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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魑魅魍魉(1 / 1)

元道一行在日光中缓步离开,身影被拉得无限长。

明臻在明家的地位虽不算高,但好歹是一条人命。明家在海清耕耘多年,怎么可能置之不理、任人欺负,因此他们派了明臻的叔叔作代表来料理此事。

这位明家话事人此刻脸上带着几分尴尬和忧虑。他的眼神不时瞟向纪渊,嘴唇嗫嚅,似乎在搜索合适的话语。

毕竟,这次行动不仅没有抓到裴思,还让纪渊和爱徒翻脸了,这让他感到颇为愧疚和尴尬。

“纪渊长老,您这么秉公执法,真是让我等佩服。”他小心地开口,讨好而又试探着纪渊对这件事的态度。

纪渊极少露出无力的一面,他的面容虽然疲惫,但态度依旧耐心谦和,抖了抖袍脚,淡淡说:“修道路长,本就充满了变数,明臻的事,我很抱歉,元道一定会追查到底……而盛韫也有自己的命数,与明先生无关。”

明家代表心下一喜,他这事不算完全办砸了,至少元道仍有意愿与明家交好,走到十字路口,他抱拳道:“盛先生一直是吾辈楷模,只可惜长久地修道,他不懂世间是非曲直。这次的事,我想必然有误会。等他对月坞失去了利用价值,他一定会迷途知返。”

纪渊沉默片刻,仰头望着灿烂骄阳,手握成拳,一时好似老了十岁,许久,他长吁短叹,不由得苦笑一声:“希望如此,阿盛至纯至善,对手想要离间我们师徒二人,不瞒您说,我看着他长大,打神鞭打在他身上,实属痛在我心中!”

他说罢抬袖掩面,肩膀微抖。盛韫怎么能让他夹在元道和明家之间为难?他是他的徒弟,难道不应该体谅他?如今盛韫被月坞迷了心智,还公然与他唱反调,不论如何,他得吃下这记教训!

日后盛韫就会知道,月坞的人不过是在利用他!他会迷途知返、会回到元道来。

元道弟子不忍,上前扶住纪渊:“师兄只是一时糊涂。”

纪渊摆摆手,示意他人不要过于担忧:“我无事,让大家见笑了。”

明家人感慨道:“月坞之罪,我们会继续追究,程司长必须主持公道。明家也会记住您的大度和公正,此事与元道无关。”

听到明家给出这样肯定的答复,纪渊恳切道:“若有元道能帮得上的地方,尽管开口。明臻……唉!”

提起这个早逝的子侄,大家都不免面上一暗。

风带来一丝凉意,拂过众人的面颊,树叶沙沙作响,无法静止。

道别之后,他们在十字路口分道扬镳。

元道弟子看了纪渊一眼,大长老脸上仍晦暗莫测,他不免担忧道:“长老,那还要继续看着盛师兄吗?”

“自然,万一那魔头又来找他了呢?”月岛设下了层层防护,骤然进攻容易出事,还不如等裴思或者颜师傅这样的人现身海清。

纪渊心中自有成算,他叹了口气说:“注意一下,别再让你师兄受伤了。”

阳光透过高耸的窗户洒在光滑的地板上,形成一片片光斑。

尽管昨夜折腾至午夜才下班,天衡司仿佛离了程许便无法运转似的,他仍旧一早就要来到此处办公批文。等到下午程诺姗姗来迟,抵达办公室后,程许才能把多数工作扔给他,并感慨道:“真好命,还能调休半日。”

“不如您好命,欲戴王冠、必承其重。”程诺依旧是一身藏青制服,凸显出他健硕的身材。黑发整齐地贴在耳侧,一丝不苟,显得严谨而专业。藏于镜片后的冷淡双眸似乎能洞察一切,他正认真审视着手中的文件,不时地在纸上做着批注。

工作有人分担,程许也闲适下来,正放松地靠在黑色真皮沙发上。他身穿羊毛开衫,内搭白色衬衫,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线条分明的锁骨。他姿态随意,没有司长特有的老成持重,长腿优雅地交叠着,一只手轻轻拨弄着新收到的时钟,那是一个精致的古董,钟摆缓慢而有节奏地晃动,发出轻微的齿轮转动声。

虽然他看起来十分随意,可程诺深知忽视程许只会被这只毒蛇咬一口。

程许冷不丁地笑道:“今天早上纪渊带着明睿——就是死者的叔父,之前跟我喝过酒那位——登门去找盛韫要人,那场面太可笑了。”

