝了医生的提议,还要求把顾凝渊的蛋做成标本带走。
医生见状直接转移话题。他一边给顾凝注射麻药,一边向加里亚推荐一个特殊的人牲爱好者俱乐部。俱乐部的名字叫“人牲生理研究会”,简称“人生会”,是会员制的。
不管是全称还是简称,它看上去都更像是以学术研究为主的正经俱乐部,可它的加入条件却是必须有优质的性奴种人牲。
人生会的性质其实和人牲牧场差不多,只不过人生会因为要自带人牲,所以会员与人牲之间的关系更加紧密。
人生会会教会员如何调教人牲,也承接帮会员调教人牲的订单,还会帮会员对人牲进行各方面的评估。至于各种活动和表演就更不必多说,还会贴心地和人牲牧场错开时间,方便喜欢两边跑的会员。
这次加里亚没有拒绝。虽然这里面确实有他的私心作祟,但顾凝渊若是绝育后也依旧频繁发情,俱乐部会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如果说以前加里亚还会想着再养个雄性人牲来满足顾凝渊的性欲,那现在他更想自己满足顾凝渊的性欲。当然,他给自己的借口是对待救命恩人应该亲力亲为,哪怕救命恩人只是人牲。
医生在判定麻药起效后开始手术,实际上顾凝渊并不受麻药影响。他被斯特莱亚改造过的身体对各种药物完全免疫,对疼痛的敏感度也不高,甚至会把疼痛转换成快感。
顾凝渊能清晰地感觉到医生的每一步动作,甚至当他产生“想看”的想法后,他的脑子里便自动直播起了医生的手术实况,不过视角有点迷,不是玩游戏常见的上帝视角,而是明显依托于他身体部位的视角。
加里亚同样注视着医生的手术。他看见医生将顾凝渊疲软的大鸡巴提溜起来,往顾凝渊的下腹部提拉,再用医用胶布固定。
紧接着,医生用碘伏给顾凝渊的卵蛋及周边消毒,然后拿起手术刀纵向划开了顾凝渊卵蛋的皮肤,切口在两颗卵蛋正中根部的位置。
表面起皱的蛋皮被划开后沁出血珠,护士立刻用纱布擦拭,防止血液影响医生的视线。
顾凝渊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皮肤被锋利的手术刀划开,有轻微的疼痛感,以及由疼痛感转换成而成的快感。
他缩了缩屁眼,抑制住身体流水流奶的冲动,却抑制不了身体发情的冲动。他的脸上泛起可疑的红晕,并努力深呼吸让自己尽可能平静些。
一眼就确定了顾凝渊身体状态的医生感慨道:“竟然在这种时候都能发情,你家人牲可真是极品。”
“……”加里亚没有接话。
这时医生已经将顾凝渊的蛋皮切开了个五厘米左右的口子,然后他开始切开包裹住顾凝渊卵蛋的肉膜,以及精索的外筋膜。粉色的肉膜和白色的筋膜对比鲜明,肉膜表面还有经络般的毛细血管。
医生用持针器使顾凝渊的精索游离,又在顾凝渊的卵蛋根部分离出精索和输精管,切断它们并结扎后,医生的拇指和食指在顾凝渊的蛋皮两侧一挤,就把顾凝渊的卵蛋挤出了体外。
“个头挺大的。”医生一边切除顾凝渊卵蛋上的韧带,一边向加里亚展示顾凝渊分量十足的卵蛋。
顾凝渊除了能“看见”自己的卵蛋是怎么被挤出体外的,还能清楚的感觉到卵蛋被拽出体外的拉扯感,那里就像欠着一根筋似的,相比单纯的视觉感受更加丰富。
医生动作很快。他将顾凝渊的卵蛋彻底切除,固定好顾凝渊体内的组织残端,然后一层一层缝好手术切口,整场手术下来一个小时都不到。
护士按照加里亚的要求将顾凝渊切除的卵蛋做成标本,并叮嘱了加里亚人牲绝育后的注意事项。因为缝针使用的是可吸收线,所以后期并不需要回来拆线。
通常情况下,顾凝渊需要被从手术台转移到休息室观察半小时,可顾凝渊的伤口从缝针完毕后就开始以极其不科学的速度飞速恢复,连带着缝针的线也被完全吸收。以至于他在被转移到休息室前,卵蛋上的伤口就已经痊愈了。
不管是加里亚还是医生护士,没有人注意到顾凝渊的异常,仿佛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他们直接跳过了需要去休息室观察的步骤,让加里亚抱着顾凝渊回家了。
回家后才关上门,顾凝渊便迫不及待地把手指插进了自己的屁眼里。即使他还被加里亚抱在怀中,也依旧毫不在意地用手指操干着自己的屁眼。
“骚屁眼要吃大鸡巴……操我……加里亚……哈啊……”顾凝渊又快又狠地用手指四根手指一起捣弄自己的屁眼,嘴里发出撩人的呻吟。
加里亚听不懂顾凝渊的大部分骚话,毕竟语言不通,但他听懂了自己的名字以及“操我”,这个词顾凝渊是用他们人类的语言说的。
“要不要先洗个澡?”加里亚边问边把顾凝渊放下。
“操我……要鸡巴不要洗澡……加里亚……操我……”顾凝渊一被放下便直扑加里亚的裤裆,他刚才用来操自己屁眼的那只手此时湿漉漉的,都是他自己的骚水。
他熟练地扒了加里亚的裤子,掏出加里亚仅仅只是半勃的大鸡巴,张嘴含住一根吞吐的同时,另一根也用双手撸动爱抚。
“唔……宁远……”加里亚的手按在顾凝渊头上,一时间进退两难,既不舍得推开顾凝渊,又不忍心把顾凝渊往自己的鸡巴上按。
顾凝渊没让加里亚纠结多久,他在最初的适应过后,每次吞吐时都把加里亚的鸡巴含进喉咙深处,让加里亚的鸡巴把自己的喉咙撑到凸起,自己的鼻尖则贴在了加里亚的皮肤上。
因为加里亚的鸡巴左右开叉,所以顾凝渊在给其中一根口交时,如果不把另一根掰开,另一根就会一直往脸上戳。好在加里亚的鸡巴开叉角度够大,不然顾凝渊给加里亚口交时都吞不到底。
顾凝渊把加里亚的一根鸡巴口得梆硬后立刻吐出来去口另外一根,他满脸痴态地努力帮加里亚口交,仰视加里亚的双眼神色迷离,一点都没有清醒时那副聪明警惕的样子。
加里亚喘息着,那一瞬间产生了“希望他只对我露出这种表情”的想法,却又很快被他自己否决。
——我不该对人牲产生这种想法,哪怕他救过我。
——这是不对的。甚至,我们之间的性爱也是……
——我应该给他找同类作为伴侣。而我自己……也早就到了该结婚的年纪。
——我得停下来……
加里亚内心纠结的同时,顾凝渊已经把他的两根鸡巴都口得梆硬。然后顾凝渊吐出他的鸡巴,转过身撅起屁股背对着他,双手不仅掰开了自己的臀肉,还把手指插进屁眼里将屁眼拉扯出椭圆形的大洞。
“加里亚,操我……要大鸡巴……全部操进来……两根一起……”顾凝渊晃着屁股邀请,屁眼里流出的骚水把穴口的肉圈都打湿了。
加里亚喉结滑动,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沫,只觉得口干舌燥,嗓子眼都要冒火了一样。
——我……
身体先思想行动,加里亚几步上前,双手握着顾凝渊的臀肉,两根硬挺的鸡巴戳在顾凝渊的屁股上。
他本想随便用根鸡巴操顾凝渊的屁眼,却见顾凝渊用手握住了自己的两根鸡巴,将它们并在一起往屁眼里挤。
“要两根……两根大鸡巴一起操屁眼……操烂骚屁眼……两根……”顾凝渊喘息着说。
加里亚听不懂顾凝渊的大部分语言,这句话里他只听懂了顾凝渊用他的母语说的“操”和“大鸡巴”,结合顾凝渊的动作,他推断出了出现三次的“两根”大概是什么意思。
“会受伤的。”加里亚用仅剩的理智劝告。
“不会受伤,操死我,骚屁眼要吃大鸡巴,加里亚……”顾凝渊一边喊一边拼命摇头。
他攥着加里亚的两根鸡巴往自己屁眼里送,屁股还不断往后撅,主动用屁眼去套加里亚的鸡巴。
“……”加里亚沉默了数秒。他深呼口气,“我知道了。”
——我停不下来。
加里亚拍了拍顾凝渊攥着自己鸡巴的手,“宁远松开,自己把屁眼掰开,我用两根鸡巴一起操你。”
顾凝渊闻言立刻照做。他松开了攥着加里亚鸡巴的手,被迫并拢的开叉鸡巴在失去束缚后弹动着恢复了开叉的状态。
顾凝渊重新用手指扯开自己的屁眼,一边两根手指呈侧放的v字形撑开自己屁眼的同时,又弯起第一指节往相反的方向拉扯。
加里亚本来还担心顾凝渊的屁眼吃不下自己的两根鸡巴,结果顾凝渊的屁眼居然被他自己拉扯出了快有拳头大小的肉洞。
艳红的媚肉饥渴地在顾凝渊的屁眼里蠕动着,仿佛在诱惑通过肛口窥视的加里亚。
加里亚握住自己的两根鸡巴,用手掌将开叉的鸡巴攥得紧紧相贴,挺着胯用二合一的龟头抵上顾凝渊被扒开的屁眼。
柔软的龟头触碰到顾凝渊的指节,顾凝渊立刻抽出手指,穴口回弹的肉圈立即咬住加里亚的龟头,迫不及待地收缩着,仿佛在进行无声的邀请。
加里亚一边深呼吸一边缓慢的挺入,两根并在一起的大鸡巴即使是龟头最细的部分贴在一起也分量可观,仅仅只进去了一厘米左右就把顾凝渊的屁眼撑得穴口泛白。
“好满……继续……操我……”顾凝渊一边放松屁眼一边自己往后靠,屁眼被撑成薄薄的肉圈套在加里亚的两根鸡巴上。
前所未有的紧致勒得加里亚的鸡巴都有点发痛,不过这却让他更兴奋了,因为顾凝渊的屁眼居然真的可以同时吞下他的两根鸡巴。
顾凝渊屁眼上的皱褶已经被加里亚的鸡巴撑得完全消失,穴口的肉圈随着加里亚龟头的深入看上去越来越薄,却始终没有开裂。
加里亚两个龟头并在一起后,最粗的部分比顾凝渊的拳头还大一圈。他本以为会被卡住,得靠抽插的活塞运动慢慢深入,结果就在他往后撤出时,误会他要拔出鸡巴的顾凝渊屁股用力往后一撞。
加里亚只感觉自己的两个龟头在一瞬间被狠狠地勒了一下,随即两个龟头都没入的顾凝渊的屁眼里,顾凝渊的屁股则狠狠地撞在了自己攥着鸡巴的手上。
他下意识地松开手,被攥得紧紧相贴的鸡巴立刻就想恢复开叉的状态,却在才回弹出一丝缝隙时再次受制于顾凝渊的肠道包裹,只有留在顾凝渊屁眼外的部分左右之间存在一点微不足道地小间隙。
而顾凝渊在加里亚松手后能明显感觉到穴口和肠道都被猛地撑开了些,本就被塞满的地方简直像是要被撑裂了一样,令他满足到不管不顾地撅起屁股狠狠往后撞去,直接将加里亚的两根鸡巴连根吞入,臀肉撞在加里亚的胯下翻涌出滚滚肉浪。
“全部进来了……加里亚……两根大鸡巴……好满足,操我……加里亚……操死我……”顾凝渊一边呻吟一边扭着屁股。
加里亚鸡巴的茎身本就异于常人,哪怕只进入一根都足以令人欲仙欲死,更何况同时进入两根。顾凝渊简直可以通过肠道的反馈描绘出加里亚鸡巴上那些裙边一样的软肉是如何分布的,它们堆叠在顾凝渊的肠道里,一些甚至陷进了肠肉间的沟壑,就先嵌进去的一样。
加里亚的双手放在了顾凝渊丰满的臀肉上,两根鸡巴同时被温热的肠肉包裹的感觉非常舒服,顾凝渊的淫水如同温泉般浸泡着他的鸡巴,哪怕没有任何动作也能带来细微的快感。
——我做不到。
——我停不下来。
加里亚忽然双手用力,指腹把顾凝渊的屁股都掐出凹痕,他的手指几乎全部陷进了顾凝渊的臀肉里。
他低下头,看着顾凝渊同时吞下了自己两根鸡巴的屁眼,那里被撑得没有一丝褶皱,穴口的肉圈紧紧攥着他的茎身。他稍微把鸡巴往外拔了一点,就看见顾凝渊艳红的肠肉裹在他的鸡巴上被从屁眼里带出一节,与被撑到泛白的穴口对比鲜明。
随着鸡巴的拔出,本就开叉着往两边生长的茎身仿佛终于脱离了束缚似的,迫不及待地想要弹开,却只能在鸡巴根部分出一小条缝隙,依旧受制于还埋在顾凝渊屁眼里的部分,被迫贴在一起。
“啊啊……屁眼要撑裂了……”顾凝渊一边呻吟一边极力放松屁眼。
虽然他的肠道里被加里亚的两根大鸡巴撑得满满当当,但加里亚在抽插间往外拔出时,他穴口那处的涨感几乎翻倍。被强制违背天性挤在一起的茎身仿佛迫不及待地想要分开似的,把他本就被撑到直径夸张的屁眼撑得更开。
加里亚的鸡巴刚操进顾凝渊的屁眼里时,把顾凝渊的屁眼堵得严丝合缝到淫水都流不出来。然而随着加里亚开始抽插,操干的动作配合一离开肠道就往相反方向开叉的茎身,终于让顾凝渊体内的淫水找到了发泄口,顺着加里亚两根鸡巴间的缝隙不断往外涌,将两人交合的下体淋得湿漉漉的。
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在水声的加持下更加明显,顾凝渊的肠肉裹着加里亚的鸡巴被带出屁眼又被操回去,奶水也开始不受控制地从奶孔里往外淌。
“宁远……宁远……”加里亚一边喘息一边重复顾凝渊的假名,同时胯下挺动,快速地狠狠撞击。
加里亚布满黑色鳞片的蛇脸是无法像人脸那样拥有丰富表情的,他金色的竖瞳一眨不眨地盯着顾凝渊,就像在锁定猎物。
顾凝渊被操干得不断晃动的身体倒映在加里亚的眼中,他看着顾凝渊充满力量感的肌肉在自己的抽插下或放松或紧绷,明明是与优美搭不上边身体曲线却令他沉醉其中,不管是征服欲还是性欲都前所未有的满足。
顾凝渊刚切完蛋的鸡巴在加里亚卖力的操干下居然硬了起来,只是相比他以前挨操时的状态,现在他的鸡巴更像是处于半勃的状态。没法像切蛋之前那样被操得邦邦硬,而是徒有其表地硬着,甩动起来却弯曲得厉害,只比没硬时的软肉好一点。
顾凝渊的卵蛋只剩下了空空的蛋皮,松垮垮地坠在鸡巴根部。当他的身体随着加里亚的操干摆动时,他那半软不硬的鸡巴便被操得到处乱甩,和空荡荡的蛋皮一起。
顾凝渊的鸡巴湿漉漉的,马眼就像失禁似的不断往外吐骚水,在被操得鸡巴乱甩的同时把这些骚水也甩得到处都是。
“哈啊……哈啊……加里亚……好棒……要高潮了……”顾凝渊仰起脖子,满脸痴态。
他的嘴因为呻吟始终微张着,透明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快感带来的生理性泪水让他的眼睛雾蒙蒙的,仿佛被操到失去了理智一般没有焦距。
“唔……高潮了吗……”加里亚感觉到顾凝渊的肠道开始疯狂蠕动,整个身体都紧绷着微微颤抖,屁眼死死绞着他的鸡巴不放,使他抽插时的阻力明显增加。
“要缓一缓,还是更激烈?”加里亚问。
“更激烈!”顾凝渊毫不犹豫地复述加里亚的用词,随后在加里亚突然加速的抽插中连一句完整的骚话都没法说,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啊啊”声。
加里亚握着顾凝渊的臀肉小幅度的快速抽插,因为顾凝渊的屁眼绞得太紧,如果他依旧按照之前大开大合的抽插方式操干,就没法给顾凝渊更激烈的快感。
顾凝渊的呻吟刺激着加里亚的神经,让他操干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狠,撞击力度之大让顾凝渊屁股上与他接触的那块皮肤都出现了红肿的痕迹。
“射……啊啊……射了……”顾凝渊的身体忽然疯狂抽搐起来,嘴里的呻吟变成了窒息般的“呃呃”声。
他半软不硬的鸡巴在甩动中吐出粘稠的精液,和被切掉卵蛋前没什么区别,只是因为鸡巴不够硬,没法完成“射”整个动作,只能像失禁似的往外流。并且,射精的快感依旧存在,甚至还被流精的缓慢动作延长了。
卵蛋作为产出精液的器官,普通人被切掉后便再无法出精,可顾凝渊毕竟不是普通人,他甚至都不能算人。虽然他的身体还维持着人类的外形,但实际上内里的肌肉、骨骼、神经、血管、脏器等等,都不过是随时可以应需改变的拟态罢了。
顾凝渊流精时加里亚的操干依旧猛烈,这让他乱甩的鸡巴把精液甩得到处都是,他自己的胸腹和大腿上布满了溅射上去的零星精液,就连脸上和头发上也在他低下头喘气时被甩到不少。
加里亚在顾凝渊射完后又操了几分钟才射。他马眼的直径和顾凝渊的小拇指差不多,精液比起射出来的更像是喷出来的,水柱般的精液击打在顾凝渊的肠壁上,平时仅仅只是一根鸡巴射精就能让顾凝渊完全只靠屁眼高潮,现在两根齐射,直接爽到顾凝渊翻起了白眼,屁眼就像连接着泉眼似的不断冒骚水。
射完后加里亚拔出逐渐疲软的鸡巴。在他往外抽鸡巴的过程中,顾凝渊的肠肉始终裹着他的茎身,甚至被带到了屁眼外面,被扯出屁眼好几厘米。
脱离屁眼的肠肉更为松软,直接被一直往相反方向叉开的鸡巴撑得更大,等加里亚的两根鸡巴只剩龟头在这节肠肉里时,它已经被左右拉扯到可以再往里塞根鸡巴的程度。
加里亚射入顾凝渊肠道深处的精液被顾凝渊的骚水裹挟着往外涌,透过他屁眼被两根鸡巴扯开的缝隙,漏水似的淅淅沥沥地流了一地。
当加里亚的鸡巴终于与顾凝渊的肠肉完全脱离时,拉扯的惯性让他的鸡巴震颤着弹了弹。而顾凝渊被带出体外的肠肉则是垂挂于臀缝间。
他被操脱垂了。
加里亚看着那节肠肉像小尾巴似的挂在顾凝渊的屁眼外面,出口处一直在往外淌着精液和骚水。在顾凝渊夹紧屁眼时,那节肠肉会上提着缩回去一点,等顾凝渊一放松,它又掉了回来。
加里亚抱起顾凝渊去浴室清洗,他在给顾凝渊清理屁眼里的精液时顾凝渊又发情了。
因为顾凝渊的屁眼刚被他的两根大鸡巴一起操过,所以不同于平时只用两根手指清洗,他这次直接用了四根手指。甚至,四根手指在顾凝渊的屁眼里进出都很轻松,即使把顾凝渊的屁眼撑成了扁圆形也没感觉到阻力。
发情的顾凝渊不断用屁眼套着加里亚的手指,每次他想更深入地吞下加里亚的手掌,就会被加里亚的拇指挡住。
“不够……不够……”顾凝渊哼哼唧唧地扭着屁股,一边呼唤加里亚的名字一边把自己的手掌摆成梭状示意。
加里亚会意。他在顾凝渊抬起屁股吐出自己大部分手指时将手掌摆成梭状,下一秒顾凝渊便沉下屁股用屁眼把他的手掌全吞了进去。
顾凝渊的屁眼在吞到加里亚的虎口时顿了一下,加里亚感觉到穴口紧致的肉圈卡着自己手掌最粗的部分,随后便被更大的力度强制通过,整个手掌都塞进了顾凝渊的屁眼里。
“呜啊……加里亚的手进来了……”跪趴在地上的顾凝渊前后耸动着,一边用加里亚的手掌操自己的屁眼一边浪叫。
他的鸡巴疲软地垂着,和空荡荡的蛋皮一起在他的前后晃动中甩动。
“操我,操我……”顾凝渊不断用加里亚能听懂的语言重复道。
加里亚的手臂被顾凝渊越吞越深,他看着顾凝渊的屁眼被自己的手臂撑得越来越大,脱垂的肠肉如同薄膜似的包裹着自己的手臂,而顾凝渊穴口的肉圈已经外翻着含到了他手肘的位置。
温热的肠肉包裹着加里亚的手臂蠕动,湿润的触感在他的手臂每次动作时都会发出黏腻地“咕叽”声。加里亚尝试着活动手指,灵活的手指于敏感的肠肉间跃动,让屁眼里几乎全是敏感点的顾凝渊爽到发颤。
他的鸡巴被加里亚的手臂操得又有些勃起,不过和刚才一样最多只能到半勃的程度,在硬度上甚至不如刚才。
顾凝渊淫荡的身体反应也让加里亚的内心十分满足,因为这些快感是他给顾凝渊带来的。同时顾凝渊的屁眼几乎吞下他的大半条手臂所带来的视觉刺激,同样带给他不输生理快感的心理快感。
他尝试着握紧拳头,与手掌截然不同的触感让顾凝渊抖得更厉害了。于是他又尝试着抽动拳头,迎合着顾凝渊用屁眼吞吐自己手臂的频率,握紧的拳头一下一下地砸在顾凝渊敏感的肠肉上。
“锤到膀胱了……好爽……还要……加里亚……”顾凝渊主动调整角度,让加里亚的拳头每次都能砸在自己的膀胱上。
他在加里亚抽出手臂时耸动屁股与加里亚的手臂分离,又在加里亚插入手臂时撅起屁股让屁眼把加里亚的手臂吞得更深。加里亚的手臂上全是他屁眼里的骚水,滑溜溜、湿漉漉的。
加里亚配合着调整好角度的顾凝渊,每一拳都将顾凝渊那处的肠壁连带着膀胱砸到凹陷,反馈在顾凝渊的体表就是腹部明显的大块凸起。
顾凝渊的身体抖动着,鸡巴已经被加里亚锤射了好几次。不知道是不是切掉了卵蛋的关系,顾凝渊每次流精后再勃起,硬度都不如上一次,如此几次下来,鸡巴已经完全丧失了勃起的能力。
无法勃起的鸡巴很容易失禁。在顾凝渊的鸡巴完全硬不起来后,他流精的频率明显降低,反倒是失禁的频率越来越高,本就骚水流个不停的鸡巴在屁眼里的拳头针对膀胱进行刺激后,更是不断漏尿。
被改造后顾凝渊的膀胱里始终有货,可加里亚不知道。他见顾凝渊不怎么流精反而是一直在失禁后,便把拳头从顾凝渊的屁眼里拔了出来。
加里亚没有把手掌弓成梭状,而是直接就着握紧的拳头猛地拔出。在“啵”地一声过后,加里亚的拳头拔出顾凝渊屁眼的同时,被堵在里面的淫水如同喷泉般射出一道抛物线般的水柱,好几秒后才逐渐停止。
顾凝渊的屁眼在加里亚的拳头刚拔出来时就像没反应过来似的,敞着个夸张的肉洞。他外翻的肠肉高出肛口的肉圈,也被撑得一时半会儿无法恢复,屁眼外就像被放了两个叠在一起的圈。
直到顾凝渊屁眼里喷出的骚水逐渐停止,他的肛口和肠肉才像恢复了肌肉记忆似的开始收缩。先是被撑开到紧贴肛口的肠肉一边收缩一边从顾凝渊的屁眼里往外滑,再是被肠肉拉扯着一起收缩的肛口勉强从拳头大小恢复到乒乓球大小。同时从顾凝渊屁眼里滑出来的肠子垂挂在他的臀缝间,和硬不起来的鸡巴比赛似的一起往外吐骚水。
加里亚怕顾凝渊的肠子挂在屁眼外面对身体不好,几次给他塞回屁眼里没几秒又蠕动着掉了出来,反倒是重复把肠子塞回屁眼里的动作又让顾凝渊发情了,忍无可忍的加里亚挺着在给顾凝渊拳交时就硬了的两根鸡巴一起操进了顾凝渊合不拢的屁眼里,顺便把顾凝渊脱垂的肠肉也塞回了屁眼里。
“哈啊……加里亚……大鸡巴……喜欢……”屁眼里一被鸡巴塞满,顾凝渊便迫不及待地自己动了起来。
他爱死了加里亚左右分叉的大鸡巴,茎身上与众不同的构造碾过肠肉时快感加倍,让他恨不得把自己挂在加里亚的鸡巴上。
加里亚虽然和顾凝渊一样满足,但他更担心顾凝渊的身体。他没想到顾凝渊绝育后比绝育前更容易发情,他怕自己满足不了顾凝渊。
再次射精后加里亚快速清洗了顾凝渊的身体。顾凝渊的屁眼依旧处于合不拢的状态,脱垂的肠肉塞回屁眼里也会很快掉出来,为此他不得不线上咨询人牲医院的医生。
加里亚觉得自己想明白了自己不愿意顾凝渊被别人操的理由,也许吊桥效应真的让他对顾凝渊产生了不一样的感情,他确实是在害怕着顾凝渊对别人比对自己更亲近,哪怕那个“别人”是顾凝渊的同类。
正因如此,加里亚放弃了最初想要再养个雄性人牲满足顾凝渊性欲的想法,哪怕自己无法满足顾凝渊。不过,如果自己真的无法满足顾凝渊的性欲,那他即使再不愿意,他也会为了满足顾凝渊的性欲而让顾凝渊和别人做爱,只要这个“别人”不像自己一样和顾凝渊存在固定的关系。
加里亚线上咨询完医生后,一边用手机在网络上检索“如何满足性欲超强的人牲”,一边对着诸如“把人牲送去人牲牧场”、“买一群人牲让他们乱交”、“去人牲俱乐部和其他人共享”之类的答案自我说服。
——实在不行还是加入人牲俱乐部吧。只要这些“别人”像过客一样转瞬即逝,宁远就不会和他们产生感情,毕竟宁远发情的时候脑子里只有鸡巴。
忽然,加里亚在一众词条中看到了一个让他眼前一亮的——
增加性爱的情趣以满足性欲超强的人牲,通过调教强迫他们禁欲,在一段时间禁欲后他们会更加敏感,并对完全掌控自己的主人更加依赖。《人牲调教特训课》,诸多人牲牧场与人牲俱乐部都强力推荐的性奴种人牲主人必修课!全封闭式专业教学,专业调教室与专业道具,还有专业人牲调教师倾囊相授,面对面细心辅导,学员相互鼓励共同进步,快来加入我们!
