甫一回到家里,熟悉的感觉使苏叶忍不住颤栗起来,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如何下了车。
苏叶勉强露出微笑,挽着陆决行的臂腕走进院门。
只有苏叶知道自己的身下是怎样的一片狼狈不堪与难受,光鲜的女式礼裙下是裸露着的肮脏性器。
客厅里还有侍者在做日常的清洁工作,陆决行却视若无物,在苏叶的服侍下脱了外套,随即以平常的语气向苏叶命令道:“脱了。”
苏叶闻言心头一震,陆决行这是让苏叶在客厅里直接脱掉身上仅有的一件裙子……苏叶目光难以控制地向那个侍者看去,然而那个侍者同样与陆决行一样视若无物,依旧认真谨慎地做着自己的工作,丝毫没有因为苏叶的存在而有任何变化。
愈发显出苏叶确实只是个卑贱的宠物。
“怎么?”陆决行瞥苏叶一眼,“不想脱?”
“不是的我……”苏叶惊慌无比地道:“这里是客厅……”
平常陆父陆母以及苏叶的家人来这里作客,都会坐在这客厅的沙发上聊天,礼节性地问候苏叶这里如何,苏叶自然回应一切都很好。
有时候陆决行也有朋友兄弟来,甚至有陆决行服兵役时的战友坐在这里,等待苏叶为他们一一斟茶倒酒,然后陆决行便似乎嫌弃苏叶会丢脸露洋相,不会继续让苏叶陪伴他的朋友们交谈,而是立即命令苏叶回到其他房间里不许出来,直到他们交谈结束。
还未等苏叶说完,脸颊上便迅速传来掴掌声,等苏叶回神过来,麻掉的脸颊已是一片烫热。
“同样的话,”陆决行缓缓踱步到苏叶跟前:“我不想重复第二遍。”
苏叶下意识地伸手捂住脸颊,眼里瞬间被逼出生理性的泪水,尽管他确实应该接受丈夫的管教,然而当着人面前被扇了巴掌,巨大的耻辱感还是不可避免地蒙上苏叶的心头。
无论是体格还是地位,两者都过于悬殊的力量对比让苏叶没有资格对陆决行作出质疑和反驳。苏叶只能讷讷抬头,无助地望向陆决行清晰锐利的下颌线,张口却不敢也不知道说出些什么。
陆决行神情微微露出不耐,他捏住苏叶的下颌,右手从沙发上取来一支皮带。“不想脱,就不必脱了。”
“现在跪下,屁股抬起来。”
陆决行的语气十分平淡,苏叶闻言只能照做,目光却怯怯地望向陆决行手里的那支三指宽的皮带。
他浑身发抖不停,双腿颤抖着弯曲跪在地上。
洁白冰凉的地砖刚清理过,膝盖接触的时候甚至有些滑腻,苏叶顾不得羞耻,连忙跪着爬行到陆决行的脚边,开口哽咽“请请您饶了我”
陆决行俯视着苏叶的脸,目光让苏叶有种近乎温柔的错觉,然而他出口却是冷酷的声音:“太晚了。”
“是你自己把逼露出来,还是让我动手?”陆决行道。
“我我自己来”让陆决行等待的代价苏叶不愿去想,苏叶慌忙转过身来,乖乖地抬起臀部,礼服的下摆拢到前面,朝眼前人露出苏叶的下体。
阴部暴露在室内的空气里,阴茎又低低挨着冰冷的地砖,下贱至极的姿势使苏叶忍不住抽泣哽咽起来,苏叶不敢细想旁边是否还有人在,只默默祈祷惩罚快点结束。
可是陆决行从一开始就并不好糊弄,苏叶记起第一次同陆决行见面吃饭的时候,对方便让人将苏叶在学校里的男装生活照片甩在苏叶面前,等待一身女装示人的苏叶解释。
当时苏叶已被骇到一句话都讲不出来,生怕陆决行不高兴立即走人,到时苏叶该如何同父母交代?
思绪很快被皮带叠展的声音打断,陆决行用皮带轻轻地拨弄着苏叶的阴蒂和阴茎部位,方才在车里因为动作慌乱,苏叶只来得及把贞操带的假阳具仓促放进阴穴,现下那红肿的阴穴根本只勉强夹住那粗大的假阳具。
被陆决行这样一拨弄,苏叶下体的阴穴险些夹不稳假阳具,可是没有陆决行的命令,苏叶却不敢松懈万分,只好拼命地用力抬高屁股,脸部则已经低贱地贴紧地面。
“这是什么。”
苏叶的阴穴被皮带轻轻扫过,明明知道答案,但陆决行却每回不厌其烦地问苏叶。
苏叶几乎快哭出声来,声音断断续续地道:“是……是我的骚逼……请,请老公管教我的骚逼……”
“啪!”
一道凌厉的声音响起,插着假阴茎的阴穴被皮带迅速抽中,苏叶痛得立即叫出声,身下却传来又麻又酸的奇异感。
然后便是一阵落雨般的暴虐抽打,苏叶被抽得足弓都在颤抖,阴穴勉力夹住的假阳具也早被打落,露出外翻可怜的阴蒂。他哭着想要往前爬行逃避,却被陆决行抓住长发,像鞭马驱策一样继续将皮带无情地落在苏叶的臀部上,以及下体的阴茎和阴穴,以及屁眼。
“呜……好疼……求求您…不要打了……”苏叶哭着摇头,头发却被陆决行制掣着不得逃脱,屁股被打得连抬起的力气都没有。
“我知道错了……以后会一直听您的话……”
阴蒂被皮带打得都在抽蓄,淫液缓缓流至地面,折射出污秽淫靡的光泽,已然把洁白的石砖弄脏了!苏叶哭出声来,自己的身体已经感受不到疼痛,只觉得下体已经被抽得麻而酸胀,紧接着,一股可怕又奇异的感觉悄然从苏叶体内升起。苏叶虽然不住哀哀呻吟,可是逐渐地,苏叶呻吟中竟然掺杂着一丝叫他难以启齿的快感。
内心深处,苏叶竟然无端地,希望陆决行再狠狠地凌虐他的下体,继续用皮带鞭挞自己的后穴,他果然如此地下贱!
意识到这样惊悚的想法时,心慌的苏叶下意识地收紧穴口,却换来更为严厉的责打,
“你的贱逼是见不得人吗?”陆决行用皮鞋的尖锐沿条狠狠踢了苏叶的穴口,“给我敞开来。”
苏叶拼命摇头,跪着想要朝前爬行,意识到无路可逃时,只好照陆决行所言,伸出手掰开颤巍巍翕动着的阴蒂,谄媚一般地朝陆决行展示。
阴蒂滑腻地黏不住,苏叶几乎拼命一般,努力放松下体,狠下心来伸手捏住阴蒂两瓣朝外拉开。
“不不是的,请,请老公责罚我的逼”苏叶泣不成声,浑身哆嗦着回应。
与陆家订婚那天,苏家上下都各自松了口气,唯有苏瑜仍露出担忧神情。
苏瑜直接拉着苏叶到院子里的花园,悄声问他道:“小叶子,你真觉得这样没有问题吗?再怎么样”
苏瑜有些难以启齿地开口:“你你毕竟也是个男孩子。”
恢复一身男装的苏叶沉默片刻,清秀的脸露出微笑,“姐,我觉得陆哥很不错何况他能接受我,不是很好吗?”
“什什么?”苏瑜惊道:“那个姓陆的知道你是”
苏叶微微抬头,看向苏瑜继承了父亲的英气脸庞,大方又不失女性独有的明媚,心下忽然莫名泛出几分酸涩。
意识到自己居然下意识嫉妒姐姐的坦然,苏叶不由一惊,忙勉强笑着模棱两可地回应:“人家又不傻姐姐就放心地去加州吧。”
“不对。”苏瑜有些烦躁地来回踱步,“不行,还是有些不像话!那姓陆的我怎么看都觉得不对劲小叶子你别勉强你自己,不行我们就立即拒绝掉!难道我们还非得靠陆家过活不成?”
看到姐姐这样的反应,苏叶低垂眼睫,忽然道:“姐觉得我是个完全的男孩,可是我这样以后真能够委屈别的女孩子吗?”
“姐难道还不明白吗”苏叶轻轻地道:“爸原本就没有打算把姐嫁给陆家。”
陆决行根本对女孩子毫无兴趣。
是以陆决行年近三十,也无人能勉强陆决行娶妻成婚,快把陆母愁死,直到苏叶答应和陆决行订婚。
想及那青年俊美无俦的脸,走近池塘的苏叶忽然心中跳动微快,这样的男人居然真的能接受怪物般的自己吗?
