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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白菀对于他的态度感到莫名其妙,但依旧解释道:“就是在春喜楼遇见晁瑛那次,三皇子殿下帮我解了围。”

“下次不要见他了,他是什么样的恶名你应该听说过。”

崔白菀有些恼火,这人今天怎么说话跟有仇一样,管的也这么宽,她道:“我觉得传言有误,殿下人挺好的。”

沈思洲皱眉道:“烟烟,不要置气。”

“我不是小孩子,不需要置气。”

两人说着说着又吵了起来,刚才的拘禁尴尬统统抛之脑后,此时的崔白菀柳眉横竖,与他对视也毫不胆怯,心中只想着要辩赢这一局。

“好,是我说错了。”沈思洲叹息一声,选择退步,“只是他是皇子,你与他待在一起被人看见了,对你的声誉不好。”

“那我与你现在的姿势难道就能被人看见了?”崔白菀忍不住讥讽出声。

她挣脱不开,依旧维持着靠在沈思洲的怀里的动作。两人的动作过于亲密,如果不听对话,乍一看绝对会以为是在情人私会。

沈思洲赧然,松开手,后退一步与她拉开距离,轻声道:“一时情急,唐突了。”

崔白菀素来是吃软不吃硬,听到沈思洲服软,刚才的剑拔弩张的气氛顿时消散,她讷讷道:“没事。”

后知后觉又想起了那天的尴尬,崔白菀还是过不去心中那道坎,她垂头不去看沈思洲,想快点溜走。

只是告辞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听见头顶的沈思洲道:“那天的事是我不对,我太唐突,跟你道歉。”

崔白菀抬眸看他,嘴唇翕合,“没关系我已经忘了”这种话却始终吐不出来。

沈思洲没有因为崔白菀的沉默而气馁,接着往下说:“那天真的是个意外,其实我本来约你来是真的有事,只是……被意外打断了。”

崔白菀低声道;“什么事?”

“跟我来。”沈思洲转身往宫殿后面走去。

那里黑灯瞎火,光线更暗,还没有人踪,但是崔白菀相信沈思洲,笃定沈思洲绝对不会趁机对她做什么。这种信任没有缘由,没有依据,可是崔白菀依旧选择相信他。

跟着他的步伐,崔白菀绕过拐角,眼前开阔,是一方水池。

不像太液池那般恢弘,但是碧水荡波,皎皎月色投射在水池中,留下莹白的一弯倒影。最显眼的是,水面上满是漂浮的各色河灯,闪耀着五光十色,将月光搅碎,混成一团锦簇。

她以为沈思洲拉她过来是有什么要紧的事,结果眼前之境大出她的意料,崔白菀惊讶道:“这是……”

“成州的风俗,过生辰是要亲手和家人一起放河灯的。”沈思洲迈步从后走出,与她并肩而立,声音里满是低落,“如今我只有你了。”

崔白菀这才想起来,沈思洲的生辰是六月初三,正是曲江宴的那天!

原来沈思洲的有话要说就是想与她一同放河灯。

沈思洲的身世她是知道的,父母双亲皆是早早离世,独他一人伶仃存活于世,有一位远方的叔父一直在照料他,但是沈思洲好像不太喜欢那位叔父,总是不服管教,时常与叔父发生口角之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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