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苑是颚宁有名的别墅群小区,开发商宣称绿化率达到90%以上,拥有最健康的生活环境和最全面的配套设施。
宋迟意自己的家就在这里,他爸妈的家在半山腰,那里的房价属于有钱买不到。
虽然这里是他自己家,但他并不常住在这儿,他平时住在离公司更近的一套公寓里。
所以他也搞不懂,张其宇是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
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一脸不耐烦“你怎么知道我昨晚回家了?”
张其宇张二少抱臂站在床边“随便给孙姨打个电话就知道了,这还用想?”
孙姨是他家的厨娘,在他们家干了很多年,他工作后搬出来住父母就让张姨跟在他身边照顾他。
不过宋迟意这人其实有些独,但凡他划定的地盘谁总有种独占欲。
以前在父母家是他的房间,现在搬出来是他这个别墅。
所以孙姨是住在公司那边的公寓的。张其宇只要问一下张姨迟意在不在,就能知道宋迟意的动向了。
宋迟意坐起的上半身摔回床上,他用手挡住刺眼的阳光,“所以这么早你非要把我闹醒干嘛?”
张其宇对待宋迟意最多的表情就是白眼。
“拜托,现在已经上午11点了,哪里早了?你昨晚被妖精吸空精气了?那个小林?”
“去你的,我是昨晚赶方案赶到凌晨3点好吗?”
宋迟意突然反应过来,他把手拿了下去,翻身看向站在床边的男人,一脸深意——
“哦~我知道你为什么来的了,怎么?小林被我包了你才发现自己晚来一步,痛失所爱?”
“我真是跟谁玩不是玩啊?你别污蔑我啊!”
“别解释,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
宋迟意被折腾起来,他赤裸着上半身,漂亮的肌肉一览无余,耷拉着拖鞋往洗漱间走去。
“挡道儿了,让一下”
张其宇无语的侧身让他过去。
“我说真的,你真包了小林啊?”
“那还有假的?你对这个感兴趣啊?”宋迟意给牙刷挤上牙膏。
“唉,我就是觉得唉”张其宇欲言又止。
“你有话赶紧说啊,我马上要刷牙没空理你。”
“那好吧,其实我就是觉得你不该包小林。”
“嗯?”宋迟意边刷牙边发出一个疑惑的鼻音
“他这个人太脏了,你包谁不是包,干嘛包这么一个人啊?”张其宇抱怨道。
宋迟意用手给他比了个继续的意思。
“他之前跟过杨奇,他癖好在我们圈子里也不是啥隐蔽的事,小林跟过他,少说被狗操过几回了,贪个新鲜操几次还勉强,花那么大价钱包这么一个烂货你不会是…?”
“咕噜噜噜……”宋迟意刷完漱了口,闭眼开始洗脸。
“我要说我不在乎这个,你是不是更觉得我是因为喜欢他才不介意他是个烂货啊?”
“难道不是?而且上回我不是也点了他吗?我发觉他这个人多少有点装了。”
“怎么个装法?”
“就是在床上装啊,而且钱给够一切都能忍,他明明忍不了电击和穿乳环,我一说加两万,本来还哭着呢,突然就朝我笑了,我知道他是为钱,,但是,这也太赤裸裸了,眼泪还没擦呢,拙劣。”张其宇一边回忆一边点评道。
宋迟意则想到了几天前他跟江晚言上床时,发现的乳头穿孔痕迹。
当时他是怎么回答的来着?
“唔,骚奶头太痒了,客人帮我止痒,唔啊~奶头更骚了哈~”
啧,真敬业。
“你想什么呢?”
张其宇看宋迟意突然不出声问道
“没什么啊,我就是觉得,你这人也太双标了,你自己拿钱诱惑人家玩这种重口味的,人家答应了你又嫌弃人家赤裸。啧,人家是男妓,不谈钱难道跟你谈感情?”
“哇,你这就是护上了吧?”
