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真佑月没想过生孩子这么痛。
霞多丽当初难产都改剖腹了,但死老头硬逼着他把那东西给挤出来。
研究人员全是陌生的,可不是听说搬空了一层研究所楼层吗?那里不会有他不认识的人。
那现在围着自己的又是谁?
橘真佑月心中无端生起一丝恐惧,凉意从背后涌来。
“不可以剖腹吗?”
“那位先生没有说过可以。”
“那止痛针呢?”
“也没有通知说可以。”
“你们都是死人吗!?”
“帝萨诺大人,请平复心情,孩子就快出来了。”
哈,帝萨诺,大人。
看来报酬不止一个代号。
橘真佑月感受到了莫大的讽刺,他的代号任务,就是给乌丸莲耶生下肚子里的这个该死的家伙,好在,报酬里还有一些连带的东西。
这才是最重要的,不然橘真佑月完全可以像黑泽一样去获得代号,而不是用身体来走捷径。
但吃点短暂的苦头就能得到的东西,他不想花费时间和精力,这样一回日本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建立自己的势力与资产,而不是还要绸缪许久,不然看朗姆就知道结果了。
不、他还是有点后悔,因为真的好痛,双性人的子宫很小,阴道也窄,根本无法顺产生一个孩子。
是要去母留子吗?
看周围人的架势似乎是这样。
可是自己已经被禁锢在产房上,谁能帮他?
“呵”
他的眼前已经模糊不清了。
似乎有人破门闯了进来。
“disaronnodisaronno!”
哦是在叫他。
橘真佑月缓缓睁开眼,灰皮诺英俊的面庞贴在面前。
“what?”
“你感觉怎么样?”
“嗯还行。”
没有痛觉,怎么回事?
“给你打了镇定剂,不过一会儿就会发作了,请坚持一下。”
“”
“哇啊啊啊啊——”
清脆的啼哭声传来,是那坨从他肚子里滚出来的肉在吵闹。
橘真佑月心里一阵烦躁,这是他不适的根源,但也是他权利的由来,真是矛盾。
“对了,是个很健康的男孩,那位先生很高兴,让你好好修养,日本那边已经宣布帝萨诺的诞生了。”
“知道了。”
药物的作用正在逐渐减退,疼痛袭来,橘真佑月觉得脸上湿漉漉的。
“还是很痛吗?要不要来一支吗啡?”
这货真是不安好心。
“算了,我要抽烟。”
“这个不行。”
“那你就滚,反正活都干完了。”
“不要不高兴,”灰皮诺好脾气地叹了口气,端起手里的水杯,道:
“这几天吃不了东西,先给你打着葡萄糖。还有安眠药,吃了快睡吧,挨过了今晚伤口就差不多结痂了。”
橘真佑月狐疑地打量着,像一只警惕的猫。
明明孩子都生了,里里外外都被对方肏遍了,他还是不怎么信得过灰皮诺。
“孩子已经抱下去了,不用管他。你别担心,这药我跟你一块儿吃。”
说着,便将白色药片咬了一半吞下,另一半递到橘真佑月嘴前,橘真佑月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吃药,毕竟伤口真的疼痛难忍。
“我不想管那小孩。”
“没说要你养他。”
“那为什么boss要我跟他培养感情。”
或许是因为虚弱和药物作用,现在的橘真佑月相当不耐烦,不过灰皮诺倒是好声好气地给他讲道理。
“现在孩子还小,都是交给保姆和研究员,你用不着管,等过个年差不多有记忆了,你再把他带着就是。”
“那不就跟雪莉的带法差不多吗?”
