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有备而来,曹或年却还是棋差一招的失败而归。出了省政府大楼,他怒气冲冲的掏出电话。
“喂,那边你一切都搞定了吗?怎么姓秦的那小子上来全是反对的意见?你们怎么办的事儿?”
“怎么?砸了?”
“没砸,不过跟砸了也差不多。”
“姓秦的就一点面子都不给?”
“给?给nmd。回去教训你们的人去,害老子这老脸丢大了。”
那边才开完会,叶炯榆这边便接到从香港打来的电话,不是别人,正是赖胜峰。
“fiona,投资q市东区的事儿,你怎么回事儿?啊?”
刚被三大家族臭了一顿的赖胜峰此时心里是满腹的怒火,只得找半个始作俑者的叶炯榆发泄,追究这里面的责任。
财大气粗是有钱人的权利,有钱人种也分三六九等,上层的对下层的自然也不会客气。在他们眼中,谁阻了他们赚钱,谁就是罪人。
“赖生,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叶炯榆倒是很淡定,她比任何人都明白赖胜峰怒火的出处,也知道这中间的缘由。
“不明白?你对那个计划不闻不问,也不出力,你到底是怎么干活儿的?置集团利益于不顾,这是你作为赖氏集团副总裁该有的工作态度吗?”
“赖生,我还是不明白您的意思。这件事儿不是由hunk全权负责吗?我这边要顾着分公司上市的事儿实在脱不开身啊!怎么谈得不顺利?”
“顺利?怎么顺利?还不都是你男朋友秦振邦捣的鬼,你们两个是怎么回事儿?他连你的面子都不给吗?”
终于说到点子上了,从一开始就隐晦得要死的不良之心毫不忌讳的公布出来。
“赖生,我想你是有点误会了。我并没有说过秦振邦是我男朋友,这一切都是八卦周刊揣测出来的结果,这些花边新闻的真实度有多少,你们不是应该比我清楚吗?怎么就会相信呢?”
“你们在梵凯的酒会上如此亲密,还能不是情侣?fiona,你这地下情瞒着外面的人就算了,连我都瞒?”
“赖生,我跟秦书记是因工作认识,平日里也鲜少联系。再说,我私生活的事儿,您向来倒是挺尊重的,不是吗?”
“fiona啊,我就跟你直说了吧!你以为三大家族为什么看上我们,还不是因为你和秦的关系?你现在这么说,你不是置赖氏于一个尴尬的位置吗?如今我们加入了这个计划,跟三大家族可就是唇亡齿寒,荣辱与共的关系了,你在q市日子也不短,你看你能不能在关系上打点打点,这个计划顺利了,对大家都有好处,你说对不对?”
赖胜峰很了解叶炯榆的性格,对她硬的不好使,还是软磨比较好沟通。
说到这份上,叶炯榆也不好再推辞,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就算不能真担之忧,也没有当面硬碰硬当面顶撞的道理,有些事儿还是暗度陈仓的好。
“赖生,我只管试试吧!但你知道,内地这些事复杂得很,这么大的计划还是得上头说了才能算数的。”
“我知道,我知道,尽力就好,尽力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