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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喜欢啊(1 / 1)

李溪白看到陈秋始终没有回答,他从笃定到不确定,他再一次急切的问:“陈秋,你是喜欢我的,对吗?”

陈秋心里被狠狠的撞了下,那是什么感觉,他不敢知道,他狼狈的偏过头,不看他眼睛,避而不答,而是问:“李溪白,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还小,喜欢是不能轻易说出口的。”

“我知道我在说什么,陈秋,你难道一点感觉都没有吗?”李溪白摸他的大腿,然后碰到他腿间的阴茎,一开始还不确定,但感到他硬了,得意道:“我摸一下你就硬了,陈秋,你还不承认吗?”

“李溪白!”陈秋猛的推了他一把,而他顺势倒下,笑吟吟的看着他,“你生气什么?对了,我要和你说一件事,那连保城的事有转机,你看,我也不是那么无耻的人,可能没你想的那么好,不过,有你在的话,一切可能就不一样了。”

如果他还像方才那样,陈秋还能直言让他滚,可现在他不忍心拒绝这么赤忱的李溪白,也或许是他不想拒绝了。

他低下头,伸出手,“你起来再说吧。”

李溪白刚想把手放上去,问了一句,“你答应了吗?”

陈秋把他扶起来,拍了拍他身上的灰,“你喜欢我的事我就当不知道,李溪白,我承认我对你是有些好感,但那不是爱情。”

“我不信。”李溪白眼角还残留着笑意,“你还是在骗我,陈秋,我不想看到你成婚生子,你想看我那样吗?”

陈秋避开他眼睛,“那还长,没想那么远,我们都年轻,有无限可能,你将来也会见到更好更优秀的女孩男孩,我,我也一样。”

李溪白听不得这种话,好像他们一点可能都没有,他心里有些怨,又有些难受,他说:“你有你的想法,我也有我的,你决定不了我。”

他说完就不等陈秋说什么,转身离去。

在他离开之后,陈秋默默的看着门口,他父母只有一个儿子,他们对他报了很大期待,盼着他事业有成,盼着他结婚生子,他们努力的把他养大,他的人生,不能出错的。

一个喜欢男人的男人,是个异类,是个自甘下贱的货色,陈秋一向循规蹈矩,他的父母也是朴实的农民,他们接受不了这个非议的。

之后好多天他们都没有再见过面,而乐哥对他们之间冷淡下来的关系也不觉得奇怪,“我就知道会这样,那李小子成天打架闹事,和我们小陈就不是一路人。”

他见今天人多,有心炫耀自己知道的事,继续说:“听说啊,我是听说,他带了一群人把一小姑娘给祸害得不轻,都自杀了,那死的惨啊,小姑娘哥上门要报仇,仇没报,反而是李溪白买通了警察,让警察去抓那哥,现在在监狱没出来了呢,我们啊,没事别惹他,指不定得罪了他就没命了。”

陈秋听不得乐哥说这事,说的还不是事实,一切都不是李溪白做的,他说出来了,乐哥不以为然,“不是他做的是谁?那天人都在场,难不成人和我说的是假的?”

“总之,不是,那天我也在。”他想解释,可还得从头说起,他们也不想听,这让他有些不满,想要退出,乐哥见他这么坚持,纳闷了,“他都不理你了,你怎么还给他说好话,你还说那天你在场,那为什么警察只带走了那叫连什么的?”

陈秋哑然,这是李溪白说了句对方持刀杀人未遂,警察才带人的,他是想说这本就按照规则办事的,不是贿赂,可联想到之前警察为什么不抓费奥他们那些侵犯连笑的人,他无法开口了。

乐哥很懂的拍拍他肩膀,“小陈啊,他们这群人的事啊,没那么简单,我看了这些年,也才明白一个道理,跟这些人打交道,遇事莫掺和,方能安平生啊。”

