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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菜场偶然交谈公园闲逛(1 / 1)

这几天早上每次都在菜市场看见了苗叔,不过我打算先混个脸熟。

我常见他健壮的身体蹲在各个菜摊前,手上拿着一把菜,丝毫不在意手上沾染了泥巴,而是极其认真的挑选。

那熟练的动作真让我这个买菜的白痴惭愧,不由得心生感慨:他真是个贤夫啊!

我本来没打算那么快与他进行交流,可是发生了一点点意外。

那时,我逛菜市场的时候,东瞄瞄西看看,就是没有向前看,然后往旁边菜摊一走,就与前面来的人撞上了。

我愕然抬头看向他,他亦是惊讶的看向我。

吊,他咋那么高,姥子净身高一米六二,穿鞋一米六五,四舍五入就是一米七呀!!!他比我高出了有15个头,他肯定有一米九了,绝对是他没有看见我,不是我的错,哼!

“夏无希?你自己来买菜?”他语气很是疑问,声音却显得低沉就又温柔,好听死了。

我嘞个喵喵的,他居然还晓得我。他的疑问我知道,毕竟,平常都是我妈让人去买菜。

“苗叔叔早啊,嗯,锻炼锻炼自己吗。”心里腹议归腹议,面上我还是乖乖巧巧的。

我话头又是一转,对准他,“叔叔您不也是自己来买菜吗?”

他倒是很直接地说,“我不自己买,我一个人独居,也没人帮我买呀。”

“所以大叔也是自己做饭,你自己一个人不觉得很孤独吗?你要是觉得无聊,可以找我玩,交个朋友,我也常常是一个人,我的老妈一天到晚都呆在公司。”我摇头晃脑,开心的看着他。

“一个人也还好,很宁静。我哪里和你玩的来呀,我比你大了整整一轮呢,不过如果你有事的话,可以来找我。”他温和的说。

“我就是看你年龄比我大呀,从叔叔到朋友,从长辈就变成同辈了,你喊我妈夏姐,那我就成为我妈的姐妹了。”我义正言辞地说。

“哪能像你这么诡辩呀,辈分关系怎么能这么算?”他好笑地说道,坚毅的脸庞染上了一丝柔情。

我极为认真的看向他一字一句的说道,“你可以叫我无希或者希希,你平常都在哪转呢?”

他倒是很认真的回答了我,“我一般都在家里,有时去健身房,每天六点都会在西边那个公园散步。”

“我去找你散步好不好?”我有点紧张,又有点窃喜,进度挺快的。

他答应了。

回家的路上,我们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他显得很耐心,有问必答,很认真的满足了一个女孩的好奇心。

心动不如行动,这天下午我就在门口等他。

他一出来就看见了我,整个人都愣住了,很惊讶的问我:“你在等我?怎么不敲门?”

“我想着也没多久嘛,怕催促到你了。”我软软地说。

这边公园靠着湖边,风景很好,既有微波粼粼的水光,又有新抽出的嫩枝嫩叶,含苞欲放的花蕾。

我很仔细地看着这些常见但我从未认真观察过的事物。

青青嫩叶,桃红柳绿,时不时的传来树上的鸟鸣和几位游人交谈的嬉笑。

他注意到我观察着这些,很认真地为我介绍这些花草树木,飞鸟。

在这里,他显得尤为放松与欢喜,神色眷恋地看着这风景。

最后,我们在湖边游走,几艘游船惊起野鸭飞,折柳垂入水中,荡起一圈圈涟漪。

夕阳洒在了他的身上,为他披上了一层金纱,蜜色的皮肤也显得尤为圣洁。

那天聊的很顺利,虽然我觉得我已经可以直接登堂入室了。

可是我已经在健身房办卡了,不能浪费,我可真是个节俭的孩子。

于是乎,在和他聊天时,就把话题扯上了锻炼。

我顺理成章地知道了他在哪家健身房锻炼,太多次的巧合相遇肯定会引起怀疑,不要把人当傻子,他亲口说的就比较合理了,除此之外还说要带着我晨跑呢。

而且,我还听到了他醇厚的声音说出了动人心魄的言语。

“的确,每个人都有追求美的权利,但是这个美不是以损害身体为前提。”

“拥有一个健康的身体会帮你避免很多的麻烦,许多人通常只会欺软怕硬,劝柔弱的,善良的人忍让、宽容。”

“我觉得女孩子不是天生就弱,只是一遍一遍的洗脑,让你们觉得本来如此,可是鲜花也是有利刺的。”

“花朵的绽放不是恶人摧残她的理由,该受批判和束缚的应该是那些恶人,可是这个社会还没有纠正过来。无论何时,不管社会怎样变,我都希望你能有一个健康,强壮的体魄和独立自强的心灵。”

他这些话真符合我三观,听了贼舒心,我也不得不感叹一句,稀有物种啊。

最后那个独立自强的心灵,真是戳中我心底了。

我总感觉,他是说,让我不要那么轻易信任和依赖一个人,例如他啦。

我也的确不会,我从不把任何人当做自己的救赎,我坚信只有自己能救自己。

健身房上了几节私教课,挺累,但感觉挺充实,我特地要了一个私教小姐姐,帅的我嘞,我感觉能一拳一个我,硬生生提高了我锻炼的频率。

除了锻炼之外,这个自信大方帅气的姐姐还教我一些制敌防身的技巧,又推荐我可以选择学习一些柔道,散打或女子防身术擒拿训练。

从健身房单人间出来的时候,偶尔也能看见他的汗水将t恤浸湿,紧贴身体。四肢的肌肉纹理像一遍遍雕刻塑形后的果实,腹肌利落分明,胸肌呼之欲出,这个胸,好想咬一口。

不过,每次我也是湿漉漉的,感觉比较粘腻,有点汗味,立马就转入了健身房另外房间洗澡去,转身又看见他也去洗了,我真的好喜欢干干净净清爽的。

早上我都会跟着苗叔他晨跑,循环渐进,苗叔他也很细致地指点我。

哪像以前中学时,变态学校要求我们一边跑整齐,要眼观六路,还要大声喊口号,气都喘不过来了好吧。

这段时间,我抽空去了苗叔他每月都去的福利院。

远远地观望了一下,比较老旧,但环境还挺不错,门口有个院子,一些人在晒太阳,还有一个坐轮椅的十四、五岁的姑娘在讲故事。

我装作很好奇地上前探问,女孩人挺好的,说话和和气气,旁边一些年龄比她小的很认真的听着,但是哼哼唧唧的,好像不满不打搅了他们听故事。

我可能幼稚鬼上身,当场就对小朋友说,你们是不是嫌弃我?小朋友很诚实的回答了嗯。

然后我摸出了荷包里所有的糖,要和他们赌,石头剪刀布定输赢,输了给他们糖,赢了他们不能听故事。

然后我输了个干净,相信我,我故意的。

聊的挺开心,小朋友还让我下次再来,再带点吃的玩剪刀石头布。我:呵呵。

随着这几个月的相处,我觉得登堂入室这件事不会显得太突兀了,于是放暑假的第一个早上,就敲了敲他家门。

虽然吧,一大早就突然造访人家,有点不大合适,但管他呢。

他开门时,表情还有点愕然,很疑惑地问我有什么事。

我一副被伤透心的样子:“没事就不可以找你吗?放假第一个天耶,不欢迎我吗?”

