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那儿之后的三天你都未见到何立的影子,你无聊得紧,毕竟被囚禁起来也不能外出,只有在出门如厕和沐浴时才能出去透透气,或许是得了何立的嘱咐他们也不会与你聊天,你只有翻翻那放在房间的书,结果发现自己成了半个文盲,悲哀啊。
第三天夜晚,他才不紧不慢地过来见你,你觉得自己像是一个怨妇,也不顾何立是否会和自己玩戏法幽怨地看着他说到:“大人,你不厚道啊……”
“喔?”他笑,“此话怎讲?”
“如果想我死可以直说,没必要让我一人待在房间无聊致疯。”
“姑娘,我若是想你死,”他低头看你,因为面上常带着阴险笑容眼角有不少细纹,你下巴被抬起,“你还能好生生地站在这儿?”
你无语住,一步靠近就抱上他的后腰,哎呀,真细,真不错。
“我一个人在房间好无聊,”鼻尖靠近他的后脖,闻到一点淡淡的汗味,血腥味,还有衣服的角皂味,“何大人,你不如天天都来,这样我就不无聊了。”
你听到他的诡刃似乎出鞘一毫,估计在思考是否该这时候捅你一刀,你胆子大倒是不惧,自觉地开始解开自己的衣服,随着衣服一件件地落在地上,他的手也从诡刃上移开。
绿色肚兜是他亲手解开,随着最后一件衣物落地,何立才稍微放松了对你的警惕,手指在你的后背轻轻游走。
你没有像里的女主那样什么身子骨都酥了,只是敏感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全身赤裸着在他手指捉弄下艰难地给他宽衣,还剩下白色亵衣未褪去时他握住你的手,引导着你往桌子方向挪去,你心中暗道不妙,偷偷转移脚步却被发现,他一推一顶,你便坐在了那吃饭喝茶的地方。
“哗啦”一片声响,茶壶茶杯全掉落碎了一地,外面守卫中气十足的询问声传进来:
“大人?”
“无事,”何立回应一声,笑盈盈地看着你赤裸合并双腿坐在圆桌上的模样,坐姿活像个未出嫁的大闺女,他对你说:“如若你让我满意了,那……”
“那?”你重复他的话。
“那便让你在这个后院进出。”他抚上你的胸,手一勾便弹了一下你的乳尖,你抖一下,似乎湿了。
小气鬼啊小气鬼。
虽然心里骂着他,但你还是乖乖地张开腿,将他挑弄自己的胸乳的手指按在心口,学着以往看过古装电视剧中的女子说道:“任由大人处置。”
“倒是伶牙俐齿。”他逐渐靠近,手还在你的胸上游动,而你垂着头靠在他的胸口上像是吸猫似的猛吸,手往亵衣里探,那细腰的手感真是不错,听见他不满的“哎”一声便把手往下移,抚摸上次你吞咽过的地方。
想之前为他口交的经历你居然感到自己喉咙发干,学着之前在网上看过的技巧套弄着他的性器,待阴茎流出前列腺液你的手指变得湿润便收回其中一只手,在他略带疑惑的眼下细心地将沾满他体液的手指抿净,然后在自己的下体抚了一些淌出的水涂抹在他高高翘起的阴茎上,顺着淫水润滑重新套弄起来。
色情而又理所当然的模样让何立的阴茎都颤动了一下,“哐当”一声,你被粗鲁地推倒在桌上,还没喊疼他就闯了进来,你几乎是带着哭腔地喊:“何大人!”
骗他的,其实没多痛就是感觉他不厚道搞搞他。
你的双腿想要夹住他的腰,他却按住后说:“别乱动,”他听你的哭腔后倒也没有再贸然行动,而是问你:“你今儿怎么不摸自己了?”
何立的手掐着你的大腿根部,眼睛里散出精明的光,好似知道你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他手一抬,“啪”一声落下,阴户被打得汁水乱颤,你整个人一抖,带着难耐和惊讶呻吟:“啊!何大人!”
他并没有理会,刚刚那一打你整个阴道都紧缩了,似是尝到了趣味,你听见他蛊惑地说:“你别害怕,把腿张开些。”
“呜………”不免情动地红了眼,乖乖照做将腿张开到极限,阴户的模样全展示在了他面前,阴唇“啵”一下展开露出翻红的小阴唇和挺立的阴蒂,接触到冷冷的空气后都一涩,阴户又挨一巴掌,同时阴茎也开始了他的前后晃动,淫水随着他的巴掌流出,拍打着居然能听见水溅的声音。
虽是在打着那地方但你感受到的不仅仅是痛,不然也不会流出那么多水湿润了他的阴茎让他更好地进出,你又痛又爽,那应当好好安抚的阴蒂在他手里被掌掴得毫不留情,阴茎每时冲撞都能碰到你的敏感处,你害怕但又渴望,身体是下意识地迎接他的冲击,“啊,啊,嗯,大,大人,手……”
何立心中感慨你还真是淫荡得不行,如若不是你的第一次是被他夺去了恐怕都会怀疑你是那身经百战的青楼女子。
你手本来抓住的是何立的亵衣却被他无情拍开,只能可怜兮兮地抓住桌沿,臀随着他拍打的动作上下晃动,阴蒂因为他的动作又红又肿,一下又一下肉蒂被他打得东倒西歪,你咬着手指弓着背,在拍打声中抵达高潮。
何立拍打的动作在你高潮后便停了,虽然阴茎依旧在毫不留情“噗嗤噗嗤”塞进来又吐出去,但好歹刺激感没有他打你时的那般强烈,你松开被自己咬得发红的手指喘着气呻吟。
何立用拍打你阴户而落上淫水的手将你黏在脸上碎发拨开,手抚摸着你的双唇,突然伸进嘴里撬开你的牙关,两根手指扯着你舌头,他眯着眼睛在昏暗烛光下观察着,像是确认了什么才弯下腰,第一次与你亲吻。
山羊须落到下巴处有些挠人,你抱住他的脖子没有丝毫犹豫地回应,本就乱的呼吸更乱了,舌头纠缠着交换彼此的唾液,你闭眼完全享受着这一刻,他肏得整张圆桌都移了位,你张着嘴眼神迷离,与他同时抵达高潮。
交换呼吸时你几乎都要以为何立对你动了感情,但他松开你后看见他冷漠的眼睛就认清了现实,这家伙可是何立,喜欢抓别人软肋的何立,杀人不眨眼的宰相府总管。
不过你偏偏喜爱他那副雷打不动自私自利阴险模样,如果有朝一日他对你讲了情话你估计还会因为过于ooc而落荒而逃。
他的唇离开后你撒娇一般地又凑上去,想再来一个吻:“何大人~”
何立挑眉,对你似笑非笑,抽出疲软的阴茎后又掐住你的大腿让你被迫张开,“喔?怎么了,难道姑娘还想再来一次吗?”他把视线往下移,玩笑似的说:“但何某可是害怕姑娘会受不住。”
你身体下意识又一抖,那小穴里的一些精液竟随着你的淫水流了出来。
“这次我便不追究了,”何立松开你,长长的亵衣遮住了他的裸露,他声音还带着笑意,手拍了你的小穴几下,“如果下次再流出来,姑娘就得接受惩罚了。”
你不想承认你对他所说的惩罚有所期待,但奈何这具身体不给力,听完他的话后诚实地又流出不少水,全落在了大腿和桌上。
他轻笑下,也不知是不是在嘲笑你,拉着你的手如同最开始引你到圆桌这儿来时一样引你到了床上,掏出帕子搽干净手后穿上衣服,扇子一展,唤到:“来人,把这儿收拾一下。”
你把被子裹紧,还好来的是女子,不然你得尴尬死。
虽然看她收拾桌子上的狼藉也很尴尬。
“那我便不追究叨扰姑娘了,明日你便可以走出这门口,”那扇子扇得他胡子都有些飘,“不过,只限后院。”一转身,走了。
你躺床上看着他离开,寻思这人连炮友都不如,炮友好歹还会留下来温存一时,他倒好,还真就应了现代人那句拔屌无情。
虽说何立从未伤害过你【床上不算】但他偶尔会有意无意提起那帮你找关系进来洗衣服的大舅,似在威胁你如若敢做出令他不悦之事定会让你大舅遭受非人待遇。
你压根就没想过要做什么,相当于这威胁是对你无效的,你现在就是被他圈养的金丝雀,因为你的主动他便接受,但如若你胆敢离开……
啧啧,以他的这般狠辣的性格,后果想都不敢想。
能在后院自由进出你心情欢悦了不少,只待在房间实在是闷得不行,闲逛时你会故意避开何立经常出现的地方,不然再看一次何立杀人的场景你可不能保证下一个被割喉的人不会是你。
你哼哼唱唱在离房间不远处溜达,身后两个守卫紧紧地跟着也不介意,日子无聊但有吃有喝伙食还好了不少,面上红润唇红齿白,再加上那没心没肺的模样不再像是个洗衣娘,倒真成了不知外面凶险的金丝雀了。
这只金丝雀在后院内吵吵闹闹,对于路过下人的眼神浑然不觉,直到有侍卫“噔噔噔”跑了过来,对你低头示意:“大人有请。”
哦豁。
刚才叽叽喳喳的金丝雀瞬间沉默了,你寻思这大白天的怎么突然叫上你,该不会是突然不想养鸟了想吃烤乳鸽了吧?想到这儿不由得打个冷颤,只愿何立让你死个痛快。
跨进书房就差点踩到一具尸体,那软软的触感把你吓一跳还好没踩上去,罪过罪过,不是我杀你的别来找我。
“过来。”何立对你招招手,你站在尸体面前犹犹豫豫一个跨越,跨了过去,惹得他一笑。
你低头不看他,乖巧地打招呼:“何大人。”
“嗯,”他从书桌后绕了出来牵住你的手指,你刚刚才离开尸体他又把你牵了回去,像是唠家常似的问:“手怎么那么凉?”
当然是被你吓的啊!
你当然不敢这样回答,随便找了体寒的借口塞了过去,听到他说:“好好看看这具尸体。”你心里骂娘,本不敢直视的眼睛直直向尸体看去,看清是尸体谁后不由感慨造化弄人,说好下一次给我弄鸡腿吃,你却悄悄作死惊艳所有人。
“认识这是谁吗?”
“回大人,应是下人厨房里的厨师,王五。”你也不藏着掖着,毕竟在他面前搞这些虚的死得更快。
“你倒是发挥了作用,难怪他用那菜刀那么顺手,那手法,可差点把我给伤着啰,”何立顺顺他的胡子吩咐道:“听到了吗,都去查!”
“啥?大人你受伤了?”你听闻后抬头上下打量一翻没寻到明显伤口又将头低了回去,何立看你模样两声笑,地上的尸体被收走但血迹还留在了原地,你又被牵着回到书桌旁,他坐上椅子而你如同一个丫鬟般低眉顺眼地站在他一边。
“你和这个王五怎么认识的?”他声调不似审问却让你感到慎得慌,特别是那个诡刃就在他腰上别着更是如同恐怖片一样慎人。
“他厨师,我贪嘴,有一次去厨房偷糕点认识的。”你如实交代,毕竟也没啥不能说的,就是偷东西有点丢人罢了。
“倒像是你会做出的事情,”他说道,“姑娘你一直低着头做什么?来,看我。”
你无奈地看向他,他笑里藏刀几乎是众人皆知的了,但这个危险笑容还是能把你给掳获,见他通常是夜里光线不好,而这样的白天能清晰看清他微笑的容貌,心跳都快了几分。
“怕我?”他问。
你依旧诚实:“爱慕您。”并且怕你那个垃圾诡刃。
他也许就是对你这番爱慕他的样子称心,更对你这副任他摆布的性格感到惬意,毕竟他这样一个掌控欲极强的角色碰上一个你这样的,那可谓是型号对了,舒坦得很。
“是吗?”他像是反问,眼神带着笑眯眼,“过来,坐过来。”
坐哪儿啊?周边也没个多余的椅子啊?你傻眼了,唯唯诺诺欲言又止,结果他扇子拍拍他的大腿,衣摆都被他匀到了一边去露出裤子,意思不言而喻了。
刚琢磨好坐下的姿势想坐下,他又开腔了。
“哎————”
你哎什么哎?!
没忍住暗里翻了个白眼,他发现你的不满只觉得好笑,毕竟宠物有情绪也是正常的,只需要教好便可以了。
“先把亵裤脱了。”
“?”书房虽关着门,但那纸糊的半个窗户透过来的光分外刺眼,“在这儿吗?”
“怎么,”他手里的折扇还敲着腿,“只允许之前你在书房脱我裤子,不能脱你自己的了?”
好家伙,记仇呢。
你索性解开腰带,让绑好的衣物变得松散,连同鞋子一起褪下裤子都丢在了地上,赤着脚向他走去,他不予你拽他的衣服只有扶着椅背,单只腿一跃,便稳稳当当地坐在他的腿上。
不敢问他体重问题,他揉捏着你软糯的屁股,倒还主动开口了:“比刚来时圆润了不少。”
你咋乱评价女生的体重呢?!“可能是因为吃食变好了,”你向自己的衣食父母表达对伙食的认可,坐在他身上这姿势想要亲到他允许的地方分外艰难,只有肆舔着他的耳尖难受道:“大人……”
何立可不管你是否安逸,耳尖被温热的口腔含住裤子似是鼓了,解了腰带的衣服他手指轻轻往下一拉,白嫩的胸乳便露了出来,那乳尖还因为他前阵子的折磨有些红肿和艳红,埋头便含住其中一颗。
“嗯~”身体第一次被他的唇舌触碰分外敏感,你不由自主地仰头,将自己往他嘴里送,而胸的模样随着你的呼吸而颤动,在这明亮的书房里可谓是一副不可多见的好景色。
何立轻咬一口你的乳尖后松开,说:“姑娘把我裤子弄湿了可如何是好啊?”
你脑子正迷糊着呢,乳尖在他嘴巴磨蹭着痒痒,他的山羊须蹭在乳下也痒痒,下意识地说:“那也脱了?”
“是以,姑娘说的有道理。”但不多。
和你进行过多次深入交流何立明白一旦与你进入状态那你的脑子就是一团浆糊,他手从你的臀离开,摸那将他裤子打湿的罪魁祸首。
拨开贝肉,他先如惩戒一般拍了那儿一巴掌,你不知何时已抱上何立的脖子,他打时整个人一抖,在他脑袋边喘起来。
他手指在下面撒着欢,时而揪着小阴唇上下晃动,时而将包裹阴蒂的包皮拨开扣挖里面红肿而站立的小红籽,身体跟着他的动作摇摆,再结实的椅子承受了两人也不免会发出抱怨的声响。
伴随着那椅子的动静他的手指总算进入正餐插进小穴内,张开手指为你扩张。
说扩张但折磨这个说法更加符合,一手插在穴内磨人地故意不去碰让你舒爽的点,一手只肯徘徊在贝肉附近揉捏不直接触碰阴蒂让你痛快,只有乳尖是如你所愿的在他嘴里嚼咬着,被咬出一个又一个红色的牙印在白嫩胸乳上,鲜艳极了。
你被磨得眼角发红一脸委屈,想自己去安抚又被何立一巴掌拍开,你只得求饶:“啊,何大人,大人,我好难受,呜呜,大人……”
他含着你的胸笑,两只手都离开不再触碰,这让你更加难耐,在他裤子布料上不知廉耻地蹭起来。
“这般如此淫荡模样,何某只是想解个裤子的时间都不给?”他手掌托住你的屁股,说:“抬起来些。”
你艰难地脚尖落地,抬起几分毫看着他解开裤腰带,弄出那硬得发红的阴茎却迟迟不让你坐下,直至两腿撑不住都有些颤抖他才愿一手扶住阴茎,一手扒开你的小穴,往上一顶故意只插进半个头来。
“慢慢坐下来。”
听声音他似乎也憋得难受,但偏偏想看看你动情爱而不得的模样而使坏,可谓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了。
你呜咽一声,在他的帮助下缓缓将自己钉在了他的阴茎上,你坐下时已后背已被汗给浸湿,腿软得直抽抽,胯部倒精神得很已经急不可耐地开始前后摇动,被他填满的感觉是好得不能再好,如果能动动就更好了。
他打趣道:“姑娘不是说体寒吗?但这儿可是烫得要让人觉得你生病了。”
“啊,啊,不寒了,嗯,大人,呜呜现在不寒了。”
何立听罢倒也不再吊你胃口,配合着你的动作开始上下起伏,椅子在两人的动作下“嘎吱嘎吱”作响,因为塞得很满所以每一次动作都能摩擦到那一点,你小声地呻吟,虚眼睛看见他头戴着乌纱帽所露出额头上的汗珠,靠上去一一替他吻去。
你的手还是想不安分地去抚摸自己都被他拦住,如若不听话还是想去摸那里便会被狠打一巴掌,那儿因为你的不自觉已经肿得不可收拾,平时能被阴唇含住的肉蒂都肿得探出了头,在风中摇曳。
阴茎的抽插速度逐渐变快,你也总算熬到了高潮,但这次你的高潮时间莫名绵长,呻吟声忍受不了地逐渐变大就被捂住了嘴,虽在里面干些什么那些属下也是心知肚明,但堂堂宰相府总管不要面子的?
感到体内有液体被射了进来你嘴含着何立手指全身软趴趴地靠在他身上喘着粗气,你听见他也在匀着呼吸心里便好受了些,毕竟如若只有你一人被这场性事磨得累人那怪不公平的。
待何立匀好了呼吸你嘴边的手指便被收了回去,他站起身你也被迫跟着他的动作站了起来,起身时他虚扶了你一下,事实证明这扶一把很重要,你的小腿肚都在打颤,私处发肿走路都能磨到,射在体内的精液因站起来地动作便流了出来,你心里暗道不好。
何立起身时便已穿戴整齐,毫不给他自己狼狈的机会,他看着你嘴角开始上扬,“哎?怎么就流出来了?”他慢悠悠地整理着书桌上的东西将它们搁置在一边的地上,这堆东西的待遇倒比之前直接摔地上的茶壶茶杯要好,他问道:“姑娘可还记得我之前说过什么?”
