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完没多久,雪塬有意地驱动灵力,强行促使自己的储精腔断断续续地开始吸收御夙燎的精液,属于另一人的阳元渐渐充斥了他的经脉,流向了他的浑身筋骨,五脏六腑。而后他的状态就不大对劲了。
他先是四肢疲软,浑身发烫,像是发了烧般地浅浅喘息。
“有问题吗?”御夙燎知他在做什么,不放心地询问道。
健康的坤泽储精腔会自动吸收体内精液,像是胃部消化食物。可能造成的影响是会依恋精液的主人,或者未来几日性欲比较强。
但雪塬并不是个“健康”的坤泽。
雪塬摇了摇头,因没力气有些说不出话,极轻地道了句:“没事,是正常的。”
为了集中注意力,他闭上了眼睛。
乾元纯阳的精元浸染了他的里里外外,少女浓郁霸道的信息素气息仍残留在他肌肤上,他觉得自己好像是她的一部分,她是他的主体,他天生就应该与她难舍难分的。
他像是醉熏了,隐约听到自己嗓音飘忽地说不想穿衣,然后就又将衣服脱了个干净,不知羞耻地贴了上去。
少女也仅着里衣,伸手拥住了他,他低吟了一声,越发贴紧了她。
一只手抚向了他才饱餐过一顿的屁股,那小穴明明已经被肏得张开红肿,却还是在渴望地追随她的手指。
“还想要吗?”她在揉捏那双白嫩绵软的臀部,那上面有几个她性欲正浓时留下的青紫指印。
“嗯……随便。”所剩无几的理智使他口是心非。
御夙燎也不为难他,将食指插了进去。
那水淋淋的肉壁迅速地含紧了她,卖力地吸吮侍弄。
都说品阶越高的坤泽越是极品的炉鼎。
雪塬身为天阶上品的坤泽,分明生殖功能有瑕,分明后穴并非正经的承欢处,他身子也像是无师自通,怎么将人伺候得飘飘欲仙。
这种地方竟也这般敏感蛊人,出这么多水,又会吸吮。今天才是他首日破身啊。
她手指用力地在里快速抽插,直使他喘息连连。她轻轻抚摸他的后脑,见他双眼迷离地抬起了头,唇齿微张,她凑了过去,吻住了他的唇。
等到雪塬稍微清醒些时,朦胧地发现自己正仰躺在枕头上,双腿张开曲起。她的主人正在玩弄他的后穴。
“嗯……”
肉壁将她的手指夹紧了,因为雪塬的难堪。
“清醒了?”御夙燎调笑道,放在里边的手指勾了勾,“还想要吗?”
热潮的红又添了一层羞赧的红,雪塬抿唇道:“……看主人想不想继续玩。”
“暂时不玩这里了。我换个地方玩玩。”
她抽了出来,带出了一丝粘稠的水渍,她手指上也覆盖着略厚的一层晶莹体液。雪塬赶忙使了道清洁咒,给她把手指弄了干净。
他自己的后穴亦是流出了些淫液,御夙燎又伸手去摸,把它涂满了他穴口的褶皱,又去玩他的小小阴穴。
这小穴被她在做爱时玩了许久后,不再像最初那样如蚌壳般紧闭,需要把手指挤进去了。穴口舒展开了许多,变得有了弹性,勉强能容纳她的一根手指。
里面现在出奇的烫,她探了探,发现在底部又蓄了浅浅的一层淫水。
他阴穴的形状不正常,正常人是个直通内腔的通道,他的由于只有几厘米深,就像是个口袋,穴口又非常狭小,让她塞入一根手指已经是极限,所以里面的水都流不出来,除非她把手伸进去,才会带些水出来。
“这里有点疼……”雪塬低声说道。并不是他最初被手指进入的撕裂疼痛,而是来自滚烫内壁被触碰的内部疼痛感,表面一层似是因过高的温度而没了什么知觉。
“恩,那我不弄了。”御夙燎把手抽了出来,看了眼他光裸的身子,调笑道,“现在想穿衣吗?”