池塘水面映出苏叶如同女子般的脸,他长相颇有几分像及自己的母亲。苏叶有些呆滞地盯着水面中的倒影,感到一阵不可思议的眩幻。
自己这样的畸形异类,居然真的要同另一位男人结婚
回忆中的池塘水面又化成了现实里打磨光洁的白色石砖地面,地面清晰地映照出苏叶此时此刻的荒诞淫态,于人前衣冠楚楚的他简直天壤之别。
下体赤裸着露出潮湿的阴穴,苏叶跪趴在地上,勉强支撑着自己如同母犬一般翘起屁股,脸上早已泛一片羞耻的红,眼泪却是不敢掉下来。
“请您责罚我的贱逼”苏叶声音带着极浓重的哭腔,又怕陆决行真的继续用皮带掌掴自己的逼,下身都在发抖,阴穴又忍不住如同蚌壳不断翕张着,呈现出红而艳糜的色泽。
岂料身后男人并未继续有进一步的动作,而是道:“起来吃饭吧。”
这样突然的话令苏叶一愣,随之又反应过来,自己不可能体面地起身进餐。
晚餐早已备好,方桌上端着数道精致菜肴,营养和热度都极其适宜。
“在外面你没吃多少,现在先补充体力。”陆决行语气平常。
苏叶却是毫无胃口,甚至一口都难以食咽,并非是餐桌上出现了他一向非常讨厌的卷心菜,他从来不敢在陆决行面前挑食。
而是因为苏叶现在的入座姿态极其地让他不适,全身光溜溜的,连最后一层裙子也被剥除掉,白净如玉的肌肤露出被责罚的凸起鞭痕,现在的他就如同起身进食的狗一般滑稽可笑。
与好整以暇的陆决行形成鲜明对比。
苏叶入座的特制椅子上有个不大不小的洞口,此刻正严丝合缝地卡着他的阴茎,囊袋被挤出洞口外,肿胀的阴茎则露在椅子下,直指地面。
阴穴和屁眼又重新被塞了粗大的按摩棒,嗡嗡不停地响动着,以高强度的频率不断刺激着脆弱的阴壁肠道。
苏叶脸上潮红,汗水缓缓滴淌过肌肤,身子难以承受这样的刺激,他终是难以忍受地低吟出声。
“怎么,没有胃口?”陆决行冷声问。
“不不是的”苏叶慌忙摇头,颤抖着伸出手拿起筷子,可还没捏紧筷头,下身被塞着的按摩棒忽然又以极其高的频率震动着,刚好嵌进肠壁最为要命的敏感处。
苏叶忍不住皱眉轻叫一声,手头一松,刚捏紧的筷子居然掉了一根,落在地上。
“对不起,我这就去捡”苏叶着急回应,同时想俯身捡筷子,可下身肿胀的阴茎早被椅子洞口紧紧地卡住,要用润滑油才能脱口,如果能泄出恢复往常的尺寸也能勉强脱离桎梏,可是陆决行并没有允许他现在发泄。
“不用捡了。”
欣赏完眼前人的窘态,陆决行唇角终于展露出一丝笑意,他盯着苏叶狼狈至极的秀美脸庞。苏叶被体内的刺激碾弄得痛苦不已,两手无措地摆放桌前,上身因为勒令被迫挺直,露出如同粉嫩的肿胀双乳,晕出糜艳的殷红。
筷子被侍者递了过来,侍者经受训练事不关己的机械冷漠还是令此刻裸着全身的苏叶难堪无比,甚至齿缝里挤不出日常的道谢回应。
他现在的姿态落到别人眼里,想必就是一只四处发骚的淫兽而已他不过只是陆决行需要管教的一只母狗。
苏叶感到自己下身被椅洞卡着的阴茎又变得酸胀无比,不受控制地上下抖动着,不断拍打着椅面,发出轻微的声响,更让他羞愧地低下头。尽管他已经尽量忍着控制,可是龟头已然流露出几滴淫液。
好痛好痒可是不能发泄,要管住自己的阴茎不能发泄
按摩棒仍然嗡嗡转动着,凸起的部分不断研磨着苏叶脆弱的神经,两穴被粗大按摩棒堵得极为严实,将穴里难以自制的淫水完全封住,不流出来弄脏屁股下的椅子。
可前面被洞口死死卡住的阴茎却是不一样了,难耐的骚痒不断萦绕着苏叶下体,一直在溃提的边缘来回游走,坐立难安的苏叶甚至希望自己不被允许发泄的下贱阴茎再度被狠狠鞭打,起码可以缓解下那如同蚁虫啃啮的骚痒。
不可以射出来他的下贱阴茎已不属于他自己,现在先专心吃饭
他重新伸手拿起新筷子,勉强再度捏紧筷头,如同初学吃饭的婴孩抖着手颤巍巍地从碟子里夹了一道菜,可才夹到一半,那口菜又不受控制地掉落碟旁。
还没等苏叶慌张回应,只听眼前人低低一叹。
随即陆决行居然温和地微笑起来,“小骚狗,怎么连菜都夹不住?”
接着,他主动伸手为苏叶轻夹起那道菜,盛放至苏叶眼前的碗碟里。
“谢谢谢老公”苏叶并未感到受宠若惊,更多的是惶恐,他看到男人眼里的戏谑玩弄之意。
陆决行继续道:“把饭吃完,回卧室继续。”
可是苏叶现在的这般模样,又如何能继续舒适地进食?苏叶只能忍受着下体的骚痛,将碗碟里的饭一点点地送入口里,他想慢慢嚼咽,然而身下穴口吞咽的按摩棒仍是高频率地振动着。
在两穴插着的按摩棒不断的刺激下,正在进食的苏叶忽然轻叫了一声,随即惊恐地发觉自己被卡住的肿胀阴茎竟然高潮喷出了一股液体
察觉到自己竟然高潮射出的时候,苏叶下意识慌忙地想要并拢双腿遮掩,却立即被男人以强劲的力道向脸狠狠掌掴过去。
“连自己的贱屌都管不住吗?”陆决行冷声问。
“不是的我”苏叶顾不得脸上的刺痛,无助地想要为自己的下贱行为作出解释。
陆决行打断了他的话,脸上再度露出微笑,他伸出手,缓缓摩挲着苏叶被掌掴的红肿脸部。
“可怜的小东西”陆决行轻声道,“忍得太久了吧?”
“我”苏叶惶恐地睁大眼睛,眼眶里早已蓄了泪,此时泪珠控制不住地泻出,如同可怖黏腻的虫子一样爬过细嫩的肌肤,疼痒至极。
“没关系。”陆决行声音低沉,蛊惑一般,摩挲苏叶脸部的手下移至修长的脖颈,逐渐收紧,“我会履行义务,继续管教我的小妻子。”
“刚刚不是掉了根筷子吗?”陆决行道,“现在,把它捡起来。”
“然后,把它插进你的骚马眼里。”
男人语气轻巧至极,仿佛所言并非污秽,而是循循善诱的教导。
苏叶闻言,顿时骇极,那筷子并非细窄短长的日式竹筷,而是十分有份量的中式乌木筷,黑沉沉的,又镶嵌了银色筷头,平日里他连伸手捏筷都要稍微使力才能勉强夹菜,又怎么能插进那处?
“不不,请请老公饶了我”苏叶连忙哀声求饶,纤长的眉头难堪地蹙成一团,“我知道错了老公狠狠打我贱屌都不要紧,不要让我这么做”
“我知道小骚狗喜欢被我打。”陆决行俯下身子,仔细端详苏叶的脸庞,柔声道:“可是小骚狗又管不住自己的贱屌,又该怎么办呢?”
“老公我错了”苏叶不敢发出哭声,只能哀哀切切地恳求:“是我管不好我的狗屌,该打该打!”
苏叶实在不愿将进食的筷子插进那脆弱的马眼里,说着说着他慌不择路,竟然躬起纤细的腰,当着陆决行的面伸出手,狠下心握住那已经泻出的鸡巴扇掴数下。
“啪!”
可怜秀气的阴茎又顿时发胀麻痛,可苏叶却顾不得许多,只希冀这卑微的自罚能换得陆决行改变想法。
“呜是我的鸡巴太贱了!请老公狠狠责打”
陆决行低叹一口气,抬起右手将苏叶的两只手腕一并拘住,“小骚狗,谁给你的权利可以自罚狗屌?”
