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何立逛了一圈他带你去到一个带院坝的屋子你才明白他所说的惊喜是什么。
那之前挑衅过你的总管候补黄佑竟被绑在院内,他嘴里塞着破布看见何立进来十分地激动,“呜呜”地说些什么。
何立视而不见,反倒对已经呆滞的你说:“他不是辱骂姑娘你?我给你绑来了,快,报复回去。”
你手里被塞了一把刀,你低头一看,居然是鬼刃。
何立双手抚在你的手上,你能感受到他手指上的刀茧和略微粗糙的手掌,低头悄声对着你耳朵说:“来,我带着你刺。”
你浑身一个激灵,像是得了肌无力一样瘫软在他怀里,抬头看他,结结巴巴道“大,大人,这这这,不好吧,我觉得没经过别人允许就杀了别人是一件很没礼貌的事情……”你自己杀人就杀了,为什么要带上我啊。
何立眯眼有些不悦,他是想拉你一同下地狱的,既然你要留在他身边没有道理就你是干干净净不染尘埃,如若世上地府这种说法是真的那也必须得带上你一同受罚。
“乖,一刀下去,我保证不会有任何痛苦。”
他的手掌捆住你的手指,将两颗珠子都按下了,你心想完蛋了这回是真的要下地狱了,早知道当时发现剧情结束后还没回家就应该直接自杀不留在这狗逼身边了。
你心一横,那鬼刃的刀锋一转,何立瞳孔变大以为他终究是看错人了又要在女人手里栽了,结果刀锋位置不对这分明是向着你自己的心口去的,他连忙将手松开,你的手没用力鬼刃的刀刃也收回了进去。
“……”
“……”
你俩相看无言,气氛略有些尴尬,你“哈哈”笑两声,看无人看守的大门一个冲刺。
没冲出去,衣领被拉住了。
“想跑?”他把你扯了回来,掐住你的下巴问,“宁愿自杀也不愿杀人?但姑娘可知,因为你死的人,可不少啊。”
你微微抬头,他掐的力道有些重,“……那咋整呀,要不我以死谢罪?”
“呵,想得还挺美,”合扇拍拍你的脸蛋,掐下巴的力度轻了些,他扯着脸皮笑肉不笑的样子看是真生气了,“我让你死时,你才能死。”
你手里的鬼刃被他收了回去,他对院子外说:“把他处理一下吧,姑娘不愿脏手,也就只能委屈你们了。”
“……”不礼貌噢,干什么给我拉仇恨。
“可真是刮目相看哪,宁愿自杀都不杀人?姑娘当真就认为这样你就是清白的?”何立拉着你的手臂你往屋里扯,动作都比以往粗暴了许多,“你不杀伯仁,伯仁依旧因你而死,只不过差别是你动手与他人动手的区别,姑娘你呀,虚伪得很哪。”
“啊对对对,大人您说得对。”休想道德绑架我,你都没有道德还指望能道德绑架我?
你随口敷衍他他也不恼,何立坐上床把你扯入怀里,帮你调整了一下姿势,你侧身坐在了他的大腿上,脑袋靠着他的胸口,静得可怕的房间你满耳朵都是他的心跳。
现在你就像是一只宠物依偎在他怀里,他手臂环绕着你的肩膀让你更好躺在他的怀抱,他叹息时胸腔的振动让你感到浑身上下都麻麻的。
“怎么,姑娘不敢看我?”
