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星舰内。
宗镇抱住了妈妈,黏黏糊糊地亲吻着妈妈,直到把妈妈亲的喘不上气,才好心地给妈妈渡气,紧接着继续亲吻。
“妈妈……唔…妈妈好甜……喜欢妈妈…”
两人的体型差差距太大了,尤其是执行官是从所有雄虫里挑选出脑力最好,体力也丝毫不逊色的雄虫,于是,可怜的妈妈只能被雄虫一手抬着小屁股,一手抬着腰部,黏黏糊糊地亲吻。
“妈妈……妈妈我的蜜好吃吗?”
阮白有些抗拒,眼睛都红了:“不要……不吃口水……”
“没有口水的妈妈…”执行官委屈极了,“我们雄虫是不会分泌口水的……我们口腔里有腺体,腺体是专门分泌喂养妈妈的蜜的……我们只会分泌蜜汁,不会像兽人那样分泌口水的……”
“妈妈好过分……”
这样一个雄虫竟然会撒娇……?阮白被其蛊惑了,伸出小舌头,一点一点舔着蜜汁。
“妈妈肚子里怀了别的雄虫的孩子……”
阮白差点被呛到,这句话……为什么总给了他一种,【自己的丈夫回来幽怨地问他为什么肚子里怀的孩子不是他的】……这样一种莫名其妙的既视感?
宗镇的手抚摸上阮白的小肚皮,雄虫是不会让妈妈受苦的,所以蛋也是小小的一个,就算完全成熟,也不需要妈妈费多大力气就可以生下。
宗镇的手抚摸的很认真,但总给阮白一种若是可以的话,对方会毫不犹豫的杀了这几个蛋的感觉。
……是错觉吗?
“妈妈……也给我生个孩子,好吗?”
优秀的、帅气的、无端美丽的一个成年雄性如此问他,阮白被那盛世美颜再度蛊惑了心神,恍恍惚惚的点头答应了。
“妈妈累了吧……等妈妈休息好了,我们再来做点快乐的事情,我会很温柔的……好吗?”
没有……直接脱了他的衣服开干?竟然还这么绅士的帮他把衣服整理好了,还给他了一个缠绵悱恻的晚安吻。
阮白瞬间对对方的好感度猛然上了一个台阶。
然而,在阮白看不见的地方,宗镇冷着眼看那肚子里的蛋——
生下来就杀掉吧。
他不需要妈妈亲自孕育的孩子。
即使是自己的,也不允许。
……
“执行官先生。”
金属制品独特有的光泽闪烁出奇异的光线,被枷锁捆绑的裴渊无奈的摇了摇手上的锁链。
“你说,如果被妈妈知道……这一切都是你故意设计的,那么会不会被妈妈厌恶呢?”
宗镇身上缠绕着虫母独特的气味,脸上挂着那多了几分温度的笑容,闻言此,他的喉咙发出几乎愉悦的笑容。
“你是说什么呢?”
“比如在对方降临的时候,为什么倪克斯会刚好出现在那个位置,再比如妈妈来医院的时候,为什么刚好是我诊治,再比如——你们明明早就来到了这颗星球,您却故意的,拖延到现在。”
“裴渊先生,这不是您想要的吗?”
“…………这是你正大光明的阳谋。”
“是的。”
“……”
在妈妈一出现的时候,宗镇就发现了妈妈,但是有前几任虫母总是喜欢逃跑的经历,宗镇故意的让妈妈在外面受一两天的苦,以此告诉妈妈,没有了他们,你是没办法活下去的。
倪克斯的所言都是屁话,根本没有什么兽族追着他跑,妈妈所住的外面根本没有黑帮火拼,全都是宗镇让第一军团的人模拟的——他们小心翼翼地模拟出了不伤害妈妈的范围,又小心翼翼的不敢大声喧哗吓到妈妈。
宗镇简直是个疯子。
为了让妈妈心甘情愿留下来的疯子。
是阳谋,是正大光明的阳谋。
阳谋在于,倪克斯根本没有办法拒绝妈妈给他生下孩子这一条件,裴渊根本没办法拒绝能把妈妈囚禁起来调教的诱惑条件。
哈,不然为什么就囚禁了几天就停止了?
还不是为了让妈妈喜欢上性爱。
为什么在性爱之后,随之而来的就是宣战?
为了让告诉妈妈,我们是爱你的,是离不开你了。
所以,倒霉的兽族就成了发泄的端口,而发现妈妈回来势必会让虫族社会两极分化的矛盾进一步加剧,战争是需要扩张军团的,是可以建功立业的,军功是可以见到妈妈的,是可以缓解矛盾的。
…………宗镇。
…………玩政治的特么的心都黑!!
裴渊和倪克斯根本无法拒绝这个诱惑——虫族几十亿人口,你凭什么以为,妈妈可以宠幸到他们?
不可能的。
“你就不想要妈妈的第一次吗?”
“我当然想要。”宗镇说:“但我更想要,妈妈从此以后会天天宠幸我。”
“你知道吗?历史上有几乎80%的虫母企图逃跑,他们厌恶当时的虫族执行官——可问题在于,执行官并非是执政官。我们执行官所拥有的一切权利来自妈妈。”
“妈妈的第一次不是我的,妈妈第一个怀上的孩子不是我的——你说我不嫉妒吗?我现在恨不得杀了你们,杀了所有碰过妈妈的人。”
“可是我知道我不行。”
“这样会让妈妈生气的。这样不可以。”
“放心吧,虽然我很想让你们现在去死,但我知道,你们活着,我才是最大的利益既得者。祈祷你们在妈妈那里的地位吧,等妈妈一不喜欢你们——”
宗镇轻笑:“我就会杀了你们。”
杀了他们会让妈妈不高兴,所以他不杀。但若是妈妈讨厌了他们,宗镇很乐意去找枪手这样干。
“裴渊。”宗镇意有所指,“现在妈妈就很喜欢我。”
疯子疯子疯子!!
他轻笑:“我意图在十年内打下整片混沌星系献给妈妈,所以孕育虫蛋的培养舱需要进一步的研究——”
“你可以的吧?”
裴渊抿着嘴唇,喉咙沙哑,最后深深地看了一眼宗镇:“当然。”
“那真是太好不过了。”
又是阳谋。
现任首席执行官……有点过于可怕了。
打仗意味着要死虫,虫子一死,没有足够的劳动力,对方就可以以这个要求跟妈妈交配,以妈妈那软绵的性格,根本不会拒绝……不,还有……
假如妈妈知道了自己的孩子死了这么多,肯定会很伤心,那么接下来……妈妈会更加依赖这个整日陪伴着他的执行官,妈妈会……不舍的他死的。
雄虫彼此之间都是情敌。
死了情敌,拿着情敌打下来的地盘向妈妈邀功——
无论怎么说,都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可是他根本不能拒绝。
不能拒绝这个披着蛋糕皮的砒霜。
——
宗镇心想。
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他想把一切美好的东西都献给妈妈。
妈妈……好爱您……我好爱您……看我一眼……不要离开我,不准离开我。
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永远、永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