“没有,请进。”

我欢快地跟他进了门,眼珠子滴溜四处转。

苗叔家里显得很简约大气,有点儿冷色调,摆了点绿植,又很富有生活气。东西整理得井井有条,很是干净整洁。

他不好意思地朝我笑了笑:“我早饭还没做完,你要来吃点吗?”

说真的,第一天放假,太兴奋了,早饭什么的早就忘了。我纠结了一下下,放下了矜持释然了,吃,怎么不吃?还没尝过他做饭呢。

“嗯,好。”我还是稍微矜持地回答道。

“你先在沙发上坐会,茶几上有水果,洗过了,你可以先吃一点,茶几上也有书。”他说完就朝厨房走去。

茶几上一个水果篮里,摆着点苹果,橘子,梨子等。

茶几底下还摆放着一盆绿植,叶子呈羽状复叶,叶片细长而有光泽,给人一种清新的感觉,有点像菠菜叶子,闻着居然有点像薄荷柠檬糖。

还没等我细细探究这啥玩意,苗叔他就让我过去吃饭。

我估摸着是因为我来了,他多做了一点早饭。有小米红薯粥,有香葱鸡蛋饼和煎鸡蛋,还有一碟黄瓜凉拌不知道什么菜。

不得不说,蛮好吃的。粥香甜香甜的,鸡蛋也煎的很香,饼呢很滑嫩软糯,最让我觉得惊奇的是凉拌菜,有一点辛辣,又有一点清凉酸苦,难以形容。

我观察到苗叔吃这个菜的时候,显得特别高兴,我觉得他的尾巴要是冒出来,绝对一摆一摆的。

反正很好吃就对了,会做饭的男人才讨人喜欢,哼哼。

吃完饭,他带我转了转他家。有一个书房,一个主卧,一个次卧,一卫一厅一厨,还有个阳台。书房书架上倒是摆满了书,桌子上还有个笔记本电脑。次卧摆放的一些杂物。阳台上摆了一堆盆栽,绿油油的一大片。

去他家卫生间的时候,我很认真地观察着:三条毛巾,不是一条毛巾用到底。有洗衣液,沐浴露,香皂,洗发水,洗面奶等一应俱全,比我还精致些,稀有物种啊。

他几乎一天都在书房呆着,对歉意地表示他需要工作,让我可以看会书。没错,他是写的,能文能武。文能写富养自己,武能一巴掌拍死我,对比之下,我第一次感觉我有点废柴,只会吃妈妈的软饭。

我和他都不是很爱吵闹的人,更喜欢一个人静静的呆着。于是乎,只剩下时快时断的键盘声和刷刷的翻页声。

临走前,我拿出一个小罐子,里面是袋装的补品,泡水喝。

我和他先是来了一阵中国式推脱拉扯,最后,他还是收下了,哼哼,我就知道。

最后,他神色复杂地看向我:“那天晚上,是你吧?”

我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什么哪天晚上?临走的背影突然就愣住了。

我嘞个喵喵的!!!

他发现了,他发现了,不是,他为啥子就发现了?

面对此情此景,我默默地从裤腰旁摸出一根去了头,磨的很尖利的簪子,对面是猫妖呀,我总要为我的安全添一点点的保障。

一边摸一边想:我当然是死不承认。

“什么晚上?”我疑惑的说。

他沉默了一会儿,很含蓄打出说:“那天晚上,我看见背影了。我一直也没和几个人有交往,你就这么巧合地与我接触交流。”

e,我怎么忘了这茬,他平常生活就独来独往,甚少与人交往,巧合也会让人家生疑呀,算了,死不承认就对了。

不过,我的嘴巴,她可能有自己的想法:“你为啥,什么这时候提出来?为什么不一直当做不知道?”

噫,好想拍死自己。

唉,反正说都说出来了,气势不能少,于是我一步一步又向他面前逼近,眼睛死死盯着他。

他的眼神有些茫然,而低沉厚重的声音却在我耳边响起:“我??,我不知道。”

“苗叔叔,那我们敞开了说好不好?”我微微诱惑地说。

“嗯。”

随后,我把他拐进了他的房间,他就茫然的被我牵了过去,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管他的呢。

他坐在床前,我站着,微微俯视着他。

“苗叔叔,你是猫妖吗?你会变成猫吗?”我很好奇又很直接地问。

“我也不清楚我是不是猫妖法吧,不过,我也不能完全变成猫,只有身体部分会发生变化。”他的语气有些自嘲,散发着一股浓浓的丧气。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的就被蛊惑了,“我想,摸摸你的耳朵和尾巴。”

他眼睛一下子就瞪圆了,朝地板上看了一下,又看向我,犹犹豫豫地把耳朵尾巴什么的变了出来。

我感觉气血有点上涌呀,心底一跳一跳的。

我没有犹豫直接上前,一条腿跪坐在他双腿之间,身体像他稍微倾斜。

两只手直接附在了他耳朵上,摸上去的一瞬间,他耳朵快速地抖了两下。我从他耳背软软的绒毛摸起,缓缓地转向耳廓内,瞬间又使了点劲力,捏了两下。

他突然就喘出了声,声音沙哑而又酥酥麻麻的,“唔嗯。”而那条尾巴不轻不重地抽在了我身上。

我立刻用一只手握住他的尾巴,把嘴附在他耳边,“苗叔叔,你好敏感啊∽”

不知道是声音还是气流挠了他的耳朵,黑色的猫耳细细的颤动,我直接就一口咬了上去,舔了舔猫耳尖尖,用牙齿细细研磨,又顺势咬到耳根。

一只手还在不停的抚弄另一只耳朵,另一只手这由他的尾巴尖端一路抚摸到根部,使劲的揉弄着,在尾巴与臀部之间反复流连,反复揉弄,抚摸。

我很敏锐的发现,他的双手紧紧揪着两侧的床单,身体绷得紧紧的,喘息一声大过一声,又很勉强地压抑着。

“唔唔……嗯呃……呜,别…哈嗯…”

我稍稍地将身体往后退了点,他古铜色的脸庞透露都出了潮红。

我舔了舔嘴唇,抓住他的双手,猛的一扑,将他扑倒,双手扣在他的头顶上。

他的眼神有些朦胧又讶然。

我没等他反应过来,直接亲了上去。我细密的跟着他的唇瓣,直到尝出一丝铁锈味,才用舌头撬开他的唇瓣,像撬开了壳的河蚌,我很粗鲁地探入他的口腔,勾缠着他的舌头,侵略而又肆意地探索着他的嘴,只感觉一股像薄荷般熟悉的味道。

