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二爷送来的信仅仅一页纸,上头没写多少字。陶诺偷瞄几眼,只看清“岭山”、“即刻”、“匪患”这几个字,心里咯噔一声,五爷要去岭山了?
闫承骁对这事似乎早有所料,囫囵吞枣看完信便丢到旁边,由头至尾说与陶诺听。
姜巍带队跟岭山那帮兴风作浪的马匪耗了三年,岭山一带地势复杂,这些匪徒深扎多年,老鼠似的到处钻洞,属实难缠,尤其是领头的两个当家的,原本是跟起义军反皇帝老儿,后来独坐山头称大王。好在有姜巍的带领,周遭的百姓是幸免于难了,就是始终抓不到这些人,姜少帅只能率兵守在岭山附近。
现下怕是那些马匪终于弹尽粮绝,打算奋力一搏。姜少帅那边人手不足,贸然派人过去也需得琢磨,不若叫闫承骁率兵过去支援。大帅的意思是这两日便动身,以免夜长梦多,错过良机。
兹事体大,闫承骁让碧春和豆泥帮他收拾东西,打算明日下午便走。
陶诺坐在摇椅里,身上穿着的长衫还残留着五爷臂弯的温度,指尖微动。
剿匪不是一日两日就能完成的,五爷这一走至少也得走个把月,恰好是他离开的最好时机……
“昕儿。”闫承骁抬起他下巴,不晓得是否猜到陶诺在想什么,恶狠狠咬牙警告,“我离开这几日,你想出门就叫豆泥或者碧春陪着。若是叫我晓得你偷偷跑出闫府,等老子回来,仔细你的皮!”
陶诺一脸无辜地眨眼,“小爷没说要走呀。”
“你想也不许想!改明儿等何老板把照片送来,老子就叫碧春去登报,全城都晓得你是老子的人,看你敢跑到哪去。”
陶诺咬住下唇。他几乎待在闫府很少出门,所以没人认出他,若是照片登了报,必定会被知晓柳昕的人瞧见,届时就真的瞒不住了。他扯起嘴角,说:“等五爷您回来再说罢。”
许是明日即将分别,闫承骁今个叫豆泥在屋里备了热水,和陶诺一同沐浴。
陶诺觉着害羞,可一想到要有个把月见不着五爷,半推半就从了。
洗着洗着,空气里弥漫起热腾腾的暧昧。
闫承骁从后面搂住陶诺,缠绵亲吻着那截细白脖颈,一手伸进水底,揉搓开那片如馒头般饱满的粉嫩肉花,手指勾住软豆绕圈挑弄。木桶狭窄,陶诺落进闫承骁的怀抱,无处闪躲,颤巍巍拢紧腿根,偏生将五爷的手挤进肉花里,压得那处软豆酥软颤抖,声儿也变了调:“五爷——”
“好夫人别乱动,让爷们儿摸摸。”闫五爷凑前吻住他。不晓得是不是被肏多了,这小狐狸精现如今是愈发妩媚动人,汁水充沛甜蜜,令人欲罢不能。闫承骁指头拨开肉花,肏进逼穴里。娇软的逼肉认了主,四面八方围上来饥渴地咬住手指。
温热的水液见缝插针进到身子里头,陶诺吓得乱扑腾,“水、水进来了!”
闫承骁溅了一脸水,紧紧囚住陶诺,痞气地笑:“怕甚,我家太太的小逼能吃的很。”
“五爷!呃——!”