“你跟谁喝酒了?什么时候?”程诺从一堆文件里抬头,难得好奇。

程许先是错愕,随后放声一笑,顺着沙发挪到程诺身边:“哎哟,秘书长掌控欲好强。”

“然后呢?”只是一瞬,程诺又恢复了理智,询问程许与案情进展相关的事。

“真没劲,也不肯多问一句?”程许挑起他的下巴,程诺倒是不反抗,但也没有过多热情,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程许,程许松开手,拍拍手掌,仿佛嫌弃一般,他这次开口语气淡了很多,“纪渊先后联合大世家、小修道组织,打着有教无类的幌子逐步扩大元道的影响力,势力不可小觑,这不就给他逮到机会了吗——现在,盛韫被逐出元道了。”

“看来天衡司说了不算。”即便放了裴思,元道也不会信服,还敢带着明家公然登门。程诺讥诮地看着程许,但他这话犯了忌讳,挑战了司长的尊严,程许的目光当即冷了下来。

“纪渊动得快,正好明家给他递了刀子,而盛韫一直不聪明。”程许摸了摸鼻尖,忽然戏谑地问,“欸,你招来的那个卧底,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或许是与程诺这一脉的天赋有关。程诺能让人说真话,适合天衡司的审讯工作,而他有位远房表弟能够随意改变容貌,也是天衡司需要的外勤人才。自从程诺被程许“压榨”得忙不过来后,他不得不求助于他人,而这位表弟就是他搬来的救兵之一。

程诺看了一眼司长办公室的加密通讯器,接入线人。通讯器上的光芒闪烁了几下,随即稳定下来,显示出正在连接。

大概过了十分钟,办公室中的灵气开始波动,逐渐幻化出一个人影。程许眯起眼睛打量着来人,似乎在比较他和上次见面时的不同。此人的容貌似乎总在变化,让人难以捉摸。

程许没有收回翘在桌上的腿,而是保持着那副闲散的姿态,靠在程诺身边,对来人打了个招呼:“小江,最近怎么样啊?”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亲昵,与来人关系看起来还不错。

可事实上,凌望舒——原名“江望舒”的青年猛地冲程许鞠了个躬,紧张得有点结巴:“司……司长好!秘书长,您怎么没提前告诉我司长也在?!”

原本面对程诺还算从容的人一见程许就破了功,他面红耳赤,生得与程诺有三分相似的脸庞流露出截然不同的气质。程许的筏子。

察觉了大长老的心思后,盛韫依旧冷静沉着,他最终决定为裴思做证,把他从天衡司中带了出来,但在天衡司门口,他却说了伤人的话。

“帮你是出于道义,不是因为情分,你犯了大错,不应该来屡次三番混入元道,视元道的规矩若无物,请你以后不要再来见我了。”

裴思当时听完都快哭出来了,冷不丁地对他表白道:“不可能,我喜欢你,当然要来见你。”

那是盛韫第一次听裴思说喜欢他,本没有放在心上、也对裴思没有任何感情,可之后纪渊细细密密的安排与铺陈,这件事被渲染得沸沸扬扬,明家叫嚣着要联合各大组织讨伐月岛,他明明有要事在身,试图接近元道的招生办公室,但只要一想起这件事,他便担心裴思的安危,想要提醒他注意。

这样的举动,在裴思眼里是喜欢,他当即追到了自己家中一再表白;而在纪渊眼里,就是赤裸的背叛,察觉到自己和大长老即将走到敌对面。盛韫也不知道自己那晚动了什么心思,竟然答应了裴思的情意。

反正……就当是唯一一次。当时他心里这么想,对次日会发生的事隐隐有不祥的预感。

第二天,他被大长老召回组织。

纪渊要他带领元道讨伐月岛,盛韫做出了始终如一的选择。

可裴思也是。

被纪渊和明家拿住的那一瞬间,盛韫才知道纪渊一直在利用他,还大义凛然地说,“是月坞引诱了我的爱徒”。

——而后,裴思命悬一线。

歪打正着地使用了时光之轮后,盛韫重新经历了那些事,现在勉强有了一点拥有爱人的实感。

“在想我吗?”裴思搂着盛韫,笑眯眯地掏出一个灵器,“这是我当年改造的东西,我一直很想用,但是你恐怕不会答应。”

盛韫好奇地看了一眼裴思手上的阴阳鱼,不过是个太极八卦图案,这是什么灵器?他随口道:“你能不能少拿你的天赋做这种奇奇怪怪的事?”