“你别在这胡搅蛮缠啊,我就是觉得跟他做很爽,又骚又放的开,经验我也不在意,不可以吗?至于卫生,他每个星期都会做体检,体检报告医院都会直接发给我。”
“可以可以。”张其宇抬了抬手投降不再争论。
仔细一想,这样也很符合宋迟意的性格。
“啧,我怎么忘了你是这么一个人呢?搞得我一早火急火燎赶过来像个傻子。”张其宇不爽咂舌
宋迟意哼笑。
“这个点找个地方吃饭去?”宋迟意洗漱完出来,一边打开衣柜一遍问。
“行啊,你第一顿吃清淡点,去竹轩居吧。”
“ok,等我换好衣服出发。”
在江晚言的卖淫生涯里,宋少算是他见过最大方,最帅气,脾气最好的金主了,没有之一。
宋少找他的次数并不多,两个月下来平均一个星期两次。
他明显是有工作的,找他多在周末,虽然人家的上班和自己的上班不是一回事儿,但是一样的作息让他调配时间变得轻松。
而且虽然会所抽成他只能拿到35w,但是宋少可是实打实一月50w,算下来搞他一次就得近3w。
这活儿他从来没干的这么轻松过,所以被包了两个月后,他就开始在“努努力,让宋少再续个合同,多一月就是35w”和“算了吧,良心会痛,自己凭什么值50w的价钱”中纠结焦虑。
一时不知道是该躺平摆烂还是该耍心机。
还没等他纠结出个所以然来,麻烦就先找上门来了。
「会所里猜你白天有正经工作的人不在少数,怎么这么巧,你看这是谁?」
随着陌生短信发来了一张图。
图片上的男人长相俊秀,带着蓝光眼镜,套着黑色厚卫衣,深蓝牛仔裤,和旁边的男人有说有笑的正从大楼里出来。从图片里可以清楚的看到大厦名字“宏宇大厦”——正是江晚言上班的地方。
「你想干嘛」江晚言抿了抿唇。
「我简单查了一下,哇哦,室内设计师啊,还是个小组长,听说,你们同事关系不错?你觉得他们要是知道,你表面上衣冠楚楚,背地里却是个卖淫的男妓,底下那个松逼连狗都操过,会怎么样?」
「你到底想干嘛?」
「这几个月你过得很滋润啊,连宋少这种客人你都能勾的他包养你,我也不多要,50w,你挣这么多,这点钱肯定轻轻松松,给了我就守口如瓶,反之嘛…」
「你就不怕我找到你是谁?」
「那你找找看吧,我只给你三天时间考虑。」
江晚言盯着手机里的短信
“艹!”
他把自己摔回了床上。
之后他的工作都有点心不在焉,他总觉得附近哪个死角就有会所里那个威胁他的人在看着他。
他有尝试过自己揪出来那个人,但是图片上他穿的明显是春天时候的衣服,现在已经是夏末,他根本无法判断他被拍的具体时间。
先别提他能不能让保安同意调监控,时间上就根本来不及去一天天的去调。
对方实在谨慎,图片是春天拍的,他早就抓住了他的把柄却一直没出声。
他被大客户包养的事不是秘密,会所里该知道的人早就知道了,却一直等到他都被包了两个月才来威胁他,明显是算他至少到手了35w,才会提50w。
这种人暗地一直窥伺他,直到今天才一击致命,这种隐忍,让他有点毛骨悚然。
他一个普通人的能力实在有限,但如果是宋少这件事应该就很容易解决了,只要他告诉宋少
但就像那个威胁他的人和他都心知肚明的事,他绝对不会想要让在会所认识的人知道他白天还有个正经工作,就更不会想让金主知道了。