陈秋心里不服,可他也知道乐哥说的有时候是对的,就点点头。

李溪白身上的污点又多了一点,没人真的在意真相,陈秋是听的版本在短时间内已经更新了好几个了。

陈秋每次都解释,他不是为了谁,就是觉得真相不能就此掩埋,这会让施暴者更残忍嚣张。

他在回家的班车靠窗的地方坐着,他看到街上的李溪白骑摩托车,后面带着一个他见过的青年,他们插肩而过,他认为对方没有看见自己。

李溪白停了下来,回头看了看车,小八笑嘻嘻的说:“叫你装,明明想见的不行,还不去找人家,非得来个偶遇,这下好了,人都在车上了。”

“别说了,我又不是非见不可。”

“哟噗,还装,刚才人那眼睛可一直朝你这看,你愣是不抬个头,依我看,也不是完全没戏啊,这几天有一工友和我说了,就连保城那事,本来骂你的人是咒你死去了,但你知道发生了啥,那陈秋,公认的腼腆文人,听到有人说你,非说不是你,现在是没人咒你死了。”

李溪白愣了下,想不出陈秋怎么和别人吵,下意识笑起来,小八呵呵笑,“又可以了?这陈秋看起来书生样,没想到这点上不弱鸡。”

“他就是个这样的人。”李溪白像是自己被夸了,声音都清亮了起来。

“一切皆有可能。”他把摩托车开的飞快,大喊着。

小八心跳都蹦出来,这小子可真是不要命,他有种阴暗的想法,陈秋要是还不愿意,他得绑人直接扔到这小子床上,省得折腾。

陈秋已经提前打好了招呼,家里的父母都已经在等着他,见他风尘仆仆的归来,就很开心的说些体己话。

他们提了一嘴隔壁家的女儿,他妈妈说:“那女生是个能干的,心也好,昨日我拿了挺多东西,她看见了立马放下手里的事,就要给我拿。”

“那咋们应该好好谢谢她。”陈秋整了整东西,看看有什么可以送的。

他妈妈笑着拿出钱来,放到他手上,“你带着她去街上看看,她喜欢什么就买点什么。”

陈秋没接过来,而是问:“有必要做到这一步吗?这是不是不太好?”

见没瞒下去,陈母只好说:“哎呀,这不就是让你们两个看看合得来吗,那姑娘要说亲了,她家人对你也有意,我看的也挺不错,”

“我现在还没那个想法,妈,我就不去了。”

陈母还想争取下,“女孩长的还不错呢,真的不去见见吗?我看的挺好的姑娘,现在你不找,这好姑娘都被人抢走了。”

陈秋哭笑不得,“妈,你儿子也不至于没人要,不用这么着急的。”

陈母没好气道:“站的说话不腰疼,你以为我瞎操心吗?现在好女孩多少,比不上我那时候,你不抓紧点,我看你要孤苦一辈子。”

陈秋也不反驳,就是让陈母把不满说出来,然后他说:“我现在真不想找,一个人也没什么不好。”

“呸呸!说什么胡话,你可别伤我心啊,一个人,你是想什么去了,我让你读书可不是让你学这些不现实的话,要我说,还是实际点,我们本本分分的找了媳妇,到时候有孙子抱,这样多好啊,是不?”

陈秋说的是真心话,可看她这么大反应,也只好点头。

晚上他躺在床上,想到李溪白说的那些话,夏天晚上的热气散了些,他身体却热了起来,他有些羞恼,怎么一想起李溪白就硬了,他想让小弟自行下去,可一点用也没有,他只好闷声干事,手慢慢的握住,大拇指揉了揉龟头,然后上下摆弄,两边的蛋也照顾到,一开始他还淡定,到后来忍不住动作大起来。

“嗯哼···”

他射了。

他连忙把床单扯下来,随着白浊被洗去,他还站在原地,好半会,双手狠狠捂住脸,怎么办,他好像真的喜欢李溪白,方才他脑海里全是李溪白。

原来,他是喜欢男人的吗?可之前他对男人一点都没想法,他很确定在此之前他的春梦对象都是女人。

他纠结了一夜,始终没有思绪,但他要坐车回矿场了,陈父陈母就让他拿上家里腌好的酸菜,让他去了吃。

依旧是灰蒙蒙的天,陈秋看着车窗外的煤沟,寸草不生。

车上的人有的在打瞌睡,不敢睡着,这个年头是不能松懈的,有的人则是聊着刚发生不久的事,陈秋听了一嘴,知道前不久有人在这条路上抢劫,已经好几个人被抢了,听到这,他紧紧地抱住手中的包,清醒的人都听到了,都不约而同警惕起来,他们都是讨生活的普通人,包里就是一切了,可经受不起打击。

好在路上相安无事,大家都到了目的地。

陈秋拿着包下了车,正往路边靠,离煤矿还要走半小时,他闷头往前走,听到有人在喊他,“陈秋!”

