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何立是相拥而眠的。
有些寒冷的天气肌肤相互贴合也不会觉得变扭,你脑袋埋在何立的胸口处,他一手随意放着,一手放在你的手臂上,因为过激的性爱让你一晚都睡得很沉。
头一次你比何立还早些醒来,外头还黑着,你俩的姿势与入睡时有些出入不过还是面对面,你身子拱了拱又贴了上去。
贴上后心里直嘀咕:他什么时候穿的衣服?
懒洋洋的劲儿上来了感觉你自己可以再睡一个回笼觉。你半梦半醒闭着眼睛亲他的胸口,他的锁骨,总之逮着什么亲什么。
而何立是被你亲醒的。
他觉得你有些黏人得过分,虚着眼睛扶住你的肩膀把你推开。
“?”
你皱眉发出几声抗议的呢喃,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何立好奇你在说些什么又靠近。
你脑袋蹭了蹭枕头,“人呢……”手摸索着没摸到后利索地放弃,翻了个身继续睡觉不再寻找。
何立反倒是有些不满,盯着你后脑勺看了一会儿后发现你确实是没心没肺地睡过去了才主动贴了过去,你感到带着刀茧的手掌抚在你的肚子上,后背有丝绸做的内衬与肌肤紧贴。
不知何时又入眠,待醒来时你脑袋拱在何立颈边,他的手把你的腰捆得死死的,你扭扭脖子正好与早已醒来的何立对视,几秒后你权当没发生又默默把脑袋移了回去打算赖赖床。
“日上三竿了姑娘,再不起可赶不上赶场了。”
你垂死梦中惊坐起,顶着一头乱毛眼睛发光:“走啊大人!咱们去吃东西!”
外头虽热闹但顶不住天空不做美下起了小雨,何立身后跟着的侍卫十分有眼力见地递上一把油纸伞,你正想这个狗比怎么不为你准备时就被他拉入了伞下,他一手撑着伞一手死死地牵着你,似怕你跑了一样。
这封建的年代你与何立大庭广众之下牵手明显是不妥的,但他不在乎,你作为现代人更不在乎,你关注点更多是在商贩叫卖的吃食上,你都不用多说几句,光是看看赶集的摊位再看看何立他便懂了你的意思,他再拿扇子一指,后边跟着的侍卫就付了钱双手送上。
这叫什么?这叫霸道总管爱上我!
你兴致勃勃与食物做斗争,压根没注意何立与其中一个侍卫悄悄说了几句后那侍卫便匆匆离去,而何立的笑意是越发明显,他凑近,耳语道:“姑娘现在可得吃高兴咯,下次再来,就不知是什么时候了。”
你嘴里还塞着糯叽叽的麻团,总感觉他话里有话,但随后又被滴酥吸引将他说的话抛之脑后。
何立发觉他牵的手紧了紧,你无辜地看看滴酥又看看他,他只觉得刚刚一通小小的威胁都是对牛弹琴,只得无奈地让侍卫卖来塞你手里。
“大人,来一口?”
奶油滴酥对你这个现代人来说是太甜了,不过对他们来说可是难得的甜品,何立撇你一眼低下头咬了一口,甜腻的味道在嘴里抿开,他眯上眼睛思考着什么,对你说道:“既然姑娘那么喜欢这儿,”你一口将剩下的滴酥丢嘴里吃完看着他继续说,“那再耽搁一天罢。”
“明天也赶集吗?”你扬起大大的笑容,完全不知今晚会面对什么。
夜晚。
小院外有不少的虫鸣,你洗完澡带着还有些湿润的头发跨入房间,看见何立坐在椅子上看着手里把玩一个小到看不清的玩意儿,桌上还明晃晃地放着粗绳和一个红木盒子,你眼皮跳了跳,有种不祥的预感。
“姑娘洗完了?”何立带着笑,他将手里的东西放回盒子中起身牵你的手将你引到床边,何立冰凉的指尖划过你的肌肤,有一种蛇在缠绕的错觉,他褪下你身上所有的遮挡物,你想迎上前却被推到床上,转身拿上绳子对你付诸一笑,是先将你的双手捆在了背后。
“大人,这是要做啥呀?”
何立轻吻了你一下并不回答,勾得你心痒痒,他将你的膝盖弯曲,腿呈折叠模样结结实实地绑住,再将手放在背后用绳子缠绕。
他确认你的手与腿都不能自由动弹了才拿出木盒子里的小药瓶,苦涩的药水被喂入口中,他只倒入了一半便停下了,他看着你像是在思考,最后又倒了一些在你的私处。
突然接触到冰凉的液体整个人都一涩,你哼哼唧唧地感觉不对劲,何立带着温和假笑道:“这是被苦到啦?”他从木盒子中拿出蜜饯,“来姑娘吃一口你最喜欢的蜜饯?”
