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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余香(穿孔佩环、扇)(1 / 1)

到后半夜,祁序身后的伤口稍加愈合才去冲洗了血渍,后腰的图案依然红肿,伤口斑驳。

他走出卫生间时看到三爷正对着灯光检查一支青玉环吊坠,秀气含蓄,半山半水。他伸手唤祁序过去,然后把那东西在他赤裸的胸膛前比了一下。

“玉镯你戴不了,赏你其他的。”

祁三轻轻拨弄着他乳头,泛着粉调的浅咖色乳晕扩散开来,祁序胸前一阵过电似的酥麻,不由自主地挺起胸膛,任由他揪着自己细小如珠般的乳尖,却见他三爷露出不满意的神色。

他咽了嗓眼里的湿意,紧张地等待着。

祁序不是泡在健身房里的身材,他的肌肉并不夸张,但每一寸都精密结实,是在工作和日常训练中日复一日磨炼而出的,线条流畅,干练劲瘦,腹肌清晰有致,又是天生的细腰,从肋骨往下腰身沙漏般收束,其实是相当漂亮的模样,也怨不得队里小姑娘天天开玩笑喊着馋他身子。

他原以为三爷会满意。

三爷只是捏着他胸肌,笑道:“不如阿清。”

这话让祁序呼吸加重,他向来敬重的长辈仍是他手中玩物,仅仅是这样的想法都让他指尖发颤。

祁序虽然比祁正清高上几公分,的确是没有他叔叔的身姿壮实沉稳,几十岁的老男人身上的沧桑风味儿也是他一个小年轻没有的。

虽然胸肌单薄一些,仍可堪把玩。祁序性经验不多,被那只瓷白的手捏上乳头时就已经心跳加速,胸膛剧烈起伏。三爷先是从乳尖慢慢揉弄过去,然后指腹按压着放松下来时的乳肉,品赏什么小玩意儿一样,并不握拢,而是左右检查。

“嗯……”乳头隔了一层肉的硬籽被拧得酸麻,祁序忍不住叫出声来,硬实的胸肌在发颤,因这情动而硬中带了绵柔,光洁蜜色的皮肤下胀着潮水一般蜿蜒晃动。

三爷又取了一枚银针,比方才刺青时的更粗些,捻着银针在烛火上细细烧热。

乳尖被揪弄得石榴籽一样透红,三爷扯着他的乳尖把青年带到身前来,叫他弯腰更方便自己玩弄。真正收留下祁序后,他终于肯由着他亲近,他凑近青年汗湿的额角,抽打着软下去的乳肉,让它摇晃出淫贱的弧度,在他耳边轻笑:“我年轻那会儿喜欢女人……呵,虽然现在也喜欢。你应该明白吧,阿序。她们很美,很软,乳房都透着胭脂香。”

祁序没来得及应声,泛红的视线中映着角落里那个无头的石膏女人像,她身姿婉约,旗袍完美裹出她的窈窕的曲线,锁骨以下胸脯如柔和起伏的山峦。浮光暗纹如水,金线滚边,富丽锦绣。

“后来觉得,把男人玩成婊子才爽,阿序,你喜欢这样吗?”

“嘶啊……”

乳头被发烫的银针穿过,刺痛叫祁序低哑地叫出了一声。

这一下干净利落,几乎不见血,穿透了整个左边乳尖,他松手,银针就悬在乳头之上,是素净却刁钻的装饰品和刑具。

祁序被握着手腕自己去摸别上银针的乳首,压抑着喘息回他的话:“喜……喜欢……”

“喜欢什么?”

周身暗香浮动,身后刺青未愈的痛叫他思绪蒙了雾一样,他只顾讨三爷高兴,想也不想低声应道:“喜欢当爷的婊子。”

这一句果然是取悦到三爷,赏了他一耳光,语气却含笑:“淫贱。”

针尖被三爷剪去,剩下两边稍短的钝裂,三爷这才松开祁序,叫他直起身子来。

他拍了拍祁序的面颊:“自己不准碰,记住了吗?”