雪塬:“……”他迅速地摄来了衣物,穿上了身。
“我,我打算解开灵力封印,调理内息,所以……”他抿了唇,“我,我先回寝殿。”
刚做完爱的生理反应很是惊人,话一说出口,他内心涌起了一股浓烈的不舍与不情愿,充斥着想与她肌肤相贴的渴望——就好像两人即将分离数年之久一样。
于是,他的身子像是黏在了她床上似的,半晌没法挪开,看向她的目光也越发缱绻。
御夙燎想,他大概是想让自己挽留他。这以他的性情来看,着实是非常诡异的,但考虑到他亦是个刚刚被破身的小坤泽,她就释然了。
她心叹道,真拿我的小童养夫没办法!
于是,她从善如流地道:“你不要走,就在我这里修炼好了。”
看她戏谑,还隐含嘲笑,以及说不清道不明的“慈祥”神情,雪塬嗓子哽住了,他才不是那种故意引人注意,欲迎还拒的坤泽!他方才是真的想要回去修炼的。可是,可是……
算了。
再丢人的话,他今天也说了,也不差这一次了。
他脸红地回避了视线,点了点头,稍稍地往她那边又挪了挪,“我,我设个结界。修炼可能会比较久,不必等我,你先睡。”
“好。”
在他设结界的时候,御夙燎懒洋洋地躺了下来,忽然额上落下了一吻,一句轻柔的言语传来:“最后亲一下……”
她看去,男人就已经布好了结界,准备盘膝闭眼了。
被偷袭了!她捂住了额头,心想道。
男人眼眸轻阖,腰背挺直,如鸦羽般浓黑的眼睫受灵力震荡而轻微地抖动,他眉骨高,眼窝深,骨相极其优越。肩宽腰细,身材也是绝佳。那头银色的长发如瀑般垂在他的腰间。
她盯他看,思绪不禁飘远。
当初她记事时,雪塬就快要成年了。记忆中的他一直是个成熟可靠的大人。
她父母虽然爱她,但是没什么时间亲自照顾她。陪伴她最久的人就是雪塬了。
主母发现了雪塬卓绝的天赋,为了让他日后更好地为御夙燎效力,所以允许他翻看藏书阁的书籍,也安排了个博学多才的真君专门负责解答他的问题。
于是,御夙燎在书房上课,雪塬站在偏殿等待她时,总会如饥似渴地各种各样的书,偶尔也会偷偷隔着屏风去听先生所讲的知识。
六岁父母意外逝世后的某天,她突发奇想地说想要叫雪塬为仲父。
还记得雪塬并不同意,扯出了尊卑有序等等道理规劝她,都没有劝服她,她偏要这么叫他,他听多了也只能无奈接受。
幼时的她心想,雪塬估计以为她是年幼失怙,所以才将对父亲的感情和依恋都转移到了他的身上。其实不然!
她进行了一场小小的算计。
那时她已经学过了统御术,以及帝王术。抛开孺慕的私人感情,她觉得雪塬天赋卓绝,聪颖过人,未来前途一定不可限量,能助益她良多。
她母亲也曾评价说,雪塬胸有沟壑,有鸿鹄之志,心底不甘于奴隶的出身,这样的他是一把双刃剑——若能让他忠诚,那他就是一把锋利的刀。若他不忠,为了防止他噬主,必要及时将他斩杀。好在目前看来,雪塬是没问题的。
综合考虑,御夙燎觉得自己应该拉拢雪塬,让他好好辅佐自己。因此,她想到的策略就是“更改称呼”。
既展现了她对他的亲昵与依赖,收买了他的人心,又无形中抬高了他在御家的地位,好让他为自己办事。可谓是一石二鸟之计!
不过,成年后的御夙燎再回想自己幼时的这段想法,只觉得童稚好笑。
事实上她只是因为双亲离世,而不愿再失去唯一的最爱的人,才会用这种方式笨拙地“拉拢”雪塬,向他示好,生怕他也离去。
她母亲所说的“雪塬不忠”的假设让她胆寒。
所谓的“算计”,也只是试图早早成熟的她在强装一个“运筹帷幄,冷酷无情的上位者”罢了。
说是把雪塬当作父亲亲近,这确实有。不过有两人身份的差异,她也不可能真把他完完全全地当父亲。
从小颜控的她一直都很喜欢雪塬的容貌,时常被惊艳到,光是每天看看,都觉得赏心悦目,心情舒畅。习惯了每天看的都是阳春白雪,高岭之花,再看周围其他人,觉得都是一群歪瓜裂枣。
恩,原来他是她的童养夫。
——虽然,也不算是童养“夫”,她母亲是让他做她未来的通房,性奴,雪塬也一直是以此自居的,但她仍是默默在心中这样叫他。
她不禁想起自己幼时有次执着地要让雪塬给她当夫君。
毕竟,雪塬她母亲在世时,雪塬总是谨小慎微,卑微谦恭的模样。因她个头矮,奴不能让主仰头说话,所以他每次都是跪着和她说话的。
“您的夫君应该是位出身高门的贵子,奴身份卑贱,做不得您夫君。您这样说,夫人知道了,肯定会生气的。”他嗓音是一贯的温柔,语气耐心。
“我不要!他们都好丑!我只要雪塬做我的夫君!”
