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刘大是什么关系?”
“一个是刘大的儿子,一个是刘大的兄弟。”
“你进去告诉他们儿子可以安排,兄弟不能,咱们也不是开善馆的,若连兄弟都要管,当真是冤大头了。”
“是。”
这次很快门就又打开了,出来的不知知礼,还有一个老婆子,面上带着几分刻薄,看到宁澜把原本要说的话咽了下去,改口道,“我小儿子不安排就算了,我还有一个孙女刘娥,可以干活了,主家给安排个工吧。”
宁澜微微皱眉。
老婆子提高了声音,“她爹倒下了,我那孙女不得赚嫁妆钱,主家不能不管吧!”
宁澜只得应下,把刘娥安排到了月儿手下。
刘大熬过了最关键的两天人已醒了,只是暂时须得片刻不离人的照料,刘家那边丝毫没有动静,不仅不说把他接走,连照顾他的人都没来一个。
宁澜只得先请了个婆子照看,等刘大能活动了再把他送回去。
刘大性命无忧,宁澜心中才清净一点,宁玉找了过来,“少爷,那刘娥吵着非要见你。”
宁澜对刘家人的行事厌恶到极点,此时听说刘娥要找他,更是不喜,“有时间不说去看看她爹,找我做什么,不见!”
宁澜不见,刘娥却亲自找上了门,“东家在家吗,我是刘大的女儿刘娥,我有话要跟你说。”
刘娥一直敲门,宁澜不好再躲着,开了门站出来同刘娥说话,并不把她往家里请,“找我什么事,你说吧。”
“东家,不知是不是宁玉看我不顺眼,给我安排的都是最累的活,你看的我的手已经磨出水泡了,”刘娥说着就把手掌伸出来叫宁澜看。她是一点不见外,语气亲昵,越靠越近。
宁澜要与她保持距离,只能往后推,可他退一步,刘娥就往前进一步,忍不住恼了,“宁玉跟着我多年,不是你说的那样的人,她若真看你不顺眼,怕是你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你不好好反思自己,找我算怎么一回事,难道我还偏帮你不成!”
刘娥本就是使美人计来了,虽讨了个没脸,仍不羞不恼,做出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可能因为爹爹还病着,我上工的时候总走神,宁玉才这样对我的,是我不好。”
“你若记挂你爹,多去看他就是。现在是上工时间,擅自跑出来,要扣工钱的,你赶紧回去吧。”宁澜不欲再与刘娥多说,转身开门就要进家中。
刘娥倒是抓住了这个机会,“哎呦”一声趁宁澜不防备身子一软倒在了他身上,“东家,且扶我一下,我头好晕。”
宁澜冷不防一具温热的身体靠过来,被这份故意恶心的不行,往侧边一让,却让刘娥倒在院中。
“东家,你怎么能如此对我,”刘娥摔进院中,倒是麻溜的站了起来,要往屋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