手腕如同被钢铁禁锢一般动弹不得,苏叶顿感绝望无比,又缓缓听陆决行道:“既然小骚狗不愿意,那么我来帮你。”
随即苏叶便惊恐地看着陆决行俯身捡起地上的那根漆黑的乌木筷缓缓向自己的阴茎靠近。
“不不要”苏叶急遽挣扎着摇头,却立即被陆决行不耐喝止:“闭嘴!”
仿佛临刑的犯人眼睁睁地看着主判官逐步施令行刑,苏叶绝望地看着陆决行提拽起他的阴茎开始揉搓起来,而当发觉自己的阴茎居然又再度有反应,更是叫他羞惭难堪极了。
陆决行见状,不由面露讥诮,“原来小骚狗的鸡巴这么有精神。”
拇指摩挲阴茎的温度让苏叶不由浑身起鸡皮疙瘩,连带着阴道的外阴唇也被刺激地缩紧,屁眼处也不断传来淫贱的瘙痒,苏叶拼命克制扭动屁股挣扎的欲望,可命根被他人攥握并决定生死,浑然不由自己,这种极度的无望令苏叶又痛又感到麻木。
揉搓扩张得差不多后,陆决行终于将那乌木筷头抵进苏叶鸡巴的马眼处,随即他便撑开马眼洞,慢慢将筷子旋转着插了进去。
撒尿的地方就这样被长硬的异物堂而皇之地捅进来,苏叶立即被痛得狠狠躬起身子,却是叫不出声来,极致的痛令苏叶大脑短暂休克,一张清秀苍白的脸早已布满泪水和口水,他不住摇头,“唔痛好痛!求老公放过贱狗贱狗不会再发骚了!”
陆决行不理会可怜小妻子的请求,而是慢条斯理地用皮带将苏叶双手绑缚在身后严实固定,接着冷酷道:“爬到卧室去。”
“唔”苏叶抽噎不止,又不敢不依从陆决行命令,只得从椅子无力起身,颤颤巍巍下跪,被插入筷子的阴茎触碰到冰凉的地面,更是令苏叶屁股缩紧,被陆决行狠狠抬脚一踹,雪白的屁股顿时颠颤着发抖。
“说过多少次了,摆好标准姿势露出你的贱屁眼!”
“是是的!”苏叶勉强提直身子跪好,小腿贴紧大腿,黏腻的逼口粘着地面,屁股高高耸起露出糜红的屁眼,但双手都被紧紧绑在身后,上肢不能动弹,于是苏叶只好如同鸭子一般,滑稽可笑地以膝盖和踵部缓缓摇摆行进。
他低头呜呜无力抽泣着,觉着自己已经沦为了一头不知尊严为何物的贱畜。可怕的男人何时才能停止这样无休止的刑罚?
好不容易进到卧室里,苏叶却知道这并非结束,果然驱使苏叶的陆决行接着便继续施发命令:“上床,把你的贱屌含在嘴里,不许动。”
狼狈不堪的苏叶闻言浑身一震,转头看向男人英俊冷漠的脸庞,方知这是刚才不经过男人允许就自罚鸡巴的惩罚。
他只好跌跌撞撞地抬脚上床,继续摆出跪坐的姿势,缓缓弯腰,脑袋凑到自己被插入异物的骚贱鸡巴跟前,淫湿的气味沾染着洁净的床单,他闭上眼睛难堪地张嘴含住自己的鸡巴。
骚贱的自己早就失去了当正常人的资格苏叶绝望地想着,自己鸡巴虽然秀气,但也不是张嘴就能轻松含住,他几乎是半叼半咬着,才勉强不让自己的鸡巴掉落出来。
如此羞辱下贱的姿势让苏叶呼吸困难,却居然隐约从窒息中获得一种丑陋不堪的快感,他感到身后的屁眼更为瘙痒难耐起来,于是他下意识扭动着翘起屁股,露出潮湿骚红的穴眼。
他竟然无比渴望身后的男人能够满足他
“自己狗屌滋味如何?”陆决行嗤笑,伸手拍着苏叶白嫩的屁股,“小婊子这么喜欢勾引?那我就勉为其难地满足骚狗好了。”
说着,苏叶顿时感到身后穴眼被一阵烫热物事捅进来,随即陆决行提拉起他被反绑身后的双臂,如同驱使母马一般狠狠不住操干起来。
清晨,苏叶迷迷糊糊睁眼,却感到眼角酸涩无比。
被子轻轻盖着他赤裸的身体,似乎怕他着了凉。这种想法让苏叶顿时感到荒谬,因为身下红肿的穴眼里仍是被身后陆决行的粗硬阴茎插着,而逼口里的按摩棒则堵得严实。
苏叶脸颊烫红,浑身的情欲自是没有完全消散,他双手还是被紧紧反绑在身后,臂膀被压得早已毫无知觉,一丝麻木都感受不到。
想及昨晚,苏叶难堪地闭上眼,可是身边无不弥漫着男人强烈的气息。
被异物插了一夜的阴茎没有得到解放,耸在前面高高翘起,实在痛苦酸胀无比。
苏叶忍不住轻轻低吟一声,却感到身后男人的手伸过来,掐握住他纤细的腰部。
“醒了?”陆决行的手捻弄把玩着苏叶的腰窝,身下阳根重重戳顶了下那处骚穴。
苏叶委屈发红的眼角顿时下意识地沁出泪水,竟是罕见地没有及时回应。
如此淫贱的自己昨晚他居然如此下贱地含住自己的鸡巴,任身后人随意操干
如果早知道陆决行有如此癖好,他当初还会选择同陆决行结婚吗?苏叶绝望地闭上眼,可时日一久,他自己竟然也逐渐沉沦在这不可控制的欲望里
陆决行此时心情颇佳,并不在意眼前人微妙的反应,“怎么,小骚狗被操傻了?”
他拍了拍苏叶细嫩圆润的屁股,手感极佳,陆决行缓缓捏紧苏叶柔若柳条的腰股,只可惜今日在外有事要办,不能现在将身下人再狠狠操弄一番。
“唔”苏叶潮湿的脸又发热起来,却不是因为生病,而是体内仿佛藤蔓延伸的可怕情欲,如同溪水不断击拍着卵石,让他痛苦的低吟中又滋生出隐隐难耐的愉悦。
“老公可以解开我吗?”察觉身后人似乎心情尚佳,苏叶齿间里犹豫地挤出这句,“我为您搭配今天穿的衣服”
“不急。”陆决行的前胸紧贴苏叶的背后,身后人肌肉的精悍力量让苏叶身子微微一颤,一时间竟分不清是恐惧还是某种不可言说的情绪。
苏叶低低地垂下眼睑,睫毛如同扇翅扑飞,忽然脸上现出极为难耐不堪的臊红之色,原来身下那处被肉棒堵住的穴道突然涌进一股火烫的液体,却不是精液,而是
意识到陆决行竟又在他的体内射尿,苏叶随即再难忍住眼角委屈艰涩,眼泪止不住地淌在枕巾上,被汗液和泪水浸湿的枕巾触及柔嫩的皮肤,又酸又痒。
他现在还是什么东西呢,只是容纳陆决行欲望的毫无思想的便器罢了!苏叶自暴自弃地想着,就此沉沦吧,横左这是他选择的路,还有后悔的余地吗?
“小骚狗喜欢吗?”偏陆决行这边又拧过苏叶的下颌,看着身边人秀美清冷又难耐情欲的脸,眼角泪痕未干,一副怕极了他的模样。
“哼,当了小婊子还哭什么?”
意识到身下退出穴眼的肉棒竟又蠢蠢欲动,陆决行冷嗤一声,伸手拍打着苏叶的脸庞,“夹紧了,漏出来的话,喝下去的就不是你下面的这张嘴了。”
“是老公”苏叶闻言已经是羞赧到无复已加,却只能乖乖依言照做,努力控制夹紧自己的骚穴眼,不敢让里面的尿液漏出一滴。
“小骚狗这么乖,”陆决行忽然低叹一声,语气诡异“倒是真叫我找不出继续惩罚的理由了”
紧捆着苏叶双手的皮带被解开,被异物堵塞的可怜阴茎也终于颤颤巍巍地得到解放,重获自由却早已麻木的躯体让苏叶一时竟难以挪手活动。
“老老公,”艰难扶床下地的苏叶赤身裸体,腹部却微微凸起,自然是被尿液和精液所灌出的淫贱模样。苏叶尽力忽略身上不堪痕迹,如往常一样从衣柜里取出整洁的衬衫和领带,宽大尺码当然是属于陆决行的。
苏叶将搭配的衬衫展露身前,一双未退去情欲的眼如含秋水,他戚戚地看向眼前高大俊美的男人,细细的声气有些不稳,“老公这件可以吗?”