“哪里奇怪?这是人生乐事,不能实现嘛,就成为了人生大憾。”裴思叹了口气,“所以我被困了很多年。老颜叫我找别人,我才不要,多找几个也不行,就要跟你。”

听着还挺执着,盛韫哭笑不得:“那我现在不是在这里吗?说来听听。”

裴思害羞一笑,在他耳边说了这个灵器的用途。

盛韫:……

“绝对不行!!!!”原本还淡然超脱的修士听后顿时爆炸了。

裴思果真是疯子!

盛韫喘息着,气急败坏地看着年长的男人,难怪他被困了这么多年,不论是哪个时间点的盛韫,听了这等要求,都只会狠狠地拒绝他吧!

这简直太荒诞了!

要不是看在这张脸实在好看的份上,盛韫会拿隐霞刀抽他一顿!盛韫当下觉得,还是让裴思在浮屠塔里孤独到老吧,也别恢复了,不然等他到外面了被祸害的人不还是自己?

然而,在盛韫拒绝裴思的瞬间,他的容貌居然变了——越发妖异、俊美逼人,他的头发也变长了,裴思舔着嘴唇,一举一动都摄人心魂。

裴思慢慢将盛韫压到床上,拉起他的手背亲了亲,撒娇讨饶道:“不行吗?就一次,好不好?”

这只坏狗。盛韫被迷得七荤八素,呼吸紊乱,还要分出心神来对付裴思。

“不行!你怎么不自己用?你成天都在想什么,你其实喜欢的是女人吧?”盛韫吼道,他绝不接受自己身上多个洞,即便被插了以后对两人的修炼都是双倍助益也不行!

裴思可怜地看着盛韫:“我才不喜欢女人,我是韫性恋,我保证会让你很舒服。”

……这不是舒不舒服的问题!盛韫大惊失色。

怪不得这种执念会成精,而且在浮屠塔里盘桓了这么久,这种心愿,能被实现才怪!

盛韫扯了扯嘴角,要是他真的满足了裴思这样的诉求,现实世界里的裴思估计能立刻好起来,甚至在他面前表演一套拳法吧。

然而,一想到活蹦乱跳的裴思,盛韫心中又百转千回。

他确实……很想见到那样的裴思。

直到此刻,盛韫才终于能够坦诚地面对自己的心意,他爱裴思身上那股自己缺乏的生机,而这份炙热永远只望向他。

不,再想下去真的要答应这混账了!

盛韫咬牙切齿,闭上眼睛开始念清心咒。

“这是浮屠塔里才有的机会,你难道不好奇吗?”裴思还趴在盛韫身边,以低沉沙哑的话音勾引盛韫,手指顺着盛韫的胸口往下,落在他的下身,隔着西裤按压着他的会阴,“会很舒服,修为大增……而且,你不希望我走火入魔吧?”

盛韫猛地睁开眼睛,发觉裴思的眼眸逐渐变得赤红,他当然记得这个任务,如果裴思过于执着,可能会认不出他,任务的难度会更加困难——早知道就不应该与他纠缠在一起!盛韫左右为难,抬起脚狠狠踹了裴思一下,又被男人握住脚踝。

裴思眯起眼睛,在他的脚背上落下一吻。

浑身的衣服和鞋子都不知道去哪里了,盛韫裸露着身体,羞耻地瞪着裴思,抵抗道:“不行!不……唔……”风华绝代的一张脸俯身在他胯间,拉起他两条腿,舌尖刮过他的会阴,反复戳弄着那里,盛韫忍不住骂他变态,浑身泛起绯红,像只煮熟的虾。

“为什么……非得要两个!”盛韫咒骂着裴思淫邪的念头,但由于元道把他教得太好,他连脏话都会得不多,性经验少之又少,遇到了裴思实在是自讨苦吃。

“因为一个不够啊,你不知道我有多想肏死你。”裴思抬起头来,看向他的目光中流露出危险,令盛韫不禁一抖,“恨不得把每一个你都射满,盛先生,盛老师,韫韫,盛韫……”

果然,裴思不太正常。

看在裴思在现实世界里还稍微压抑了一下奔放的天性,没有真的一上来就强暴他,还耐心地与他周旋了如此久的份上,是不是还得感谢他,给他发面锦旗?