他毫不设防,毫不抵抗,张开蚌壳露出内里嫩肉弱点的行为,让我更想要得寸进尺。

我肆意地侵入他的口腔,细细舔过他的上颚,又倾力抵入他喉咙,唇舌交缠,步步紧逼。

他像是快要窒息般,勉力扭过头,粗重的喘着气,“啊哈……哈嗯…”面色潮红,双眼无神朝向天花板。

我放过他的唇部,攻势急转直下,又亲又咬袭向他的喉结,他的喉结快速地上下滑动,我整个的含住他的喉结,又用了几分劲咬着,他更加卖力的喘着粗气,细碎的呻吟接踵而至。

我松开一只手,直接将他的衣服往上掀开,露出他的胸肌。

苗叔的胸肌是真的很大,一只手完全握不过来,而乳沟深深的,紧紧的夹着。深褐色的乳头早已挺,由软变硬了,我低头含住他的奶头,用舌头刮舔着,用牙齿研磨着,又使劲的吸允,像是要吸出汁水般,最后又用舌头使劲地顶弄乳孔。另一只手则彻底放开对他的钳制,使劲的揉捏着,折磨着他另外一个胸肌。

他像是呼不过气来,喘息十分急促,呻吟也压制不过来,断断续续“呃唔……嗯嗯,呜嗯…别,哈啊啊∽”最后声音陡然拔尖,然后猛烈的挣扎起来。

我肯定是压制不住,然后膝盖直接压上他的要害,我愣住了,然后又伏在他耳边,淫糜有几分欢笑地说:“你硬了。”

他像是突然清醒,将我推开,我踉跄了几步。

他胸口剧烈的起伏着,艰难地说道:“别,不能这样。”

“为什么?”

“你还小。”他紧皱着眉头看向我。

“我成年了。”我很不满地回答他。

“那也不行,我比你大了整整十三岁,我是你长辈!我得引导你,对你,对我自己负责。”他很严肃地说。

“那我操你呢?我想操你。”虽然他还是很有道德底线的,但是这不妨碍我起了性欲。

而他整个人都呆住了,像一头愣住了的熊。

我盯着他,又一字一句的重复“苗叔叔,我,想,操,你。”

苗叔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向我,整个人都炸了,猫耳猫尾上的毛全都炸开了!

我才不管他的呢,说我自私自利也好,有病发疯也罢,我的确上头了。

“苗,毅,宇”我瞪着他一字一顿道,这还是我第一次直呼他全名。

苗毅宇依旧保持沉默。

“苗毅宇,苗毅宇。”我短促撒娇般地呼了两声。

“你哑巴了?一句话也不说。你如果真的想拒绝的话,早在一开始就能推开我,你有那个能力,为什么不推呢?又为什么要告诉我你发现是我,你在想什么?”我咄咄逼人,又一步步向他逼近。

“我…我不知道,但…不应该…不应该这样。”

我搞不懂他在想什么,今天好像一切都有一点失控。

我突然的就把头埋进他的胸口,感受着一丝丝汗液与薄荷交织的气味。他胸前两块q弹的肌肉,紧压着我脑袋,而他全身绷紧的像一块雕像。

“那你自慰给我看好不好?像那天晚上一样自慰好不好?苗毅宇,苗叔叔”我又软下声音撒娇。

一软一硬,将苗毅宇整个人都搞蒙了,他别着脸,神情中带着几分迷离。

我趁热打铁,继续追问道:“好不好嘛?”一边说着,手也不老实地摸向他毛茸茸的耳朵,食指打着旋在他耳根处揉着。

我知道他在羞涩,但我就是想逼他,看看他会做出些什么。

他整个人抖了个激灵,眼神正过来盯着我,深邃的瞳孔好像绿宝石一般。

我知道他在羞涩,但我就是想逼他,看看他会做出些什么。

“你,你先起来,我们好好谈一下。”

???

“谈什么?”说着,身体却一步也没有动。

他长叹一口气,显得很艰难地说着:“你有点像我以前认识的一个小姑娘,我也一直把她当做妹妹。”

说到此处,他顿了顿,“可是,她双腿先天性瘫痪,于是,她被遗弃了。她无法像你一样在阳光下肆意奔跑,有时候,看着你的影子,让我觉得那个小姑娘腿好了的样子。”

啥玩意?我第一反应:什么替身文学?然后,猛然想起福利院门口坐在轮椅上的那个小姐姐。

我沉默了一下:“所以说,你觉得我应该喊你哥哥吗?”

他也愣住了,我俩四目相对,最终,我受不了这尴尬的气氛,于是神经病似的,甜腻腻地发笑,“苗毅宇哥哥∽”

他毛又炸了,“别…别这么叫。”古铜色的脸上硬是让我看出煮熟了的痕迹,红透了。

我的天呐,他说了多少句打咩呀?

他彻底不看我了,只是把头别到身侧,要么看着地板,要么看着天花板。

良久,久到风吹灭了星星,云海淹没了明月,他才开声,在此之前,我是很耐心的等着。一个精明的狩猎者,往往要有超常的耐心。

“我在这之前,生活多是独来独往,所以不是特别清楚怎样与别人交流。”

“我是在福利院长大的,我既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也无意去知道。但是在那里,也有一些关系不错的人,他们有各自的故事,既有如唢呐声声高一般悲烈,又有如清猿长啼小泉击石般哀思,也有欢笑,也有梦。”

“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去描述你?你就像突然坠入我生命中的一个小星星,充满活力与朝气。”

“你太冲动了,就这么突然闯进了我的生命。”

说到这,他就显得很局促,结巴与混乱。

“那…那天,之后,人生旅途突然多了你,任谁,都会怀疑。”

“那时候我脑子里一团混乱,我不知道你是抱着什么目的而来,是威胁,还…还是什么的?”

“后来,你表现的又像什么都不知道一般,正常的交流交往,犹如夏日清风徐来,好像只是单纯的好奇。”

“你不应该这样,随随便便就进别人家,假设我要对你不利怎么办?”

他到最后,已经开始变成严肃的教育了,唉。其实对于我这种人来说,活与不活都无所谓,最主要的是开心就好,至于对于面前的人,伦家单纯只是好奇啦。

“嗯,哦。我还真的只是对你好奇啦,要是我来这件事一一一只猫妖大半夜自慰,来威胁你,你会怎么办?唔,会允许我操你吗?”

他不知道是不是我哪句话给震惊了,刚消下去的脸色,刷的一下又红了,真的很容易害羞呢。

“所以我要是杀你灭口怎么办?”他审视了一下我的小胳膊小腿,也不算吧,毕竟好歹也是勤奋锻炼了的,还是有点点薄薄的肌肉的。

我直接不要脸的凑到他耳边委屈巴巴的说“那你会杀我灭口吗?”