我不想记得。
你木着神情假装没想起,或许等今儿之后她还可以记得一下,但现在因为刚刚的交合浑身狼狈,别说惩罚了,再来一场性事都得哭着求饶。
他手拍拍桌子,说道:“坐这儿。”
逃是逃不掉的,你欲哭无泪地坐在书桌上,头一次明白原来性爱过度是那么糟心。
将你的腿掰开到已经不能再张开的样子后他又伸出那万恶的手指在你处于不应期的穴内抽插起来,你咬着牙憋住自己的呻吟,有些依稀破碎的声音从唇缝中泄露,但好在不算大声何立也没去追究,你想要躲开他手指的攻击,腰部却也晃动迎合,这样矛盾的举动倒是取悦了心思缜密的何立,他将嘴靠近你的耳边,问道:“王五的刺杀是否与你有关系?”
“啊?什么?”你脑子已经乱成一锅粥,能思考就已经很不错了,“王五?没有的,啊,嗯,何大人,呜……”
你撒娇一般求饶,无奈何立完全不吃你这一套,他腰间的诡刃被他单手连着刀鞘一起抽出,你以为他打算在这时取你的性命私处都吓得跳了一下,他还放在你体内的手指更是感觉一阵缴紧。
“你害怕这把诡刃?”他笑问。
那诡刃缓慢向你靠近,你发懵的脑子里想法除了完蛋就剩完犊子,这样的死法怕是可以上屈辱前三吧?
但现在这把刃的用处明显不是你所想的杀人灭口,你看这刀柄的方向不对连连往后坐,何立塞你穴内的手指都“啵”一声被你的动作抽了出来。
你结结巴巴道:“何,何大人,这,这样,不太好吧?”
“有何不好?”他虽笑着但眼神内含警告,你屁股便默默重新往前移了几分,小声逼逼道:“毕竟这是您用来杀人的,用来肏我怕是惹了这把诡刃……”
再说了细菌也不少,鬼知道你刚刚杀人有没有用这把刀啊。
你那点小心思何立一眼便看穿了,“今儿还没机会用上,”那柄向你的小穴靠近,刚贴上就冰得你整个穴口都畏缩一下,他与你离得近,一弯腰似在准许你挽着他的颈,乌纱帽的幞头因他弯着腰都从肩上落下贴在了你的的胸口,他继续说道,“王五还未来得及靠近我便死在了守卫的刀下,可知那些胆敢违抗我的下场?”
“唔,”你抱着他的脖子出声,何立以为你是有什么话要说把耳朵靠近你的嘴边,没想听来的却是抱怨:“这玩意儿好凉。”
冰冷的刀柄在阴户上上下摩擦,说实在话倒是给刚刚被打得红肿地方消肿了,刀柄在与你触碰总算是变得温热时便插进了穴里。
你呼吸短暂地停止了一秒,全身上下都僵住,这毕竟是把刀,还是一把有机关杀人无数的刀,现在插你穴里也不知道是委屈了你还是委屈了这把诡刃。恢复呼吸后那柄开始抽插,何立估计也是怕这玩意儿一出窍伤了他自己抽插的幅度很小,你嗯嗯啊啊的,眼里包着泪水迟迟没有落下,“啊,大人,大人,我害怕……”
“害怕就对咯,”何立这狗比听到你快要哭了声音都带着笑,“毕竟这是对姑娘你的惩罚。”
那柄上的花纹平时好看得很,但在穴内便是一种煎熬,凹凸不平的花纹被你穴紧缴着前后进出,每一处不平的地方像是都能碰到你的敏感点,你身体微微颤抖,也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这刀柄时不时地蹭上敏感处,你恼着脸不肯让泪水落下,但最后一刻你一哆嗦,泄了身子泪也不争气地滴落。
泄后你放开他,刀柄抽出看见在正好红蓝玛瑙之外的花纹全沾满了你的淫水,何立随手擦擦便又放回腰间,他看你一副受尽委屈模样觉得有趣,果然再抗造的小鸡在有了主人养育后都会成为娇气的金丝雀,他让你将嘴张开,你像是看大夫似的张大嘴:“啊————”
何立观察几秒应是没问题就上前将你还“啊”着的舌头含住,刚刚经过刺激性爱的你是浑身发软,这一吻变得更软,脚趾头雀跃地分开,所有的不高兴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你吞咽着他的口水,像是想将他唇舌吸干似的,没多久他就离开,你意犹未尽地又吞咽一口,自己都没发现一个吻就让你又淌出淫水。
他坐回椅子而你跳下桌子自己去捡衣服穿上,何立一手抚着山羊须一手敲着桌子,看你穿好衣裳又恢复了刚来时的模样,心想你倒是好哄。
倒是你流出的水打湿何立裤子后令他裤子贴在腿上让他不舒适。
王五刺杀事件过后何立面上似乎对你不再怀疑,但实际又在背后将你的背景人际关系翻了个底朝天,现如今实在找不出毛病便成了你最大的毛病。
你任他揉捏的模样倒也能勉强让他暂时不动手杀了你,但只要你做出任何出格的举动,你的血都会喂给他那诡刃。
当然前提是你会做那种举动。
以往在现代都没实现的愿望没想在这儿实现了,成功过上了你梦寐以求的生活,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睡到日上三竿还没人对此抱有任何异议可谓是难得。
虽是把脑袋别腰上但这样的好日子能过一天便是一天,别说做出格的举动,你甚至都十分自觉非必要不会除何立之外的人搭话,以免让他觉得你想方设法地想要离开,毕竟你巴不得一直赖他这儿直到结束,在这部电影里当个堂堂正正的废物。
不过说来,你不去找麻烦,麻烦自来找你。
这夜,因为天气逐渐温热多了不少蚊虫,即使你的床隔了层纱也好像把蚊子困在了纱中成就了蚊虫自助餐。
古人都睡得早,房间早已吹熄蜡烛黑漆漆的,你睁着眼睛听那些蚊子叨叨叨,突然起身怒扇自己一巴掌,一只蚊子的尸体正中手心。
那蚊子可不止纱中有,纱外也不少叽叽喳喳,还真混了一只其他的物种。
“你想杀何立吗?”
那声线压低,如若不仔细听是听不见的,你眉头一皱感觉出一丝不对劲。
“我房间里的蚊子该不会就是你放的吧?”你不可思议,难怪就说之前给别人洗衣服住大通铺的时候蚊子都不至于那么多,没想居然是有人故意放的。
那声音沉默片刻,继续说:“这样可以保证你还醒着。”
“人该做的事你是一点都不做啊,”你感慨摇头,回答他的问题,“我不想杀何立。”
这段对话本来到这儿就该结束了,但那人似乎并不死心,“我这儿有一把隐蔽的小刀,你可以把它藏于枕头之下,趁着他来时的夜晚杀了他。”
“我说,兄弟,有没有一种可能,”你心想怎么就邪了门了,怎么谁都不相信你是自愿的,这其中还包括了何立本人,“我是自愿的。”
“即使被囚禁在这儿?”他似在不可思议,连窗外的动静都大了。
“说来你可能不信,”你安详地躺回床上,以防被蚊子叮成筛子把被子裹住,“我馋他身子。”
那人彻底沉默了,外面静悄悄的你以为他已经走了,没想那窗户突然暴力打开一人影正往里攀爬,在夜晚的星光和床纱的遮掩下看不清面容,你听见他声音带着怨恨:“果然待在何立身边的都是蛇蝎毒……”
“行了。”
话截然而止,那人前脚刚跨入你的房间内就被剑捅了个对穿,他一声闷哼跌落地上,有血腥味从窗口飘了进来,门“嘎吱”一声被推开,微弱的烛光照进屋内。
“这蚊虫,确实多得不同寻常。”何立笑着说道。
真是糟糕,看来你说的话他全听见了。
何立那如狐狸狡诈一般的性格用脚趾头都能想到这人估计是被他故意放进来的,想到这儿你默默地把被子裹紧,他将床纱掀开就见你裹得只露出一个脑袋眼巴巴地看着他。
“他进来,你裹成这样就能阻挡他了?”他手里的灯笼靠近你的床,亮得你眯上眼睛,他手指划了一下你的脸,问:“哪儿来的血?”
“我的,”纵使屋外多了具尸体你也管不住想要抖包袱的嘴,“蚊子吸了我的血后被我打死,那四舍五入就是我的血了。”
他还当真被你逗笑一声,将床纱挂在床架上后走去将门关上了,对你说:“这里今晚不能住人,你穿上衣裳换个住处。”
“大人,在这之前,”你将被子掀开,迅速穿好衣服,“我可以洗浴一下吗?”
蚊子咬得你浑身上痒痒,只想快些沾水缓解一下。
“洗浴?”见你已将衣服穿好他又把门给推开,屋外居然站了不少士兵等着待命,他似笑非笑回头看你,“姑娘想洗的话,当然可以。”
要洗澡的时候你才明白他为什么笑。
你站在浴桶外无言地看着他,他甚至还特地准备了一把椅子坐上,这该死的仪式感。
“洗吧,”他坐得安逸,丝毫不觉得自己在这儿有什么不对,手中的扇子轻轻晃动,“不必担心,这儿没蚊虫。”
倒也不矫情,毕竟你浑身上下哪儿没被他看过,干脆利索地脱了衣裳将头发扎高后便进了浴桶。
倒是何立没等到他想要的反应有些无聊,现一回想你的性格便一直异于常人,如果会感到羞耻倒还不像是你。
你全身浸在水中了舒适地闭上眼睛,被蚊子叮咬的地方在水里缓解了瘙痒,这季节的虫虽然不毒但还是给你咬得泛红,你泡了会儿便打算出去,结果出浴桶后何立便:
“哎——”
你懒散地抬抬眼睛,见何立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浴桶前愣了愣,随后莞尔而笑:“大人,怎么了?”
何立心里都不由感慨你勾引男人的本事简直是天赋异禀,全身赤裸却再无羞赧之色,还能与平常一般与他打招呼,这可不是寻常女子能做到的事。
殊不知这里房间里的热气都将他的面色催红,雾气蒙蒙之下只让你觉得他好似鬼魅一般勾人,何立不曾想自己认为你勾引他有一套时你在也在欣赏他的模样。
他问:“这便洗完了?”
“是的呀何大人!”你理所当然地打算拿上糙布将自己擦净却他的合扇拍了回去,吃痛地收回手揉揉被他打到的手腕,怨念地看向他。
“用皂角好好清洗,”他扇子一指,那皂角躺在木盒里好似在等着你去拿它,“不然,这沐浴了有何意义?”
你只觉得有诈,但又不知诈在哪儿,很想对他翻白眼但又怵他只得乖乖去拿,拿上后刚想重新回到木桶中他又出腔:“哎——”
“大人,一次说完好吗?”
“怎么?不耐烦?”
“没有没有,怎么敢呢?”你连忙摇头反驳,“您说,您说。”
“在这儿洗,”他将双手背了在身后,抿唇微笑的样貌更显得他狡诈,“身上不还湿着?打皂角正好。”
你咽下到喉咙的脏话,拿起皂角敷衍地搓搓打算随便糊弄糊弄得了,结果他将扇子插在了腰封上,挽了挽衣袖从你手中拿过皂角,“姑娘不会,便由我来代替可好?”
你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表达了感谢:“我谢谢您?”
何立笑而不言,皂角在他手中起了泡沫,全涂抹在了你身上,胸乳在他手里变了型,他眯眼观察因为他这些天没有与你交合胸上淡了下去的痕迹,手指掐住乳尖一拉,你被激得差点没站稳脚,扶住浴桶眼含着泪光,“何大人哪,轻点,痛。”
“这点儿痛都受不了,那方才坏人都进屋了,怎还不知道跑呢?”他倒是没拉扯乳尖了,带着泡沫的手往下移,你想靠近抱着他被阻止,“先洗浴。”
何立手拍了拍合拢的蚌肉,“张开。”
为了防止自己待会儿会因为刺激跌在地上你两只手都扶住了浴桶,半蹲着地张开腿让蚌肉里的风景都露出来,他手上的泡沫全揉了上去,仔仔细细地揉搓不放过每一个角落,你的双腿开始发颤,而他还在与保护阴蒂的花瓣较劲,手指将那小阴唇拉来扯去不去碰搓上泡沫的阴蒂,你忍不住地晃动腰部他却突然捏着阴蒂一扯。
“啊啊啊————”
手捏着浴桶使劲儿,身子一抖一抖受不了这尖锐的快感,还未缓过神来他便放开你,道:“再洗洗后背罢,转个身。”
“呜,”你缓了缓气,放开浴桶背对着他,看不见他有种莫名的恐惧,害怕他一声不吭,害怕他随时从后背会捅自己一刀,正因为这样让你的感官更加敏感,你试探地唤:“大人?”
他突然贴上把你一惊,那有些湿热的布料贴在你的背上,他将你的双手放回浴桶上,说道:“扶着。”
你扶着浴桶,感到后背有一唇如蜻蜓点水似的吻着,下体有一手扒开小穴将泡沫都匀了一半进去抽插着,另一手仍旧与刚才一样扯着阴蒂左右摇晃,指甲时不时地刮到阴蒂根部,红籽在他毫不怜惜的手指中越发红肿,你摇晃着身子也不知是想甩开何立的手指还是在迎合他的动作。
“大人,何大人……”你低声唤着他只希望他能给个回应,毕竟他的性格难猜现在看不见他的表情难免让你没有安全感,后劲突然一痛,那小穴也插进了何立的阴茎。
“这里面也得好好地清洗一番,不是吗?”他声音从耳后传来,咬着你的后脖就像动物交配时雄性以防让雌性逃走一样,咬着便没松口,他两只手都转移到了蚌肉哪儿,将蚌肉用手死死地扒开,闲余的手指便一直捉弄着你的阴蒂,时而扣挖时而揉捏时而上下拉扯,他知道你喜欢弄这儿便每次交合之时都将这儿弄得淫靡不堪,弄得事后的每一次摩擦到时都会带着微疼。
阴茎“噗嗤噗嗤”一次比一次捣弄得更重,阴囊打在腿上撞得你眼冒金星,语无伦次地一边呻吟一边喊道:
“嗯,好深,何大人,啊啊,到底了到底了!呜!”
你的小穴一次比一次夹得紧,饥渴地含着他的肉棒任由他肆意地冲撞,直到他感受到你好像是快要高潮突然松开你的后脖,连阴茎都跟着抽了出来,他虽忍着力但颈子但也渗了血,你迷茫地想抬头看他为何不继续了却扯到脖子“嘶”一声又将头底低下。
“该去清洗了。”他扶着你的肩膀一步步带着你走进浴桶,合衣跟着就进了水中,浴桶里的水进入两人后“哗啦”一声,溢了一半出去。
你被他按坐在桶中,这桶容纳一人刚好两人便太小,忍着痛抬头看他站在水中,“大人不更衣就进水吗?小心着凉啊~”
何立弯下腰握住你的脚腕一拉,你连忙把住浴桶不然得活生生淹死在狭小的桶里,纵使这样也是只露出脖子和脑袋艰难呼吸,他看你稳住了有些意外,半跪下来把你的臀垫在了他的大腿上,你的小穴刚好扣在了他的阴茎之上,他进来时带了不少的凉水,水的温度让你打了个冷颤,他说道:“毕竟帮姑娘沐浴,不更衣也罢。”
他合衣进入水中的模样也好看。
你看着那水浸到他的手臂,水里的衣服都漂浮着上下游动,水跟着你俩的动作溅起水花,你被肏得有些脱力还要靠着扒着浴桶以免自己落入水中,连感受肉体交融的美好都没了心思,欲哭无泪地感觉自己随时会被这破大点的浴桶淹死,你不抱希望地哀求:“呜呜何大人,手要没力气了,要被淹死了……”
他两个手掌握住了你臀,大腿一抬你便前倾扶住了他的肩膀,整个人坐在了他的腿上和水中。
“如若这都会那么容易被淹死,”他往上顶着阴茎撑开你的花穴让水都跟着阴茎一起进出,你只感觉穴内又热又凉,胸又被何立含住,“那你以后还怎敢洗浴?”
有了支撑点你便自在的多,还有何立揉着臀带着你进出更轻松了,你主动扭动艰难地吞吐他的阴茎,整根阴茎含进了穴内摩擦着花心,小腹隐隐约约可见他的形状,在水中动作没有那么费力他抽插的动作更快了。
“啊啊,慢,大人,慢些……”
本就快要高潮是被强行打断这次你很快就到达顶端,穴内的媚肉开始痉挛,紧紧地吸着他的阴茎,你一个闷哼,透明的淫水在水里蔓延看不着,但他抽出阴茎时那流出小穴的白色精液却很明显。
“…………”两人看着有些沉默,你艰难地开口,“大人,有没有一种可能,在水里不算?”
待两人出了浴室时你已经被折腾得满穴的泡沫和泄了六七次淫水,只感觉自己差点高潮而死,不过这样一翻下来,第二日,你便发烧了。
你醒来时便感觉自己有些不对劲,浑身燥热但又冒着冷汗,睡了一晚上就做了一堆梦,像是在梦里被人追杀一样一觉起来疲惫不堪。
通红着脸躺床上感觉天旋地转床驻都在扭曲,想喊人又没力气,你重新闭上眼睛心想就这样死了得了,反正古代对于发烧也没啥好用的法子,还得喝中药。
内心纠结到底要不要费力气喊人结果想着想着眼皮沉重,又睡了过去。
因为脑袋昏昏沉沉睡得并不好,你闭着眼睛感觉有人坐上了床好似有人在靠近,迷迷糊糊地唤道:“何大人?”
睁开眼睛差点没吓死,何立那诡刃的刀尖差个一公分就能挨着自己胸口,他看你醒了眯上眼情绪难揣,刀刃瞬间往下刺去,你连忙把眼睛闭上,根据打针定律,看不到就不痛了!
无事发生。
“烧那么久也不叫人,”他像是逗你玩似的把诡刃插回鞘中,笑着问:“想自杀呀?”
“…………?”你缓缓打出一个问号,我发烧是因为谁啊?你看他这个罪魁祸首颇为无语,“大人哪,你瞅瞅我像是想死的样子吗?”
他不语,你怂怂地想起身被他用合扇按了回去。
“大人,以后咱们还是别玩水了,俗话说得好,小孩玩水晚上尿床,”你只得躺回去,想到如果不是醒得及时可能又得死一次心里就直摇头,死不可怕,就怕死得和上辈子一样不明不白,“大人玩水,晚上就发烧。”
“噢?还有这种说法?”他面上似乎是感兴趣,但直觉告诉你他现在的情绪还是十分危险,“姑娘,你可知你现在睡的厢房离我多远?”
