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尊沉默半晌，不知是不是在怀疑孟明宣得出的结论。
孟明宣乘胜追击，“情字一事难解，仙尊与辛阙相处实久，师徒感情本就甚佳，行之种种，说不定就在某时生了情。”
荆赫忱回忆往日，他与辛阙并不算亲密，只是尽师徒情分，辛阙也克己守礼，从未有过逾矩之行。
以前他对辛阙有情吗？恐怕是只有作为师长基本的爱护。那么就是辛阙从魔域改变后了，是辛阙性情被淫纹影响样子和行为吸引了他吗？
荆赫忱本就认可辛阙剑道上的天赋，平日颇为爱护他，长年累月相处下，已经认可辛阙，不打算收其他亲传弟子。魔域之事后，看见了辛阙不同的一面，看到了他的隐忍和坚强，也隐隐察觉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情感。在辛阙需要他时，顺理成章地与辛阙双修，体会到了与修道不同的感受。他从小天资卓越，修行一日千里，剑术无人能敌，与旁人相处总有隔阂，最多不过是像林云清那样较好的朋友。他并不热衷情事，只是更喜欢双修时与辛阙的亲密接触，让他感到从未有过的体验。意识到自己对辛阙的欲望不再只是因责任而起时，他身为师长下意识逃避。
思考这些问题对仙尊来说有些为难了，思及辛阙有时的异样，他决定按照自己平时解决问题的方法来。
直接去问他吧。他想。
无暇去管孟明宣，他直接返回灵泽峰。
进屋，辛阙正好清醒，穿戴整齐，正在打坐冥想。闻声睁开眼，“师尊。”
荆赫忱像往常一样面无表情，“好些了？”
“好些了。”
两人相顾无言，荆赫忱在辛阙旁边盘腿坐下。
“待淫纹解开，本尊为你重塑根骨，重新修炼，也不可懈怠。”荆赫忱道。
辛阙有些紧张修道之人的直觉让他意识到荆赫忱还要说什么，“是。”
荆赫忱停了一下问道，“先前你不愿答的问题，现在可愿意说了？”
辛阙一惊，“……什么？”
“你不愿清醒，说是因为本尊，再往下却不愿说了。”
“……”
荆赫忱并不理解辛阙不愿表露心迹的想法，也许他应该先说他自己，＂方才本尊去找了你的好友，明白了一些事情。＂
辛阙心里怦怦跳，孟明宣不会把自己的事说出去了吧？应该不会，他并不是那样的人。
“我恐怕对你有了情。”他没用“本尊”、“为师”这样的称呼，觉得那样有些奇怪。
什么……？辛阙愣住，脑中一片空白。
“与你双修，我似乎也有了自己的私心，我不通此道，只好与你说开。”荆赫忱认真道。
辛阙的心跳的越来越快，一丝微微的喜悦像火花一样燃烧起来。
荆赫忱接着说，“所以我想知道你是如何想的。”
“想通后观你行为，似乎也不同寻常。”
“之前逃避清醒……”辛阙连忙应声。
“因为有心悦师尊这样玷污您的想法，却自私地希望再与您亲近一些。”
辛阙不再低下头逃避，而是看向荆赫忱的眼睛，那双眼睛一如既往的平静，正如他一直崇敬的那样。
初见草草一瞥，作为刚入门的新弟子，对远远高坐于台上的仙人产生好奇。再见是妖兽潮来袭，仙尊一剑破兽潮，剑光亮如飞星，血肉横飞中，妖兽四散而逃，在众人的惊叹中，对那人产生了深深的憧憬。三见他已经崭露出剑术天赋，偶然练剑被仙尊看见，得到指点，近距离看到那人皎如玉树之姿，心动一刹，还不明白那种情感。最后被仙尊选中成为亲传弟子，接触中看到荆赫忱不一样的一面，不只是高高在上的仙尊，而是有傲气有性格、执着于剑道的活生生的修士，这时他才意识到自己的感情。但他认为情爱对仙尊恐怕不值一提，惟恐贸然表露心意恐怕被师尊厌弃。
可如今，师尊说对他有情？
那便说罢。
话说出了口，心中的巨石也落了地，此刻只余下等待。