——广告啊……
——不过,如果真的有用的话……
——向别人展示宁远淫荡的一面我并不排斥,我只是不愿意他淫荡的一面是因我之外的人产生的。
——不如说……把宁远因我而产生的淫荡展示给其他人,反而会让我更加兴奋!而在其他人的注视下,只有我能操宁远,只有我能给宁远快感……
——不,我应该尊重宁远的意愿……如果他更喜欢人牲俱乐部那样的环境,我应该尊重他的选择。
当加里亚让顾凝渊选择时,顾凝渊很想表示“我全都要”。可他见加里亚每次看自己望向人牲俱乐部的选择时,身体都会不自觉地紧绷,就干脆顺加里亚的意选了那个调教培训班。
在他们去参加那个培训班之前,加里亚的哥哥来过一次。因为加里亚自被绑架以后就再没去过公司了,打电话也是很没出息地表示不想再以哥哥为目标努力,只做个拿分红的纨绔就够了,所以哥哥锡那罗亚决定上门开导开导弟弟。
锡那罗亚上门时加里亚正在和顾凝渊厮混,压根没听到门铃。然后知道他家门锁密码的锡那罗亚便直接进来了,并在加里亚的房间里看到了被人牲摁在床上骑的加里亚。
“……”弟弟的两根大鸡巴全部塞进人牲屁眼里的画面相当刺激,看的锡那罗亚都有些勃起。
正在激战的顾凝渊和加里亚都没发现锡那罗亚,因为加里亚的房间没关门,而锡那罗亚又没发出声音,再加上加里亚是躺在床上的,顾凝渊面对着他骑在他的鸡巴上起伏,所以他们一时间都没注意到多了个人。
“加里亚的大鸡巴……操得骚屁眼好舒服……加里亚……”顾凝渊自己起伏着屁股用屁眼套加里亚的鸡巴,屁眼里的骚水被加里亚进出的鸡巴捣得汁液四溅,浸得两人的交合处水光淋漓。
加里亚报名参加调教培训班后,那边就发来了一些“学习资料”,其中甚至包括教人牲说骚话。顾凝渊学得很起劲,他现在已经能熟练用加里亚的母语叫床了。
加里亚躺在床上享受着顾凝渊的服务,双手放在顾凝渊的胸口玩弄顾凝渊的奶头,时而给顾凝渊挤奶,时而堵住顾凝渊的奶孔阻止他流奶。
第一次看见顾凝渊流奶的时候加里亚还紧张地打电话咨询人牲医生,医生表示雄性人牲也是能产奶的,只是一般情况下需要药物辅助,只有极少极品能产生假孕反应自行产奶。
“奶子好涨……加里亚挤一挤……呜……不要堵……”顾凝渊大张着嘴喘气,舌头像狗一样伸出体外,满脸潮红。
“宁远不是雄性吗?怎么会出奶呢?”加里亚一边问一边轻轻捏了捏顾凝渊的奶头,顾凝渊的奶孔里顿时飚出一串奶柱,细细地击打在加里亚的皮肤上,带来痒痒的触感。
“是加里亚的雌性……”顾凝渊停下套弄,坐在加里亚的鸡巴上扭动屁股,让加里亚的鸡巴在自己的屁眼里打转。
因为同时吞下两根鸡巴,所以顾凝渊圆圆的屁眼被撑成了椭圆形。加里亚左右开叉的鸡巴在他的屁眼里被迫相贴,可生长的惯性又让它们始终保持着向相反方向撑开的力道,这让顾凝渊不管被操多久,都觉得屁眼被撑得紧绷。
顾凝渊的肠肉紧紧裹着加里亚的鸡巴,哪怕顾凝渊坐在加里亚的鸡巴上没有套弄,它都脱离出顾凝渊的屁眼一小节,像安全套似的套在加里亚的鸡巴上。
从锡那罗亚的视角来看,顾凝渊的臀缝间本该是凹陷的地方多出了一节肉圈,那艳红的媚肉裹着他弟弟的两根大鸡巴,饥渴地收缩蠕动,发出黏腻色情的“咕啾”声。
锡那罗亚不管是同类还是人牲都上过不少,而且他本身就不热衷性爱,除了必要的发泄外根本不会主动约炮,有时候身体该泄欲了心里却提不起兴致,干脆就直接用手解决。
他一般只和女性做爱,去人牲牧场点的也都是雌性人牲。他虽然没和同性的同类做过,但却上过雄性的人牲,只不过不管是同类还是人牲,都没法让他非常感兴趣。
锡那罗亚属于慢热型。他应酬时和别人一起去人牲牧场,别人都和人牲干上了,他还在等人牲帮他口硬。
这是锡那罗亚第一次如此迅速的勃起。这也让他鬼使神差地没有出声打断眼前的活春宫。他只觉得自己的鸡巴越来越硬,前所未有的兴致高昂。
顾凝渊还坐在加里亚的鸡巴上扭屁股,他自己的鸡巴已经完全丧失了勃起能力,和空荡荡的蛋皮一起软趴趴地堆在加里亚的小腹上。
加里亚的小腹上湿漉漉的,全是顾凝渊鸡巴里流出的骚水和失禁的尿液,就连肚脐的凹陷处都积着一洼水。
“宁远是加里亚的雌性……”顾凝渊挺着奶子重复,嘴里的浪叫一刻不停。
顾凝渊的回答让加里亚心花怒放。他用指尖快速拨弄着顾凝渊的奶头,让顾凝渊的奶头不断上下弹动,憋不住的奶水从奶孔里流出来,被弹动的奶头甩得四下飞散。
“原来宁远是雌性啊。可雌性不是要怀孕了才会产奶吗?”加里亚一边问一边掐住顾凝渊的乳晕拧动,将顾凝渊的乳头和奶头一起拧得扭转了九十度。
“啊啊……奶头……好爽!呜……宁远想给加里亚生宝宝,想得都出奶了……”顾凝渊被拧得爽了,夹紧屁眼拼命用肠肉嘬吸加里亚的鸡巴。
“唔……射了……”加里亚被顾凝渊夹得闷哼一声,拧着顾凝渊奶头的手不自觉地加重了力道。
“奶头和屁眼都爽死了……好喜欢……加里亚的大鸡巴……啊哈……屁眼里被精液灌满了……要怀孕了……”顾凝渊仰头喘息,身体在快感中痉挛。
加里亚射精时两根大鸡巴又涨大了好几圈,锡那罗亚能清楚地看到弟弟的大鸡巴把人牲的屁眼撑大到穴口泛白,仿佛下一秒就要把那个脆弱的肉圈撑裂开。
本该左右分叉的大鸡巴被迫挤在一起,怒张的茎身没有进入顾凝渊屁眼的部分甚至鼓胀到比顾凝渊的屁眼还要粗一圈,上面偾张的血管如同跳动的脉搏般鼓胀着。
射完精后加里亚拔出还未完全疲软的鸡巴,两根鸡巴一脱离顾凝渊的屁眼便迫不及待地岔开,湿漉漉的茎身上全是顾凝渊的淫水,龟头上还挂着残精。
顾凝渊的屁眼像是没反应过来似的依旧敞着个拳头大小的肉洞,里面艳红的媚肉蠕动着将加里亚射进去的精液推涌到穴口。浓稠白浊的精液缓缓从顾凝渊的屁眼里往外流,这时顾凝渊的屁眼才开始慢慢收缩。
顾凝渊被操得外翻的肠肉在屁眼的收缩下颤颤巍巍地和精液一起流到了屁眼外面,又像个小尾巴一样挂在了臀缝间。
现在加里亚已经习惯了顾凝渊被自己操脱垂,甚至爱上了把顾凝渊操脱垂的感觉。当然,他并不会让顾凝渊的肠子一直挂在屁眼外面,哪怕顾凝渊自己挺喜欢的,他也会在觉得时间过长时把顾凝渊的肠肉塞回屁眼里。
高潮过后加里亚坐起身,他把脸埋在顾凝渊的胸口吸奶,楼着顾凝渊伸手去把玩顾凝渊脱垂的肠肉,就着流出的精液搓揉着敏感的媚肉,让它们发出色情的“咕叽”声音。
“哈啊……好棒……加里亚……咬一咬骚奶头……骚肠子被揉得好爽,想吃加里亚的拳头……”顾凝渊边呻吟边不老实地蹭加里亚,屁股下沉想用屁眼把自己脱垂的肠肉和加里亚的手一起吞进体内。
“现在还不行。”加里亚吐出顾凝渊的奶头,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宁远获得的奖励已经发完了,还想要得等下次奖励。”
顾凝渊欲求不满地缩了缩屁眼,脱垂的肠肉被他缩回屁眼里一节,随后又在他的放松下重新掉了出来。
加里亚随手把顾凝渊脱垂的肠肉塞回屁眼,又从床头柜里找了个根直径八厘米的假鸡巴塞进顾凝渊的屁眼里,阻止顾凝渊的肠肉往外掉。一抬头就看见了不知道已经在房间里站了多久的锡那罗亚。
“哥哥……”加里亚开口,努力让自己的视线不去往锡那罗亚高高顶起的裤裆瞄。
“他救过你的命。”锡那罗亚意义不明地开口,声音低沉沙哑。
“所以我才不想让其他人牲碰他。他和他们不一样,他很聪明,他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加里亚说。
——他确实比他们聪明,但他和他们一样,发起情来愿意把任何东西塞进屁眼里。
加里亚的脑子里仿佛有另一个声音,不断以窃窃私语的方式提醒他,“宁远确实和其他人牲不一样,可人牲就是人牲。”
“你不会做出奥布斯迪安那样的事情吧?”锡那罗亚问。
奥布斯迪安是历史上一位荒唐的帝王,他虽然功绩斐然,却被人牲迷得神志不清,不仅迎娶人牲作为王后,还娶的是个雄性人牲。
繁荣昌盛的奥布斯迪安王朝犹如昙花一现,在它的帝王离世后也走向灭亡,令无数史学家扼腕叹息。
加里亚被锡那罗亚问得一愣,下意识地回答道:“不会。”
“那就行。”锡那罗亚走到床边坐下,对加里亚说:“你被绑架的事情我已经查清了,露云妮确实有参与,我已经处理好了。是我交友不慎,抱歉连累你了。”
“没关系,你又没参与。”加里亚毫不在意地说。他对露云妮的喜欢不知不觉间已经烟消云散了,他惊觉顾凝渊的存在让他对顾凝渊之外的一切都越来越不在乎,他脑子里又冒出了刚才锡那罗亚问他的那句“你不会做出奥布斯迪安那样的事情吧?”。
——应该不会吧……
加里亚又没那么确定了。就像刚遇见顾凝渊时他从未想过和顾凝渊做爱,可他确实和顾凝渊做爱了。又像他和顾凝渊做爱后打算养只雄性人牲满足顾凝渊的性欲,可他现在却想独占顾凝渊。
“介意和我分享你的人牲吗?”锡那罗亚问。
锡那罗亚的问题让加里亚下意识地警惕起来。说实话,他是不愿意的。可人牲只是宠物,互相借玩才是常态。而且,这件事他无法以尊重顾凝渊的意愿做借口推卸,因为他知道顾凝渊有多饥渴,顾凝渊不会拒绝任何求欢。
“我要他永远属于我,哥哥。没有其他人牲,也没有其他人类。”加里亚态度坚定地说。
“没有什么是永远的,人牲的平均寿命只有十年。你的人牲看起来正值壮年,年龄应该在五岁左右。”锡那罗亚一针见血地指出。
“是,我知道。”加里亚紧紧搂住顾凝渊,“我还年轻,让我玩五年吧。”
锡那罗亚叹了口气,抬手揉了揉加里亚的头发,“不行,公司还是要管的,但可以带人牲一起。”
“公司有哥哥就够了,我只拿分红不更好吗?免得总有人觉得我想取代你。”加里亚有些口不择言地说。
“你真的是这么想的?”锡那罗亚问。
加里亚把头埋在顾凝渊的后颈,不说话也不看锡那罗亚。
顾凝渊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锡那罗亚的胯下,却被加里亚死死搂着无法动弹。他感觉到这个蛇人好像是喜欢上自己了,现在这种情况他要是对另一个蛇人出手显然是不明智的。于是他只能苦苦忍耐,勃起的奶头和无法勃起的鸡巴都挂着要落不落的淫汁。
“我知道了。”锡那罗亚又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离开前他对加里亚说:“你知道我有多重视你,不要让我失望,加里亚。”
加里亚依旧没出声,搂着顾凝渊的怀抱却更紧了。
若是放在被改造前,顾凝渊肯定会好好安慰自己的炮友,毕竟这种氛围怎么看都不适合发情。可被改造后的顾凝渊对性的渴望已经变成了本能,在生存危机下又或者是无人触碰的情况下还好,除此之外他简直时时刻刻都在发情。
被加里亚搂着的顾凝渊难耐地扭动着身体,嘴里一边重复呼喊加里亚的名字一边用手玩自己的奶头。他被肛塞堵住的屁眼不断在加里亚的胯下摩擦,很快又把加里亚磨硬了。
加里亚的复杂心绪被情欲冲淡,他一松开顾凝渊,顾凝渊便迫不及待地转过身要舔他的鸡巴。
“不可以,要准备去培训班了。”加里亚一把按住顾凝渊阻止他,并把他带去浴室做了简单的清洗。
培训班的教学地点在一处郊外的庄园,他们按照学员和人牲的性别以及攻受属性分班,每个班的学员人数都不多。
学员宿舍被装修得像情趣宾馆,里放了很多未开封的道具,有需要的可以直接购买使用。
加里亚的授课老师是马人,他和他的人牲都非常高大,他的人牲身高超过了两米,隆起的肌肉力量感十足,又不至于太过夸张,而是练得恰到好处。不过他的人牲浑身都被束缚,连嘴都被口球塞住了,看上去一点也不配合的样子。
“各位学员日安,我是郁金香牧场的调教师豪斯,未来一周将由我来引导各位更进一步了解你们的人牲。我身边的是这次用作教具的人牲,大家若是对他感兴趣,可以在一周后去郁金香牧场点他的单,他叫锈刃。”马人豪斯一身得体的西装,手上还带着白手套。
“众所周知,人牲的智商如同孩童,只需要赏罚分明,就能很好驯服。你们作为主人,不能过于心软,要掌握好赏罚的度。锈刃是郁金香新到的人牲,还未被驯服。接下来的一周,我会和你们一起从头开始,教你们如何打造与自己完美契合的人牲。现在就让我们开始吧。”豪斯说完,如同拎起货物一般拎起锈刃,他走到一处金属台前,再次开口说道:“这个金属台就是我们之后会用到的基础辅助工具了。看到他侧面的按钮了吗?不同体位对应的不同按钮都有标注。”
光滑的平台在豪斯按下按钮后开始变形,一些用于支撑是金属架从平台内部升起,上面还附带束缚工具。
豪斯将锈刃拎到平台上,锈刃一直在试图挣扎,却收效甚微。他被豪斯摆成撅起屁股跪趴的姿势,豪斯一边说着“这些支架可以根据人牲的体型进行微调”,一边调整支架让锈刃的屁股尽可能地撅得更高,同时分开锈刃的双腿,让他的屁眼完全暴露。
“这个野生的人牲还没被同性操过屁眼,他被送来郁金香后,我只给他进行了灌肠和除毛。这种最基础的清理我们跳过不谈,我相信各位都能做得很好。”豪斯边说边将白手套换成了乳胶手套,“大部分雄性人牲在没使用过屁眼高潮前都很排斥被操屁眼,而一旦他们习惯了用屁眼高潮,他们就会变得比雌性人牲还骚。”
豪斯的手指隔着乳胶手套戳了戳锈刃紧闭的屁眼,锈刃先是整个人一僵,接着便疯狂挣扎起来,可他被牢牢地束缚着,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就连承载他的金属台都稳稳地没有一丝晃动。
“各位可以仔细看看锈刃的屁眼。这里在没有进行过性行为,又或者进行过的性行为次数很少的时候,是正常的圆点。不管是屁眼的褶皱还是褶皱周围的那圈肉都分布得非常均匀,还有他屁眼边上的皮肤,也是正常的肤色。就算这样掰开……”豪斯的双手掰着锈刃的臀肉往两边拉扯,锈刃紧闭的屁眼被他扯成了扁圆形。
“看,他的屁眼依旧闭合得很紧,除非刻意用手指沿着他的肛口拉扯。”豪斯又示范了一下用手指在不插入锈刃屁眼的情况下拉扯锈刃的屁眼,并成功地将锈刃的屁眼拉扯出一道变形的扁圆形小口。
顾凝渊和其他人牲一样蹲坐在地上,光是看着豪斯展示锈刃的屁眼他就发情了。他幻想着被展示屁眼的人是自己,忍不住撅起屁股用屁眼去蹭加里亚的裤腿,嘴里低声呼唤加里亚的名字。
“宁远……老实点。”加里亚按着顾凝渊的屁股想让顾凝渊坐下来。
“这位先生的人牲看来是发情了。”豪斯看向加里亚和顾凝渊,“他看上去已经熟透了。介意让他上来展示一下吗?作为和教具的对比。”
加里亚虽然想要独占顾凝渊,但这“独占”仅限于做爱的权利。他并没有把顾凝渊藏起来的想法,相反,他就像想要炫耀玩具的孩童一样,希望所有人都知道顾凝渊是他的,希望所有人都能看到顾凝渊的“好”。
“宁远,你愿意吗?”加里亚问。
顾凝渊刚想点头,就听见豪斯对加里亚说:“这位先生,你不该给人牲拒绝的权利。他们只能选择直接配合,或者受罚以后再配合。”
加里亚内心挣扎。他确实想像豪斯说的那样完全支配顾凝渊,可顾凝渊救过他,他做不到,即使通过这段时间都相处,他已经知道顾凝渊不会拒绝他在性上的任何要求。
可现在被豪斯一说,他那颗本就不平静的心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他一定会答应的。
——他喜欢这样,你知道的。
——不要再假惺惺地多此一举了。
——你喜欢的,他也喜欢的,就不要问了。
——直接做。
加里亚的脑海中不断涌出各种想法。全班都目光都集中在他和顾凝渊身上。他喉结滑动,用命令的口吻说:“宁远,去协助豪斯先生。”
然后,他又对豪斯说:“只作为教具,不能操。”
“那是当然。”豪斯又弄来了个金属台和锈刃那个并排放在一起。他把十分配合着要自己爬上金属台的顾凝渊拎上去,然后将顾凝渊固定成和锈刃一样的姿势。
“现在对比就十分明显了。”豪斯向其他学员展示顾凝渊的屁眼,“这个叫宁远的人牲,屁眼一看就经常被操,你们仔细看看它和锈刃屁眼的区别。”
“首先是形状。宁远的屁眼即使闭紧了也不是一个圆点,而是一条竖线。被操的次数越多越频繁,竖线就会越明显。其他特征也同理。比如宁远屁眼两侧的皮肤,颜色比正常肤色要深一些,这是长期撞击导致的色素沉淀。还有宁远屁眼肛口处的肉圈,比锈刃的厚很多。另外,这些皱褶外面那圈质感不同的皮肤也是,触感和乳晕差不多,只有长期挨操,屁眼外面才会多一圈这样的皮肤。”
豪斯解说似的一一说明,他双手握住顾凝渊的臀肉往两侧掰开,顾凝渊的屁眼立刻随着他的动作敞开一个硬币大小的肉洞,湿漉漉的肛口立马吐出一股骚水。
“经常被操的屁眼即使看起来再紧,这么一掰就会忍不住张嘴。而这样……会更大。”豪斯用手指按着顾凝渊屁眼边上的皮肤扒拉,硬币大小的肉洞顿时变成了扁圆形。他又用手指按住顾凝渊屁眼边缘相对的四个角,接着用力撑开,就这么让顾凝渊的屁眼从硬币大小变成了乒乓球大小。
讲解完屁眼的外部后,豪斯松开手,顾凝渊的屁眼便翕张着缓慢收缩,却始终没有完全合拢,而是留着一指粗的肉洞,时不时往外溢出淫水。
向陌生人展示自己的屁眼让顾凝渊异常兴奋,他的奶头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已经完全勃起,乳晕绷得紧紧的。他无法勃起的鸡巴和空荡荡的蛋皮一起软趴趴地垂在胯下,马眼里流出来的骚水在他皱巴巴的茎身上留下淫靡的水痕。
豪斯将手指插进顾凝渊合不拢的屁眼,指腹紧贴着肠壁用力绕了一圈来确定顾凝渊屁眼的松紧度,然后赞叹道:“非常棒。”
他用大号扩肛器把顾凝渊的屁眼撑开,将顾凝渊的屁眼撑到足有拳头大小。
“宁远的屁眼被调教得非常优秀,这样我们讲解也会方便很多。”豪斯向学员们展示顾凝渊屁眼里蠕动的艳红媚肉,用教鞭指着顾凝渊的肠道说:“这一块区域有雄性人牲的敏感点,大概在距离肛口五厘米左右,具体位置存在个体差异,需要自行探索。按压肠壁的时候,如果按到了栗子似的隆起,就是找对地方了。”
顾凝渊在豪斯用他的屁眼当教具时一直哼哼唧唧地呻吟着,当豪斯的教鞭按压到他的前列腺时,他点声音徒然增高,肠道深处更是涌出一股骚水直接打湿了豪斯的教鞭。
“一般雄性人牲的屁眼是不会出水的,需要达到这种效果得通过手术。”豪斯又用教鞭戳了戳顾凝渊的前列腺,并在顾凝渊的的浪叫中继续讲解。
“再排斥被操屁眼的雄性人牲,只要被刺激这里,都会很快爽到忘乎所以。我的建议是,各位操人牲时没必要一直刺激这里,把这里当做奖励。把快感、高潮、排泄都当做奖励,完完全全控制人牲的一切,让他把对你的渴望与顺从刻进本能里。当然,调教之初还是要不断刺激这里的,为了让他们更快对来自屁眼的快感上瘾。这些我们等下再细说,先让我们来对比下锈刃和宁远的鸡巴。”
豪斯按下两个金属台侧面的按钮,金属台上的支架立刻开始重组变形,豪斯把锈刃和顾凝渊都摆成了仰躺的姿势。他们的双腿依旧被分得很开,将下体完全暴露。
“瞧我发现了什么,宁远居然没有卵蛋。”豪斯拨弄着顾凝渊的鸡巴,“一般性奴种的人牲是不会绝育的,不过一切以主人的爱好为最优先。”
顾凝渊的鸡巴不管被如何玩弄都软趴趴的,豪斯捏起他空荡荡的蛋皮向其他学员展示,甚至还捏着他蛋皮的前后两面拉扯,似乎在评估他蛋皮的容量。
“卵蛋注水也是非常有意思的玩法,这种绝育过的蛋皮能装更多的甘油。”豪斯捏完蛋皮又捏起了顾凝渊的鸡巴,“即使没有勃起也尺寸可观,虽然有点可惜,但不失为另一种情趣。无法勃起的鸡巴只能流精,软趴趴的鸡巴和空荡荡的蛋皮因为屁眼被操而乱甩的画面一定很诱人。”
豪斯搓了搓顾凝渊的茎身,褪下顾凝渊包裹着龟头的包皮,露出饱满湿润的龟头,“很漂亮的龟头,马眼分泌的骚水也多于一般雄性人牲。非常有茎交的潜力,就是无法勃起的话不太好插入。显然,宁远的主人对他的鸡巴没有对他的屁眼上心,马眼和尿道都没有开发。我们来看看锈刃的鸡巴。”
豪斯转向一旁不断尝试挣扎的锈刃。锈刃的鸡巴也软趴趴地垂胯下,卵蛋饱满地坠在鸡巴后面。豪斯用教鞭挑起锈刃的鸡巴,“锈刃的鸡巴比宁远的鸡巴颜色深多了。除了本身肤色的问题,更多的还是使用频率过高色素沉淀导致的。各位别看他现在缩着屌,在野外可是个配种机器。”
豪斯抽回教鞭,换上自己带着乳胶手套的手。他握住锈刃的鸡巴手法熟练的撸了会儿,便把锈刃的鸡巴给撸硬了。
锈刃的鸡巴又粗又长,饱满的龟头上马眼翕张,分泌出的骚水却非常有限,只有寥寥几滴,豪斯的手一搓就没了。
“一般雄性人牲的龟头最敏感,不管是给予奖励还是惩罚都是非常值得推荐的部位。”豪斯手掌弓起,用凹陷的掌心包裹住锈刃的龟头,并在两者之间浇上大量的润滑剂,“这样刺激能覆盖到龟头的大部分位置。当手掌和龟头都足够湿润的时候,能给他们带来相当强烈的快感。反之,则会让他们痛苦。另外,有些人牲的系带也很敏感。茎身和卵蛋的刺激同样能带来快感,却不如龟头那么强烈,对润滑的要求也没龟头那么高。”
在豪斯快速的摩擦下,锈刃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强烈的快感使他从被口球堵住的嘴中发出的含糊呻吟如同窒息一般,他仰着脖子,露出脆弱的喉结与血管,仿佛在主动将弱点送与敌手。
然而就在锈刃即将到达顶峰时,豪斯突然收回了手。所有的快感在刺激消失的瞬间戛然而止,即将到达的高潮被迫终止,锈刃下意识地挺胯,勃起的鸡巴在空气中晃动着,不甘心地如同性交般地抽插,却什么也触碰不到。
“雄性人牲在靠鸡巴高潮时,大部分卵蛋都会上提,且蛋皮紧绷。同时,他们的鸡巴还会涨大一些,并伴有脉搏般的跳动感,同时茎身抽动。如果不希望他们射精,只要这个时候停下来就行。”豪斯重新拿起教鞭,不过却是反着拿的。他把一指粗的教鞭底座捅进了锈刃的屁眼里。
锈刃顿时停止了耸动开始疯狂挣扎起来,可惜他的挣扎一如既往的起不到任何作用,完全阻止不了教鞭对屁眼的入侵。
这根教鞭顶细底粗,硬到几乎没有韧性。最细的部分直径大约半指,最粗的地方直径不过一指。
豪斯将教鞭的底座捅进锈刃的屁眼里后,完全不等锈刃适应便模仿着性交的频率抽插了起来。他没有刻意去刺激锈刃的前列腺,只是单纯且机械地让教鞭在锈刃的屁眼里进出。锈刃的屁眼很干涩,他甚至没往里面挤润滑剂。
“即将高潮时,人牲的屁眼会紧缩,这时候鸡巴如果埋在里面会很舒服。如果是雌性人牲,屄里也同样会绞紧。看,锈刃的屁眼死死咬着教鞭。我往里插的时候,他的屁眼会跟着内陷。我往外拔的时候,他的屁眼又跟着外突。”豪斯一边抽插一边说:“锈刃非常排斥被玩弄屁眼,你们再看看他的鸡巴,明明刚才硬得都快射了,现在只不过是被捅了几下屁眼,居然就开始变软了。”
确实如豪斯所说,锈刃濒临高潮的梆硬的鸡巴,在屁眼里被塞入教鞭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变软。茎身如同泄了气的气球,从直挺挺的状态变成弯腰的状态,再从弯腰的状态直接倒下,变成一坨软肉耷拉在胯下。他的卵蛋也和鸡巴一样,绷紧的蛋皮再次松软,上提的卵蛋恢复原位,和鸡巴一样软成一坨,堆积在胯下。
“刚才我对你们说过,不管是多排斥被操屁眼的雄性人牲,只要被操到前列腺,很快就会爽得忘记自己还有根鸡巴。现在就让我来用锈刃实践给你们看。”豪斯抽出教鞭,将自己的手指塞进锈刃的屁眼,“锈刃的前列腺虽然距离肛口不远,但在离肠壁很深的地方,轻轻的按压完全摸不到,要用力到手指都完全陷进他的肠肉里才行。他这样的生理结构并不适合被操,因为这需要操他的人刻意顶弄他的前列腺。众所周知,人牲牧场的人牲都是用来服务顾客的,绝不可能本末倒置,而喜欢被人牲操的人少之又少,所以……我们需要提高他前列腺的敏感度。或者,开发他肠道里的其他敏感点。当然,最简单的方法是通过手术在他的前列腺和肠壁之间增加传感器,以及认为人为的肠道改造。”
说到这里,豪斯摸索的手指突然重重一按,准确无误地按在了锈刃的前列腺上。
“唔!”锈刃发出一声闷哼,声音都被口球堵在胸腔里。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弹了弹,陌生的快感令他头皮发麻,脚趾蜷缩。
在他生命的前半段,他从来不知道那个用来排泄的地方居然能带来如此强烈的快感,而且这种陌生的快感有别于射精,还比射精更加绵长。
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令锈刃感到恐惧,他几乎可以预见自己向这种足以剥夺理智的快感屈服。他用尽全力想要反抗,身体却在快感的叠加下完全用不上力气,就连思绪都被扯进欲望的漩涡,意识都开始模糊起来。
“看,他的鸡巴又勃起了。”豪斯边说边加强对锈刃前列腺的刺激,这让锈刃勃起的速度更快的。
只见锈刃疲软的鸡巴如同充气似的膨胀起来,反向重复了刚才他被教鞭操屁眼时鸡巴的变化。同样是被插入屁眼,只是换了个点刺激,带来的结果便完全相反。
锈刃的鸡巴很快就完全勃起,再次直挺挺地站了起来,速度之快甚至超过了刚才豪斯刺激他鸡巴时的勃起速度。并且,因为是从屁眼里直接针对前列腺进行刺激,所以锈刃马眼里溢出的骚水比刚才豪斯给他撸管时更多。
豪斯的两根手指如同弹琴似的交替着按压锈刃的前列腺,让锈刃的前列腺始终处于持续的刺激下,他的手指又快又狠,每一下按压都让锈刃忍不住轻颤,不过一会儿居然又让锈刃产生了射精的欲望。
“看,他又想射了,比上次更快。”豪斯突然停下手上的动作。
只见锈刃挺立的鸡巴弹动着,绷紧的蛋皮裹着卵蛋上提,表面圆润光滑,正随着鸡巴的弹动抽搐着。
锈刃拼命忍耐着喘息,忍耐着想主动用屁眼去套豪斯手指的冲动。两次在高潮边缘戛然而止的体验让他焦躁,可远高于一般人牲的智商让他极力维护着自己所剩无几的尊严,阻止自己向马人求欢。
“这个人牲的智商比较高,他有很强烈的逆反心和羞耻心。”豪斯说着,手上再次动作了起来,“不过没关系,所有人性都是欲望的奴隶。”
豪斯手上的动作更快更重了,锈刃在快感的持续刺激下整个人紧绷着挺起身体,过为强烈的快感让他忍不住想逃离,肉体却又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他被两种矛盾的情绪撕扯着,意识在快感的侵略下逐渐模糊,就连瞳仁都不受控地上翻。
忽然,眼前似有白光闪过,极致的快感让锈刃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就连感官都在那瞬间被屏蔽了一般,连豪斯说话都声音都消失了。
“前列腺快感比射精快感的时间更长,而且,人牲射精后,在他们的鸡巴还没软下来之前,继续这么刺激他们的前列腺,他们很快就会射第二次。甚至第三次第四次,直到射空,更甚者,失禁。”豪斯先生在讲解时手上动作不停,锈刃的身体在他的刺激下痉挛抽搐,一副被玩坏了的模样。
等豪斯停下时,锈刃便如同破布娃娃般瘫在金属台上,全靠金属台上的支架维持姿势。他的身体依旧在高潮的余韵中时不时抽搐,生理性的泪水从他的眼角流入鬓发,唾液从被口球撑开的嘴角流出,他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浑身都覆盖着一层薄汗。
等高潮的余韵逐渐平息,锈刃的身体才彻底放松下来。他已经失去了挣扎的力气,刚才豪斯让他短时间内连续射了好几次,现在鸡巴软趴趴地伏在胯下,一时半会儿没法再硬起来。
“现在我们来看看他的奶头。一般人牲的奶头敏感度适中,雌性和雄性都能产奶,不过在没有药物辅助的情况下,他们需要怀孕或假孕才可能产奶。而锈刃的奶头……敏感度非常优秀。”豪斯说着,指尖轻触锈刃的奶头快速地上下拨弄起来。
“唔!”突然受刺激的锈刃下意识地想要躲闪,却被固定着无法动弹。
才高潮过的身体异常敏感,本就敏感的奶头在这时更加敏感,快感再次来袭,不应期的鸡巴却无法勃起。
锈刃的屁眼翕动着,这个刚才被豪斯的手指狠狠疼爱过的地方,如今居然感到了空虚,饥渴的肠肉虚绞着,迫切希望能将什么东西狠狠地往前列腺上按。
开课前锈刃在被豪斯灌肠清理时顺带灌了一升水进胃里,如今那些水早已转换成尿液积攒在锈刃的膀胱中。刚开始他的注意力全集中在挣扎上,后来鸡巴一直硬着也尿不出来,现在鸡巴硬不起来了,快尿出来的感觉便越来越强烈。
锈刃再次挣扎了起来。对他而言,雄性的尿液是用来标记地盘和所有物的。当众尿尿并不会让他感到羞耻,可当众被玩弄到失禁却会。主动尿出来和被迫尿出来的性质完全不一样,就像那些被他操尿的雌性一样……他不想变成雌性!