陆决行看着眼前人片刻,按捺住狠狠淫虐玩弄的心思,只面上展露笑意,“就这件吧。”
他起身走到苏叶面前,伸展双臂,随手接了苏叶手中的衬衫穿上。
视线触及陆决行身下布满青紫粗粝经脉的阳物时,苏叶连忙逃避似的瞥向一旁,心里倏然猛跳几下,尽力克制住后退数步的胆怯想法。
太大了自己的穴眼居然一直被这样可怕的物事插着
看到苏叶凸起的小肚子,陆决行眼中露出一丝玩笑意味,他伸手揽过苏叶细腰轻轻抚摸亵玩,“怎么肚子这样大,是怀了宝宝么?”
岂料近乎玩笑的一句,却是让苏叶闻之如惊雷,“不不可能的!”苏叶连忙惶恐摇头道:“我怎么能够怀小孩?”
那样可怕的会活的动物怎么能寄生到他的肚子里?苏叶一直以男儿身份自居,虽然认清自己的双性身份事实,可却从未敢想过半分自己能怀孕。
陆决行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怎么?你不愿生我的小孩?”
“我”苏叶讪讪看向眼前男人,语气已然极低“我是男的,医院有检验过不能够怀孕”
果然陆决行闻言,像听到天大的笑话一般大笑起来,随即手上使力,狠捏了一把苏叶肚皮,“小骚狗,骚成这样还说没有怀孕呢,还是说你压根就不想怀孕?”
吃痛的苏叶察觉到不对,连忙摇头否认,“不不是的,我当然愿意怀老公的孩子,老公想我生几个就几个”
那要他能生再说苏叶满心哀凉,难道真的能让他再度生下和他一样的小怪物吗?
艰难清理自己后,苏叶从浴室里走出,方发现陆决行用过早饭便已经走了。
卧室里还留有情欲的余味,看着身下重新被锁紧的贞操带,饶是已经习惯了,苏叶还是不由得羞耻到无以复加。
匆忙找了简单的衬衫和长裤穿上,身下阴穴和屁眼里紧插着的按摩棒存在感还是太过于强烈,甚至不能自制地渗漏出几滴淫液。
幸亏有贞操带紧紧锁住穴眼,才不至于让淫液浸湿了裤子,让苏叶更加狼狈。
忽然桌上苏叶的手机传来消息的提示声,苏叶接过一看,竟然是姐姐苏瑜发来的语音消息。
“你今天有没有空?我们找个时间单独约下喝咖啡,我有事要立即跟你说!”
苏瑜的语气听起来十分紧急,连平常惯用的表情包都不发了。
苏叶心下莫名一阵不安,顾不得自己两股间的不适,只得抬手回消息道:“怎么了?有什么急事吗?”
那边苏瑜秒回:“这边不方便回,下午一点到那个spirit店,我们单独聊下吧。”
似乎预料到什么,苏瑜紧接着又迅速回:“你现在又不上学,不要告诉我你连喝咖啡的时间都没有!”
苏瑜这般郑重焦急的语气让苏叶有些忐忑,某种预感告诉他姐姐似乎还是要谈起陆决行的事。
可是上回陆决行因为苏叶没有征求意见就擅自回家而惩罚他而陆决行现在又在外有事,苏叶又不敢主动问。
苏叶为难不已,又生怕姐姐觉察出异样,便讪讪编造理由:“今天陆决行中午有个应酬,叫我陪同,恐怕不行”
“那明天?不行的话到时我开车接你?”苏瑜很快回道,语气颇为复杂,“那个姓陆的倒是去哪都带着你我要讲的就是关于他的事,不然我早去看你了!”
苏叶怕姐姐真的开车立即来到陆家来,忙发消息:“这周六应该可以,我尽量去”
放下手机,苏叶心情涌现出难以言语的微妙情绪,他已经和陆决行结婚数月,表面上两家自是一团美好和气,但这是建立在陆家认为苏叶是个女儿身的基础上。
订婚时陆决行早发现他的畸形身体,却默认接受了
想及早上陆决行的调笑之语,苏叶却是心里一紧,陆决行是真的想要他怀孕生下小孩吗?
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苏叶却并未感到身子舒适多少,相反却感到身下一股瘙痒难耐。
好痒
苏叶眉头微蹙,阴茎如往常一样被贞操带的阴冷金属紧紧锁住,丝毫动弹不得,贞操带附带着的按摩棒早已填满了两穴,可是股间却总是传来若有若无的瘙痒寂寞之意。
好想碰一下
这样的想法甫一出现,苏叶顿时被自己惊醒。自己何时变得只知道发骚,脑中也全然是这种淫秽不堪的东西。
可是阴茎真的太痒了,苏叶实在难以控制地伸出手,竟然主动解开裤子,隔着笼锁轻轻抚摸自己龟头前端,虽然龟头里没有插着东西,可阴茎柱身被贞操带前端的金属笼头紧紧缚在肚子下面,一丝活动的空间都没有。
唔手触及贞操锁阴凉的质感时,苏叶又被吓到一般迅速撤回手。
苏叶轻轻喘气,脸涨得通红。他到底想做什么绝对不可以触碰那里。
看着自己身下失去自由的阴茎,苏叶顿时有些悲哀,他的命运只是依附顺从陆决行罢了。
至于明天要怎么样才能让陆决行应允他呢?苏叶低声轻叹了口气。
处理完一天的工作事项,回家的陆决行伸手轻揉了下眉心,面无表情地从车里走出。
司机照常开走车子,陆决行忽然道:“明天早上你晚一个小时半过来。”
陆决行一直准时坐车去公司,司机闻言有些诧异,但也不敢说什么,忙点头答应。
那小骚狗真以为他不知道卧室里发生的一切事情吗。
想及针孔摄像头传来的影屏录像,小骚狗竟然背着他偷偷玩起自己被锁住的贱鸡巴。陆决行脸色微沉。
他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训这小骚狗。
岂料推开门的一瞬间,陆决行冷峻的脸倏然微微一愣。
玄关上跪着一位裸体的美人,身上只系着一件淡粉色的围裙,射灯灯光映照下的光洁玉体露出莹润的色泽,肌肤上的红痕充满诱惑的气息,而美人因为身下紧紧锁住的贞操锁,脸上露出几分难耐情欲羞耻。
“欢欢迎老公回来”
跪在地上迎接的苏叶不知道这身打扮能否讨得陆决行欢心,只微微仰起头忐忑地望着他,身前的双手仍是不安地揪着围裙的一角。
看着眼前如此乖巧的妻子,陆决行沉默片刻,俊美无俦的脸充满玩味,慢声道:“我的好老婆,怎么今天这样主动?”
平日里稍微对小骚狗玩点花样,小骚狗总露出一副羞愤欲死的姿态,今天居然主动献上花样,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我我想老公了”苏叶脸上烫红,觉得发出的声音好像压根不是自己的,“老公工作很辛苦,我亲自给老公做了饭”
“哦?”陆决行眉头轻挑,“穿成这样做饭?”
苏叶摸不准陆决行的心思,只觉得跪着的膝盖有些酸麻,只低头讪讪回应:“是的我跟着网上教程做了意面”
“我倒是忘了。”陆决行伸手抚弄苏叶下颌,笑道:“夫人嫁给我前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现在居然会做饭。”
苏叶听得脸色羞赧,只是侧头柔顺地将脸依在陆决行的手掌之上轻轻磋磨。被苏叶烫红的脸一蹭,陆决行本来没有温度的手心也开始发热起来。
身下美人百依百顺地臣服自己,赤裸的浑身充斥着情欲,简直充满了有意诱惑的意味。
苏叶的脸苍白娇小,能轻易被陆决行的手覆住。此刻陆决行以手将苏叶的脸轻轻抬起,但见美人一双眼含秋水,无处不可怜动人。
本来要先狠狠惩罚苏叶擅自玩弄自己的心意忽然改变,陆决行改变主意,他笑道:“既然夫人难得做饭,那我自然要好好品尝下心意。”
“只是,我今天得换一下进餐的椅子。”陆决行缓缓收紧捏住苏叶下颌的手,“夫人身子太娇弱了,需要锻炼,今天就来当一下我的椅子,怎么样?”