二人对视，荆赫忱竟然一笑，“我以为是我错觉，亲口听你说出还是觉得好办了许多。”
辛阙一怔，莫名感觉有些尴尬，手指绞着衣袖，不知该说些什么。
荆赫忱神色坦然，“既然说开，那与你双修的人选也不必换别人了，你还有其他顾虑？”
辛阙才知道师尊还想过换别人来，看荆赫忱神色如常，心里有些空落，除了感情说开，荆赫忱未承诺其他。
他一咬牙，抓住荆赫忱的胳膊，身体压过去，将他木头似的师尊扑倒。
荆赫忱没挣扎，任由徒弟动作，看着辛阙近在咫尺的脸，能清楚看到他颤动的睫，和像飞蛾扑火般决绝的眼神。
辛阙吻了上来，两人的发丝混到一起，不分你我。
柔软的唇，还有急切地想要探入的舌。
湿润的、清新的、急促的，像一场初春的雷雨。
荆赫忱微微张嘴，轻轻动了下舌，唤起了更激烈的回应。
不知过了多久，辛阙才抬起头，脸颊微红，唇上湿漉漉的，好似一块半化的冰。
他去解荆赫忱的衣带，胳膊却被抓住。
荆赫忱坐起身，帮他理了理散乱的鬓角，“这种事，还是不要太频繁。”
不顾辛阙有些幽怨的眼神，荆赫忱站起来，把抓着他的辛阙扒拉下去，转身走了。
荆赫忱又回到自己练剑的地方，拔剑，随着心意挥剑，这时的剑更加轻盈，凌厉少了些。
练毕，他随意找了个地方打坐。
一片静谧中，他感受到有人靠近，想必是辛阙。
身上一紧，他被从身后抱住，衣带被抓住。
荆赫忱想拒绝，耳朵被吹了口气，麻酥酥的。
衣带被解开，身上的束缚松开，辛阙走到他前面，身体光裸着，只披了件外袍，眼神却是一片清明。
“师尊，操我好不好。”他无比清醒地说出这句话。
“我想要您进入我，疼爱我，让我感受到您对我真的有情意。”
辛阙躺在土地上，眼前是荆赫忱认真的脸，再向后看是竹林与星空。
他们的身体紧密地连接在一起，辛阙抓住荆赫忱的手，引他去触碰自己的乳尖，一边抬头亲吻自己觊觎了许多年的仙尊。
荆赫忱有节奏地动作，每一次撞击，辛阙的身体都向上弓起，卖力地回应，每一次性器的抽出都能带出艳红的花蒂，进入便狠狠碾上它。阴唇红肿得发紫，透明粘液争先恐后从花穴涌出，淫荡的水声回响在竹林中。
“呜……要去了……”被刺激的狠了，辛阙痉挛起来，可以泄元精的日子已到了，性器里的东西还没拿出去。
荆赫忱捏上那根东西顶端，辛阙一吃痛，然后便是恐怖的情潮，他好像变成了一叶小舟，被汹涌的海浪高高卷起。
那根细柱一被抽出，半透明的粘液迫切地冒出，辛阙舒爽得几乎要晕厥。
缓过神来，荆赫忱的性器已经从他的身体中抽出，还硬着，并未射出来。
淫纹又唤起了他对元精的渴望，他张口想要含住他，被荆赫忱拦住。
“此时吃了元精，先前努力可就白费了。”
辛阙努力平息自己的欲望，“那弟子用手帮您，可好？”
荆赫忱从乾坤袖里拿出个口球，在辛阙不可置信的眼神中解释，“魔修的，我想着正好堵着嘴比较方便。”
“师尊当真不信任我。”辛阙有些幽怨地说道，但还是乖乖被戴上了它。
冰凉的球体塞进嘴里，两边带子紧紧系在脑袋上，无法挣脱。
他用手抚上荆赫忱的性器，曾经一段时间他最痛恨认为最丑陋恶心的事物，竟然变得这样美丽又对他充满吸引力。
因为是师尊，他想。过往的痛苦，在此刻的幸福照耀下如阴影散去般飞快消失了。
荆赫忱很少泄身，在弟子富有技巧的手上，他感受到了逐渐升高的热意，轻叹一声，元精喷到了辛阙的身上。
他很快施了个清洁术，确保辛阙不会以任何形式吃掉它们。
辛阙起身去搂他的脖子，荆赫忱解开口球，吻上了弟子的唇，主动伸出舌，掠过另一人口中的每一寸。
两人滚在地上，天幕上闪烁的星月也没有他们的心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