他不等你的回复继续说道:“不过一里左右,倘若你有想死的心思,那将会很快被救下,”他站起来,低头看你的眼神带着威胁,“至于救下后会是什么后果,只有姑娘亲自去体会了。”
“我都说了没想死你咋就不信捏,”这人怎么那么轴呢,你有气无力地解释给他听,“何大人,我搁你这儿过得可开心了,顿顿有肉顿顿饱,还有大人亲自给我洗澡,咋会想不开寻死呢。”
“没想便最好,”周边凝固的空气总算是有了缓和,他双手背在身后,扇子在手里轻轻晃动,对屋外喊道:“来人,给姑娘送药。”
你瞬间带上痛苦面具,何立看你被侍女扶着一口闷下中药才准备离开,走之前说:“我为你准备了些礼品,今晚亲自给你送来。”
夜晚他来时你正喝着下人为你熬的桂花蜜水,里面还有一些小汤圆供你饱腹,那甜蜜的滋味儿让你感慨今天还好没烧死,不然就喝不了这碗糖水。
何立进来时跟了一士兵,他抱着长方形的红木盒放下便离开,走时还不忘带上门。
你手中拿着碗眨巴眨巴眼,又喝了一口才依依不舍地站起来打招呼:“大人。”
何立手抚山羊须,看你时不时地撇那碗剩的半碗糖水也不理会,问:“身体如何?”
“好了些,没再发烧了。”
“那便好,”他打开木箱里面躺着两只玉镯,一白一绿倒还挺惹眼,“来,伸手。”
他把这玉镯一左一右带于你的手腕上,你低头看这双玉镯,心里感慨:
好家伙,玉做的手铐。
“这镯子,就算你烧成了骨灰也会跟着你,”他自己甚是满意,“是否合心意?”
好家伙,意思是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好生歹毒一总管,也不怕变成怨鬼后纠缠他。
大脑吐槽得精彩,不过你还是认真地观赏这镯子,虽不会看品色但何立送的定是好东西,“喜欢的,谢谢大人!”
他坐下摆摆扇子,这才说放过你:“继续喝你的糖水罢。”
你坐在了他的对面,他那莫名的笑容看着让你有些不自在,但天大地大食物最大,喝起糖水的动作还是毫不含糊,直到最后一勺落入口中你这才放下碗满足地揉揉肚子,手腕放桌上撑着脑袋回味着那甜蜜的滋味。
“可够,姑娘还需再来一碗?”何立开声后你才从饭饱酒足的幸福感脱离,你瞅他并没有不满的神情嘿嘿一笑,大着胆子问:“那大人要不也尝尝这糖水?”
他似乎察觉到你想做什么,勾着嘴角也不言,看着你向他展示嘴中并无异物,隔着桌探身子向他吻去。
这一吻甚是特别,他似真的在品尝味道一般含着你的舌尖,喉结上下滑动咽下那蜜味儿的口水,你上半身几乎都趴在了桌上,手撑着小心翼翼地避开装糖水的碗和茶壶,可不能再霍霍那些无辜的厨具了。
“够否?”何立松开你的唇,头向后仰去免得你又亲了上来。
亲后只觉得何立那一吻仿佛带了春药,脑袋都开始眩晕,摇摇头说“不够”后走去他面前跪坐下来,如同第一次与他接触那样解开他的腰带,眼睛不眨一下地含了进去。
一口便含到了最深处,那龟头都抵上了下颚喉咙,深深地吸了一口才慢慢吐出,吐出后阴茎便迫不及待地流出前列腺液,全都被你一一舔去,虽被掌捆过很多次但你的手依旧不长记性地往下移,他看见后:
“哎————”
一声你心一惊,连自己的裤腰带都还未解开就被发现真是失败的一次自慰未遂,你含着阴茎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企图唤醒他的良知,但他却张开手说:“双手给我。”
你双手都被他牵制住,没办法扶住他的性器只得用舌头挑起含着吸抿,他“嘶”一声你误以为碰上了牙齿连忙吐了出来,刚想承认错误表明自己并不是故意之时何立手一用力你便被扯着站起来,松开你的手推着让你倒在了床上。
“就那么想摸那儿?”他问。
你还未开腔便鞋子连着亵裤一起被褪下,他坐上床看你被褪下裤子后很自觉地张开了腿有些好笑,“既然那么想摸那儿,那我便帮帮你,”他两个手指撬开蚌肉,眉头突然皱起也不知是哪儿让他不满了,“自己用手指再扒开些。”
你顿感不妙,乖乖地扒开蚌肉只希望待会儿他能手下留情。
那地方因为昨日才被蹂躏过还带着艳红,阴蒂应着身体主人的心思挺立在空中,他一手压住你大腿,一手的手心便按了上去上下摩擦,阴唇和阴蒂都未放过在手心中炽热燃烧,你手扣着蚌肉不敢松开,臀停留在半空中上下晃动迎合着他手里的动作,明明没有拉扯阴蒂的那么刺激却也让你受不了地呜咽:
“呜啊啊,何大人,嗯,大人的手好舒服哪……”
下体被他磨得淫水直流,那淫水落在他手中还有了润滑的作用上下搓揉得更快,快到已经不仅只有快感还有一些火辣辣的痛,你全身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穴口随着你的呼吸而颤动,这般如小火苗灼烧一般的快感让你想躲开他的手掌,但手指还死死地扣着蚌肉边缘就如同这样就能缓解这恐怖的感受,一直没被触碰到小穴居然头一次有了空虚感,像是有人往里面吹风一般地痒痒。
淫水淌不住地直流,沾湿了你掰穴的手指让你的指尖打滑几乎快要掰不住,你脑袋晕沉沉地,那小穴内里的感觉难以忽略,你下意识想起上次诡刃刀柄,心想该不会是那个刀柄有细菌将你感染了吧?你既难耐又恐惧地对何立说道:
“大人停一停,停一下呀,我穴内好痒哪,还是头一次这样,怎么办呀,该不会是生病了吧?”都怪你啊!不讲卫生乱搞py!
他听闻一声哼笑,本以为你是什么都懂的奇女子,没想也能在性事上看到你青涩的一面,真是难得可贵。
何立手心用力一搓你全身紧绷地仰头,那淫水像开了阀似的止不住,他在你高潮后手心离开,你以为他是要认真对待你的疑问没想他却是扛起你的双腿到肩头一下便插进了穴,手指又掐住了阴蒂碾压拉扯。
“可还痒?”他缓慢抽插,每动一下你的小穴便舒爽一下,他做到这般地步你也明白为什么小穴会痒了,想到自己刚刚说的话就想连夜逃离宰相府逃离地球社死到了极致。
你的手脱离蚌肉也不管手上面的淫水就用双手将脸捂住,好尴尬,好舒服,好救命。
小穴吞吐着阴茎阴蒂还被拉扯着无限延长了你的高潮,你全身绷着直到最后一刻他射了进来,将阴茎拔出来也没敢放松。
“不错,姑娘这次倒没漏出来了。”何立语调含笑,像是在嘲笑你刚刚的天真话语,“那你可得忍住咯,待会儿还得再喝一副药。”
你收缩着小穴,听闻还得喝一副药就感到痛苦,说:“大人,那糖水等我喝完药后可以再来一碗吗?”
“只要你有信心忍住让精水不淌出来,”他看向你的小穴,伸手拉着被子将你盖住,“别说喝糖水,就算是吃宵夜我都不会拦着姑娘。”
“…………”你纠结地动了动身子,感觉似乎要流了出来僵住了,放弃了要喝糖水的想法,“那我不喝了,”你闭着眼睛一副安详离去样子,“待会儿喝药我也这样躺着喝好了。”
当你来这里是便觉得这里的清明过得非凡,没有烧香味没有哀伤感,蔚蓝天空飞的风筝你在这偌大的宰相府里都能瞅见,之前在下人住处时他们都是欢声一片,许多情人约在一起跑去市内看龙舟野餐,小孩子更像如同过年似欢乐的结拜玩耍,你觉得稀奇但没有心思游玩,只想着倘若现在死了一次的自己给自己烧钱纸那地府能不能存到钱,虽说你不太信这些,但万一呢?那等自己到地府了不就成富婆了?美滋滋。
不过这里的清明节禁烟,看来自己是没有富婆命了。
你仗着何立还在上班搬了把躺椅放在后院,闭眼躺着沐浴阳光,风时不时地吹过脸颊,整个人松软地窝在椅子上昏昏欲睡,直到有人遮挡了你的阳光你才睁开眼,见来人后感觉有些尴尬,就像趁着朋友不在用了她的东西后被逮到了现行一样。
你站起头发有些凌乱,干笑几声,“大人,今日怎回来得如此之早?”
“寒食节,歇息三天,”他摘掉落在你头发上的枯叶,扯到发丝连同头发丝一起被摘下,你只感觉本就秃的头顶更凉快了,“难不成打搅到了姑娘的午睡了?”
你连忙摇头,他将枯叶丢落,春风一吹,本该落地的叶子便在半空盘旋,你眼睛随意往天上一瞟。
“啊,完蛋了。”
何立顺着你的目光看去,一只绿色的风筝在远方天空与风较劲,那一抹绿不及风的力量在天上晃动几下后缓缓地向下落去。
他命人将躺椅收起来,合扇贴在你的脸蛋上把你还在看风筝的脸挪了过来与他对视,问:“想放风筝?”
“没,我放风筝很烂,不爱放,”你诚实地回答,而且这时代的风筝都很没有创新放起来也不得劲,“比起放风筝,我更想吃糯米团子。”
“外面那般热闹,难得姑娘不想出去,”何立面上可惜,但如果他有狐狸尾巴那想必早已得意地高高翘起,你俩谁不知你是被囚禁的人,不过好在你本就不是个爱出门的人,最多也就可惜可惜不能吃那些摊子上的美食,何立见你心思已经飘远扇子敲敲你的脑袋让你回了神,“得是什么东西你才能有那么大的魅力让姑娘敢在我面前走神?嗯?”
“嘿嘿不好意思呀何大人,只是想起那闹市上的煎饼怪好吃的。”你拉着他的手让他的手掌抚上你的脸颊,亲吻他的掌心,衣袖随着动作露出镯子让他缓和了不满的眉情,他脱离你的动作,双手背着似笑非笑:“今日我得出府一趟,明日日落之前回来,把你想吃的吩咐给下人,回来时自会给你带上。”
“谢谢何大人!”听后你的情绪可比收到手镯时的情绪高涨多了,“那你早些回来呀!我就在这儿等你!”
在何立走后便拉着身边看守自己的士兵疯狂报菜名,他手忙脚乱地求你慢一些然后拿出纸笔,记下了整整一页纸的菜单。
为了能吃下那一页菜单,你在第二天早晨时只喝了一碗糖水便等着,等到了午上又趁着何立不在抬出躺椅躺在院子晒太阳,等到了你已经睡了一觉看守自己的人都换了一批还没来,你看快要黄昏,躺着不想动弹便让人拿了一铺被子盖上,又等到天色已黑,打更的已经来回敲了三次,蚊子开始盯上细皮嫩肉的你时何立才回到这儿。
他提着衣摆黑着个脸色步伐快速,后面的士兵数量比起平时更加壮观,你看这架势立马原地起立,站得比身边的两个看守还要直。
“这黑黢黢的姑娘也不点灯?”他身旁的士兵自觉地担任灯的重任,待灯亮起后站你才看见他脸上的一点血迹,他笑的时候你不敢招惹他,更别说他现在心情不佳的模样,他问:“难不成从白天便开始等了?”
你连连点头不敢说话,绝口不提你期待很久的那一页纸的小吃,就算肚子饿得前胸贴后背也不说,他摆摆手对那群士兵更没有好脸色:“该离开的都快滚,”他扇子一指屋内对你说,“进去罢。”
你硬着头皮走在他前面,屋内的蜡烛被自觉的士兵点亮,何立关上门那“咚”一声都让你觉得这是他要杀生的前兆。
他坐下给自己到了杯凉透了的茶水,看着你扬眉,“这就被吓着了?”
你不知为何就放松了下来,坐在了他对面还将圆凳移了移与他靠得更近,“是挺吓人的,”你不问发生了什么,电影中明确表示过在这宰相府知道得越少便活得越久,你舔舔大拇指把拇指舔湿,用手指将他脸上那一点儿血迹擦了干净,“大人,脸上沾血了。”
在何立眼里你倒是个妙人,这便就让他的烦躁的心情安稳了几分,看来你多少也是个聪明人,“听闻你为了闹市的小吃一日都未进食,”他拉住你刚刚为他擦脸的手,另一手掐着你的脸迫使你将嘴张开,看没问题便给予你一个奖励般的亲吻,“府内的食物比不上外面的?”
这一吻下去你现在不仅饱受饥饿的折磨还多了色欲的折磨,因为一天没吃东西有些低血糖和情绪低落,饿得人生无望地哼哼唧唧,“好饿呀大人,一天没吃饭我要被饿死啦。”
“哦?我又没拦着姑娘吃饭,”他对屋外唤道,“把买的都拿上了吧。”
本看何立那副模样不期望能吃上东西,现在一看是有戏的,你看那摆了一桌吃的咽咽口水,瞅他没有表示便大着胆子去拿被包好的切糕,刚打开油纸腰便被揽着,一眨眼你就坐了下来。
“???”
你坐他大腿上背对着他,从后背能感受到他均匀的呼吸起伏,你迟疑一会儿发现他没有动作就安心坐着咬下第一口食物。
在刚咬下吞咽时他的手便伸进了衣服里,那手指掐着乳尖揉捏,大腿前后摇动着磨蹭你的阴阜,你咽下糕点,感慨不愧是反派玩得就是花,想到目前你无论是食欲还是性欲都需要解决于是任他折腾,又咬下一口糕点。
那揉着你胸的手一顿,缓慢向下移钻进亵裤,手指插进闭合的肉阜感受到里的湿润,他胸腔低沉的轻笑震着你,他说:“呵,这便有了反应?”
你吃完头一个糕点舔舔嘴角欲犹未尽,另一份小吃就送到了你手中。
他的手指故意扯着包裹阴蒂的包皮,里的红籽被他用指甲轻轻挠着,你红着脸也不知是该注意眼前的美食还是身下的手指,但你的身体替你做了决定,你轻晃着身子被按住,何立的声音从你耳边吹过,“哎,怎么吃个东西都不专心?”他指尖的指甲掐着阴蒂根部,手指一用力,整个阴部变得更加湿漉漉,你连咀嚼的动作都忘了小腿抽筋似的抖动,“该罚。”
“呜……”不知何时第二份被你吃完,你连味道都在刚刚的刺激下忘记顿时感到可惜,紧接着手里又接下了第三份。
你机械地咬下一颗糖葫芦,裤子在迷糊之间被褪得全挂在了脚上要掉不掉,穴口颤颤巍巍地在空中开合发抖,他的手指并没有碰小穴的打算,仍旧在湿滑的表面游走,阴蒂失去小阴唇的保护任由他糟践,他手指像是盘弄古玩那样围着红籽打磨,你忍不住屈膝想将腿合拢那儿便被打了一巴掌。
“呜!嗯……”
那糖葫芦只吃了一颗,甚至吃的那个你还没空咀嚼外皮的糖都被你抿化了,被刺激这一下你咬开含嘴里许久的山楂,脸都揪成了一团。
“啊,大人哪,这好酸……”
随便咬几口咽下后转头向着他控诉,他向桌上那些食物一撇,伸手也不知拿了什么对你说:“那便放桌上,”他总算开始对你那等待已久小穴下手,手指插进去里头的媚肉便紧紧地纠缠住他,“吃些其他的。”
小穴吞吐着手指,里头的淫水在他插一次时便溢出一些落在他的裤腿上,你忍受着快感想着他怎么还不给你其他吃的?虽已经不饿了但也还未饱呀!
他手指微曲按揉着穴内,感到里面越发缠得更紧了有些不悦,道:“放松下来。”
有他手指的干扰你很难自由控制小穴,你洗脑自己忽视他的手指像是有了成果,他手指“啵”一声从小穴抽出,你期待着他的阴茎但那贴着息肉的东西怎么感觉都不像你期待的东西。
“吃到了吗?”他咬着你的颈肉问。
你只觉得紧张,但就因你的紧张身体变得更加敏感,那东西被他按进了穴内,似是一颗圆滚滚的玩意儿。
“大,大人,啊,这是什么啊?”不是刀就行。
“樱桃,”虽将樱桃插了进去但他指尖一直掐着没让它继续前进穴内更深的地儿,似是怕陷太深了弄不出来,“樱桃果形颇似桃,但比桃小颗,具有艳红色泽,如血般的汁水,可比你刚才吃的糖葫芦甜些?”
我哪儿知道啊,我下面又没有味觉。
“嗯,哈,应该,甜?”
他夹着樱桃的手指转动着让你发出呻吟,他形容着樱桃的模样以为你从未见过这水果,那圆滚滚的樱桃彻底堵了淫水流出的穴口,抽出樱桃的一瞬间便全流了出来,何立的裤子算是彻底湿透了。
刚刚才进入小穴的樱桃抵在你的唇上,你心知何立要让你做什么但有些嫌弃,假装不懂地死死闭着嘴巴,连带呻吟都变为闷哼。
“含着我的时候怎没见你这副模样?”何立声调带着威胁,“来,张嘴。”
“因为大人是甜的嘛……”你听到他的不满妥协地轻张一条唇缝,何立手指一撬牙齿那樱桃便进了嘴。
真是糟糕,你内心直摇头。
还好只是外皮带了淫水,咬开后淫水的味道变得微乎极微,想吐出核想起自己现如今的人设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洗衣娘,刚要把籽吞进去就被阻止:
“把核吐出来,”他一手压揉你的肚子另一手展开在你嘴边示意你将籽吐出来,“那籽儿不能吃。”
他那么温柔你还有些不适应,籽吐出来后他的阴茎总算是插进了小穴,你如负释重地松口气,哪知这时那樱桃的核尖戳上了阴蒂,在阴蒂包皮根部他手指触碰不到的地方磨着,阴蒂肿翘得如同樱桃核一般的大小,但那核带着不规则扭曲的花纹折磨着淫籽可比阴蒂自在多了,你脚尖绷直心想果然就是有诈,他这时候到还有心思问你问题。
“味道如何?”