“老老公”苏叶缓缓睁大眼,闻言早已满脸臊红,却是不敢不回应,“当然可以的”
苏叶趴跪在地,手腕和上臂被皮带紧紧捆住,大腿和脚腕处也被绑住,于是苏叶只能以膝盖和手肘关节支撑在冰凉的地面上,圆润莹白的屁股高高翘起,露出被拔掉按摩棒的红肿穴眼。
“太低了,腰背抬高点。”陆决行一身西装革履未脱,轻松坐在苏叶裸露的纤细背部上,仿佛坐在名贵定制家具上,他优雅提起叉子,插入盘中浸满酱汁的意面。
“味道尚可,只是煮得有些久了。”陆决行评价,忽然伸手不轻不重地在苏叶屁股上拍了一下,“不要乱动!哪有这样不结实乱晃的椅子?”
陆决行的体格相当有分量,苏叶只觉得背部宛如顶了个千斤坠,浑身上下简直酸胀不已,纤长的上肢宛如被拉满的弓弦弯起来,苏叶额尖早已浸满细汗,四肢早已颤抖不止。
“看来这把椅子真是不禁用。”陆决行冷嗤一声,将手中叉子放在空盘旁边,而后起身。
“进卧室,我需要你为今天的行为作解释。”
苏叶不止一次做出那样的梦。
满目疮痍,断垣残壁,气候炎热非常。像牢穴一样幽暗的房间里,他被紧紧绑在破木椅子上,嘴唇被胶带死死封住。
奇怪的是,梦中的他还是孩童的模样。
如果只是偶尔一次梦到也就罢了,但诡异的是,这样的梦总是在苏叶的脑海里不断复述。
梦中苍白压抑恐怖至极,甚至苏叶醒来后不愿回想,可架不住脑海里浮现出那种被绑架的梦。
据说大脑幻想的重量和记忆的重量是相等的,梦见的次数多了,苏叶有时竟也分不清孰真孰假。
然而自从苏叶与陆决行结婚后,这样苍白诡异的梦却是再也从未出现过。
陆决行本身就是苏叶旖旎又恐怖的梦。
卧室里开着一盏温黄明亮的落地灯,映衬出坐在床上的男人稍显柔和的脸部轮廓。
可男人却极其傲慢地翘起腿,他俯视脚边跪着的妻子,右手指节轻轻敲击床沿,一张薄唇中吐出无情的话语,“穿成这样,是想当婊子吗?”
苏叶赤身裸体,步步膝行,跪在陆决行脚边,一张脸早已羞得烂红。他手足无措地仰头看向丈夫,口里如同戴了牙齿保持器一样,非常生涩地道:“我我想当老公的婊子”
陆决行闻言稍愣,片刻后竟大笑出声。
往常这小骚狗最矜持不过,稍微玩点出格的东西就欲死欲活。如今竟一反常态,主动说出这样浪荡话语。
“好老婆,”陆决行脸上露出笑意,伸手轻轻抚弄着苏叶的下颌,“告诉我,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求我呀。”
本来话刚出口,苏叶就羞愤地想要低下头,裸露的小腿紧紧并拢在一起垫在屁股后面,双手依照陆决行要求紧紧交握在自己紧紧被绑缚的阴茎前。一听到陆决行的问话,顿时惊讶地睁大眼。
果然事出反常必有妖。看到眼前人这样的反应,陆决行冷哼一声,手上的劲力逐渐加重,直到苏叶脸上露出吃痛的神色,才慈悲般地松开手。
“夫妻之间,最重要的是坦诚。”陆决行盯着苏叶的脸,慢声道,“如果你有要事,直接跟我说就可以,我又不是不答应。”
“倒是你白天做了什么呢?”陆决行的语气忽然变得玩味起来,“白天玩得开心吗,小骚狗?”
苏叶闻言,顿时无比惊恐地别过脸,生怕眼前人忽然又一个巴掌掴上去,可自己确实想要向陆决行请求出去和姐姐单独见面,只得犹犹豫豫地抬起头,主动向家主承认了错误:“对不起,白天我发骚了,稍稍微玩了下自己的贱鸡巴”
“但但是,”苏叶努力遮掩心中慌乱,极力找补道:“这是因为太想念老公了,老公不在家里,我非常寂寞,所以所以忍不住摸了下贱鸡巴”说到最后,苏叶竟忍不住低泣出声。
“是吗?”陆决行挑眉,“原来按摩棒也不能满足小骚狗吗?”
“按摩棒当然比不上老公”苏叶闭上眼睛,说出自己都觉得难堪的淫贱话语,“比不上老公的大肉棒”
“但是,确实是我犯了错”苏叶眼角泛红,抬头可怜地望向陆决行,“我不该擅自发骚亵玩自己的贱鸡巴恳请老公允许我自罚”
“哦,你想怎么自罚呢?”陆决行面上表现得极有兴致。
“恳请,恳请老公解开贞操锁”苏叶低头垂眼,小声道:“我会用力责罚我的贱鸡巴”
得到陆决行的应允后,跪在地上的苏叶缓缓主动解开了一直束缚自己的贞操锁,两腿伸成形,露出中间垂着的阴茎,阴穴因为按摩棒的脱离而变得空虚,又开始不住滴淌着淫液,惊得苏叶连忙用力缩紧淫穴。
苏叶看向自己此刻已经萎靡不堪的秀气阴茎,闭上眼轻吸一口气,终于伸出左手,一边将自己的鸡巴按在地上,一边又伸出右手,左右开合,开始用力不停扇打自己的鸡巴。
“啪!”
“啪啪!”
“啊啊啊是骚狗鸡巴太骚了,应该狠狠责打”苏叶一边击打自己的鸡巴,雪白的屁股一耸一耸地抽动着,同时被痛得哭出声来,“请老公原谅骚狗”
眼前美人不住哭泣自罚求饶,陆决行却低叹一口气,忽然伸手制止苏叶的自罚行为。
“好老婆。”陆决行微笑,“你这样”
苏叶困惑抬头,看向制止自己的男人,他左手仍然按着自己的阴茎,纤细的右手早已扇打得通红,阴茎扇打之下变得紫红无比,痛且麻痒。
“未免太轻了。”
说着,陆决行倏然起身,伸脚狠狠往苏叶阴茎一踩!
“啊啊啊啊!”
突如其来的剧痛让苏叶瞬间发出惨叫,身子像入了油锅的活虾立即弹起,阴茎却被男人的脚底死死固定在地上一丝动弹不得。
男人明显毫不留情,脚部辗弄蹂躏着苏叶的可怜阴茎,连同龟头也被踩得涨红麻痛。
仿佛过了许久的漫长时刻,苏叶终于从方才的剧痛中缓过气来,连哭泣求饶都忘了,只不住大口喘息着,他下意识颤抖着抬起手,轻轻拽住眼前男人的裤管,似乎这样才可以减轻身体的巨大痛苦。
陆决行仍然没有移开踩着阴茎的脚部,但已不用力气,此刻只充满狎玩意味地抚弄着苏叶的秀气鸡巴。
“好老婆,这样才叫作惩罚。”
陆决行伸出手,满意拍打着苏叶变得极其惨白的脸。
“夫人。”
漆黑的轿车里缓缓走下的并不是陆决行本人,而是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的助理。
苏叶很少见到这人,还没等自己反应过来,助理已经说出要事:“本来这边已经预约了明熙楼的晚餐,但陆总今天有事,先派我来接您到公司去。”
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苏叶闻言又顿生一丝紧张,他很少到陆家的公司去,甚至连自己父亲的公司都很少接触。
苏叶本能地抵触恐惧现代所有大规模的企业公司,所有的人都一丝不紊地被安排在格子间里就事,看似开放平等的空间里处处是等级森严不容置疑的明文条令。
可是陆决行让他过去,他又不能不去。
苏叶垂下眼帘,尽力敛去心间暗藏的不满懈怠之意,跟助理一同上了车。
触及柔软的真皮车座,苏叶漫无目标地看着正在开车的助理后背,脑内却不受控制地想起上回车内的一场淫乱不堪的情事,一时又不禁难堪起来。
似乎无论何时何地,他苏叶总是处于一种尴尬的难堪境地,无法体面地活在这个社会中。
而陆决行,作为苏叶的实际掌控者,总是永远处于居高临下的俯视姿态,无情冷漠,不容置疑。
也许是太累了,苏叶一时间竟然有些昏昏欲睡,全然忘却了身上的百般不适。
直到助理轻声提醒,轿车已经不知不觉抵达目的地,苏叶才恍然惊醒,梦醒般地望向车窗外一栋高耸冰冷的大楼。
是陆氏集团象征的大楼,跟苏叶父亲租来的写字楼公司全然不同。
在助理的指引下,苏叶尽力忽略楼里的那些行色匆匆来往的公司人员——实际上也没多少人注意到他,大多数人也只是迅速和助理打声招呼,随即又匆匆办事。
这让苏叶稍微松了口气,却陡生出一丝莫名的黯然之意。
没了陆决行,他苏叶什么都不是,甚至连陆决行的宠物都排不上号。
“夫人,陆总正在会议室,稍后就会到,请您在这里等一会。”
助理说完,便轻轻关上了宽敞办公室的大门,留下苏叶一人。
苏叶来到陆决行办公室的次数屈指可数,陆决行的办公室十分宽敞,正中央的长方办公桌背对的就是一面落地玻璃墙,可以直接俯瞰整个城市。
轻轻走到落地玻璃窗前,苏叶从玻璃窗中瞥见自己的影子,不由一愣。
自从与陆决行结婚后,他便很少仔细照镜子,生怕看到自己苍白孱弱毫无精神气的脸。
可是如今玻璃窗上印出的脸虽然同样苍白疲倦,可是眉眼之间却无形多出一种被浇灌出的媚态。
怎么会如此想到自己衣物包裹下的性器还在被苦苦禁锢着,苏叶不由忽然感到一阵痛苦的眩晕。
好痛身下穴眼里被按摩棒堵得严严实实,但被牵拉的阴茎却时刻刺激着苏叶的鼠蹊处。
就在此时,身后传来推门的声音,苏叶身形一颤。
“来了?”