可不管锈刃如何挣扎,越来越强烈的尿意都不会因为他的抗拒停止,豪斯对他奶头的刺激无疑在推波助澜的环节起到了极为重要的作用。
锈刃想要夹紧双腿,被支架分开的双腿却连内收都做不到。他极力收缩膀胱括约肌,脚趾都忍不住蜷缩起来。
可这一切都是徒劳……
锈刃的马眼最终还是流出了尿液。
一开始只是极小的水流从锈刃的马眼里流出,大概是锈刃拼命收缩膀胱括约肌的成果,最初的尿液流的还没顾凝渊的鸡巴往外吐骚水时奔放,平缓到甚至没有水波。
可紧接着失禁的尿液就像收不住了似的,无论锈刃怎么憋它都停不下来,不仅停不下来,水流还越来越大。
极小的水流逐渐变大,涌出马眼时也会产生水波了。这些水波越来越大,还和分叉似的高出一道弧线,形成一道水帘,接着又重新平息,间断性的循环往复。
意识到根本憋不住的锈刃放弃了对膀胱括约肌的控制,大颗大颗的泪珠止不住地从他的眼眶里往外涌,这次不仅仅因为快感,还因为羞耻和绝望。他的大脑拒绝再思考,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破碎了一般。
最后,锈刃高出一道弧线的尿液直接变成了尿柱,从他的马眼里激射而出,喷得到处都是。
“敏感得玩玩奶头就失禁了。”豪斯在锈刃尿完后猛地捏住锈刃的奶头,在他的旋转拉扯下,锈刃已经尿完的鸡巴又猛地喷出几股尿液,直到他真的彻底尿不出来了,豪斯才松开手指。
“接下来我们对比下宁远的奶头。不管他的主人有没有刻意开发那里,被操的时间长了总会避免不了顺带的玩弄。”豪斯又来到顾凝渊这边,“看来宁远的奶头有被很好的开发,居然会流奶。”
顾凝渊岔开双腿仰躺在金属台上,他的屁眼和马眼时不时地往外冒着骚水,奶孔也不甘示弱地吐着奶。虽然鸡巴无法勃起,但奶头却精神地挺立着,米粒似的奶孔里积满了乳白色的奶水。
“奶孔看上去也像扩张过的。”豪斯用拇指和食指撑住顾凝渊的乳晕,然后反向发力往两边撑开,将顾凝渊圆圆的奶孔撑成扁圆形,直径扯大了不少。他评估般地说:“看上去弹性非常好,可以尝试进一步扩张。人牲的奶孔扩张好了也是可以裹鸡巴的,不知道宁远的主人有没有这个想法?”
加里亚光是顺着豪斯的问题想象就十分兴奋,可他知道那样做会对顾凝渊的奶头造成不可逆的伤害,于是他摇头拒绝了。
“真可惜。”豪斯看似遗憾地叹了口气,随即又精神一振道:“我会尽量把锈刃的奶孔扩张到能裹鸡巴的程度,大家要是感兴趣可以跟着一起扩张自己的人牲。如果舍不得这么对待自己的人牲又感兴趣,也可以来我们郁金香牧场体验。奶道和尿道操起来别有一番滋味,不过能操这两个地方的人牲多为雌性,因为把雄性人牲的鸡巴调教成鸡巴套子的难度非常大,所以收费也会高很多。要是各位有谁做到了,也可以把人牲租售给郁金香牧场。”
豪斯顺嘴打了个广告,接着他松开顾凝渊的奶头,退回到锈刃身边。
“虽然我们明天才开始正式上课,但在今天结束之前,我要给各位布置一下作业。一个很简单的扩张作业。”豪斯说着又撸起了锈刃的鸡巴,“对人牲屁眼的扩张想必大家都已经十分熟练了,我的作业是对人牲马眼的扩张。”
锈刃的鸡巴在不应期结束后很快又被豪斯露硬了,豪斯收费熟练地握着他的鸡巴用手指把他的马眼往两边撑,将他马眼细短线条似的开口撑成了小小的椭圆形。
“在扩张这里的时候最好先把人牲的鸡巴撸硬,硬不起来也没关系,就是操作起来麻烦点。然后我们需要大量的润滑剂,不管是人牲的鸡巴上还是用来扩张的道具上都尽量涂满。接着就和扩张屁眼一样,把尿道棒插进马眼里抽插就可以了。”豪斯边说边示范。
他用的是直径最小的那款尿道棒,可即使如此,撑开尿道的疼痛感依旧让本就打心眼里感到排斥的锈刃以很快的疲软。
这时候尿道棒只进了个头,圆滚滚的柱身将细扁的马眼撑开。豪斯直接找了个假鸡巴捅进了锈刃的屁眼里,他对准锈刃的前列腺开启震动,锈刃的鸡巴很快又在屁眼的刺激下再次勃起。
“很多人牲出于害怕和疼痛会在插入尿道棒的过程中软掉,这种时候只要往他们的屁眼里塞个假鸡巴对准前列腺震就行了。”豪斯扶着锈刃的鸡巴,手上的尿道棒一边抽插一边深入,“这样提拉着深入能让润滑剂更好的发挥作用,没耐心的话直接往里插也可以。注意不要用金属的尿道棒,因为我们这次的扩张要把尿道棒插进膀胱里。”
豪斯手里的硅胶尿道棒长度有三十多厘米,它一点一点地没入锈刃的马眼里,长度明显超过了锈刃的鸡巴。
锈刃的身体在屁眼里插入假鸡巴后彻底放弃了挣扎,他双拳紧握,极力忍耐着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对身体的拉扯。鸡巴的疼痛很快就被屁眼的快感覆盖,他必须用尽全力才能忍住不颤抖不失态,这还多亏了来自鸡巴的疼痛锚住了他的意识。
尿道棒很快抵住了锈刃的膀胱口,紧闭的膀胱括约肌将异物拒之门外,硅胶的尿道棒戳在上面时,疼痛的感觉里夹杂着酸软,说不出的难受。
“放松你的膀胱。”豪斯按了按锈刃的小腹,“这里,像在排泄一样放松,否则我会硬捅进去,到时候你只能天天漏尿。给你五秒,五、四……”
锈刃本来是拒绝放松的,可一听到豪斯说不放松以后只能漏尿,便吓得拼命放松。可是现在鸡巴里插着尿道棒,尿道棒还顶着膀胱口,那里酸酸涨涨地疼痛的,怎么都不是适合放松的状态!
豪斯的倒数很快结束,他在数到“一”时猛然发力,尖锐的疼痛顿时透过鸡巴传遍锈刃全身,他的身体瞬间绷紧,膀胱括约肌却在疼痛的刺激下条件反射地放松。
豪斯在感觉到尿道里的阻力变小时便一鼓作气地将尿道棒完全插入,过长的硅胶尿道棒在进入锈刃的膀胱后立刻盘了起来。它的棒身将锈刃的膀胱口撑得死死的,一点尿液都没有流出来。
虽然锈刃在最后关头成功放松了膀胱括约肌,但膀胱口被强行撑开的疼痛即使再放松也仅仅只能减缓少许。在这种火辣辣的尖锐疼痛中,豪斯开始抽插起了尿道棒。
来自屁眼的快感和来自鸡巴的疼痛撕扯着锈刃,快感让他的鸡巴不会因为疼痛而疲软,疼痛又让他的屁眼不管怎么被刺激前列腺都距离高潮始终差那么一点儿。
豪斯在尿道棒能顺畅抽插后忽然整根拔出,拔出的瞬间有少量尿液被惯性顺带着一并甩出锈刃的马眼。之前的失禁让锈刃的膀胱里没剩多少尿液,即使尿道棒被抽出,膀胱口和马眼一时半会儿都无法闭合,也没有多少尿液流出来,一滴一滴地往下滴落的速度十分缓慢。
豪斯立刻换了一根直径大一些的尿道棒,淋上润滑剂后扶着锈刃的鸡巴往里捅。他边捅边说:“就这样一点一点换大一号的尿道棒,直到人牲的马眼能吃下直径一厘米的尿道棒。然后用中空的,能连接注射器的尿道棒塞进人牲的膀胱,再用注射器把鱼籽和营养液注射到人牲的膀胱里。扩张的过程比较缓慢,嫌时间长不想看的学员可以直接回房间或者在这里尝试给自己的人牲扩张。鱼籽和营养液都在讲台上,大家按需取用。这些鱼籽有营养液的催化后会在人牲的膀胱里孵化、成长,它们分泌的体液能提高人牲膀胱和尿道的敏感度。只要让它们在人牲的膀胱里呆两天,以后人牲光是憋尿和排尿就能高潮。除此之外,我还建议你们把它放进人牲的屁眼里,效果也是一样的。只是那意味着你将有两天无法使用人牲的屁眼,且只能给人牲喂食纯液体。”
不少学员被豪斯说得蠢蠢欲动,当即让自己的人牲爬上空着的金属台实践起来。顾凝渊在一旁馋得骚水直流,这种新奇刺激的玩法实在是太让他兴奋了!他被固定在金属台上无法动弹,只能一遍一遍地开口呼唤加里亚,表示自己也想被扩张尿道提升膀胱的敏感度。
“真是迫不及待啊。”豪斯感慨道:“宁远非常聪明,甚至会用人类的语言表达需求,如果在郁金香牧场,一定会十分受欢迎。”
“他只会留在我身边。”加里亚边说边走向顾凝渊。
“那真是太可惜了。”豪斯遗憾地说。
大部分学员已经开始在自己的人牲身上练习尿道扩张了,极少部分学员暂时不打算开发人牲的尿道,便只在一旁围观。
“加里亚……屁眼里、好痒……要大鸡巴……”顾凝渊看向靠近的加里亚。即使被固定在金属台上,他依旧想要努力抬起屁股,给加里亚看看自己饥渴的屁眼。
其实就算顾凝渊不动,加里亚也能看得一清二楚,那里是如何饥渴地开合着,又是如何不停地往外流骚水,把顾凝渊屁股下的台面都染湿了。
“鸡巴表现得好,屁眼才有鸡巴吃。”加里亚揉了揉顾凝渊已经无法硬起来的鸡巴,柔软的触感传入掌心,现在那里已经丧失变硬的能力,因为他的私心。
“肯定表现好,加里亚随便玩,鸡巴也能操。”要不是被束缚,顾凝渊都想自己抠开马眼给加里亚看。反正只要他想,他不管是奶孔还是马眼都能轻松吃下鸡巴。
加里亚下意识地顺着顾凝渊的话想象自己的鸡巴操进顾凝渊马眼里的画面,胯下的两根鸡巴顿时更精神了。他只觉得口干舌燥,不由得多咽了几口唾沫。
顾凝渊疲软的大鸡巴被加里亚扶了起来,湿润的龟头上马眼正时不时往外吐骚水。加里亚先用直径最小的尿道棒尝试着往顾凝渊的马眼捅,没想到看似不大的马眼十分轻松地就将尿道棒吞了进去。
“太小了,换大的,加里亚,鸡巴很能吃。”顾凝渊颠三倒四地说。他的语法有些问题,只能一段一段地模仿自己听到过的发音来表达自己的意愿。
加里亚闻言,抽出最小号的尿道棒,直接换上了豪斯要求的,直径一厘米中空的那款。
顾凝渊的马眼甚至不需要润滑,溢出的骚水不仅完全能胜任润滑的作用,还把他无法勃起的鸡巴也浇得湿漉漉的。
尿道棒开口的顶端是偏尖的纵向椭圆形,它一抵上顾凝渊的马眼,顾凝渊湿润的马眼便主动放松敞开,嘬吸着尿道棒往里吞。
明明顾凝渊的马眼看上去根本不可能吞下这么粗的尿道棒,却诡异地如同蛇吻般张到了足以吞下尿道棒的大小,甚至连马眼边缘都皮肤都没被撑变色,只是受压微微凹陷。
因为顾凝渊的鸡巴无法勃起,所以加里亚插入尿道棒时不得不捋直了他的鸡巴时刻调整角度。
顾凝渊第一次在未勃起的情况下被插入尿道,这种感觉和在勃起时被插入有些许差别,虽然不及勃起时被插入顺畅,但尿道被填满的快感是一样的。
“鸡巴被操了……哈啊……加里亚……屁眼也想吃鸡巴……”顾凝渊哼哼唧唧地呻吟。他本就喜欢被插入被填满的感觉,被祂改造后这种喜欢已经变成了病态的迷恋。
“屁眼要等一下。”加里亚手上的动作越来越熟练,很快就让尿道棒深入到了顾凝渊的膀胱口。
不等加里亚开口,顾凝渊便主动放松膀胱。顿时,原本垂软的硅胶尿道棒立刻被膀胱中涌出的尿液灌满,三十多里厘米长的棒身都被抻直,表面透出尿液的温热感。
加里亚把尿道棒插入顾凝渊膀胱里一大截后才停下,一般这种时候需要放空膀胱里的尿液再进行下一步操作,可是顾凝渊的膀胱是无法放空的,于是加里亚便下意识地跳过这一步,直接取来了注射器、鱼籽和营养液。
注射器标注了五百毫升,橙色的鱼籽大小和绿豆差不多,营养液是浓稠透明的。
加里亚将鱼籽和营养液撞进注射器,然后打开尿道棒底端的栓,在尿液从尿道棒里往外流的同时把注射器的凸起塞进尿道棒里。
被导出膀胱的尿液立刻试图从尿道棒与注射器的交接处涌进针筒里,可惜针筒被推注用的活塞牢牢堵着,尿液仅能渗进去微乎其微的一点点。
加里亚回抽注射器,突然出现的吸力直接让顾凝渊的膀胱都感觉到了一股倒抽感。然而这股倒抽感并没有持续多久,不过短短数秒,便被满涨感取代。
回抽的尿液涌入注射器,混入鱼籽和营养液之间,甚至还没混匀,便被加里亚连带着鱼籽和营养液一起推回了顾凝渊的膀胱。
“呜呜……好涨……鸡巴都涨硬了……”顾凝渊喘息着,他极力放松自己,连带着屁眼和乳孔都跟着保持敞开的状态。
顾凝渊的鸡巴本来软趴趴地含着尿道棒,在尿道棒被涌出的尿液抻直时,他的鸡巴也跟着被抻硬了一些。现在加里亚往他的膀胱里注射东西,压力比涌出的尿液更大,甚至把尿道棒都撑得涨大了一圈,连带着顾凝渊的鸡巴不仅跟着涨大了一圈,甚至像勃起似的支棱了起来。
一般人的膀胱容量在四百毫升左右,长期憋尿训练可以容纳更多液体,不过需要循序渐进,不然容易把膀胱憋炸。
顾凝渊不是一般人,他不存在那种风险。他的存在同样扭曲了加里亚的认知,加里亚就这么把五百毫升混着鱼籽的营养液全部推进了顾凝渊的膀胱里。
顾凝渊的小腹在液体推入的过程中逐渐隆起。这种隆起与被鸡巴操到凸起有着明显的不同,面积更大更缓,更像是怀孕初期的状态。
加里亚拔掉注射器后,不仅把尿道棒底端的栓堵了回去,还把尿道棒留在顾凝渊鸡巴外面的部分全部全部推进了顾凝渊的马眼里,让过长的尿道棒直接在顾凝渊的膀胱里盘了起来。
“宁远真棒。”加里亚吻了吻顾凝渊的鸡巴。那里现在被尿道棒抻出了勃起的状态,虽然支棱着,但却没什么硬度。
“蛋皮也要,豪斯说可以。”顾凝渊被束缚着没法有太大的动作,只能夹紧屁眼抖一抖鸡巴。
加里亚知道自己该拒绝,到嘴边的话却变成了,“那就要用针头了,还要缝合。”
“我要,加里亚。要好多,灌满蛋皮!”顾凝渊以前在外网上看过类似的玩法,不过那些人并没有切蛋。如今他不仅切了蛋,身体还不怕被玩坏,不体验一下太可惜了。
加里亚也很想试试,可他又怕这会对人牲的身体产生不好的影响。他应该纠结,却像被洗脑一样,用“这是宁远自己想要的”来给自己开脱。
他给注射器装上尖锐的针头,针孔的粗细刚好够鱼籽通过,光是看着就知道扎进身体里会有多痛。
顾凝渊无比期待地看着加里亚,疼痛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事,被改造后他对疼痛的敏感度低得可以忽略不计,他只能感觉到轻微的疼痛,超过这个范围的疼痛全部会被转换成快感。
加里亚再次往针筒里倒入鱼籽和营养液,橙色的鱼籽在透明的营养液中漂浮,看上去就像饮料中的果粒。
顾凝渊空荡荡的蛋皮被加里亚托起,柔软的触感让加里亚忍不住揉捏了一番。卵蛋被切除的蛋皮本应不再敏感,可顾凝渊却依旧在加里亚的搓揉中感受到了快感。
“加里亚,快一点,嗯啊……屁眼也馋了,想要大鸡巴奖励……好想被加里亚的两、两根大鸡巴一起操……”顾凝渊难呻吟道。
加里亚咽了口唾沫,他的鸡巴也硬得难受,恨不得现在就一起操进顾凝渊的屁眼里。他忍着插入的冲动,捏着顾凝渊的蛋皮小心翼翼地将针头扎了进去。
尖锐的针头扎入皮肤,顾凝渊仅仅只感受到了轻微的刺痛,他的蛋皮甚至没有流血,而加里亚也忽略了这份异常。
粗长的针头在扁平的蛋皮下分外明显,把蛋皮都撑起一条柱状的隆起。加里亚推动注射器的活塞,营养液夹杂着鱼籽从针头里被送入顾凝渊的蛋皮。
只见顾凝渊被针头刺入的这边蛋皮如同吹气球一般,很快就被营养液和鱼籽灌得开始膨胀。
原本空荡荡的蛋皮舒展开来,针头的痕迹周围多了许多颗粒状的凸起,那些都是进入蛋皮的鱼籽。很快,不管是针头的痕迹还是鱼籽的痕迹都被营养液撑得消失,卵蛋切除后一直干瘪的蛋皮再次饱满圆润起来,不一会儿就恢复了没切卵蛋时的状态。
“嗯啊……加里亚,不要拔针……蛋皮还装得下……还要……”感觉到加里亚准备拔针的顾凝渊呻吟着阻止。
顾凝渊听罢停下拔针的动作继续注入,“受不了记得说。”
顾凝渊的蛋皮在营养液和鱼籽的注入下越来越大,甚至超过了他没切卵蛋前的大小。而他一直没有叫停,直到蛋皮都被营养液撑到半透明,透出里面鱼籽的橙色,加里亚才不顾他的阻止抽出了针头。
加里亚的手指捏着顾凝渊的针孔防止营养液溢出,然后用无创缝合贴堵住伤口。
现在顾凝渊的卵蛋看上去滑稽极了。一边蛋皮空荡荡地贴着皮肤,一边蛋皮被营养液和鱼籽灌得和台球差不多大。
明明是诡异到有些猎奇的画面,却让加里亚兴致高涨。他如法炮制地灌大顾凝渊的另一个卵蛋,让两颗台球大小的卵蛋对称地垂在顾凝渊的胯下。
期间豪斯过来看了一眼,还说如果加里亚喜欢一个整体的圆球,可以用针头扎破阴囊中隔,那样顾凝渊的蛋皮之间就互通了。
不少学员在看到加里亚的把顾凝渊的蛋皮灌满后也对此来了兴趣,当即就有人准备预约手术给自己的人牲切卵蛋。也有舍不得给人牲切卵蛋的学员问豪斯未绝育的人牲能不能这样玩,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许多才给人牲尿道扩张到一半的学员纷纷转而玩起了人牲的卵蛋。
“宁远都做到了我们锈刃没理由做不到啊,对吧。”给锈刃膀胱灌完营养液和鱼籽的豪斯托起锈刃的卵蛋掂了掂。
锈刃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浑身汗津津的。他的鸡巴和顾凝渊的鸡巴一样插着尿道棒,只不过他的鸡巴比顾凝渊的鸡巴狰狞多了,上面的筋络血管都偾张外凸,鸡巴的颜色也身经百战。
按摩棒一直在锈刃的屁眼里矜矜业业地工作着,它早就将锈刃送上了高潮,可锈刃的膀胱被尿道棒侵入,根本无法射精,只能通过屁眼和前列腺,像雌性一样高潮。他的卵蛋在持续的高潮中一直处于紧绷的状态,上提的睾丸把表皮的褶皱都绷没了,光滑圆润。
锈刃早没了挣扎的力气,在听到豪斯的话时他依旧想要挣扎,可身体却像灌了铅似的,连抬根手指都费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豪斯揪起自己的蛋皮,把粗壮尖锐的针头贴着卵蛋的睾丸,擦着边儿扎进了卵蛋里。
“唔唔唔!!!”锈刃发出痛苦的闷哼,即使被口球塞着嘴都听得出他的撕心裂肺。
豪斯恍若未闻,针尖紧贴锈刃的睾丸,和锈刃的睾丸一起清晰地将锈刃的蛋皮顶出轮廓明显的凸起。接着他推动注射器的活塞,一粒粒鱼籽在营养液的润滑下挤进锈刃的卵蛋,同样将锈刃的蛋皮撑出一粒粒圆滚滚的凸起,再逐渐被灌入的营养液撑到整体膨胀,仿佛被淹没一般抹去所有凸起的轮廓。
豪斯在推注射器时一直用另一只手托着锈刃逐渐膨胀的卵蛋,指腹轻轻用力按压锈刃的蛋皮评估他的承受能力。
最后锈刃两边的卵蛋都被注射得和顾凝渊差不多大,区别在于他的蛋皮里有睾丸所以卵蛋的实际容量并不如顾凝渊。
饱胀的疼痛感坠在锈刃的胯下,营养液里的催情成分正在逐渐将这种疼痛转换成快感,潜移默化地改变锈刃的身体。
锈刃的前列腺本就被假鸡巴抵着猛震,现在被灌满的膀胱也挤压着前列腺,把前列腺压得更加贴近假鸡巴。前后夹击的快感让锈刃不断地进入干高潮,身体的不适感和疼痛感在快感的覆盖越来越轻微,到最后甚至直接被无暇顾及的感官屏蔽了。
锈刃的意识在快感的猛烈进攻下逐渐模糊,他的眼眶里满是高潮导致的生理性泪水,他已经无暇再去思考该如何反抗,曾经引以为傲的高智商在快感的支配下也如同一般人牲般,丝毫无法反抗本能对欲望的臣服。
鱼籽需要几个小时的孵化时间。豪斯在给锈刃注射完鱼籽后便宣布今天的课程结束,不过课室是一直开放的,有需要的学员可以继续留在这里。然后他告知了明天的课程,便像扛货物一样扛着锈刃离开了。
相比锈刃的待遇,加里亚对顾凝渊则温柔多了。他用公主抱的方式把顾凝渊抱回房,在顾凝渊持续不断地求欢下狠狠操了顾凝渊好几遍。
期间顾凝渊的鸡巴因为尿道棒的惯性始终挺立着,在加里亚的操干下无助地乱甩,即使被堵住了马眼,依旧有液体从马眼和尿道棒之间的间隙溢出。
顾凝渊的两颗卵蛋蛋皮紧绷,光滑的表面呈现出半透明的质感,能透过蛋皮看见里面的鱼籽随着加里亚的操干沉浮,还时不时毫无征兆地抖动两下。
台球大小的卵蛋因为主人被操而跟着甩动。仰躺的体位下看着还好,它瘫在主人的胯下有点像女人过大的奶子在躺着挨操时似的涌动。跪趴的体位下看着就有点危险了,就像两个随时会破的饱满水球,在活塞运动的带动下甩动相撞,让人担心它下一秒就会破掉。
加里亚显然也有这种顾虑,为了以防万一,他在后入顾凝渊时还特意用手托住了顾凝渊的卵蛋。
顾凝渊在被操得意识飘忽的时候猛地清醒了过来,他感觉到了祂的注视。在祂的视线下,顾凝渊被从快感中剥离,脱离发情状态的他这才意识到,身体里多出的生命会让祂降临。
——不要……
顾凝渊抗拒着。加里亚在乎他的感受,他同样不希望加里亚有什么不测。即使是异类,付出的感情却是相互的,就算没有过于喜欢的情绪,却还是会有为对方着想的心情。
斯特莱亚的降临绝不会引发什么好事。
——等一等,至少,等到他死去……
——对你来说,这点时间,只是一眨眼吧?