怎么能又插进一根手指啊。陶诺快哭了,两根指头在肉逼里搅动扣弄着,五爷是最熟悉自个身子的,手里毫不留情,几次三番揉捏住里头软嫩的敏感。陶诺哪里能受得住这般玩弄,张嘴就要求饶,又被湿软的舌头堵住,牵扯着舌根儿吮吸。
圈在身前的手掌用力捏住奶子把玩,嘴巴里的呼吸被尽数夺走,肉逼更是被手指争前抢后肏得淌水,陶诺呜呜地颤抖着高潮,粘滑的汁水喷得闫承骁满手都是。
怀里的太太着实是被这遭弄晕乎了,闫承骁抽出手指时外头的肉花儿还在打颤。他又是心疼又是欢喜,涨得发硬的鸡巴抵在太太的臀缝之间摩擦。
他让陶诺靠在自己胸口喘匀气息,牵起他的手与他十指交扣,突然说:“昕儿,答应我别乱跑,成不?”
陶诺怔了怔。
说来闫承骁虽有时鲁莽,但只是缺根筋,又不是傻,自是瞧出陶诺不愿意嫁与他,不然不会逮住机会就朝闫府外跑。经过这段时日的相处,闫承骁宠他爱他,就是希望陶诺断了离开自己的念头。他瞧得出自家太太对他不是没感情,只是还不等这感情稳固,他就要离开很长一段时日。
谁又能知道他离开的这日子,这只小狐狸会不会溜进深山藏起来。天不怕地不怕的闫五爷,怕的就只是回来时,屋里空无人影。
陶诺咬了咬唇,问:“五爷,您要走多久?”
“不知。”闫承骁说,“短则一两月。”
陶诺想起之前闫承骁在岭山待了整整两年。
……罢了。总归何老板的照片送来时五爷已经离开,反正回来前登不了报纸,没人晓得他是谁。与其出去流浪,不如在这里当姨太太舒服。陶诺用脑袋蹭了蹭五爷的脖颈,小声说:“成。”
一个时辰后,陶诺趴在桌前,手里颤巍巍攥着一根笔,泣不成声:“受不、受不住了呃,五爷……”
“心肝儿快些写,墨都快干了,爷们儿再给你磨点。”闫五爷坏心眼地扇那两瓣嫩滑如蜜桃的屁股,抬起自家太太的腿弯,鸡巴肏得更深一层,几乎是抵着胞宫,射进去的浊精被鸡巴挤出,精水浓稠,混着自家太太的汁儿往下淌。他端来砚台,昨儿在回塔庙半路歇火的气劲这时也起来了,鸡巴不知疲倦地发狠猛肏,把小逼肏得红肿还嫌不够,真真是恨不得死在太太这口紧致充盈的逼穴里。
陶诺哪里承受得住这般狠劲儿,哭叫着要跑,被五爷一把拉回,钉在大鸟上。笔落在宣纸上头晕开笔墨,陶诺也顾不上了,只觉得三魂丢了七魄不知今夕何夕。大鸟偏生喜欢朝胞宫肏,软滑的宫口被大鸟顶得凹进一处,精水淫水源源喷出。
“不呜……不肏了,不能肏了。”
砚台里满是自家太太香甜的蜜汁。小逼绞合得紧,闫五爷舒口气,鸡巴慢慢在高潮后的肉逼里抽插,一手磨墨,把墨汁端给陶诺,“好太太,字据没写完呢。”
陶诺如何听得进去,脸上布满泪痕,舌尖儿都吐出半截来,像是给肏傻了,只晓得求饶:“不能肏了,肏坏了。”
乖乖个爷爷的,狐狸精又勾引他。闫五爷听得鸡巴疼,咬紧牙关,好险没再提起自家太太猛肏一轮,发泄般揉捻太太的小奶子,“哪能啊,你这肉花多能吃,往后还得给老子下崽儿的!”