陆决行面无表情地走进来,刚他被会议的几个股东吵得有些烦,此刻的他伸手不耐地揉了揉眉心。
“老老公。”
苏叶有些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应答,见陆决行坐在真皮椅上示意,便立即乖巧上前,娴熟地拾起桌上的茶具,为陆决行斟上一盅茶。
陆决行并未问一句苏叶见姐姐的事,只是侧目盯着苏叶为他斟茶的双手,面上毫无情绪。
茶香沁人,陆决行很少喝茶,饮茶也只饮南方的茶叶。他缓缓接过苏叶递过来的茶盅,茶水温度稍烫,但陆决行却像是毫无感知一样,伸手直接捏住茶盅杯沿。
苏叶摸不清眼前人是何种情绪,陆决行总是阴晴不定,上一刻或许还在言笑晏晏,下一刻就能立即实施暴行。
于是他只好讪讪地垂立一旁,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情况。
今天陆决行似乎心情不怎么好,他只浅饮一口茶水,随即便放下茶盅,在身后玻璃窗光线的折射下,陆决行脸侧俊美的弧度更显清晰锐利。
沉默之中,陆决行终于开口问道,“你来了多久?”
“我”苏叶闻言连忙回应,“我刚来这里等了一会儿。”
“不。”陆决行道,“我是在问你来到陆家有多久。”
为什么陆决行会突然问出这句?苏叶有些始料未及,不免慌张起来,“几个月了吧”
陆决行闻言,便随即露出一个微笑来,“几个月?”
“苏叶,我似乎忘记问过你”陆决行缓缓问道,“你后悔和我结婚吗?”
“不没有的事!”苏叶连忙立即心虚摇头否认,“我一直很庆幸遇见了老公,我的心里只有老公您”
“哦?”看到眼前人稍显急促的神态,陆决行面上似笑非笑,忽然把皮椅转向苏叶,言简意赅地命令道:“爬过来。”
“在在这里?”苏叶顿时睁大眼睛,这里是陆氏集团顶部的总裁办公室,外面随时会有汇报的员工。
“怎么,你不愿意?”陆决行声音森冷。
陆决行的命令总是那样的理所当然,十分有压迫感,苏叶纵使心里百般不情愿,身体却下意识地去跟随陆决行的指令执行。
苏叶低下头,缓缓跪在地上膝行,一步一步爬到陆决行的脚边。
坐在皮椅上的陆决行将翘起的腿放下,略微弯腰,伸手紧捏住苏叶的下颌,逼迫他抬起头。
“小婊子。”
陆决行温柔的声音却吐出噩梦般的话语,“你最好说的是真的。”
“老老公”苏叶吃痛地低喘一声,头被逼得看向男人清晰的脸,扑面而来的压迫让苏叶不由顿生窒息之感。
看着苏叶苍白又带淫态的脸,陆决行的手指揉搓了几下苏叶的下颌,按捺住不停扇打凌虐的心思,只是微笑道:“今天来做个轻松的事情,为我口交吧。”
苏叶不可置信地望向男人的脸,在这里?在这样的办公场所吗?如果外面有人进来该怎么办?虽然方长办公桌足以抵挡住苏叶下跪的身影,但这样光天化日之下,怎么能做出如此出格的事情?
“不在这里的话会”苏叶慌忙摇头,脸却早已被陆决行死死捏住而丝毫不能动弹。
陆决行并无耐心,闻言直接右手高高扬起,赏了拒绝要求的妻子一耳光。
因为下颌仍然被陆决行捏着,苏叶退无可退,苍白娇小的脸霎时肿起红块,巨大的冲力让苏叶眼前一白,脑子宕机之后便是熟悉的嗡嗡响声。
痛到连哭都忘了怎么哭,苏叶只呆呆地看向陆决行俊美无俦的脸,嘴里终于机械地答应,“好的”
早该如此的,陆决行的要求他只要乖乖地照做就行了。苏叶顺从地用唇齿轻轻咬开西装裤链,等熟悉的巨物弹到自己脸上时,苏叶的眼角终于落下几滴被羞辱的泪水。
苏叶先用细瘦的双手托起那根巨大的阳物,娴熟地亲吻抚弄过后,便张开口齿,艰难地一点点吞进龟头。
似乎嫌苏叶速度太慢,陆决行直接按住苏叶的长发,令苏叶直接将自己的阳物吞到喉咙最深处。
苏叶喉咙被突如其来的巨物堵得欲呕吐而不得,脸色难受地迅速涨红,鼻腔艰难的呼吸着空气,牙齿小心翼翼地不磕碰到陆决行的阳物。
苏叶感到身下的穴口浑然泥泞不堪,甚至开始湿哒哒地往外渗出淫水,甚至已经浸透了笔挺的正装裤子。
可是口腔中的悍然巨物俨然一点动静都没有,任凭苏叶如何百般下贱地舔弄吞吐,扑面浓厚的腥气呛得苏叶眼角沁出泪,喉咙里不住发出闷闷的呻吟。
阳物太大了,苏叶张口裹住已经勉强至极,唇角被拉出来的银液缓缓流到下颌。
看到苏叶脸上露出的淫贱姿态,陆决行才稍感满意,身下人十几轮吞吐之后,陆决行才用手拽住苏叶的长发,迫使他离开自己的阳物。
接着,陆决行将青筋暴涨的阳物对准苏叶的脸,却并没有射出,而是命令跪着的苏叶继续保持抬头仰视的姿态,将巨大阴茎羞辱般地盛放在苏叶的鼻子上来回搓揉。
苏叶双眼紧紧闭着,鼻腔里尽是男人强烈的气息,粗硬的阴毛扎刺到细嫩的皮肤。
苏叶身子不停颤抖着,这下他终于彻底沦为一条淫贱的母狗。
更糟的是,外面忽然有敲门的窸窣声音响起。
“陆总在吗?”
苏叶闻言不由浑身僵住,本就毫无血色的脸此刻更是苍白。外面是陆决行的下属前来汇报工作
偏偏陆决行瞥他一眼,而后面无表情道:“进来。”
“不不要”跪着的苏叶眼里布满恳求之意,他一张挨了巴掌的红肿脸上还清晰地映出他此刻淫贱的模样。
虽然苏叶身子被方长办公桌遮挡住,但只要外面的人推门进来,就可闻见办公室淫靡不堪的气息。
“求您不要让别人进来”苏叶急切亲吻爱抚着落到脸上的粗硬阴茎,“会被看到的”
生怕陆决行又掴掌,苏叶仰起头满是哭音,“我我会为老公做任何事的,求您不要让他进来”
外面的人似乎察觉出什么,在得到上司的应允后并未立即推门而进,而是转身接了个电话,接着门外便传来谨慎机械的声音:“不好意思陆总,有一个临时文件需要我取来报备。”
陆决行伸手摩挲着苏叶的下颌,此时苏叶早已浑身颤栗不止。在自己的命令下,苏叶的双眼被迫睁大看着自己的阴茎如何将他一张可怜苍白的脸蹂躏得狼狈至极。
很乖,简直令人爱怜至极。但这还不够。
意识到自己血液里与生俱来的暴戾和残忍总会在眼前人倾泻而出,陆决行选择不勉强自己克制。
想狠狠虐打,每日都想让眼前人以性爱的痛苦和快感来感受自己心腔里每刻跃动的蓬勃热意。
第一次见面并不是订婚的时候,苏叶早已失去久远的记忆,但陆决行的脑中还保留着苏叶十岁的模样。
家属大院里,一位身着可爱粉色蓬裙的清秀少年睁大双眼看向自己,极其有礼貌地朗声道:“哥哥你好呀,我叫苏叶!”