“嗯?味道?”前后夹击的别说吃东西,你现在思考都慢半拍,“啊,啊,没,没有,大人的甜,嗯——”
他声音带着笑意,反驳说:“这可不敢,论还是姑娘的嘴更甜。”
在樱桃核的攻击下你到了今天第一次的阴蒂高潮,全身颤抖着喘气,何立在你里面却是别有一番滋味,那高潮的水都溅在穴里他的阴茎上如水流的按摩,现在的姿势使他的阴茎不能大开大合地在你体内抽插邮箱不耐,穴内含着阴茎只感觉整个人被他翻转一圈趴在了桌上。
樱桃核掉到了地上换成了手指揉捏,阴道里的肉棒用力一捅,你连忙扒着桌沿稳住自己,他插得你小腿不自觉地腾空翘起,全身的力量都放在了桌上,他手心按着你的小肚控制你的移动和感受他在你体内的抽插,穴里缠绵全被他的阴茎挤开,碾磨着,暴力地交合着,你像是一支让他自由控制的风筝,你也确实如风筝那样飘飘然沦陷在情欲之中,看就在脑袋边的美食胡言乱语:
“啊啊……何大人……嗯……好舒服……我好喜欢你……”这狗比千万别把吃的丢地上啊!
阴茎你体内重重碾压你敏感的每一处,在他的动作下淫水四溅,小穴突然变得更紧,他按你的肚子微微颤,两人都短暂地停下呼吸。
你觉得自己像是失禁了似的双腿都是湿的,他拔出后也不敢轻举妄动。
何立看你趴着不敢动弹,阴阜艳红还焕发着淫水亮润的色泽,一看就被欺负得够呛。
“姑娘难不成就以这个姿势吃饭吗?”他故意打趣,虽不打算再来一次但你听后臀都抖了抖却是娱乐了他。
“不是,大人,我怕我一动,”你还当真拿了眼前的花生酥小心翼翼地吃了一小口,“就流出来了。”
“那该如何?”他期待你能说出一些淫秽的方法,但你注定不走寻常路的。
你吃完花生酥舔舔残留在指尖的糖碎,迟疑道:“那要不,我等你走了再动?”你无论怎么转头都看不见他的面容,“这样四舍五入就算没有流出来了?”
“…………”
“何大人!你手指别插进来啊?!大人!我错了!大人!啊————”
从清明节后天气便不好,一直阴沉沉的白天偶尔还伴着小雨,这样的天气连带着你的金主何立都好几天没来,你无聊得打紧,整天举着伞在这已经被你逛烂了的小院,倒是找到了些趣味。
便是听墙角。
别说什么听得越多死得越快,放心,你会在被杀之前先自杀,微笑jpg
你虽不敢听何立的墙角,但其他人的墙角可谓是里里外外都听了个遍,你虽不主动找别人搭话,但这总管住的地方那么大偶然听到别人说话也是在所难免的不是?
经过这几天的溜达你八卦没听着,倒是知道了何立清明那时为何那般暴躁,毕竟倘若你知道有一个小团体追杀你,你也暴躁。
据说这小团体全是之前被何立威胁过后侥幸活下来的人,那王五便是过来试探的炮灰,上次本该在清明时引蛇出洞没想让蛇跑了还搭士兵一枚,他回来时还能对你笑脸相迎都是仁慈的。
想到这儿你默默地收起来偷听的心思,这些天何立没来你都差点忘了他是一个怎样邪佞的人物,还是别偷听了,你还是挺怵被搞不死不活的。
你向自己的屋走去,只听见一人快速跑来时水溅开的声,身边的守卫都还未反应过来你手里的油伞就被打掉暂时阻碍了守卫的视线,有人的臂膀勒住了你的脖子一个旋转跨步,差点没被勒死。
细雨绵绵落在了睫毛上,你眨眨眼让雨水落下不禁有些疑惑:“这位大哥,你干啥呢?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何苦呢?”
勒你脖子的臂膀不知何时换为了大刀,那刀锋离你只有一公分距离便可以切开你的脑袋,周围冒出的士兵将你和绑匪围成了一个圆团团包围住,你听见绑匪说话了:“让何立来见我!不然我现在就杀了这个小娘们!”
你这个小娘们听了这话都得无语几分,周围的守卫虽然围着你们但没有上前的意思,看来也是摸不准如果贸然上前你死了后何立会不会发火。
只得自救了。
你叹气,第一次被绑架还有些不熟悉只能没话找话了,问道:“大哥啊,你想见何立是不是找错方向了?你直接蹲在这院子门口多方便啊,还省得多绑架这一步了。”
“少伶牙俐齿,”绑匪的大刀锋芒逼人你只感觉晃眼,他的语气说不出的怨恨,“我听闻他在府内金屋藏娇本还不相信,现在看来就算是这种阴险小人也会有软肋,我必定让何立亲眼看看他的软肋是怎么死的!”
这一听就是被何立搞过结果还活着的漏网之鱼之一,真是可怜,可怜是可怜但抓我做甚?我只是一只无辜宠物罢了。
你叹气,说:“大兄弟,你找错了,我不是何大人的软肋,他这人就没有软肋,我最多充其量就是放家里好玩的摆件罢了。”
“摆件?”他声音多了几分怀疑自我然后突然坚定起来,那刀都近了划伤你脖子留下一道小口,“何立那卑鄙小人从未留过任何娘们在府内,就算是摆件,那也是特别的摆件!”
“等等,你刚刚说什么?”你嘴角疯狂上扬。
“什么?”绑匪见你那么淡定倒把他搞不自信了,“你不害怕?!不怨恨?!”
“我是何立唯一一个留在府内的娘们?”难怪当时给他口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僵硬了,真不错呀,你就喜欢这种洁身自爱的彼此还是唯一一个的好炮友,“那我应该就是特殊的摆件了嘿嘿嘿。”
绑匪:?你不对劲?
一名士兵猫着腰跑了进来,你见他的模样有些眼熟,他喊道:“何总管说了,他目前很忙不会过来,你要杀要剐,随你心意!”
等他开腔了你才反应过来,呦呵,这不你从小看到大的小朋友吗?没想到头一次见面居然自己是主角,真是失敬啊失敬。
孙均说完后便带他的两个小跟班冷着眼看着绑匪作妖,看上去丝毫没有动手的打算,像是当真在等你被杀后替你收尸。
“你不是说你是特殊的摆件吗?”刀的力气加深了,本只有一丢丢刺痛的脖子都能感觉出血流了出了与雨水浑在了一起,你轻声细语地说话就怕说大声了脑袋和身子都能成搬家:“对呀,摆件嘛,死了也可以摆上去的呀。”
那绑匪的呼吸加重,手里的大刀都开始颤抖似乎怒得发疯,你顿感不妙大脑疯狂转动在他刀挥动的一瞬间后脑勺狠狠向后撞去,那刀锋虽划了个空但利刃还是让你脖子劈开一道口,他鼻子被你撞出鼻血你缩腰收下巴迅速蹲下,转身对着他的下体就是狠劲一脚后捂住伤口狂奔,两道箭擦着你的头发飞过,你下意识转头便看见绑匪胸口与脖颈正中两箭,一副不敢置信地睁着眼倒地。
你脑袋开始眩晕,捂着脖子的血像止不住一样捂着也从手指缝隙中流出,有大夫身后跟着举伞的士兵跑上前,大夫手里拿着干净的白布对你着急地说:“快!先缠上!!先回屋!去打水!”
一群士兵忙得团团转,你被半搀半抬地送回屋里,躺床上感觉自己似乎被割了半个喉脑袋无力地枕在枕头上,看大夫对着你伤口又是叹气又是流汗内心只觉得焦躁,能不能行啊不行可不可以让我先死为尽啊,好痛的!
眼睁睁看着大夫对他的徒弟低语了什么后端上了银针桑皮线双眼都瞪大了,好家伙不麻醉直接缝?!要不你还是让我死?!
你不敢说话只能用眼神谴责和“呜呜呜”地反对,但大夫可不管那么多,如果你死在那绑匪手里还好,但你没死在绑匪手里死在他手里那他就完了,他擦一把冷汗,对外喊:“来两位姑娘将她按住!”
为了让你情绪稳定一张温热的棉布搭在了你的眼皮上,双手双脚被下人用全身体重按压得死死的,待缝好后伤口被清理干净大夫都啧啧称奇,“姑娘好意志,这样都未昏厥属下实在佩服。”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昏了一下后又被痛醒了?
你幽怨万分,大夫没理你的神情对他自己很满意,“你这伤口会是我这辈子最满意的作品了,待恢复后会有伤疤但不算大,盖些粉应该便能遮住。”
大夫走后下人便待你如同废人一样帮你将脸上因为疼痛落下的泪水洗净,将被雨水打湿的头发擦干,手把手把没有力气瘫软的你换了身干净衣服好睡觉,最后还给你掖了一下被角让你好生休息。
你懵逼地躺床上,这一切迅速得好像刚刚被绑架都是一场梦,如果不是脖子还有已经痛到麻木的感觉或许你还真会觉得是幻觉。
一直便睡到了半夜,除了途中被人叫起吃了些东西上了几次厕所你睡到没脾气,因为所经历的疼痛让你的身子骨还有些软,你不想再躺着扶着床沿站了起来慢吞吞地走去推开房门,忍住喉咙的疼痛对守卫说道:“我要喝桂花蜜水,加小汤圆那种。”
守卫对你点点头表示收到后一人离开留一人看守,你睡不着也不想躺,看夜晚的星星还算明亮转身去寻躺椅打算坐院子里一边看星星一边吃东西,也算是一种古代的情趣。
你找到被何立藏在院子角落的椅子,哼哧哼哧地连拖带拽地想将椅子拖到院子中间去,拖时突然感到后背多了一丝温度,一手抚在你放在椅子上的手,他说:“姑娘好雅致,白天差点丢了性命还有心思夜晚赏天。”
那些士兵得了命令你一醒便通知了何立,你转头看他还是那副摇着扇子笑里藏刀的模样就来气,椅子也不拖了对他点点头当打了招呼后回屋,他也不恼就跟着你身后,你靠坐在床上气鼓鼓的模样让他觉得着实有趣,弯下腰那扇子抬起你的下巴,问:“姑娘难不成怨恨我今日没来?”他嘴边的调调似乎溺宠,但眼神分明就在说让你认清你的地位。
“没,”你这喉咙的情况是能少说话就少说话,但还是忍不住抱怨:“大人,以后别拿我当诱饵成吗?要我死就给个干脆呗?”
说完感觉好似伤口在渗血,不敢再多说。
何立的笑容垮了,他把扇子插在腰后,挺直了腰板看你,“这些个脑仁还没有拇指大的庶民可还没轮到需要我用计谋引出来,”他眯着眼睛,“姑娘以为,今日那绑匪是我故意放进来的?”
何立以为你没认清自己地位,但某种意义上你确实没认清自己的地位,你好像确实要比摆件的地位高一些。
你大感不妙,搞半天原来不是故意放进来的,乌龙了,这阎王爷好像还生气了,怎么办怎么办,要不再给他口一个他还会生气吗?但现在这个状态也不适合给他口啊?!
你连忙起身讨好地拉住他的手指,脸靠近他的脖颈像猫似的蹭蹭,他却把你扯开重新丢回床上,不过你这招还是有点用处,他的脸色缓和了不少还与你同坐在床,掐着你的下巴轻轻一吻,淡淡地夸奖道:“这次干得不错,但姑娘记住咯,无论你碰上怎样的危险我都不会出面,而你,必须得保全好你自己的性命,”他面上总算又带上了笑容,手指抚摸你脖子上的被白布包扎好的伤口,“毕竟,姑娘是死是活都必须,”
“我定。”
你无辜地眨眨眼,主动亲了上去,手不安分地在想解开他的裤子被他牵住,他含笑:“都这般了还想要?”
不发声只狂点头结果稍微扯到了伤口,瞬间痛得红了眼。
“行罢,那便换我来服侍服侍姑娘你可好?”
你被轻轻推倒在床上,本来不想再躺的但这时可是巴不得躺着,看他帮自己脱了亵裤笑得一副小人得志模样,何立见你的那笑容一把掌捆到你的私处,你一记闷哼,居然流出了不少水。
张着腿那阴蒂迫不及待地探出头,他轻拧一下红籽便稍微从皮中露出,像是在勾引他快些动手,他又一掌你刺激得整个腰杆腾空又被他压回去,他认真地拨开包皮让整个红籽全露出空气之中,一手拉扯揉搓着阴蒂一手手指插进小穴抽插。
阴蒂被弄的发颤,下体被双面冲击的快感狠狠贯彻着你的大脑,你很想呻吟但奈何出声就痛,只能不停地憋着声音“嗯嗯呜呜”,那小穴的淫肉纠缠住他的手指不让他离开,阴道太紧引起何立的不满,又是一巴掌打向阴蒂,淫水乱溅穴口抽搐,小穴里的手指在抽搐时还在逗弄扣挖着,大腿颤抖小穴流出透明的骚水,你不能呻吟只能张着嘴边喘息,到达了一个小高潮。
何立给你一个潮湿的吻,离开时唾液都拉成了一条淫丝,“这样的服侍姑娘可还喜欢?”
阴蒂还在他手中任意玩弄,红籽上都有被他指甲掐出的印子,你几乎全身都被他做了标记,后劲有,胸上有,现在连最隐蔽的部位也有,想到这儿你的穴又吐出些水,阴阜全被淫水润湿,他把手指从小穴中抽出,手指都被你的淫水跑皱,他说:“来,自己用手将穴口扒开。”
不是说你服侍我吗?
你满脸春色心有不甘地扒着穴口边缘,他进来时蹭过你的手骨,那炽热滚烫的温度进来时你脚趾卷曲,腿不由自主地张得更开好让他进得更深。
“何大人……”情不自禁的开口因为情欲你几乎忘却疼痛,没等到他的动作你开始自己晃动屁股来解痒,他笑着扶住你的腰让你不再动弹,突然一个顶入,深得那阴囊都快要进了穴口,随后开始大开大合地肏起你。
你很想说些骚话来增添趣味但只能红着眼眶死死扣着穴口让他狠操,屋内那“啪啪啪”声音大到几乎传出屋外,大腿根部都被撞红你却只觉得还可以进入得更深,每次他进入时都会配合地迎接让他的阴茎插进最深处,让你浑身颤抖喘着接受,等到你似乎要高潮时他一顿,抽插的速度变快力度更大,一阵颤抖,配合着你同时抵达顶点。
“看来姑娘这回是漏不出来了,”他抽出来时你整个人一抖居然除了淫水什么都未流出,“进得足够深。”
你挣扎着起身环住他的腰,看他没反应没反对没把你扯开再次亲上去。
怎么亲不够啊,这人是不是在他口水里下媚药了?
你反复亲了很久后他应该是腻了就把你弄开,扯扯你的衣服让你穿好,“不喝糖水了?”
“!”卧槽忘了!
你的伤口过了很久才彻底恢复,之后脖子那儿便一直带着比自己肤色白一号的伤疤招摇过市,算算时间你也在他这儿待了三个月左右,何立的地盘除了他的房间和书房外几乎每一处都被你摸了清楚,倘若你是卧底的话那恐怕杀了何立之后躲起来他们都得找一段时间。
可惜你没有当卧底的想法,不然也不会到现在还好生生地活着,甚至何立见你如此听话还问过你是否想带着守卫在宰相府内恢复自由但被你义正言辞地拒绝,毕竟你不想当卧底不代表没人不想你当卧底,到时给张大他们有机会找上了你你有八张嘴也说不清。
你就像被何立圈养的宠物,只需要逗他欢心保住你的性命就是你最主要的事情。
现在你已经可以肆无忌惮地瘫在院子内的躺椅上,甚至何立在书房你也不怵,自从被差点死在了那绑匪刀下后他便有意纵容你,你也乐得清闲越来越像一只被宠坏的猫,虽然这只猫的主人脾气难以捉摸就是了。
你盖着小毯子躺院内,听见似有外人的脚步传来,偷偷虚开半只眼睛看见孙均带着跟班目不斜视地走进何立的书房,一个眼神都没分给在院子内分外显眼的你,没过一会儿他便与何立一同出来,孙均走时还抱拳对着何立深深一鞠躬,似在感谢他。
待他走后你才偷偷将眼睛全睁开,何立却已经站你脑袋旁已经扇着扇子:“可否看够?”
那扇子的风抚过你的脸颊,你坐起来将脑袋靠着他的侧腰,那腰封有些膈人,你歪头看他答非所问:“大人,他来做甚的呀?”
你何立见你越发难缠直接一个退步,你上半身后仰靠了个空,如若不是他还有些良心掐住了你的手臂你差点摔了个四脚朝天。
何立一手摇扇子一手扶着你重新坐好,抿嘴像只狐狸一样笑道:“前几日在大人面前美言了几句,特地来感谢罢了,”他问,“怎么,对他感兴趣?”
作为21世纪的新青年你可不会上他这种低级的当,立刻茶言茶语阴阳怪气:“毕竟很少有人来大人你的书房嘛,我问一下大人不会生气吧?”不会吧不会吧,堂堂总管不会那么小气吧?你眨眨眼,“毕竟人家只是关心大人您嘛~”
说完你自己先起了一手的鸡皮疙瘩被肉麻得不行,何立怎会看不出来你为了讨他欢心的拙劣演技,也许普通男人顺着台阶便下了,但他是何立,何立问:“倘若我生气了,你该如何?”
我该如何?我嗙嗙给你两拳!
你无语至极,伸手就要去够何立的腰带,他扇子立刻将你手推开:“哎,姑娘你这是在做甚。”
那人精似的守卫已经开始看树看天就是不看你俩,你无辜得很,“大人不是说您生气了吗?”你勾住何立的小拇指让他别再摇扇子了,“我整个人都是你的那只能这样讨你欢心啦。”
“哼,”他哼笑一声像在说【你最好是】,还是为你解了惑,“前几日副统领失踪这些天才找着尸体,他顶上去多少是因为我的话有了作用,不然怎可能轮得了他?”
副统领?
你倒吸一口冷气,你只记得那电影里说他新官上任三把火,但没说他是什么官升上去才三把火的,顿时惊出一身冷汗脑袋混乱。
你感觉勾着何立的手指紧了紧,引着你起身被牵着往他的房间走去。
“?”
何立你小小的眼睛里装满了大大的困惑,说:“姑娘刚不是说讨我欢心?难不成反悔了?”
“大人的房间吗?”你还没进过他的私人地盘生怕进了就出不去了,“不太合适吧?”
