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小逸很喜欢(1 / 1)

叶甫逸脸上的失落和哀求七分真三分假,凌昔璟不是看不出,叶甫逸分明有意做出那样楚楚可怜的诱人神情,来博取他的同情。

可他偏就被那样的姿态俘获,目光对上那双水光粼粼的眼睛,他的心里蓦得一软。

故意不屑地撇开眼,片刻后他又歪着头打量叶甫逸清澈瞳孔中自己的倒影。

“我不需要不听话的人。”

知道凌昔璟是看穿了自己的那三分做戏,叶甫逸却始终不羞不恼。他探起身来,动作轻柔地拉过凌昔璟的手掌,搭在自己的脖颈,像一个宣誓忠诚的奴隶,郑重地看着自己的主人。

“我会让您满意的,先生。”

明明方才都已经唤过他主人,明明主动将身体最脆弱的地方送到了他的手里,可现在偏又只是不远不近地称呼他为“先生”。眼神那么恭敬,刚才求他时那样的卑微恳切,此刻话语里却又是恰到好处的疏离感。

虽然知道两人还未正式签下协议,但突然的落差仍让凌昔璟有些许不满。

粗糙的指腹摩挲着光滑凸起的喉结,凌昔璟皱着眉思索片刻,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的情绪一直在被叶甫逸调动。

稍稍示弱他就心软,一个称呼就能引起他心中的落差,他此刻再去看那双漂亮的眸子,里面平静无波,虽然仍映着水光,但哪里还有方才的乞求和讨好。

似乎对方不觉间变成了掌控全局的人,而他只是在被牵着线走。

猎物什么时候也配拥有替狮子决定如何吃它的权力了?

这是作为do的自尊所不能允许的,心中重新燃起征服的欲望,凌昔璟有些愤怒地收拢掌心,直到指腹在细软的皮肤上留下浅淡的红痕才肯罢休,口中极不耐烦地轻轻啧了一声。

“让我满意?”凌昔璟挑眉,不屑地笑道,“你刚才骗了我不是吗?”

do自然是要拿回主动权的,但他又如何确定,这不正是他的sub希望他去做的?

叶甫逸轻轻地笑了一下,喉间传来不断收紧的触感,但他却毫不在意。

“先生,可您也骗了我。”他的眼角带着醉人的媚意。

“您说您不是一个温柔的do。”他说,“但您是我遇到过最温柔的人。”

凌昔璟哑然失笑,他的脑海中闪过无数个sub在他的鞭下尖叫着大喊安全词后落荒而逃的场景,又看了看叶甫逸眼中的认真。

“希望你不要为今天说的话后悔。”

“我绝不会后悔的,先生。”

叶甫逸起誓般将手心覆在凌昔璟的手背。对视几秒后,凌昔璟认输地叹了一口气。

“去把协议签了,这次记得把不能接受的项目都标出来。”

凌昔璟坐在沙发上翻看叶甫逸重新递过来的协议。他注意到叶甫逸依然没有把任何项目标记为“不接受”,只是在一些条目前画上了问号表示不确定,知道这对叶甫逸来说已是极大的进步,他便也没再强求。

“很好。”

他伸手去摸了摸叶甫逸的头顶,本只是个随意的动作,他却明显感觉到对方像只被主人爱抚的小动物似的,仰头轻轻顶了顶他的手掌,眼睛也享受般地闭上了一瞬,又很快睁开。

一瞬间不自觉露出的失神欢喜与方才的清冷可怜判若两人,回想起早些时候他称赞叶甫逸好孩子时,对方也露出了类似的享受神情,凌昔璟隐约猜测叶甫逸是在极度缺失夸奖和关爱的环境中成长起来的。而这些缺失,大概率来自于他的童年。

所以他才会在被夸奖好孩子时露出那样欣喜又不知所措的表情。

对于这样的发现,凌昔璟自然是极满意,甚至有些沾沾自喜的。

花了一整晚的时间,他终于开始了解眼前的人,或者说,眼前的人终于卸下一点点防备,愿意让他去了解。

对一个do来说,知道如何奖励自己的sub,比知道怎样去惩罚他更加重要。

“我还有几个问题问你,这次不许说谎了,嗯?”他的笑容仍挂在脸上,拍拍叶甫逸的头顶。

“刚才的那几鞭,你能忍到第几下?”