盛韫无奈地闭了闭眼,认命地说:“只此一次。”

“嗖”的一下,裴思的眼睛就亮了,他摩挲着身上的鱼形灵器,吻上了盛韫的嘴唇。

阴阳鱼,裴思不知道从哪里拿到的灵器,可以改变人的体质。

一般人会用于增强灵敏或者力量,方便在战斗中一展身手。

而裴思把它改成了淫器,便于使用者享受性爱,拥有一具耐肏的身体。

简单来说,男性可以拥有一套女性器官,虽然只是暂时性的身体变化,但这个事实依旧让盛韫害羞不已。

盛韫几乎不敢面对这样的自己,他全程闭着眼睛,一副被裴思强迫了的样子,反倒更是勾起裴思的欲望。

那热腾腾的性器反复蹭着盛韫股间多出来的穴口,里面溢出汁水,浇在裴思的阴茎上,盛韫不习惯地抖了抖腰,陌生的快感快把他折磨疯了。

连胸肌都变得软绵了许多,盛韫可耻地命令道:“要就直接进来。”

“不。”裴思笑眯眯地拒绝了他,继续用勃发的粗硬性器反复磨蹭,偶尔会插入一点,他又随即撤出,带着前面的汁水黏连到后面,弄得盛韫的下体湿乎乎的。

裴思还好奇地拉开盛韫的腿,打量着他腿心的变化,肉红色的下身多了个裂口,里面的媚肉一开一合,被他蹭了几下就十分情动地吐汁,看起来骚得要命。

可裴思仍旧遗憾道:“怎么没有阴蒂啊,我也想让你感受一下不一样的高潮……唔,老婆,不要打我,打坏了怎么办?”

他嬉笑着握住盛韫的手,越发认真地用手指玩弄起那个窄小的肉洞,试图把它彻底撑开。

里面又泄出一波汁水,浇得他的手指湿淋淋的,带着淡淡的腥气,撩拨裴思的性欲。

裴思抿唇一笑,将晶亮的手指递到盛韫眼前,爱抚过他的脸颊、嘴唇,留下一道划痕:“好骚啊,哥哥。”

盛韫或许能板起脸来教训二十五岁的裴思,可当他想要教训三十五岁的裴思,更高大、更强壮、更有力的身躯能够让他顷刻之间泄力。更何况他现在衣衫半解,靠在床垫上,裴思压住他的手臂,膝盖有技巧地顶开他的胯间,盛韫动弹不得,几次想要开口骂他,都被裴思更超过的举动给制住了。

事实上,这副身躯不过经历了两次性爱,对裴思的任何爱抚都有强烈的反应。

时光之轮中的脑内感受和实际经历毕竟不同,盛韫也很恼恨自己在裴思手下化成了一摊水,阴茎翘得老高,女穴被二指撑开较为浅窄。敏感点稍被袭击,膀胱处就生出隐隐的快意,他满脸绯红,可耻地咬着齿关,不愿意发出呻吟声。

即便不需要这样的快感,沉沦其中时,盛韫也依旧为此晕眩。

裴思饶有兴致地观察着他的反应,时不时评价道:“好窄的地方,真的能肏进去吗?会不会干坏?”明明是更适用于做爱的穴口,他反倒怜惜了起来。

毕竟看起来那朵花又嫩又小,尽管已经被他玩得汁水四溢,可毕竟他现在也二次发育了,万一盛韫无法承受呢?

然而,面对裴思的问题,盛韫对答案也全然不知,毕竟这东西是外来的,不是他的原生零件,他不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也十分羞耻两个肉洞都被裴思玩得汁水淋漓,活生生像……裴思的专属性爱娃娃。

其实盛韫不怕痛,要是裴思直接进来也就罢了,可偏偏他的小男友是爱玩的性子。

按照裴思的脾气,盛韫预估这人会亵玩一阵,上下其手,没想到裴思光看到这样诱人的光景,起初还能因为新鲜感耐心地爱抚,而后便兴奋起来,喘着粗气,用灼热的目光将他的下身反复地奸了个遍。

光是被他盯着,盛韫便止不住地发颤,后腰酸麻,回忆起数场性事里令人愉悦的瞬间。

粗糙的手指反复挑弄着穴口,时不时扇他两下,逼出更多汁水,盛韫羞耻不已,被清亮的掌掴声一刺激,下面涌出更多水液,浇在裴思手心,对方还好整以暇地看着湿漉漉的手掌,评价道:“真的好敏感啊。”

敏感个鬼。

谁被你这么摸能不敏感?!盛韫在心里骂道,他正要回嘴,却没想到——

上一秒还在爱抚他的下身,下一秒,裴思便一声不吭、提枪杀了进来,主攻一个措手不及。盛韫坐起身的间隙,忽然被他用力一顶,粗大的茎身破开从未有人到访过的处女地,他的眼泪差点狂飙而出。