你这时才怂了,畏畏缩缩地看他,何立皱眉不再带着笑,看着像是发怒的前兆,你直起身讨好地亲亲他嘴角,“大人……”
他偏偏头不愿让你继续亲下去,单手将你的裤子褪去,你手里被塞了鬼刃,“姑娘应当知道该如何自渎吧,”他手伸进你的衣服中抚摸你的双乳,“让我看看。”
你拿着鬼刃有些懵,心想他是个不长记性的,都被鬼刃嘎了好几刀了还敢给你,看他眼神暗沉决定还是不问“这把鬼刃洗没洗”这种问题。
你咽咽口水,乖乖地张开腿,鬼刃的刀柄缓慢地磨蹭着你的阴户,凹凸不平的花纹按压着阴蒂,你小弧度地晃动臀部,心里有些害怕但还是看着着何立的眼睛挺起腰想寻他的唇,但他怎么也不肯让你亲,你只得靠着他的肩膀,感觉自己被他抱得稳稳当当,脑袋像个猫咪似的的蹭蹭他的肩,希望他能像以前一样宽恕你。
但他没有什么反应,反倒是揉捏你胸乳的手往下探了去。
他握着你的手把鬼刃连带刀鞘缓缓推进小穴,你脚趾缩紧,紧张得呼吸都变急促,直到半个鬼刃都推了进去然后他又缓慢地把鬼刃拔出来。
“就这样继续下去,姑娘可懂?”
“呜呜呜大人,这个刀不会突然出鞘把我下面劈成两半吧?”
“怎么现在怕了?”
何立的指尖弹了一下露出头的红籽,你身子颤栗,一手扯住他的衣袖一手还扶着半操进去的鬼刃仰着头小口喘息,他像是妥协了,微微叹气低头给你了索取许久的吻。
唾液交换的声音在房间作响,亲吻时他拍拍你那没有动作的手,是在示意你该继续进行下去。
你缓缓插动刀柄,但更多的关注点还是在他的唇里。
他的舌就像是抓住了猎物的毒蛇一般缠绕着,偶尔又像是在玩弄猎物一般挑逗着,他喉结上下滑动,仿佛在吸食猎物的鲜血,但其实全在与你交换着唾液。
你跟着他的舌起舞,几乎要忘记该如果用鼻子呼吸,整个人没出息又痴迷地沦陷在这个缠绵悱恻的吻里。
他松开你时已经吻了太久,你的眼神都有些涣散,手还无意识地抽动着鬼刃,早在几分钟前你在他的除了接吻外没有任何的触碰到达了一次小高潮。
“大,大人。”
你笑得有些痴傻,让何立的心情好了些,说到:“呵还没开始就一副被玩坏的模样,那待会儿开始了姑娘可是得成什么样子?”
你不知幻想了什么,绷着大腿憋着呻吟闷哼:“嗯—————”
何立见你要高潮手突然动作,手指抵住塞在小穴里的刀鞘手掌上下快速摩擦你的阴蒂。
“啊啊不,不行了!大人!大人!”
你颤动着,臀部疯狂摇晃想要躲开他的手但却因为剧烈的动作更加刺激,穴肉紧紧地纠缠住带着镶边花纹的鬼刃,阴唇被他摩擦得发麻,他摩擦得让淫水都发干,但很快又湿润起来。
你供着腰微微离开他的怀抱,喷出一股又一股带着腥味的淫水,而何立仍旧不放过你,他手指发力不顾小穴的纠缠直接抽出了刀鞘,你还未感到空虚他炽热的阴茎就捅了进来。
太满了,太过了。
过载的快感让你思绪变得缓慢,身子就如之前被调教地那样不管是否还承受得住就开始上下吞吐那根筋脉突出让你疯狂的性器。
他的两双手都扒开了你的大阴唇露出那脆弱红籽,他的手指扣挖着,揉搓着,上下挑拨着,红籽哆嗦迎接这份折磨和宠爱,又不争气地喷出一股淫水,你手抚在他的手臂上却不敢将他的手推开,只能病态地加大动作企图让他的手因为自己的大动作而离去。