他盯着叶甫逸的眼睛,不希望错过里面任何一个微小的细节。但这一次,叶甫逸明显认真回忆了片刻。

“第八下,先生。”

“很好。”凌昔璟点头,他接着说,“但你今天是喝了酒的,考虑到耐受度可能提高,我以后会用第七下的力度。”

没有想到凌昔璟连这些细枝末节都考虑在内,叶甫逸失笑,他本想解释自己可以接受,但是想起凌昔璟的话,他没有再说什么。

“第二个问题。我希望我们24*7在关系范围内。我没那么多规矩,只有在明确说了开始调教,让你跪下,或者给你布置了任务的情况下,我们才是主奴关系,其他时候你在我面前可以放松些。”

“说简单点,平时我们可以自然相处,但我随时有开始调教的权利,你接受吗?”

叶甫逸对这一点没有异议,但他却破天荒地开口,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我可以接受。但是先生,我每周六需要自由活动的时间,其他时间我会一直在这里。”

一反先前顺从或是试探的态度,他这一次说得十分果决,认真地提出条件,并没有征求凌昔璟的意见。

凌昔璟挑眉看他:“回来过夜吗?”

“回来的先生,我会在晚饭前回来。”

没有再多问叶甫逸周六外出的计划,凌昔璟反倒是满意地点头。

“很好,我希望以后你都能像这样,把所有的要求和顾虑都提出来。现在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思忖片刻,叶甫逸反而迟疑起来,他的目光也突然变得有些躲闪,不安地看了凌昔璟半晌,似乎在思考究竟是否要把心里的话说出口。

最后,他还是还是垂下眼睫,语气轻缓犹豫。

“能不能请您……不要问我过去的事?”

“我知道您和程旸是朋友,但请您也不要去问他。”

他说这话的同时,似乎是触及了心中极为不安担忧的事,声音轻哑,整个人看上去都有些瑟缩。

凌昔璟安静地看着他,叶甫逸低垂的脸上出现了一些畏缩惧怕的神态,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更加哀弱不安,他又想起离开wk时,程旸也是这样吞吞吐吐的,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直到最后也什么都没告诉他。

其实凌昔璟心里有数——叶甫逸身上那些长年累月留下来的疤痕、可以说得上是逆来顺受的性格、骨子里透出的自我厌弃、以及只是被摸头夸奖就难以掩饰的欣喜——他几乎肯定叶甫逸的童年一定发生过什么令他极为痛苦、拒绝提起面对的往事。

凌昔璟是能理解的,他的童年也称不上一帆风顺,那些连他偶然回忆起都在脑海中恶心反胃的人和事,他也绝不会愿意同外人分享。

“好。”他认真地看着叶甫逸的眼睛,“我答应你,我不会问你,也不会去问程旸。这些事是你的隐私,我不会多问。”

叶甫逸似是松了一口气,一直悬着的心终于安定下来。自走进这间调教室,他始终惴惴不安着,怕凌昔璟问起他身上的伤痕,怕他被迫再次复述年幼时遭遇的那些痛苦和虐待。

但凌昔璟始终没有提起过一个字。

心头涌上一股前所未有的依赖感,沉重的巨石从井口坠下,最后变成羽毛轻飘飘地落了地。叶甫逸开始理解凌昔璟所说的信赖的含义——除了肉体交易外,凌昔璟是一个愿意给他足够尊重,值得他交托信任的主人。

“还有其他要求吗?”凌昔璟问,他注意到叶甫逸一直紧绷着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

“没有了,先生。”这一次,叶甫逸回答得从未有过的轻松。

那么只差最后一步。

“安全词?”凌昔璟问。

若是以往,叶甫逸一定会回答自己不需要安全词也可以忍耐,但他知道这样一定会再次惹得凌昔璟不快。于是他思考着这个问题,目光四下游移,试图从身边的事物中寻找一些灵感。最后他的目光扫过凌昔璟的身体,落在他胸前的领带夹上。

第三和第四颗纽扣之间,十分靠近心脏的位置,别着一个精致的银色金属夹,轻巧地固定在领带和衬衫之间,没有繁复冗杂的花纹,泛着银白凌冽的色泽,却衬得他整个人整洁干练。

“先生,您的领夹很好看。”他答非所问地看向凌昔璟的胸口。

凌昔璟低头看了眼胸前的领夹,明白了叶甫逸的意有所指。

“你喜欢吗?”