好疼。

盛韫喘息着,女穴毕竟太窄了,尽管汁水更多,但比之前任何一次——他能感受到更强的异物感,无助地抖了抖,他下身像被一根棒槌捅了,多出来的地方传来撕裂感。

盛韫脸色阴沉,裴思一见不好,连忙握住前端揉弄,低头吸吮他敏感的乳尖,直到他面色稍缓轻轻呻吟起来,裴思才松了口气。

“你这是——什么——驴玩意儿!”盛韫破口骂道,双腿无力地张开,承受着裴思非人尺寸的进攻。

他不可置信地看了一眼相连的下身。果然,红艳的地方被彻底撑开,吓人的茎柱似乎顶到了最深,但其实还有短短一截留在外面,上翘的前端抵着内壁上的骚点蹭,这种原始的欲望刺激了盛韫,他不敢再看,扬手打了裴思一巴掌:“别到时候你好了,我又要进浮屠塔治疗了!”

裴思不嫌在颜师傅面前丢人,他还嫌丢人!

还能骂人,看来没事了。裴思微微一笑。

“好热啊,哥哥——不,现在不能叫哥哥了。”裴思眨眨眼,说出来的每句话都能气死盛韫,“姐姐?老师?先生?噢——你喜欢最后这个称呼啊。”他每喊一声都仔细感受着盛韫的变化,当他喊出先生时,内里顿时绞紧了,软肉不断抽动,恨不得吞得更深一点。

原来盛韫的性癖是这种师生禁断感?裴思若有所思,摩挲着他的脚踝,拉起他的小腿,吻了吻腿侧,趁他不注意,将双腿压到胸前,他眯眼笑起来,低沉地说:“小先生,自己抱着,我要肏你了。”

他的俊脸忽然放大,感受到极强的视觉冲击,盛韫只能乖乖地搂着双膝,露出湿漉的下体,任裴思为所欲为。

裴思直起身来,故意脱掉松垮的上衣,精实的肌肉更是让盛韫目不转睛。

“啊……嗯……你轻一点……”内里酸软,承受不住裴思垂直地撞击,抱腿彻底露出下身后,更方便裴思一边肏前面,一边用手扩张着后面,一想到他待会儿会怎么用这两个洞口,盛韫便满面通红。

在元道他是导师,尽管不是很认同这个职位,但他确实到了为人师表的年纪,裴思一口一个“小先生”,随意玩弄着他身上的几个洞口,盛韫不可避免地呜咽出声,这种声音又刺激了裴思的性欲,撞得下身啪啪作响。

蜷曲的耻毛几次蹭过敏感的新生女穴,内里的汁水都被撞了出来,喷溅在裴思的下腹上,晕湿一片,习惯了这样的粗度后,才分心意识到他的前端微微上翘,顶得阴道里的敏感带酸软,再往深了……盛韫不敢想,他应该没有那个器官吧……

“咦?想什么呢?是不是在想……我肏到这里?”裴思花了大量时间来琢磨盛韫从而一击即中地拿下这位第一,他按揉着盛韫的小腹,见盛韫眼神游移,忽然把他翻过身来,让他跪趴在床上,又从后面狠狠进入,一下子顶到了子宫口,裴思沉声质问,“让不让我进去?”

“唔,你都进来了还问……”盛韫难得放软了嗓音,不自觉塌下腰,被他肏得穴缝翕合,裴思全部撤出又进入,饱满的囊袋拍得他胯间发麻,内里紧窄的宫口又牢牢地咬着裴思,下身严丝合缝地贴着满是青筋的茎身,他都忘了这个姿势有多羞耻,手指抓着床单,痛苦又欢愉地承受这一切。

“啊……啊……”修剪过的指甲刮过肛口,还没进入,那儿就溢出了肠液,宫口被叩得发软,这种新奇体验让盛韫头皮一紧,后穴也传来酥麻的痒意,盛韫双眸迷离地呻吟,“都想要。”

“好贪心啊,先生。”裴思吮着他的肩头,把他当作自己的肉套子反复贯穿,揉弄着微软的胸肌,他迷恋地问,“要不要给我生孩子?嗯?把两个穴都填满,总有一个能怀上吧?今晚就含着一肚子精液睡好吗?”

“不……不要……”盛韫哪有这种功能,当即严词拒绝,他养一个裴思就够了,再来一个小裴思,他还要不要命了?