“有何不可?”他反问。
你已经被他牵进了房间,里的布局倒和你的房间别无二致,只是他的书要多一些房内桌上的沏茶工具更豪华,一脸懵地坐在了铺床上的被子上,床好像也软一些。
扇子被他放在了桌上,他居然伸手替你脱衣,这待遇还只有上一次你受伤后他替你脱裤子,而且还只脱了裤子为了方便行事,这次他居然异常地贴心只让你感到害怕,甚至连孙均的事情都忘了个一干二净。
何立,你不正常点,我害怕jpg
“大人,要不我自己脱?”你试探地询问,外衣已被他褪到了手腕处。
“诶,这种事岂能劳烦姑娘?”
那之前我的衣服还不是自己脱?你想着感觉好像有些不太对,怎么,手腕被衣服缠住,动不了了?
衣服和那一对手镯缠绕在了一起,你手被绑在背后动弹不得,亵裤还未脱你就被推倒在床,他的手指隔着裤子钻进蚌肉里就揉搓起来。
“姑娘那么喜欢自给自足,这样做也不过是出此下策,”何立强迫你张开大腿,“姑娘你说,你今日还能让我见到之前那番场景吗?
那可真是,淫荡得让何某难忘哪。”
对于现代的你那亵裤的布料还是有许些粗糙,磨在私处生疼,但不妨碍你流出淫水隔着布料打湿他的手指,手绑着只能压在身下让你有些无助,你看着何立一副认真模样看着你的身下唯独不看你的脸唤到:“大人,大人……”
你想和他唇舌相交,但他一手的中指和食指却插了进来在你嘴里乱搅,另一揉搓你阴蒂的手指居然连带着布料一同插进了穴内。
那布料粗糙干涩插进去只感觉有些疼,你轻咬他的指关节抗议,他对你扬扬眉,那穴里的手指隔着布料轻轻一挠,你便感觉小穴瘙痒难耐,穴内的亵裤开始湿润,你的腿刚想夹住他的手却连着亵裤一同离开,你含着他的手指含糊不清地说:“达仁……”
“这样不行那也不可以,姑娘,你这让我很难办啊。”
嘴里的手指撤了出去,那带着你唾液的手指伸进了亵裤分开阴唇,唾液与淫水混合摩擦着阴蒂,你像个毛毛虫似的蹭着被单,裤子在你的坚持不懈下褪到了屁股下面,何立被你模样引笑,总算把你的亵裤脱下并吻了上来。
他吸着你的舌尖,下身的手指陷入小阴唇中,那阴蒂皮内的小红籽已经被调教得会主动探出头任他玩弄,被掐得一下又一下只会让淫水渗得更欢,亲吻时他有意不让你换气,像是想再看看之前你潮吹的模样,两人暗中较劲比谁的气憋得更长,你红着脸也不敢咬他的舌头,只能张着嘴任他肆舔舌根,憋气憋得眼冒金星脸蛋通红,再加上有他手指的折磨你屁股都腾空颤抖摇晃着,他手掐住阴蒂往上一拉,整个阴蒂被他揪得成了一条,红籽艳红淫水乱溅,你抖着穴到达一次高潮后他才松开。
长期的憋气后松口时两人都喘着粗气而你尤为狼狈,泪水打湿了枕头大腿根部都还抖着,身后的手死死抓着被子释放压力,你都这样了但何立还是不满意,他说:“怎么今日没喷出来?”
“哈,我,我也不知道呀大人……”你也不懂潮吹的点在哪儿,感觉自己现在就是大润发砧板上的鱼任他宰割,手动了动有些痛,欲哭无泪,“大人手腕好疼呀……”
“待姑娘何时再潮吹了,我便给你解开。”
“…………”我看你就是存心折磨我。
可能是因为你手被绑着他对你放心了许多居然将你拥入了怀里,你裸露的后背碰到他腰封花纹一缩,有些凉。
炽热坚挺的阴茎贴在了你的尾椎,你耳朵变红的全过程被他看在了眼里,他按住你的膝盖让你张着腿问:“姑娘觉得我现在该如何?”
“大人我手被捆住了屁股抬不起来,”你屁股后边蹭着他的阴茎,滑溜滑溜的不少前列腺液都蹭在了臀上,“啊,哈,帮帮我何大人……”
他咬着你通红的耳朵,手拖住你的屁股让你慢慢坐在了他的阴茎上,随后双手又开始折腾阴蒂,像是不让它喷水誓不罢休。
这就苦了你,你双腿发软手也被捆着,小穴里的阴茎时而深时而浅地肏着对你来说是刚刚好,但偏偏他的手指扒开你的阴唇让阴蒂与空气中的凉风亲密接触,除开他扒开你蚌肉的手指其他的手指便按压扣挖着阴蒂,过载又酥麻的快感不停地涌上大脑,穴口跟着他捉弄阴蒂的手指而收缩,你在他手里就像一个智能的人形飞机杯,可以根据他的意愿收缩阴道的紧致程度。
“啊哈,大,大人,喷出,喷不出来……”
“诶,上次都可以,这次怎么会不行?”何立可不信你的鬼话,拨弄你阴蒂的手指扣得更欢了,他还觉得你不够刺激微微皱眉,手指揉搓的速度越发快,你绷紧身子的动作被他发现,那蚌肉被手指扣得发红,阴蒂更别说那红肿便从未消下去过,你只觉得阴蒂似乎在突突跳一般,身体里的阴茎每每蹭过阴道快感都无限放大。
“啊啊啊啊啊大人!”
那快感汹涌不堪,无色的液体从尿道口喷出,何立见你潮吹也还未放过那阴茎依旧在阴道抽插,手甚至找准了潮吹的尿孔在孔外用指甲扣掐,喷出的水全打在了他的手上。
“啊啊大人放过我吧……”
第一波潮吹后他没看够依旧憋着没射,控制不住想合拢腿就会准确无误被他打在尿口上,你没办法只有摇晃着腰企图躲开这些如翻江倒海的快感,呻吟得口水都流了出来来不及羞耻,直到最后第二波第三波,喷了一次又一次都没有力气晃腰任由他对自己肆意妄为。
小穴和阴蒂都红肿糜烂,一看就是被人肏熟得发软,你晕沉沉地整个人都陷在何立怀里持续高潮,感到小腹发胀,阴蒂像是与他手指吸附了一般一直被他玩弄,身体说不清是高潮的欲望还是什么只感觉不妙,那手指尖指甲不停扣搓尿孔,在骚穴和阴蒂尿孔的双层夹击下你不堪重负,小腹的憋涨感越发明显,求助地喊:“啊,大人,啊,快松手,要,啊啊啊,要尿了!”
他听罢居然抬起你的腿你的姿势像是小孩把尿一般,整根阴茎完完整整地安插在你的阴道里,你手用力抓着他的衣摆大腿颤抖着,双眼失焦尿孔微微张开,是尿在了被子上。
“呜……”你羞耻得厉害,也不敢骂他只能咬着唇委屈巴巴,眼角含泪分外可怜。
何立是个狗比,他不会可怜你但因为他是导致你失禁的主要人倒也没嫌弃,但嘴依旧不饶人:“怎会尿床?姑娘白天既没有玩水也不是小孩不是?”
耳朵全是被他咬的牙印,那被你淫水尿液沾湿的被子擦干净你私处后便被丢到了远处地上,与手镯缠绕的外衣解开后皱巴巴的和抹布似的,等他给你盖上另一床被子时你才回神反应过来他居然准备了两床被子,难怪他的床那么软。
你躺在床上感觉身体被掏空下体直抽抽,他的手放在你的蚌肉外,这样一触碰又让你流出些淫水,但他并未再折腾你只是隔着阴唇轻轻揉着,像是在安抚你一般。
你眼皮沉重,迷迷糊糊断断续续地说:“大人,我走不动了…………”
何立见你双都已经合上但还在说话便故意逗你,“走不动了,那我该去哪儿?”
“要不,你去我房间睡…………”话未说完,你已经睡着了。
这夜,是你们头一次同床共枕。
清晨是被身旁人的动作吵醒,你在靠墙壁的角落睡得浑浑噩噩,脑袋从被窝里探出来头发都睡得潦草,闭着眼睛像是没睡醒,问:“啥时候了啊?咋还有早八啊?”
何立把他放在他枕头边的诡刃插回腰间,他脸色漠然声音没有起伏,“卯时,今日得早些去。”
你听清是谁后瞬间惊得坐起,被子随着你的动作落下春光乍泄,脖颈处全是被他咬的痕迹,你默默地把被子往上提了提遮住,干笑道:“大人,早啊……”
或许是因为马上就要去上班了你只觉得何立脸色都比平时暗了几分,他拿上桌上的扇子眼神都未分给你丝毫,道:“再睡会儿罢,睡醒后把屋内收拾一下,”他推开房门,外头还是蒙蒙亮,“衣服侍女会给你送进来,喊一声便可。”
等门合上后你才敢瘫回去,霸占了一张床将被子裹住,又没心没肺地睡了回去。
你睡得安逸但何立就没你那么舒坦,他除开得早起外还得管理这个宰相府的杂事分出心神应付心思多疑的秦桧,现在身体健康没像秦桧那样一副命不久矣的模样都是奇迹。
“何总管啊——”秦桧隔着白帘唤道,“金人还有十日便到了……”
何立不知他为何突然提起,只低头回:“是的大人。”
“听闻你养了只金丝雀,呵,”隔着帘子何立听出秦桧那似笑非笑的哼声,“养的时间还不短。”
静寂的房间就算是白天也有些昏暗,屋内只有那只黑鸽咕咕叫着,何立愣了愣不敢耽误迅速回道:“回大人,只是闲时的消遣罢了。”
“那待金人来了之后,你那金丝雀与安排好的舞女一同去斥候如何?”秦桧手指敲着扶手没声音,他笑着,“既然能让何总管养这般久,想必是有些本事的。”
一滴冷汗从他额头缓慢流到了下巴处,最后顺着下巴缓慢落到内衬中,何立微笑应答:“那便如大人所言差遣她到舞女那儿,之后与她们一起伺候金人。”
“得了,还是不夺何总管的厚爱,”秦桧似乎只是为了试探他,但说的话怎么听都不单单只为了试探,“何总管哪,你想必是清楚在这儿被人抓住了把柄会是什么后果。”
“大人言重,”何立环手弯腰,将话推了回去,“她随时可去服侍金人。”倒还真像是不在乎你的样子。
秦桧不知为何开始感到有些厌烦,他挥挥手将何立赶了出去:“说了不必了,退下罢。”
何立走出房后脸色阴沉得连带他走过的地方都带上了冷意,他哪能不知留下你便是留下了一个一个随时会威胁到他的隐患,但这事谁都可以提却唯独秦桧不行,秦桧他几乎是一手遮天的人物而现在告诫他这些想必是不信任他,依旧在寻他的软肋好让他更好拿捏。
都在他手下十多年了依旧不信任看样子他得找机会逃脱他的手下,倘若他也能抓到秦桧的把柄……
何立眯起眼睛,走进书房从书架上抽出一本厚重的竹素,竹素后隐藏着一瓶只有巴掌大的药瓶,他掂量掂量确认没人动过后收入怀中,将竹素放回走出书房,环视一圈没在院子发现你的身影后推开他的房间,房间干净得像是你昨晚没在这儿睡一般冷清。
昨日你在房内失禁感到臊得慌,虽然全尿在了被子上没味儿但还是让侍女拿了干花包放在桌上,何立见状命人将花包丢掉,然后才在你之前睡的房间内找着你。
你靠坐在床上手里拿了半块咬过的糕点正往嘴里送,看见何立来了连忙将剩余的点心全塞嘴里,站起来含糊不清地打招呼:“哒人,腻来了!”
你脑袋挨了一扇子,他说:“咽下再说话,”何立坐在你身旁的椅子,将怀里的药瓶放在了桌上,“姑娘不在昨日睡的房间歇息,怎么跑这儿来了?”
你咀嚼几下就咽了下去差点没被哽死,得亏是何立递给你一杯茶让你顺了下去,“我今后睡那里了,那大人睡哪儿呀?”
他看你一眼让你后背一个激灵,意识到自己好像说了蠢话连忙补充:“大人,我睡相不好容易吵着您……”
“喔,是吗?”他挑起一支眉,“我昨晚怎么没发现?”
那我总不能说天天睡和你一块我怕我折寿,而且天天干那事还容易肾虚。
你不知咋回答搅着手指应了与他同睡的命令,而何立“嗯”一声心思没有在你身上,他盯着那摆桌上的药瓶一直沉默不语,你也不敢打断他的思绪就站着看他的面容。
何立是不想承认他不想杀了你,之前便一直回避这个问题但到了这时候也不得不面对,如若让你去伺候金人和杀了你之间选一个。
他突然抬头与你对视了个正着。
那必然是杀了你更好,他可不予许他的东西被其他人玷污,更何况还是可恶的金人。
“这瓶毒药赠予姑娘,”何立将毒药放入你的手心,他笑的神情让不知情的外人看了恐怕还会以为他送给你了什么定情信物,“这药无色无味,喝下后便会陷入昏迷,最后死在睡梦中,没有丝毫的痛苦。”
你看着手里的毒药有些迟疑,然后拔开瓶塞就打算往嘴里送。
“哎?!”何立被你冒然的举动都惊得站了起来,掐住你拿毒药的手腕皱眉:“你做什么?”
你被拦住反倒是懵了,“啊,大人不是给我赐死吗?”那电影不都这样演吗?难道误会了?
“就这样想死?”何立脸色阴霾地问。
“不是大人要我死的吗?”你一脸懵逼地答。
意识到与你说不通何立也放弃了,看你那样子也确实不是想死的模样,他又坐了回去拿过你手里的瓶塞把毒药堵了回去,“这毒药是为了不时之需,”他揉着眉心,你刚刚那举动让差点让他的cpu爆表,“十日后金人便会到这儿,倘若到时候你被叫去伺候金人,我也保不了你……”
“那我那时候再死?”你淡定地点头把毒药塞在了枕头下,“好嘞大人!”
“你便就这样接受?”
“大人不是说死得没有痛苦吗?”反正到时候不是穿越回去就是再死一次,这古代没有网络,到时金人来了何立也死了怪无聊的也没啥可待的了,你认真点头,“我可以接受啊!毕竟我整个人都是何大人的嘛,你要我做啥我就做啥。”最后还不忘拍他一个马屁。
原来你的重点是痛苦而不是死亡,何立常年混迹在这鱼龙混杂人心难测的宰相府见过的人也不少,但你对待死亡的态度倒是新鲜,你那种薛定谔的怕死态度倒也是何立待你特殊的原因之一。
“那说好了,大人给我了毒药,就不许再问我选蓝色玛瑙还是红色玛瑙了。”你缩缩脖子,虽然有些怂但还是大着胆子说了出来。
“噢?”何立一个疑惑的音节让你以为没戏,但他接着说:“那姑娘记得十日之后,随身携带毒药。”
“当然!”你立刻答应,胆子大得很没向他的展示嘴里是否有玄机就弯下腰亲吻了他,平日吻时都带着色欲但今日你只是浅浅地印上去,一下又一下不嫌多,他还是主动张开了唇迎接你。
“我对你一片真心那天上的月亮可为我作证,”你还是头一次说情话有些别扭,但还是亲吻着继续道:“大人,我真心心悦于你。”
“姑娘算错咯,今日天气不好,恐怕没有月亮。”何立手里的扇子这时还不忘轻轻挥着,他抬头回吻着含着你的舌尖,他不知你到底是否对他一片真心,但只要你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便够了。
如若他真能拿到秦桧的把柄。
他嘴角翘着便一直未落下,亲吻时眉眼都带着笑意。
那一直留着你也不是不可。
这夜你缠人得很,先在自己的房间与他滚了一圈,做一次后洗浴完到了何立的床上又纠缠着他。
你只穿着亵衣站何立身边帮他褪下外衣,一边脱一边还馋着他的身子,完全忘记刚刚是谁在脑子里吐槽和他睡一块容易肾虚。
“大人,”帮他脱得只剩亵衣后挽上他的脖子,胸乳贴了上去与他紧密相连,“刚刚沐浴时你留我身子里的全被洗没了。”
或许是为了逗你何立不为所动,对你挑眉甚至还把主动勾引他的你推开:“洗净了才是对的,不然为何沐浴?”
“……您说得对。”
你默默躺在床上直挺挺地像一具尸体,何立瞥你一眼将诡刃放在只有他能一下子拿到手的枕头边,熄灭了蜡烛。
黑暗中那被子里你做着小动作,整个脑袋都埋进被子摸黑寻到他的亵裤腰带,往下一拉他半硬的阴茎便露了出来。
你感觉他抓住了你的头发但没用力,你迟疑一秒便含了进去。
他的肚子猛收一口气,隔着被子你听见他说:“别摸自己,如果被我发现你摸了……”
他后果还没说你就默默收回刚打算安抚自己的手,专心含着阴茎感受它在嘴里逐渐变大,苦涩的前列腺液被你一一咽下,你没有吞吐一直含着,直到那龟头已经抵到了喉咙让你有些想要呕吐才吐出,顺着往上爬整个人都压在了他身上,张着腿阴阜紧紧贴着他的阴茎上下摩擦,黑夜中只有他的瞳孔在发光,他的手摸到你的肌肤笑了,问:“何时将亵裤褪下的?”
“刚刚……嗯……”
他的手掰开你的穴口将硬得发疼的阴茎插了进去,手揉着你的小腹故意不去安抚你的早已准备好探出蚌肉的阴蒂,只有阴茎温柔地在你小穴内吞吐,你感到难耐牵着他的手往下移,“大人,帮帮我……”
一声闷笑,他如你所愿揉玩你的阴蒂,说:“姑娘是被肏熟了……”
你本就红的脸听了这话几乎红得可以滴血,连小穴都紧缩一下流出更多的淫水像是在抱怨到底是因为谁才会被肏熟的,何立手里的阴蒂因为他的长期玩弄现在红艳大多时候都是探出头的状态等人来幸宠。
他的手指甲熟练地掐住阴蒂根部扣挠晃动,你也没心思再去抱怨何立说的话,摇晃着下半身脑袋埋在他的颈项处憋着声儿呻吟着。
你们做过无数次,但全身都如此贴合紧密到还是第一次,你不知为何感觉有些煽情,他的动作比平时温柔让你更想落泪,你将埋在他脖子处的脑袋抬起来,问:
“大人,我可以亲你吗?”