他问,不需要再多的命令,叶甫逸已经乖乖地往前倾斜身子,整个人半倚在他的腿间。

凌昔璟将领带夹取下,捏在指尖一阵阵地用力,锯齿形的夹口张开又闭合,像是两排不断咬合松开的牙齿。

“喜欢的话就送给你。”

他弯下腰,用它夹住了叶甫逸柔软敏感的乳尖。

没有忍住的一声惊呼,被整个夹住的小巧乳头只有一点尖端暴露在外面,其余全部隐藏在反着银光的金属夹之下,很快便充血肿胀着挺立起来。乳尖被压扁成薄薄的形状,整齐排列的锯齿像是鳄鱼尖锐的牙齿,死死咬住胸前的那一点嫣红。

尖锐酸胀的痛觉被无限放大,每一点痛意都由神经末梢转化为快感传输进大脑,叶甫逸一只手扶着凌昔璟的膝盖,另一只手攥住他的衣摆,手指忍不住地扣紧,口中剧烈地喘息。

“疼吗?”

“疼……但……很舒服。”叶甫逸的声音在颤抖,但那显然是不仅仅是因为疼痛。他沉醉于那种痛意,令他清醒又恍惚的痛意,甚至不自觉地挺起胸来,试图去更多地感受夹杂着快感的疼痛,眼中第一次闪烁出兴奋和陶醉的光来。

“先生……很舒服……我很喜欢。”

“是吗?”

圆润的指甲尖扫过裸露在外的那一点嫣红,和疼痛相比极轻的触感反倒是尤为明显,带出一阵无法疏解的酥痒。有那么一瞬间,叶甫逸连舌尖都失神得吐了一点在外面,很快就被他收了回去。

凌昔璟饶有兴致地看他,欣赏他卸下了自持,稍一撩拨就沉溺快感无法自拔的模样。叶甫逸喜欢疼痛,凌昔璟也喜欢看他因为自己施加的疼痛溺毙在欲海里的样子。

伸手捏住领夹末端,夹在叶甫逸乳尖两侧的开口张开,凌昔璟看着叶甫逸白皙胸口上凹凸不平的夹痕,指尖刚抚摸上去就惹得叶甫逸一阵失神的轻颤。他将那块开始发硬的嫣红软肉在指尖揉捏,听着叶甫逸口中极力忍耐后依然泄出的喘息,故意又将领夹对准尚未消褪的印记夹了上去。

第二次的疼痛远胜过第一次,胸前敏感点被反复蹂躏亵玩的刺激让叶甫逸再难以跪稳,他软下身子,将头埋在凌昔璟的怀里,连后背都泛着红,在空气中不住地颤抖。凌昔璟便顺势搂住了他,温柔地一下下抚摸起他的后脑。

“喜欢吗?”

“唔……喜欢,好舒服。先生……”

“你的称呼。”凌昔璟警告地捏住始终没有被照顾到的另一侧乳尖,指尖用力拧了一下。

“啊……主人。”

“乖。”凌昔璟拍拍他的头,循循善诱地开口提示,“主人给了你礼物,你应该说什么?”

叶甫逸从凌昔璟的怀中抬起头来,尖锐的疼痛刺激着他的大脑,他在一片朦胧中看向凌昔璟的脸,后脑传来温柔的触感,凌昔璟的双眸像是能让他陷进去般深邃。那阵信任感又涌了上来,恍惚之间,他觉得也许这次可以尝试着不强迫自己忍耐。

于是他断断续续地呻吟起来,声音很轻,大多只是从喉咙深处或是鼻腔里发出的闷哼,不是那种勾人宛转的叫声,但他终于没有去克制出声的欲望。

“谢谢主人的礼物。我……小逸……很喜欢。”

脱口而出的称呼,叶甫逸不知道已经多久没有用过这个自称了,他甚至想不起自己究竟什么时候,对什么人这样称呼过自己。

也许根本就从未有过,只是一瞬间的心血来潮而已。但他无法多想,很快就再次沉溺在夹杂着疼痛的快感中,没有注意到同样一怔的凌昔璟。

“谢谢哥哥,小逸很喜欢!”