深夜,市局刑侦队里训练室的灯光仍亮着。

祁序今天第五组卧推刚结束,他起身灌下半瓶矿泉水,紧身的健身背心牢牢裹着筋肉饱和的上半身,肩胛、斜方肌和胸前因高强度的活动而暴涨的肌肉散发着热意,浸透了汗而紧紧贴在皮肤上。

跟他一起的同事气喘吁吁地收拾了背包准备离开:“序哥还不走啊,最近怎么忽然这么拼?”

这本是一句无心的闲聊,却让祁序耳根发烫。

他只是点点头,简单回了句:“感觉力量不行。”

“你还力量不行?”同事咋舌:“不行了,我卷不动了,走了啊,哥你也早点休息。”

室内还剩下他一人,他望向正对着自己的那面镜子。一个月过去,他的胸肌可见地比之前胀了一小圈,尤其是这样刚训练后的兴奋状态,隔着薄薄的黑色弹性布料,乳头的轮廓可以浅浅凸出来,越是想着那人越是硬成籽来。

他迟疑着伸手想碰,又放下了。

左乳上的银针早被三爷取下了,愈合后留下了个银针直径的细微小孔,等待着被填入。

再过了半月,祁序终于还是如愿地给自己的乳头讨来了赏,细小的青玉环,钻入早愈合的小孔,悬在被玩成樱桃红的乳头下,贴着饱满紧实的乳肉,像是干涸的荆条结出突兀的一枚酸果。

最初穿上那几天,祁序左乳头肿胀得大出一倍,麻和痒让他辗转难眠,好几天轻微的炎症才慢慢消散下去,让被冰凉的死物生生刺进去的乳肉看上去无恙。

可他又总觉得胸乳发涨,尤其是那枚乳尖,总有刺痛感,偶尔淋浴或换衣服时不留意擦过去甚至会因异样的触感猝然闷哼一声。

祁序单身久了,一个人过得糙,洗澡时往往迅速冲干净就好,所以他没注意到一侧的玻璃里模糊映出的倒影。

纤细死白的手指从脖颈后抚过来,只见指尖,不见背后的人。那是一双女人的手,骨节柔婉,蔻丹浓郁,却不大清晰,烟雾一般被热水浇透而散,又袅袅浮到肩胛,挑逗似的用纤长的红指甲轻轻点触紧实的肌肉。

祁序忽觉有异,下意识往身后看了眼,却什么都没看到,只有干净的卫生间墙壁地砖和热水蒸腾出的雾气。

他摇摇头,只道或许是近来太忙,擦干了身子去休息了。

这日祁序下班前接到了三爷的消息,说是在市局旁一家新开的书店逛了逛,叫祁序送他回去。

祁序现在慢慢摸透了点三爷的脾气,祁正清偶尔也点拨他几句。他知道三爷是向来不亲自开车的,他过得清闲,平日里出行要么步行或公共交通,要么就是祁正清伺候着,这段日子也慢慢唤祁序多了些。

祁三只穿了件没图案的素色衬衣,下身是水洗蓝的牛仔裤和干净的帆布鞋,骨节清楚的手腕上戴了串佛珠,这是浑身上下唯一的饰物。他面貌本就清秀,这样的装束衬得他气质净澈,像初夏夜零星的雨。他并不是一眼使人惊艳的相貌,可只站在市局门口,就引得路人不时回头去看。

祁序和一同下班出来的同事看到他,加快脚步往他身边走,止住了和同事聊天的话题。

“我先走,有家人来接。”

同事看到那个青年,随口一问:“那是你弟弟?”

祁三只笑吟吟着看祁序,没说话。

祁序看了看他脸色,没瞧出什么情绪,又不敢不敬,只说:“这是我家长辈。”

同事看着这两人,虽直觉怪异,但也不是没听说过有些家族中有辈分高的年轻人,也就没多问,礼貌性地寒暄了几句离开了。

这时已经到晚餐的点儿,祁序知道三爷口味儿重,便想在旁边一湘菜馆吃个饭,结果不巧今天已经没了包间,三爷这点倒不介意,和他在大厅靠窗的位置落了座。

虽说是大厅不如包间静谧,倒也敞亮干净。三四道小菜分量不大,但呛香扑鼻,剁椒鱼头铺了满满一层辣椒,青红交映。

祁三每道菜都夹了两三口来尝,他胃口小得很,之后便耐心等着祁序吃。又拿了只碗慢慢用筷子剔出了小半碗莹白的鱼肉推给祁序。祁序方才盯着他白皙的手指出了神,也不知是怎样的精巧手艺,鱼肉一块块的鲜亮匀称,剔出的骨和刺干净有致地堆在一边。