顾凝渊透过虚空与祂对视。他看见了祂触手上无数的眼球无规律地转动,只有正中的巨大眼球死死地盯着自己。同时,他在那颗眼球中看见了自己的倒影。并不是正在与加里亚交合的倒影,而是被无数触手填满身体每一处孔洞的倒影。
“可。”
顾凝渊听见了无数嚎叫组成的回应。紧接着注视感消失了,可顾凝渊依旧感觉到了祂的降临,就在自己卵蛋里的某粒鱼籽上。
视线的消失让顾凝渊重新陷进了快感的漩涡,他仰着头呼唤加里亚的名字,渴求着加里亚的操干再狠一些。
斯特莱亚微末的力量降临时,顾凝渊卵蛋里的营养液就像沸腾了似的翻滚起来,不过温度却丝毫没有升高。
翻滚的营养液中,无数橙色鱼籽里有一颗变成了腐肉般的暗红色。与此同时,它之外的所有鱼籽都像被注射了兴奋剂似的抖动着,蜷缩在鱼籽里的育苗们全部疯狂挣扎着挣破了鱼籽,然后惊慌地在营养液里游动了起了。
“啊啊啊啊……”顾凝渊断断续续的呻吟突然连贯起来,他浑身都在颤抖,被操软了的屁眼猛地夹紧,肠肉紧紧绞着加里亚的两根鸡巴。
那些鱼苗本能地恐惧着卵蛋里唯一未孵化的鱼籽,它们疯狂涌向顾凝渊的蛋皮往外撞,想要逃离。
不管是营养液还是鱼苗身体的分泌物,都拥有提高人牲敏感度的功效。这些鱼苗一窝蜂地抵着顾凝渊的蛋皮游动,很快就让顾凝渊的蛋皮敏感无比。
加里亚托着顾凝渊蛋皮的手也感觉到了那些鱼苗的游动。它们隔着一层蛋皮奋力前冲,一下又一下地撞在加里亚的掌心,就像力度不大的按摩。
听到顾凝渊高亢呻吟的加里亚忍不住捏了捏顾凝渊灌满营养液的卵蛋,里面的鱼苗立刻被他捏得东倒西歪,不少直接被营养液卷到了未孵化的鱼籽边上,吓得这些鱼苗窜得更起劲了。
“要死了……啊啊……要爽死了……呜呜呜……嗯……加里亚……”顾凝渊尖叫着,充满情欲的叫声还有些破音。他像被甩上岸的鱼一样弹动着,又被加里亚的鸡巴固定,只能无助地翻着白眼抽搐。
加里亚被抽搐中的顾凝渊夹射了,他的射精让顾凝渊抖得更厉害了,被尿道棒堵住的鸡巴即使在没被操的情况下也依旧不断跳动,仿佛被憋在鸡巴里的精液在以此抗议。
射精后加里亚拔出鸡巴,失去鸡巴支撑的顾凝渊立刻撅着屁股瘫倒在床上。他被操开的屁眼敞着个夸张的肉洞,那直径简直可以把他灌满营养液的卵蛋塞进去。
艳红的媚肉在肠道中抽搐着,色泽糜烂的肠肉间白浊的浓稠精液分外显眼。加里亚射进顾凝渊身体深处的精液正缓缓往外流,还有不少精液在射精时被大鸡巴堵着,导致挂在了靠上的肠壁上。现在大鸡巴拔了出去,这些精液才悬挂着缓慢往下滴落。
顾凝渊的屁眼随着他的呼吸颤颤巍巍地瑟缩着,穴口的肉圈被操到红肿外翻,湿润的淫水被大鸡巴打发成白色的泡沫。
加里亚抱着顾凝渊去浴室清晰,整个手掌都塞进了顾凝渊合不拢的屁眼里,帮顾凝渊把肠道里的精液清理干净。
顾凝渊在清洗的过程中也在不断发情。自从给顾凝渊拳交过后,加里亚每次帮顾凝渊清洗都会把整个手掌塞进顾凝渊的屁眼里。这样做虽然不会让他产生生理快感,但却会让他产生奇妙的心理快感。他开始还会用“这么做方便为宁远清洗肠道”作为借口自欺欺人,现在已经能够直面自己“就是想用拳头把宁远送上高潮”的欲望。
——甚至,想对宁远做更过分的事情……
想到明天豪斯的课程内容,加里亚的鸡巴再次硬了起来。他拒绝了顾凝渊的求欢,直把两根鸡巴都塞进顾凝渊的屁眼里便搂着顾凝渊睡了过去。
被串在加里亚鸡巴上的顾凝渊通常会用自己对世界的干扰来扭曲时间,以跳过他不需要的睡眠时刻,好尽快再次吃到鸡巴。
可今天他却没急着快进,而是忍着想要主动用屁眼套弄大鸡巴的欲望,将手探向了自己的卵蛋。
因为斯特莱亚微末力量的降临,所以他卵蛋里的鱼籽全部提前孵化了。他用手掌虚虚地托住自己的卵蛋,感受着里面的鱼苗惊恐地努力向外游动,同时也感受到了某种虚无缥缈、本该令人不适、却又让他无比怀念的、他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去描述形容的某种气场。
祂是唯一没有孵化的鱼籽。祂不像别的鱼籽一样在营养液里沉浮,而是从鱼籽的胞衣外伸展出狰狞的血管,一路延伸寄生在了卵蛋内的筋膜上。
与卵蛋里提前孵化的鱼籽相反,顾凝渊膀胱里的鱼籽直到快天亮才全部孵化完毕。它们似乎完全感觉不到斯特莱亚的存在,悠哉悠哉地在顾凝渊的膀胱里游动。
顾凝渊一整晚都处在小高潮不断的状态里,屁眼里的水把加里亚鸡巴的皮都泡涨了。卵蛋里的鱼苗仿佛感觉不到疲惫,从各个方向不断抵着他的蛋皮企图往外冲。
加里亚迷迷糊糊醒来时便感觉到顾凝渊骑在他身上自己动,屁眼里的淫水多到不可思议,顺着他的鸡巴流了一床单,把那块床单都洇得湿透了。
台球大的卵蛋贴着加里亚的皮肤,在顾凝渊的屁股坐到底时便被压成扁圆形瘫着,在顾凝渊的屁股抬起来时便跟着圆润立体起来,只是顾凝渊抬屁股的幅度不大,这也让他的卵蛋始终贴着加里亚的皮肤。
经过一晚上的徒劳挣扎,顾凝渊卵蛋里的鱼苗已经变消极了许多,它们不再抵着顾凝渊的蛋皮往外冲,却也不往祂所在的中心去,而是贴着顾凝渊的蛋皮了无生趣地游动,时不时撞一撞顾凝渊的蛋皮又很快放弃。
加里亚一睁眼就看见这香艳的画面。顾凝渊体量可观的大鸡巴被尿道棒堵着,随着他的上下起伏不断弹动,鼓锤一样轮番拍打自己的小腹和顾凝渊的小腹,从马眼与尿道棒缝隙里溢出的骚水在一下又一下的拍打中溅射。他卵蛋的皮肤呈现出半透明的状态,里面有橙色的鱼苗来回游动,不时撞向蛋皮的鱼苗还会把光滑圆润的蛋皮顶出小小的凸起。如果鱼苗撞击的方向贴着加里亚的皮肤,加里亚还能感到些微不一样的触感。
“宁远……”加里亚开口,声音透着情欲的沙哑与刚睡醒时特有的慵懒。
“嗯……加里亚……拉着我操,顶我膀胱……”顾凝渊伸出双手,在加里亚拉住他的双手时整个人向后仰倒,好让加里亚的龟头在操干时能更深地顶弄膀胱。
加里亚的鸡巴将顾凝渊的小腹顶得凸起,紧紧地碾着前列腺压着膀胱。膀胱里的鱼苗顿时受惊乱窜,一下又一下地撞击在膀胱壁上。
“啊啊啊……咿!膀胱里……要高潮了!继续操我……加里亚……操死我……呜呜……”顾凝渊尖叫着,屁眼里又涌出一大股淫水。他的鸡巴憋得发紫,他却一点都不在乎,反倒恳求加里亚更用力的操弄。
憋尿挨操一直是顾凝渊的性癖,他喜欢那种憋涨感带来的,有别于性快感的快感,两种快感叠加下他很快就能高潮。
加里亚见顾凝渊爽得直颤,干脆松开他的双手,任由他整个人后仰,躺倒下去。自己则用双手压着他的髋骨两侧,把他死死地钉在自己的鸡巴上快速抽插。
这样的体位让加里亚的每一次抽插都重重地捣进顾凝渊的膀胱里,满胀的膀胱被顶弄所带来的快感,加上里面疯狂乱窜的鱼苗带来的快感,居然盖过了平时挨操的性快感。
“要、要被大鸡巴……操死了……哈啊……好棒……加里亚的鸡巴……”顾凝渊的双手紧紧抓着床单,双眼都被加里亚操得泛白。
第二天的课程是鞭打。
豪斯先生的教具除了锈刃之外,还有几十根造型不同的鞭子。
“在今天的课程正式开始前,请容许我向各位介绍一下我们的常用道具。这些鞭子分别是手拍、散鞭、长鞭、直鞭、马术鞭。”
豪斯向学员们一一展示,然后指着手拍区域说:“手拍通常用于教训人牲的屁股,它们的造型多与球拍和船桨类似,拍柄粗壮僵硬。直鞭、马术鞭也可以归在手帕里,多用于抽打人牲的性器官。直鞭看上去像尺子,或者一节皮带。马术鞭的鞭柄细长像教鞭,顶部的小皮拍用来抽打性器官非常合适。是我最常用的一款鞭子。”
豪斯随便拿起跟马术鞭回到锈刃身边。
锈刃依旧像昨天那样,被岔开腿固定在金属台上。
他的鸡巴狰狞地挺立着,马眼被尿道棒塞着,卵蛋紧绷,不管是柱身还是卵蛋都青筋暴起,一副再不发泄就要炸了的模样。
他的屁眼被透明的玻璃肛塞堵住,透过肛塞透明的底座能看见被撑成乒乓球大小的肛口,里面有橘色的鱼苗游动。
“如果各位舍不得人牲太痛,可以现在掌心试试力度。”豪斯对着自己的手掌甩动马术鞭,马术鞭顶端的皮拍拍在手心发出“啪啪”的声响,“人牲身体的普通部位挨打和各位手心的触感差不多,性器官则更加敏感。”
豪斯一鞭子抽在锈刃的奶头上,把挺立的奶头直接抽歪了压在乳晕里。
“唔!”锈刃闷哼出声。他的嘴依旧被口球堵着,所有的声音都被闷在胸腔里。
“奶头是敏感度最低的,其次是会阴、屁眼、卵蛋、鸡巴,鸡巴的龟头比茎身更敏感。当然,这只是通常情况下,不同的人牲性器官的敏感程度也不同。”
豪斯非常用力地抽了几下锈刃的奶头,把锈刃一边的奶头抽得又红又肿,比另一边的奶头大了好几倍。然后他再又一次扬起鞭子时猛地改变方向,一鞭子狠狠地抽在了锈刃被尿道棒堵住马眼的龟头上。
“唔唔唔唔——”锈刃整个人条件反射地挣扎起来。剧痛让他浑身抽搐,不受控制地抖动着。
他的身体被牢牢固定在金属台的支架上,不管怎么挣扎都是徒劳。过于激烈的挣扎在他的皮肤上留下深深的勒痕,有些甚至破皮出血,都没能让他停下,可想而知刚才豪斯对他龟头抽的那一下痛感有多强烈。
这一鞭子让豪斯鸡巴上的青筋全部消退,紧绷的卵蛋也松弛下来。如果没有尿道棒的支撑,他的鸡巴甚至会直接软下来。
“纯粹的疼痛只会带来恐惧,我们需要的不是恐惧而是依赖和眷恋。所以我们需要在疼痛中适量给予快感,让他们在疼痛中也能发情。”
豪斯的鞭子再次抽向锈刃的龟头。始终注视着他的锈刃下意识地闭上眼,想要瑟缩躲闪却被牢牢固定。然而预料中的剧烈疼痛并没有来袭,只有在忍受范围内的疼痛出现在敏感的龟头上。并且,这种疼痛感还越来越轻,很快就被膀胱和屁眼里传来的快感盖过。
他又勃起了。
他的鸡巴再次变得梆硬,卵蛋恢复紧绷,上面的青筋又开始凸起浮现。
“雄性人牲非常容易发情,即使是持续的、不太强烈的疼痛,也能让他们中的大部分勃起。不过这个过程太慢了,我们可以用快感加速这一过程,让他们的身体把疼痛感和快感联系起来,形成肉体记忆,这样就能达到我们想要的调教结果——使人牲在疼痛中发情。”
豪斯的鞭子不断抽打在锈刃的鸡巴上,不管是龟头还是茎身,包括卵蛋和会阴。除了第一次的剧烈疼痛外,之后的每一鞭子都不算重,产生的疼痛感全在锈刃的承受范围内,再被鱼苗带来的快感中和,甚至影响不到锈刃的勃起。
“根据人牲的身体反馈,我们下手的力度可以逐渐加重,到最后即使没有快感辅助,只是纯粹的疼痛感,也会让他们发情。至于这个疼痛感的强度,就看各位的调教标准了。”
豪斯把马术鞭放回去,又介绍起了散鞭和长鞭。
“散鞭和长鞭我们一般拿来抽胸腹、背部、大腿根。当然,只要你想,所有的鞭子都可以用在你想抽的任何地方。在同等力度下,散鞭的力道更为分散,四散的鞭刃落在皮肤上也算是一种撩拨。即使用作惩罚在鞭刃上加料,造成的疼痛感也不如同等情况下的长鞭,除非是在鞭刃上加倒刺之类的利器。最后的长鞭其实分很多种类,不过因为它不好掌控,容易误伤自己,所以我们就不详细介绍了。它多被用于秀场表演时炫技,以及惩罚。”
豪斯从每种鞭子里都选了一种,“下面我们用抽屁眼来演示一下各种鞭子的效果。锈刃的屁眼里装着鱼苗,还没到排出的时间。我看宁远的屁眼里没塞肛塞,不知道宁远的主人是否愿意让宁远今天也来担任教具协助我?
不等加里亚表态,顾凝渊便迫不及待地扯了扯加里亚的裤腿。于是加里亚对豪斯点了点头,“可以。老规矩。”
顾凝渊的屁眼早上才被加里亚双龙过,现在松软水润,纵向的形态一看就是过度使用导致的。
他非常配合地被豪斯固定。因为主要是展示屁眼,所以他是以狗爬的姿势被固定的。高高撅起的屁股被金属台伸出的机械臂掰开臀肉,将藏在臀缝里的屁眼完全暴露。
顾凝渊插着尿道棒的大鸡巴垂在腿间,即使被迫支棱硬度欠佳,却依旧体量可观。他的两颗卵蛋被营养液灌得足有台球大小,透明的蛋皮里全是星星点点的橙色鱼苗,它们贴着蛋皮的内壁游动,已经没有了昨天祂降临时的慌乱。由于祂始终没有异动,这些鱼苗渐渐地习惯了祂的存在,只是依旧不敢靠近祂,全都尽可能地贴着顾凝渊的蛋皮活动。
“真是绝景。”豪斯对着顾凝渊的卵蛋真挚地夸赞,并在得到加里亚的允许后从各个角度拍摄了顾凝渊卵蛋的照片,说是打算在郁金香牧场推广这种玩法。
拍完照后,豪斯开始品鉴顾凝渊的屁眼。他三指并拢摩挲顾凝渊的臀缝,感受顾凝渊饥渴的屁眼翕张的动作。
“宁远的屁眼光滑无毛,饥渴热情,还会自己分泌爱液。”豪斯抬起手,三根手指靠掌心的位置拉起一条淫靡地细丝,连着顾凝渊敞着小口的屁眼。
“宁远的主人一定非常喜欢宁远,把宁远的屁眼都操成了竖缝的形状。”豪斯用手指指了指顾凝渊屁眼屁眼周围明显异于常人的肉圈,“人牲的屁眼正常情况下都是个内陷的小圆点,如果使用得过度了,肛口这圈会外翻,屁眼周围的皮肤也会在色素沉积下颜色加深,就连质感和形状都会发生改变,会变得像雌性人牲的屄一样,变成纵向的竖缝。”
顾凝渊的屁眼确实如豪斯所说,在加里亚的不断疼爱下被操得烂熟。如果他刻意放松敞开屁眼,他的屁眼还会外翻,穴口的软肉就像女人的阴唇似的。
“现在我们先上手拍。我选的这款手拍很像球拍,他的大小刚好够覆盖宁远半边的臀肉。因为我们不是来示范打屁股的,所以我们直接对着他的屁眼抽。”豪斯将手拍对准顾凝渊的屁股中间,然后控制好力道拍了下去。
“嗯啊……”顾凝渊被抽得臀肉翻涌。
虽然他的臀肉被机械臂尽量掰开,但无论怎么掰,臀肉的厚度始终要高于屁眼,即使手拍抽上去时会把臀肉打扁,可和屁眼始终还是差了那么点距离,只能蹭到外翻的软肉。
“看,用常规手法,我们是无法让手拍抽到屁眼的。”豪斯移开手拍,顾凝渊被手拍抽打过的那块臀肉立刻微微红肿起来。
接着他转动手腕,用手拍的侧面贴上顾凝渊的臀缝,直接压在了顾凝渊的屁眼上。
“这样,就能抽到了,不过不顺手。”豪斯挥手用手拍的侧面敲了敲顾凝渊的屁眼。
“唔、唔……”豪斯敲一下,顾凝渊就跟着叫一下,连频率都保持一致。
“宁远太骚了,敲两下屁眼就吐水。”豪斯转过手拍让敲击顾凝渊的那处面对学员,只见那处居然泛着水光。
“接下来我们换直鞭。”豪斯拿起戒尺似的直鞭,相较戒尺它更加柔软,因为外面包裹了一层质地偏软的皮革。
“直鞭在常规手法下也没法完全针对屁眼,侧着抽痛感会比手拍更强烈。”豪斯分别用两种手法拿直鞭抽了抽顾凝渊的屁眼。
正面抽时,直鞭整个打在顾凝渊的臀缝里,因为宽度问题,它的两侧卡在顾凝渊的臀肉间,留下两条红肿的长痕。拍在屁眼上的鞭身虽然接触面挺广,但依旧受限于宽度,没法很好的针对屁眼进行责罚。
侧面抽时,直鞭的力道集中在侧刃上,细窄的侧刃随着抽打的力道狠狠劈在顾凝渊的屁眼上,陷进了肛口的皱褶里。
“啊——”顾凝渊猛地仰起头,强烈的疼痛感被转换成了同等的快感,爽得他的屁眼直接喷出一股淫水,浇湿了直鞭的鞭身。
“宁远可真是个宝藏。”豪斯边咋舌边换上马术鞭。
这次他没记着抽,而是让马术鞭顶端的皮拍贴在顾凝渊的屁眼上。小巧的皮拍刚好完全盖住顾凝渊的屁眼,又不会被顾凝渊的臀缝卡住。
“马术鞭十分适合抽打性器官,它顶端的皮拍不管是拿来抽打屁眼,还是奶头和鸡巴,都非常合适。它的鞭柄细长柔韧,也可以用来抽打。”
豪斯说着轻轻挥动鞭柄,鞭顶的皮拍便跟着轻轻拍打顾凝渊的屁眼。忽然,豪斯抬起手,狠狠地一鞭子抽在了顾凝渊的屁眼上。
“啊……屁眼……全部被抽到了……”顾凝渊舒服得直哼哼。这一下的快感虽然不如直鞭的侧刃强烈,却比直鞭侧刃的覆盖面广,肛口的肉圈全都被照顾到了。
豪斯抽了会儿又换成鞭柄,细长的鞭柄抽起来覆盖面不如皮拍,快感不如直鞭的侧刃,才抽两下顾凝渊就求豪斯换回皮拍。
“看来宁远很喜欢被抽屁眼。”豪斯换回皮拍满足顾凝渊,一下又一下地狠抽让顾凝渊屁眼里流出的骚水都被抽得四下溅射。
“喜欢……呜呜……把屁眼抽肿了再给加里亚操……想吃加里亚的大鸡巴……”顾凝渊的屁眼瑟缩着迎接马术鞭的抽打,很快肛口的肉圈就被豪斯抽得又红又肿,连屁眼周围的褶皱间距都被肿胀的穴肉撑得更开。
之后豪斯又用散鞭抽顾凝渊的屁眼,不过散鞭鞭刃分散,即使用的是小款的散鞭,在抽打的过程中依旧不免波及到了顾凝渊的臀肉,在顾凝渊的臀肉上留下凌乱交错的红痕。
豪斯最后用的是长鞭。他拉开与顾凝渊的距离,让围观的学员们分散开,扭着手腕手臂一挥,一米多长的鞭子便灵活地向顾凝渊袭去,鞭刃准确无误地抽在了顾凝渊已经红肿的屁眼上,在回抽的力道中贴着顾凝渊的屁眼狠狠碾过。
“啊啊啊!!!高潮了!!!”顾凝渊的身体瞬间紧绷,被抽肿的屁眼像被堵住的水管似的,骚水的喷射都不流畅,从屁眼皱褶的间隙中岔成好几股向不同的方向滋。
长鞭的直径刚好完全覆盖顾凝渊的屁眼,狠抽在上面的力道不输直鞭的侧刃,回抽时鞭刃更是会贴着肛口碾过,造成持续刺激。
仅仅只是这又快又狠的一下,不仅把顾凝渊抽得高潮,还把顾凝渊本就红肿的屁眼抽得更肿了,肛口的肉圈外突着高过臀缝,哪怕现在换成手拍也能用正常的手法抽到他的屁眼。
“剩下的就让宁远的主人自己实践吧。”豪斯收起鞭子,“锈刃体内的鱼苗差不多可以排出来了。”
他解开顾凝渊身上的束缚,金属台上的机械臂也收了回去。顾凝渊的臀肉在机械臂松开的瞬间回弹,饱满的臀肉夹着高出臀缝的屁眼抖了抖,却没法遮住它。
顾凝渊被重新摆成了仰躺的姿势,凸出臀缝的屁眼红肿滚烫,贴在冰冷的金属台上,带来持续不断的酥麻快感。
加里亚本打算让顾凝渊的屁眼先休息一会儿,把他膀胱里的鱼苗放出来再说,没想到顾凝渊挺着被尿道棒强制勃起的鸡巴求他抽。
顾凝渊的祈求听得一旁的锈刃难以置信地睁大双眼,就算亲耳听见,他也无法理解为什么会有人牲喜欢被抽打鸡巴,那种恐怖的疼痛几乎要让他昏厥。
加里亚挑了根马术鞭在掌心里试了试力道,然后才以不会让自己掌心感觉到疼痛的力道抽向顾凝渊的鸡巴。马术鞭顶端的小皮拍“啪”地抽在顾凝渊鸡巴的柱身上,把顾凝渊的鸡巴抽得小幅度摇摆起来。
“唔!还要!”顾凝渊夹紧屁眼让鸡巴动了动,红肿的肉圈被迫收缩,相互挤压产生的疼痛被转换成异样的快感,爽得顾凝渊忍不住夹个不停。
高出臀缝的屁眼有规律地收缩着,内陷时相互挤压,染上高温后又重新贴在冰冷的金属台上,两种截然相反的温度带来的不一样快感让顾凝渊夹得不亦乐乎。
见顾凝渊这样都能自己爽起来,感觉被忽视的加里亚内心不悦,再次扬起马术鞭往下抽时加大了力道,直接把顾凝渊的鸡巴抽得幅度更大地甩动起来。
马术鞭鞭柄很细,太过用力时鞭柄也会被抵得弯曲,实际上抽出的力道不如其他鞭子。
“啊……”顾凝渊被这一下抽得鸡巴直跳,疼痛转换的快感让他连屁眼都忘了夹。
“还要,加里亚……抽烂鸡巴……”快感让顾凝渊的屁眼直流骚水,可惜肛口肿得厉害,骚水全部堆积在屁眼里,只有少量淫液从屁眼红肿的间隙里持续外溢,在金属台上都积出了水洼。
加里亚挥动马术鞭的力道越来越大,刚开始的小心翼翼和温柔体贴全在顾凝渊淫叫的祈求下消失。
他的手又稳又狠,准头还出奇的好,每一鞭都让皮拍抽打在顾凝渊鸡巴上的同一个地方,时间一长,顾凝渊整根鸡巴只有那里肿大凸起,形状还和马术鞭顶端的皮拍一致。
“加里亚……加里亚……”
“鸡巴别的地方也抽一抽……”
“好爽,屁眼高潮了……呜呜呜,屁眼肿了骚水喷不出来……”
“奶头也想被抽,馋的一直流奶……加里亚……”
加里亚无视顾凝渊的求欢,尽量不去看顾凝渊不断流奶的奶头,只逮着顾凝渊的鸡巴抽。
顾凝渊被尿道棒堵了许久的鸡巴憋到发紫,哪怕柱身被抽肿了一块也看不出颜色的变化,反倒是肿涨使鸡巴被抽肿的那块紧绷到有种仿佛反光似的高光光泽。
顾凝渊的鸡巴形态美观,勃起时饱满的龟头只比粗壮的柱身大一圈,比例协调。即使软着时长度也超过卵蛋许多,垂在腿间十分雄伟。
如今这根漂亮的鸡巴失去了自主勃起的能力,全靠尿道棒支撑,就连浅淡的色泽也憋到发紫,他鸡巴上那块被抽肿的柱身和他高出臀缝的红肿屁眼一样,鼓胀凸起得高过了龟头冠缘的厚度。
加里亚这才换了个地方继续抽,他像装饰艺术品似的,每次都抽到顾凝渊鸡巴上的某块肿得超过龟头冠缘的厚度再换地方,而且每个肿块之间都隔着一段距离,不让肿起来的地方连到一起。
等加里亚抽完,顾凝渊的鸡巴大部分柱身都肿得超过了龟头冠缘的厚度,却又不是常见的整体肿胀,而是每块肿块之间都隔着沟壑般的正常部分,这让顾凝渊的鸡巴看上去既怪异又色情。
接着加里亚又抽起了顾凝渊的龟头,即使是顾凝渊这样喜欢被操屁眼的纯0,龟头也是十分敏感的。马术鞭抽上去的感觉和抽在鸡巴的柱身上相差了好几倍。
“啊啊啊……龟头……好爽……加里亚……哈啊……”顾凝渊的浪叫瞬间高亢起来。
他马眼里插着的尿道棒并没有完全深入尿道,而是留了短短的一节在鸡巴外面。加里亚大部分时间都是只抽顾凝渊半边的龟头,偶尔会连着尿道棒的末端一起狠狠抽下,把尿道棒吐出鸡巴的部分也抽进顾凝渊的马眼,然后又在抽半边龟头时,看着尿道棒的末端在快感下一点一点地被挤出鸡巴。
因为加里亚抽半边龟头时方向固定,所以顾凝渊那半边的龟头很快就被抽肿,这让他的鸡巴看上去更怪异了。肿胀却被沟壑间隔的茎身,以及,只肿半边的龟头,就像个以鸡巴为主题的艺术品。
豪斯在一旁看着加里亚抽顾凝渊的鸡巴,连准备让锈刃排空屁眼里鱼苗的行动都推后了。
这时加里亚忽然拽住顾凝渊鸡巴上冒头的尿道棒,猛地一抽,一口气将三十多厘米的尿道棒从顾凝渊的鸡巴里抽了出来!