“我不会,但是另外一个人呢?一个人出门在外要有点警惕心。”

我敷衍的哦嗯呃了一下,他皱着眉头看了看天色,又稍微缓了一下严肃的口气,“天色不早了,你先回家吧,有事,下次再聊。”

他一说,我突然就清醒:“不行,你还没回答我呢,我想看你自慰,我想操你。”

“你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东,呃啊!”话还没说完,他的声音骤然拔高。我在他这严肃批判我的时侯,一口咬住他的乳头,有牙齿狠狠研磨了两下。

“小混蛋!下次,下次,天色真的不早了,你妈妈会担心你的。”他慌乱的找理由。

我觉得不能逼得太紧了,最终还是没能肏成,既然他都说下次了,算是有进步咯。其实我本来也没打算今天就一步到位,毕竟啥道具都没有呢~

回到家中,我兴奋的点开购物网站,逛了两三个小时,下单了n多的东西,比如:润滑的,灌肠的,指套,跳蛋,假阳具,锁精环,乳夹,马眼棒,羊尾圈,拉珠,口塞,眼罩,镣锁……

“嘿…嘿嘿。”我抱着手机,看着那一串物品,痴呆地发笑。

想了想,我联系了我那忘记良久的好姐妹,发了一句:“还活着么?”

她几乎是秒发,抓到一只熬夜狗,呵。

“哟哟哟,大小姐,您还记着我呢?”

我无视她阴阳怪气的语气,很认真的问她:“有好玩的事,听不听?”

“??快说!”

于是我将这一段时间发生的事删删减减地说了一遍。

“哇塞,大小姐牛啊。”

“再这么阴阳我一句,可以考虑割袍断义了。”我义正言辞的对她的阴阳怪气表示抗议。

“我是不好评价你什么了,你也真是下得去手,邻居叔叔,唉,我怎么就摊上了你这么一个没三观没底线的朋友呢?不过,嘻嘻,我喜欢。”

“不跟你废话了,帮我出谋划策一下。”

“小溪呀,随意流淌吧。”小溪是她对我的绰号,而她这句话的意思就是随缘。

“正经点,我是认真的。”我给她发了一条语音她,语气坚定的像是要入党,以此表明我的认真和决心。

他也回复了我一条语音,语气漫不经心的,大意就是,像我这么个王八蛋,要个啥面子啊?网上买的东西到了就直接上呗,干不过人家,我卖萌撒娇不是有一套吗?再不济,卑鄙点,下药。

我思虑了片刻,行,就这么拍板子决定了。他看起来真的很好操耶,是他先诱惑我的,不是我的错,怎么能是一个刚刚成年的女孩子的错呢?

话说快递的效率还真是不一样啊,这几天,陆陆续续收到了n多份快递,把我妈妈都搞好奇了。

下班后回家,看到还未来得及收进去的快递,随便问了一句:“嗯?你这几天买什么呢?这么多。”

我沉默着把东西收进去,然后转头对整理手中文件的女人说到:“秘密。”

“哦,是吗?”她整个人透露着疲惫,语气懒洋洋的。

我妈就是这一点好,她从来不乱翻我的东西,对于我的快递也是从来不看一眼,否则我还真不好意思把东西寄回来。

回到房间,湛蓝色与深紫色交相辉映,像是大海,又像是星空,要把人沉溺进去,不停的,无尽的堕落。

我瞄了瞄房间的装修,觉得应该搞活力一点点,将自己从过去中释放,毕竟,过去终将是过去,而未来,一定一定会把握在我自己手里。

半拉开窗帘,阳光像草原上的肆意奔腾的马匹,闯进了心房,踏碎了枷锁。

我从小就会看人脸色行事,是人家口中乖巧听话的别人家的孩子,是完美无缺的木偶,旋转在阔大的舞台。

小一点时,我几乎没有朋友,我也不需要朋友,姓杜的那个东西玩意是个例外,孤独是我最好的见证人,而拥有终将会失去,我无法去完全的控制一个人,我讨厌失控的感觉,不过,我突然觉得,尝试着掌握一个人也是挺不错的,慢慢了解,然后控制。

我整理了一下东西,拿了一丢丢小玩具塞包里,又根据杜瑞翔的建议准备了一丢丢的药品。

敲了敲苗毅宇他家门,等了一会儿,又敲了几下,他才开门,显得极为挣扎与窘迫:“进去吧,抱歉,刚才没听到。”是不想不敢听到,还是真的没有听到。

一进去,我就凑近他跟前,踮着脚看着他,骟,我太矮了。他看我吃力的样子,蹲了下来,这下是我低头看他了。

“有什么事儿?”他直截了当的问着。

我漫不经心的回答:“你不是说下次吗?嗯?叔叔不会说话…不算话吧?”

我清晰的看见他整个人肌肉都绷紧了,显得尤为紧张,刚准备开口找借口,我就打断了。

“苗毅宇,你不会还想要找借口拒绝吧?你说好了呢。”我语气带着几分委屈。

他长叹了一口气,“没,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我立马喜笑颜开,小鸡啄米似的点头,也带着几分炫耀似的说道:“嗯嗯,知道知道,我这几天都很详细的了解了呢。”

“我先去洗个澡。”他低声说道。

我从包里翻出灌肠器,:“你要用这个吗?是不是还要用这个?”

他刚迈出一步的身影,转过头来,然后瞬间僵住,看着我手中的东西,脸色泛红,然后接过去逃跑似的进了浴室。

我朝着他的背影喊到:“我在你房间里等你啊。”

进了他房间,我毫不客气的就脱了鞋子上床,坐床上等待时,也没忘和小姐妹分享进度呢,我心里还是有她的,杜端翔。

感觉聊了很久,他才过来,身上裹着一条浴巾,两腿有些发抖,健壮的小腿肌已然蜜色中通着红色,皮肤已经泡胀了。一看时间,洗了快一个小时了,现在是夏天,洗的勤,就算加上灌肠,也没必要那么久,要不是再呆就太假了,他估计能磨蹭躲到天黑,我心底暗暗冷哼一声,面色却不显,依然笑嘻嘻的。

他跪坐在我面前,低着头一言不发的,我倒是没有要求什么,循环渐进嘛。

想着缓解一下氛围和他紧张的心情,我凑到他耳边:“苗叔,你平常自慰的道具放在哪里呀?”