“吃吧。”

祁序其实不大能吃辣,这会儿已经舌尖发麻,脸上冒汗。

可他还是把三爷给的东西都吃得干净,吃完已经是满面通红,嗓子火辣辣的,颇为狼狈,被三爷笑骂了句傻。

回到苦生时月亮刚升起,朔月刚过,在檐角挂了道银弧。

祁三叫祁序脱了上衣跪过来,细细捻着他左乳检查,玉坠挂着的伤口此刻已经完全愈合,玉环像是天生长在他乳头上一般和谐,泛着幽幽青光。

三爷指尖不轻不重搔弄着,玩得祁序乳头发硬,满面熏红。祁序胸乳涨得闷,低低地恳求三爷抽上几下,好叫他缓过这磨人的憋闷。

三爷却不理他,只是随意揉弄着,玩女人的奶子那样叫他捧起双乳来。

祁序的胸虽然练鼓胀了不少,但终究是结实的肌肉,即便尽力放松了也难以做到女性乳房那样的绵软,只能尽力把双乳往中间挤才出了道浅沟。

三爷叫他自己揉着,起身去炉前点了枚香,片刻之间,蜜梨味儿熏然泛起,在幽暗的室内荡出春水一样的涟漪。

祁三平日焚的香大多清淡,祁序没闻过这样浓郁甜腻的味道,只觉得这香能醉人,把暖烟稠密织起,往他舌间喉中钻。他思绪逐渐模糊,连目光都涣散了,夜星一样明亮的黑瞳泛上迷离的雾气。

他往三爷跟前仓促膝行几步,眼尾飞霞,宛如水映花红,他此刻的神情楚楚,这种表情出现在这样一张锐利英朗的脸上十分违和,又十分诡异。

乳尖上的玉坠晃动着,越发玲珑妖冶。

“爷……”他低喃着,嗓音凄恻沙哑:“爷疼疼奴吧……”

他恍惚间看到自己胸乳如春枝,柔软摇晃,再睁眼又只是硬朗紧实,他心口一阵阵的抽痛。分明他们两人时常相见,已经是再亲密不过,他却觉得心中压抑不住的委屈和思念。他俯身到三爷腿间,将脸贴上他裤子面料,鼻息深重地渴求着他的气息。

祁三没阻止他,眼神柔和地任由他撒娇卖痴。

半晌,祁序抬起眼来,满面春红,水波漾漾地央求三爷许可他用乳房侍奉。

三爷允了,他才小心翼翼地把男根请出来双手捧着贴在自己双乳前。可他男人的躯体硬朗,胸前那双乳再怎么揉捏,夹出的沟也不足以伺候爷的东西,只能任由它一次次从富有弹性的胸肌上滑过去,三爷见状,淡淡斥道:“不中用。”

祁序眼眶红了,努力挺高着胸膛,手虚捧在双乳下缘,仿佛那竟有一对丰腴浑圆的大奶一般,请求道:“请三爷责罚骚奶子。”

三爷只是慵然望过来,拍了拍他的脸:“你配吗?”

他又冷声道:“自己扇,扇到肿为止。”

祁序只觉浑身一阵哆嗦,三爷清清冷冷的声音叫他脊柱麻到后腰,只这样几句羞辱下身就直挺挺地立起,淫荡地流着水儿。

他立马抽打起自己鼓胀的双乳,每次抽到乳环上都有撕扯的疼,他毫不留情地虐待着自己的身体,把漂亮的胸肌抽得悠悠直颤,高高肿起,这才被允许用那道勉强挤出的乳沟裹着三爷的阳物,又俯身低首去含吮露出的顶端,双唇裹着浑圆龟头,舌尖乖巧地来回勾画,鼻尖嗯嗯地哼叫着,前所未有地熨帖侍奉着男根。他双乳间被磨得透红,因忘我的口舌侍奉呼吸艰难,涎水淌了满胸,三爷这才射到他嘴里。