有人介绍这位小他九岁的少年是自己母亲好友的小女儿,起初陆决行并不当回事,只当是父母辈亲朋好友的寻常小孩。
少年天性爱玩,见来自家作客的好看大哥哥不愿和自己玩乐高拼装积木,想到大人说过男孩子和女孩子似乎是要保持距离,便避开大人们拉着陆决行的手偷偷告诉他,其实苏叶自己也是个男孩子,并不是会天天穿好看的裙子。
十九岁的陆决行闻言沉默片刻,决定不按下好奇心,直接问道:“那你为什么要装作女孩子?”
少年低头作出一副认真思考的模样,最终摊手故作无奈道:“我也不知道呀,是妈妈让我装作女孩子,可我其实也是个男孩,并不愿意穿这个没有口袋的麻烦粉裙子怎么样,我告诉了你这个别人都不知道的秘密,现在可以和我玩乐高了吗?”
陆决行闻言,俊美的脸上只轻轻露出微笑,恶劣道:“明明是男孩,却要装作女孩,这是变态才会做的事情。”
“变态?什么是变态”单纯的少年脑里只有课本和故事书描绘的美丽风景,他讪讪猜测道:“是是很坏很恶心的意思吗”
见陆决行不回应,从默许中少年终于得知肯定的回答,单薄纤细的身子瞬间僵住,苏叶手中正要拼接的乐高积木不由跌落到裙角一侧,他忍不住眼角泛红,终于低哭出声来:“呜我我不是变态!我也不想穿裙子!”
虽然少年一副哭泣的姿态非常有趣,但陆决行此刻不想引起旁人侧目注意,便出言安慰,“我并没有说你是变态呀。”
“但但哥哥说变态才会装作女孩子穿裙子”苏叶仍止不住哭泣,也没有玩乐高的心思了,“我不是女孩却要穿这裙子,可我真的不是变态”
陆决行伸手轻抚了下少年的头,少年秀发与肩垂直,并没有其他装饰,柔软细嫩非常好摸。他低声朝少年笑道:“不好意思,哥哥真的没有说你是变态,变态也没有你这么可爱啊。”
“真真的吗?”苏叶止住哭泣,眼角泛红睁大双眼看向他,见陆决行含笑点头,终于重新鼓起勇气露出笑颜,“那哥哥可以陪我玩乐高了吗?”
往事里少年可爱纯稚的脸与当下人淫靡秀美的面容逐渐重合,陆决行露出奇异的微笑,他低头轻声问眼前人道:“做什么都愿意?”
“是是的!”苏叶顾不上早已跪麻的腿部,他抬头急切地回应:“老公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我”
尽管类似的话已经说过数遍,苏叶仍然下意识地难堪闭上眼,“我就是老公的小母狗请老公管教我”
“可怜的小东西。”陆决行低叹一声,“说什么小母狗,你是我的小妻子呀。”
苏叶闻言不由愣住,眼前男人的粗硬阴茎还直戳戳地逼向自己的脸颊,被男人扇巴掌的脸部还隐约传来清晰的痛,而男人日日的调教也促使他不断地使用轻蔑的自称,可现在
很快苏叶便意识到,这不过又只是陆决行的一场近乎试探的玩弄,听见门外人早已离开,办公室的门仍然严实紧闭,便即刻低头以标准姿势双手交叉放在自己挺直的肚子前,小声道:“小母母狗是心甘情愿的,还请老公训示。”
“嗯?”身下人虽然以完美漂亮的姿势呈现在眼前,但陆决行仍是不悦地冷哼一声。
苏叶心中顿感惶恐不安,不明白自己到底哪句惹得男人不满意,只好跪着膝行到陆决行的胯间,主动将脸部伸进那滚烫的阳物不住磨蹭。
“行了。”见小妻子淫贱发骚的姿态,陆决行不可不谓满意,当即道:“收紧你的淫液,转过身爬到窗子上去。”
陆决行起身,伸脚踢了下苏叶的紧翘屁股,朝那边的明亮透彻的落地玻璃窗示意,“把你的骚逼贴紧了,还是老样子,当心不要射出。”
“唔是的!”苏叶闻言立即乖巧地低头膝行到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前,见到楼下人车来车往,虽然楼层极其高,地面上的人远远看起来只是一群渺小的蚂蚁,但苏叶仍是下意识地感到恐惧。
身后男人皮鞋触碰地面的清脆声音响起,苏叶连忙照男人所言而做,不敢犹豫地褪下早被自己淫液浸湿的裤子,露出光溜溜的被紧缚的下体。
自己的可怜阴茎被反折牵拉到屁股后面,龟头被插着银杠珠链,与屁眼里插着的按摩棒末端的锁扣紧紧相连,同样插入按摩棒的逼穴正好被反折的阴茎紧紧堵住。
“唔”苏叶难忍痛苦地低吟一声,将裤子褪至裤脚后,便伏趴到落地玻璃窗子上,玻璃映照出自己淫荡下贱至极的脸,他高高撅起屁股,泣不成声地道:“请请老公把小骚狗的贱屌解开,好让好让骚狗能把逼贴紧窗子。”
“准。”男人居高临下地应允,一手轻巧地释放苏叶身下被牵拉到屁眼尾部锁扣的阴茎,那被按摩棒锁扣牵连的阴茎立即弹回肚子前,只是龟头里仍然紧紧镶嵌着咣当的珠链。
苏叶哭泣着尽力挺直身子,将自己被按摩棒蹂躏多时的逼穴缓缓贴近冰凉的玻璃窗,等彻底贴紧玻璃之时,苏叶浑身不住起了激灵,有种这般淫贱不堪的下贱难看模样早已被楼下人看尽的错觉。
“好了,不要和青蛙一样动都不动。”陆决行再度轻踢了下苏叶的后穴,“应该做什么呢?”
“呜呜”
攀附在玻璃窗前的苏叶双腿大开,艰难地呈现出平缓的行,他将如同蚌壳的柔软逼穴完全贴紧玻璃后,难以顾及里面震动不止的按摩棒,他开始缓缓地挪动腰部带动臀部摇晃起来。
“这么慢,是没有吃饱吗?”身后男人不悦地伸出皮鞋,狠狠戳顶了下苏叶裸露的后穴眼。
“呜呜呜对不起”苏叶不得不立即以更大的幅度来回上下摇晃着屁股,将自己逼穴的阴唇如同抹布一样来回擦蹭着玻璃,干净的玻璃窗前顿时布上阴唇牵出的淫液。
都被自己弄脏了,自己怎么会这么下贱苏叶内心无声哀鸣,得到释放的阴茎被玻璃的摩擦刺激得摇晃不止,不住拍打着玻璃,发出令他羞愧不止的啪啪声。
根本不能射苏叶呜呜发出哀咽的声音,嘴里还要求那人开恩:“呜呜小骚狗屁眼好痒求老公赏赐”
陆决行伸手抓住苏叶的长发,拔出苏叶屁眼里紧插着的按摩棒,满意地将自己早已发硬的阴茎送入身下人仍在张合的穴眼里,开始来回不停地用力操弄。
等滚烫的精液终于射入肠道柔软的内部,浑身疲软无力的苏叶满脑忽然有种近乎窒息不真实的感觉,终于出口喃喃道:“谢谢老公赏赐小骚狗”
得到满足的陆决行喟叹一声,他将苏叶死死按在落地玻璃窗前,伸手轻掐苏叶修长秀丽的脖颈,低声出言,“好老婆,叫我哥哥。”
那日苏叶已然不记得自己如何走出陆氏集团的大楼,或许又是被陆决行在落地窗前操干得再度昏厥,而昏厥前的他似乎听到陆决行在询问他一些什么
再度醒来时,躺在床上的苏叶却发现自己并非在陆家里,而是一间极具古意的卧室,盖在自己身上的不是柔软若无物的鹅绒被,取代的是颇有份量的锦缎被面,周围的家具都是古典木制样式。
他稍稍一愣,然后才意识到这并不是穿越,这里其实是陆家的祖宅别墅。
奇怪的是,今天的他全身格外清爽,虽然依旧裸露着身子,但下体的阴穴和肛门里都没有塞进按摩棒等乱七八糟的东西,一时间穴口里竟然有些不习惯的舒适空虚。
陆决行他人呢?