“床…头…柜”三个字,跟要了他九条猫命似的。

我倒是先不着急着上道具,只是看了一下,里面的玩具很简单,就一些基础的肛塞,前列腺按摩仪和跳蛋了,我思索着,把一些刺激的玩具去掉,一开始就把人吓着了,可不好。

轻轻地拨开他的浴巾,白色的浴巾下面是古铜色健壮的躯体,带着一丝熟悉的薄荷柠檬糖的气息。

手就直接不客气的,放在他壮硕的胸肌上揉揉摸摸,浴巾倒是没有取下来,半披着,而那半掩着躯体,所有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

我直接将脸贴在他的胸膛前,用嫩嫩的脸颊蹭了蹭,带着几分亲昵撒娇的意味说道:“别这么紧张嘛,放松一点点啦~”

我的耳朵能清晰的透过他的胸膛,听见内里的狂风骤雨,碰碰,扑通扑通,心脏在激烈的跳动,激得我心痒痒的。

又蹭了两下,我就直接将他的乳头含进嘴里,鼻息间,是一股清爽的味道。我先是若有若无的舔了舔,又像是吸奶一般的吸着,由轻到重,再用牙尖,轻轻撕磨咬着乳孔。

嘴巴在动,手也没停下,从他的脖颈间,顺着脊椎而滑下,到尾椎股沟,然后重重的揉捏两个臀瓣,最后,用指尖轻扣悬绕在他的菊穴口,指尖湿润润的,穴口一张一闭地吐着肠液和润滑液。

他的喘息由正常的呼吸,逐渐转的急促,喘息中,又夹杂着细碎的呻吟。

突然间,我感觉自己背部被扫了一下,放开他的胸部一看,他已然自己无力的露出了耳朵和尾巴,眼睛由黑色变成了绿色,瞳孔略微扩散,显得很迷离。

尾巴不停的抗拒着我,我也是没惯着他,直接一把抓住他的尾巴,从尾巴尖一溜撸到尾巴根,尾巴突然就老实了。

“呃…唔嗯。”他紧抿着嘴巴,好似害怕发出声音。

我拍了拍两下他屁股:“自己自慰。”

他像是大脑完全被蒸熟了,没在推拒,而是很乖巧的照办。他的手抚向身下,正准备插进菊穴,突然就碰到了我的手,一个激灵,又收回去了。

我不得不抽出一只手,扶着他的手袭向他的阴茎。

他的手指自觉的上下套弄,红嫩的龟头在包皮下隐隐显显,吐出不少粘液。

我想了想,还是从被子底下藏的东西中摸出了个指套,超薄浮点的。

戴好后,我直接看向一旁已经跪趴着的人,不得不感叹一句,他真的好敏感,好容易发情。

浴巾已经完全撇在了一旁,他的屁股高高的翘起,随着自己的动作一摆一摆的,我一只手按住他的屁股,另一只戴指套的手,直接就进去了一根,进去不是特别的艰难,浴室里应该扩张过,但是清楚的感觉到他肠肉的抗拒,软软的肉使劲的收缩着。

我也没惯着他这骚屁股,手指旋转着找他前列腺,一圈圈的浮点或轻或重按过嫩肉,他的逼一直紧紧的夹着我的手指,我不得不先模拟性交似的,深深浅浅的突入。

“嗯呃,唔…啊!轻,轻一点。”他的头已经埋进了枕头,低沉的闷哼声若有若无的传来。

“再往里面一点,嗯…呃,左,左边。”他很艰难的指导着我摸索他的前列腺。

没两下子我就摸索到一个不同于周边软嫩肉的凸起,我内心阴阴一笑,使劲按了下去,不停抠弄着那块软肉,他这就叫引狼入室。

“唔啊啊…哈,停下,不…不要…嗯哈,别…轻点…”

“嗯哼?”我发出带着调笑的疑问句,“停下?”说着,便直接将手抽了出来。

抽出的瞬间,我清楚的听到穴口吸着手指发出了“啵”的一声。

“只,只是慢一点,不用出…出来。”我知道,但我故意的。

我从被子底下摸出两个乳夹,两个小号跳蛋,没有客气,直接将两个跳蛋塞了进去,顺带搅弄了一番,跳蛋与跳蛋之间相互碰撞摩擦与挤压,逼着他发出唔唔声。

我也没忘记那两个乳夹,使劲拍了一下他屁股,“翻过来。”但好像没有听到似的,让我不得不勉为其难将它翻过来。

翻过来的瞬间,他的脖子紧紧的昂着,露出脆弱的喉结,让人想要咬碎,硕大的胸肌,随着粗重的喘息,上下起伏着。

我迅速将两个乳夹夹到他两个褐红色的乳头上,在那一瞬间,他的腰部向上抬起,手就想要将乳夹剥开,我一巴掌把他的手打了下去,“叔叔,别乱动啊。”

他的眼睛看向我,深邃而又幽清,一时让人不知道想要说些什么,只听见他厚重的声音:“别…别玩这个。”

我当然不肯,默默的将有12个频率的跳蛋调到了八级,嘻嘻,好好享受吧。

“唔啊啊!”他声音骤然高,像是承受不了这般刺激似的,脸上完全红透了。

“停,停下。”他声音颤颤巍巍的让我停下,试图找出几分的面子威严来,可在我眼里好玩极了。

一股热流涌入下体,从大脑到尾骨像是过了电一般,大概是湿了吧,我舔了舔虎牙。

我呀,直勾勾的盯着他。他有一幅蜜色的肌肤,眼角却透露出掩不住的嫣红,如果再加一副金链子什么的,那可真…甚是相配!

我重重的闭了一下眼睛,收敛心神,怕吓到这只可爱的大猫,我忍的真的好辛苦啊。

我只觉得我的声音像神灵蛊惑世人,又像是魅魔魅惑众生,微微地,轻声地说:“那你接下来都听我的,我就停下,好不好?

他声音都在发颤:“嗯…唔…”

得到了他的回答,我将跳蛋调小,又命令他趴回去。

他乖乖照做,一点架子都没有,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他在装,让人想要一点一点地剥开他。

我俯身倾抱住他,明显的感觉到他紧绷的肌肉正止不住的颤动。

苗毅宇的头垂了下去,从我的视角只能看见他黑色的短发,弓起的脖颈与脊背,脊柱的轮廓是如此的清晰,像一轮蓄势待发、拉满了的弓,而汗水从他的发根滑至看不见的脸颊,又浸湿了床单。

我想了想,又上前了一点,跨着在他的腰背部,感觉像骑乘着一匹烈马或豹子一样。

我将头绳勾下,叼在了嘴里,然后拽住他黑影的头发,迫使他更昂着一点他的头,然后给他扎了个小揪揪。

斑驳的光影为我身下的人儿,套上了红色的婚服。

我拽着他的小揪揪,兴奋地说了一个字:“驾!”

他的头猛然转过来,眼睛瞪的大大的,里面包含着我看不懂的情绪,我懒得思考的,亲了亲他的脸颊。

“行了吧?”