稚嫩的声音在回忆深处响起,他甚至能透过昏黄的记忆,回想起那个孩子亮闪闪的眼里满是惊喜,撒着娇往他怀里蹭的模样。

熟悉的话语,但他最终也只是将它当作一个荒唐的巧合一笑而过——关于与那个孩子的记忆,他始终强迫自己不去回想。他讨厌对方的存在,也厌恶那段夏日梅雨季般阴郁发霉的童年。

“很好。”将领带夹从叶甫逸的胸前取下,他很想再多夸叶甫逸一句,却始终显得有些心不在焉,过去的回忆侵扰着他的思绪,好在叶甫逸依然沉浸在快感之中没有回过神来,只是伏在他的胸前喘息。

“所以你的安全词是?”

“领带夹,主人。”

叶甫逸醒来的时候,眼前一片漆黑。他花了几秒回忆起自己还戴着眼罩,摘下后又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

早上八点,他的生物钟准得可怕,即使换了个陌生的环境,还是在这个时候醒了。太阳已经升起了,隔着百叶窗帘照进来,刺得他的眼睛略微发酸。

叶甫逸盯着手中的眼罩发呆,这是凌昔璟昨晚睡觉前给他的,连同此刻他身上的这件睡衣,丝绸的材质顺滑细腻,轻薄得像是不存在似的,就好像昨天一整晚发生的那些事。

签完字后,凌昔璟就将他带进了这间房间,自己又出去了,回来的时候拿着睡衣和眼罩。

他把眼罩递给叶甫逸的时候说:“记得把这个戴上,这间屋……”

话还没说完,对方就已经把眼罩戴在了脸上,他明显是会错了意,双腿并拢,乖乖地在床上跪着,单薄的后背规规矩矩地挺得笔直。

凌昔璟不禁失笑,他看着那张脸,小巧精致的脸半数隐在宽大的眼罩之下,深黑的布料衬得他皮肤愈发洁白细腻,红润的双唇像是娇艳的玫瑰,在雪地里含苞待放。

欣赏了半晌,他才明知故问。

“你在干什么呢?”

叶甫逸微微偏头,虽然双眼被遮蔽着,依然可以看出他的疑惑。

“主人,您……不做吗?”

在他的认知里,眼罩从来只有充当情趣用品这一个作用。

凌昔璟低声笑了一下。

“怎么,你很想做吗?”

他说,弯腰俯到叶甫逸的耳边,声音轻浮得像在调戏。

“调酒师先生,莫非你一整晚都在想着什么时候才能和客人上床做爱?”

“先生!我没……唔……”

叶甫逸惊呼一声,他被领夹凌虐后依然红肿着的乳尖被凌昔璟掐在指间,惩罚地狠捏了一下。

“称呼!”

“主人。”他立马改了口,“我以为您想做。”

凌昔璟掀开眼罩的一角。一点光照了进来,叶甫逸眨眨眼,透过被掀起的那一丝空隙疑惑地看向轻笑着的凌昔璟。

“眼罩是给你遮光的。”凌昔璟说,“这间屋子早上很亮,戴着睡得好点。把手抬起来。”

叶甫逸乖乖照做。凌昔璟松了手,叶甫逸的眼前再次陷入了黑暗,小臂上传来滑腻的触感,他感觉到凌昔璟为他套上了一件丝绸的衣服。

“睡吧,已经很晚了。”见叶甫逸依然跪在床上,凌昔璟拍拍他的头,“我明天会给你换一个遮光的窗帘。”

叶甫逸坐在床边,盯着手中的眼罩发呆。

清晨的阳光确如凌昔璟说的一样明亮,那样强烈的、带着温度的阳光照在叶甫逸身上,反倒让他产生了一种朦胧的不真实感。

他思索着看向光束下漂浮在空中的细小尘埃——作为金主,凌昔璟对他太好了,好得让他有些不知所措,反而不知该怎么和他相处。

叶甫逸洗漱完毕下楼的时候,凌昔璟已经坐在餐桌边了。他刚想道早安,目光便瞥见凌昔璟身后的厨房里有一个中年女人忙碌的身影。

“主……先生,早。”

那句主人几乎脱口而出,犹豫片刻,他最终还是改了称呼。

凌昔璟托着下巴对他挑眉。

“害羞了?”