“不要也好。”没想到裴思会同意他的说法,他又一次挺腰,顶得太深,花心酸软得喷出汁液,浇在龟头上,裴思舒爽地喘了口气,揉弄盛韫胸前的手圈住那团软肉,沙哑道,“我以后都是你的,作为交换,你也是我的……呼,轻点夹……不能有孩子,你只看着我就好了。”

疯子。

盛韫捂着下腹,可裴思好像更兴奋了,他不再顶弄紧窄的宫口,反而是撤出又顶入扩张后的湿烂后穴,被进入更习惯性爱的地方,快感从后脑慢慢攀升,盛韫将脸埋在枕头里,倒是避免了被裴思看到自己春潮满面的狼狈模样,他无助地张着唇,吐出一截舌尖,而后穴适时吃进了全部茎柱,裴思拍了他的臀肉一巴掌,舒爽地挺胯,大开大合地肏他。

“呼,这里也好舒服,好热,夹得好紧,腰窝都在抖呢,先生,有这么舒服吗?”裴思越来越兴奋,动作也越来越狂野,他宝贝这来之不易的机会,趁机奸熟了这两口贪吃的穴肉,把盛韫变成他的所有物。

一进入后穴,女穴就开始菇滋菇滋地冒水,而进入女穴,后穴就合不拢一般露出艳红的媚肉,强大的修士臣服于他,被他奸成这副模样——裴思喘息着,心满意足,猛地往后坐,带动着胯上的男人向下沉腰,吃尽了他的所有。

“慢点!慢点啊啊……”盛韫浑身发麻,前端射得到处都是,糊满了胸前。

裴思将精液涂抹在他的乳尖上,捏着覆着白浊的诱红乳粒,下巴搁在盛韫的肩窝处:“生孩子唯一的好处就是先生会涨奶吧……会喷得到处都是,衬衫、西装外套,根本藏不住奶渍——可能到了怀孕后期就会开始涨奶了,先生为了在外面不丢人,只能亲自把可怜的奶子送到我嘴边,求我帮你吸出来。噢,好想肏怀孕的先生,下面一定会比现在还紧,湿漉漉的……”

“裴思!”盛韫羞耻地叫他住口,真是越说越离谱了!他去当说书先生得了。

“但先生肯定会说怀孕了不能肏前面,那怎么办?只能委屈先生用后面帮我了。”裴思一边说一边将阴茎重新捅回后穴,抵着前列腺点狂震,盛韫彻底说不出话了,呜呜咽咽地靠在他身上,无力地张开双腿,承受着裴思的进攻。

裴思坏笑着观察盛韫,他看起来好像很不喜欢这样的想象,但身体的反应无比诚实,无意识摆着腰胯蹭过来,在他的性器上划着圈,裴思低笑道:“先生还是这么口是心非,到底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呢?”

“不知道……啊……好舒服,裴思,再重一点。”盛韫失神地喘息,他被奸得腰眼发麻,眼前白光闪烁,简直像是走马灯一样的场景,快到了,两个穴都开始痉挛,听着裴思诉说自己的意淫画面,他更是敏感。

即便前穴没有被抽插,光是被裴思的双指摩挲着外阴唇,他便双膝战战,内里猛地泄出一波淫汁。

他潮吹了。

彻底体验了一遍可能女修士都没体验过的高潮,淫水喷得裴思胯间满是一股腥甜的气息,盛韫无力地靠在裴思身上歇息,手指轻轻地抖了抖。

宫腔里被射入太多浓稠的液体,花户全满了。

他总算实现了裴思的心愿。

“谢谢先生爱我。”裴思亲了亲盛韫的耳廓,爱抚着帮他顺气。即便做了亲密的事,在表白的时候他总是十分真诚,他一字一顿,慢慢地拍着盛韫的后背,也不知道快昏过去的人有没有听见,他执着地对盛韫说,“我也爱你,只爱你,永远爱你。”

真是傻子。盛韫意识昏沉,但也迷迷糊糊地想,道侣不是他的必需品,如果他和裴思未来有朝一日决裂,他恐怕会一直独身下去。

“嗯。”盛韫在极致的浪潮涌来前,轻轻地应了一声。

他太累了,好像沉进了意识的无底洞中。

盛韫好像在浮屠塔里做了一个漫长的梦。

这场梦不是太愉快的场景,是他和纪渊的争吵与对峙。昔日师徒背道而驰,走到了彻底的对立面。

而在这天昏地暗中,他仿佛看到裴思站到他身前,一往无前,帮他挡下了那致命一击。

“你真糊涂,怎能与月坞之人同流合污?”纪渊至今不知道他和爱徒为何会走到这一步,作为大长老,他要维护元道的威名,要保证元道的营收,要对明家有所交代——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

而裴思也惨淡地回头对盛韫笑着说:“你怎么能不告诉我?盛韫,你真坏啊。”他似乎知道了那天晚上为什么盛韫会答应他的示爱,临别前用一种谴责的目光无声地看着盛韫。

好像在说,他不希望这是一场只有盛韫付出的拉锯战。

——不对,这是梦,不是纪渊伤了裴思!