她的任性之语导致的是雪塬被罚了五十鞭,打得他后背鲜血淋漓。
年幼的主人吵着要与一卑贱的奴隶结为妻夫,污了主人的名节,堕了主人的身份,这就是该奴隶的原罪,正常来说,应该把他直接杀了才对,幸好他还有用处。
还记得,她母亲将恐惧大哭的她抱在怀中,近乎昏迷的雪塬血淋淋地被侍卫拎起,按在地上跪着。
“夙宝,你要记住,你是主,他是奴,奴隶是不配被当作是人来看待。你说让他做你夫君,岂不是脏了你?”
她泣不成声地道:“我只是开玩笑的,我是开玩笑的啊!”
“主子和奴隶,就像是人和动物。你能主宰动物的生死,随意把他当作个玩意儿,想逗趣儿,想杀了,都无妨,但如若你说你和动物是同类,把动物当作人,说什么夫君的,其他所有人都会笑话你!会把你当疯子,当怪胎!”
“你是御家少主,未来御家的掌权人,需要懂得,什么是上下有次,尊卑有序!”
“若有下次,我会杀了雪塬。”
她吓得嚎啕大哭,“不要杀他,不要杀他!娘,我知道错了。”
“那你把娘方才的话说说。”
“雪塬是奴隶,奴隶都是动物。我是主人,是尊贵的人,不能和他们混为一谈,否则是对我的亵渎。有辱……有辱御家门楣。”
“恩,夙宝真聪明,说得都对。”
她很确信不远处重伤的雪塬听到了自己的话,因为她忍不住回过头,透过朦胧的泪眼看雪塬时,见他微微扬起了身子,头仍是低垂的,约能看到他眼眸半睁,面部肌肉轻微地动了一下,不知是不是因伤疼得。
然而,御夙燎就是天生反骨。
从小饱读圣贤书,打心底就不认同母亲观念的她后来认了雪塬做“仲父”。这么多年,她领悟到的道理就是,弱肉强食,实力为尊。谁拳头大,话语权就多。一味强调尊卑次序,不过是弱者的心虚罢了。
看,奴隶出身的雪塬还不是凭借自己的实力和能力,坐上了御家高位。他不是动物,是人。
他不是她的性奴,是守得云开见月明的童养夫,恩!
不过现在可不是她娶雪塬为夫的好时候,只能让她这充满破碎感的小童养夫再等等了。
雪塬吐故纳新,收功睁眼,只见自家主人用一种慈爱关怀的目光深情地望着他,使得以为她已经睡去的他抖了一下。
他想,一定是自己那番真心话的影响,导致自己在她心中的印象变得奇奇怪怪了起来。
确实如此。御夙燎刚刚默默地脑了一下。
十五岁的少年郎雪塬刚一分化,就被娶进家门,然而妻主还没出生。他被迫穿上了残忍的贞洁裤,恪守夫规地为未来妻主守节。
好不容易等到妻主出生,他亲自用身体去喂养妻主,含辛茹苦地把她奶大,奈何妻主只把他当爹不当夫,这可怜的儿郎守了十八年活寡,还要含泪操持妻主房中事,最后身体饥渴难耐,坦白了心声,爬上了妻主的床。
成亲十八年终于圆房,成功断了他的十八年活寡生涯。
三十三岁的坤泽,如果放在凡人界,都是要抱孙子的年纪了。然而他才堪堪被刚成年的妻主破了身,而且生殖功能还有缺陷,只能用后穴满足年轻的妻主,肚子也生不了。
怕是他心中还在惴惴不安,自己远不如妻主后宫的那些年轻貌美的健康坤泽吧?