如果要让宋少出面解决,他必然会知道前因后果,这绝对不是他想看见的。
一旦对方知晓,后续会发生什么他都没法预料,这种不安全感让他烦躁的要死。
至于把钱打给那个人花钱消灾,他就算是第一次被威胁也知道,这种事肯定不能相信对方说的一次了断。
勒索有一就有二,就算他愿意他的钱包也支撑不起。所以他从一开始就没考虑过这件事。
他独自纠结了一天,如果要让宋少帮他,他最好尽快就得去求他,不管宋少是帮还是不帮他,都需要时间去解决。
他焦虑地要把唇咬烂,在房间里犹如困兽。
实在忍不住拿了化妆台上用来刮眉毛的刀片对着自己的小臂划了几道口子,一道道血痕出现在白皙的手臂上。
明明是痛的,但是心里的焦躁不安却在缓解。
血珠滴滴哒哒的溅到了地上,他的心情就如同越滴越慢的血珠一样逐渐平静。
他熟练的给自己的右手贴上几个大号创可贴。
那个人显然还是不够了解他,比起被他威胁,他宁愿让宋少知道,比起旁人,宋少看起来值得信任多了。
想到这,他心情彻底平复了,重新拿起手机,他给宋少发了一条微信「宋少,我有事请你帮忙,可以吗?」
也许是时间还早,宋少的消息很快就回复过来了:
「急吗?我本来要通知你今晚过去的,不急到时候见面说」
「那晚上说吧」江晚言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了晚上。
宋少有说给他提供住的公寓让他搬过去,但是他拒绝了,宋少也没说什么。
所以如果宋少要做都会提前告知他,他会直接去那个公寓里等他。
他穿了一身黑色蕾丝连体衣,衣服配了一双蕾丝手套,刚好遮住他小臂上的创可贴。
「咔哒」一声,门开了,他就穿着这样暴露的装束,踩着十公分的黑色细跟,风骚地摇晃着屁股朝门口的宋少迎去。
宋少一进门就看见这样的画面,当即抬手把江晚言抱进怀里,直奔肥臀揉捏了起来,低笑连连:“这么迫不及待啊?不是说有事要我帮忙吗?”
江晚言配合的在宋迟意怀里扭了扭屁股,双手像水蛇般攀上男人的肩头。
他浅浅喘息道:“唔,是有事想请宋少帮忙,哈,所以才要,嗯~才要好好讨好宋少嘛~”
“你要想讨好我,就再潮吹一次试试?”
江晚言娇嗔:“要不是宋少,我都不知道自己还能潮吹,哪有那么容易啊!”
“那你今晚别求饶,明天周六,时间很充裕。”
“唔啊,手指插进来了,不求饶,哈啊~宋少操死我,操喷我!!!”
只是两根手指浅浅戳弄了几下,江晚言的屁眼就已经湿润了,可见在这两月里,宋少把他操的有多过分。
“去沙发。”宋迟意把手指抽出来,拍了拍江晚言的屁股。
江晚言转身撅着屁股一步一扭的朝着沙发走去,高跟鞋让他本就笔直的长腿显得比例更惊人,细窄的内裤陷在臀沟里,浑圆挺翘的臀瓣全暴露在宋迟意的眼前,白花花的晃人眼。
宋迟意扯了扯领口,喉珠滚动,欲望升腾。
没等江晚言一步三摇地挪到沙发上,身后的宋迟意就把他推倒在沙发上。
江晚言跪倒在沙发前,身体本能的塌腰翘臀,摆出雌伏的姿态。
宋迟意解开裤子拉链掏出鸡巴就往前一送。
“唔啊~插进来了,骚屁眼吃到大鸡巴了,啊~宋少操死我,操到骚货鸡巴潮吹!!!”