虽然顾凝渊被阉割了卵蛋的鸡巴已经无法自主勃起,但被抽肿的茎身让他即使在尿道棒拔出后鸡巴也依旧保持支棱,就像勃起了似的挺立在胯下,消肿之前根本无法软下去。
“啊啊啊啊——爽飞了……喷了……加里亚……啊啊啊……”顾凝渊尖叫。
他的奶头猛地喷出两股奶柱,就连红肿的屁眼都堵不住肠道里喷涌而出的淫水,四散着不停以往外滋的姿态喷射着。
猛地抽出的尿道棒在半空中滑出好看的弧度,原本盘在膀胱里的部分迅速抻直,摩擦着敏感的尿道以极快的速度抽离,惊得膀胱里的鱼苗四散逃窜,不断撞击在顾凝渊的膀胱壁上。
虽然他的龟头只被抽肿了半边,但马眼依旧跟着肿了,紧紧含着尿道棒被往外拖拽的力道磨得火辣辣的,快感与痒意让他恨不得用指甲去抠马眼。
在尿道棒完全抽离了顾凝渊的鸡巴后,混杂着营养液的尿液也像喷泉似的喷出马眼,可水柱还没竖起多高,才喷没一会儿的鸡巴眨眼间便止住了喷射,与在往外喷的奶头和屁眼形成鲜明对比。
加里亚向顾凝渊的鸡巴看去,只见他红肿的马眼里居然卡着条橙色的鱼苗,因为马眼被抽肿了,所以鱼苗无法正常排出,反倒堵住了顾凝渊的马眼。
正常情况下,顾凝渊的鸡巴被尿道棒开拓了那么长时间,即使有略微的红肿,尿道棒抽出后也是能顺利排出鱼苗的,可加里亚抽肿了他的龟头,即使只抽肿了半边,马眼也依旧受到影响变肿变小了,所以能顺利通过膀胱口和尿道的鱼苗被卡在了马眼里。
“鸡巴被堵住了……嗯啊……鱼尾巴在、在动……甩得鸡巴里好爽!哈啊……鸡巴好涨……嗯嗯……”
顾凝渊夹紧屁眼,像排尿一样鸡巴用力,鱼苗被从他的马眼里挤出了一些,鱼鳍蹭到他敏感的龟头,他顿时泄了气。
他的奶头和屁眼在高潮过后已经不喷了,但时不时还会往外流奶漏骚水。加里亚手上的马术鞭“啪”地下抽在顾凝渊的奶头上,抽得顾凝渊奶水四溅。
勃起的奶头被马术鞭的皮拍狠狠地抽进了乳晕里,连带着乳晕都被一起责罚。奶头不像鸡巴那么敏感,恰到好处的疼痛本身就带着快感,根本就不需要另外转换。
疼痛与快感混杂的感觉让顾凝渊的身体不自觉地紧绷,鸡巴也跟着用力,这一下直接把被卡在马眼里的鱼苗喷了出来,连带着堵在鱼苗后面的液体。
然而没过几秒,顾凝渊的马眼便又被鱼苗卡住,还是需要靠加里亚用马术鞭抽他的奶头帮他排出。
这些鱼苗虽然看上去差不多大,但毕竟不肯能一模一样,即使是细微到头发丝般的体型差,在顾凝渊的马眼感受起来也十分鲜明。
当较小的鱼苗卡在顾凝渊的马眼里时,加里亚只要抽一下他的奶头就能帮他排出。而较大的鱼苗卡在顾凝渊的马眼里时,加里亚经常要连抽好几下他的奶头才能帮他排出。
不知道是营养液成分太好、还是顾凝渊的尿液比较适合鱼苗们生长、又或者较小的鱼苗挤不过较大的鱼苗,反正钻出顾凝渊马眼的鱼苗普遍都偏大,这让他还没从鸡巴里尿出几条鱼苗,奶头就先被加里亚抽肿了。
而加里亚好像非常喜欢顾凝渊这么排出鱼苗,为了防止顾凝渊的马眼被鱼苗撑大,每当顾凝渊排出一条鱼苗,下一条还没钻出来的这段时间的空隙,加里亚便用马术鞭狠抽顾凝渊龟头的正中间,把马眼抽得更肿更小,连带着原本只肿了一半的龟头现在直接肿了三分之二。
“宁远喜欢被抽奶头还是被抽鸡巴?”加里亚边抽边问。
“都喜欢……呜啊……奶头也喜欢……鸡巴也喜欢……屁眼也喜欢……”顾凝渊呻吟着,时不时夹一夹屁眼,靠肛口红肿的肉圈相互摩擦来慰藉饥渴的屁眼。
顾凝渊的屁眼饥渴极了,虽然早上才被加里亚的鸡巴操过,但现在身体一直被调教,来自其他性器官的快感不断,自然勾得他的屁眼也一直处于发情状态。
可是机会难得,他也想试试自己的毅力,尝试着配合加里亚对自己身体的开发,让其他性器官也变得像屁眼一样敏感,以后不管投影到哪个世界,不管被怎样玩弄都能爽,哪怕只是尿个尿都能高潮……光这么想象,就让顾凝渊的心理涌起强烈的快感。
——想要变得更骚更敏感,变得只是被注视就能发情甚至射精,变成鸡巴的奴隶……
——还要能忍得住,能端得住,要会演会装,要即使屁眼发大水表面也能一副高冷禁欲的样子……
——为了能吃到更多的鸡巴,体验更多的玩法,被更多不同的男人操……
忽然,一直围观的豪斯出声打断了顾凝渊的意淫,他问加里亚道:“宁远的鸡巴操过人牲吗?”
加里亚看向顾凝渊。顾凝渊跟自己在一起后只被操过,发情时也没见他磨过鸡巴,都是用屁眼来高潮的。加里亚不知道顾凝渊在遇见自己前是什么样的,只是从他和自己的相处推断出他大概是雄性人牲中比较稀少的,天生喜欢被操屁眼的那种。
顾凝渊先是一愣,随后缓缓地摇了摇头。来到这个世界后,作为投影的他鸡巴确实没操过人。甚至,在他继承的其他投影的记忆里,他也只被操过。和斯特莱亚在一起的本体就更不用说了,能操的地方全都被塞满了触手,倒是操他马眼的触手同时像飞机杯一样裹着他的鸡巴。
至于遇见斯特莱亚之前……
顾凝渊的鸡巴很大,他交往过的每一任男朋友鸡巴都没有他大,他们都说把他的鸡巴操硬、操得乱甩、操到射精是非常有成就感的事情,能增加性爱中的心理快感。
而这些男朋友中,有个馋顾凝渊大鸡巴的05,隔三差五就会把顾凝渊的鸡巴操硬后再往顾凝渊的屁眼里塞假鸡巴,然后自己坐在顾凝渊的鸡巴上起伏。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骑顾凝渊鸡巴的时间远远超过了操顾凝渊屁眼的时间,甚至想和顾凝渊攻受互换,同样更喜欢被操屁眼的顾凝渊毫不犹豫地拒绝,于是两人便分手了。
顾凝渊虽然能通过鸡巴获得快感,但他的鸡巴远不如屁眼敏感。非要比喻的话,大概就是“撸管一小时鸡巴都秃噜皮了还射不出,被操屁眼十分钟就能高潮射精”的差别。他的鸡巴更像是锦上添花的装饰品,能用却不好用,能爽却不够爽,屁眼里没塞东西还硬不久。
豪斯见顾凝渊摇头,遗憾地对加里亚说:“那有点可惜啊,他连作为雄性的快乐都没体验过,卵蛋就被切了。”
豪斯的话让加里亚动作一顿。确实,顾凝渊是他的救命恩人,他却为了一己私欲给顾凝渊绝育。他在做这个决定的时候就觉得很过意不去,可他一点都不后悔,他的潜意识一直在强烈地渴望独占顾凝渊。
“他不需要体验。”加里亚语气生硬地说。
“雄性总会本能地对此好奇。万一他对此好奇呢?你难道打算买个飞机杯?可那毕竟和活物有区别,不如让他试试锈刃的屁眼。当着你的面体验,总比背着你乱搞强。难道你能时时刻刻、分分秒秒与他形影不离,就算你能,难道你真打算让他完全没有体验过雄性的快乐就结束作为人牲的短暂一生吗?”豪斯劝诱道。
他看出加里亚很在乎顾凝渊,而他特别喜欢这种类似当面出轨的行为。当然,通常来说人牲只是玩物,不具备激起他这种癖好的资格。实在是加里亚对待顾凝渊的态度,简直就像在对待同类,这就让他忍不住了。
其实最符合豪斯癖好的方法是让顾凝渊当着加里亚的面被操,可惜实现难度太高,豪斯便退而求其次。
“我……”加里亚纠结了。他听得出来豪斯对自己的劝诱别有用心,也听得出来豪斯的劝诱存在逻辑问题,可他确实被说动了,只是他担心顾凝渊会因此喜欢上作为插入方的性行为,即使这个担心无论从什么角度看都有些多于。
似乎是看出了加里亚的顾虑,豪斯继续说道:“其实这样不仅能杜绝他对此事的好奇,还能让他更喜欢被操。他的卵蛋已经被切掉了,从鸡巴获得的快感会大打折扣,而他又习惯了从屁眼获得快感,一但产生对比……”
加里亚看向顾凝渊,用眼神询问顾凝渊的意愿。
比起操人顾凝渊更喜欢被操,虽然不排斥,但也谈不上多喜欢。他本来想拒绝的,可一想到加里亚对自己的占有欲,再联想到自己当着加里亚的面操锈刃……
——这算当面ntr吗?
——想想就蠢蠢欲动啊……如果是让锈刃操我就更好了……
——加里亚会吃醋吗?会因此惩罚我吗?
——好想被狠狠地惩罚,被粗暴地对待……
顾凝渊脑子里思考的同时,豪斯又对加里亚说:“人牲没有拒绝的权利,一切都该看你的意愿。你愿意为他着想是对他的仁慈,并非是他应得的。”
顾凝渊眨了眨眼,一副全凭加里亚处置的模样,眼睛却不自觉地往锈刃那边瞟。
加里亚只觉得心里堵得慌。顾凝渊最早发情就只对他的鸡巴感兴趣,以至于他一直都以为顾凝渊只喜欢被操。或者说他虽然考虑过顾凝渊会和别的人牲有后代,但他完全没打算让顾凝渊有后代,他以为顾凝渊好为理由,冠冕堂皇地为顾凝渊绝育,断绝了那种可能性。
——因为我想独占宁远,所以我才会……
——宁远那么聪明,他肯定都知道。可他却……纵容着我。
——我从一开始想着可以让其他人牲满足宁远,到阉割宁远,再到明明决定了如果满足不了宁远就带他去人牲俱乐部,最后却连最亲近的哥哥都不愿分享……
——我果然还是舍不得。
——但……宁远凭什么迁就我呢?他肯定也是在乎我的。
——在乎着如此自私的我的感受……
——我……
“一次。”加里亚突然开口,在豪斯疑惑的目光中说道:“就这一次。让宁远尝试一下。”
“好。他从鸡巴获得的快感肯定不如屁眼,他尝试过锈刃的屁眼后只会更喜欢你的鸡巴。”豪斯勾起嘴角,加里亚的纠结让他心情愉悦,想必当顾凝渊使用锈刃时,加里亚的表情会让他更加满足。
被口球堵着嘴的锈刃一直在摇头,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被兽人操他都无法接受,更别说被同类操了,何况这个即将操他的同类还是个屁眼都被操成了竖缝的货色,怎么看都是个只会向兽人谄媚的货色,他怎么配操自己?
可惜,没有人在乎锈刃的感受。
豪斯把锈刃从金属台上解下后,锈刃疯狂地挣扎着想跑,被豪斯一拳打在腹部,整个人都像熟虾似的弓了起来。
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快感!
灌满了营养液和鱼籽的膀胱经过一晚的浸泡,敏感度被提升到了完全不输给性器官的地步,甚至连疼痛都变成了一种另类的快感!仅仅只是豪斯的一拳,就让锈刃有了想要射精的冲动,这种改变让他恐惧,甚至绝望。
豪斯把因为高潮而浑身颤抖的锈刃放在顾凝渊身上,让他与顾凝渊面对面,将他的上半身压低到紧贴着顾凝渊,屁股搞搞撅起对准学员。
锈刃的屁眼里塞着肛塞,仅从留在外面的部分不好判断肛塞的具体大小。豪斯的手指插进锈刃的屁眼和肛塞之间的缝隙,挑起肛塞的底座绕了个圈,然后缓慢往外拔。
紧致的屁眼死死地咬着肛塞,在肛塞被往外拉时,就像舍不得似的,肛口的肉圈紧紧含着肛塞被拽得凸起,连上面皱褶都随之消失。
锈刃被口球堵着的嘴里发出闷闷的“呜呜”声。他的的屁眼经过一晚的浸泡同样变得异常敏感,本来只在被碰到前列腺时才有的快感现在只要豪斯拉扯肛塞就会产生,快感甚至不输撸鸡巴时的感受。
“虽然锈刃的屁眼还是处女,但我直接用了直径六厘米的肛塞。”豪斯一边解释一边拉扯着肛塞转了转,然后忽然猛地用力,直接靠蛮力把肛塞从锈刃的屁眼里硬拽了出来。
锈刃的屁眼立刻被豪斯拽得肛口外翻,被肛塞抻平的皱褶也随之恢复,只是整体外突,一点都没有处女屁眼该有的紧致和内凹。
而在肛塞被拔出的瞬间,锈刃的屁眼便如同爆裂的水管般,瞬间往外不停地喷射起了营养液,期间还夹杂着许多橙色的鱼苗。
“呜呜呜!!!”锈刃叫得撕心裂肺,可是声音被口球堵着始终闷闷的。他浑身紧绷,连额头和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强烈的快感让他连意识都有些模糊。
“看来锈刃很爽。”豪斯说着拎起屁眼还在喷营养液的锈刃,直接将他的屁眼对准顾凝渊被迫勃起的鸡巴,让他就这么坐了下去。
顾凝渊的鸡巴本来粗,现在又被加里亚抽肿了,如果是正常的性爱,根本没法往准备开苞的屁眼里操。得亏了豪斯准备充分,直接就把锈刃的屁眼扩张到能吞下直径六厘米的肛塞。可饶是如此,顾凝渊的鸡巴在捅进锈刃的屁眼里时依旧感受到了阻力,只是豪斯的力气比阻力更大,直接将锈刃的屁眼对着顾凝渊的鸡巴一压到底。
从锈刃屁眼里喷出来的营养液水压比滋尿还大,这么对着顾凝渊的鸡巴冲,把顾凝渊的鸡巴都冲歪了,要不是豪斯动作快,锈刃很容易坐歪。
没被排尽的营养液和鱼苗全被顾凝渊的鸡巴操回了锈刃的屁眼里,真正的带有体温的鸡巴和假鸡巴的触感完全不同,一捅进敏感了无数倍的肠道就又让锈刃产生了想要射精的欲望。
豪斯托着锈刃的双腿,以把尿的姿势快速掂动他的身体,让他不断在顾凝渊的鸡巴上起伏,他的屁眼和肠肉自发地裹紧顾凝渊的鸡巴,每次被举起时肛口都紧嘬着顾凝渊的鸡巴被拉至外突。
强烈的快感席卷着锈刃,比之前任何一次豪斯用假鸡巴操他屁眼都要舒服。他屁眼里的鱼苗被顾凝渊的鸡巴操得晕头转向,又被紧裹着鸡巴的肠肉挤压,赖以生存的营养液减少让它们的嘴部本能地不断开合,结果就变成了无时无刻不在吮吸锈刃的肠肉和顾凝渊的鸡巴。
还有鱼苗在屁眼吞吐的活塞运动中被带动到顾凝渊的龟头上,一接触顾凝渊的马眼便拼了命地往里钻。顾凝渊的尿道本就被从膀胱里往外游的鱼苗堵着,现在又多出了从马眼外往里游的鱼苗。
尿道里鱼苗互相推挤产生的快感对顾凝渊而言远超鸡巴在锈刃屁眼里进出的快感,而他什么都没吃到的屁眼简直空虚得可以吞下整条手臂,急需被填满。
甚至,不止是屁眼,马眼和奶孔也在渴望被更粗的东西侵犯!
顾凝渊的屁眼翕张着持续流出淫水,直接在金属台上积出一大片水洼,他饥渴地虚绞着屁眼,要是放在平时鸡巴早就软了,现在被抽肿的鸡巴却只能硬着充当锈刃的按摩棒。
“加里亚……”顾凝渊饥渴地呼唤着“骚屁眼痒,想吃加里亚的大鸡巴……加里亚……”
强烈的快感让锈刃的眼前蒙上一层水雾,当他的视线扫过顾凝渊流奶的奶头时,脑子瞬间清醒了不少。
——那是雄性的胸部。
这个念头在锈刃的脑海里闪过。
毫无疑问,顾凝渊发达的胸肌和健美的身材与雌性丝毫不搭边。可就是这样一个看上去非常帅气的雄性,奶头却像是哺乳期的雌性一样流着奶。而他那张英俊的脸上,欲求不满的表情比起发情的雌性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听到顾凝渊向兽人求操的锈刃深感绝望,他仿佛看到了不久后的自己。现在的他一想到自己很快就会变成兽人的性奴,被无数兽人操烂屁眼,从此以后只能像个雌性一样活着,已经没有最初那么强烈的厌恶和排斥了,不仅如此,他的内心深处甚至生出了一丝隐秘的期待,这才是让他最绝望的地方。他的身体不仅被兽人变得淫荡不堪,就连他的思想也在快感下逐渐臣服。
托着锈刃的豪斯突然松手,锈刃整个人重重地坐在了顾凝渊的大鸡巴上,又粗又长的大鸡巴在早就被操软操熟的屁眼里畅通无阻,瞬间便直直地碾着锈刃的前列腺和膀胱,直接操进了锈刃的结肠口。
锈刃再次发出难以承受地“呜呜”声,就连声音里都带上了哽咽。豪斯扶着锈刃的肩膀猛地转动锈刃的身体,让锈刃以坐在顾凝渊鸡巴上的姿势转了个面,从背对学员变成面对学员。
粗长的大鸡巴在体内转了个圈的感受爽到锈刃不受控地翻起了白眼,操进结肠口的龟头就像抵在乙状结肠拐弯的那处软肉旋转,被肠肉裹在鸡巴上的鱼苗狠狠挤压着锈刃的前列腺和膀胱,锈刃被尿道棒堵住的鸡巴如同在射精似的跳动着。
“这么快就想射了吗?这都第几次了?”豪斯调侃着,手指捏住锈刃鸡巴上的尿道棒,然后以比抽出肛塞还要迅猛的速度与力道猛地一抽。
“呜——!”锈刃猛地挺胸,口球里传来的声音几近窒息。
他的虽然紧绷着,浑身却不自觉地痉挛颤抖,翻着白眼的眼眶里只能看见一点点属于瞳仁的黑色在接近上眼睑的位置。
营养液从锈刃的鸡巴里喷了出来,如同尿失禁似的在半空中划出弧形的抛物线。不时有鱼苗挤断抛物线被从锈刃的马眼里喷出来,这让锈刃的鸡巴就像给水箱换水的水管。
“接下来各位可以在锈刃身上试试虐腹。”豪斯用手指在锈刃的下腹部比划了一下,然后用记号笔划了个圈,“这里是膀胱的位置,经过浸泡后,哪怕是虐打,都能让他爽到射精。郁金香牧场里有好几个全身都进行长期浸泡的人牲,他们只剩下了感知快感的能力,无时无刻不处在高潮之中,大家感兴趣以后可以去看看,也可以这么炮制自己的人牲。当然,要达到那种程度的效果,人牲的寿命会缩短至少十倍。”
不少蠢蠢欲动的兽人在听完豪斯的话后歇了心思。人牲确实是不值钱的消耗品,可性奴级的人牲就很昂贵了,全身长期浸泡的费用肯定也不低,使用时间缩短至少十倍显然成本太高,不如只在无害的情况下提高个别身体部位的敏感度。
不少学员在锈刃面前排起了队,他们照着豪斯画的圈一拳又一拳地打在锈刃的下腹部,拳头的力道透过腹肌传进膀胱,震荡着膀胱里的营养液和鱼苗。
“呜!”
“呜!”
“呜!”
