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在做冲刺前的准备工作。
谢宜安惊恐地产生战栗,扭身想躲,脸上的害怕不似作伪,哭声都快碎掉。
“呜啊......不呜呜......魏疾......我怕......”
她咬着湿润的唇,泪眼婆娑,花穴收紧,吐出湿淋淋的水。
浇在龟头上,刺激得又胀大了几分。
魏疾睨着她反应,似乎怀疑什么,舌尖抵了下酸紧的腮帮子。
喉咙发涩:“谢宜安,你和其他人做过吗。”
说话时,龟头离远了穴口。
谢宜安以为他会怜惜,不由欣喜,纤软的小手颤巍巍地握住他。
用力挤掉了眼角的泪珠,嗲声呜哼:“呜呜......只有魏疾......只有呜......魏疾......”
听见她嗲里嗲气的声音,魏疾呼吸窒了窒。
少顷,闷闷笑起来。
笑得胸腔都在震动,像点燃一捧烟火,心跳如擂鼓。
正当谢宜安庆幸时。
黑暗中,魏疾掐住了她滑腻细软的小腰。
下一秒,粗烫硬挺的肉棒蓄足了力,毫不怜惜,捅开嫩膜,彻底没入湿软的穴腔。
“啊啊!”
尖锐剧烈的疼痛化为白光,糊住眼眸,谢宜安昂起头,浑身抽搐,泪水和涎液一同涌出。
指尖无力地扣在竹席上,崩溃哭叫。
“呜啊......啊啊救......救命......死掉了呜呜......”
灭顶的疼痛,混杂极致的爽,铺天盖地得爆发在尚且青涩的身体里。
魏疾牢牢抓住她的胯骨,摆腰耸动。
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肏死她。
窄嫩的穴腔匹配不下他的粗长尺寸,吃得艰难,完全撑满。
连穴口都绷成了薄嫩透光的肉膜。
里面绞紧,咬得不知轻重,魏疾粗哼,豆大的汗珠顺着脊柱滚下来。
他不懂如何让她放松,只有满腔的欲念。
只想,狠狠发泄。
他加大肏弄的力气,莽撞冲击着花心。
大腿绷出线条流畅的肌肉,碾碎所有抗拒。
床架咯吱地大幅摇晃,快要散架,谢宜安整个人都被撞得往前耸动,反弓腾身,疯狂甩起屁股。
直到穴口合不拢,媚肉失控地蠕动。
她嗬嗬哭喘,被高潮的快感冲得两眼翻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