不是他——

那是谁伤的?是谁想杀他、又能误伤裴思?

这是梦,快醒来!

强大的自我意识猛地唤醒了沉睡中的躯壳,盛韫从床上坐起来,头疼地看着落在床单上的阳光。

光线暖融,带着夕日余晖的温柔,透过窗帘缝隙,洒入房内的每一角落。尘埃在光束中漫舞,仿佛是一群金色的精灵在空中跳跃。外头传来海浪声,浪花轻轻拍打着岸边,与远处海鸥的鸣叫声交织在一起,空气中似乎弥漫着淡淡的海盐气息。

时光之轮正套在他右手的无名指上。

盛韫心有余悸,下意识感受着那儿的灵气流转——它现在只是一枚普通戒指了,这里不是时光幻境,也不是浮屠塔内。

嗯?

忽然察觉到身上的灵气重新开始流动,盛韫解开睡衣,看了一眼肩上的伤口,甚至没有包扎的绷带,他的皮外伤已经完全好了。

一时间分不清是实是虚,盛韫轻轻掐了自己一下,至少,应该不是在梦中。

屋内盛韫正纠结世界的虚实,屋外夕阳正西斜,光辉无限。

顺着海滨走到度假小屋,正巧能收获一日之中最美的风景。

裴思一路哼着歌,似乎心情不错。

他推开房门,看到盛韫胸肌敞露、睡衣大开,正坐在床上不知思索什么,还呆呆地掐了自己一下。

裴思不禁弯了弯唇,目光下移,落到他漂亮的腹肌和胸肌上,盛韫一改往日盛气凌人的风范,看起来有点迷糊。

此刻,裴思手里端着一只新开的椰子,身上是极其不符合盛韫审美的古巴领花衬衫和黑色沙滩短裤,趿拉着拖鞋,慢慢走到盛韫身边,低头和他四目相接。

盛韫眼神微闪,像只受惊的小鹿。

“……你是真人、假人?现在是哪一年?”盛韫过于震惊,冷不丁开口询问。

他们欢爱频繁,然而主要地点都不在现世,反而是幻境之内,因此盛韫身上没有任何性爱后的痕迹。随后,他掀起裴思的衣服,也不见任何伤口——可盛韫记得出事那日,那把镰刀分明在裴思胸前留下了一道长长的伤痕,看得盛韫心惊肉跳。

盛韫越发迷惑,现在到底在哪?

再仔细观察裴思,男人精气神极好,闲适地坐到床边。模样嘛,是盛韫最熟悉的模样,看来应该没有过去十年、八年之久。

盛韫松了口气,收回自己贪婪的目光,生怕又发生超出理解的事。

他似乎……活得还不错。

如果裴思真的活了的话……

裴思把椰子递到心事重重的盛韫面前,哪里知道他想了那么多,示意盛韫咬住吸管,补充一点水分和电解质,开口解释:“先生是不是吓到了?这里是月坞,那件事已经发生了十天,别担心,虽然有人在找我们,但老颜会处理,你先安心在这里住下吧。”

“我们从浮屠塔里出来了?”盛韫迷惑地问,不理解自己为何会昏睡这么久。而且他还有满肚子的疑惑,怎么可能在这里长期住下?

说起这事,裴思不好意思地点点头,笑着绕着卷发:“好像在最后一层里发生了什么,你体内的灵气太多了,有点调和不畅,所以昏迷了两天——多亏有你,我已经恢复了。”

颜师傅所言不假,浮屠塔果真是疗养神器。

盛韫见裴思没事便放心了,他矜傲地点了点头。

但转念一想,裴思说他体内灵气太多了……盛韫不免脸色一僵,裴思——那个裴思本来就是一缕灵魂,乃是灵气铸就,心愿已了,后来又全部射在了他体内,这……

他这是把灵气全部转移到自己体内了!?

盛韫一阵恶寒,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三十五岁的裴思身上究竟有多少灵气?自己居然还能吸收大半,月坞心法果真十分邪门!

而裴思饶有兴致地看着盛韫明明暗暗的脸色,他不开口,只是认真地望着盛韫,目光时不时下滑落到他饱满的胸部弧线上,又逼迫自己转移视线,避免带出更多情欲。盛韫还需要休息,老颜让他暂时不要胡作非为。

得克制。

然而,裴思目不转睛地凝视自己,盛韫怎么可能不注意他的目光?