一时间,一个具有浓浓悲情色彩的小夫郎,跃然纸上。
御苗宴任职于御宫的内务府,差不多算是内务府的三把手,职位乃司德监,是正四等的官员。
她并非御家族人,只是因为祖上曾经立了功,所以被赐了“御”姓。
现在,她御夙燎后宫的事宜基本都是她在负责管理,只有侍寝安排与选秀等事宜被抽走了,由内阁府主卿雪塬亲自在处理。
内阁府属于是家主近臣,雪塬的主卿之职是正三等的品阶,他的直系上峰还有约五人。他是类似于家主秘书,以及督监各府,直达尊听的职责,所以处理她后宫的事并不算越俎代庖。
这次,御夙燎唤了御苗宴来,说是雪塬事务繁忙,以后这些事还是由她来全权负责。
御苗宴不卑不亢地拱手应是。
今年选秀的事,雪塬已经处理完了。
御夙燎亦同她说了,自己这段时间都不打算召人侍寝的事。御苗宴应了是,又道需要向雪塬询问些交接事宜。御夙燎应允了。
雪塬此时也正在她的书房,跪坐在她右边下首的位置,伏案处理公文。闻言,他拿起了早就准备好的一摞文书,站起身,双手递给了御苗宴,淡声道:“御大人,有劳了。若有什么问题,随时可以来找我。”
御家是有一套鄙视链的,正经御家族人地位最高,像御苗宴这样家里有底蕴的次之,而雪塬这种出身的毫无疑问属于是最底层。
不过,御苗宴并不敢轻慢了他,也用双手接过了文书,语气平和,听不出什么情绪,“多谢雪主卿。有劳了。”
御夙燎正在拟定万秋宴的封赏明细,御苗宴离开后,她余光瞅到雪塬正在偷偷瞥自己,心中觉得好笑得紧。
早上起床那会儿,他一直黏糊糊地抱她不放。也不在自己书房办公,见完下属后,就借口有事和她商量,把公文都搬到了她这里。
恩,她理解,非常理解。
殿内还有不少守卫与仆人在,他连稍微出格点的话都不敢说,只敢偷摸摸地看她。
恩,可爱,非常可爱。
她决定满足一下他。
她转了下指间的墨笔,将它搁到了笔架上,淡然地对雪塬道:“仲父,你过来一下。”
雪塬动作飞快,像是早就在等她的这句话了一样。
“这是我拟定的封赏名单,你看看有什么问题。”
雪塬接过了名册,首先看到的就是自己的名字。他猛地瞳孔一缩,愕然地道:“尊主,这……”
御夙燎手肘搁在了书桌,撑住了脸,“恩,有何异议吗?”
他名字下的第一排赫然写的是“赐‘御’姓,更名为御雪塬”。
雪塬心尖都在颤抖,忽地双膝一曲,重重地向她磕了一个头,语气慎重虔诚,“属下愿用生命效忠于尊主,愿以血为引,以魂魄起誓,生生世世,奉尊主为无上之主。”
说罢,他划破了自己的无名指,在自己额心划了一道血痕,又捧起了御夙燎的手掌,在她手背上点了一滴血。
他知道赐了自己御姓,朝中肯定会有不小的反对声音,首当其冲的必要数御氏本家那些自诩血统高贵,遗世独立的贵族了。
无论是当初废去了他奴隶身份,提拔他任官,还是后来越发重用他,家族内争议声就没停歇过。御夙燎一次次地顶住压力,维护于他。为了不辜负她的信任,他只能拼了命地将她安排的事做得尽善尽美,拼了命地让自己变得更强,凭实力堵住外界的嘴。
而现在,她要赐他“御”姓,让卑微的他冠以她的姓氏。他简直是无以为报了,早就发誓了这辈子永远忠于她,他只能用自己的灵魂起誓,将自己的生生世世都献给她了。
御夙燎用开玩笑的口吻道:“既发了这么重的誓言,御大人可要做好被我委以重任的心理准备了啊。”
“御大人”!
