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宜安顺着手指的方向,脑袋低下去。
下一秒,杏眸睁圆了。
手心捧住小羊玩偶,不确定反问:“你说这个吗?”
这只小羊玩偶是她之前亲手做的手工作业。
针脚歪歪扭扭,充棉不均匀,连脑袋都不圆。
做工和外面卖的天差地别,丑出了特色,尚且可以夸一句丑萌。
谢宜安留着它,纯粹是因为自己第一次尝试做出了玩偶,不想随便处理了,倒也没多喜欢。
看见他点头,“唔”了声同意:“好吧,那送给你了。”
她从包上解开,亲自递到他手心。
随后又说了声“再见”,挥了挥手,这次是真的转身走远了。
深夜,魏疾的卧室没开灯。
皎洁的月光,从窗户射进来,在昏暗环境中照出一点水光。
水光来自他小腹下一柱擎天的性器。
炙热粗壮,盘踞青筋。
顶端溢出的透明腺液,很快被随手抹去。
魏疾昂着头,掌心握着自己狰狞的肉茎,咬牙撸动。
动作机械而麻木,粗暴地不像手淫。
快感微乎其微。
他不得不阖眼,回忆谢宜安,记起含雾的眼,水红的唇。
在想象中,将鸡巴狠狠捅进她那张小嘴,用力贯穿,肏成娇痴的吐舌姿态。
最后在嫩滑的喉道里射满浓精。
硬度不减的肉棒在他圈握的手心里加速,而另一只手抓着某个毛绒绒的东西,压在龟头上摩挲。
如果谢宜安在这,就会认出,正是她刚送出去的小羊玩偶。
此刻,被当成了廉价飞机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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