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监,您的手怎么了?”
浅烘的咖啡豆冲煮时飘出阵阵花果香气,菲尼克斯正盯着滴滴落下的咖啡液发呆,同时走进茶水间的同事却发现了一些端倪。
“我给你布置的任务完成了?”
菲尼克斯扯了扯袖子遮住手腕处还红肿着的印痕,语气不善地端起杯子就走,留同事一个人在茶水间,心里埋怨着领导的不近人情。
“今天别惹总监,他心情不好。”
回到工位第一件事就是与夏扶光分享他刚刚在菲尼克斯那吃的瘪,看着这位中国女孩听闻之后煞有介事的点点头,但扭头就像是把他的话当耳边风般拿着文件就去敲总监办公室的大门。
“进。”
夏扶光心里还是略带忐忑,一推门就看到菲尼克斯正盯着显示器选稿,她进门之后更是连头都没有要抬一下的意思。
今天菲尼克斯穿了一条黑色的连衣裙,设计简洁但暗纹精致,对于这种永恒时尚的单品,他在穿着时总是能够凸显衣服的优雅与自信。
黑色的长直发顺滑地披垂在身上,似湖水波光潋滟的光润与绸面的衣服相得益彰。
目光聚焦在他的脸上,万年不变的气质全妆却盖不住他眼下暗沉的黑眼圈。
“你进来就是为了盯着我的脸吗?”
直白又炙热的目光逐渐使菲尼克斯不自在起来,就算他没有抬头也能感受到夏扶光倾注其中的爱意,得在自己的耳朵没出息的通红之前打断这一切。
“这是我准备好的方案。”
“放那。”
菲尼克斯的目光从始至终没有从电脑屏幕上离开过,这人果然还在生气。
但怎么想都是自己的错,夏扶光叹了口气又回忆起菲尼昨夜那滴未掉下来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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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吗?”
扶光的亲吻略过耳廓,蔓延到菲尼正因情欲来临前紧张滚动的喉结,视线随着她的发问瞟到她手中握着一捆深红色的编绳。
恳求的嘶吼声、无济于事的挣扎,还有母亲冷眼旁观纵容继父对他不合理的虐待,菲尼不由自主地憋气,浑身僵硬。
“这绳子我处理过的,你疼就跟我说,我停下。”
扶光先是用沸水翻煮,再过火去毛刺、用矿物精油擦拭,本来粗粝不堪的绳子变得柔软又有弹性。她可不想划破菲尼娇嫩的皮肤。
没有听到他的拒绝,她牵起菲尼的手用练习了很多遍的捆绑手法将他的手腕系在一起随后绑在床头上。
长长的绳子顺着身体交缠,一路到菲尼的脚踝被绑在大腿上,不容挣扎的姿势更好地展示了菲尼精壮的肉体,深红色的绳子更是衬的他原本冷灰白的肌肤都多了一抹媚气。
专心于手上工作的扶光似乎没注意到菲尼的异样,儿时的回忆则像是汹涌的潮水将他整个人冲刷得冰凉。
自己被继父用麻绳粗暴地绑起来,关在遍布灰尘的地下室中,身上被殴打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疼,黑暗放大了伤痛,温热的血液从额头流下。
“唔嗯”
唇齿被扶光的舌尖撬开,轻柔地交缠唤回了菲尼的思绪。扶光发现菲尼的身体绷紧,以为是他不习惯被绑起来。深红的绳子交错宛如在他的身上泼了一杯红酒,显得他格外性感魅惑。扶光轻揉他的手腕,安抚着菲尼的不安。
绳子将双腿自然分开,还蛰伏在跨间的肉棒蔫蔫的没什么精神,后穴倒是暴露在空气中时不自觉地收缩起来。
将润滑剂挤在手上,顺着纤细手腕流下滴在菲尼的胸膛上,冰凉的黏腻触感令他不禁抖了抖。扶光顺势将那两滴润滑剂绕着乳晕涂开,微粉的乳尖很快就挺立起来,被晶莹包裹像是水蜜桃般多汁。
菲尼偏瘦,用手轻捏他乳肉时会硌到胸腔肋骨。敏感点被喜欢的人摩挲撩起了情欲之火,菲尼努力控制着自己忘掉被绑住这件事,强制自己沉浸到扶光用心准备过的情事上。
藕荷粉色的肉棒逐渐竖立起来,顶端开始分泌出前列腺液。扶光一手用手指反复刮蹭乳尖,一手扶上已经微硬的柱身,顶端的水珠被她抹在系带上,惹得菲尼轻颤不已。
菲尼的性子内敛,跟扶光印象中在性事上奔放的外国人不同,偶尔自己操得狠了才会有一两声呻吟从嘴里漏出,大部分的时候都是咬着下唇喘息,但在扶光的眼里这正好更展现了菲尼的性感。
他此刻就轻蹙着眉头,将快感都隐忍在自己的体内,手下的肉棒越来越硬,时不时的在掌心中抽动一下。
“哼嗯”
手指略过囊袋时菲尼忍不住轻叹一声,这仿佛是兴奋剂般令扶光越发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要不要先射一次?”