他低下了头颅,磕到了地上,沉声道:“愿为尊主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御大人请起吧。有些事还是得你亲自去办才合适。”
“属下明白。”
在公布这封赏名单之前,他定是要去周旋一番,先私下争取德高望重的族老的支持,这样封赏后,局面才不会混乱,叫御夙燎为难。
他站起了身,又道:“尊主,属下还有些私事要同您说。”
“恩。”御夙燎长袖一挥,一道隔绝结界瞬间罩住了高台。
一双长臂揽住了她的身子,高挺的鼻尖抵住了她的后颈处,让她痒痒的,“请主人恕我冒犯。我真的……忍不住了。”
像是只小狗在她颈后蹭动,似是想舔又不敢。御夙燎知道他想要什么,少量均匀地放出了自己的信息素。
“嗯……”雪塬的身子当即便软了几分,健康纯阳的乾元信息素气息犹如琼浆玉液,珍馐美食,叫他着了迷地张嘴含了上去,入口便是浓郁醇香的美味在味蕾绽放开来,舒爽得他犹如经历了雨露甘霖,枯木逢春。
不同于他那残疾破烂的腺体,御夙燎是最顶级的天阶上品乾元,她信息素对坤泽的诱惑是最为极致的,强大康健,阳性极高,无论怎么舔舐,哪怕是在上面标记,它都会沉稳地输出稳定坚韧的信息素。
而且他能感觉到这副腺体干净非常,这意味着以前并没有人触及过这个部位,他是第一个。
这个认知更叫他内心生出无限的柔软与情思,愈发无法自拔。
“主人,主人……回寝殿,回寝殿。要了我。”
他着实承受不住了,斩开了自己后面的裤子,哆嗦着双手,撕开了屁股上的布料,露出了自己那双雪白的臀瓣。
他如是自己之前最鄙夷的娈宠,就在这书房,坐到了自己主人的身上,手臂倚在了她的肩膀上,拿臀缝去她胯间鼓起的部位。
他的信息素又溢了出来,不过气息少了几丝的紊乱,多了几丝的纯粹,不知是不是因为吸收了她精元,有所恢复的原因。
御夙燎也被激得来了性致,不过她并不打算麻烦地回寝殿。
她一股脑地用灵力挪开了书桌上所有的东西,提起了雪塬的双腿,把他放到了坚硬的红木桌板上。
他双腿大开,那潮湿软红的穴眼敏感地收缩着,往外渗着淫水,透出了一股旖旎的晕香。
“回寝殿,主人……回寝殿,这样不好。”他脸色潮红,双目失神模糊,嘴里本能地呢喃着,“结界外,还,还有人。”
御夙燎早在察觉他将要发情了的时候,就传音叫书房内的其他人都出去了。不过雪塬并不知道。
她一边解裤带,放出了胯间巨物,一边坏心地道:“既然不好,那你把腿收拢,别拿你的小穴诱惑我进来肏你。”
“嗯……唔……”雪塬急喘了一声,反倒是将腿分得更开了,那穴眼也张大了。他仰起了头,低喃道:“主人,主人……唔。”
这次并没有做扩张,进得就格外容易。她阴茎一插入那湿软紧韧的肉穴,就爽得说不出话来了,握住了他的腰肢,大力地抽动自己的身子,肏弄他。
强烈的快感冲击下,雪塬险些爽得晕了过去,他启了红润的唇瓣,大口喘息呻吟,头颅微微仰起,在来回与桌面的摩擦中,发冠歪斜松散,发丝凌乱不堪。
“呜……”
攀上极乐之时,幸福感弥漫全身,他在颤栗,朦胧地心想,这事真的快活极了。如若未来会死,我希望是死在她的身下。
他的高潮使两人的理智都有所回归。
御夙燎抱起了他,在椅子上坐了下来,她的肉棒长驱直入,整根都被吞入了进去。
“嗯……”雪塬双膝落在了她的身侧,微微上下动起了身子,捧起了她的脸颊,吻上了她弧度精致的薄唇。
“你的灵力没问题吧?”
“没,没事……”他又用鼻尖去蹭她的脸,与她呼吸交融,含糊地道,“昨天,就好了。以后,没事。”
御夙燎大致明白他的意思是,昨晚调理真元,大有进益。以后两人亲热,他无需再封印灵力了。
“那就再快些。”她催促道,手掌从他裤子破洞探入,抚摸他圆润软嫩的臀瓣。
姿势与受力点所限,他无法大幅度地动弹,唯恐她不舒服,他摄起了自己的腰身,固定住了自己分开曲起的双腿,用灵力驱动,带动自己身体,上下迅速含弄他。
这下,就连御夙燎也受不住了。
“嘶……我操!”她头皮发麻,难得爆了一句粗口,自己主动和被动完全是两种体验,她抓住了他的大腿,挺起了脖颈,喘了一声,“你慢一点,你慢一点!”