“我,唔…不是,呃这个意思。”

我舔弄他的后脖颈,嘴里含糊不清,“嗯?什么意思?”顺便又将跳蛋调高了几个档次。

我觉得我的呼吸渐渐粗重,热气拍打着他的脖颈,苗毅宇在打颤,咬着牙关,牙齿与牙齿死死相扣,却也难以抑制丝缕呻吟,混在他厚重的喘息中,却也并不算明显。

黑色的长发自我的头上洒下,如流水般在他的皮肤表面缓缓流淌,我将头发拨至脑后。

这么久了,明明能轻易挣脱开,但他还是半推半就的从了。

我想操他,这么离谱的一个要求,他都能接受,好的,就像假的一样。

他的确很好,所以我才更难以抑制心中的阴郁,过去的记忆依然笼罩着我:几乎不记事儿的年龄,我有时也依稀在夏夜惊醒,茫然的下着床,茫然地看着漫天的黑暗,笼罩着世界,零星的星火渐渐破灭。然后紧紧缩在被窝里,将自己团成一个球,似乎就能得到些许安全感,最后神志清醒了,也没能舒展身体,只是一遍遍在心里说,自己得依靠自己,不要请求他人的施舍,连靠着别人的施舍也是得靠自己呢,可怜可爱,才能赢得施舍,而更多的普通的丑陋的,就难以引起同情了,怜爱怜爱,哈哈哈,好一个可怜可爱。

想着,我又甜甜一笑,我一直做的很好,不是吗?

然后在苗毅语的背后,我的笑容瞬间凝固,消失,我面无表情的将玩具调到了最大档。

猝不及防地,原本还比较小的声音骤然放大,破碎:啊啊啊--,唔嗯…呃呃嗯…轻、慢点…不…不要…”

“不要什么?”一边疑惑的说着,一边将手探至他的胸前,然后猛然一拽,将两个乳夹拽下来。

他发出尖促的哀鸣,我知道他其实很爽,那两个乳夹夹着其实也不算太疼。

苗毅宇的确爽了,过于爽了,不受控制的快感浪潮一下下袭击着他,平时的自慰,是可以自己控制节奏的,而今天,这种在悬崖边上荡秋千的感觉,真的刺激过头。他内心暗暗骂道:得寸进尺的小混蛋!

我从他身后退去,看见他紧绷的小腿肌,收缩的菊穴,紧紧拽住床单,青筋暴露的手,蜷缩的脚趾。

他的确是爽极了吧,我漫不经心的想。

他突然猛的转头,脸上布满了汗,眼睛冒着几分恼怒,然后用它低沉磁性,但是明显嘶哑了的声音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全呢,真可怜。

“嗯,呜…小…小混蛋。”他骂人都这么轻飘飘,跟小猫儿挠似的,看着他,我回了他一个无辜的笑容。

大概是真的有点气我过火,他将头埋入了床单,我只是稍微冷漠的想:他尾巴今天怎么没冒出来?

想着,我也就问了:“你小尾巴呢?”一边问,一边用指尖戳弄他的股沟,他闻言一瞬,长长的毛绒尾巴冒出来,并摔到了我的脸上。我被吓了一跳,懵了一会儿,最后想的却只是:他可以控制自己尾巴呀。

他吓到了我,自然该罚,我也懒得顾及啥了,光着手指伸进了他的穴里,在感知到外物时,他的穴紧紧绞住了我两根手指,晨晨软肉紧紧的包裹着,我向深处探去,两根手指肆意搅动着跳蛋,感觉都快被震麻了。

跳蛋在我的手下反反复复的滚动,像拨弄珠子似的,然后又使劲按着跳蛋,让这两个跳蛋将他的前列腺夹在中间,抵住,不停的震动。

突然

“呃啊…混蛋…”他挣扎着向前爬了几步,然后我就见到他屁眼中流出了很多水,顺着大腿根流下。

而他整个人都像炸了,翘着的屁股不停地抖,鸡巴直直顶住了床单,将那片浸湿,我心下了然,然后一把拽住了他的尾巴,将他又拖了回来。

对着他,我笑嘻嘻地说:“大叔,你后面的淫水都止不住了。”我知道自己很过分,可是管他爹的呢。

他嘴里嘟囔着,呻吟中夹杂着零散的语言:也就是“这、这里不行…”“王…嗯唔…八蛋”“不…别、唔”之类的。

我一律不管。加快速度与力道夹击着那一个点,用两根手指按住两个跳蛋,两个跳蛋又疯狂夹击他的前列腺振动,另一只手则时而揉捏它富有弹力的屁股,时而狠狠拍打。

刹那间,他疯狂的摆脱,身体弯曲的像一张拉满弦的弓,菊逼剧烈收缩,让我感觉我的手都快要被夹断了。

“啊--嗯呜…呃。”然后他整个人就瘫软下去,我我猜测他射了,我眨了眨眼,歪头一看,诶,果然。

我直接将责任推卸到他身上:“你看你干的好事,床单都脏了。”他的头无力的依在床单,瞳孔是神,潮红从脸颊蔓延到脖子上,厚实的嘴唇微微张开,露出一点点舌尖。

看他这样,准备等他缓一会儿,唉,我可真是善良。很快,他恢复了七七八八,却依然无力,他挣扎着起了身,握住了肆意在他身上游走的手,快感的余韵使我触摸过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发热,颤抖。

他的声音都已经哼哼哑了,瞪着一幅幽绿的眸子,深深看着我,绿意衬出眼角的暗红,他嘶哑地说:“小混账,玩够了吗?”

嗯?

嗯。

嗯!!

我骟!我骟!!我骟!!!好带感。

苗毅宇现在这副模样,跟他平时温和的形象极具反差,我对他的记忆上一刻还停留在他似的,狠狠喵了一声。

我一脸痴笑。

他半是无奈,半是恼火,轻轻看了我一眼,最终叹气:“下次别这样了。”

我的思绪和他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

下次?下次!还有下次,还能怎么玩他,呜呼,开心!但是我还是老实回答了他第一个问题。

“没玩够。”

他一下没反应过来,“嗯?”了一声,然后漂亮的绿色眸子看着我,犹豫了片刻,问道:“你,是…没有…呃、快…感吗?我、可以…帮、帮你…口。”

他最后几个字像是要咽进肚子里似的,极其的细微。

???稍等片刻,我的思绪一下子没跟上,我只是单纯的想操他,他却想给我…呃、口。

我因此呆滞了片刻,愣愣地看着他,眨巴眨巴了眼。

他却似乎以为我认同了。

苗毅宇跪坐在我面前,俯下身子,牙齿咬在裤沿,轻轻拽下。

“诶,等…”还没等我说完,裤子已经被拽掉了半扎,露出了我的奥特曼大战羊村的内裤一一我叫人专门定制的呢。

刹那间,我感觉两眼发黑,羞耻心瞬间爆了,脚趾头难以控制的在床单上抓挠了两下,发出滋滋的声音。

他看了看,愣了一下,忍住抿嘴笑道:“没什么大不了的,没想到你还挺有童心。

可以闭嘴了,我想找个地洞送终,谢谢。

我看都这样,也懒得矫情,三两下把内裤脱了扔一边。

说实话吧,这种毫无遮蔽的感觉令我很不安,让我强烈的想要躲避或破坏些什么。

可能是看出了我的紧张,苗毅宇抬起了手臂,摸了摸我的头顶,又在我眉心落下一吻:“别紧张。”

“紧张你大爷。”

我这时候露怯了,之后反思的时候,总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个时候我会犯这样低级的错误,大概是美色惑人吧。