无声地做了个口型,凌昔璟朝着叶甫逸坏笑。叶甫逸仍穿着昨天他为他套上的那件奶油色的衬衣,下摆堪堪遮住腿根,露出半截晃眼的大腿,膝盖因昨夜一直跪着泛起诱人的粉红,像熟透了的桃子白里透着红。

他还没来得及回答,对方便已端着早餐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这是陈阿姨。”凌昔璟帮她把盘子在桌上摆好,为两人介绍,“她每周会来两次帮忙打扫卫生。”

“陈阿姨,这是叶甫逸,他是我的朋友,以后都会住在这里。”

陈阿姨是个话不多却很和善的中年妇女,她热情地同叶甫逸打了招呼,什么也没有多问,便很识趣地回到厨房中继续忙碌起来。

“坐吧。”

餐厅中只剩他们两人,凌昔璟朝叶甫逸点了点头,叶甫逸便在他的对面坐下,正准备拿起筷子,便听到凌昔璟压低带笑的声音。

“我很好奇,如果我现在让你跪下,你会照做吗?”

叶甫逸拿着筷子的手明显停顿了一下,随后他抬眸看向凌昔璟,眼神平静地微微点头,放下筷子就要起身。

凌昔璟按住他的手。

“不用了。”凌昔璟戏谑地挑眉,“让做什么就做什么。你也太听话了,比绵羊还没脾气。”

“这是您的权利,先……主人……”叶甫逸的声音越来越小,说最后两个字时干脆把脸移向别处。

凌昔璟笑着把手收回来——当着外人下跪不觉得有什么,叫句主人反倒是害羞了,他看着叶甫逸脸颊那层淡淡的红晕,最终还是饶过了他。

“想叫什么就叫什么吧,我说过平时相处我们可以自然一点。”

“谢谢您,先生。”叶甫逸向他投去感激的目光。

凌昔璟在a大边读书边做着助教的工作,为毕业后留校教书做准备。他上午有课,吃完早饭便匆匆地出门,叶甫逸把他送到门口。

“主人,我下午可以回wk拿点东西吗?”

陈阿姨上了二楼打扫,叶甫逸便也自然地恢复了称呼,说完他又补充道:“我会在晚饭前回来的。”

凌昔璟皱了皱眉。说实在的,他有些不愿意——虽然才一个晚上,但他已经把叶甫逸视作自己的所有物了,迅速膨胀的占有欲作祟,他不想叶甫逸再回那种地方。

但他也知道,自己这种想法多少有点不近人情。

“要多长时间?”他的声音明显十分不悦。

叶甫逸昨天走得匆忙,东西虽不多,却也要花些时间来整理,感觉到凌昔璟的不满,他预估了一下来回的路程,试探地问:“三个小时可以吗?”

“给你两个小时。”凌昔璟沉着脸,不容置喙地看着叶甫逸,“出门和到家的时候给我发信息,我会在监控里看着门口,超时了晚上等着挨罚。”

“可是主人……”叶甫逸有些着急,别墅的位置偏远,来回就要一个半小时的时间,他实在不确定能否在两小时内赶回来。

凌昔璟扬手打断了他。

“叶甫逸!”他严肃下来,声音低沉凌冽,震慑得叶甫逸立刻噤了声,“你要是继续顶嘴,我现在就会罚你。”

“你是不是想在这里跪上一整天?”

他看向叶甫逸的眼神带着隐隐的威胁,就像猎豹死死地盯住自己的猎物,就差把爪子按在它的脖子上。

从这一刻开始,叶甫逸才逐渐意识到,眼前的人控制欲强得可怕,一切脱离他掌控的人和事,都会让他变得暴躁阴沉起来。

“好的,主人。”叶甫逸立刻温顺下来,回答凌昔璟的语气甚至带有几分讨好的安抚,“我会尽量在两小时内赶回来的。”

“如果超过了时间,请您随意责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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