雪塬确实慢了,不过真的是“一点”。
他从未见她这副可爱的模样,非常把持不住,手掌落到了她通红的脸上,摸个不停。尽管代价是他自己亦是很快又再度高潮,穴道内烫得不行,但他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卧槽卧槽,真是疯了!
她憋住了那股生理泪意,闭上了眼睛,后脑靠在了椅背上,从最初的“受不住”适应过后,她开始爽了,无力地心想道,他可真是个小宝贝。
温和的灵气团托起了她落到坚硬椅背上的脑袋,她决定这一发就专心享受,不自己动了。
为了鼓励努力的雪塬,给他一点奖励,她放出了自己的信息素,引导它们缠住了雪塬,缠缠绵绵地覆盖住了他的后颈。
雪塬果真是被鼓励到了,后穴收紧吸吮得越发厉害,身体很快地第三次高潮。
身体各处过于敏感,格外容易高潮的仲父真是可爱极了。她悠然地心想道。
在她有意使坏诱发下,在她往他体内深处射了一发精时,他也随之在她身上高潮了第五次。
持起身子的灵力收回,雪塬整个人都软倒在了她的肩膀上,依恋地紧贴她。海水般湛蓝的眸子染满了浓浓的水色,漆黑浓密的眼睫也沾上了许多细密的泪珠,肌肉痉挛颤抖着,浑身汗淋淋的。
发冠早就掉在了地上,发丝乱乱地披散在他宽阔的背部。
御夙燎摸了摸他后颈那可怜兮兮的腺体,使得他敏感地一抖,下意识地欲回避躲闪,然而他无路可逃,那只温热的手不断地摩挲他的敏感。他就像是只被雨淋湿,正在虚弱的小奶猫,被强势恶劣的人类强行按住摸肚皮。
“不要……”他语气带些哀求地说道,还抱住她的脖子,讨好地去亲她的嘴唇,仍含住她阴茎的下体来回动了动,以请求宽恕。
御夙燎开始兴师问罪了,“那我刚刚要你慢一点,你怎么不慢呢?”
“……想你舒服。”他诚恳地道,“我错了,主人。”
御夙燎趾高气扬地指指点点,“还有,你之前都是怎么教导我的?你居然不能以身作则,还引诱我白日宣淫。”
雪塬:“……”
事实上,现在冷静下来的他回想自己方才受情欲支配时的表现,已经开始尴尬得脚趾蜷缩了。
御夙燎正是知道这一点,才会故意提及,不让他蒙混过关。
然而,雪塬的救星马上来了。
近侍秒凌传音过来,【主公,主支雨系三房的大少爷求见,一同的还有东盛霍家的二少爷,说是要找您谈有关银族人的事。】
“怎么了?”
御夙燎拍了拍他的屁股,“仲父,你快换条裤子。和我一起见两人。”
雪塬:“……恩。”
等他整理好了仪容,重新在下首落座,御夙燎散去了空气里的气味,撤走了结界,传音道:【让他们进来。】
御家也是上古神族的后裔,时至今日,主支与旁支的族人加起来,已然超过了万数。
主支是家主近亲一脉,如今共有十三系,每系又分为几房。
除去官员外,也只有主支的子弟才享有随时觐见家主的权利了。
那位大少爷是个年仅十五六岁的少年,容貌俊美,眉宇间却有几分邪气。御夙燎之前听说过他,据说是个言行不羁的桀骜公子。如今,他一走进来,也不见局促不安,坦坦然地对她拱手行礼,“御宗唯参见尊主大人,尊主万秋安康。”也挺符合传闻的模样。
他身后的霍家公子与他年岁相仿,端的是翩翩公子,君子世无双的气质,语气谦卑恭敬,“小子,东盛霍家齐之,参见御家圣君。圣君万福金安。”
御夙燎淡道:“免礼。不知二人有何事来见本尊?”