以上插曲并不妨碍我恼羞成怒。

我想到他还夹在屁股后没取下的跳蛋,默默调到中档。

他的身体僵住了刹那,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几分,咬牙切齿地说,“呃,你可真是个…小混帐。”

说着,苗毅宇低着头,潮红一点点蔓延上他的全身,我心里的不安感才稍微减弱几分。

我定睛看了看他,只见几缕春光乍泄唇边,几滴汗水流落耳旁。

我垂眸,刻意夹起了嗓音,有几分甜软,但又很不可置疑:“你按我的节奏来,不要乱动,好不好呀?苗叔叔~”

然后将跳蛋调到了最低档。

这时,他的颤抖呻吟和粗喘才好一点,轻嗯了一声。

“那…我开始了。”他颤巍巍地询问。

他这样子,好像又回到了那幅温顺而又害羞的形象。

可我总觉得他要蓄意报复,但我不动声色,笑着眯着一双眸子,回应了他的话。

在得到我的回应之后,他几乎是趴在床上,用头轻轻蹭了一下因少见光芒而白嫩的大腿。

我深吸了一口气,像大爷似的叉开了双腿,说不紧张是假的,但是这种俯看的角度让我安心了不少。

我将手插入他出力的短发中,收拢了几分力,轻捏住一把发丝。

他的猫耳轻轻晃动,像是被微风拂过似的。

明明阳光很灿烂,我却觉得这像是黑夜中烛光的流转,暧昧又摇曳着几分情愫。

大夏天的,“烧”死了。

不一会儿,我感觉下体被一个软软的东西试探性的舔了一下,我立马拽紧了手指间的发丝,又很快放松。

“没事、继续吧。”虽然很紧张,但我的确好奇:他会怎么做?是什么感觉?

他轻笑,声音磁性有低沉,慵懒而温和。而软乎乎、毛茸茸的尾巴扫过我的小腿,亲昵的蹭着。

一点点、一点点吞没着我的神智。

尤如水中游鱼戏红豆般,那舌尖儿格外的灵巧,触碰红豆的刹那,只觉一股过激的电流由下而上窜入脑子里。

我骟,这可…真是刺激大发了,很奇怪,但的确很舒服。

我轻微喘息,享受着他的服侍,愈见迷离。

突然被嘴里的一股刺痛惊醒三分,啊哈一一不自觉舔过虎牙间的舌头被划破。

猩恶的铁锈味逐渐蔓延至整个口腔,更能激起那股最为原始的欲望,血腥而又华美。

他那条讨好的舌头缓缓往下滑,在那处隐秘的洞口犹豫不决,只是一下又一下的舔弄。

不像只猫,倒更像条狗,嗯,独属于我的乖狗狗。

他那舔弄令人舒舒服服的,仿佛睡在一片柔软的云中,轻飘飘,软绵绵,又好似夺心魄的华羽绒毛,够的人心痒痒。

嗯,对,屁股也痒了。

我让他再往前爬一点,看着他像条狗似的,又往前移了一点,鸡巴顶着床单,画出一道水痕。

我笑颜如花,内心笑得十分狗贼,也很戏谑。

随着他那狗鸡巴上落下一脚,并漫不经心的碾了两下,苗毅宇的头猛然往后缩了一下,顺带着舌头有些过激的划过我的下体。

我不由得喘息更重了几分,喘息中又懒洋洋地夹带着一声疑惑的“嗯?”

正准备说些什么调戏两句面前的人,但很操蛋的是,感觉有一股热流,从穴道中缓缓涌出。

我面色扭曲了一阵。

脚趾抵住他的铃口,不紧不慢的扣弄了两下,一会儿又顺势带着包皮往根部踩。

他那淫水将我的脚趾都浸湿了,常年不见光的脚比裸露的肌肤更是白几分,此刻正晶莹的闪着光,而那带着几分腥气的露水,自上而下顺着脚,滴落,使这床单的颜色都被染污的更深了。

“小夏…小夏…”

他的声音发着颤,热切的呼告、祈求着,似乎我是他的神明,可以给予慰藉。

可惜了,这个神明挺恶劣的。神明的嘴角勾起弯弯的弧度,如月牙,如镰刀,勾引并收割一片生命。

我按着我的节奏,像是踩着鼓点,又如舞步的跃动,继续玩弄碾压着他那个孽根。

冷汗从他的头上一点点渗出,他的喘息越来越粗,带着急切的渴求喊着我的名字。

哇塞,真是被他喊硬了。

我更用力拽紧他的发丝,将他的头摁至我的穴口。

“嗯…继续呀~”

话音刚落,就感到他带着几分怨气的直接将舌头顶入阴道,又缓缓退出。

“唔哈…”

我倒吸一口凉气,他的舌头上居然有倒刺,之前亲的时候都没发现。

软刺刮过穴肉,酥酥麻麻的,舒服,但是令我心情很不爽。

为了泄愤,我踩着他的鸡巴在床单上碾着、摩擦着。敏感的龟头哪受得了粗糙的床单这么磨蹭,软了几分,却还流出了前列腺液。

嗯?这是爽还是不爽?

算了,懒的管了。

苗毅宇浑身抖了一阵,嘴唇l儿退后几分,声音沙哑而低沉:“别…别闹。”

微热的气流涌流到肌肤上,引起一股子痒意。

“我没闹,你继续。”

这回他倒是比较听话,也很明白人的心思。

柔韧的舌头在阴蒂不断的打转、舔弄。倒刺一层层刮过,爽的很。他超会耶,时而吸允,时而厮磨,不一会儿就令我飘飘欲仙入云端,啊,喷了。

潮喷的水打湿了他的脸颊,也令我觉得有几分黏腻。

我揉弄了一下他的耳朵,笑盈盈的:“苗叔叔,帮我舔干净吧。”

苗毅宇僵住了一下,思考片刻,很快就像一条狗似的舔。

不一会儿这里我觉得清爽了许多,流的潮水也只剩下他脸上的了。

他抬头望向我,很刚毅也很正气十足的脸此刻却显得格外的淫糜。

他勾了勾舌头,舔过嘴角一圈,又伸出手指蘸了蘸脸庞的淫水,舌尖勾过…很快便处理完了脸。

苗毅宇带着几分戏谑地望向我,眼眸如绿宝石一般勾人,却又显得格外温柔。

“这样,满意吗?”低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好像还带着几分笑音,格外能伪装。

啊,真的是骚死了。

想操死他!