橘真佑月十三岁的时候就被boss扔过去当宫野姐妹的监护人,美其名曰锻炼。
雪莉当时5岁,宫野明美9岁,橘真佑月13,这是一场大型过家家不过效果挺好的,至少那两姐妹安安分分地长到最叛逆的青春期,没闹出过要脱离组织的幺蛾子,boss真把橘真佑月当稳定剂使了。
“差不多?反正偶尔带着玩一玩关心下、逢年过节送点礼物就是了,不用你追着喂饭。”
灰皮诺温声低语,抚摸橘真佑月的鬓角,红头发的家伙没有发火也没有躲开,果然脆弱时刻的温存是感情升温的利器。
“知道了,那你也躲不开责任哦。”
“我们是一起的。”
灰皮诺低头,似乎要去吻橘真佑月的眼角,而橘真佑月也没有躲开。
这是一起生孩子的交情。
药的效果很好,不一会儿就困得上下眼皮直打架,于是他靠在灰皮诺怀里一歪头就睡着了。
关系似乎是在这里发生改变的。
人是哺乳动物,橘真佑月生了孩子之后身体自然也发生了一些变化。
胸部微微隆起,像是刚发育的少女,只一点点,并不明现,还不如健身强度大的男性,只是会产乳。
是轻薄的汁液,淡甜味的,并不能提供养分,当然,就算有营养也不会给那小孩吃的,于是全进了灰皮诺口中。
说来惭愧,吸奶器他用不惯,只得让孩子生物爹来取了。
他术后恢复得不差,灰皮诺可以走的,但一直留下来陪着。
意大利乡间别墅。
日光洒进飘窗,照在交叠的两个人影身上,气氛温柔缱绻。
“还不回去吗?日本那边的人在催你呢。”
橘真佑月低声细语,因为起伏而微微喘气。
“他们能有什么事?反正再重要也比不过现在的。”
灰皮诺斜斜一笑,语气听起来十分郑重。
交合之处一片泥泞,但两个人都一点不急,一个慢吞吞地抽插,另一个懒洋洋地承受,性爱似乎只是一种调味品。
“不要脸”橘真佑月轻哼一声,收了收下身,却又被人重重肏开了。
“disaronno,你这是在奖励我吗?”
“哼”
“少嘴硬,我看你分明很喜欢。”
橘真佑月面色潮红,神色迷离,眼里含着水气,一副被人肏熟了的情态。
他和灰皮诺的感情一直在升温,尽管孩子名义上属于那位先生,但作为生理学父亲的灰皮诺,他和橘真佑月的利益因此捆绑。
或许是生理作用,也可能是顺势而为,总之橘真佑月和灰皮诺正处于各种意义上的蜜月期,这所乡间别墅里时常都能听见让人面红耳赤的呻吟与肉体拍打的声。
“滴滴——”
早就静音的通讯器响起,此时只能是那个人的消息。
“boss。”
“我孩子的母亲在做什么呢?和我的下属偷情吗?”
明知故问。
“您这话说的,”橘真佑月毫不掩饰地喘了口气,把灰皮诺推到一边去,下身却还是交接在一起,“您的孩子的母亲可不止我一位。”
虽然贝尔摩德似乎还不知道自己的卵子被取走是真用来实验室培养的事情。
“生气了吗?那要不要回来补个婚礼啊?”
冷冰冰的电子音,橘真佑月从小到大几乎每年都要与那位先生见面,一开始是老人,再后来是英俊的中年人,面容在不断变幻着,但做事风格与行为细节彰显着内在的灵魂从没变过。
橘真佑月在boss那里有一定的特权,譬如说此刻他与boss近乎调情一般讨价还价,而灰皮诺只能像是被静音了一样闭嘴。
“怎么敢生您的气,我可不敢向您讨要名分,给点实际的东西吧,生孩子好痛呢。”
“好谦虚呀,这是你应得的,在你出生之前,我跟你祖父和母亲就谈好了,不要推辞哦,这个名头很好用的。”
是很好用,可这样就不自由了,不过他也没有拒绝的余地。
“好哦。”
他乖顺地答应了,反正又不用真和老头子上床,也不用去入籍登记,估计也只是放出点风声而已,不过这个名头确实很好用。
“嗯,那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对了,你们下周可以回来了。”
“是。”
通讯挂断。
橘真佑月是骑在灰皮诺身上的,那家伙自电话挂断的那一刻起,就像是吃错药一样突然使力,向上顶得橘真佑月说不出话来。
“,还是一样的,看来多半又是我代为行事。”
“呃那岂不是赚翻了呜!”