陈秋面带惊愕的扭头,看到李溪白在路边靠着摩托车,向他摆手,他有些急促的走过去,站在他面前,只一昧的看他。

李溪白有些不自在,手也不知道往哪摆,“我就说你应该是这个时间来,你拿着东西不方便,我这有车。”

陈秋没想到的是他会等他,那颗本就不怎么硬的心变得更软,他也不是很自在,距离当初李溪白说喜欢他,这是第一次见面,那次插肩而过的不算在里面,因为没有说话。

他们都不怎么会说好话,李溪白更少说,他把陈秋的东西绑在摩托车后面,“你这回带的东西看起来挺多,里面装的是什么?”

陈秋说那酸菜,配上饭吃,想吃就可以拿出来吃。

“好啊,我有口服了。”李溪白骑上车,示意他上车。

现在是中午,李溪白带他下馆子,有些馆子火热,人很多,李溪白不太能接受这么多人,就拉着陈秋进了一家高档一点的酒店。

陈秋是吃了一顿算奢侈的午饭,肉菜很多,不过两个人都属于饥饿情况,都吃的很干净。

等吃完后,陈秋想付钱,李溪白把他硬按到座位上,毫不客气的说:“就你那点钱,衣服都舍不得买,一年下来穿的最多的就是工服,有那钱啊,你自己攒着花吧。”

陈秋被说的不高兴,李溪白乐了,“就说句实话也急眼了,我说错了?”

“你是金钱至上主义,就是不对,钱的多少只能说购买力的不同,我才不是你呢,我不吃你这一套。”

“哎呦,到底谁大啊,陈秋,你这还视金钱如粪土呢。”李溪白笑的不行。

陈秋脸红起来,“你笑什么?别笑了,没什么可笑的,我就是觉得你不能用钱侮辱人。虽然你不是这个意思,但你这态度不好,你得改正。”

“好,我改正,我肯定改正。”李溪白本来想严肃一下,但还是绷不住笑。

好吧,陈秋也不自觉的笑了,“我又不是说钱不好,我知道你有钱啊,你妈妈那会直接把钱塞我手里,我就知道了。”

“那你为什么不自己拿着,她也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

何花真对李溪白身边的人给了个遍,只有陈秋把钱给了他,他当时就觉得陈秋傻,可他不得否认那一刻他的确是高兴了,就好像他在陈秋这个人眼里是存在的,陈秋确实看的是他本人。

陈秋就是觉得这拿上不好,他也想不到从李溪白身上拿钱的场景,原来可以这样的吗?那李溪白怎么不直接和他妈妈说呢?

他问了出来,李溪白则没什么话可说,他妈妈是关心他的,可从来都不知道他真正在想什么,在家里,他需要对父亲表现的顺从,要他跪下,他就跪下,很长一段时间都是没有任何理由责打。

那个时候他妈妈只能躲在一边,不敢出来阻止,他们母子两都是仰人鼻息过活,哪里敢质疑一二。

这些事他没有和陈秋说,陈秋只能自己猜测。

李溪白只是揽住他肩膀,“不是什么大事,和你没关系。”

陈秋对此也只能听之任之,既然不愿说,那就不说了。

回到了公寓,陈秋换上工服,他这一周上夜班,和他一起夜班的人让他很意外,不是平日的大贤,这个人也是新来的。

上次见到这个人,还是因为沈福泽,那个被李溪白带人揍了的倒霉蛋。

此人一改之前的沉默,主动打招呼,“你好,我是木俊,今天也是第一次值夜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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