他刚摆好姿态,身后那根大鸡巴就插了进来,因为快感江晚言不自觉地抬起修长的脖颈,肌肤细腻瓷白,让人忍不住想要碰触。
这也算江晚言跟了宋迟意之后难得的苦恼,就像此刻,宋迟意实在是太喜欢舔咬他的脖子了。
他们两个上半身如同交颈的天鹅般缠绵,可下半身却像交媾的野兽般耸动。
被宋迟意咬住了脖子,江晚言只能侧头不住地呻吟,声音既痛苦又愉悦。
“唔,嗯~宋少好棒,哈,呃,啊~~宋少,骚货就是欠操,哈,操死骚货,啊~啊,把骚货操烂~”
他纤长的手指抓紧了沙发,鸡巴在耸动间只能被迫朝沙发边撞去,敏感的龟头只能一次次磨在亚麻的沙发套上,指尖猛然攥紧,被操没十分钟,他的精液就喷洒在了沙发套上。
江晚言不住地喘息,整个人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中,可他身后的宋迟意不放过他,完全没有停歇的加速耸动,像个无情的打桩机。
“啊啊啊啊宋少,太快了,唔啊,不行了,太呃,太快了哈啊~”
“要把你操潮吹,当然要卖力一点了。”宋迟意低沉的调笑声在耳畔响起。
他不停淫叫,身体像无根的浮萍,只能随着身后的男人摆动。
“呜呜呜,宋少,不行,哈啊,太刺激了,,啊啊啊又要,呜呜,骚鸡巴秒射了!呃啊啊啊——”
前后不过五分钟,江晚言再次射精,沙发套上尚未凝固的精液被再次覆盖,留不住的精液顺着沙发套下的流苏往地板上滴。
穴口被碾得红艳,发出噗哧噗哧的水声,精液混合着淫水被鞭打出白沫堆积在穴口,汁水四溢。
宋迟意拔出鸡巴,“啵”的一声,像拔出了红酒的塞子,屁眼无力的收缩,想要挽留,但大量半透明半乳白的液体从无法合拢的穴口流下来,一道道水痕蜿蜒而下,整个大腿都变得水光淋漓。
“起来,换个姿势。”
宋迟意把江晚言拉起来,双方翻转换了个位置,宋迟意坐到了沙发上,江晚言背对着坐在他大腿上。
江晚言伸手把宋迟意的大鸡巴和自己的鸡巴并在一起,两只手开始撸动,两根鸡巴彼此摩擦,屁股也在难耐地扭动,他的小奶子俏生生的挺立,男人的手指拨弄着因为穿过乳环而变得更加肿大的奶头,修长白皙的手指和殷红如血的肿大奶头出现在一个画面里,十足的色情与淫靡。
宋迟意的鸡巴很快就在江晚言手中硬挺,他立马握住他的鸡巴,急切的往屁眼里塞,合不拢的婊子穴很顺利地容纳了肉刃似的柱体。
他挺着胸让男人淫玩他的奶肉,双腿呈状踩在宋迟意腿两侧的沙发上,劲瘦的腰部绷紧,双腿用力呈现出柔韧的肌肉线条。双手撑在两侧,一边浪叫一边起伏。
骑乘的姿势进的格外深,每一次抽插的强烈快感都感觉肠道的褶皱被展平,麻痒与舒爽让他不自觉的加快了速度。
他一边求饶说着“不行了”、“不要”,一边屁股狠狠地撞向男人的鸡巴。
宋迟意也爽的不行,江晚言的屁眼并不算紧,但是却是一种恰到好处的舒适感,肠肉里又湿又热,褶皱展开又缩紧绞紧,像是无数张小嘴嘬吸舔弄他的鸡巴。
他掐住江晚言的细腰用力往下坐,半遮的眸子里满是欲色,这样的深顶没几次江晚言就扭动着腰身想要逃开。
“啊哈,宋少,不行了,唔嗯~屁眼里好舒服,哈啊,想和宋少一起,唔啊,一起。”
宋迟意默不作声地加快了速度,啪啪啪淫靡的肉体拍打声不绝于耳。
“哈啊,夹一下,我要射了!”江晚言在凶狠的颠簸中用力绞紧屁眼,他像一只等待受孕的雌兽,乖巧的等着雄兽打种内射。
自从那次被电击后,他的肠道就变得非常敏感,他现在清楚的感知到屁眼里吞吃的那根大鸡巴上的青筋在跳动,喷射出的精液灼热到要烫伤他现在娇嫩的肠道。
“好烫,呜啊,精液,哈呃,吃到精液了,肠子化了,啊~射了,和宋少一起射了哈啊啊啊啊!!!”