早已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白皙的臂膀被人抓出红印,上面是难以掩盖的吻痕。
他们再一次陷入欲望的漩涡之中。
明天就应当准备回国的事情了,橘真佑月的事业线一片光明,但既然选择了捷径,那么就要接受时刻被修罗场保围的事实
距离橘真佑月杳无音讯已经一年半,这家伙真跟死了一样不回消息,霞多丽对此也闭口不谈,还有德恩那个废物见到琴酒就跑,由于他养父龙舌兰是他们顶头上司且风头正盛,还真给他硬生生躲过去了。
琴酒像是被玻璃罩子隔绝了所有信息,他这才发现,自己对橘真佑月似乎一无所知,就只能被动地等那家伙主动出现。
他一开始是觉得受到蒙蔽的愤怒,后来逐渐平静,最后发展为探究欲。
组织里有着不可告人的东西。
而看其他知情人的反应应当会回来的。
不过与橘真佑月的重逢方式倒是他从未想到过的,就很总之琴酒稍微有点失控了。
很多东西是在细节处体现的。
那天他看见德恩鬼鬼祟祟拿了个丝绒盒子溜出去,拦住人打开发现是一枚对戒,钻石有鸽子蛋大小。”
很闪、很亮、很大,审美很古早,感觉是西拉那一辈接受过传统西方绅士教育的老男人的品味,这是好听点的说法,如果橘真佑月在的话可能会翻个白眼说“老白男泡妞喜欢。”
一点无伤大雅的刻薄话,在里世界是很有意思的调味剂。
红头发的家伙私底下实在是个有趣的人,他们本来就很脾性相投,更何况睡过不止一次,在此之前还有一定感情的基础,琴酒是会惦记这位搭档的。
“解释一下?”
“呃别人给我的。”
什么人会塞给这家伙一些意义不明的东西?答案不言而喻。
“他自己回来的?”
“这个情况呢有点复杂,我不好说。他们应该会安排你们出去一次,想知道什么你自己问他呗龙舌兰在叫我先走了!”
然而琴酒听了这话之后脸色更难看了,不过德恩巴不得琴酒早点被气死或者跟灰皮诺先打一架扯头花,他看准时机迅速跑路了。
“药物交易,帝萨诺。”
与这句话一同的还有邮箱附件,上面是关于本次任务的信息。
至于见面的准确时间和地点,似乎是自由安排。
帝萨诺那个在国外拿到代号的新成员,琴酒总有种不详的预感。
外来成员吗?琴酒冥冥之中总觉得会来一个意料之中的人,鬼使神差地,他将地点定在了一个之前不会考虑的地方。
哈意料之外的任务,这种事情一般不会交给他一个行动组的新人来做。
这后面的意味还真实没法让人细想。
琴酒踩着点去了见面的房间。
然而会面的人似乎并不怎么守时,烟已经燃尽第三根,门依旧没有打开。
就算是橘真佑月也没有让他这么等过,至少那家伙会提前打招呼。
琴酒很有点不耐烦,他抖了抖烟灰,将怀中的伯莱塔放到桌子上。
“嗡——”
静音的手机发出振动声。
是那个代号帝萨诺的家伙。
“你迟到了,最好是真的有充足理由。”
琴酒看向手中的伯莱塔,他不是个好脾气的人,上面的意思是要让自己与帝萨诺合作,可也要看实际情况是否可操作才行。
“喂喂,”电话里传来的是熟悉的声音,只是听着有点虚:“你老板没告诉你态度要放尊重点吗?”
那家伙好像没听出琴酒的身份,一肚子火气随便找个人发泄,听起来像是富老头金丝雀的标准发言。
这样的态度与语气
“哦?那你的意思是?”
“啪嗒——”
门开了,一个红毛脑袋悄无声息地进来,又关上门。
“只是走个过场,我也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多此一举。”
橘真佑月那张有些漂亮得过分的脸暴露在灯光下,有点让人发晕。
灯光明暗交错,但能看见这家伙确实是大变样。
可能是成年长开了,之前腮帮子上的一点婴儿肥消失不见,下巴尖尖的,头发更长了,身形瘦削得过分,在吹着凉风的秋日夜晚,他只穿了件米色薄绸衫,湖蓝色的眼睛深幽不见底,像是死过三十个女学生的古井,有种让人不安的美。
似是大病一场还魂回来的鬼。
这家伙,究竟干什么去了?
“disaronno”
“琴酒,”
橘真佑月露出一个浅淡的笑容,眼睛里像是有勾子,阴岑岑的,很美丽,也很让人不安。
“代号不错,恭喜你咯。”
“”
随即是良久的沉默。
琴酒觉得组织里有说不清的古怪,橘真佑月失踪一事,少有的几位知情人都讳莫如深——他并不内耗,决定直接问当事人。
“聊聊?”
