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哥让我拿出来的。披上,别好容易回趟家,还得家里人伺候你。”
叶炯榆没回嘴,不是觉得他说得多么有道理,而是风雨里真的有点冷了。
雨中送围巾的秦振邦并没有转身离开,而是在旁边舒服的摆了个姿势站着。
两人站直的身体摆在一块儿,他竟比她高了大半个头,她还得是靠着3寸高跟鞋的高度,才能到达这样的差距。
“今晚你兴致很高嘛!”
“有话直说。”
“你的目的达到啦,终于成为周家的座上宾,难道不高兴?”
面对叶炯榆有点刻薄的话,秦振邦四两拨千斤的一语带过。
“高兴,且荣幸。外头多少人求之而不得呢!”
“哼!你还真是尽心尽力啊!先是不择手段的把我逼回来,今晚又亲自出席,可真是劳苦功高啊!”
有头有脸人家宴客名单都极为讲究,该请谁,不请谁,谁和谁坐一块儿,都有经过专人策划衡量过,而入今晚的这样的寿宴,请的来宾就更讲究,交情、官职、地位不到某个高度决计不会入选名单。通俗时尚店来说,今晚来的多时周家vip中的vip。
秦振邦是这份vip名单中的例外,他凭的是功劳。
秦振邦摇头一笑,
“略尽绵薄之力,只求你们一家团聚。”
好个冠冕堂皇的说法,明知是个借口,却还是堵得叶炯榆哑口无言,无力反驳。若不是自己心虚,又怎么会让他有机可乘?
“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竟有本事跟薛家人举杯共饮,开怀大笑了?跟当年不可一世的秦振邦可真就消失了?”
叶炯榆承认,她是试图逼怒秦振邦,她见不得他目的达成后像现在这般的悠然自得,这会更让她觉得自己输得一败涂地。
秦振邦嗤之以鼻的冷笑了一声,
“你又何尝不是?当年心高气傲的叶炯榆也早就不见了,不是么?既然都变了,大家心照不宣不是很好?”
说完这句秦振邦起身要走,他不想再留下来刺激她,做人要厚道,作为胜者也更该有如此风度。
秦振邦成为周家的座上宾,在叶炯榆的预料之内,意料之外的是长辈们无限的想象力和关怀成了不绝的后患。
晚上,在叶炯榆的房间里,赵枚启成了探听虚实的说客,这种事儿通常是女人与女人之间好沟通。
“熙夕,你跟振邦什么关系啊?”
“姥姥,我跟他能有什么关系,发小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