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弃被自己的幻觉惊醒,死死看着沈厌,手攥得比之前更紧。
一直被蹂躏的小羊羔在勾引他,这种反常又危险又刺激,让上瘾的人每一步都得走得谨慎小心。
“对,想你。想操你,想得发疯!”不知为什么,唐弃有点喜欢这样的沈厌,可能是一时新鲜,也可能是酒精催化了情欲。
他凶狠地堵住沈厌的嘴,阻止任何反抗的声音冒出来。
口腔里瞬时染上血的浓郁味道,和没散尽的酒气混为一谈。舌尖顺利撬开牙关,没有丝毫阻碍,沈厌生涩地与他舌战,用犬齿撕咬他嘴唇。
狼崽子和恶犬在泥沼肆意翻滚,都想把对方置于死地。
沈厌的外套还在身上,衬衣却被急不可耐地推了上去,露出一片冷白的肌肤。
唐弃漫无目的地亲吻他的身体,在上面留下斑驳痕迹。
发情的公狗到处撒尿,画着底盘圈地为牢,标记属于自己的猎物。
“你可以在家干我,为什么要带我来这?我好怕啊。”
苍白的身躯和漆黑大理石形成鲜明对比,剧烈地掠夺让沈厌气喘吁吁,他嘴上说着怕,嘴角却是上扬的,看上去如鬼似魅。
唐弃没有急着进入下一步,掐着纤细腰身在肚脐周遭舔舐,牙尖叼起一块软肉顺势吸入口中。
高挺的鼻梁隔着裤子,摩擦着沈厌的敏感地带。
他要把这个脆弱的生命拆食入腹,和自己血肉相融,只有这样,沈厌才不会出去犯贱,只能臣服于自己。
“你这个小骚货,这么快就硬了还说怕?”
唐弃的鼻尖蛮横地顶了两下,撞得沈厌刚有反应的玉茎一阵胀痛。
他还仍觉不过瘾,把手伸进了沈厌裤子里。
轻薄的棉质内裤已经被撑起来,唐弃拉下裤腰,略显细弱的性器就弹了出来。
他玩弄着掌中物,眼里尽是嘲讽:“怕我操不爽你?”
沈厌陡然打了个颤,随着一下下撸动,感觉自己在唐弃手里膨胀起来,一声声呻吟从嗓子里往外冒,根本控制不住。
“是……怕二哥不行,满足不了我。唐弃……唐弃!”
逞能的话还没说完,他就尖叫了起来。
唐弃被刺激到,低头咬破他的锁骨,不断加快手上的速度,快到让他想射时却按住细小的出口。
“叫我什么?唔?”
尽管沈厌不是第一次经历,依旧无法承受欲仙欲死的快感。
他从慌乱中揪住唐弃的头发,将人一把拽上来和他面对面,两人的脸近在咫尺,彼此厌恶的看着对方。
沈厌用瘦可见骨的双手掐紧男人的脖子,就像每次唐弃对待他那样。
他希望自己有无穷的力量,把这个禽兽就此扼杀,但是快感很快将他降服,根本使不出一点力气。
“我,我叫你……畜生!继续啊。”沈厌不甘示弱。
唐弃的欲火被挑动得无比狂热,不断吞咽着口沫,喉结在沈厌的拇指下来回摩擦。
蚍蜉撼树力量根本弄不疼他,只会令他更加兴奋。
一只大手箍上沈厌的脖颈,唐弃向沈厌示范,只要稍稍用力就可以将他的脖子折断,但他没那么做。
转而,只是捏住沈厌的颌骨,迫使他张开嘴,将两根手指探了进去,钳住那只灵巧的舌头。
“好厉害的嘴,以前我怎么没发现。”