“随便你。”
此地是琴酒常驻的安全屋,绝对安全和保密。
橘真佑月熟门熟路地换了拖鞋,坐到沙发上。
琴酒毫不掩饰地打量着这家伙,眼神近乎放肆,实在是压迫性很强,但橘真佑月没事人一样蜷缩在沙发上,像一只打盹的猫。
“药呢?先给我。”
“你自己用?”
“哼哼,给别人的,要我来做这个恶人咯。”
真是一声不吭给灰皮诺做绝育啊,不过看来那位先生没有追二胎的打算,而且灰皮诺事先也有主动提过做结扎,想到这里,橘真佑月脸色好看了不少。
橘真佑月伸出手,意思是快把东西拿出来。
“离开的时候带走也来得及。”
既不是用在某个人自己身上,琴酒也不多问别的,只伸出手去摩挲橘真佑月的侧脸:“什么任务做一年半,嗯?”
肌肤白皙,手感细腻,看来日子过得不错,没有出外勤?那还能干什么?
橘真佑月闻言只但笑不语,也不躲,任由琴酒对自己上下其手。
一年多没见,感觉黑泽脾气变坏了,但出于身体下意识的信任,他没有防备。
“少动手动脚,”橘真佑月没好气地抽出手,解开自己的袖扣,“看好了,我只脱一次。”
说着,便掀起下摆,将衣服扔到一边,露出光裸的上半身。
下腹上是一大簇玫瑰花,连枝带叶、花团锦簇,深红与墨绿交相辉映缠绕在腹部,一直蜿蜒向上至腰,如一条旖旎的蛇。
这是为了遮挡剖腹产的伤疤。
“怎么弄的?”
“算是某种附加产物?还挺好看的,不是吗?
“你不打算说实话?我听说”
没说话了。
橘真佑月生怕他抖出什么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惊天的东西来,有点恼羞成怒地咬了一口那家伙的下巴,琴酒对此只是嗤笑一声,随即低头覆上橘真佑月的唇。
控制感破碎了。
带有枪茧的手抚上白皙滑腻的腹部,一路向下。
银发杀手沉默不语,手指熟稔地插入粉白的穴口,不轻不重地揉搓,嘴角挂着一点莫名的笑意,橘真佑月觉得他其实并不怎么高兴。
“看样子你应该听到了些不该听的,小孩子不懂事乱说话不要信。”
橘真佑月压抑着喘息,扯着琴酒的长发,气息不稳。
“你觉得他会对我说什么?你大着肚子回国找人接盘的事吗?现在看来确实是胡说八道。”
琴酒脸色不变,只加快了手抽插的频率,橘真佑月低低地呻吟,骑在他手上吹了一回。
“呜”
笔直的双腿绞得紧紧的,下意识缠绕在琴酒的腰腹。
他跟灰皮诺在床上能半斤八两势均力敌,是大家一起爽,普通正常传教士;但黑泽是充满恶趣味的,是青春期的性爱探索,那家伙更喜欢把他捏软揉湿潮吹一番,然后再慢条斯理地提枪上阵,一点点地入侵到子宫,等到最后一次高潮时人都麻木了,乖乖地吐出舌头来给人吃。
一场性爱上的相互探索与调教,训练营压力大,黄赌毒也抓得严,除了跟着灰皮诺混出去玩以外,也只有和黑泽待在一起,从牵手、接吻,再到互相手淫,最后就真未成年做爱了,当然,他们是戴套的。
看起来是幼驯染包办婚姻双洁1v1的恶俗套路,前提是那位先生没有强插一脚让橘真佑月做孩子妈的话;不对、橘真佑月生来就是要做孩子妈的,琴酒才是横叉一脚那个,不过这些都不重要。
他们对彼此的身体都再熟悉不过了,这漂亮小红毛的g点是琴酒一手开发出来的,偏下头都知道他是想玩骑乘还是被后入,今天只上手一摸,琴酒便察觉到不对劲。
“和别人玩过了?”
靠,这家伙属狗的么,有这么明显?只是这件事不能说诶。
“哈?我一个人辛辛苦苦做任务你这么说我”橘真佑月皱了皱眉头,演技大爆发地冲琴酒甩脸子:“你这样质问,我要怎么和你解释呢?你是有人要过明路吗?这个不用问我的。”
顺便把德恩的名分问题给解决了,这家伙不管哪种情况他都是要带着的。
他越说越有底气,和灰皮诺不是在玩,而是合作做项目,虽然内容是做爱生孩子;至于某个经常被无视但偶尔会上床的黄毛真竹马两边监护人都乐见其成的事情那不叫玩。
至于在不在意琴酒有没有其他人?他都不止琴酒一个,又怎么会双重标准呢?德恩也勉强算个人吧
他自己父母都是开放式关系来着,要不是组织里不好找素质单男加之年纪大了收心了,不然霞多丽会玩得更花。
橘真佑月耳濡目染自然
“随便问一下,你急什么?”