何立在黑漆漆的房间里看不着你的表情自然不知你的情绪,但他居然在这黑暗环境中准确无误地找着了你的唇,亲吻了上去。
唇舌交缠呼吸混乱,他的手没再蹂躏你的阴蒂而是抓住了屁股扒开的穴口,抽插的动作变狠,你闷哼着,与他一同抵达高潮。
因为金人要来了何立只觉得你越发变缠人,他内心给你找好了借口,毕竟金人来了你是否会被叫去伺候他们仍然是个未知数,他倒也纵容你的行为,但若金人走后你没去伺候金人也不必喝下毒药,那这些性子就得改过来了。
此时你躺床上喘着粗气,阴阜上亮着淫水的光泽,因为做了太多次小穴已经装不下精液从穴口溢了出来,已经凝固成了精斑的精液黏在大腿内侧,胸乳尽是肆咬与轻吻的痕迹,连唇都被他咬了几下有些发肿。
何立身着亵衣走下床喝了半杯凉茶,额头有剧烈运动后流下的热汗挥发在空气中,你都这副狼狈模样了嘴里还说着:“大人,大人,还想……”
何立真得怀疑你是不是吸食男人精血的妖精了,他将剩余的半杯茶给你喝下,结果你躺着的不好喝茶一下被呛着,咳得眼角通红坐了起来,你拉住他的袖子一副委屈模样:“咳咳,大人……”
“姑娘的穴口都肏得快肿成一条缝了,”他坐回床上,手指插进小穴张开,不少精液顺势流出,因为长时间性爱你也敏感得一抖一抖地流出淫水忍不住呻吟,“这般了还想要?”
当然不想要了,你都快被掏空了,但明日金人就来了。
你拉着他的衣袖张开腿靠近,如果把他掏空他也许就没心思杀人放火了,也许就能活下来也说不准?只能说可以为他的性命努力一下,但不多。
他终是应了你又肏了进来,你激得后背拱起他都还未动居然就潮吹了,淫水一股一股地喷在他的亵衣上,他缓缓晃动腰部手指掐住你的阴蒂像是想堵住你止不住的潮吹,刚堵住尿口揉捏你就喊着:“大人,大人,别揉了,好涨……还疼……”
“是越来越娇气了。”他评价道。
可能是这一夜都在玩弄的缘故你的阴蒂都肿了一圈,他轻而易举地就堵住了潮吹的尿口阻止你继续喷出淫水,你憋得难受眼角泛着泪光跟着他的动作迎合。
阴蒂揉着有些疼但也莫名舒服,阴道灌满了精液还插着阴茎,尿口的潮水也被堵着,两方都憋胀着居然让你从中感到诡异的快感,他前后抽插着阴茎你上下晃动着屁股,感觉阴道该碰的地儿不该碰的地儿全被他的阴茎捅了个遍,你全身颤栗小穴里的肉蠕动收紧,不停地哀求:“何大人!啊啊啊啊——求你——快——松手——”
阴茎带着淫水精液混合的水声“噗嗤噗嗤”地快速抽动,最后狠狠一插,你整个人被操得移了位受不了地张大嘴呼吸,又一发精液射进体内,堵住尿口的手指也总算松开,何立撤出阴茎时那潮吹出的水正好全打到了他的阴茎上溅开,你浑身战栗脸颊带着潮红,张开的腿一软,塌了下来,居然是做晕了过去。
第二日。
何立早早的就醒了,你听见他起身的动静全身酸软眼巴巴地看着他穿衣欲言又止,他穿戴整齐后看你,道:“药可记得收好?”
“在我房间枕头下呢。”
你跪坐起来向他靠近,想索取一个吻胸口却被他的扇骨抵住,然后合扇敲了一下你的脑门,“这几日随身携带。”
“好……”昨晚的疯狂全在你没有遮掩的身上一一展示,他看你模样还是妥协给你一个短暂且浅的吻。
他走后你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了,你不知金人是不是今日就被刺杀,也不知就这样放任剧情发展是否正确,只能穿上昨晚侍女就准备好的衣服坐在了床尾靠着放空大脑,突然想起他说的毒药又跑去自己的房间把毒药揣进了怀里,换了张床发呆。
何立相比于你是更加忙碌,迎接金人持续带着假笑让他脸上的肌肉都有些酸痛,一直有惊无险地到了夜幕降临他以为今日可以放下心了,没想惊喜是在最后面。
金人死了。
整个宰相府兵荒马乱,秦桧虽没有大发雷霆但他话里话外便是如若今日不解决那恐怕宰相府就得大换血。
何立和武义淳作为总管和副总管还能勉强留一命,但其他人,难说。
你一晚都未睡着,待到后半夜时听见屋外何立浩浩荡荡地回到书房,动静大得像是生怕别人不知他在书房似的,你耳朵贴在门口,怎么也再听不着动静了。
不多久,一束烟花从院内向上绽放闪烁,你眯眼看着窗外的烟火光,听见一群人来势汹汹地跑进院里闯进书房。
你有一阵的恍惚感,分不清这到底是现实还是电影,现在的你没在书房里却能清楚地知晓书房内正在发生什么事,但这里的人又确确实实的是死了,你习惯了忽视这里草芥人命的事实,洗脑自己并不是坐视不管,只是让剧情正常发展,连大自然都有不干涉原则你只能说是在执行这个原则到底。
恍惚时刚刚进入书房的主人公们又走了出去,你推开房门,看守你的士兵见你出来了拿不准是否应该放你去书房用长刀将你拦在了书房门口,刚拦下便听见房内的何立说:“让她进来罢。”
迈入时进入眼帘的便是马夫刘喜的尸体,有些不忍看绕了过去。
何立手臂上的伤口渗着血浸湿了衣裳,他抬眼看见你的表情笑问:“诶,姑娘怎么这番神情?”
“大人,你受伤了。”
他将受伤的手放到桌面上,有人呈上了白布和清水,“死不了,”完好的那支手在他膝盖上敲着,“来,给我包扎。”
是啊,现在死不了,待会儿马上就死了。
你怎么也做不出高兴的神色,沉默着跪下把他手臂上的污血擦净后缠上布,何立看你的手法颇为无语,问:“姑娘就这样缠外面?”
“我又不会嘛,”反正马上就g了咋缠不是缠,“实在不行要不叫大夫?”
“先这样罢,等事情解决后再仔细包扎也不迟,”你包好后将手掌抚向他的腿,他以为你这时候都打算作妖连忙抓住你的手指,瞅见你那副沮丧的模样怎么也不像他所想的那样要作妖,便问道:“怎这时候还不睡?”
“睡不着,”你身子微微抬高扬起脑袋,将唇轻轻印上去,“担心大人。”
你成功把他取悦了,他勾唇一笑将你拉起来道:“回屋吧,待事情解决后再出来。”
“好。”你乖巧得诡异,但何立这时没有多余的心思再去关注你,待你走后便出了院子,似乎是去看他钓的鱼有没有上钩。
待天空泛起微微鱼肚白,看守你的士兵突然推开何立的房门,面容复杂地看着坐在圆桌前的你道:“何大人死了。”
你张张嘴不知该说什么,只有点点头然后起身,把挂在床架上的床布扯下后越过他俩开始狂奔,士兵不明所以何立死了他俩其实也就没必要再看着你了,但好奇心使然让他们跟着了你,直到你跑到了目的地他俩才明了,原来你还真对何立是有着感情。
看守走了,独留你一人在审讯室,你看瑶琴苍白的面容死去后依旧美丽,再看看何立那一副不敢置信死不瞑目的模样,还真是毁了金主在你心目中的形象。
你将扯下的床帘把瑶琴的尸体盖住,蹲下将何立的双眼合上,想到光是今天就有不少人死在了他手中不由得感慨:“真该死啊你,”但一想知道结局的你一样也是见死不救再次感慨,“真该死啊我。”
眼里像是迷了沙忍不住地落泪,剧情已经快接近尾声,府外士兵们在齐颂《满江红》,你仔细倾听着,在想一切结束后你是否就能回家,是否就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回到自己的房间里躺着,不用担忧生命安危,也没有人和你夜夜笙歌。
你听见屋外的脚步声连忙躲起来,偷看见孙均命人将瑶琴的尸体抬走,将何立的尸体留了下来,待他们走远后你才敢出来,坐在了何立身旁等待着结尾到来,等待着演员谢幕。
但无论怎么等都无事发生,这些时间都够孙均跑八回了,你认了命,低头看何立被你用水擦拭干净后居然有几分安宁的脸颊,从怀里拿出毒药。
妈的,反正不是死就是穿越回去,这里我是一分钟都待不下去了!鬼地方!老子能在这儿待那么久都是奇迹了!再你妈的见!
你一口灌下毒药,将何立的胸口当成了枕头闭上眼,逐渐失去了意识。
整个宰相府这时寂静得如死了一般,唯有桃丫头不知从哪儿学来的歌曲,稚嫩的声音在宰相府里回荡:
“何日归家洗客袍,
银字笙调心字香烧,
流光容易把人抛,
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死亡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前一秒全身抽搐痛得麻木躺在血泊当中,下一秒便漂泊在地上看着自己的尸体仿佛不相关的路人。
何立冷眼看着之前还被千人拥护的自己死后连尸体都无人理会,倘若还活着他动动手指便能让这些人忽略自己的人死无葬身之地,而如今他连想要触碰自己的尸首都难。
主动来找他的人虽算预料之外但也是合情合理,他看着你提着衣摆飞速跑来时面上难掩的诧异,那透明的魂魄走到你的面前你却全然不知,你对倒下的两具尸体一声叹息,手里拿着一块白布跪坐在地竟是先把瑶琴的尸身盖上,对她说道:“你等一会儿,会有人给你安葬的。”
随后才看向他的尸体,把不远处的诡刃插回何立腰间鞘中,顿了一顿,居然说:“真该死啊你。”
或许是因为灵魂能感知的情绪很少,或是死了便觉得无所谓了,何立听了你的话竟没有感到恼怒,看你只觉得讽刺,他以为你一直以来的爱慕全是伪装,你肯定高兴得不得了,这么久以来把你囚禁起来你虽然面上很乐意但心底必定是恨死了他。
但你说着话时的表情却不像是高兴,反倒红着眼睛又摇头感慨:“真该死啊我。”
现在连看守你的士兵都已离开,只剩这空荡的刑房留着两具尸体和一个活人,何立看着你合上了他死不瞑目的双眼,提出一桶本打算用来刑罚张大的井水,将衣摆撕扯下来一段布沾湿,擦拭他死前吐在嘴边的鲜血。
“真是糟糕啊,何立。”他尸体脸上的血污被你擦净,何立还是第一次听你叫他的的本名有些稀奇,他低头看着你不明白这番你的举动意义。
“你瞅瞅你坏事做尽,到最后连收尸的人都没有,你也不给我些钱就想把我困着,看吧,我也没钱给你收尸,”你说得小声,他为了听得更明了弯腰靠近,你看不见他还一直嘟囔着,“就希望那个秦桧大难不死之后还有点良心给你下葬,不然我离开了也没办法赚钱给你安葬哪。”
说着说着你又是一声叹息,何立看见你的面上的表情有许些惊愕,这时也不得不承认你确实对他是有着真情。
“你说你咋就死这儿了?要死就应该死房间躺着,最安逸,你瞅瞅这儿肯定全是被你害死的冤魂,阴气重得嘞。”你抹一把泪水听到士兵们开始齐声复颂《满江红》,何立听见了这首诗感到荒谬,他的死只为了这首诗?真是不值当。
但看看你脸上带着泪痕闭着眼睛像是在仔细倾听的模样他又放下了心底的鄙夷,抬头看逐渐被太阳照亮的天空,听这背后无数鲜血尸首才得以重见光明的诗。
诗完,天彻底亮了。
你耳朵动了动,听似乎有人过来连忙躲在了门背后,何立站在自己的尸体旁清楚地看见孙均发现了你的存在却没有理会,或是觉得你这样一个没出息的女人没必要他动手。
待他们抬着瑶琴的尸体走后你才敢出来,何立看你木着脸也不知在等待些什么,最后绷紧的脸一松,说:“算了,还是我想错了,以为只要活到这儿就可以回去了。”
他看你从怀里掏出什么瞳孔放大,还未出声制止你便拔开毒药瓶塞一饮而尽,药效没发挥你便自顾自躺在了他的尸体旁,脑袋垫在他的的胸口上。
“希望秦桧那狗玩意儿能把我的尸体一起烧了,反正就顺手的事儿。”
何立看着你闭上眼睛好似睡着了,他全然不觉脸上的表情竟是带着微笑。
一生中倒是从未有人待他如此痴心。
他以为可以等到你彻底死去后看见你的魂魄,想着或许可以安慰你一番承认你殉情想要和他做一对亡命鸳鸯的决心,而他不必再担忧活命的问题你也可以真正成为他的软肋,想着想着却一阵天旋地转,睁眼时双手被上了手铐,入眼一片火光身旁皆是有罪的魂魄受到苦难后鬼哭狼嚎的凄惨叫声。
到地府了。
他的罪孽,终究是要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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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死后便回来了。
回是回来了,但没全回。
你穿越了多久这里的身体便死了多久,连骨灰都按照生前随口说的意愿撒在了海里,现在是以一个魂魄的状态在人间游荡。
你去看了在乎的亲朋好友后便开始你作为幽灵的旅游,偶尔见到有些刚死的人灵魂会在原地徘徊一些时候便会原地消失,吓得你以为这世界的灵魂终有一天会消散,结果碰上了有正规户口回阳间看亲人的鬼魂,按照她的说法便是魂魄在阳间不能多待不然会魂飞魄散,死后就会到地府看你是否需要受罚之后再论投胎。
你一听投胎被吓得够呛,还不如魂飞魄散呢,得再做一次人类还会失去属于自己的记忆,那其实也与魂飞魄散没有区别啊?!
于是你开始了真·临终旅行,虽然吃不了东西闻不了味道但看了不少风景和美女俊男,有一天突发奇想想去看看国外的风景和俊男靓女,结果上飞机后刚飞入境外凭空冒出一双阴差你便被当场逮捕。
你在地府的拘留所内直呼好家伙,生前没进过局子没想死后还被拷了。
你差点因偷渡坐了牢,但阴差看你懵懵懂懂的模样翻了翻你的生死谱后发现你死后失踪了四年之久,你甚至一次地府的登记记录都没有,唯一的记录便是半年前突然出现在猝死前的房间内,而出现后便一直在阳间游荡。
“你不能再去阳间了,”那阴差将生死簿合上,“魂魄在阳间最多只能逗留5年,不然就会成为没有任何思想的游魂最后消失。”
“那我去哪儿?”你心想总不能去投胎吧?那消失在阳间倒也是个选择。
“你可以选择投胎,”阴差一说完后就见到你那副拒绝的表情又替你出了主意,“你死后亲人好友给你烧的东西一直未去认领,现如今那些东西全都充公了没钱安置长期住所,我看你的命里是有一段姻缘,那有缘人还在地府未去投胎,你可以去找他试试。”
“姻缘?”你震惊地张大嘴,“我没结婚哪?!”
“姻缘与结没结婚无关,只是说你与那人是注定的缘分,”阴差不知为何脸上的表情有些幸灾乐祸,“我可以给你那人的地址,你要去找他吗?”她笑得好不开心,“我可想见他吃瘪的模样了。”
“你认识他?”你没什么头绪,虽内心是有人选的但怎么想都不可能。
“你去吧,去就知道了。”她并不想告诉你,明显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你揣着地址被放出了拘留所,一路走过这既古风而又现代的地府,人来人往既有人穿着古装也有人穿着现代,让你几乎以为你还活着只是到了横店,甚至还久违地闻着了各式各样的美食感受到了饥饿。
一路问过去找着了地,你看这莫名眼熟的建筑风格感到有些不妙,从外看这后院似乎是比你待的时候小了很多,但住个六七号人是没问题的,你面容纠结最后决定还是算了,等地府把你身份的事情办妥了找个工作也不是不行,还是别再去当金丝雀了,主要是出不了门怪麻烦的。
刚转身便看见那熟悉的绿色青衣,除去腰间没有诡刃外近乎和活着时一模一样。
你清楚地感到自己和他对视了,内心“突突突”跳,马上将手揣到睡衣兜里把死后一同跟过来的手镯遮住,立刻转身打算当做什么都未看见撒丫子跑路。
何立见到你内心的震惊不亚于你,要知道他死了得有近千年,爬到现在的位置除去受刑的三百年剩下的日子全在这地府苦苦挣扎,混到如今地位可谓说是一个奇迹。
问为何不去投胎?
那投胎抹去人的记忆与让人再死一次有何区别?
他并不是没找过你,虽不上心但好歹还是翻过他那活着时与他有过关联的所有女子,但无论如何也找不着你,时间一长后便搁置了。
而现在你穿着粉色的星黛露睡裙找上门是让何立怎么也想不着的重逢场景,但谁能想到,再次相见竟要隔千年。
“哎————”他看出你的逃离之意,唤道,“这位姑娘,不想再尝一次蜜水?”
死了半年滴水未进也没钱买吃的你没出息地停下了脚步,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你为了吃食的可以再当几天金丝雀。
你默默地往回走,低着头站他面前不敢看他,“我想先吃饭,再喝蜜水……”
他轻笑一声,将手里的扇子插入腰封上,牵起你的手推开院门,低头见你手上那对手镯又笑,“你看我说得对罢?这手镯,就算你烧成了灰也跟着你。”
“是呀,你死了我也跟着你。”
你这句话让他对活着时模糊的记忆开始逐渐清晰,联想到你见他死后喝下毒药的时刻抿唇笑,他挑起你的下巴吻上,半真半假道:
“姑娘是让我等得太久,可是迷路了?”
在等我?
你闭着眼睛回吻,嘴里死前刷牙的薄荷牙膏味依旧存在,你想现如今已是现代,何立还在地府待着,难不成真在等你?
那得多少年啊?!
俩人对彼此都有一个美妙的误会,他以为你为了他殉情,你以为他为了见你等了上千年,彼此内心都十分满意。
你环住了他的腰,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瞎蹭蹭着:
“对啊,我就是迷路了才能遇见到你了。”
守卫带着前来传递讯息的士兵冲进你的房间,你以为会是何立的死讯,没想得知居然是他伤重可能熬不过的消息。
你错愕片刻后请求守卫带领你去到何立身边,或是你的到来让他的命运得到了改变,现在只想着倘若等电影结束后你离去了他会怎么办,这具身体也会随着你的离开而死去,他会是淡然面对还是怒不可遏?
