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秀宫向来的幽静娴雅不同,皇后越鸾所在的坤宫内,铺起了西南小国新进贡的猩红毡子,显出了凤凰般的华丽和尊贵。
越鸾坐在宝座上,身边围着两个只着纱衣的侍奴,侍奴一白一蜜,手腕脚踝都锢着金环,满眼讨好。只见那白肤侍奴撷起一颗蜜饯,小心喂进主子口中,而主子抬起手,丹蔻指甲在他赤裸的胸膛上游走,轮流掐起那殷肿的两粒肉球,打趣道,
“给主子弄些奶儿来吃,可好?”
那侍奴被调教的甚是乖巧,很会讨主子喜欢,听主子这样说,便用修长的手指勾起酒壶,遂挺胸向前,再将鹅颈壶口倾倒,那醴泉般的酒液涓涓而下,打湿了其中一侧的乳头,
“奴儿虽有心喂主子奶儿,只可惜流出来的都是酒呢……”
“当啷——”
金錾执壶跌落,滚在了猩红毡子上。越鸾抬头,含住那浸了酒的乳珠,玉手却来到侍奴的胯间,握上了侍奴被金丝细网束缚住的肉茎,那肉茎被这样一激,刚要颤颤巍巍立起,却又被金丝阻住了去路,憋涨的侍奴小腹都抽搐了起来。
另一蜜肤侍奴见主子有意行幸,立时跪伏在地,爬进主子的凤袍裙摆之下。那凤袍内不着寸缕,他熟练地找到了主子的凤穴,轻柔地用舌尖舔舐起略显干燥的肉蒂。
“唔……”
越鸾情欲大动,刚要宠幸这一对司寝监新送来的尤物,却听屏风后传来了不合时宜的脚步声,
“主子,公子那边……有消息了。”
白肤侍奴微微一怔,便见主子蹙起峨眉,抬起手把他推开,随即又用脚踢了踢身下蜜肤侍奴腿间的卵丸,蜜肤侍奴立刻停下,爬出裙摆,同白肤侍奴齐齐匍匐在主子的脚边。
“直说便是。”
越鸾睨了一眼脚边的小玩意,心知他们没胆子说出去,便对屏风外的心腹道。
“公子身子有了起色,只是日日饮酒,十日竟有八日是醉的,奴婢们怎么劝也劝不住……”
不中用的东西。
越鸾一边听着心腹说起那人自轻自贱的模样,一边勾动手指,示意蜜肤侍奴上前,那蜜肤侍奴膝行上前,乖顺地跪直了身子,直将胯间未被束缚的肉茎袒露在主子脚下,再低身衔住主子的鞋尖,将镶满红宝石的凤鞋脱下。
同样涂着丹蔻的白玉趾头便踩在了蜜肤侍奴的胸膛上,先夹弄了一会儿乳头,再依次向下逗弄起紧致的小腹,最后才踏上了昂扬的肉茎。
这对侍奴原是喂了催情汤药的,这样一程下来,立时耐不住磋磨,连连发出阉伶求欢般的呻吟声,
“求、求求主子……宠宠奴……下面要哭了呢……”
听到玩物不知羞耻的浪叫,屏风外的心腹立时收了声。
她是已故越帅派到主子身边的,对主子忠心耿耿,最看不得这等妖孽迷惑主子、误了大事。
越鸾看了一眼屏风外的心腹,知道她的心意,便停下促狭侍奴的脚,抬起眼,身旁的女官会意,遂牵起侍奴们的犬链,侍奴们磕了头,温驯地随女官爬出殿外。
越鸾站起身,理了理凤袍,走下宝座,来到了屏风外。
“你有将本宫的意思说与公子听吗?”
心腹看着多日不见的主子,却没有回答,只沉默地跪倒在地,
“娘娘……”
越鸾看她这样,冷笑一声,道
“怎么,刚才不是还叫我主子吗?一旦牵涉苏锦,我便只是娘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