琴酒不疾不徐地回嘴,手指去狠捏肿胀的阴蒂,于是橘真佑月又喘着气潮吹了。
“喂、”
深色的性器在粉白的阴户上拍打,水液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一点点地试探着前进,尽管有爱液的润滑,但吃下这样一根大几把对橘真佑月说还是有点困难。
他们年纪差不多一般大,开了年也不过才二十,但、某些人一年不见发育得不要太快!?
为了保证子嗣的机能,那位先生给他吃了点不知道是什么成分的药物,橘真佑月觉得自己十六岁以后就没再发育了,除了因为生育而变得消瘦以外,他的面容与身高都没有变化。
而黑泽阵却是一直在生长发育的,疑似白色人种、高强度训练、组织配备的营养液,buff叠满了让其成长为一米九且肌肉发达的高大男人。
从前橘真佑月只比黑泽阵矮小半个头,在训练场能相互打得有来有回;而帝萨诺却只到琴酒的肩膀,说话不至于仰视,但至少得抬着下巴。
虽然也有一米七几达到男人的及格线了吧,但他看起来确实是钉死在了美少年的状态,靠、老头不会真给他整了贝尔摩德同款药物吧不过孩子都生了后悔也来不及。
可惜以后跟黑泽对打会吃亏了老天、怎么长这么粗的
他颤巍巍地抖了抖腿,一只手去抓琴酒的几把,试探着往自己的阴道里放,好在有爱液的润滑,勉强挤进去一半,然后就吃不下了。
自己主动至少知道轻重,换别人来可能会被肏飞,这是橘真佑月和灰皮诺备孕期间总结出来的经验,虽然黑泽之前很照顾他的感受,但一年多未见的琴酒可不一定。
橘真佑月面色潮红,幽蓝的眼睛里含着水汽,嘴唇也被啃得湿漉漉,非常可怜可爱。
不过某些人似乎还没有意识到搭档对自己的了解程度,琴酒从心里已经判定这家伙已经和别人上过床了,而且还不止一次,他握男人几把的姿势不要太熟练,而这根本不是他们之间的风格。
关于橘真佑月有没有和别人睡过,琴酒有一点在意、但也没有那么关心,这个得分情况:
如果只是短择,那跟炮友没什么区别,家里小孩偷吃路边摊你会和他断绝关系吗?不痛不痒教育一下差不多得了,到时候橘真佑月犟起来那才头疼。但要是长期跟某一个人那就得重视起来,不过目前来说还没有出现让琴酒觉得有威胁的人。德恩跟橘真佑月那点破事他也不是不知道,但通房丫鬟什么时候也能上桌吃饭了?他不care这个的。
按之前的情况来看,跟橘真佑月有过关系的人也只有他跟德恩,那就是他俩1v1然后橘真偶尔会用小玩具。
不过现在看来
琴酒觉得橘真佑月没有踹了他去找别人的动机,他们现实还是打得很火热的,一年多没见,今天这漂亮红毛对他也依旧热情。
他向后退了一步,性器从穴口滑出,发出“啵”的声响,橘真佑月正在兴头上,有些不满地抬头,却被人一把搂过膝盖底部拖到身上去,小穴直接被粗长的几把插入,直直地捅进子宫。
“!喂、f**k!”