沉重的喘息里夹杂着闷哼声,唐弃含着沈厌的耳垂压制自己的兴头,他头一次如此克制,这感觉却格外快活。
他要慢慢玩,今晚的沈厌实在太有趣了。
唐弃对自己的玩物了如指掌,他熟悉沈厌每一个敏感点,于是上下其手搅动着少年的呼吸,抠进喉咙深处将辱骂声变得模糊不清。
“别着急,还有一整个晚上,今夜不满足,还有明天后天。我差点忘了,曾经在这操过你一个星期,两三天是不是太少了点?”他彻头彻尾的疯癫,抽出还在沈厌裤子里的手,将漏在掌心的精水舔进嘴里,再度吻上那张红肿的嘴唇。
在无数次濒临窒息而亡的边缘,把人拉回现实世界。
他托起沈厌的屁股,把人从地上抱起来,一路跌跌撞撞往别墅深处走。
衣物从内到外散落一地,铺陈至地下一层。沈厌躺在台球桌上时已经一丝不挂,唐弃也只剩一条浅灰色内裤。
这不是一张普通的球桌,石材桌面坚不可摧,每个球洞都换成了镣铐和皮带。
沈厌曾被锁在上面,被唐弃折磨了一整个下午,锁链上的镣铐把他拉成大字,让身上所有隐私展现得一览无余。
这么多年过去,他依旧能清晰记起来,台面上绿色毛呢与身体摩擦的感觉,像苔藓、水草。
数不清的碎末附着在他的身上,让肮脏的泥壤和浮游物,无孔不入钻进皮肤。
桌球摆在他大开的双腿间,一杆杆击打向他的下体。
球杆握把在没有任何扩张和润滑下,插进他的后庭,坚硬的木棍恨不能穿过脊背,捅穿他的天灵盖。
直到他痛苦的求饶,求唐弃操他才能得以解脱。
墙边架子上是一排桌球杆,沈厌只扫过一眼,就猛然回过神坐了起来,他不想再经历一次。
“这就怕了?”唐弃看着躲闪的眼神,得逞的邪笑,“刚才不是还很嚣张吗?这才刚刚开始,后面几天你可怎么活啊?”
他拽着沈厌的脚腕,把人拉到球桌边沿,整个人隔在两条白花花的长腿中间。
“二哥人很好的,怎么能用几根木头棍子伺候你!”唐弃拿了按摩棒,突然抵在沈厌的阴囊上。
这是他新购置的玩意,只需按下按钮脉冲电流就被激活,五个档位快速变化,能迅速把人送上高潮。
沈厌勃起的玉茎,顿时涌出精液,射在了唐弃内裤上。
这不过是没控制住的一小股,马眼处还在外溢,唐弃用指尖自上面拭过,撑开的薄皮就从嫩粉变得泛红。
沈厌紧咬着下唇,淫靡的娇喘声咽了回去,纤长的睫毛低垂,遮住了阴鸷的眼神。
被操控的感觉叫人发疯。
他豁然抬手,将按摩棒打飞,紫色的玩具弹了出去。
就在唐弃发怒前,他先一步挥了拳头,结结实实打在唐弃的脸上。
这一拳角度并不精准,唐弃都歪向了一侧,粘稠地血液从鼻孔流了出来。他下意思抹了一把,手上脸上就都是血迹。
沈厌打得好痛快,似乎体会到了其中的乐趣。
由于人坐在球桌上高出一小截,他顺势扯住了唐弃脑后的头发,以俯视的姿态斥问。
“不是棍子就硅胶棒,你是个阉驴还是性无能啊?只会拿这些东西逗我玩。”说着反手又是两巴掌,把唐弃的脸扇了回来,用桌边的皮带勒住男人的脖子,“你不是喜欢操我吗?来啊。我现在脱干净在你面前呢,你是不是硬不起来了!”