霍齐之没说话,敛眸静站,御宗唯瞥到了一旁的雪塬,笑眯眯地也同他行礼,“雪尊者安好。”
雪塬微微颔首,没有说话。
“宗唯今日前来,是有要事与尊主相商,或者说是谈一个小小的交易。”
御夙燎示意他说下去。
“霍郎君是宗唯的至交好友,他师承天机阁,有极强的卜算天赋。我和他,以及另外三人,组成了个冒险者小队,一直在各域游历。”
说话期间,秒律已经将这两人的基础信息都传输给了她,她极快地阅览了一遍,与他所说的都差不多。
“而在一年前,我们得到了一处传承之地的玉珏,然而只传送到了那传承之地的门口,我们不知如何进去,于是便让霍郎君卜算了一卦,大致是说,这传承只能满足特定条件的人才能打开,而当今唯一一个能打开这传承的人……”
御宗唯的视线落到了雪塬身上,露出了个灿烂的笑容,“山塬覆雪,落于御家。毫无疑问,就是雪尊者。”
雪塬波澜不惊,眼神没有丝毫波动,恍若未闻。
御夙燎语气不咸不淡,“你们还卜出了什么?适宜的上门时间?”
一年前就发现了那枚玉珏,现在才找上门,偏偏她与雪塬的关系才有了突破性的进展,这时机也太巧了——包括他们请见时,正好是她刚刚与雪塬做完后,实在不像是无意的。
“非也非也,这种事,霍郎君暂时还卜不出来。最适宜的上门时间是今日的巳时三刻,我们是听传承神殿旁的神鸟说的。”
御夙燎问道:“那神鸟是何模样?可是神兽?”
“是一只立在洞府前,石头雕刻成的鸟。在我们困扰时,它突然开口说话,先是说‘山塬覆雪,落于御家’,又说‘3810年8月18日巳时三刻请见御氏圣君’。”
“这神鸟能进行对话,大致说是这洞府……亦是雪尊者欲寻之处。”御宗唯含着笑,“既雪尊者是唯一能开启传承洞府之人,就说明了这份传承属于雪尊者。宗唯愿全力协助。”
御夙燎没有回答,看向了雪塬。
雪塬淡淡地问道:“你们想要什么?”
“宗唯有一同胞妹妹,罹患一种严重的先天疾病。”他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了起来,沉声道,“家父家母查遍家族典籍,发现治愈家妹疾病的药方中需要圣月草。然而,这圣月草早在千年前就灭绝了。”
他顾及雪塬,没有说得详细。御夙燎和雪塬都知道,这圣月草是千年前银族皇室用独家秘法培育得成的神草,被封为是国宝。
因银族皇室被屠杀殆尽,圣月草也彻底消失了。
“宗唯不愿放弃任何希望,便委托霍郎君去寻天机阁主卜了一卦,发现了一线生机。那枚传承玉珏,是我根据卦象线索找到的。”御宗唯眸色清正地道,“所以宗唯唯一所求,便是雪尊者在获得传承后,为家妹培育一株圣月草。我等愿许以十万极品灵石的酬劳。并且往后,若是雪尊者有需要的话,我们雨系三房愿竭尽所能地提供帮助。”
主支雨系是颇为强势的一脉,其掌门是御宗唯的嫡亲祖父,因而他说的话分量颇重。
御夙燎彻底将主导权交给了雪塬,雪塬沉思了片刻,道:“不知可否与令尊谈一谈?”
“当然。”御宗唯笑道,“家父早已等候多时,雪尊者请。”
雪塬一颔首,起身对御夙燎一拜,“尊主,微臣先告退。”
“恩,去吧。”
三人一前两后地出去了。
侧殿的书录官忠实地将他们对话内容都记录了下来,在她的吩咐下,把记录玉简拿来了给她看。
她前后扫了两遍,把玉简还给了书录官,心想道,还是交给雪塬自己处理吧。
雪塬同她说过,他在派人找银族的传承之地,以寻治疗身体的方法。这会儿,线索直接就送上门了,还间接为雪塬解决了“赐姓需要获得族内支持”的问题。
不得不说,他气运真是绝佳。
雪塬这一去就是一整个白天。
夕阳西下时,他才回来寻御夙燎。
一见到她,冰冷的眉目瞬间浮上了喜色,神采飞扬地道:“主人,我身体或许有办法了!”