橘真佑月是真的要骂人了,但却只开了个头就脑袋发昏,腿是悬空的,琴酒抱着他直起身来,橘真佑月唯一能支撑的只有那根插进自己身体里的肉棒,他只得用双臂缠住琴酒的脖颈。
黑泽还有一点好就是几把大且花活少,满足橘真佑月原始的欲望,他不喜欢不受控的感觉,黑泽不整坐脸舔逼那一套,也没有口交足交的癖好,这使他很舒服、又很有安全感。
不过今天的情况有点失控。
黑泽的几把他是吃惯了的,这家伙一年不见尺寸又大了好多,橘真佑月挂在他身上很是吃不消,便趁着还没有被欲望冲昏头脑,用小穴内湿红的腔肉去绞那根肉棒——确实是昏头了,这是他备孕时对灰皮诺进行榨精的手法,这项技艺被他练得不说炉火纯青嘛、至少还是有效的,譬如此时他的身体抖了抖,是琴酒射进了避孕套里。
“好烫啊。”
橘真佑月笑嘻嘻地点评,这是熟稔的调情。
真是不得了,琴酒只觉得脑子里像是有火在烧,这是愤怒——橘真佑月在外面学了坏习惯回来,野狗的痕迹指染了他的领地。
杀手当然是极具掌控欲的,尽管它以保护的名义披上了名为“搭档”的温情外衣,但不可否认的是,黑泽阵确实在圈地,这是润物细无声的行为,一直在暗处进行。
不然为什么广受欢迎的橘真实际上过床的就只有黑泽一个,哦、除开不能上桌吃饭的通房丫鬟德恩。
有人在抢夺注意力、对其他人进行敲打,橘真佑月慕强癖犯了觉得黑泽没必要玩心机,超绝钝感力的后果是十五六岁就跟搭档滚上床。
知名刺头为何突然人淡如菊?反正他俩玩到一起之后黑泽阵就消停了,这证明组织的安排是明智的。
确实,橘真佑月虽不是什么魅魔,但做到让人不讨厌他却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有漂亮圆滑的橘真每日耳鬓厮磨、谁还乐意天天打架斗殴。
总之黑泽阵对于组织发下来的糖衣陷阱欣然接受,但忠诚却是基础而浅薄的,只刚好够用,更多的则变成对橘真佑月的占有欲,驯化是相互的,橘真佑月也稍微收敛沾花惹草的轻浮性格,跟着黑泽到处跑。
不过故事到此为止,事实就是橘真佑月自愿跑去跟灰皮诺生孩子,而琴酒只能猜出他跟别人长时间睡过,而且频率和次数估计还不低于他们俩之间。
琴酒此刻出奇地冷静,橘真佑月缺乏一点道德伦理观念,不然也不会没成年就被黑泽阵肏熟了,那段时间他们几乎每天都会做爱,跟有瘾一样。
他不会对橘真佑月发火,但确实要给这家伙一点教训。
家里的猫跑出去十天半个月才回来,如果不让他知道哪里才是真正的家的话,是真的会一去不返。
领带打了个死结,紧紧地将两只白皙的手腕缠绕在一起。
“别乱动。”
琴酒扯开用过的避孕套,真刀实枪地刺了进去——这次是一捅到底。
总觉得要抵到胃了,橘真佑月有一种生理上想吐的感觉,肉棒突破了子宫隐秘的小口,这让他很没有安全感,只尽力收缩着,想把那玩意赶出去。
然而琴酒却不给他逃避的机会,伸手抓住领带的一端,将其钉在沙发上,长驱直入,囊袋拍打大腿内侧,发出清脆的撞肉声。
“唔唔”
橘真佑月只觉得自己的腿几乎要被琴酒翻折过来,今天的黑泽凶得有点过头了。
琴酒的安全屋是一间豪华的小型公寓,是loft的形式,能住的下两个人,窗外一道闪电劈下来,砸到避雷针上,橘真佑月觉得自己的脑子也被闪了一下,雾蒙蒙黏糊糊的。
这家伙可能在意大利跟灰皮诺做出性瘾来了,琴酒今天攻速很猛,他其实是承受不住的,但又从这猛烈的性爱中得出快感,因此没求饶,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滑落,琴酒只能看见橘真佑月的眼白——显然是爽到了的眩晕状态。
他其实也有点受不了橘真佑月露出这样的情态,酣畅淋漓的重逢做爱,两个人如此契合——但琴酒总觉得不真实,橘真佑月像是抓不住的猫,总有背着自己的秘密。
琴酒空出多余的一只手去抚摸橘真佑月漂亮的侧脸,那家伙似乎清醒了一点,与他对上眼神,露出一个浅淡的笑来,看口型,似乎在说“kioji好舒服”。
两个人的身体紧紧地贴合在一起,下半身乱糟糟简直不能看,琴酒解开了束缚的领带,捏着橘真佑月的下颌吻上去。