但明显你这是自讨苦吃,你潮吹了几次的淫水都顺着小穴向下流着最后滴落在地板上,已经形成了一小摊,龟头因为你的大动作次次都要莽撞地撞入你的子宫口。
你实在承受不了这个快感脑袋靠在何立肩膀上张大嘴喘息呻吟着,他见状又将他的唇送上了来。
太过了,要被操死了,你迷迷糊糊想着。
你的上下两张嘴都被堵得死死的,房间全是啪啪啪你的小穴与他阴茎相撞的水声,每一处快感都在被他碾压,你感觉整个人都被肏开了,肚子里有他已经射过的精液和流出淫水在阴道里晃荡被他阴茎操弄着流不出来。
你流的生理泪水都都被他一一吻去,这样温柔的动作让你实在感到心悸,又被操弄了几十下后龟头堵在你的子宫口射出他为你准备的最后一发精液,你小穴和阴蒂痉挛着,哆哆嗦嗦喷出那为数不多的淫水。
他缓缓抽出射了几次终于软了下去的阴茎,看你气喘吁吁的模样扬眉,手指捏住了小籽拉住揉搓。
“何立啊啊————”
你崩溃地大叫,淫水与尿液一齐喷出,甚至现在习惯会将精液锁住的小穴也没忍受得了着电击般的快感喷出透明淫水与白色精液混合的液体,场面混乱至极,这淫乱的画面就算是在现代也很少见,更别说古代了,何立的阴茎又有抬头的架势。
你感觉彻底失去了自尊,而何立也不在乎你的尿落在他的手上在你失禁时仍然揉搓着,直到你挤出最后一丝尿液和淫水他确定了没有任何存货后才停手。
你满脸泪痕甚至流着鼻涕,你报复性地全擦在了他的衣服上,喃喃着:“不行了,要死了,要死了。”
“真的?”何立就这样抱着你艰难地脱下所有衣服,这是第一次你们坦诚相见,但明显你没有心思想这个,因为他又硬了。
你浑身瘫软,贴着他的肌肤承接着他的怀抱问:“大人,你知道精尽人亡吗?”
“?”
你被何立压在了身下,因为是白日的缘故能将他的身子看得明明白白,被柔软的床铺和他的夹在中间,再加上刚刚经过一场漫长的性事之后你感觉浑身懒洋洋被幸福包裹,但何立却不这样想。
他的手指从你的肚子往上游走,经过肋骨,经过胸乳,最后在你的颈处停留。
他手轻轻掐住你的脖子,没有用力。
要是太用力把你吓跑了就不值当了。
何立心想。
“姑娘可还记得我说过什么?”
说过什么?
你环住他的腰,他腿间硬得不能再硬阴茎贴在了你的腿上,因为过激的运动大脑有些迟钝,在想着何立到底说过什么是和今天有关的?
噢,想起来了。
“我的生死,您定?”
你感觉脖子处的手指微微收紧了,立刻先来个社畜承认错误三件套,“对不起,我错了,很抱歉!”但随后又有些不服气,小声地嘟嘟嚷嚷:“但也没说要让我杀人啊……”
“哟,这般伶牙俐齿,”掐你脖子的手向上捏住你的脸颊,何立不得不承认对你产生了不必要的感情,不然早就用双手掐紧你的气管将你送下地府,“怎么早些时候没有发现?难不成是我眼拙了?”
“我错了,”下次还敢,“大人,我有一个不情之请。”
你眼睛亮晶晶的就像看到了美食一般。
“我想摸摸你的身子,”你甚至咽了咽口水,真诚地盯着何立的眼睛,被馋得不行,“求你了,何大人。”
“……”不正经的玩意儿。
何立无语至极,侧躺下来将你拥入怀中,“仅此一次。”
你枕着他的手,试探地抚上他的心口,看他没生气便大着胆子开始rua,他本就精瘦,因为这些天受伤的缘故又消瘦了不少,但还是有一层薄薄的肌肉附着在身上,特别是胸,还有一些软。
“大人,我可以亲吗?”
