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结艰涩地滚动着,很用力,才吐出一个字正腔圆的“操”。
好没逻辑。
但他认栽。
胸腔被狂跳的心脏扰得一团糟。
掌心掐抱起她腰身,提到自己脚上站立,呼吸粗气。
“再亲。”
他强行箍着谢宜安后脑,下颌微抬,露出上下滚动着的喉结。
说话的声音哑得不行,头皮都在战栗。
谢宜安懵了懵,而后嘴角微扬,隐秘地翘起一点,心中得意。
原来十六岁的魏疾也吃这一套呀。
算了,能把他哄过去就好了。
谢宜安踩着他脚背,还要踮脚,才能够到喉结处。
吐出一点舌尖,轻轻扫在嶙峋的喉骨上。
充分湿润了,又用唇瓣包裹,吮了吮,谈不上有技巧,却足够让魏疾爽得脊背都绷紧了。
他垂眼,乌瞳浸润着欲色。
这个角度,刚好能看见她艳红的舌尖,淌着水,又小又软。
握在她腰上的手,忍不住用力,指节陷进绵软丝滑的肉里。
于是,又能听见一声受惊的,嗲嗲的,猫儿似得娇吟。
魏疾大脑放空,用力吸了吸气,才发现连空气都是甜腻的。
混着独属于她的山茶花香气。
“谢宜安,你别骗我。”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像被水打湿了,很沉很闷。
又觉得震慑不够,补上一句威胁,“如果你敢骗我,就......”
谢宜安蔷薇花瓣似得嘴唇,离开那块喉结。
舔干净了,极小声问:“就怎么样。”
魏疾没出声,他也不知道答案,心跳急得像催命。
许久,他想。
就,算他认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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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咩编理由,愿者上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