苏叶蜷缩在被子里,暂时不愿在脑海里细想更多。虽然锦缎被面没有鹅绒材质轻软,但他此刻倒真想继续赖在床上。
可惜的是,说曹操曹操到,卧室的门被推开,身形高挺的男人走了进来,手上竟然端着一碗香粥。
苏叶记得陆家的祖宅很少有人过来居住,只每月定时派人过来看管别墅。所以,眼前男人手里端着的粥不太可能是别人做的
“老公”
已经睁开眼了,苏叶没有办法装睡,只得讪讪起身迎接,却被陆决行示意停止。
“饿了吗?”陆决行的语气此刻奇异地温柔,他唇角露出俊美的弧度,“我刚刚做的,趁热喝了吧。”
听到眼前男人这样说话,苏叶顿时浑身发毛,心里并无半分受宠若惊,取而代之的是遍布心底的不安。
“嗯?”
见眼前人反应迟缓,陆决行眉头轻挑,“怎么?怕粥里有毒?”
“不不是的”苏叶立即顺从地从陆决行手里接过那碗粥,“谢谢谢谢老公”
刚才见陆决行神色如常地端着这碗粥,然而甫一接到手里,苏叶才发觉这碗粥并非温凉,居然还是烫热的温度,一双细瘦的手瞬间被烫得差点接不住碗。
“可怜的小东西”陆决行上前捏住苏叶的双手,低声道:“怎么饿得连拿碗的力气都没有,还得让我亲自来喂你。”
苏叶闻言一颤,手中的碗随即被拿走,男人舀了一勺热粥,等待温度降下来后,便把勺子送到苏叶的唇边。
“张嘴。”
“如果不补充体力,接下来怎么有力气活动呢?”
变得温凉的粥被陆决行轻轻送进苏叶乖乖张开的嘴里,“亲爱的待会我想玩一个游戏。”陆决行微笑,盯着着神情逐渐紧张的小妻子。
这个卧室的陈设看起来似乎都是有年头的东西,有些柜器甚至是民国之前就流传下来的古董,却没有透出衰颓的死气,无一不被维护保养得精致整洁。
一碗粥喂完苏叶后,陆决行放下手里的粥,转身打开床边雕刻繁复的紫漆描金柜,露出里面的几样东西。
等苏叶看清柜子里的东西,不由攥紧了手里的被角。
那柜子里面竟然陈放着一些熟悉的束具,但不同以往的情趣用品,这柜子里的束具质感似乎更为沉甸。
“你应该听说过我家里以前的事。”陆决行漫不经心地取出柜里的一根马鞭,“这些是我祖父留下来的东西。”
“放心都是当时西洋进来收藏的,并没有使用过。”
陆决行的祖父是当时的富商,收藏这些东西并不奇怪,但如今陆决行取出这些东西,却叫苏叶生出一种莫名的难堪。
一想到先祖留下来的东西会即将用在他身上,苏叶神色羞赧难当,可是又无法拒绝。
陆决行取出一副质感沉甸的金色手铐,看起来极为崭新,上面却雕刻着轻巧纤丽的花纹,里面还嵌着白色绒毛。
手铐被紧紧铐在苏叶手腕上,几乎严丝合缝,手铐间连接的链子虽然纤细,却非常坚固。
苏叶身上并没有穿衣服,浑身露出光溜溜的细白肌肤,盖着的被子早被陆决行掀开。
苏叶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遮住下体秀气的阴茎,却被陆决行警告地瞥了一眼,便只好如常低头将大腿朝两边打开,露出颤巍巍的阴茎和勉力憋住淫水的逼穴。
阴穴里因为没有塞任何东西,此刻竟然变得空虚起来,甚至因为眼前人的注视而隐约瘙痒起来,察觉到这点的苏叶更为羞愧难当。
自己果然早就失去了当健全人的资格他又有什么脸面装清贞。
“请请老公管教我这个不懂事的小骚狗”
使劲憋住淫水的逼穴此刻竟然可怕地涌缩起来,空虚难当的阴唇难以克制地绞紧了几下,接着便迅速地高潮了。
阴穴里的淫水终于打湿了绸缎的床面,被驯化的苏叶几乎快哭出声来,根本不敢抬头看向陆决行,慌张伸出被金色手铐拷住的双手抱紧张开的大腿,“对不起!”
“小母狗又发骚了!请老公狠狠管教我的贱穴”
苏叶哭着抱紧自己的大腿,手铐晃荡的细链子长度有限,紧紧勒住了双腿的肌肤,朝眼前人露出淫贱不堪的下穴。
陆决行却没有发怒,只是伸手轻轻抚弄苏叶下体那紧张锁紧的粉嫩阴穴,“可爱的小东西,不如今天就来当一回真正的母狗吧。”
“我相信我的小妻子一定能做到。”陆决行俊美无俦的脸却说出冷酷的话。
苏叶的阴茎也被金色细链紧紧拴住,囊袋被绳子绑缚起来,细绳子的两端被牵拉出来,缠绕到苏叶脖子上绑缚的黑色狗链,只要苏叶的脖颈轻轻一动,下体的囊袋便会受到牵制拽拉的痛苦。
下体阴穴的阴唇两瓣被胶带分别紧紧粘在大腿的内侧,露出里面红润淫湿的内壁肉穴,却没有塞进按摩棒和任何东西。
“接下来的散步中,如果你的骚穴里再流出任何一滴东西。”陆决行道:“就罚你当尿壶两日。”
满意地看到小妻子痛苦却美丽至极的脸庞,黑色亮丽的长发披散在肩膀上,散发却因为跪姿而垂落下来,裸露的身体上无一不是陆决行留下的痕迹。
苏叶跪在地上,纤细的双眉紧皱起来,身下的阴茎拴住的长细链被男人握在手里,意识到眼前男人要做什么,苏叶连忙抬头恳求道:“那那是花园”
“放心,这里除了你我以外,再没有别人。”
说完,陆决行便拉起手中拴住苏叶阴茎的长链子,“快走,学习当一个真正的小母狗吧。”
“首先,把你的屁眼抬到最高。”陆决行不满地伸脚轻踹了下苏叶的屁股,“你应该想象你身后的尾巴正在摇。”
院子里草木葳蕤,甚至有蔷薇的花香味。
可跪在鹅卵石小道的苏叶呜呜哭着,无论如何踏不出一步,被陆决行连连扇掴了几巴掌,终于脸色烫红地双手支撑在地,高高翘起圆润细白的屁股摇起来,艰难哆嗦着在小道上跪着行走。
“这不是很好吗?”陆决行难得夸奖了一句,“我可爱的小母狗,当小狗就要当得像一点。”
陆决行手中使劲一拉,苏叶下体被链子拴住的阴茎顿时被拉得挺直变形,紫红的龟头被外力挤压得胀痛无比。
鹅卵石小道地面凹凸不平,苏叶手腕和膝盖处细嫩的皮肤也被磨蹭得发红生疼。
“小狗都会标记地点。”陆决行牵着苏叶行走,来到了一丛翠绿灌木前,“来,现在你可以在这里尿。”
生怕陆决行又掴掌扇脸,苏叶内心再怎么不情愿,只好学狗一样,翘起右腿,伸直自己已然被禁锢的阴茎,努力酝酿尿意,终于抖动着屁股哆嗦着,将一股滚热的尿液射到了灌木一角。
看到被润湿的灌木一角,苏叶终于绝望地认清自己已经沦为一条不知廉耻的淫兽事实,同时又感到自己被站住的空虚逼穴里竟然又萌生出一股可怕的热意
他的阴穴里,此刻也想尿,但这是不被允许的。
想到刚刚男人的话,苏叶连忙紧张地缩紧阴穴,刻意地忘掉那股萌生的尿意,粘住阴唇的胶带甚至险些粘不住。
可就在这时,苏叶下体的阴茎又被拽拉起来,眼前男人朝院子前方示意道:“现在,我们到凉亭里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