这句陶诺听进去了,纵使浑身酸软无力也得抬脚踹:“小爷才不会生!”他是男人,男人怎么能生。
“哟,还有力气呢。”闫五爷挺起腰,鸡巴戳到软滑的宫口。陶诺惊叫一声,眼泪鼻涕糊了一脸,说没力气了,不能再来了。
可惜闫五爷眼一闭心一横,不管自家太太被肏成什么样儿,大鸡巴照旧试着去肏胞宫。他到底是心疼太太,生怕再肏进胞宫让太太不舒服,忍气吞声肏外头的宫口。可那地方也不是用来肏的呀,陶诺给肏得出气多进气少,小鸟疼得什么也射不出来,只能随着肏弄发胀乱晃,肉逼里的淫汁更是一股接着一股,肉花里藏着的那颗小软豆给五爷捏在手里揉搓,搓得陶诺快疯了,酥麻的快意如同海浪般将他吞没殆尽。
这场性事持续到后半夜。闫五爷眼睁睁看着自家太太被自个肏晕,又被鸡巴给肏醒,肚子满满当当全是精液和汁水。胸脯的小奶子给捏得惨不忍睹,上头一道一道指痕。鸡巴拔出去时,浓精从合不拢的肉逼里淌出来,自家太太半睁着眼睛任人摆布,喝水都得靠闫五爷用嘴巴喂给他才晓得往下咽。
闫五爷看得双眼通红,手指插进还未阖上的肿胀肉穴,另一只手按在自家太太臌胀的小腹上。
“啊啊啊呃——!!!”
看着又一次高潮喷水、彻底晕死过去的太太,闫五爷终于算是良心发现大发慈悲,取了热毛巾帮小狐狸精擦干身子。
收拾完屋内的狼藉,闫承骁看向桌上的宣纸。
宣纸被捏得皱皱巴巴,歪歪扭扭写着“绝不偷偷离开闫府”的字样,上头还有自家太太的汁儿。闫五爷心满意足,叠好放在胸口。
头天晚上闹得凶,翌日闫承骁离开的时候,陶诺还在昏睡。
一觉惊醒,陶诺匆匆披上衣裳跑出屋。外头碧春正在逗八哥鸟,听着动静转头看过来,瞧见陶诺后赶紧解释少爷已经走了,临走前说让太太多休息,因此就没叫他。
陶诺后知后觉抓抓睡乱的头发,嘴犟道:“我没找五爷……我找八哥鸟呢。”
八哥鸟在鸟笼蹦来蹦去,脆生生地叫:“好夫人!好夫人!”
眼瞧太太的耳朵红得跟刚从热水里滚过一遍似的,碧春没再搭茬,忍笑说道:“我帮太太洗漱罢。”
闫承骁没在家,院里显得格外清净。没有闫五爷整天到晚在耳朵边一口一个哄,反倒八哥鸟叫陶诺叫得最勤快的,整日把“好夫人”三个字挂在嘴边,连陶诺之前教的“先生”二字也不叫。陶诺给它喂食,心想肯定是闫五爷走前在它面前念叨过,不然八哥鸟那么聪明,作甚只叫他呀。
除此以外,两位夫人和大姐、三姐生怕陶诺在院闷坏,时常过来,要么叫陶诺陪着去打麻将,要么就跑闫承骁院里晒太阳说闲话。闫之玉晓得陶诺爱吃,从协力医院回来的路上跑去买各种零嘴,看得碧春惊出一身汗,拉过闫之玉说太太管不住嘴,吃多了闹积食不好受。
于是在陶诺等待投喂的的、正儿八经的婚书。
他和五爷,如今成了真正的夫妻。
闫承骁回到床边,似笑非笑,“好了,现在来说说你骗我的事儿。”
陶诺震惊:“……这事不是已经过去了吗?”
一句话都没狡辩完,闫承骁已经将人抱起。虽说闫之玉只是猜测,但陶诺有喜的事十有八九。闫五爷没敢去碰陶诺的肚子,叫他跪在自个腿上,在被迫撅起的屁股上毫不客气落下一掌。
“啪!”
“呜——等等、等等……”怎么突然打他呀。
“啪!”
“等个屁,我说你怎么一直想往府外跑呢,原来就为了这等屁大点的小事。”
“小爷那是、是——啊!”
“啪!”
“老子管你是什么,做错事就得认罚。这回签了婚书,你陶诺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休想再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