一道稀薄的白线射在了身前的茶几上,江晚言舒爽的脚背弓直,双眼翻白靠在了宋迟意的肩颈上。
“骚货,起来帮我舔。”
他推了推颈侧的江晚言。
江晚言回过神来顺从地从宋迟意身上滑了下去。
他跪在宋迟意的大腿中间,脸直直对着宋迟意沾满淫水的疲软鸡巴。
他没有一丝反感地张开嘴巴把鸡巴包裹了进去,嘬吸舔咬,时不时地窒息挤压深喉,熟练的口活让宋迟意很快再次勃起。
宋迟意喘了一口气站起身关了灯,走到落地窗前拉开了窗帘示意江晚言。
江晚言立即起身走过去。
宋迟意把他拉过来按在了落地窗前,拉起他的一条腿让他只能无力地借助宋迟意站立,宋迟意一手揽着他的腰往前按,一手扶住他的肩头往后掰,让他的上半身呈现一个c形向后弯曲,他的上半身贴着冰凉的玻璃被冷的一哆嗦,过量的乳肉像两个圆盘被玻璃挤压。
“嗯啊~都看见了,都看见骚货在挨操,哈啊~骚屁眼被操得流水,嗯,嗯啊啊,呃啊,骚货的奶子是被男人揉大的,哈啊~骚逼,屁眼好舒服”
坚挺的肉刃再次破开江晚言的肠道,江晚言兴奋的不行,大声浪叫。
“骚逼被操松了~屁眼合不拢了,呃,哈啊~骚逼天生就是吃男人鸡巴的~”
他在别扭的姿势下用力撅起屁股迎合身后大鸡巴的抽插。
虽然客厅的灯光已经关了,整个房间一片漆黑,但是位于市中心的公寓外面大厦林立,映入眼帘是流光溢彩的各色灯光,开阔的视野让他仿佛浑身赤裸的站在空中,暴露于人前的认知让他既紧张又兴奋,身后更是每一次抽插都能淫液直溅,他的屁眼现在已经是名副其实的水穴了。
肉臀和大腿啪啪啪的击打带来咕叽咕叽的水声,一场激烈的情事让两个人身体火热,江晚言身体敏感的不行,宋迟意再次咬住江晚言的颈侧,些微的痛意让江晚言不自觉绞紧肠道。
“哈啊啊啊啊,嗯~,高潮了,哈啊,呃啊~要喷了,啊啊啊,嗯嗯~要像女人一样潮喷了,啊啊啊啊啊啊!!!!”
江晚言尖叫出声,前方溅射出透明的液体,这显然不是男性的精液。
他浑身痉挛,宋迟意每操一下江晚言就像是鱼一般样弹起,身后的屁眼像是发了大水,黏腻清澈的液体全浇在了宋迟意鸡巴的龟头上,爽的他马眼张开,有力的精液冲击在抽搐的肉壁里,快感过量让江晚差点爽晕过去,双眼翻白,模糊的视线没有焦点,整个人仿佛飘在云端,舌尖淫荡的吐了出来,整个人已经被操傻了。
“还好吗?”
“……”江晚言一时之间完全反应不过来。
“小林?”宋迟意又耐心地询问了一遍。
“唔嗯,宋少,你好厉害,前后都被你操喷了~”江晚言呼吸依然急促,他回过神来娇嗔道。
“还能再来吗?”
“不行,宋少,唔~骚货已经不行了,骚货真的要被操死了,呃,啊~!!”
“男人不能说不行。”
“啊哈,骚货不是男人,等呃,等等!!不行的,会死的,宋少,啊嗯~,别插进来,哈啊,骚货用嘴,呃啊,哈啊……拔出去呜呜,别,哈,好爽!!”
宋迟意只是象征性地询问了一下,虽然江晚言的口活也很好,但他还是更喜欢直接操。
江晚言这一晚上被操的过载,爽的他直哆嗦,又痛苦又愉悦的呻吟看来只能等到宋迟意满意才能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