何立在与你做爱时都没见过你的脸如此之红,他的手按住你的屁股,你的会阴和小穴入口与他的阴茎紧紧贴合,你下意识地磨蹭,手还不忘揉他的胸部,棕红色的乳头在指缝中若隐若现,何立不是没有感觉,但更多是觉得好笑,觉得你像个猫咪踩奶。
“亲吧。”何立大方答应。
你立刻上前含住他的乳,舌头不停地吸吮,何立哼一声,有种诡异的感触【男妈妈】,不想无动于衷于是掐住了你最喜爱被折腾的地方。
你感到他的阴茎跳了一下,同时阴蒂被他掐了个正着,你吐出乳头,闷声呻吟着,埋头在他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
“我的,我的,全是我的。”
愉悦。
何立听到你的自言自语露出一抹诡异的微笑,他托起你忙着在他身上制作痕迹的脑袋吻了上来。
日渐寒冷的天气你只感觉浑身炙热,一边回吻着一边还抚摸着他的身躯,从肋骨到他的肚脐,他的小腹,他的阴毛,最后是他的鸡巴。
“太烫了,好硬,好喜欢,全是我的,嘿嘿嘿……”
你被吻的时候还口齿模糊地念叨,最后何立放开你你又随着刚刚抚摸的顺序一个个吻了下去,你的吻痕一路持续到他的下腹,最后猝不及防被他的阴茎打了一耳光。
“……”
“……”
倒也没管这个插曲,你舔了舔他的马眼,阴茎立刻热情地渗出了前列腺液来欢迎你的到来,你回应它的热情长大嘴巴含住龟头,向下咽去,翘而长的阴茎抵着你的上颚让你有些反胃,再加上这玩意儿味道并不好让你吞吐得更加艰难。
何立匀着气息不想草草完事,把鸡巴从你嘴里抽出来,你感觉不对想要逃跑被他及时抓住,他的鸡巴抵到了穴口。
“……大人,我刚刚已经被你操尿了……”求你当个人吧。
“想不想给脖子留下痕迹?”
你黄色的大脑立刻幻想到了他穿着平时那抹绿衣脖子留着你的吻痕,无论何时都能被那些外人所看见你留的痕迹,就像是在对所有人宣称他是你的所有物。
如果你有鸡巴恐怕已经和何立一样硬得不能再硬了。
你心一横,坐在何立身上,扶着他的鸡巴推进你的穴内,因为高潮了数次穴内十分敏感,何立一个顶胯你便溃不成军,摇着头要逃开:“啊,我,啊啊,我不要了,嗯,呜————”
他仅仅是抽插了几下你便轻易地再次达到了高潮,何立捆着你的大腿让你不能逃开,就算是逃开也立刻将阴茎向上顶让你软了腰又狠狠地坐下让他肏到最深处。
你张着嘴几乎无法自主呼吸,小穴淫水直流打湿了被单,你觉得自己像个被鸡巴订住的木偶,已经完全没有了反抗的能力只能被何立上上下下地操弄,甚至还被拧住了阴蒂如同套弄阴茎那样被折腾着。
你被他操得阴唇外翻,艳红的穴肉飞快地吐露着阴茎,阴蒂一边如喷泉那样潮吹一边被揉捏,你崩溃地呻吟着,哭泣着,真心觉得自己要死在何立的操弄下。
太过激了,舒服过头了,好痛苦。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求生欲望让你小腿乱蹬被何立握住了脚腕,他看出了再这样折腾你下去你恐怕真的要被肏死了,狠狠地将鸡巴往上顶去,松开精口抵在宫口射了出来。
你觉得那睾丸都要进入穴内里了,自己现在除了何立的鸡巴什么也感受不到了,他抽出来时你在颤栗,真的在快感里感受到了濒死。
他抱着你让你埋在他的颈边,安抚地拍着你的背,你感觉到了男妈妈般的温暖,慢慢止住了泣涕,看见他的脖子张嘴,红着眼睛留下一个吻痕。
他摸摸你的脑袋,把你操到这副模样倒不是他的本意,不过倒能让你长了教训,“下次可还敢没经我的允许就寻死?”
“不敢了大人,呜呜呜呜……”你假哭着,能感觉到他在驯化你,就假装一下逐他的意。
“……”你的演技有些拙劣,让何立摇头不忍直视。
你感觉气氛不对劲,环着何立的后背打算说些骚话来缓和一下这个尴尬的气氛,本来想喊老公但想到这个时代好像没有老公这个称呼,便试探着喊:
“对不起嘛相公~”
怎么,软了的阴茎跳了一下?
“呵,”何立似笑非笑着地与你对视,把你盯得心虚到移开视线后才开口道:“那娘子可别再闹自杀了?”
你脑袋发懵,心想他怎么又勃起了?就因为一句相公?不是他刚刚叫我什么?娘子?
你像是意识到了什么,震惊到瞳孔地震。
你惨了你,你坠入爱河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