锈刃嘴里的“呜”声随着拳头落下的频率停顿起伏,他的鸡巴在腹部被打得跟着一晃一晃的,马眼里喷出的营养液也有节奏的时大时小,就像是被一拳打尿了一样,腹部挨一拳鸡巴喷一下,有时候鱼苗卡在收拳时卡在马眼里,只能等下一拳到来时被鸡巴喷出去。
锈刃的意识在强烈的快感中迷失,他过去的所有坚持和骄傲都被一拳又一拳击得粉碎。他一开始还会在快感中弓身躲避拳头,现在却是挺着胸腹迎接拳头的到来渴望更多的快感。
——太舒服了……
——脑子要坏掉了……
——只是被打肚子就像要射精一样……
——哪怕射不出来,也爽得想要更多……
锈刃的鸡巴喷着营养液和鱼苗,大开的膀胱口完全断绝了他射精的可能,不过肚子上每一拳带来的快感都堪比射精,哪怕射不出来,却比以前操雌性人牲时更爽。
顾凝渊埋在锈刃屁眼里的鸡巴也同样感觉到了拳头击打的力度,只是透过腹肌与膀胱的阻隔传到他这里的力道就清了很多。不过即使如此,也依旧让锈刃屁眼里的鱼苗受惊乱窜。
活塞运动停止后,被鸡巴操晕的鱼苗又恢复了活力。只是锈刃每挨一拳,肠肉就紧绞一下顾凝渊的鸡巴,让在肠壁和鸡巴间夹缝求生的鱼苗行动艰难,同时也因为过于紧致放大了它们活动时产生的触感。
鱼苗们卖力地寻找出口,有往锈刃结肠方向钻的,有往锈刃屁眼外面钻的,还有往顾凝渊马眼里钻的。
多方刺激下过于活跃的鱼苗终于在顾凝渊的尿道里占据优势,把从膀胱里往外钻的鱼苗挤了回去,同时也让更多的鱼苗往他的马眼里钻,顺着他的尿道挤进他的膀胱避难。
对锈刃的虐腹一直持续到他排空膀胱里的营养液和鱼苗都没有结束,他被豪斯圈出来的那块腹肌被兽人们的拳头打得一片青紫,就连圈外的腹肌也红肿不堪。本该一碰就该疼到抽气的地方仿佛丧失了痛觉,如果长时间没人出拳,锈刃甚至会主动开口恳求,就像顾凝渊求操那样。
豪斯在欣赏加里亚纠结的表情时也不忘观察锈刃的身体状况,判断再继续下去会造成不可逆的伤害时才叫停了这场虐腹。可惜现在的锈刃并不领情,不断扭动着身体渴求更多的快感。
“明天再继续,别心急,只要你开始享受,你只会越来越爽。”豪斯边说边把锈刃抱了起来。
锈刃的屁眼紧紧咬着顾凝渊的鸡巴,在被豪斯抱着往外拔时,肛口的肉圈裹着顾凝渊的鸡巴被拽出臀缝,依依不舍地叼着顾凝渊的鸡巴,直到顾凝渊的龟头拉扯着他的肛口,在一声响亮的“啵”声后分离。
外翻的屁眼即使吐出了鸡巴也只是勉强收缩的几厘米,依旧合不拢地敞着肉洞,肛口肉圈上的皱褶都像海葵似的凸起外翻。
“快感谢宁远主人的配合。”豪斯一手揉着锈刃被打得青紫的小腹,一手手指探进锈刃的屁眼里按摩他的前列腺。
“呜呜……”被口球堵住嘴的锈刃无法说话,只能向着加里亚发出“呜呜”声,也不好判断是真的在道谢还是单纯的在呻吟。
加里亚神情复杂,他全程都在嫉妒,同时也在兴奋,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拉扯着他,却不妨碍他的鸡巴硬到都快把裤子撑破了。
豪斯心情愉悦地宣布下课,加里亚立刻抱着顾凝渊火急火燎地离开了。锈刃敞开过久的膀胱口终于闭合,积攒许久的精液在豪斯的动作下终于缓缓从他的鸡巴里流了出来。
没错,是流。
明明鸡巴硬着,锈刃的精液却不是正常的射出,而是像失禁一样缓缓流出。同样程度的快感,“流”比“射”要缓慢很多,被延长的“射精”快感让锈刃舒服得浑身发抖,含着豪斯手指的屁眼饥渴地绞紧。
豪斯抽出给锈刃按摩前列腺的手指,另一只手揉弄他小腹的动作也停了下来。还在高潮余韵中的锈刃不解地“呜呜”两声,第一次主动蹭了蹭豪斯求欢。
豪斯解开锈刃的口球和身上的其他束缚,同样是第一次让锈刃完全自由。他看着锈刃眼神不再犀利的眼睛,开口道:“你现在该怎么做?锈、刃。”
豪斯一字一顿地念着锈刃的名字,语气和声音都刻意加重。快感消退后,这一声就像重锤,敲醒了在快感中迷失神智的锈刃。
锈刃迷茫地眼神逐渐清明,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豪斯,双唇微张,整个人呆在当场。十几秒后他闭上嘴,紧咬着下唇皱着眉,似乎是在纠结什么。然后他下定决心似的咽了口唾沫,不仅没有暴起袭击豪斯,反而在豪斯面前跪下,低头亲吻豪斯的鞋尖。
然后他回想着曾经雌性人牲是如何勾引自己的,照着脑海里的记忆有样学样。他以后倾的姿势坐在地上,分开双腿再将双手伸至胯下,用手把自己本就合不拢的屁眼掰得更开,手指伸进屁眼里向两侧拉扯。
“很好。”豪斯夸赞道。
加里亚把顾凝渊抱回了房间,顾凝渊红肿的屁眼高高肿出臀缝,贴着他的手如同一张嘴似的亲吻,挤出来的骚水糊了他一手。
期间顾凝渊一直在请求加里亚把手掌塞进自己的屁眼里,可加里亚始终充耳不闻。他满脑子都是锈刃在顾凝渊鸡巴上起伏的画面,既气愤又兴奋。虽然是他同意的,但他就是忍不住吃醋。
回到房间后,加里亚把顾凝渊放在床上,自己坐在床沿,一手撑着床一手撸动顾凝渊还未消肿的鸡巴。
“宁远喜欢操锈刃吗?”加里亚问?
“喜欢被加里亚操……不要撸鸡巴……加里亚……屁眼里好痒……”样躺着的顾凝渊岔开双腿,露出臀缝间饥渴翕张的屁眼。
他想把自己的手塞进去止痒,却被加里亚把双手举在头顶用领带绑了起来。
“也喜欢操锈刃吗?”加里亚不依不饶地问。
“不喜欢……不喜欢……废物鸡巴只喜欢被操得乱甩,不喜欢操人……加里亚,操一操骚屁眼……”顾凝渊不断拱着屁股磨蹭床单。
要是放在平时,屁眼藏在臀缝里,这么磨蹭根本没用。可现在顾凝渊的屁眼被抽肿了,还高高肿出了臀缝。可即使这样磨蹭能蹭到床单,也完全止不住他屁眼里的瘙痒。
“那宁远以后还会想操什么吗?”加里亚又问。
他看着顾凝渊红肿外翻的屁眼在床单间磨蹭,从屁眼里流出的骚水把床单都洇湿成了深色,并且深色的部分还在不断扩大。
他的鸡巴一直硬着,憋在裤裆里非常难受,他也非常想操进顾凝渊的屁眼里,可就是赌气似的想要顾凝渊的一个承诺。
“不会了……加里亚……操我……不放心可以把废物鸡巴切掉……求求你……操我……呜呜……想被大鸡巴操……”顾凝渊哼哼唧唧地扭动着身体。
他的奶孔一直在往外流奶,鸡巴倒是意外地没有流水,因为他膀胱里的鱼苗没有排干净,现在有正好有一条比较大的鱼苗堵住了他的尿道,所以他的鸡巴才流不出水来。
加里亚听到顾凝渊这么说,震惊于顾凝渊居然愿意把鸡巴切掉的同时,又唾弃自己的小气。他期望的顾凝渊都做到了,顾凝渊期望的他却……
“先把膀胱里的鱼苗排掉。”加里亚捏了捏顾凝渊的鸡巴,指腹贴着茎身挤压卡在尿道里的鱼苗。
鱼苗受刺激后挣扎着在顾凝渊的尿道里扭动,突如其来的快感让顾凝渊也不受控制地抖了抖。
“哈啊……鸡巴……被鱼操了……嗯……”他努力配合着加里亚的推挤用力,鸡巴里的鱼苗逐渐上升,最后终于挤开马眼露出头来。
这条鱼苗足有一指粗,没有外力帮助很难自主排出。它锥形的头部探出顾凝渊的马眼,逐渐粗壮的身体却又被卡住了。
加里亚用手指捏住鱼头往外拽。为了避免滑手,他不仅用的力气较大,还扣住了两侧鱼鳃,这让鱼苗激烈地挣扎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顾凝渊浪叫着,身体下意识地挺胯。他的鸡巴即使还没消肿,也能从茎身表面看到鱼苗挣扎产生的凸起痕迹。
加里亚不顾鱼苗的挣扎和顾凝渊的浪叫,一点一点地用力将鱼苗从顾凝渊的马眼里拽出来。好在鱼头朝上时往外拽鱼鳞不会逆翻,不然对尿道的刺激会变得更大。
这些鱼苗最粗壮的部位就在鱼鳃下方靠近背鳍的地方。这个品种的鱼是特意培育的非自然进化种,它的鱼鳍非常少也非常柔软,不管是用来塞进屁眼还是塞进马眼都不用担心划伤问题。
鱼苗在加里亚的指间逐渐脱离顾凝渊的马眼,最粗的部分拔出来后,细的部分便非常轻松地跟着一起出来了。
在鱼苗还没完全被拔出来时,顾凝渊膀胱里的液体便迫不及待地涌出依旧没有闭合的膀胱口,从马眼与鱼苗的间隙里往外溢。
等卡住顾凝渊马眼的鱼苗被完全拔出,顾凝渊的鸡巴便如同刚疏通的管道一样,营养液混着尿液源源不断地从马眼里涌出,间或有橙色的鱼苗顺着水流一并游出马眼。
本该只有米粒大小的马眼被撑到一指粗细,看得加里亚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然后他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手指探进顾凝渊的马眼。
奔涌的水流被手指挤得滋开,紧接着又被完全截断,往外游的鱼苗一头撞在了加里亚的指尖,开合的鱼嘴嘬吸着加里亚的指腹。
“唔……鸡巴……被加里亚的手指操了……想吃鸡巴……加里亚……用鸡巴操……”顾凝渊喘息着邀请。他的奶头挺立着,流出的奶水把胸肌浸得湿漉漉的。
一直忍耐的加里亚也到了极限。他抽出手指,在顾凝渊的鸡巴重新往外排出营养液和鱼苗时脱光自己的衣服。
他的两根鸡巴怒涨着,一左一右地岔开,上面暴起的青筋分外可怖,不仅靠内侧像鲨鱼肌一样的纹路暴涨凸起,就连靠外侧像裙边一样的肉片都格外肥大,完全没了以往的飘逸感,可想而知他现在有多兴奋。
顾凝渊的屁眼早就习惯了被双龙,可惜现在被抽肿了不好进,加里亚的鸡巴还比平时更大,并不适合两根一起操。
加里亚让顾凝渊侧过身,自己跪在他的一条腿上,捞起他的另一条腿抬起,露出他红肿外翻的屁眼。比茎身小一圈的龟头贴上肛口,那个肉圈就像一张嘟起的嘴,温度比以往都高。
感觉到鸡巴的靠近,顾凝渊的屁眼便迫不及待地翕张起来,可惜被抽得太肿,翕张的幅度并不明显,只有一股一股的骚水迫不及待地往加里亚的龟头上浇。
加里亚稍稍用力,龟头便陷进了红肿的肉圈里,那里不仅温度比平时高,紧致度同样也比平时高。
龟头挤进肛口,红肿外翻的屁眼立刻被迫撑开,厚厚的肉圈随着鸡巴的深入越来越薄,最后像安全套底部的橡胶圈似的套在茎身上,就连红肿导致的暗红色泽都变成了泛白的肉红。
“嗯啊……鸡巴……进来了……哈……好满足……屁眼被加里亚的大鸡巴填满了……”顾凝渊发出满足的呻吟,肠肉自发地裹紧加里亚的鸡巴。
“呼——”加里亚猛地挺身,鸡巴连根没入。
他左右两根鸡巴岔开得很大,即使只用一根也不会被另一根影响进入的深度。被留在外面的那根鸡巴贴着顾凝渊的会阴顶向顾凝渊的卵蛋,把灌满营养液的卵蛋表面都顶得有些内凹,惊动里面的鱼苗沿着顾凝渊的蛋皮乱窜。
侧躺着的顾凝渊卵蛋斜斜地坠在胯下,半透明的蛋皮里星星点点的橙色鱼苗在破卵后一点个头都没长,连膀胱里鱼苗大小的一半都没有。
“宁远里面,很热、很紧、很舒服。”加里亚搂着顾凝渊抬起的那条腿耸动起来,粗壮的鸡巴在屁眼里进出的频率越来越快。
“啊啊……操到了……加里亚……用力……操死我……”顾凝渊仰起头,如同缺氧的鱼般张大嘴,口水顺着嘴角滑下。
加里亚茎身上的凸起和肉块不断剐蹭着顾凝渊敏感的肠肉,粗壮的鸡巴在每次抽插时都会重重碾过前列腺。结肠口和屁眼一样早就习惯的鸡巴的造访,经常被操到吞下加里亚被迫并拢的两个龟头,硬是把乙状结肠拐弯处的那块软肉操成了敏感点,一被鸡巴顶到就让顾凝渊浑身止不住地发颤。
顾凝渊鸡巴里涌出的液体因为加里亚的操干时大时小。加里亚的鸡巴重重往里操时,他的鸡巴便涌出一大股液体。加里亚的鸡巴往外拔时,他鸡巴里往外涌的水流便逐渐减弱,直到下一次狠操来临,如此循环往复。
加里亚的鸡巴把顾凝渊的腹肌顶出明显的凸起,跟着他操干的频率时隐时现。他的鸡巴碾着顾凝渊的前列腺和膀胱,把膀胱里的鱼苗惊得争先恐后地往外游。
一条又一条的橙色鱼苗从顾凝渊的马眼里游出,穿过马眼和涌出的液体一起落在床单上。
加里亚再次把手指伸进了顾凝渊的马眼里。尿道的触感和肠道完全不同,弹性没有肠道好,却比肠道更加紧致。
“鸡巴……鸡巴被指奸了……”顾凝渊将被领带绑着的双手伸至胯下,双手握着加里亚的手把加里亚的手指从马眼里抽了出来。
“宁远……嗯……不喜欢吗?”加里亚问。
在他的印象里,顾凝渊对任何被插入的行为都十分沉迷,之前用尿道棒插入时,顾凝渊明明表现得非常喜欢,现在却拔出了他的手指。是排斥他的手指吗?一想到这个可能,加里亚的心情便低落下来。
“要鸡巴……”顾凝渊握着加里亚的手把自己被抽肿的鸡巴像下压,并向腿缝间反折,合不拢的马眼蹭着加里亚另一根鸡巴的龟头,“要鸡巴操……废物鸡巴也想啊嗯也想和屁眼一样吃、吃鸡巴……”
加里亚闻言一惊,内心的失落瞬间一扫而空,他有些不确定地问:“那里……吃得下吗?”
加里亚的鸡巴比顾凝渊的鸡巴更粗更长,怎么看都不是能操进顾凝渊尿道里的尺寸。
“吃得下,要吃加里亚的鸡巴……加里亚,操进来……”
顾凝渊稍稍松手,让加里亚抽出手,然后又按着鸡巴把马眼往加里亚的龟头上怼。
加里亚停下操干的动作,用手扶着另一根鸡巴,配合着顾凝渊把龟头往他的马眼里挤。
即使顾凝渊的马眼被扩张成了一指大小的肉洞,和加里亚鸡巴的直径相比也就比加里亚的马眼大一圈。虽然这也和加里亚鸡巴造型独特马眼偏大有关,但光是加里亚比茎身小一圈的龟头,直径就超过了顾凝渊鸡巴最粗的部分。
顾凝渊的马眼立刻被加里亚的龟头顶到内陷,马眼边缘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撑到泛白且越来越薄,完全违反了生物常识,不仅没有被撑裂开,甚至在吞下加里亚的龟头后,自己的龟头都被撑出了加里亚龟头的形状。
——进去了……
加里亚有些不可思议,却没有产生常人应该产生的质疑。顾凝渊的尿道紧紧裹着他的龟头,让他恨不得像操顾凝渊的屁眼那样一插到底。可尿道到底比肠道脆弱,他不得不通过活塞运动缓慢深入。
“唔……好大……鸡巴撑满了……”顾凝渊在加里亚抽插着缓慢深入时始终牢牢按着自己的鸡巴,让自己的鸡巴尽可能地反折去吞加里亚的鸡巴。
他的屁眼里也含着加里亚的鸡巴,粗壮的异形鸡巴不管怎么操都碾着前列腺和膀胱不放,腺液因为膀胱口没有闭合流不出来,只有尿液在源源不断地往加里亚操干尿道的鸡巴上淋。
“宁远……”加里亚喘息着,竭力克制大开大合用力操干的冲动,轻缓的让自己的鸡巴不断入侵顾凝渊的尿道。
顾凝渊的马眼艰难地吞吃着加里亚的鸡巴,屁眼却对这种缓慢的操干极其不满,自发地绞着加里亚的鸡巴吞吃,恨不得把马眼里的鸡巴也抢来。
加里亚的鸡巴在深入顾凝渊马眼的过程中把顾凝渊的鸡巴撑成了自己鸡巴的形状,阴茎的海绵体和尿道都被撑到变形,宛若飞机杯般裹着加里亚的鸡巴。
“废物鸡巴变成……变成加里亚的……鸡巴套子了……”顾凝渊摁着自己鸡巴的手感觉到了加里亚的龟头。
他的鸡巴在这种反折的状态下已经被加里亚操到了底,没法再深入了,除非加里亚拔出操他屁眼的鸡巴,以面对他的姿势操他的鸡巴。先不说加里亚是否愿意,顾凝渊是肯定不愿意的,他的屁眼空了那么久好不容易才吃到鸡巴,没必要为了快感不如屁眼的鸡巴牺牲。
加里亚同样感觉操到了底。顾凝渊鸡巴正常勃起的长度就比他的鸡巴短,更别说现在还被反折了。他的鸡巴还有一大截留在顾凝渊的马眼外。
他一手扶着顾凝渊翘起来的腿,一手握着顾凝渊被撑变形的鸡巴,终于开始加快抽插的速度和力道。
确实如顾凝渊所说,他的鸡巴就像鸡巴套子一样裹着加里亚的鸡巴,尿道在习惯了被鸡巴撑开后也和肠道一样饥渴地吮吸起来,以尿道完全不该有的蠕动讨好着侵犯自己的异形鸡巴。
顾凝渊没消肿的鸡巴和没消肿的屁眼一样滚烫,红肿的部位散发着高热,紧致地攥着加里亚的鸡巴时还会发出脉搏般一跳一跳的鼓动。
他的马眼和屁眼里都湿漉漉的,温热的体液浸泡着加里亚的鸡巴,润滑让交合变得更顺畅也更舒适,越来越快的操干把他们交合处的体液都打发成了一圈白沫。
“哈啊……嗯……加里亚……大鸡巴……好爽……操死我……”顾凝渊腹部被加里亚鸡巴顶出的凸起快速浮现又消失,被反折的鸡巴在加里亚的抽插下时粗时细。
习惯了鸡巴以后,即使依旧红肿,顾凝渊的马眼和屁眼里依旧在加里亚的抽插下被带体液,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流出,蜿蜒而下,截断了穴口处白沫的连贯性,把白沫都带着往下流。
顾凝渊的卵蛋在肉体的撞击下晃动着,里面的鱼苗被晃得七荤八素,生怕被晃到卵蛋中心的它们张着嘴嘬吸顾凝渊的蛋皮,以稳定自己的身体。
透过顾凝渊被营养液撑得半透明的蛋皮可以清楚地看到鱼苗们的活动轨迹,无数鱼苗挤在一起游动的场面非常壮观,尤其装它们的容器还是人的卵蛋,看上去既猎奇又色情。
鱼苗们橙色的鳞片十分显眼,这让顾凝渊半透明的卵蛋从远处看就像个长在胯下的灯泡,随着他被操干撞击得前后耸动的身体摇摆。
无数鱼苗鱼苗同时嘬吸蛋皮带来的快感密密麻麻的侵蚀着顾凝渊的神智,鸡巴和屁眼里的快感也在不断叠加,始终存在液体的膀胱被鸡巴挤得持续产生失禁的快感,连同前列腺被刺激所带来的酥麻感一起。
数种完全不同的快感拉扯着顾凝渊,让他爽到连意识都模糊了起来。他微张的嘴里泄出断断续续地呻吟和淫词浪语,口水顺着嘴角滑落,眼里蒙着快感导致的水雾。他双眼无神地看着虚空,嘴里呼唤着加里亚名字的同时,却又“看见”了自己与无数触手交合的画面。
那强烈的快感仿佛透过虚空投影到了顾凝渊身上,他的身体瞬间敏感了无数倍,以至于加里亚的每一次动作都会引起他痉挛般的颤抖。
“宁远……?”加里亚疑惑地呼唤顾凝渊。
“继续……不要停、啊啊、不要停……加里亚……操死我……”顾凝渊声音沙哑,他在激烈高潮下说出的这段话听上去有股声嘶力竭的味道。
卵蛋里的鱼苗们忽然疯了般地往顾凝渊的蛋皮上撞,即使被加里亚的操干撞得七荤八素,也本能地挣扎着往蛋皮外钻。
那颗未孵化的鱼籽忽然搏动起来,一下又一下的如同心脏般跳动起来。
——别出来……
——你答应过我的……
顾凝渊用仅剩的神智在脑海中强调,随后他便听到了斯特莱亚的回应,同时蛋皮里鱼籽的搏动也逐渐平息,他在松了口气的同时被强烈的快感裹挟,再无暇顾及其他。
沉沦于高潮中的顾凝渊在加里亚看来更诱人了。由他带来的快感吞噬着顾凝渊的理智,给他一种仿佛由内到外都掌握着顾凝渊的错觉。顾凝渊呼唤着他的名字呻吟、喘息、尖叫,让他不仅生理得到满足,就连心理也一样。
极度敏感的身体让顾凝渊不断高潮,尿道和肠道仿佛拥有自己的意识般裹着加里亚的鸡巴蠕动绞紧,尿道壁和肠道壁长出一个个吸盘似的触手,在加里亚鸡巴的抽插间不断嘬吸茎身。
尿液与骚水浸泡着加里亚的鸡巴,不断高潮的肉道紧致温热得不像话,很快就把加里亚的两根鸡巴都榨出精来。他的精液在顾凝渊的身体深处喷发,射完精的鸡巴却一点疲软的迹象都没有,于是他又继续挺胯操干起来。
顾凝渊神色迷离的双眼看向加里亚,明明瞳仁里倒映着加里亚的身影,加里亚却一点都没有被注视的感觉。这让他感到不安,就好像自己对顾凝渊而言是不真实的,又或者其实应该反过来……
这个想法驱使着加里亚更加卖力地操干顾凝渊,仿佛这样才能确定顾凝渊的存在,他就像是想要以这种方式让顾凝渊记住自己似的,不知疲倦地与顾凝渊交合着,直到自己的精液完全射空,鸡巴从龟头到茎身都抽痛着抗议,甚至因为使用过度暂时丧失了勃起的能力。
顾凝渊卵蛋里的鱼苗即使在全部课程结束后都没有排出,反倒是豪斯的教具在最后两天换了人,被他彻底驯服的锈刃在评判合格后便被送回了郁金香牧场开始接客。
所有人都对顾凝渊夸张的马眼视若无睹,那里自从吃下了加里亚的鸡巴后就一直都没有恢复,始终敞着个硬币大小的肉洞,看上去比很多人牲的屁眼都松。
结束了全部课程的加里亚带着顾凝渊回到家,在顾凝渊的引导下开发顾凝渊的奶孔。他从来没想过那里也能吃下自己的鸡巴,虽然诧异但也很快接受了。
他和顾凝渊疯玩了一段时间,并没有真的向对哥哥说的那样玩五年,而是被想玩办公室py的顾凝渊劝回了公司。
人牲的平均寿命是十年,有记录的最长寿人牲活了二十五年。加里亚刻意忽视顾凝渊的年龄,每每想起都忍不住在心里祈祷顾凝渊能陪自己更久一点。然后他诧异地发现自己的祈祷奏效了,顾凝渊始终陪在他的身边,直到他衰老到随时都会死去也未曾改变模样。
兽人对人牲的辨识能力很差,就像人类看动物那样,他们只能看出大致的品种,看不出谁到底是谁。他们完全不会认为加里亚身边的人牲没换过,再加上顾凝渊本身对周围兽人认知的扭曲,除了与他朝夕相处的加里亚外,谁都没有注意到他的“长寿”。
“你果然是特别的……”弥留之际的加里亚握着顾凝渊的手,“如果有来世,我希望能变成你的同类,这样我对你的感情就能被祝福了吧。”
顾凝渊看着加里亚没有说话。
就像兽人对人类的辨识能力很低那样,顾凝渊对兽人的辨识能力其实也很低。
他们的衰老更多的表现在人身上。起皱的、布满老年斑的、松弛的皮肤与衰竭的器官更能体现出他们的衰老,反倒是他们的兽首变化不大。
而加里亚这样的蛇人,即使身体表现得再苍老,兽首的变化也是微乎其微的。非要说的话,大概就是鳞片的光泽度变差了,眼睛变得无神了,一点都没有人类老去时眼睛浑浊的变化。
“我在说什么呀……一切不过是我的一厢情愿罢了。”加里亚叹息,“抱歉啊,宁远,我的自私栓了你这么多年。可是我真的好喜欢你……求求你,就这么陪我到最后吧。”
顾凝渊伸出另一只手抚摸加里亚的蛇头,拥有蛇类变温动物的特性让冰凉的鳞片很快染上了顾凝渊的体温。
“你害怕吗?加里亚。”他轻声问道,声音里带着微弱的哭腔。
养三年的宠物都会养出感情,更何况是陪伴了他几十年的加里亚。他并没有对加里亚产生爱情之类的感情,只有喜欢以及更多的类似亲情的感情。
“宁远在为我伤心吗?真是太好了……”加里亚答非所问,声音和呼吸都逐渐微弱,“你自由了。”
顾凝渊深呼口气。他闭上眼,积蓄在眼眶里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加里亚确实如对他哥哥所说,没有做出奥布斯迪安那样的事情,但他却选择了终身未婚,没有留下任何后代,无论他哥哥怎么劝说都没有用。
顾凝渊知道加里亚对他的感情,在加里亚自己都还在纠结的时候就有所察觉。可惜他无法回应加里亚的感情……
直到与加里亚的朝夕相处,顾凝渊才发现,被斯特莱亚改造过的自己已经失去了爱上谁的能力。
他其实是很容易对别人产生好感从而爱上别人的类型,如果不是太怂,他大概能有非常丰富的情史。加里亚是他喜欢的类型,不管是性格还是身材,兽首的长相他也不排斥。按道理,他应该是很容易爱上加里亚的,而不是始终清醒地,把加里亚作为亲人一样的宠物对待。
——是为了防止爱情阻止我作为神妓的使命吗?
——那为什么不把喜欢这种感情一并剥夺?
——因为相比爱情,喜欢完全构不成威胁吗?