似乎快要结束了,橘真佑月通过经验能判断出,在无边的快乐中,他模模糊糊地意识到今天的黑泽似乎没有带套——不可以。
只是嘴被人堵着,连舌头都在纠缠,他说不出话来,只得伸出手去扯琴酒的头发;可惜没多少力气,被人当成是火热的回应,便又被拖进猛烈的冲刺中。
这次是真的结束了。
琴酒彻底埋进橘真佑月的穴口,阴茎抵到子宫深处,浓而多的精液溢出,一直淌到大腿内侧,滴滴答答地往下流。
那根大而粗的东西还停在里面。
“哈”
橘真佑月再一次颤抖着高潮了,破碎的呜咽声被人吞吃入腹,手指甲透出花瓣一样的淡粉,美丽、温馨而情色。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能呼吸到新鲜的空气,橘真佑月只觉得下腹鼓胀,穴口有液体流出——是精液的气味,浓烈的、大量的,黑泽阵不知道攒了多少,几乎全射进去了。
好崩溃。
高潮的余韵还没有完全过去,橘真佑月靠在琴酒胸肌上,身体一抽一抽的,被人碰到就会轻轻颤抖。
逼已经被肏开了,是软烂糜红的色泽,浓精挂在穴口,非常情色。
“呜”
他是真情实感地在流泪,却突然想起他之前是吃了一堆药加上每天不间断打精才勉强怀孕,而且这次生育的损伤不可逆转,后果是几乎无法再次生育,就算天天跟八百个男人无套做的风险也很低,略松一口气,但还是对琴酒这样稍显粗暴的行为不满。
“神经病、你怎么敢唔”
琴酒一只手摁住他的脑袋,低下头去堵他的嘴,另一只手探入穴口,将自己方才射进去的浓精给扣出来。
“哈——!”
橘真佑月再一次颤抖着高潮了,爱液冲刷着子宫壁,随着残余的精液一起流出来。
这下彻底安分了,一言不发地搂着琴酒的上臂喘气。
琴酒单手抱着他走向浴室。
浴缸很大,能容纳两个人,水温也很合适,
他们非常亲密地贴在一起,近乎耳鬓厮磨,大家都是长发男,头发混在一起能分清你我却分不开二者;杀手一副餍足的状态,握枪的手在光滑的脊背上游走,低头吻去他眼角的泪,是无声的安抚。
橘真佑月看琴酒这副志得意满的样子,有点不爽,他用指甲在琴酒肌肉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划拉,加深方才留下的抓痕。
“讨厌你。”
“口是心非。”
“哼”
“这次回来不走了?”
“嗯”橘真佑月有点心虚地眨眨眼,“那位先生又要塞人给我,还找了别人和我一起带。”
小孩迟早会在众人面前出现的,自己会和灰皮诺经常混在一起带孩子,得先给琴酒打个预防针,免得到时候有人发疯。
先入为主的印象有了,应该会好糊弄过去的吧,但愿那小孩不要跟自己长得像。
什么“别人”会让橘真佑月特地给他打预防针?琴酒觉得自己心里有了答案。
“是吗?”总觉得气温一下子变冷了,“那个品味恶俗的西装男?”
“人叫灰皮诺,”橘真佑月叹了口气,“大概是类似宫野姐妹那样的二代?我和他一起带小孩。”
春秋笔法一下,简直是演技巅峰时刻。
“哦。”
好冷漠。
失去双亲的宫野姐妹早在三年前就被橘真佑月接触照顾了,这下帝萨诺堂堂诞生,监护权更是直接到了橘真佑月手上,好草率、让刚刚成年的人带十岁出头小女孩,但那位先生似乎是认真的,而且还打算再继续给橘真佑月塞孩子,琴酒对此不好评价。
“你这是什么态度,”橘真佑月往琴酒脸上泼一捧水,又靠在他肩上继续道:“霞多丽告诉我的,龙舌兰喝酒喝得肝烂了一半,行动组的位置快要空出来了。”
“”琴酒看了他一眼,“有人要子承父业?”
“怎么可能,能捞到代号就不错了。”橘真佑月眼睛亮亮的,“德恩的事情我会一手操办,至于你三年内能拿到候补的资格吗?不行的话我会帮你哦。”
西拉走之后橘真家在行动组的势力只留一个架子,霞多丽和橘真佑月都是偏文职方向,但行动组得保留他的人,德恩有点勉强,琴酒上位是个非常好的选择。
“没必要,”距离再次拉进了,虽然两个人已经紧紧地挨在一起,“你不是已经做过投资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