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孙家人脸色也不好,在洞溪村孙家人口比不上宁家,但他们族里孙富家有钱,拉拔了不少人,所以一直在来在洞溪村腰板比宁家挺的直。
谁知道今年宁澜整出个酱油作坊,势头眼看着就要超过他们孙家了,孙家人都坐不住了,还没商议出怎么对付宁家,孙老三就捅出这么个大篓子。
“爷爷,还跑了一个,”宁守仁在一边道,“大旺说看着像孙富家的孙有财。”
孙有财,就是当初坏小可怜母亲清白,把小可怜母亲逼死的那个人。
听见孙有财的名字,宁澜气的眼都充血了。宁守仁站在他身后,生怕他失去理智,这也是他刚刚不敢对宁澜说出孙有财名字的原因。
宁澜深呼吸几遍,才勉强平复了自己的情绪,“报官吧,三爷爷。”
“不行,”孙家族长这会儿终于出声了。
“你算什么东西?”宁澜气极反笑,“凭什么你说不行就不行。”
孙族长气的胡子都翘起来了,“你,蠢货,你知不知道报官有什么影响?”
“呵,你孙家的影响,关我宁家什么事?”
“我竟不知这么多人站着,宁家是由你一个黄毛小子说了算?”孙族长气的不行,这么多年还没人这么对他。
宁澜寸步不让,“不由我,也不会由你说了算。”
孙家众人气急也没什么好法子,就连宁家有去劝宁澜的,都被宁澜怼回去了。那孙老三的娘扑在宁澜脚边哭着求他,宁澜仍不为所动。
孙家众人原本是打算赔银子认栽的,看宁澜这样就都不管回家去了。
第二天一早,宁建邦亲自去了县衙。
不一会儿,一队官差过来,盘点完作坊的损失,就押着孙老三走了。宁澜和宁建邦作为原告,宁守仁、宁守信、宁大旺三人作为人证都随官差一同前往县衙。
这官司并没什么好打的,孙老三现场被抓,纵火工具都在,只要按照律例去判就行了。
放火是大罪,孙老三在公堂上还敢包庇的话,他的家人都好不了,因此三两下就把孙有财供出来了。
孙有财本要出去躲一段时间,结果犯了老毛病,在烟花柳巷被抓了个正着。
最后孙老三被判处杖刑八十,三年徒刑,孙有财杖刑八十,流放二千里,两人还要共同赔偿酱油作坊的损失。
孙有财的爹孙富还想学之前使钱财买通官府,被抓个正着,判了杖刑六十,一年徒刑。
从县衙出来,宁守仁宁大旺几人都是一脸难以言说的表情,半晌宁守信才道,“宁澜,你怎么从没说过经常和你登山的就是咱们知县老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