小腹酥麻直达龟头的胀热,肉棒已经硬到不行,往日里菲尼会同意这个建议,第二次射精往往更持久一些,这样他就可以与扶光在床事上多旖旎一会。
他沉醉于扶光在情事上的温柔体贴,被人如此捧在掌心宝贝是菲尼这辈子不曾感受过的幸福,就像是陷进蜜罐一般令人无法自拔。
但捆绑着自己的绳索却无时不刻提醒着自己在地下室受到的非人折磨,菲尼只想赶快结束这一次做爱,并且不露声色地继续隐瞒过去。
“进来”
菲尼的选择似乎有些出乎扶光的意料,明明手中的肉棒不停跳动,铃口处分泌的粘液早已烂漫,但依旧选择听他的。扶光将假肉棒系在腰上之后挤了一些润滑剂涂抹在上面,多余的裹在手指,轻轻地抵在穴口。
“嘶不用扩张,直接进来。”
“不行,会受伤。”
虽然已经做了很多次,但不代表菲尼的后穴能直接承受肉棒的尺寸,扶光心里奇怪今天菲尼的反常,他看起来有些心不在焉,目光时不时的就往身上的绳子瞟,还不断的催促她。
指尖破开穴口,褶皱随着手指的入侵被撑开,窄小的甬道里湿热无比,充分的前戏使手指一进入就被肠液包裹住。
就算是平躺着也不妨碍菲尼的屁股看起来挺翘浑圆,随着扶光中指的深入逐渐绷紧起来,穴内的肠肉也瞬间收紧。
“放松。”
扶光揉着菲尼的肉棒柱身,安抚地低头亲了亲他柔嫩的大腿内侧。
整根手指没入体内,再往外抽时早已被淫水裹满,放缓动作之后尝试着两根手指一起插入,穴道被抽插得滚烫,菲尼的呼吸一滞,不自觉的挺腰。
“呼嗯小光”
他的眼角被情欲沾上绯红,刚刚亲吻之后破坏了唇妆,嘴边的一圈都染上口红,看起来像是被欺负了似的有种高岭之花被凌辱的美。扶光只觉得自己心中想要蹂躏人的念头已经抑制不住,她要菲尼在她的身下沉沦。
但菲尼总是抑制不住要去看绳子,人也不似往日里全身心地投入到情事里。
令人不满
扶光瘪瘪嘴,渴望爱人的眼里只有自己。抓起菲尼刚刚脱下来的领带,在他还没来得及反应时直接将他的眼睛蒙住。
菲尼无措地目睹扶光将自己的视觉剥夺,如果说刚刚他还是在逞强,认为儿时的痛苦回忆让自己对这次性爱仅仅只有感到不适,那此刻他则是恐慌起来。
继父将他绑在地下室几天,每日只给少得可怜的吃食,脱水令菲尼克斯头晕恶心。这不见天日的小房间让他感受不到外面的时间流逝,只能在心里不断祈祷母亲能心软把他放出去。
“贱狗。”
在熟睡时自己的头发被猛地牵扯住往后一拉,菲尼克斯不知道继父是何时来到地下室,他只能用出那微乎其微的力量阻止自己被伤害。
“老子劝你别不知好歹!”
黑暗中那只粗糙的手掌扶上他的后腰,前后搓揉着试图往更隐秘处探去,菲尼克斯恶心的差点吐出来,他早就意识到了继父对自己的心思不单纯,但他没想到自己拒绝之后会遭受如此非人待遇。
千钧一发之际他顺着拉扯自己头发的力量将头往后猛的一仰,狠狠的磕在墙上,额头上前几日还没愈合的伤口再次扩大裂开,粘稠的血液直接喷涌而出,这才把那禽兽吓住,怕菲尼克斯死在地下室里摊上事情将这昏死过去的小孩丢给他母亲。
而此刻菲尼看不到正侵占自己身体的是夏扶光,脑内瞬间被恐慌感占满,那今人作呕的触感像是藤蔓般将他的胃勒紧,哪还管什么情趣不情趣的扭着腰开始躲避扶光的推进。
扶光将菲尼的臀肉掰开,扶着硅胶肉棒插入了菲尼的穴口,有了润滑剂的帮助非常顺利的就将整根没入体内,但是抽插起来却令扶光感到有些干涩,似乎是菲尼在抗拒她的行动一般,被绑住的人突然开始挣扎起来。
“别!先、先出去!”
双手环住菲尼的大腿,让人在每一次抽插撞击时能最快速度地回来迎接下一次快感,但今天的菲尼令人觉得不对劲。
“不要!停下!”
扶光以为是刚刚还没帮他射过导致这人刚插入就受不住要射,本想加快速度却发现菲尼实在是恐慌异常,他开始使出全力试图挣脱捆绑,铮的床都吱呀作响。
“放开我!别他妈碰我!滚开!!!”
意识到菲尼状态不对的扶光赶忙抽身,先是将蒙在他眼前的领带取下,随后把身上的绳子用早就准备在床头上的剪刀剪断。
菲尼惊魂未定地去拿自己的衣服,扶光这才注意到他的眼眶湿润,眼尾还挂着没来得及掉下来的眼泪。
“你还好吗?”
扶光伸手想要触碰菲尼,但他就像是淋了雨的蝴蝶般不住的颤抖,胡乱的将衣服一套后逃似得离开了夏扶光的公寓,甚至都没给她一句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