我打定主意了,接下来,他得凉了。

“过来。”我朝他勾起了手。

我的手顺着苗叔的脸往下滑去,经过粗糙的胡茬,汗沥沥的脖侧,最后停在了那对饱满的胸肌处。

手与肌肤颜色差异极大,白嫩的手上只带着些许写作业留下的薄茧,不经烟火,古铜色的肌肤流落着汗水的辛劳,是无奈的长声叹息。

苗毅宇乳头被夹的红肿,我拨弄了两下就激起了一阵喘息与呻吟。我偷瞄了一眼他,他垂着眸子,一动不动看着我的动作。

我很爱他的无可奈何,他的纵容,他的忍耐。

这是特权,他的一切表现都在某种意义上体现了一种差异,地位上的差异。尽管这种差异是母亲带来的,但他任不能轻易拒绝我。于是,一切言语都化作沉默与忍耐,像神权下的自我欺瞒安宁,像王权下被堵住的寂静。

不可否认,我爱这种掌握的感觉,他的躯壳是如此强大,他的内心是如此脆弱。他不能伤害我,只要这奇异的,扭曲的文明还存在。

我想,即使我的态度更恶劣点,他也会承受着吧。但我不想,我希望他能心甘情愿地服侍我,无关情爱。

我的手指在他乳头一圈打着转,围绕着乳晕。指尖下的肌肤在微微发抖,不清楚是恐惧还是期待。

“你知道我想干什么,对吗?”

苗毅宇轻轻嗯了一声。

“你可以拒绝。”

他没说话,不一定是默许,也可能是不敢拒绝。

我有点兴奋,比刚才更兴奋,像是浑身炸裂,爆米花般噼里啪啦。

我突然凑上去,用脸亲昵地蹭他满是胡茬的下巴,并在他嘴角亲了一下。

然后我用力直接拔下了乳夹。

苗叔没能控制住自己,喉咙挤出了高亢而有些怒气的呻吟,像条野狗,又想条被激怒的野猫。

他乳尖可怜极了,脱了一层皮,好似落了血。

人天生具有毁灭的欲望,或毁灭自己,或毁灭他人。

而我单纯想毁灭他的理智,让他失控,让他展现出最真实的自己。

心里是这么想,我的脸上也不自觉浮现出笑容。我拿出遥控器,在他面前晃了晃,准备调到最大档。

突然,他猛扑过来,大手一抓,试图强抢我手中的遥控器,我一下子调到最大档,然后把遥控器扔到了地上。

苗毅宇的身子骤然蜷缩,闷哼了一声。

苗毅宇肌肉绷实,轮廓清晰可见。我不用看他表情就知道他肯定是气疯了,气的浑身都在发颤。

应该说,从一开始就不能让我钻了空子,我可是会得寸进尺的呀。不过,那么多好玩的道具我可都没用到他身上,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但是他这个姿势,半压在我身上,让我很不爽,发泄似的探出一只脚,碾着他的鸡巴在床单上摩擦。

粗糙的床单不知轻重的碾过铃口,苗毅宇浑身颤栗,哆嗦着起身。

一片阴影随着他的动作覆盖而来。我笑着昂起了头,睫毛轻颤,汗珠滚落。

欲色缠绵,泥沼深陷,这世间,你我终将堕落。

灼灼热浪翻滚,粗重的喘息打在脸上,厚唇微张,内里的白牙红舌清晰可见。

我挪动腿脚,准备抽身离去。猛然间被一副精壮的躯体搂住。

苗毅宇抱得十分紧,简直密不可分头发,头死死埋在我的颈部,毛扎扎的短碎头发,直触的鼻息,惹人发痒。

我推了推他,纹丝不动。

我有点生气了。

夏季七月天,正是酷暑难耐时,虽然这里的天气还比较温和,但也禁不住这般粘腻。

成熟的男性身躯散发着滚滚热气,仅仅隔着一件单薄的t恤衫,我能清晰感受到它的躯体,以及他那震耳欲聋的心跳,“扑通扑通”急剧而激烈。

他那尾巴也缠上了我的腰,阴茎直挺挺地抵着我的大腿,不时还渗着粘液。

“好热。”我委屈巴巴地哼唧着。

“嗯?”迷蒙的声音间杂着忍耐的呜咽。

“起来一点。”

大叔照做了,只不过是撑起身子,抬起头而已,依然很靠近。

那么近,那么近,他的心脏在搏动,他的牙齿在打颤。他不乐意发出呻吟,所以从一开始就在压抑。

是因为觉得在小辈面前如此放浪很羞耻吗?还是说什么别的原因?

之前的遮掩,此刻,展露无遗。

沙哑的声音破碎成呻吟,撩人至极。我抿了抿唇,克制这一刻的激动与狂热,腹部紧缩,一股热流涌向下体。

大叔双手撑在我两侧,壮硕的胸肌,褐红色的红肿乳头皆抬首可咬。我当然没放过,伸手勾住他的脖颈,狠狠啜了一口,将那朱粒用舌齿碾磨。

“哈……啊…”

他的双手打着颤,我知道他没力撑着了,一扑,将他反压至身下。

过于剧烈的身体动作使体内的跳蛋相互挤压,苗毅宇闷哼一声,阴茎跳了两下,他要射了。

我眼急手快堵住了铃口。

大叔气急败坏地呜咽:“哈…放开……我要射…混账。”

我将某个指套绑在他的根部,下床去捡遥控器,然后停下了跳蛋。

苗毅宇不得要领地解着捆绑物,又突然愣愣地看着我,眼角泛着湿意,指套已经快解开,但是,我恶劣地停下了。

他气笑了,我无辜地说道:“不小心按错了,继续,继续。”

然后又一下子调到最大档。

大叔微张唇喘气,准备赶紧了事,可我还不想呀。

我一脸诚恳地望向大叔:“我帮你吧。”之后不管不顾地上手,握着他的阴茎上下撸动。他没回我,明显懒得搭理我。

苗叔直接躺下,胳膊横在眼前,自顾自地享受,我内心冷笑,表面灿烂,然后再一次在他将射时堵住,停下跳蛋。

他好像真的气炸了,撑起身子,尾巴耳朵毛毛都竖了起来,压着怒气说:“你他妈就是个王八蛋。”

“我妈肯定不是,但我是。”说着,我用劲拧他鸡巴。

大叔疼得皱眉。

我再次打开卡关,他想抢,可酸软的身体允许吗?

我认真地说:“你求我几句嘛,说不定我就不折腾了。”

他闭眼偏头,沉默了一会,哑着嗓子:“你要听什么?”

我嘿嘿一笑,凑近悄咪咪说了几句话。他下意识摇头,我立马撒娇:“说一下而已,苗叔叔~”

他犹豫的期间,我再一次将他送上巅峰又截然而至,求而不得的痛苦使他屈服了。他满脸潮红,很是羞耻的样子,结结巴巴地说:“肏…请肏死我。”这跟我给的版本可不一样,不过我没再折腾他,而是将他送上了高潮。

高潮的一瞬,他弓着腰,打着哆嗦。青筋暴起的手揪着床单,痉挛似的,野兽般地低吼。他的头向后仰起,脆弱的脖颈间的皮肤拉扯到极致,泪水,汗水,不受控制地流到脖颈。他颤抖着哀鸣,像头被强行逮捕的野兽。

理智的弦在这一刻崩断,他不自觉追逐自由、淫靡的天性。

“哈啊…好爽……嗯额…啊啊啊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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