这些问题曾经在顾凝渊的脑海里浮现,他本来打算等本体清醒的接收了自己的记忆后让本体询问斯特莱特,没想到斯特莱亚直接在他的脑子里给出了答案——
他作为斯特莱亚的神妓,随着物种的改变,会逐渐被斯特莱亚同化,而那些作为人类的感情也会在同化的过程中被逐步舍弃。从威胁性最大的感情开始,直到完全和斯特莱亚一样,彻底失去属于人类的丰富情感。
“晚安,加里亚。”顾凝渊在加里亚停止呼吸后吻了吻他的额头。这次冰凉的鳞片没有再随着顾凝渊的体温改变。
锈刃是纯野生的人牲,他出生在一个大型群落。他从小就与众不同,他比群落里的人牲都聪明,包括群落的首领。
如果说一般人牲的智商在七岁左右,那锈刃的智商能达到成年的水平。可惜,他的同类无法理解他。他的同类完全靠本能驱使,生活中除了吃喝拉撒就是交尾。
锈刃虽然不喜欢自己的同类,但不可否认他们作为工具还是好用的。他很快成为了群落的新首领,享有与族群中所有雌性交配的权利,哪怕他看上的雌性正在和别的雄性交尾,只要被他点名了就必须立刻来服侍他的鸡巴。
锈刃超群的智商让他的群落不断扩张壮大。
人牲间的战争,雌性作为战利品是不会受到伤害的,怀孕的雌性和婴儿阶段以及路都走不稳的幼崽也是。至于其他的雄性,作为战败者都会被破坏雄性生殖器官,连鸡巴带卵蛋一起。
对于人牲而言,不同群落的雄性意味着斗争,为地盘、为食物、为水源、为雌性。所以,接纳其他群落雄性的前提,除了幼崽时期的收养外,都必须破坏雄性生殖器官。让他们只能像雌性一样被操,尽可能杜绝他们反扑的可能。因为失去鸡巴和卵蛋的雄性,大部分都会失去战斗和繁衍的欲望,甚至会变得比雌性还要乖巧。
锈刃带领群很快统一了他所在的那片区域,当时他还雄心壮志地想要统治更多的区域,甚至计划着有朝一日对抗兽人。
可惜好景不长,数量异常的人牲群落很快引起了兽人的注意。通常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会选择杀了群落的首领,可锈刃无论是身材还是长相都属于极品性奴种人牲,于是他们活抓了锈刃,把锈刃卖去了郁金香牧场。
锈刃的群落在失去首领的统辖后很快四分五裂,恢复了曾经分散的小群落状态。而桀骜不驯的锈刃在郁金香牧场一点都不安分,没待几天便被装箱送给了准备去培训班授课的调教师豪斯,成为了辅助豪斯授课的教具。
郁金香牧场作为远近闻名的人牲牧场,除去提供人牲的色情表演和色情服务外,也做人牲养殖和餐饮。
他们养殖的人牲完全够自己牧场更迭,甚至还有余韵对外供应。不过遇上锈刃这样极品的人牲,他们也是愿意收购做种的。
锈刃很快被调教好了送回郁金香牧场。他的身上已经么了最初被送来时的那股戾气,却也不像其他被调教好的人牲那么骚浪。
他先是被送去清洗。清洗室很大,里面有很多拿着刷子忙碌的兽人。郁金香牧场里每个接完客的人牲都会被送到这里清洗过后再重新上架。
锈刃被粗暴地丢在淋浴底下,兽人用长柄毛刷将他的体表仔细刷了一遍,就连他敏感的鸡巴也被一视同仁地刷洗。换做过去他大概会在疼痛下暴起,可在已经体验过针对性器官的抽打和调教后,这种程度的疼痛不仅不会让他暴起,还会让他发情。
他的鸡巴在粗暴的刷洗下完全勃起,让他羞愧难当,刷洗他的兽人却是司空见惯,连调侃都欲望都没有,翻过他的身体公事公办地往他的屁眼里塞了个扩肛器。
锈刃的屁眼被豪斯调教得很好,不被操时能像处女屁眼一样紧闭,被操时在无润滑的情况下能直接吃下他自己的拳头。因为兽人的鸡巴基本上都比人牲的拳头粗,所以从事性服务的人牲,除非是用于满足特殊需求,否则都要做到无润滑的情况下能被自己拳交。
兽人直接将扩肛器开到锈刃承受力的极限,完全不顾锈刃的惨叫,摸着锈刃泛白的肛口确定那里的弹性不宜继续猜才停下。
接着兽人一边用水管往锈刃的屁眼里灌水,一边把毛刷捅进锈刃的屁眼里刷洗。相较于刷洗体表的毛刷,刷洗体内的毛刷会柔软很多,可即使如此,刷毛对于敏感脆弱的肠肉而言依旧是坚硬的。
除了肠道外,人牲尿道和膀胱也会被清洗。他们在接客时会被注射停止分泌尿液的药物,然后被清空膀胱,清洗干净膀胱和尿道后,通过尿道往膀胱里灌入各种饮品。
锈刃的膀胱、尿道和肠道都被特殊的鱼苗提升了敏感度,它们现在敏感得如同性器官,别说被毛刷清洗了,就连排出液体都能让锈刃进入小高潮。
锈刃的鸡巴在将近一个小时的清洗里始终梆硬的勃起,他已经用过屁眼高潮了好几回,只是膀胱口被迫开启,鸡巴无法射精,所以才始终硬着。
清洗完毕后,锈刃被送上了手术台。
郁金香牧场的所有人牲都会被植入定位芯片,以及控制排尿的装置。如果是雄性人牲,还要额外再植入控制射精的装置,让他们从此以后在没有允许的情况下只能用屁眼高潮。
当然,还有奶子。郁金香牧场的所有人牲都会产奶,不管是雄性还是雌性。他们会被长期注射诱导泌乳的药物,以保证他们能持续产奶。
除此之外,每个人牲的肩头都会被纹上代表他们价值的纹身。随着时间的推移,当他们不再具备纹身所代表的价值后,还会被洗去纹身重新纹上适合的。
微创手术所用的时间不到半个小时,比清洗身体还快。而泌乳药物的起效会稍微慢一些,需要将近两个小时。
锈刃的下一站是健身房。
郁金香牧场给人牲做的手术都非常简单,不像一般微创手术那样术后要等一个月才能运动健身,毕竟人牲们还要挨操赚钱,时间经不起耗。
性奴级的人牲需要保持身材,他们每天都必须在兽人的监督下系统地健身两个小时。锈刃在健身快结束时便泌乳了,不过他出奶不多,奶头上的奶水要不是颜色不对都会被误认为是汗水。
通常来说,完成了健身的人牲会被简单清洗一下再送去牧场的休息区。牧场的休息区也叫接客区,是个草原,所有的人牲都被一股脑地丢在这里放养。当然,雄性和雌性是分开的。这些雄性人牲也不挑,没有雌性泄欲就操同性的屁眼。
为了保证人牲的干净,他们的排泄都是受控制的,每天有固定的排尿时间。雄性人牲除非满足客人需求,否则也有固定的榨精时间。雌性人牲除了用于育种的,其他直接绝育来杜绝生理期。同时,为了避免肠道里存在脏污,所有人牲的饲料都是能被身体完全吸收的营养液。
除了休息区外,郁金香牧场还有榨精区、壁尻区、表演区、观赏区和各种餐厅与包间。
榨精区和壁尻区差不多,只不过前者用于榨精、后者用于惩罚,前者的人牲被撅起屁股固定后会在奶子和鸡巴套上榨取设备。因为这两个区域的人牲都可以免费操,所以它们并列为郁金香牧场的高人气区域。
人气最低的区域是观赏区,它是用来展示人牲养殖的。虽然也是免费的,但显然没什么客人感兴趣。
餐厅和包间无需赘述。表演区是进行性爱表演的,表演多以公开调教为主,还会经常会举办一些让观众参与的性爱游戏。
健身完的锈刃虽然被清洗了,但却没被送往休息区,而是被直接送进了包间。身为“野生人牲群落的首领”,他曾经桀骜不驯的模样被郁金香牧场作为噱头拍摄下来放进了个人资料里,还没被调教好就有无数客人预定。
作为锈刃在郁金香牧场的“首秀”,预定的客人自然是价高者得。
这是一个非常具有热带风情的包间,包间温度也很高。锈刃被送进包间便看见了自己需要服侍的对象——一个蜥蜴头的兽人。
蜥蜴人和蛇人乍看上去很像,仔细看还是有些区别的。相比蛇人,蜥蜴人的骨骼轮廓更为立体。
这个蜥蜴人穿着牧场提供的浴袍,姿态随意地坐在沙发上。他侧着头,用一只手撑着太阳穴,兴致缺缺地看向锈刃,开口道:“过来。”
他的声音慵懒低沉,胯下虽然是个大鼓包但明显没硬。他另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用指尖敲击着沙发扶手,看上去居然有一丝不耐烦。
锈刃不明白他明显对自己没兴趣为什么还要点自己,却还是老老实实走向了他。
离开了豪斯的掌控,锈刃的脑子已经清醒了很多。虽然他对身体的淫荡改变无能为力,但依旧想要逃离这里。他假装顺从,实际上一直在寻找逃跑的时机。
现在这个机会来了。
只要他想办法放倒蜥蜴人,再把定位芯片留在这个房间,他就会有足够的时间逃跑。和其他无法理解定位芯片的人牲不同,锈刃不仅理解它的作用,还能把它取出来。
大概是对人牲的智商太放心,不止是郁金香牧场,所有的人牲牧场和人牲医院都把定位芯片植在人牲耳后的皮下,非常浅的位置,用刀尖就能挖掉。
而控制人牲排泄的遥控器在有客人点单时会在包间里放一个,以满足一些客人的特殊癖好。现在那个遥控器就被放在沙发边的茶几上。
锈刃很快来到蜥蜴人面前,即使他站着也只和坐着的蜥蜴人差不多高。
蜥蜴人掀开自己胯下的浴袍,指着自己完全没有勃起的鸡巴对锈刃说:“跪下,舔硬它。”
锈刃下意识地皱眉,喉结却不自觉地滑动。他的精神厌恶鸡巴,肉体却渴望鸡巴。为了顺利逃离,他顺从地跪在蜥蜴人的胯下,双手抱着蜥蜴人疲软的鸡巴往嘴里送。
蜥蜴人和蛇人一样,有两根鸡巴。这个蜥蜴人的鸡巴非常粗壮,简直快成椭圆形了。他的茎身上全是菱形的皱边,这让他的鸡巴看上去很像松果,就连龟头都不明显。
锈刃嘴上舔着一个鸡巴,手上还握着一根鸡巴。蜥蜴人鸡巴上的皱边在顺其方向舔舐时十分柔软,逆其方向舔舐时则韧性十足,它无法被完全翻面,在翻至与茎身垂直时,便像被卡住了一样。可以想象当它操入体内后,这些皱边在鸡巴往外拔时一定会像倒刺一样卡住肠肉。
蜥蜴人的鸡巴很快在锈刃的舔弄下完全勃起,每一根都比锈刃的拳头还粗。
锈刃在给蜥蜴人口交时也摸清楚了蜥蜴人鸡巴的形态。他左右开叉的鸡巴在根部汇集成一根,只有短短一截,长度在两三厘米左右,粗度不足任何一根鸡巴。
“可以了,自己坐上来。”蜥蜴人再次发话。
虽然人牲智商不高,但郁金香牧场在把他们作为商品前,会教会他们理解最基础的指令,方便客人们使用。
锈刃抬起头,两手各握着蜥蜴人的一根鸡巴。他知道生殖器是人体最脆弱的部分,这点不分兽人和人牲。他猛地拧动蜥蜴人的鸡巴,用尽浑身力气,直接把蜥蜴人的鸡巴拧得转了一百八十度。
蜥蜴人顿时发出一声惨叫,身体不自觉的弓起。锈刃一击得手后立刻后退,调上茶几搬起上面沉重的花瓶就往蜥蜴人的后脑勺砸去。
他手里的花瓶瞬间碎裂,而蜥蜴人在闷哼一声后重重地倒在了地上。他见蜥蜴人没了动静,快速用花瓶挖出自己身上的定位芯片,然后抄起遥控器便掏出了包间。
锈刃的一切行动都非常完美,可惜他低估了蜥蜴人的忍耐力。
蜥蜴人在鸡巴的剧痛中丧失了反抗能力,被敲后索性忍痛装晕,以免逼急了锈刃抄家伙和自己同归于尽。然后等锈刃一离开包间,他便立刻联系了郁金香牧场的工作人员。
人牲袭击客人是非常恶劣的事件,不过十几分钟锈刃就在兽人们的围追堵截被抓获了。他被带到了蜥蜴人面前,蜥蜴人在经过紧急救治后已无大碍,鸡巴的伤也并非不可逆,只是要禁欲几个月疗养。
郁金香牧场因为这件事向蜥蜴人赔偿了远超规定金额的赔款,并承诺以后蜥蜴人想操锈刃都免费,只要求蜥蜴人不向人牲监管部门申请处死锈刃。
锈刃毕竟也是人牲牧场花大价钱买回来做种的,还指望他的基因对人牲进行品种改良呢。当然,如果蜥蜴人真要申请处死锈刃他们也没办法,人牲伤人被处死是合法合规的,只是这样他们给蜥蜴人的赔偿就不会有这么多溢价了。
蜥蜴人自然明白其中道理。反正他的鸡巴没有受到不可逆的损伤,拿一大笔钱再向郁金香牧场卖个好才是最明智的选择。可即使如此,他也不会那么简单就放过锈刃。
他向郁金香牧场提出阉割锈刃。他表示自己的鸡巴被锈刃伤了,需要吃点补品,用锈刃的鸡巴作为补品最合适不过。并且,他要亲自动刀,以此解气。他知道锈刃是用于做种的,所以他只要求切除锈刃的鸡巴,储精的卵蛋可以留下。
很多迷信的兽人坚信吃哪补哪,对体量可观的人牲鸡巴趋之若鹜。蜥蜴人提出这样的要求,在其他兽人看来也算合情合理,甚至通情达理。毕竟整副的生殖器是包含卵蛋的,而蜥蜴人“为了郁金香牧场考虑只要了鸡巴”。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郁金香牧场根本无法拒绝。何况他们牧场里本来就有不少被阉割的人牲,用以满足一些有特殊癖好的客人。这些人牲中有连鸡巴带卵蛋一起被阉割的,也有只阉割鸡巴或者卵蛋的。
听到自己要被切掉鸡巴的锈刃十分激动,可不管他如何挣扎都是徒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郁金香牧场和蜥蜴人签订私了合同,将这起人牲伤人事件就此揭过。
而在合同签完后,郁金香牧场的人牲医生便带着阉割用的工具来到了包间,负责在蜥蜴人手起刀落后给锈刃止血包扎。
锈刃被压倒了蜥蜴人面前。他疯狂的挣扎,却被郁金香牧场的工作人员死死按住。惊吓让他本就疲软的鸡巴缩得更小了,软趴趴地垂在跨间随着主人的挣扎不断抖动。
蜥蜴人对锈刃鸡巴现在的大小非常不满意。他让工作人员往锈刃的屁眼里塞了根假鸡巴,用假鸡巴对准锈刃的前列腺猛操,把锈刃疲软的鸡巴操得邦邦硬,才握着锈刃的鸡巴拿手术刀比划。
一直挣扎的锈刃在手术刀贴着鸡巴后反而不敢挣扎了,不过他的身体却因为恐惧不断颤抖着。报复的快感让蜥蜴人异常满足,他用遥控器解除了对锈刃的排尿限制,想看看锈刃会不会被直接吓尿。
用假鸡巴操锈刃屁眼的工作人员一直没有停,这让锈刃的鸡巴即使再害怕也被迫勃起无法疲软。对手术刀的恐惧让他既忽略了屁眼里的快感,也忘记了呻吟。
蜥蜴人的手术刀贴着锈刃的鸡巴根部,他手上微微用力,锋利的刀刃便陷进了锈刃的皮肤里,刀刃的边缘立刻溢出血珠。
锈刃的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被迫勃起的鸡巴和蜥蜴人的手术刀,他紧咬下唇,皮肤被划开的疼痛感还在他的忍受范围内。
他强撑着一口气,身体却抖如筛糠,鸡巴在勃起的状态下,马眼居然就这么不争气地漏尿了。
他被吓失禁了。
这极大地取悦了蜥蜴人。
蜥蜴人看着锈刃越尿越收不住的鸡巴,嘲讽道:“你在对我下手的时候有想过现在吗?”
“……”锈刃没出声。他像是被吓傻了,除了身体的下意识颤抖外在没其他动作。
蜥蜴人见状加大了手上的力度,锋利的手术刀立刻没入锈刃的鸡巴根部,直接将锈刃的鸡巴切开了一半。
“啊啊啊啊——不要——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我错了!!!不要切我的鸡巴!!!”锈刃终于忍不住哭嚎起来。
他从小就聪明,早就学会了兽人的语言,却很少使用。如今在恐惧和疼痛的驱使下,不管内心多么倔强多么不乐意,身体也本能地求饶。
“做梦!”蜥蜴人话音未落,手上的手术刀已经完全落下。
大量的血液在锈刃的惨叫中喷发,失禁的尿液也没有因为他失去鸡巴而停止。等候在一边的人牲医生立刻用遥控器限制了锈刃排尿,然后为锈刃止血包扎。
锈刃的鸡巴就这么被蜥蜴人用手术刀齐根切断了!它还处于勃起的状态,即使和主人彻底分离也没有软下去。
蜥蜴人拎着锈刃被切除的鸡巴在锈刃眼前晃了晃,等吸引了锈刃的视线便在锈刃的注视下张开嘴,将锈刃的鸡巴丢进自己的血盆大口中,细嚼慢咽后吞吃入腹。
锈刃的鸡巴被切掉后整个人都傻了。他引以为傲的雄性器官被蜥蜴人连根切除,空留两个硕大的卵蛋突兀地坠在胯下。
鸡巴被切除的剧烈疼痛让他几乎昏死过去,可蜥蜴人在他眼前晃动他被切除的鸡巴还是唤回了他的神智,让他全凭对鸡巴的执念强撑着一口气。
直到他亲眼看见自己的鸡巴被丢进蜥蜴人的血盆大口……
那个瞬间锈刃连惨叫都停止了。他勃起的鸡巴刚被从胯下切除,根部还滴着血,没有一丝萎靡的迹象,看起来精神奕奕,就这么被丢进了蜥蜴人的嘴里!
他眼睁睁地看着蜥蜴人细嚼慢咽,嘴里发出的咀嚼声仿佛被放大了无数倍。随后“咕咚”一声,同样仿佛被放大了无数倍的吞咽声随着蜥蜴人滑动的喉结响起。随后蜥蜴人大笑着用分叉的舌头舔了舔嘴,评价了句“味道还行”。锈刃强撑的那口气在看到蜥蜴人大笑时吞咽干净的口腔便瞬间泄了,肉体的剧烈疼痛与精神的双重打击使他两眼一黑就这么晕了过去。
不知过去了多久,锈刃的意识在强烈快感的拉扯下逐渐恢复。熟悉又陌生的快感在他恢复意识的瞬间便席卷全身,同时感官也随着意识一起恢复,他先是感觉到了屁眼的满涨和肠道的充盈,随后是鸡巴的剧痛……
——鸡巴!
锈刃的脑海中立刻浮现出自己被蜥蜴人切掉鸡巴的画面,手下意识地就往胯下探去,却被什么东西挡住了,让他的手根本没法往下半身伸。
他下意识地挣扎,却听到身后传来诸如“这个人牲醒了”、“可算是醒了”、“终于不用奸尸了”、“醒了以后屁眼一下子绞得好紧啊”之类的话语,在嘈杂的浪叫声中分外明显。
他扭头向身后看去,头才扭了一半就看见了身边一长串雄性人牲的上半身。他们满脸痴态地浪叫着,翻来覆去地用兽人的语言喊着“大鸡巴”、“操死我”、“屁眼操烂了”、“给我精液”等等。
这些人牲无处安放的双手基本都放在自己的奶子上,一边放声浪叫一边自己玩弄自己的奶头。他们都被卡在墙上,束缚他们的墙壁甚至一眼都看不到边际。
锈刃立刻意识到自己被卡在了壁尻墙上。他被豪斯调教时也当过壁尻,对此并不陌生。他着急确认自己鸡巴的情况,却完全感受不到鸡巴的存在。
他以前被豪斯操时,勃起的鸡巴会一甩一甩地拍击自己的身体。可是现在他的屁眼被激烈操干到悬空的双腿都在不断抖动,鸡巴拍击身体的感觉却完全没有。每当他试图把注意力集中到胯下,都会感觉到明显的刺痛。
“伤了客人的鸡巴都没被处死,不愧是极品人牲。”
“毕竟是性奴级里面的种雄,鸡巴切了卵蛋还留着呢。”
“这人牲是野生的,不好驯化。叫我说,一直架在壁尻上才是最好的,就不会出现伤人事件了。”
“你想的可真美,郁金香花大价钱买来的人牲给你们免费操?两个月的惩罚时间已经够长了,还是为了让他的屄早点长好。”
“把尿眼改成屄的形状我还没见过呢,可惜被纱布盖住了看不到。他以后和雌性配种岂不是只能互相磨屄?”
“人牲配种都是人工榨精和灌精的,不需要传统的雌雄交配。这种改造也只是在尿眼附近雕个花整个屄的外形,再把内里的尿道扩张到能被鸡巴操。”
“雌性人牲那边能操尿道的多,可以直接操进膀胱里。雄性人牲这边能操尿道的太少了,而且很难操进膀胱里。”
墙壁那头的对话如同一盆凉水对着锈刃兜头浇下,那个瞬间仿佛周围的一切都远去了,就连屁眼里传来的快感都淡化了不少。
他无法接受自己不仅鸡巴被切掉了,尿眼还被改造成了屄的形状,就算那里没有真的变成屄,不,应该说就算那里没被改造成屄的模样,仅仅只是没有鸡巴就让他难以接受。
在野生人牲群落里,没有鸡巴的人牲是最下等的。干最累的活,等其他人牲分完了食物才能去捡剩的,挨起操来比雌性人牲还骚……
此时,正在操锈刃屁眼的鸡巴射了出来,大量精液灌进锈刃的肠道,把锈刃的肚子都撑得微微隆起。下一根鸡巴借着精液的润滑操入,过粗的茎身即使有精液的润滑也进得异常艰难。
锈刃的屁眼能在无润滑的情况下被自己拳交,在有润滑的情况下能被扩张得更开,极限能接受直径十厘米的假鸡巴。
可是现在,即使屁眼已经被操得足够松软,还有大量的精液润滑,那根鸡巴的进入还是异常艰难。
它把锈刃屁眼的褶皱都撑没了,肛口绷得紧紧的,泛白的边缘仿佛随时都会裂开。
疼痛唤回了锈刃的神智。豪斯的调教已经深入骨髓,即使他下意识地想要绷紧,身体却依旧习惯性地竭力放松,就像他的屁眼在调教阶段时接受的扩张训练那样,尽可能地敞开自己迎接侵犯。
现在操锈刃屁眼的鸡巴就像根狼牙棒,又粗又壮,上面还有凸起的肉粒,本就被撑至极致的肠道还要承受密集肉粒的碾压,鸡巴一顶到前列腺的位置就让锈刃爽到浑身发颤。
“啊啊……什……哈啊……太粗了……不要……呃啊啊啊……”锈刃疯狂地挣扎,想要逃离逐渐楔入体内的巨大鸡巴。
可惜他的挣扎完全不起作用。他的腰被牢牢地固定在壁尻的孔洞中,只有脑袋和四肢能自由活动,他蹬动的双腿反而被嫌弃他乱动的兽人一把抓住后向两边掰开。
狼牙棒似的鸡巴缓慢而坚定地挤进锈刃的屁眼,把锈刃的肛口都挤得一并内陷。粗壮的茎身已经把前列腺碾压到变形了,其上密密麻麻的肉粒却依旧不放过变形的前列腺,隔着柔软的肠壁尽可能地舒展自己,在茎身碾压的基础上几乎要透过肠壁前进前列腺里。
随着鸡巴的深入,锈刃的膀胱也很快体验到了前列腺的感受,蓄着尿液的膀胱同样被挤压变形,不断冲击着膀胱括约肌想要排出。
人牲的排尿时间都是固定的,本就憋涨的膀胱被这么一顶几乎都要爆开。巨大茎身碾过膀胱时引起的失禁感十分强烈,若非被控制,锈刃早在鸡巴顶上膀胱时就失禁了。
“别……呃啊啊……不要……出去……受不了了……呃……”锈刃仰起头,脖颈绷出一道弧线,嘴里的呻吟在大鸡巴又操进一节后彻底失声,大张着嘴却没再发出任何声音。
憋尿时挨操本来就会多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如今前列腺和膀胱都被巨大的鸡巴碾到变形,除去原有的快感之外,又多了种类似于失禁的快感。
因为被控制了排尿,所以这种类似失禁的快感始终持续着,就像憋到极致时刚开始放尿的那一秒,那种让人浑身舒畅的快感被持续叠加且无限延长,掺杂在前列腺快感和憋尿时被操的快感中。
粗壮的大鸡巴很快顶到了锈刃的结肠口,这时它还只进入了三分之一,就把锈刃的腹部撑出了一条粗壮的凸起。没错,不是顶出一个隆起的包,而是顶出了长条状的巨大凸起!