但你到他面前时只觉得他能活下来都够呛,身体被狠狠地捅了三刀没有一刀是留了余地,倘若不是他胸口那一刀离心脏偏移了一毫否则他现在早已没了呼吸去了地府。
何立唇色苍白面容如纸,外衣都被掀开露出血肉模糊的伤口,如若不是还能看出轻微的呼吸起伏你都以为他已经死去。
大夫在刑房被一群士兵团团围住心里压力不是一般的大,他抖着手颤颤巍巍地想将血止住,却发觉按压不管用,只能拿出针包,刚取出针时士兵的刀通通出鞘,吓得大夫浑身瘫软连声喊:“唉!呀!只,只是针灸,针灸!”
“别耍花样!”你的贴身守卫一声吼大夫的手就一抖,你站在一边小声地劝:“你别吓他了,万一待会儿他手一抖扎错了怎么办……”
守卫狠瞪你一眼,还是听劝的让周围士兵收了刀,大夫松了口气对你投来感激的眼神,手里的银针闪闪,没过一会儿何立就被扎成了一个筛子,虽然看上去恐怖但令人欣慰的那血确实是止住了,大夫用烧过的水清理伤口给伤口铺上一层消炎的粉末,道:“一柱香后这针才能取下,但能不能活下来还是得看何大人造化……”
“必须得治好咯!”守卫一吼让大夫欲哭无泪,他苦着脸摇头:“大人哪!这也不是我能决定的啊!”
“你最好祈祷何大人能活下来!”那大刀寒光闪闪,
这一闹腾等何立身上的针取下后才将他送回他的房间,不过一会儿房外传来满江红的诗声,你在他的房间里看见他的眼皮被嘹亮的诗声吵得微微颤抖,以为他要醒了连忙和大夫排排站眼巴巴地看着,结果他只是眼皮颤了颤再无其他反应,你俩都失望地叹息,引得守卫都多看你两眼。
大夫离去已是正午,你恍然发觉电影的正片已经结束多时,总觉得揣在怀里的毒药像是在发烫一样强调它的存在,你看看躺床上生死未仆的何立轻啧一声,心想等他醒来或者死后再决定也不迟,坐到了他的床边看他额头冒出的冷汗替他擦拭,抬头询问:“这些天我可以睡何大人的屋吗?”你顿了顿,“把院子里的躺椅搬过来?我睡躺椅?”
守卫看着你一言难尽,想到这两天你也确实已经与何立睡到了同一张床的关系松了口,不过每隔两个时辰他就会推门巡察,以防你做出什么伤害何立的举动。
何立这一昏迷便昏迷了三天,这段时间院内少了不少士兵和仆人,似乎都认定何立熬不过去打算早早地离开以免生出事端,甚至有疑是总管备选人闯了进来,当时你正好端了盆热水打算给何立擦擦身子,他见你直接开口嘲讽:
“没想堂堂总管,品味竟如此平庸。”
你:?
这人怎么还人身攻击呢?
巧的是他走后何立便醒了过来,你褪下他的衣服从手臂擦起,嘴里百般无奈地哼着歌结果手腕被抓了正着,整个人被吓得一抖见何立眼睛微微睁开,看着你道:“这歌曲音调倒是奇妙,不知姑娘从哪儿听来的?”
何立声音嘶哑,他只觉得满嘴里都是中药的苦涩与血的铁锈味,身体仿佛有千斤重脑袋也昏沉沉,刚刚说这话几乎已经费尽了他的全部力气。
你有些心虚地把他衣服拉上,毕竟刚刚哼的是现代土味歌曲【酒醉的蝴蝶】。
“大人你终于醒了!你等会儿,我去叫大夫来给你看看。”你选择不正面回答他的疑问,转身“噔噔噔”跑掉只留下一个背影。
大夫来时面上难掩的喜悦,这命总算是保住终于可以睡一个安稳觉了,他给何立把完脉后偷偷瞟了几眼守卫才敢拿出针灸包,询问道:“大人?”
何立疲惫地点头,随后又被扎成了筛子,这一次只扎了片刻后便取下,对着一旁的你吩咐道:“我会再抓上几副中药,每日三道,针灸三日一次,之后我还会来,切记不能让大人的伤口感染,不能着凉。”
何立感到些许诡异,大夫那态度明显是把你当做了女主人,但他现在也没体力去思考这些琐事,光是醒这一会儿就觉得疲惫,他道:“都退下吧,我要歇息了。”
你看都走了也跟着迈开腿打算回自己的房间却被喊住:“姑娘打算去哪儿?”
你转头时他已经闭上眼睛,眉毛紧皱像是在忍耐疼痛,“不是让我们退下吗?”
“你可以留下。”他眼睛微微虚开一条缝看你,一口气从胸腔到喉咙深深地叹息,他虽不知他昏迷后发生了些什么,但大概能知道不是些好事,看来伤好后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哪。
你不明所以,费力地把躺椅推到他的床边说:“那大人你有事就喊我,我就在旁边。”感觉自己像是医院陪护的,不行,等何立好了得让他加工资,这是另外的价钱。
他看见躺椅有些好笑,敷衍地点头后重新合上眼,不再说话。
何立昏睡之际感觉你牵住了他的手,温热的唇印上他的额头,脸边被因疼痛冒出的冷汗黏住了的发丝被你拨开,听声响是躺在了床边的躺椅上。
何立能坐起身已经是半个月后的事情,他稍微能动时便立刻坐着轮椅就去找了秦桧,听说去见秦桧时还勉强自己站起来,从进屋到聊完后出房门足足半柱香的时间都站着,出来时脸色惨白如同尸体,如果不是大夫怵何立得很不然都要骂街了。
但幸运的是这一通下来秦桧给他放了假期,让他把伤养好了再上班,这段时间就由上次进来院子挑衅现已经升级成为副总管的人来临时顶上。
“大人,那个人他还骂您来着!”你趁机告状,一边给何立按摩腿上的肌肉一边说。
“噢?他说什么了?”你的按摩手法算不上精明但聊胜于无,何立也不喜爱别人触碰自己就由你去了,他靠着床架,是个病号手里的扇子却还在扇着,像是离不开这把扇子了似的。
“他骂你品味烂!”添油加醋是你的常用手段,你骂骂咧咧的,“这人一看就不是好东西,大人你一定要找机会搞他!”
“哟,”他轻笑一声,“这般讨厌他?”
那可不,他说我平庸。
你看他时与他的视线正好撞上,有些苍白的脸色和因为伤重身形变得消瘦让他病弱感十足,也不知是触碰到你哪个点上了心跳加速,手撑着床小心翼翼不碰到他的伤口吻上去。
你轻轻地吻着像是生怕他会碎掉,反倒是他张开唇后第一时间就是咬着你的舌尖,手里的扇子不见踪影揉上了你的臀,扒开又合上,在他手里不停地揉捏,手指已经扣向靠近穴口的位置揉着。
你的手撑不住自己体重开始颤抖,他还咬着你的舌,你含糊不清地说:“哒仁!手!手撑布住了!”
他这才松开,你连忙退下坐在床上气喘吁吁道:“大人哪,大夫说了不能剧烈运动。”
“那自己坐上来?”他见你有些动摇继续问,“姑娘不想要吗?”
“我……”
你搅着手指蠢蠢欲动,他没给你机会再去犹豫:“把身上衣物褪去,坐上来。”
这大白天的房内光线明亮,你红着脸把身上的衣服全脱了丢躺椅上,又把他裤腰带解开露出硬了的阴茎,你咽咽口水想说什么他就预知了你的话:“不许舔。”
你呜咽一声,缓慢地张开腿跪在他的胯骨两侧,那阴阜因为你的动作张开,被蚌肉包裹的肉蒂在他面前一览无余,你扶着他的阴茎刚坐下他“嘶”一声你全身僵硬,再也不敢有其他动作。
何立被痛得呼了口气,指导你的动作,“动作轻些,身子向后扬用手撑着,这样可以避免碰到伤口。”
你艰难地照做,这个动作让阴阜分得更开了,阴道因为你的紧张缴紧,艳红的阴唇张开吐露出被包裹的阴蒂,太久没有弄过肉蒂没有再习惯性完全展开,何立总觉得这是在引诱他去蹂躏,而他也确实这样做了。
你正谨慎地尝试晃动,他的手便过来了。
手指弹了一下阴蒂,你听他声音带着笑说:“姑娘如若要喷水时可注意些,可别碰着伤口了。”
“……好的大人。”那你倒是别摸啊!
穴内本是有些干涩,但一经他的抚摸后开始逐渐湿润,他的角度把你与他交合的地方看得清清楚楚,他挠了一下包裹着他阴茎的穴口边缘,痒得你阴道收缩,你以为他在催促连忙开始上下晃动屁股,何立看你小小的小穴吞咽着阴茎,时不时地有淫水渗在阴茎上,淫水顺着阴茎流下落在阴囊或是耻毛,小穴随着你的呼吸收缩每次坐下都让阴茎严丝合缝地嵌在阴道最深处。
习惯了每次性爱都有何立的安抚你只觉得前端骚痒难耐,不能触碰只能自己收缩阴唇好让自己好受些,这样的小动作引起何立的注意,“啪”一声大开的阴阜被掌捆,淫肉乱颤小穴猛的一缩。
你的动作太慢了让何立分外难受,这一缩更是难熬,他拨开包着阴蒂的包皮,指甲尖扣住里头的红籽让它无法再缩回去,手指指甲惩戒性的一捏,你浑身颤抖脑袋被这既痛又爽利的感受贯彻。
“再动快些,”他催道,“否则下次便用金圈将姑娘你这籽叩住,让这红籽哪,再也收不回去咯。”
光是幻想这一幕就让你下体不停地流水,他手能感受到因他的话而流出的淫水,你偶尔显露出的淫荡本质每次都能让何立惊喜,他眼神带着笑说:“动作重些。”
你加快速度和力度,阴茎在满是淫水的小穴内上下抽插,进出的水声响满了整个房间。
何立毫不掩饰的目光盯你的身体,你的动作让双乳都跟着上下晃动,整个人像是发情了一样透着红,他叩着阴蒂却没有动作,你呻吟着求道:“啊啊……大人……嗯……摸摸我……”
何立总算有了动作,手指甲开始快速地抠挖摩擦着阴蒂,阴阜除了坚挺的红籽其他都糜烂得不行,他不满足光是这样的抚摸,寻到红籽中间的小孔扣弄,不停地揉搓拉扯。
你手臂打颤,下体还不停地上下蠕动重重地将自己撞在他的阴茎上,因为力度过重时不时就有深红色的宫颈内壁翻出再肏回去,再一次狠狠地坐上去你双眼翻白无力再动作,阴蒂还在被他玩弄,下体痉挛止不住地颤,最后红籽一抖一抖地喷出淫水被何立的手接住,宫口叩着龟头吸吮,那精液射入你的子宫内最深处,你哼哼着想起身却没有力气,刚刚抬起身子大腿一度疲软又坐了上去,两人都一声闷哼。
“姑娘,何某现在的身体可不允许你再来一次。”何立的表情皮笑肉不笑,你慢吞吞地把他阴茎撤出来,过程还没忍住又流了一波淫水才完全退开。
“大人,我身子也没那个力气再来一次的呀。”
你连手带脚地爬到何立身边索吻,何立一瞅你的下体除了透明的淫水没有其他液体流出甚是满意,满足了你的索吻需求,手也摸上了他在你上下起伏时想揉的双乳。
还带着你淫水的手指染湿了你的乳尖,待你与何立亲吻结束时乳头已经被玩得红肿,布料稍微摩擦一下都会有些疼。
“你想要什么?”
这次他受伤后你的不离不弃倒也算是得到了他的认可,他倒也真能信你几分你对他的真情,但若你想要的是自由?
那是不可能的。
他心中这样想嘴里说出来的却是另一副模样。
“是想要放你离开?”他顿一顿,情绪难揣,“亦或是一个正式的身份?”
“啥身份?”你有些好奇,难不成何立打算给你一个官当当?
“……”他的眼神在白天的光下闪耀着奇怪的光,也不知是真心的还是在试探,“可以娶你过门。”
“???”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害我?
成了你妻子那岂不是天天都要被绑架??
不要啊!
“大人可还记得我脖子这个伤疤是咋来的?”你小心翼翼地问,“如果我成了你的正妻,会不会脑袋和身子直接搬家啊?”
“哎,姑娘倒是聪明人,”这时何立的脸色才露出真心实意的笑,你能明白你的地位是最好的,倘若你非要追求一个名分他倒也不会阻拦,但这名分有没有命享受,那便是另一回事了,“那你想要什么?”
“要不,”你细细琢磨,“要不你以后有空就带我出门玩一玩?”
你这话说得周全,不说自己出门,是让何立带着你出门便能表示没有想要逃跑的意愿。
“不想要自由?”何立反问。
“要哪玩意儿做甚,又不能吃,”你又吻上去,半真半假道,“在这里,还是何大人身边最好啦!”
“今晚月光亮堂,看来明日会是一个好天。”
夏风从窗外吹进房,刚刚入夏夜晚还有些凉,冷风抚过你打了个喷嚏,何立微微扭头便看见躺在床角落只露出后脑勺的你,他伸手将窗户合上。
之前你睡的躺椅在他伤口结痂时便被他丢了出去,与他同睡这些晚你可谓是睡得委屈,每次睡着时都会潜意识地不敢乱动怕碰着他的伤口,也怕他一个脑抽突然想看看你的真心让你选玛瑙,像极了一具僵硬的尸体。
你脑袋抵着墙角,感受到他逐渐靠近,闭着眼睛假装自己已经睡着,但你听见他说:“转过来。”
“……”
你默默转身子还往里缩了缩,拍拍身旁的空位:“大人,给你位置可多了。”
何立笑两声,亵衣从桌上的油灯透过可以看见他朦胧的身材曲线,他吹熄了烛光,带着扯到伤口的低吟躺在了你的身侧。
“姑娘明日可想出门游玩?”他不等你回答继续说,“如若不想的话,那等何某伤好了之后,再想找时间,可就难咯。”
你本像个鹌鹑似闭着的眼睛猛地睁开与何立在夜晚好似在发光的瞳眸对上,你拱拱脑袋将头贴在他的肩膀上,与他靠得近了,他没有躲开,或是因为一动就会扯着伤口,也或是懒得动弹,你只觉得内心爽歪歪,满脑子的吃食玩乐,“那大人说话算话哦,明天带我出去玩,吃好喝好玩够本……”你想到他伤还未好顿了顿,“玩差不多了就回来。”
“呵,”他想到了什么,“当然,我还为你准备了一份惊喜。”
“惊喜?”
“明日你便知道了。”
第二日。
清晨时你被侍女拉去折腾了一番才被放出去,晕头转向还没反应过来又被送进了马车里,何立早已在车内等待多时,他看你的被精心打扮后的模样甚是满意,点点头对外唤道:“启程!”
马车这才晃晃悠悠地移动起来。
你坐在对面与何立面面相觑,你阿巴阿巴几下说不出什么话来,只能没事找事地问:“大人伤口可还好吗?”
“好得很。”
说完后便没了话聊,他一直抿嘴带笑地看着你反倒让你不敢盯着他,只得搅着手指放空自己,都放空到感觉快要睡着之时听见“刷”一声,何立故意收了扇子把你吓醒。
你一脸懵地看他,他说:“路途遥远,姑娘可是感到无聊了?”他将扇子放在一旁,“坐过来。”
你贸然起身“咚”一下撞到了脑袋,纳闷地缩了缩身子想坐在何立身边被他拉住了手腕一扯,你的腿被他用膝盖分开,弓着腰有些别扭,他抬头与你对视,你太阳穴突突跳感觉他又要作妖。
“把膝盖跪在身侧,对喽,这样就不用弯腰了。”他像是哄着你的语气让你的膝盖跪在了他坐着的两侧,你脑袋正好抵在了马车顶上。
你低头能看见何立的睫毛阴影扫在他的脸颊,专注地盯着你那一处,因为你有些拘谨尽量与他保持了距离,他手掌的温度透过裤子到你的大腿,有些强硬地推着你靠近。
“姑娘知道你现在应该做甚?”
你心跳得飞快,掀开衣摆用嘴咬住以免影响他办事,慢吞吞地解开裤腰带,他看你的动作有些不耐烦地用手指一勾,裤子与亵裤一起落下,卡在膝盖处落在他的腿上。
他的吐息呼在外阴上,你因为第一次被口交紧张得敏感度上升,被他呼气弄得神经兮兮,咬着衣摆发出如同动物幼崽的嘤咛,手不敢揪他的衣服放在他的肩上颇为不自在。
他手掌拍拍你的阴户,抬抬眼皮看着你:“嗯?”
你心领会神,虽不想懂他的意思但还是手离开了他的肩膀,手指拨开外阴露出里面娇嫩的阴蒂,红艳透着淫光,他故意朝吐露的阴蒂吹了口凉气,你情难自禁地颤抖“呜”一声,如若不是咬着衣裙怕这上不了台面的声音都会被外面马夫听去。
他的调笑声传入耳蜗有些头晕目眩,也不知是因为他还是因为晕车。
你不敢再看,只咬着衣摆看马车的木纹,尽力转移自己的注意。
手指突然感到了湿热,整个阴户被完全包裹住,舌顺着阴唇上下扫动,你浑身颤抖他的手紧紧捆住你的大腿根部以免你逃跑。
何立第一次尝到你淫水的味道居然不排斥,反倒在想为何淫水这般少只舔到了味道,你轻轻的呜咽声他听在耳里,觉得你的反应不太够,那舌竟然渗进了小阴唇内,任由小阴唇包含着他的舌头,舔到了阴蒂的小孔,他试探地用舌尖对着小孔一顶,你扣着阴唇的手收紧承着这快感。
那舌头的纹路你好似都能从阴蒂感受,你觉得这裙子都被你的口水浸湿了,想要快些高潮的心从你挺着臀将阴户往他嘴里送这一点不难看出,从前都是被手指挑逗的阴蒂现在被柔软湿热的舌头抚摸,舔舐的声音听起来粘腻而又色情。
你晕乎乎地低头,何立舔舐你私处的模样太过于有冲击力,你咬着裙摆呻吟声加大,何立听到动静撤开,唇离开阴户时扯上淫丝,他喉结上下推动,是在吞下刚刚舔过来的淫水。
何立抬头和你对视,眼尾含笑:“姑娘可得小声些,难不成想让车外的人都能听见你这淫荡的声响?”
你眼含水雾,咬着衣摆“呜呜”地也不知在说些什么,他捆着你大腿的手指闯进了阴道,抠揉着你的敏感点。
“刘工!什么时候才能到哪?”