“没事就好。”盛韫板起脸来,喝光了那只椰子,随手递给裴思,严肃地扣好自己的衣襟,别开目光,一板一眼道,“以后不必为我挡刀。”

明明在幻境里已经是亲密的道侣关系,可现实里这样安静而亲昵地坐在一起说话还是头一回。盛韫没有这样的经验,当下手足无措,只能习惯性高高端起自己的姿态。

而且他后知后觉意识到,裴思改变了对他的称呼。不是亲昵的哥哥,而是退回了往日一本正经的“先生”。

自己在期待什么吗?盛韫纠结地皱起眉头。

“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出去走走?正好落日了,夕阳余晖,月岛风光无限,你之前应该也没来过吧?”月坞和元道虽然表面和谐,但元道众人必然不可能来月岛旅游,平白给其他组织送营业额。裴思下意识帮盛韫擦去嘴角的水渍,很是关切,耐心地问,“打神鞭留下的伤还疼吗?要不要我抱你出去?”

到嘴边的那句“我没事了”顿时被盛韫吞了回去,他下意识扯了扯嘴角说:“好像还是不太使得出灵力,不知道哪里还没好。但是——走走还可以。”他观察着裴思的反应,而对方似乎只是说说而已,仍没有主动抱上来。

“真的可以抱你哦。”裴思又笑眯眯地重复。

“不用。”盛韫再度拒绝,只是借着裴思的手臂力气下了床,感觉到身后有股力量要压过来,他试图伸手抵住对方的身躯,可裴思其实只是要给他递来新衣服。

尴尬。盛韫的手往下一转,顺势接受衣衫,尝试活动了下自己的筋骨,身体还行,可以外出。他换上与裴思如出一辙的花衬衫、黑短裤,因为从未穿过这样的衣物,当下十分别扭,情不自禁按照西装的穿法,将花衬衫的扣子也扣得齐齐整整。

大家都是男人,盛韫换衣服的时候并没有避讳裴思。

窄而精瘦的腰,流线般的身材,因养病而丰腴了些的臀肉和胸肉,笔直的长腿,滑腻的大腿内侧……裴思看得入神,正想入非非,盛韫忽然转过头来,二人对视。

饶是看过再多次,裴思的脸依旧可以称得上鬼斧神工,雕刻一般完美,只是他因为重伤,最近瘦了不少,不再那么气势逼人,脸部线条却变得更加锋利,看得盛韫一阵心悸又一阵唏嘘。

盛韫下意识上前摸了摸裴思的脸,耐心道:“没事就好。”

能再度看到裴思活过来,这就是他最大的心愿了。

他不想失去裴思,更不想裴思因为他而折戟。

两人四目相接,盛韫缓缓收回手,裴思的嘴唇微动,似乎要说什么,但最后也没开口。

回头一看,才知道自己原来住的是月岛旅游酒店的特色度假屋,木屋林立,一出门左转就能直达最美的海岸,四周棕榈树沙沙,投下斑驳树影,将他和裴思笼罩在其间。

月岛风光如画,海边的夕阳更是美得令人心醉。绚烂的晚霞如同天边燃烧的火焰,将整个海面染上了一层橘红色光辉。

站在这片元道之人从未踏足过的土地上,盛韫感受着脚下细软的沙滩和迎面吹来的咸湿海风。这是他第一次来到这个被海浪拥抱的小岛,远离海清,远离一切尘世喧嚣,而裴思正热情地向他介绍月岛的点点滴滴。

男人的声音里满是对他生长之地的热爱,喋喋不休地讲述着月岛的历史,还有那些只有月岛原住民才知道的隐秘传说。顺着裴思手指所指之处,盛韫百无聊赖地抬头,看到那里海天一色,夕阳的余晖洒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像是撒下了无数金色的碎片。

望着男人的背影,他听到裴思说:“那里埋着一个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

“第一个对手吗?”盛韫抿唇随口回答,扯了扯嘴角。

裴思:……

裴思哭笑不得,为盛韫过于直接的脑回路感到好笑,他转身回到盛韫身边,拍拍他的腰道:“是我妈妈。”

盛韫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道:“你有妈妈?”

“我当然有妈妈?”裴思与盛韫大眼对小眼,两人僵持片刻,裴思好笑地问,“那不然呢,我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噢,我没有妈妈。”盛韫看了一眼海洋,但他也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是纪渊从孤儿院里带回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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