“恩。”御夙燎本是慵懒地躺在床上看书。听到了他的话,她把书扔到了一旁,麻利地站起了身,饶有兴致地朝他伸手,“玉珏长什么样?给我看看。”
雪塬从芥子空间取出了一枚巴掌大的玉简,递到了她手上,单膝半跪床边,同她说道:“我拿到玉珏后,脑海里就浮现了一段信息,说是如果我同意,从今晚起的三天晚上,我入眠后会开启第一阶段的试炼。待我需要通过所有试炼,才能获得传承,届时我所有的问题都迎刃而解了。”
“我按主人说的,联系了长老堂,将玉简交给了他们看。大部分长老都认定这是正统的传承玉珏,约有四位长老认为应该交给家族来研究。大长老和四长老好像知道它具体来历,笃定地说没问题,要我放心地去做。”
御夙燎点了点头,长老堂的讨论早就被她知道了,久不出世的大长老还破天荒地对她夸了雪塬,以及她的慧眼识珠。
她现在只有些担心他试炼的事,问道:“你试炼一共几个阶段?”
雪塬摇头,“不知道。”
御夙燎忧心忡忡地道:“要是有一百个阶段该怎么办?”
雪塬被逗笑了,柔声说道:“肯定不会的。我有预感,要不了多久,我就能获得传承。”
御夙燎抱住了他,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你的预感一向准,那肯定就没问题了。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就跟我说,我会帮你的。”
话音刚落,她握住玉简的掌心被烫了一下,一道神秘的白色灵纹印在了她的掌心,过了约两息,悄然隐去了。
她脑海里亦浮现了一段信息。
她并未理会,也没有声张,问道:“你今天还去见雨系掌门了?”
“是,我没说传承的事,三房只同他说了我或许有办法获取圣月草。我说了你会在万秋宴封赏时赐我御姓,并说服了他,让主支雨系支持我。也多亏了三房主公说了我的好话。”
那雨系掌门可不是个好应付的主。他说得轻描淡写,但其中的艰辛不言而喻。
“距离万秋宴还有半个月的时间,够了。”雪塬的眼中燃烧着熊熊的野心与昂扬的斗志,“我会让反对的声音如雨中炮竹,刚一燃起就熄灭。”
“恩,我就是最大的那朵雨云。”
雪塬忍俊不禁地扬起了嘴角。
跟御夙燎汇报完,他就拿玉简回去准备试炼的事宜了。他斗志满满,一心想要快点将身体治疗好。
御夙燎则是收敛了面上神色,开始处理突然浮现在脑海的一行字。
【御族之后裔,您是否确定进入洪荒试炼,接受传承之考验?】
古书上记载过,传承之地有时会引入多个试炼者,进行竞争,最强者方能获得最终传承。这种时候收到这么个东西,实在让她不得不心生疑虑。
自己若进入,岂不是成了雪塬的竞争对手?她才不想与雪塬争夺这份珍贵的传承。
正想拒绝时,那讯息又缓缓浮现了。
【否。】
没想到这玩意儿还能感知到她的心理活动。
“我不是雪塬的竞争者?”她在心里问道。
【是。】
“是另一份传承?”
【是。】
可是,一块传承玉珏怎么可能同时有两份传承?
【御族之后裔,您是否确定进入洪荒试炼,接受传承之考验?】
她暂时没有理会,掐断了和它的连接。
她传音给了大长老,简单叙述了刚刚发生的事情,询问他该怎么做。
“答应它。”迅速地传递来,言语十分简练。
默了,他许是想起这位年轻的家主有些叛逆,他补充:“对你有极大好处,将惠及御家。”
御夙燎问道:“但是,为什么会有两份传承?明明只有一块玉珏。”
“与雪塬的传承有点关系。具体很复杂,你之后就明白了。”
最恨不讲清楚的谜语人。
御夙燎兴致缺缺。既如此,还是等雪塬把他的传承拿到了再说吧。若真有两份传承,她那时候再试炼,也来得及,总归不缺这几天的。
她没再回大长老。
大长老却是在半刻钟后,又来了一句:“答应了吗?”
看来他有点急,她不急,“没有,晚几天。”
“为什么要晚几天?”
御夙燎回:“你别管。”
“……乖,你这可爱的小宝贝,快点答应它!”
每次他说“你这可爱的小宝贝”时,她都觉得阴阳怪气的,总感觉他其实想说的是“你这有病的大傻逼”,由于不方便,所以用前者替代。但这不意味着他心里没这样骂,她记仇极了,亲切地道:“晚安,曾叔爷爷。”
随即,切断了与大长老的连接,屏蔽了他。
但愿今晚雪塬的试炼一切顺利。
她准时在亥时二刻放下了书册,打了个哈欠,准备就寝。
很快坠入梦乡的她,并未注意到自己掌心微微闪烁的白光,与平躺在自己寝殿床上入眠的雪塬频率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