……大哥你是来搞我的吧?
被迫吃下后他像是对待忠诚的宠物那样摸摸你的脑袋,“姑娘可得耐住性子哪,希望等我回来时,床还是干净的。”
说完他便无情地离开,关门之前还对你笑得意味深长。
你有些莫名,但不久后浑身的炽热感便让你懂了何立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你喘息着,想要抚摸自己却被捆绑着双手,双腿能闭合却是除了夹紧被子什么也做不了,你发出动物幼崽的呜咽,屁股上下蠕动蹭着被你缴成一条的被子,小穴淌着淫水因为刺激不够无法高潮。
待何立回来是半柱香后的事了,他带着刚洗浴完的热气进屋看被春药折磨得快要疯掉的你心情可谓是十分舒畅。
你因为难受流下的泪糊了眼睛,感觉他靠近了带着哭腔求饶:“相公,大人,何大人,我错了……”
“别哼哼。”
他无情地扯下一直被你夹在腿下的被子,被子已经被你打湿大半却仍旧没有高潮,你蜷缩成一团的样子让何立不得内心感慨还不知你有这样的柔韧度,他像展开折纸那样将你展开,你全身软绵绵的他一触碰你就忍不住地呜咽,小穴十分诚实地流出淫水来告诉两人已经迫不及待他的进入。
“啪!”
带着水花的掌捆毫不留情地打向你的阴阜,你脚趾紧缩咬着唇,暂且忍住了这一巴掌差点带来的高潮和呻吟。
何立扒开你的小阴唇,微弱的烛光下阴蒂还未完全探出头,他故意用指甲扣挖一下红籽,你的屁股颤抖咬着唇强忍但呻吟还是从胸腔挤出。
你看他挽了挽袖子以免粘到淫水,何立笑吟吟地与你对视,就见他的手掌扬起,又是“啪”清脆的一声,这一巴掌是准确无误地落在了脆弱的阴蒂上。
“啊——————”
你终究是没忍住淫叫,腰胡乱晃动不知是在逃离还是在迎合,明显你的动作引来了何立的不满,他按住你的大腿,警告地“嗯?”一声,你深吸几口气才缓慢停下动作,泪眼朦胧十分可怜是只有折磨到受不了的时候才会露出的模样。
春药让你的敏感度提升了好几倍,以往都能承受住的掌捆在今天却觉得再来一巴掌还没有高潮都得先尿在床上。
你的屁股颤抖着,何立没有抚摸你你仍然不停地流着淫水,他看你的阴蒂是彻底从包皮中吐露才满意,伸手从木匣中拿出一个极小还带着铃铛的金环。
带着淫水是不好带上阴蒂环的,他扯过被子粗鲁地擦了擦,刚打算给你冦上阴阜就变得湿润。
“……”
他气笑了,像是和你杠上了一样不停地擦拭,细软的被套一遍又一遍地在阴蒂上摩擦像是在为它做专属的布料套弄,你带着鼻音哼哼着:“大人,相公,要,要憋不住了……”
话音还未落就喷出一股的潮水,何立偏偏头那水还是有一些落在了他的脸上,他深吸一口气忍下了下半身的不耐,伸手把油灯拿上,擦净后飞快扣上才算安好,但因为他的动作有灯油滴落在了你的大腿上,你浑身一抖阴蒂挂着的铃铛跟着“叮叮叮”响。
大腿感到火辣辣的灼烧感下意识地想要将大腿闭合,但何立的手把你按得死死的,他欣赏着这副他所创造的作品,被玩弄得发红而饱满的蚌肉含着露头的阴蒂,而阴蒂上又挂着金黄色铃铛,他轻轻一敲,便伴随着呻吟与清脆的铃铛声。
【何立是带点变态在身上的。】
你此时只有这种想法。
他松开了你坐回椅子上看着你,嗓子像是带有迷药一般地蛊惑着你:“要获得原谅吗?”他露出笑容,“乖,动动你的腰。”
就算他不说你也会动,那春药太要人命了,你抬头见何立腿大开着那阴茎已经翘到宽大的衣衫也掩饰不了,瞬间情动得更加厉害,红着双眼乖乖摇晃着屁股让他观看一场铃铛与阴蒂的嬉戏,房间内只有铃铛的响动声你的轻微的呻吟声还有何立有些粗重了的呼吸声。
铃铛拽着你的阴蒂飞舞,你整个人汗涔涔的犹如水中捞出,他越耐得住性子你越发委屈,因为春药的缘故让你平时的理智都一同丢失,带着可怜兮兮的哭腔唤着:“大人,嗯,何大人,我错了,我真错了,啊……”
他起身将你扶坐起,声音带着笑意:“真哭了?”
…………狗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