沈厌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谁,那个捧着两个月手机,和顾引楼闲谈的单纯少年,好像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要把自己撕碎,扔进臭水沟里,看看还能有多烂。
唐弃蹿升的火气被一下子打灭,对他来说那一拳确实有点疼,可这两巴掌却不痛不痒。
他被这小妖精迷住了。
沈厌是被打开的潘多拉盒子,用灾难掩埋希望,在谷底释放令人堕落的密语。此刻他们都一样,这才是唐弃要的亲密无间。
“硬不起来就给我舔。”
沈厌按下唐弃的头,把秀气的玉茎塞进他嘴里。
第一次时唐弃就是这么干的,这个男人不知道当时他多恶心,恨不得一口咬断那根狰狞的东西。
他以为唐弃会和他一样,甚至对他拳脚相加,但什么也没有等来。
唐弃稍一用力就把他推倒在球案上,然后含住并不雄伟根茎,开始舔弄吸吮。试图抚平每一道褶皱,勾勒出他全部的形状。
沈厌天生白净,体毛少得可怜,皮肉轻易就能落下痕迹。
唐弃善于将一张白纸揉皱,看着平坦的小腹因他的磋磨变色,更加欲罢不能,卖力的讨好他的妖精。
不得不承认,唐弃的技术很好。
沈厌抓着他的头发,不住地倒吸着凉气,清晰的感受舌尖滑过每个方寸。将整片区域浇灌地湿漉漉的,没有一处干爽。
直至沉胀的感觉从小腹蔓延,所有血液全部往一处汇聚。
“快点……啊,再快点……”
唐弃听到了指令,快速吸吮几下将硬物吐出,瞬间一股浓稠的白浊喷在了他的脸上。
短暂地释放后,心脏在沈厌胸腔砰砰跳跃,粉嫩余地的双乳随之高频率起伏,声音里浸满了情欲的喘息:“真是只乖狗。”
这位以践踏别人为乐的少爷,竟然纡尊降贵,被打之后都没有还手,还乖乖地为他口交,实在是叫他难以置信。
沈厌趁自己还没彻底软下去,用尚不成熟的男根打在唐弃的脸上。
那上面还残留着他的精液,稠得有些黏腻,随着拍打发出细小的啪啪声。
“好吃吗?嗯?”他羞辱着唐弃,从中获得前所未有的快乐。“咱们到底谁贱啊,二哥?你怎么不吃干抹净全咽下去,以前是怎么教我的,是不是都忘了!”
快乐来得太快,并不会长久。
唐弃并没打算就此了事,这不过是开胃前菜。
“爽了吗?”唐弃捞起那把细腰,把人扛到了肩上。“二哥今天教你点别的。”
这一层的浴室很大,单桑拿房就能容纳二三十人。
唐弃把人带到花洒前放下,让温水把他们冲刷得浑身湿透。
发丝吸收了充分的水分变得沉重,紧贴在沈厌的脸颊上,唐弃只顾着吻他,好像他们从没上过床一般食髓知味不止停歇。
沈厌只顾着从下坠的水流和亲吻里寻求空气,紧绷着的神经随之松懈几分。
然而,就在他从水雾中睁开眼时,唐弃已经从背后揽住他,将接好的灌肠器插进了他的后花园。
几乎能估算出来,大约有六七厘米异物没入了身体。
沈厌还没能为了细微的疼痛叫骂,水流就顺着细管缓缓流进肠道。
“你干什么?!”
“你爽完,该我了。”
唐弃鬼魅一般的声音被无限放大,在沈厌耳廓忽然炸开,他开始害怕起来。
过去的两年里,唐弃大部分时候都会给他下药,那样的他更易于摆弄。清醒的时候很少,唐弃都是直接拿他泄欲的,粗暴的性事会让他在疼痛里反复晕厥醒来。
对于灌肠,他没有半点印象。
实际上他食量很小,饮食结构也很干净,导致唐弃在他昏迷时灌了几次肠之后,就不再费心此事。
不过今天,唐弃很有兴致,看着逐渐微隆的小腹,他竟然生出奇怪的念头。
“你怀孕了。”
唐弃箍住人对着落地镜,两个赤裸的身躯,明晃晃映进眼里。“你看,是我们的孩子,他会像我们两个一样,下贱的无可救药。”
他在镜子前亲吻沈厌,这面落地镜占了整面墙,即便是洗澡时也可以照得清清楚楚。
沈厌抬眼看着镜中的自己,厌恶和恐惧一并涌上来,他看见自己屁股里拖着长管,另一头接在单独的水阀上。
小腹随着液体的灌入还在不断变大,他感觉肠子就要被撑爆了。
唐弃在背后抱住他,轻巧抚过隆起的肚子,他终于哭了起来。“我受不了,好胀,会死的。……救救我。”
他抓着唐弃的手臂,连挣扎一下都不敢,生怕自己立刻肠穿肚烂。两条腿因恐惧发软,止不住弯曲,镜中的他真像即将临盆的孕妇,仿佛此刻他的腹中真有一个胎儿。
不知是因为时间到了,还是因为他的求饶唐弃满意,男人终于将灌肠器拔了出来。可惜地看着似五六个月大的“孕肚”,把遗憾都摆在了脸上。
“还没到月份,不能生。”
他扳过沈厌哭泣的脸,从背后交颈接吻,手在“孕肚”上来回抚摸。
“沈厌,给我生孩子,生个我们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