他说话声突然大起来你整个人都绷住,连带阴道都紧紧缴着他的手指不肯松开。
“大人,还有几里就到了!”
“嗯,”他发出轻声笑,手指还在阴道内进出,“噗嗤噗嗤”地声音可比你的呻吟大多了,“姑娘可听见,你得在这几里路快些高潮。”
他与你对视着又含住了阴户,你能看见他唇上的胡须被淫水弄湿,舌头撬开包裹红籽的包皮舔舐着内里,你被他嘴里的温度和一直对视的眼睛烫得浑身发红,想要移开视线就感觉阴蒂一痛,是被他用牙齿轻咬惩罚。
你不得不垂下眼睛,扣着阴唇的手都在颤抖着,他牙齿一咬吐出不少淫水,他像是找着了趣味用牙齿研磨着阴蒂,舌头也不闲着舔玩小阴唇,整个阴户都黏黏糊糊的满是淫水与口水混合,这样粗暴的舐咬是更契合你淫荡的身躯,你眼神聚不了焦的失神模样他看在眼里,他舔到了喷水的小孔,牙齿咬到从包皮内吐露的敏感部分,你僵住了,随后像筛子一样抖得不停。
喷出的水全被何立接住,他像是故意的吞咽十分地大声,一口,两口,三口,他吞完后松了口,看阴户被他舔到红如血红籽也在在外收不进包皮内,揉搓了两下满意地听见你呜咽声。
“微微发咸,但更多地是无味如同水一般。”他评价着味道,贴心地给你穿上裤子,连腰带都被他系上了,你退开感觉膝盖痛两脚发颤,牙齿松开衣摆坐到了何立身旁,大喘着气。
“姑娘可要尝一下味道?”他问。
你觉得他这个招数有些熟悉,你是经不住诱惑的,凑近与他唇舌交融。
他在接吻时将你的衣服抚平,衣摆被你咬的位置有大片的口水印子,还好是衣服颜色深看不太出来。
你手缓缓伸向他早就凸起的部位,“啪”,被扇子打了。
何立退开,唇全是水光眼神深邃,说道:“快到了。”
噢,时间不够是吧。
也不知他是怎么整理心情的但到时他是平静了许多,推开车门外面热闹非凡,很久没出门的你有一瞬间的割裂感,恍惚间何立已经下车,在身处喧闹的街道他像是一副颇有年代的泛黄墨画。
“姑娘?”他唤。
“哎?”你回过神跳下车,腿还有些发软,“来了!”
与何立逛了一圈他带你去到一个带院坝的屋子你才明白他所说的惊喜是什么。
那之前挑衅过你的总管候补黄佑竟被绑在院内,他嘴里塞着破布看见何立进来十分地激动,“呜呜”地说些什么。
何立视而不见,反倒对已经呆滞的你说:“他不是辱骂姑娘你?我给你绑来了,快,报复回去。”
你手里被塞了一把刀,你低头一看,居然是鬼刃。
何立双手抚在你的手上,你能感受到他手指上的刀茧和略微粗糙的手掌,低头悄声对着你耳朵说:“来,我带着你刺。”
你浑身一个激灵,像是得了肌无力一样瘫软在他怀里,抬头看他,结结巴巴道“大,大人,这这这,不好吧,我觉得没经过别人允许就杀了别人是一件很没礼貌的事情……”你自己杀人就杀了,为什么要带上我啊。
何立眯眼有些不悦,他是想拉你一同下地狱的,既然你要留在他身边没有道理就你是干干净净不染尘埃,如若世上地府这种说法是真的那也必须得带上你一同受罚。
“乖,一刀下去,我保证不会有任何痛苦。”
他的手掌捆住你的手指,将两颗珠子都按下了,你心想完蛋了这回是真的要下地狱了,早知道当时发现剧情结束后还没回家就应该直接自杀不留在这狗逼身边了。
你心一横,那鬼刃的刀锋一转,何立瞳孔变大以为他终究是看错人了又要在女人手里栽了,结果刀锋位置不对这分明是向着你自己的心口去的,他连忙将手松开,你的手没用力鬼刃的刀刃也收回了进去。
“……”
“……”
你俩相看无言,气氛略有些尴尬,你“哈哈”笑两声,看无人看守的大门一个冲刺。
没冲出去,衣领被拉住了。
“想跑?”他把你扯了回来,掐住你的下巴问,“宁愿自杀也不愿杀人?但姑娘可知,因为你死的人,可不少啊。”
你微微抬头,他掐的力道有些重,“……那咋整呀,要不我以死谢罪?”
“呵,想得还挺美,”合扇拍拍你的脸蛋,掐下巴的力度轻了些,他扯着脸皮笑肉不笑的样子看是真生气了,“我让你死时,你才能死。”
你手里的鬼刃被他收了回去,他对院子外说:“把他处理一下吧,姑娘不愿脏手,也就只能委屈你们了。”
“……”不礼貌噢,干什么给我拉仇恨。
“可真是刮目相看哪,宁愿自杀都不杀人?姑娘当真就认为这样你就是清白的?”何立拉着你的手臂你往屋里扯,动作都比以往粗暴了许多,“你不杀伯仁,伯仁依旧因你而死,只不过差别是你动手与他人动手的区别,姑娘你呀,虚伪得很哪。”
“啊对对对,大人您说得对。”休想道德绑架我,你都没有道德还指望能道德绑架我?
你随口敷衍他他也不恼,何立坐上床把你扯入怀里,帮你调整了一下姿势,你侧身坐在了他的大腿上,脑袋靠着他的胸口,静得可怕的房间你满耳朵都是他的心跳。
现在你就像是一只宠物依偎在他怀里,他手臂环绕着你的肩膀让你更好躺在他的怀抱,他叹息时胸腔的振动让你感到浑身上下都麻麻的。
“怎么,姑娘不敢看我?”
你这时才怂了,畏畏缩缩地看他,何立皱眉不再带着笑,看着像是发怒的前兆,你直起身讨好地亲亲他嘴角,“大人……”
他偏偏头不愿让你继续亲下去,单手将你的裤子褪去,你手里被塞了鬼刃,“姑娘应当知道该如何自渎吧,”他手伸进你的衣服中抚摸你的双乳,“让我看看。”
你拿着鬼刃有些懵,心想他是个不长记性的,都被鬼刃嘎了好几刀了还敢给你,看他眼神暗沉决定还是不问“这把鬼刃洗没洗”这种问题。
你咽咽口水,乖乖地张开腿,鬼刃的刀柄缓慢地磨蹭着你的阴户,凹凸不平的花纹按压着阴蒂,你小弧度地晃动臀部,心里有些害怕但还是看着着何立的眼睛挺起腰想寻他的唇,但他怎么也不肯让你亲,你只得靠着他的肩膀,感觉自己被他抱得稳稳当当,脑袋像个猫咪似的的蹭蹭他的肩,希望他能像以前一样宽恕你。
但他没有什么反应,反倒是揉捏你胸乳的手往下探了去。
他握着你的手把鬼刃连带刀鞘缓缓推进小穴,你脚趾缩紧,紧张得呼吸都变急促,直到半个鬼刃都推了进去然后他又缓慢地把鬼刃拔出来。
“就这样继续下去,姑娘可懂?”
“呜呜呜大人,这个刀不会突然出鞘把我下面劈成两半吧?”
“怎么现在怕了?”
何立的指尖弹了一下露出头的红籽,你身子颤栗,一手扯住他的衣袖一手还扶着半操进去的鬼刃仰着头小口喘息,他像是妥协了,微微叹气低头给你了索取许久的吻。
唾液交换的声音在房间作响,亲吻时他拍拍你那没有动作的手,是在示意你该继续进行下去。
你缓缓插动刀柄,但更多的关注点还是在他的唇里。
他的舌就像是抓住了猎物的毒蛇一般缠绕着,偶尔又像是在玩弄猎物一般挑逗着,他喉结上下滑动,仿佛在吸食猎物的鲜血,但其实全在与你交换着唾液。
你跟着他的舌起舞,几乎要忘记该如果用鼻子呼吸,整个人没出息又痴迷地沦陷在这个缠绵悱恻的吻里。
他松开你时已经吻了太久,你的眼神都有些涣散,手还无意识地抽动着鬼刃,早在几分钟前你在他的除了接吻外没有任何的触碰到达了一次小高潮。
“大,大人。”
你笑得有些痴傻,让何立的心情好了些,说到:“呵还没开始就一副被玩坏的模样,那待会儿开始了姑娘可是得成什么样子?”
你不知幻想了什么,绷着大腿憋着呻吟闷哼:“嗯—————”
何立见你要高潮手突然动作,手指抵住塞在小穴里的刀鞘手掌上下快速摩擦你的阴蒂。
“啊啊不,不行了!大人!大人!”
你颤动着,臀部疯狂摇晃想要躲开他的手但却因为剧烈的动作更加刺激,穴肉紧紧地纠缠住带着镶边花纹的鬼刃,阴唇被他摩擦得发麻,他摩擦得让淫水都发干,但很快又湿润起来。
你供着腰微微离开他的怀抱,喷出一股又一股带着腥味的淫水,而何立仍旧不放过你,他手指发力不顾小穴的纠缠直接抽出了刀鞘,你还未感到空虚他炽热的阴茎就捅了进来。
太满了,太过了。
过载的快感让你思绪变得缓慢,身子就如之前被调教地那样不管是否还承受得住就开始上下吞吐那根筋脉突出让你疯狂的性器。
他的两双手都扒开了你的大阴唇露出那脆弱红籽,他的手指扣挖着,揉搓着,上下挑拨着,红籽哆嗦迎接这份折磨和宠爱,又不争气地喷出一股淫水,你手抚在他的手臂上却不敢将他的手推开,只能病态地加大动作企图让他的手因为自己的大动作而离去。
但明显你这是自讨苦吃,你潮吹了几次的淫水都顺着小穴向下流着最后滴落在地板上,已经形成了一小摊,龟头因为你的大动作次次都要莽撞地撞入你的子宫口。
你实在承受不了这个快感脑袋靠在何立肩膀上张大嘴喘息呻吟着,他见状又将他的唇送上了来。
太过了,要被操死了,你迷迷糊糊想着。
你的上下两张嘴都被堵得死死的,房间全是啪啪啪你的小穴与他阴茎相撞的水声,每一处快感都在被他碾压,你感觉整个人都被肏开了,肚子里有他已经射过的精液和流出淫水在阴道里晃荡被他阴茎操弄着流不出来。
你流的生理泪水都都被他一一吻去,这样温柔的动作让你实在感到心悸,又被操弄了几十下后龟头堵在你的子宫口射出他为你准备的最后一发精液,你小穴和阴蒂痉挛着,哆哆嗦嗦喷出那为数不多的淫水。
他缓缓抽出射了几次终于软了下去的阴茎,看你气喘吁吁的模样扬眉,手指捏住了小籽拉住揉搓。
“何立啊啊————”
你崩溃地大叫,淫水与尿液一齐喷出,甚至现在习惯会将精液锁住的小穴也没忍受得了着电击般的快感喷出透明淫水与白色精液混合的液体,场面混乱至极,这淫乱的画面就算是在现代也很少见,更别说古代了,何立的阴茎又有抬头的架势。
你感觉彻底失去了自尊,而何立也不在乎你的尿落在他的手上在你失禁时仍然揉搓着,直到你挤出最后一丝尿液和淫水他确定了没有任何存货后才停手。
你满脸泪痕甚至流着鼻涕,你报复性地全擦在了他的衣服上,喃喃着:“不行了,要死了,要死了。”
“真的?”何立就这样抱着你艰难地脱下所有衣服,这是第一次你们坦诚相见,但明显你没有心思想这个,因为他又硬了。
你浑身瘫软,贴着他的肌肤承接着他的怀抱问:“大人,你知道精尽人亡吗?”
“?”
你被何立压在了身下,因为是白日的缘故能将他的身子看得明明白白,被柔软的床铺和他的夹在中间,再加上刚刚经过一场漫长的性事之后你感觉浑身懒洋洋被幸福包裹,但何立却不这样想。
他的手指从你的肚子往上游走,经过肋骨,经过胸乳,最后在你的颈处停留。
他手轻轻掐住你的脖子,没有用力。
要是太用力把你吓跑了就不值当了。
何立心想。
“姑娘可还记得我说过什么?”
说过什么?
你环住他的腰,他腿间硬得不能再硬阴茎贴在了你的腿上,因为过激的运动大脑有些迟钝,在想着何立到底说过什么是和今天有关的?
噢,想起来了。
“我的生死,您定?”
你感觉脖子处的手指微微收紧了,立刻先来个社畜承认错误三件套,“对不起,我错了,很抱歉!”但随后又有些不服气,小声地嘟嘟嚷嚷:“但也没说要让我杀人啊……”
“哟,这般伶牙俐齿,”掐你脖子的手向上捏住你的脸颊,何立不得不承认对你产生了不必要的感情,不然早就用双手掐紧你的气管将你送下地府,“怎么早些时候没有发现?难不成是我眼拙了?”
“我错了,”下次还敢,“大人,我有一个不情之请。”
你眼睛亮晶晶的就像看到了美食一般。
“我想摸摸你的身子,”你甚至咽了咽口水,真诚地盯着何立的眼睛,被馋得不行,“求你了,何大人。”
“……”不正经的玩意儿。
何立无语至极,侧躺下来将你拥入怀中,“仅此一次。”
你枕着他的手,试探地抚上他的心口,看他没生气便大着胆子开始rua,他本就精瘦,因为这些天受伤的缘故又消瘦了不少,但还是有一层薄薄的肌肉附着在身上,特别是胸,还有一些软。
“大人,我可以亲吗?”
何立在与你做爱时都没见过你的脸如此之红,他的手按住你的屁股,你的会阴和小穴入口与他的阴茎紧紧贴合,你下意识地磨蹭,手还不忘揉他的胸部,棕红色的乳头在指缝中若隐若现,何立不是没有感觉,但更多是觉得好笑,觉得你像个猫咪踩奶。
“亲吧。”何立大方答应。
你立刻上前含住他的乳,舌头不停地吸吮,何立哼一声,有种诡异的感触【男妈妈】,不想无动于衷于是掐住了你最喜爱被折腾的地方。
你感到他的阴茎跳了一下,同时阴蒂被他掐了个正着,你吐出乳头,闷声呻吟着,埋头在他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
“我的,我的,全是我的。”
愉悦。
何立听到你的自言自语露出一抹诡异的微笑,他托起你忙着在他身上制作痕迹的脑袋吻了上来。
日渐寒冷的天气你只感觉浑身炙热,一边回吻着一边还抚摸着他的身躯,从肋骨到他的肚脐,他的小腹,他的阴毛,最后是他的鸡巴。
“太烫了,好硬,好喜欢,全是我的,嘿嘿嘿……”
你被吻的时候还口齿模糊地念叨,最后何立放开你你又随着刚刚抚摸的顺序一个个吻了下去,你的吻痕一路持续到他的下腹,最后猝不及防被他的阴茎打了一耳光。
“……”
“……”
倒也没管这个插曲,你舔了舔他的马眼,阴茎立刻热情地渗出了前列腺液来欢迎你的到来,你回应它的热情长大嘴巴含住龟头,向下咽去,翘而长的阴茎抵着你的上颚让你有些反胃,再加上这玩意儿味道并不好让你吞吐得更加艰难。
何立匀着气息不想草草完事,把鸡巴从你嘴里抽出来,你感觉不对想要逃跑被他及时抓住,他的鸡巴抵到了穴口。
“……大人,我刚刚已经被你操尿了……”求你当个人吧。
“想不想给脖子留下痕迹?”
你黄色的大脑立刻幻想到了他穿着平时那抹绿衣脖子留着你的吻痕,无论何时都能被那些外人所看见你留的痕迹,就像是在对所有人宣称他是你的所有物。
如果你有鸡巴恐怕已经和何立一样硬得不能再硬了。
你心一横,坐在何立身上,扶着他的鸡巴推进你的穴内,因为高潮了数次穴内十分敏感,何立一个顶胯你便溃不成军,摇着头要逃开:“啊,我,啊啊,我不要了,嗯,呜————”
他仅仅是抽插了几下你便轻易地再次达到了高潮,何立捆着你的大腿让你不能逃开,就算是逃开也立刻将阴茎向上顶让你软了腰又狠狠地坐下让他肏到最深处。
你张着嘴几乎无法自主呼吸,小穴淫水直流打湿了被单,你觉得自己像个被鸡巴订住的木偶,已经完全没有了反抗的能力只能被何立上上下下地操弄,甚至还被拧住了阴蒂如同套弄阴茎那样被折腾着。
你被他操得阴唇外翻,艳红的穴肉飞快地吐露着阴茎,阴蒂一边如喷泉那样潮吹一边被揉捏,你崩溃地呻吟着,哭泣着,真心觉得自己要死在何立的操弄下。
太过激了,舒服过头了,好痛苦。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求生欲望让你小腿乱蹬被何立握住了脚腕,他看出了再这样折腾你下去你恐怕真的要被肏死了,狠狠地将鸡巴往上顶去,松开精口抵在宫口射了出来。
你觉得那睾丸都要进入穴内里了,自己现在除了何立的鸡巴什么也感受不到了,他抽出来时你在颤栗,真的在快感里感受到了濒死。
他抱着你让你埋在他的颈边,安抚地拍着你的背,你感觉到了男妈妈般的温暖,慢慢止住了泣涕,看见他的脖子张嘴,红着眼睛留下一个吻痕。
他摸摸你的脑袋,把你操到这副模样倒不是他的本意,不过倒能让你长了教训,“下次可还敢没经我的允许就寻死?”
“不敢了大人,呜呜呜呜……”你假哭着,能感觉到他在驯化你,就假装一下逐他的意。
“……”你的演技有些拙劣,让何立摇头不忍直视。
你感觉气氛不对劲,环着何立的后背打算说些骚话来缓和一下这个尴尬的气氛,本来想喊老公但想到这个时代好像没有老公这个称呼,便试探着喊:
“对不起嘛相公~”
怎么,软了的阴茎跳了一下?
“呵,”何立似笑非笑着地与你对视,把你盯得心虚到移开视线后才开口道:“那娘子可别再闹自杀了?”
你脑袋发懵,心想他怎么又勃起了?就因为一句相公?不是他刚刚叫我什么?娘子?
你像是意识到了什么,震惊到瞳孔地震。
你惨了你,你坠入爱河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