祁序口中含着精液,脸上也淅沥淋上了几滴,淫贱地挂在睫毛上。他张大嘴巴给爷看,被允许了才敢咽下去,又低头叩首谢恩。

他轻柔地为三爷清理,把溅出的一两星精水舔去了,整理好他的衣着,目光这时才逐渐恢复清明,梦中初醒似的,记起了今夕何夕。

他只觉后脊一阵发麻发寒,想到方才的诸般淫荡情态,耳根都通红。

“爷……刚才那是……”

他并不是无意识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是他自己所做出,他想请三爷扇自己的奶子也是早已埋下的欲望。只是好像有什么人控制着他的思绪,唤醒他深埋的欲念,牵引着他的肢体关节,叫他情不自禁,忘乎周身的种种,满眼只是渴求三爷疼爱,甚至忘记了自己是个没有乳房的男人。

三爷捻上他乳上那枚青白玉环把玩着:“以前用过的乳奴。”

他嫌弃祁序伺候得粗笨,又懒得亲自上手调教,才借这阴气重的遗物教一教他。

“放心,”他看出了祁序心思:“一抹残魂而已,你阳气旺盛,她缠不了你多久也就散了。”

他想,还是得让阿清好好教导这小孩,不然用起来总是不趁心意。

当晚祁序回到家时已经是深夜,他这才看到群聊里队友们发的消息。这还是上次团建时五六个人拉的临时讨论组,都是年轻人,除了祁序以外大多刚毕业参加工作,说话间也就没避讳那么多,久而久之反而比全队人都在的大群更自在些。

小李不吃葱:八卦一下,今天下午来接序哥的帅哥是谁啊。

阿茶:谁?谁?哪有帅哥?我错过了什么?

小李不吃葱:照片jpg

粉红猪猪:!

粉红猪猪:卧槽卧槽卧槽。

粉红猪猪:这种清清冷冷的易碎感美人我真的会狠狠怜爱。

阿茶:点了,阿朱仙品。

talgaruruon:啊?我觉得很一般啊,帅还是序哥帅啊。

粉红猪猪:禁止直男参与这个话题。

talgaruruon:……我不服。

阿茶:知道你为什么找不到女朋友了吗?这个时候火速滑跪懂不懂。

小李不吃葱:没关系的,阿宅可以跟他的纸片老婆过一辈子。以及,序哥更帅我可以说一万遍,我就是序哥梦女。

小李不吃葱:小李今天摸到序哥的腹肌了吗?没有。工作能力有待加强。

粉红猪猪:序哥,哥!你是我唯一的哥!我今年24了还母单你懂我意思吗?

粉红猪猪:祁序帮我要微信谢谢。

小李不吃葱:朱朱别急,你先单着吧。

小李不吃葱:照片jpg

粉红猪猪:?我不信。图片可以p我不信。再说我们序哥是直男。

小李不吃葱:序哥快出来澄清一下,不然阿朱马上要哭了。

阿茶:好家伙,我的序言cp就这么be了。

小李不吃葱:哥还在群里呢,你可收敛点。

阿茶:你先把苦茶子穿上再说。

粉红猪猪:等等,这个“言”是谁?

阿茶:隔壁言法医啊。

粉红猪猪:他俩除了办案半年不说一句话你是怎么嗑上的。

阿茶:我不管,别人问我的cp谁先心动,我说我先心动。

……

或许是网络不畅,李琦琦发的那两张图片一直显示加载中,几个女孩子聊天天马行空,祁序一直也没怎么在意过,有些话也听不大明白。他清楚她们也只是口嗨开开玩笑,不可能真的认为自己是同性恋,从来不会计较这些,只随便回了她们几句就收拾收拾去洗漱了。

再回来看时,那两张照片终于加载出来,女孩子的审美在线,角度和构图都精妙,氛围感十足。

第一张是青年站在市局大楼外路灯下的单人照,夜幕初启,他身旁是车辆川流不息,路灯从他身侧昏晖地洒过来,他在等人,只一半的侧脸被映亮,孤寂安静得像一晌旧梦。

第二张则是隔着餐厅的玻璃抓拍到的。

他们两人对坐在餐桌旁,三爷正舀了勺汤凑到唇边吹,目光却看向对面的他,眼中是柔和的笑意。

祁序默默看了一会儿,长按把这两张照片存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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