锈刃的结肠口也被扩张过,可毕竟在身体深处,扩张得不如屁眼,根本吃不下这根巨大的鸡巴。
操着锈刃的兽人虽然不满意,但也不敢硬挤,万一把人牲操死了得照价赔偿,性奴级的种雄人牲价格昂贵,他就算赔得起也舍不得赔。所以即使鸡巴只进去了三分之一,也只能硬着头皮开始抽插。毕竟是免费的,不操白不操。
巨大鸡巴把锈刃的肠道撑得满满当当,肚子上长条的柱状轮廓十分显眼。当鸡巴插入时,锈刃他肚子上的腹肌都被鸡巴的轮廓给撑没了。而当鸡巴拔出时,他的腹肌又随着鸡巴的退出逐一浮现。
他的肠肉被迫绞紧体内巨大的鸡巴,即使他刻意放松,被撑到极致的肠壁也像是绞紧了一样,根本没有松弛的余地。
巨型鸡巴上狼牙棒一样的肉粒嵌在锈刃肠壁的沟壑里,将本就牢牢裹紧茎身的肠肉几乎固定在了鸡巴上,随着鸡巴的抽插被一并带出锈刃的屁眼,仿佛肉套子似的紧咬着大鸡巴不放。
锈刃原本粉色的肠肉在长时间的操干下已经变成了烂熟的艳红,在抽插中被带出屁眼的肠肉甚至跟着鸡巴脱离到了超出臀肉的长度,然后很快又被大鸡巴操回屁眼里再带出,如此循环往复。
上一个兽人射进锈刃屁眼里的精液在大鸡巴的堵塞下甚至无法溢出,不过就算如此他的下半身依旧狼藉不堪,各种精液精斑布满了他的屁股与会阴,屁眼周围被操出的白沫都不知道是第几圈了。
本就强烈到锈刃难以承受的快感在鸡巴开始抽插后更加强烈了,并且随着鸡巴抽插速度的加快而愈演愈烈。锈刃被操得如同羊癫疯发作似的浑身抽搐,就像是离水的鱼一样弹动着,要不是有壁尻墙固定,他也许能直接弹起来。
“操,你可别把他操死了。”
“厉害了,我还是第一次见人牲被操成这样。”
“兄弟鸡巴也太大了,一会儿你操完都松了。”
“怕不是这位兄弟操完以后这个人牲的屁眼就只能用来拳交了。”
“郁金香牧场有紧致训练,想操紧的可以等惩罚结束。那时候操人牲要花钱,郁金香牧场肯定不会卖松屁眼。”
“那时候花钱主要就是操他的尿道屄了,屁眼松了就松了吧。”
“本来还指望来得早能操到紧一点的屁眼。你们这些鸡巴大的能不能自觉一点啊?至少等惩罚时间过半再来凑热闹吧。”
锈刃几乎要溺死在这极致的快感中了。墙壁那头兽人们的声音听起来越来越模糊,就连周围人牲们的浪叫也是。口水从锈刃的嘴角流出,生理性的泪水溢出眼眶,他爽到眼睛都翻白了,意识在快感的裹挟中逐渐消散。
壁尻区的人牲在惩罚结束前是不会被从墙上取下的。工作人员会定时给他们投喂营养液,定时解除他们的排尿限制,不管他们是否在挨操。
锈刃的尿道里被塞入了会随着时间膨胀的尿道扩张管,中空的管子能保证他在排尿时间正常排尿。他的胯下被厚厚的纱布覆盖着,只在尿眼的位置留了个孔洞伸出一截会随着时间变粗的中空管子。
这根管子在两个月的时间里从不足一厘米的直径膨胀到了六厘米的直径,已经足够普通兽人的鸡巴插入了。而锈刃的屁眼也从极限能接受十厘米粗的鸡巴,变成了轻松能接受十厘米粗的鸡巴的程度。
在被罚做壁尻之前,锈刃被调教得出色的屁眼还能像处女屁眼一样紧闭,现在却连合拢都无法做到,时时刻刻敞着拳头大小的肉洞。
那根狼牙棒似的鸡巴在操完锈刃后,从锈刃的屁眼拔出时,把锈刃的肠肉也一并拽出了屁眼。就算之后有兽人把脱垂的肠肉塞回锈刃的屁眼里,只要一没东西堵屁眼,锈刃的肠肉便会外翻脱垂,像个尾巴似的坠在臀缝间。
锈刃身边的壁尻在两个月的时间里换了一个又一个,当他“刑满释放”时,他甚至腿软到站都站不住。
他的屁眼里全是兽人的精液,不管是干涸的还是液化的,又或者是新鲜的,全都混在一起,几乎渗透了他肠壁的每一处皱褶。
他的肠肉掉在屁眼外,站立时挂在双腿间就像个艳红色的肉尾。他的下半身糊满精斑,还有他每次排泄时流下的尿渍,散发着阵阵腥臊的麝香味。
惩罚结束的锈刃并不会立刻被安排接客,他还要接受屁眼的恢复训练,以保证客人花钱操他屁眼时不会觉得松弛。
两个月的时间已经足够锈刃胯下被改造的部位恢复。在送他去清晰之前,工作人员拆掉了覆盖在他胯下的纱布。
只见锈刃原本应该是鸡巴的部位变成了雌性的屄,为了更接近屄的触感,他尿眼边上的皮肤都被改造成了粉嫩的黏膜。
这个屄做得极其逼真,不仅有大小阴唇,甚至还有阴蒂和女性尿眼,而他自己的尿眼,则被做成了阴道的入口,在被扩张后几乎可以以假乱真。
这个屄的出现让锈刃看上去就像是上半身雄性下半身雌性的怪物,只不过和屄长在会阴处的雌性不同,他的屄长在胯下本该长鸡巴的地方。
锈刃呆呆地看着取代了自己鸡巴的屄,大颗大颗的眼泪溢出眼眶,滴滴答答地止都止不住。
在被送给豪斯调教时,他本以为被操屁眼就是最大的耻辱,不耻于主动掰开屁眼求操的,堕落到了渴求鸡巴的自己。
他的内心始终没有完全屈服。即使身体变得淫荡不堪,即使不被操屁眼就很难再射精,他依旧想要逃离……
可是现在,他不仅鸡巴被切掉了,甚至连尿眼都被刻意改造成了屄的形状,本该细细的尿道被扩张得仿佛粗粗的阴道。
——就算逃离了这里,外面也没有我能去的地方了……
绝望的锈刃异常安静,只是默默地流泪。既没有发疯也没有哭嚎,反而让做好准备物理压制的工作人员有些诧异。
锈刃被清洗干净后送去了调教师那里。他全程一言不发,最后甚至连流泪都停止了,空洞的眼神失去焦距,整个人如同行尸走肉,又在被触碰到敏感点时肆无忌惮地呻吟浪叫,完全自暴自弃放弃了思考。
顾凝渊恢复意识的瞬间还以为自己是在斯特莱亚身边的本体,因为他的身体处于被触手填满的状态,所以被快感包围的他没有第一时间确认自己的处境。
粗壮的触手撑开顾凝渊的屁眼抽插,那直径都快赶上顾凝渊大腿的腿围了,换做一般人屁眼早被操烂了,可顾凝渊的屁眼却仅仅只是被操松了。
他的括约肌被撑到失去弹性,洞开的屁眼被填满时几乎占据了屁股一半的空间,就连本该高耸的臀肉都被挤压得缩在两边。
他的鸡巴和奶孔里也插着触手,虽然没有屁眼里的那根那么夸张,但直径也赶得上成年男人的鸡巴了。
他的马眼和奶孔都被撑得大开,被进出的触手如同飞机杯一般使用。还有他的嘴,足以把他的嘴撑到下颌脱臼的粗壮触手直直地捅进了他的胃里。
顾凝渊才恢复的意识在还未清明前就被拉入了可怖的快感漩涡,足以令人疯狂的疼痛都被转换成了快感,与原本的快感一起叠加在顾凝渊身上,让他的身体不住地痉挛颤抖。
他的呻吟全被堵在了胸腔,直插进胃的触手让他的呻吟全变成了窒息与反胃导致的“呃”声和“呕”声,还被触手无规律的快速操干撞击得破碎不堪。
顾凝渊模糊的视野里一片灰暗,这个能见度极低的地方显然不是斯特莱亚的“神殿”,并且,操他的触手和斯特莱亚的触手带给他的感觉还是有些微差别的,触感更接近那株成为魔王的植物操他的藤蔓。
被改造的身体不会因为光线影响视野,他能看到自己在一个布满藤蔓的狭小空间内,空间的四壁是外凸的弧度,他应该在某种接近球形的东西里。
忽然,整个空间产生剧烈的震荡,就连操干顾凝渊的藤蔓都停下了动作。然而在短暂的震荡过后,那些藤蔓便如同疯了般竭尽所能地继续疯狂操干起顾凝渊身上的各处孔洞。
顾凝渊瞬间被操到双眼翻白。强烈的快感以极高的频率在身体里爆发,连他的大脑都被快感充斥到宕机一般无暇思考,甚至连呼吸都忘记了。
藤蔓的操干快出了残影,一下又一下地在顾凝渊的身上顶出夸张的凸起,仿佛下一秒就能破体而出。即使它固定住了顾凝渊的四肢,顾凝渊也被他操得摇摆晃动。
没过多久,空间再次震荡起来,这次藤蔓不仅没有停下,反而变本加厉,如同要把顾凝渊操穿似的。这次的震荡持续时间比上次长多了,并且,从这次开始,空间的震荡越来越频繁,震荡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顾凝渊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他能明显感觉到随着时间的推移,藤蔓对他的操干陷入了颓势,不仅速度和力道都在降低,就连藤蔓本身也在枯萎。
很快,空间的震荡变成了持续不断的,填满顾凝渊身体各处孔洞的藤蔓枯萎的速度更快了,它们似在做不甘心的最后挣扎,却只能无能为力步入死亡。
随着“咔啦咔啦”的破碎声想起,这些藤蔓忽然全部彻底枯萎断裂,顾凝渊的身体从半空中摔了下来,不仅把地面上同样枯萎的藤蔓砸了个粉碎,也让自己体内断裂的藤蔓跟着粉碎了。
“咳咳咳……”碎成粉的藤蔓遍布喉咙让顾凝渊下意识地干咳起来。
顾凝渊正苦恼该怎么处理身体里的碎末时,他的身体自发地把那些碎末都吸收了。
——它没在我身体里面留下什么……所以他操了半天图什么啊?这都临死前了还不播种一下新生命?还是说没来得及?那也太惨了……
顾凝渊在心里吐槽,身体还因为高潮的余韵时不时抽动两下,他没急着让身体被操松的孔洞恢复,觉得就这么一副被操烂的样子敞着也挺爽的。
嗯,心里爽。
——如果这幅模样被看见,会被轮奸的吧?光想想就又发情了。虽然加里亚很温柔,但我还是更喜欢被粗暴的对待。就像在给科伦德当贴身仆从的时候那样……啊,太可惜了,那个投影任务完成得太快了。
顾凝渊喘息着,三指粗的两个奶孔里各盛着一汪奶水,他体量可观的鸡巴耷拉在胯下,马眼同样被扩张到了三指,这让他的鸡巴看起来就像个飞机杯。他的屁眼在两瓣臀肉的夹击下虚合着,纵向的长度甚至延伸到了会阴,肛口的肉圈如同女人的屄肉一样外翻打卷,根本看不出半点括约肌的样子。
空间的震荡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下来,不多时一束光亮穿透灰暗。这个球形空间被人从顶部凿穿了,一个纤长的身影背光站在破口处。
正常人是无法看见那个背光人影的长相的,可顾凝渊不是正常人,他看得见。他看见那是一个看上去十分知性化,长相温和的男人。他浑身都透露着平易近人的气质,与垂眸看向顾凝渊时嫌弃的表情反差强烈。
“明明看上去都被操死了……究竟哪里危险呢?”男人自言自语着跳了进来。
他靠近顾凝渊,用鞋尖掂了掂顾凝渊垂在胯下的鸡巴,让顾凝渊夸张的马眼朝上,“哇哦,这里也能被操得这么大啊。”
然后他收回脚,鞋尖抵着顾凝渊一侧的奶孔用力往里挤,不仅把顾凝渊积在奶孔里的奶水挤了出来,还把顾凝渊的奶孔挤得更大,挤到他的鞋尖都有一部分陷进了顾凝渊的奶孔里。
“厉害了。”男人一边感叹一边用鞋尖抽插顾凝渊的奶孔。他不是没见过被调教马眼和奶孔的性奴,只是没见过马眼和奶孔都被扩张到这么大的人,还是个男人。
“哈啊……”顾凝渊呻吟着挺胸,仿佛主动迎合男人的鞋尖。
“嗯?还有力气发骚?”男人收回脚,鞋尖上湿漉漉的沾满了顾凝渊的奶水。
他非常粗暴地用脚给躺着的顾凝渊翻了个面,然后一脚踩在了顾凝渊的臀缝间,鞋底碾着顾凝渊肛口外翻的屁眼。
顾凝渊的屁眼自藤蔓枯萎后就一直处于没合拢的状态,仅仅只是靠两瓣臀肉夹着才虚虚合上,只要一把臀肉扒开,屁眼也会自然而然地跟着敞开。这具投影肛口的括约肌已经被藤蔓操废了,除非调用身体被改造的特性,否则根本无法自主恢复。
男人的鞋底还沾着泥沙,就这么踩在顾凝渊的屁眼上摩擦。合不拢的屁眼门户大开,内里的媚肉被粗粝的泥沙刺激,居然分泌起了淫液,从内到外都饥渴地蠕动起来。
顾凝渊忍不住抬起屁股,主动用屁眼去吞男人的脚。他轻而易举地就将男人的脚掌的前半段吞进了屁眼里,若不是受限于男人的脚踝,他可以把男人的整个脚掌都吞进屁眼里。
——脚用起来就是没手用起来方便……
顾凝渊一边在心里吐槽一边前后耸动起来,他就像在操什么似的不断挺胯,实际上却是在用自己的屁眼套陌生男人的脚掌。自己这淫荡又下贱的模样让他产生了异样的心理快感,马眼大开的鸡巴和奶孔大开的奶头都淅淅沥沥地往外漏着体液。
“啊啊……烂屁眼被脚操了……好爽……还想要更多……哈啊……”顾凝渊呻吟着,用屁眼去套弄陌生男人的脚掌不仅能给他带来生理快感,还能给他带来丝毫不输生理快感的心理快感。
不知道是鸡巴被操废了的关系,还是尿道被操得太大了的关系,顾凝渊的鸡巴始终没有勃起,像块烂肉似的坠在跨下,随着他用屁眼套弄脚掌的频率“啪叽啪叽”地乱甩,在活塞运动中拍打自己的身体。
“还挺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的屁眼是烂屁眼。”男人嗤笑,言行举止都与他的长相和气质完全相反。
他在顾凝渊某次往自己脚上撞时迎合着顾凝渊的力道狠狠地往前踢了一脚,这一脚直接让他的脚踝都短暂地陷进了顾凝渊的臀缝里,然后很快的,顾凝渊便被他这一脚踢到屁股撅得老高,而他就着这股力道,脚掌狠狠用力,直接把脚跺也塞进了顾凝渊的屁眼里。
“呃啊啊啊……”顾凝渊的身体抖了抖,丧失功能的括约肌毫无力度地盖在男人的鞋面上,屁眼里的肠肉疯狂地绞动着男人的皮鞋,把男人鞋底的泥沙都蹭了个干净。
男人完全不给顾凝渊适应的时间,继续用力将穿着皮鞋的脚掌往顾凝渊的屁眼里踩,眼睁睁看着顾凝渊外翻的屁眼从盖着他的鞋面到圈着他的脚腕,心里升起了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哗啦啦”的水声忽然想起,顾凝渊的鸡巴颤抖着失禁了。大量尿液从他被扩到夸张的马眼里漏了出来,让他的鸡巴看上去就像个肉色的水管。
因为膀胱里始终存在尿液,所以不管顾凝渊的鸡巴怎么漏,只要他愿意,他可以一直享受失禁的快感。不过顾凝渊并没有这么做,而是任由身体遵循着对人体的模拟在漏够了一定量的尿后停止了失禁。这并非出于顾凝渊的适可而止,只是顾凝渊如同享受失禁一样享受憋尿的快感才不主动干预罢了。
“烂屁眼……被脚操尿了……哈啊……废物鸡巴……高潮漏尿了……”顾凝渊粗喘着呻吟。
“哈……竟然高潮了……”男人脸上的笑容更大了,透露出一种病态的怪异。
他如同跺脚般提拉踩踏,让自己的脚掌在顾凝渊的屁眼里快速进出,完全不管顾凝渊的身体在高潮中痉挛颤抖,硬是让顾凝渊的鸡巴在停止失禁后又喷出几股尿液,最后那根始终没硬起来的大鸡巴居然像女人一样潮吹了。
“哈哈……危险?危险在哪里?屁眼吗?”男人在顾凝渊骚浪的声音中发出嘲笑。
他的胯下鼓起了个大包,鸡巴在他用脚蹂躏同性的屁眼时勃起了。这是他第一次对同性勃起,他却没有丝毫慌乱,甚至打算就这么掏出鸡巴就地来一发。可惜,他黑色的瞳仁在他即将行动前突然变成了银色,他整个人如同被按下了暂停键一样顿住,几秒后才如梦初醒,同时他的瞳仁也恢复了黑色。
那层银色的镀层就像潮水,汹涌着包裹住男人的瞳仁又汹涌着退去,给他带来或明确或模糊的启示,涵盖过去、现在与未来。
“啧。”男人轻啧一声,猛地拔出了插在顾凝渊屁眼里的脚。
“啊啊啊……”顾凝渊尖叫着,绞着男人皮鞋的肠肉直接被男人的脚带出了屁眼外,在一声“啵”声后吐出男人湿漉漉的皮鞋,如同尾巴一样颤颤巍巍地挂在屁眼外。
男人看也不看顾凝渊的“惨状”,直接像拎麻袋一样拎起比自己健壮很多的顾凝渊,就这么扛在肩上脚下发力,从他跳下来的破口又跳了出去,身姿矫健得完全不像扛了个大男人在肩上。
被男人扛在肩上“带飞”的顾凝渊在脱离破口后习惯性地打量四周。他发现他们是从类似种子的东西里出来的,种子周围是植物枯萎的残渣和十几个男男女女的尸体。
扛着顾凝渊的男人甚至没多看这些尸体一眼,就这么在几个跳跃间带着顾凝渊远离了那里。顾凝渊注意到,男人就像是中的武林高手,即使只踩着一片树叶也能借力跃出老远。
至于他们身处的地方……虽然树木遮天蔽日,植物丰饶茂盛,但却并不在森山老林,而是在城市的废墟。
即使高楼大厦倒塌的倒塌,破裂的破裂,无数植物从墙体的缝隙中钻出掩盖了大部分建筑的痕迹,顾凝渊也不难从它们被植物覆盖的框架下看出曾经由钢筋水泥构造的轮廓。
——如果这个世界与我诞生的世界相似,即使城市被废弃,也不该被植物侵蚀成这样……
“这是哪?”顾凝渊试探性地问。
“玉城。末世前这里盛产玉石,现在这些反倒成了植物进化的增幅器,并且只对植物有效。”男人不仅回答了顾凝渊,甚至还进行了补充说明。他的语气轻松愉快,仿佛从未对顾凝渊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情。
——果然是末世啊……那就更适合祂降临了。
顾凝渊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便不再出声了。
“你不好奇那些尸体吗?”男人问道。
“我该好奇吗?”顾凝渊反问。
男人忽然大笑起来,“确实没什么好好奇的,不过是一群被骗过来的傻子。”
他扛着顾凝渊离开玉城,停在城外一处相对空旷的高地。他非常随意地把顾凝渊往地上一丢,就像在丢毫无价值的货物。
顾凝渊被摔得有点懵。男人现在的行为无疑和最开始拿脚捅他屁眼时一致,可这样的人不该在扛着他转移时那么正常的回答他的问题,冷嘲热讽和爱搭不理才更贴近他行为表现出来的性格。
男人蹲下身,揪着顾凝渊的头发把顾凝渊提溜起来,双眼与顾凝渊对视时那镀层般的银色又爬上了他的瞳仁,只是这次镀层还没形成,银色还未盖住他的瞳孔便以更快的速度撤了回去。
“嗯?”男人疑惑地歪了歪头,瞳仁在他的控制下再次蒙上银色,然后银色又再次在镀层完成前褪去。
“哈……”男人不死心地再次尝试,这次镀层包裹的瞳仁面积在他的勉强下扩大了范围,却依旧又在没有完成前褪去。
“呃!”男人忽然浑身发抖地倒地,如同羊癫疯似的浑身抽搐。
“……”被松开的顾凝渊疑惑地看向男人。
——末世的模板不是丧尸就是异能,他的眼睛变色和他轻功一样的能力应该都是异能,所以他是用眼睛“看”到了斯特莱亚吗?
男人抽搐了一会儿便停了下来,他忽然放声大笑,一个鲤鱼打挺起身,然后猛地扑倒坐起身的顾凝渊,整个人骑在顾凝渊身上,表情扭曲地笑道:“就是你就是你……”
他低下头虔诚地亲吻顾凝渊的额头,“恐怖降临的容器。”
紧接着他表情一变,猛地掐住了顾凝渊的脖子,他用的力道本该瞬间就能拧断顾凝渊的颈椎,可他的异能就像失效了似的,仅仅只能像普通人那样掐得顾凝渊皮肤下陷,气管和动脉都内凹了。可即使如此,顾凝渊也没有表现出多痛苦的样子,甚至面色潮红,仿佛即将高潮。
男人感觉到了屁股下的湿意,他松开手站起身,有些意外地看着顾凝渊大敞的奶孔在不断流奶,自己胯下才消的鼓包又涨了起来。
“哈?我想杀你,你却发情了?”男人快速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勃起的鸡巴对着顾凝渊撸动,“要不是这傻逼天眼说什么都不肯凝视你,我还真不敢相信你是容器。哦,不对,你还让我的异能失效了,既然你有这样的能力,你为什么不反抗呢?”
顾凝渊没有回答男人,他看向男人的胯下,本能地坐起身往男人的方向爬,张着嘴满脸饥渴。
他浑身都孔洞都在分泌体液,脱垂在屁眼外的肠子像条尾巴似的拖在腿间,沾满泥沙。
男人满脸兴味地看向顾凝渊。身材健壮的同性浑身被凌虐后的淫靡痕迹让他的兴致前所未有的高涨,在今天之前他都不知道自己还有同性恋倾向。
他看见顾凝渊张开嘴往自己的鸡巴上凑,玩心大起地后退两步,接着就像遛狗似的敞着个鸡巴勾着顾凝渊满地爬。
顾凝渊现在确信了,这男人十有八九精神有问题。精神正常的人谁会硬着青紫到都快憋炸了的鸡巴遛着能当鸡巴套子的人满地爬啊?
顾凝渊没什么应对精神病的经验,干脆停下来自给自足。他把自己的拳头往屁眼里塞,不顾脱垂肠肉上沾满的泥沙一股脑地塞回体内。可惜被撑到直径可怖的屁眼早已经不是一个拳头就能满足的了,顾凝渊不管怎么用拳头恶狠狠地捣弄屁眼都无法得到满足。
“不够……不够……”顾凝渊把另一只手也塞进了屁眼里,不仅没感受到任何阻力,屁眼反而依旧松垮,括约肌连咬紧双手都手腕都无法做到。
他两个拳头交握着在自己已经坏掉的屁眼里进出,带动着里面艳红糜烂的肠肉翻涌,不时从屁眼和双手的缝隙间溢出,又被拳头捣回屁眼里。
自己给自己拳交并不方便,尤其是双拳拳交。受限于姿势,操作起来非常别扭,抽插的速度也快不起来。
顾凝渊欲求不满地扭动身体,在拳交了一会儿自己后拔出双拳,合不拢的屁眼淅淅沥沥地漏着淫水,没了双拳的堵塞他的肠子很快又掉出了屁眼外,就像一截漏水的肉制水管。
他的双手被自己的淫水浸泡得湿漉漉的。他直起身跪在地上,脱垂在屁眼外的肠肉悬在双腿间,肠口不时触碰地面,很快又沾满泥沙。
他双手向自己的方向弯曲,弓起手掌并拢手指往自己不停漏奶的奶孔里插。
他的奶头看上去畸形且猎奇,松垮的奶孔直径足有乒乓球大小,乳晕反倒没有像正常比例那样比奶头大好几圈,仅仅只是紧贴着奶头与奶头的直径相差无几。这是因为他的身体被藤蔓操弄奶孔的时间太短,乳晕还没来得及扩散,只要以后奶孔多被操弄,乳晕肯定会慢慢扩散。
顾凝渊并拢的手指把圆圆的奶孔撑成了细长的椭圆形,他快速抽插着,力度之大每次都把奶头捅得陷进了奶肉里。
“哈啊……好爽……骚奶头被操了……嗯啊……只靠奶头就要高潮了……”顾凝渊挺着胸膛配合双手的抽插,他的鸡巴半软不硬地斜伸着,马眼也和水管似的敞着夸张的肉洞,连尿道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透明的腺液从顾凝渊大敞的马眼里流出,拉成细丝挂在他的鸡巴上要落不落,他的马眼就想一张贪吃的嘴,一直馋得流口水。
“太骚了……”男人重新回到顾凝渊面前,一脚踹在顾凝渊的胸口将顾凝渊踹倒在地。
他跨坐在顾凝渊身上,一手握着顾凝渊的鸡巴一手握着自己的鸡巴,龟头抵着顾凝渊合不拢的马眼,胯下轻轻一挺,龟头就操进了顾凝渊的马眼里。
“操……”男人忍不住深呼口气,舒爽的感觉让他不自觉地挺腰抽插起来。
即使顾凝渊的马眼很轻松地就吞下了男人的鸡巴,内里的尿道却不像马眼表现得那么松弛,而是紧紧裹着男人的鸡巴。
男人的鸡巴虽然没有顾凝渊的鸡巴大,但尺寸也在平均值以上了,毕竟像顾凝渊这样勃起尺寸能达到二十四厘米的巨物才算少数。
半软不硬的鸡巴没有勃起时那么梆硬,只比疲软状态支棱一点,同样可以像疲软时那样在往下撸时缩短,这让男人即使鸡巴不如顾凝渊长也可以操到顾凝渊的鸡巴根部。
他看着顾凝渊的鸡巴被自己的鸡巴撑到涨大,看着顾凝渊的马眼含着自己的鸡巴,看着顾凝渊的龟头被自己的鸡巴撑到变形,看着顾凝渊的鸡巴在自己鸡巴的抽插下起伏……
男人的兴致前所未有地高涨,在顾凝渊尿道里抽插的鸡巴连续涨大好几圈。他鸡巴每次插到底,都会把顾凝渊的鸡巴操得缩短许多,再用龟头挤进顾凝渊鸡巴根部的更深处,尽可能地往里操,一副想操进顾凝渊膀胱里的架势。
他压在顾凝渊身上努力了好久,把顾凝渊的鸡巴操成了自己的鸡巴套子,让顾凝渊的鸡巴在他往里操时如同撸袖子般堆叠在一起,还是没法操到顾凝渊的膀胱。
他气恼地拔出自己的鸡巴,湿漉漉的鸡巴上布满了粘稠的腺液。顾凝渊刚经历过茎交的鸡巴上就像个破布口袋一样耷拉在胯下,马眼的直径更夸张了,连龟头都被操到变形。吞吃了鸡巴的尿道同样湿漉漉的,布满粘稠的腺液。
——想要操到更深处……
——想要操进膀胱里……
男人越看越觉得顾凝渊的鸡巴碍眼,他拔出绑在腿侧的军刀,毫无预兆地一把拽住顾凝渊疲软的鸡巴,连带着卵蛋一起整体切下。
“啊——”手指还插在奶孔里的顾凝渊惊呼。
足以令人昏死过去的极致疼痛在顾凝渊的身体上被转换成了等同的极致快感,他下意识地挺胯,空荡荡的胯下大敞着的肉洞边缘颤抖着收缩了几下后,白浊的精液便从合不拢的肉洞里缓缓溢出,如同被内射后排出一般流出体外。
“这样都能高潮?你到底是什么东西?”男人在顾凝渊身上擦了擦军刀后归鞘。
他随手将顾凝渊的鸡巴和卵蛋丢到一边,完全没注意到那套器官在被他丢出去后雾化成黑气重新没入顾凝渊体内。同样的,他也像是完全看不出顾凝渊的异常一样,对顾凝渊眨眼间就愈合的伤口一副习以为常的态度。
“鸡巴和蛋蛋被切掉了……变成屄了……”顾凝渊抽出插在奶孔里自慰的手指,转而将手指探入鸡巴被齐根切断后留下来的尿眼里。
那里在鸡巴被切之前已经被男人的龟头操开过,现在也是个合不拢的肉洞,直径足有乒乓球大小。
顾凝渊将手指伸进尿眼,然后向平时拉开屁眼求操那样把本就合不拢的尿眼拉得更开,将圆圆的尿眼拉扯成了扁扁的椭圆形。
“操操我的屄……主人……母狗屄好痒啊……好想吃鸡巴……”顾凝渊呻吟着祈求。
他的奶孔同样是两个合不拢的肉洞,奶水在奶孔里积了满满一汪,在他的动作间溢出奶孔流满胸肌。他的屁眼本是最夸张的肉洞,却被脱垂在外的肠子遮挡。他艳红的肠肉掉到了屁眼外,被他压在身下,水润的表面沾满泥沙,怎么看都不像是本属于人体内的器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