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骗我?”赫洋手臂撑在我两侧,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这真是一句特别熟悉的话。
“嗯…我只是怕你刚醒过来受刺激,毕竟你现在…那么小。那时候你还不认识我嘛。”似乎我说的也合情合理,赫洋只好原谅我骗他,趴在我胸前又有点闷闷不乐,“你是不是和他做了很多次?”
“他?你说长大的你吗?”我简直哭笑不得,抚摸着他毛茸茸的后脑勺说,“嗯,可你就是他,他也是你呀。”
“嗯…洋洋,别咬,舌尖…舔这里。”赫洋用臼齿和虎牙尖磨着红肿乳头的内陷,似乎是什么很劲道的狗狗磨牙玩具。在小赫洋身边我总下意识对他更温柔,手指穿过他耳畔插入他的发摩挲。
他还是不看我,我感觉他可能在吃醋,只好安慰他,“你知道吗,在你15岁的时候我们就谈恋爱了,你现在比那时候还要小呀,所以比我们认识的还要早。对吧?”
他吃着乳尖含糊的声音传来,“我们什么时候做的?做爱。”
“嗯……真的做爱是在你17岁时了。”听到这句话赫洋终于抬起头来看我,他睫毛微颤,似乎对此感到非常讶异,“我怎么忍了两年的?”
我干笑两声,其实准确来讲是一年多。我不想告诉他中间的断联是因为我曾经的幼稚和胆怯。
那时的我还不能面对自己的恐惧。害怕被暴怒生起疑心的父亲发现,害怕赫洋知道真相后对我失望,固执地用极端的方式逃避我逐渐对他生出的感情。这是长大后的我才想明白的事。
“那时候你怕我受伤,所以……”我卷着他的发梢,想着怎么换个话题,“你现在,是不是还没有上过生理课呀?”
“我们这样,我突然有点…良心不安呀。”
赫洋似乎感到羞恼“我…又不是小孩,只是没有那段记忆而已。”他明显不想让我把他当小孩看,但又抵不过心理上的年龄差,只能被我牵着鼻子走。
他把脸埋到我胸前,忽闪的睫毛扫的人心痒,说道,“你能不能教教我?”
“我会让你舒服的。”赫洋把温热的唇贴上来,用舌尖捣弄着乳尖上的小孔,从我这个角度,能看到他光是舔乳就源源不断分泌出的前液糊在龟头上,乳白的液体低落沾到我的腿上。我用腿磨蹭着粗涨的龟头拉出银丝,听赫洋压抑的低喘。
“洋洋——摸摸这儿。”我刚开口,他却打断了我,“不要叫洋洋,像我妈一样。”
他一只手揉捏着左乳,我拉过他另一只手放到被淫水浸润的布料,肉嘟嘟的女穴在白色内裤下露出明显的骆驼指,他顿了一下,闪烁的双眼在夜里也发出光亮,认真地看着那处。把指尖隔着布料贴在那个凹陷的穴缝处。
赫洋在这个年纪,应该是他法,只顾自己爽快,我引导着他磨哪里会让我舒服,在哪顶撞很快就会高潮,他又像个乖孩子一样听话。只不过红烫的耳尖出卖了他。
“宝宝……快一点,求你……”在他九浅一深的慢磨下,贪吃的穴肉瘙痒异常,听到我终于受不了地求饶,他终于加快了速度,发狠地抽插顶弄最敏感的骚芯。他数次放我到高潮的边缘,又收回那些被他捆绑的欲浪。在数不清的濒临高潮被强制中断后,我终于被他碾着花心射了出来。
我默默在心里想,赫洋也许在做爱这方面,真是个天才。
昨晚和赫洋做到半夜,我困的迷迷糊糊,被开了荤的小狗狗操到意识模糊,迷朦间感觉到赫洋用毛巾给我擦拭身体,细碎地吻在我脸上。
嗯…从小他就很会照顾人……也许这也是因为母亲吧。我这样想着,陷入了黑甜的梦境。
早晨慢慢被尿意憋醒了,发现我不在,上完厕所出来后看到我们在沙发上相拥而眠,气鼓鼓地钻进我们中间又睡了回笼觉。于是我醒来时就看到沉睡的赫洋抱着慢慢和我贴在一起。我长出了一口气…还好赫洋给我换上了内裤。
送慢慢上了幼儿园的早车后我也要上班了。我没舍得叫他起床,被动静吵响的赫洋揉着眼睛问我“干嘛去?”我揉了揉他散乱翘起的碎发,说“我是大人,要上班呀。”
赫洋的情况和领导说了以后让他休假一段时间,我怕他小腿留疤,影响到部队的工作之类的,叮嘱他一天涂三次除疤膏,我之前用过,很好用的。
他一脸认真地说,“你之前受了什么伤留的疤?给我看看。”没有提及那空白的几年,小赫洋理所应当地认为慢慢是他的孩子,虽然他现在这个时期,还对小孩这种生物非常抵触,但也接受了。
于是我拉开一点衣服的下摆,露出那条不明显的疤痕,说,“这里,剖腹产生的我们女儿。”赫洋还没完全清醒,贴着那块略微泛白突出的疤痕亲了一口,说“很痛吧……辛苦了,老婆。”他叫起老婆来还有点羞涩,抱着我的腰不想让我走。
又亲热了一会终于摆脱了赫洋的大手,我整理好衣服就要出门,在玄关被他从背后围上来,我回头和他短暂地亲吻,让他乖乖在家等我回来。
路上我抑制不住扬起嘴角,我不能骗自己。我喜欢赫洋,无论是小时候的赫洋,还是长大的赫洋。过了这许多年,经历过社会后,除了对自己的孩子,我很难说出“爱”这个肉麻的字眼。
哪怕这个年纪的赫洋,他甚至不如17岁时成熟。他不懂什么是喜欢,是爱,抑或是肉欲。只是做自己想做的事,没有明确的目的,我清楚也许此时开荤的刺激大于模糊的感情,可他只能依赖我,这就能让我感到开心。
赫洋的失忆让我不用面对他醒后一系列严肃的问题,竟让我感到片刻如释重负。
也许在某个时刻,也许在我下班到家之后,赫洋现在的记忆就会全部回来呢?我会调笑他14岁时的纯情和笨拙,还不会好好隐藏自己的情绪,真可爱。和现在城墙一般的厚脸皮可完全不一样。
“姜医生今天心情这么好?发生什么了?”
“是不是有女朋友了啊。”
同事们八卦地瞎聊,生怕我听不到,我回头学着赫洋灿烂一笑,“对,恋爱了。”他们更七嘴八舌地围过来问我条件咋样,好看不,哪里人?搞得我又后悔这么说了。
每次临近过年都是小儿疾病的高发期,上午就已经忙的不可开交。我想着也许9年的记忆空白让赫洋对现在世界的信息是缺失的,抽空给赫洋点了个外卖回家。
直到傍晚我终于忙完了,在大冬天的仍然出了一身汗。科室的护士看我忙完了给我打了个招呼换班,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把我拦下来说,“姜医生,下午好像是你爸来找你了,那时你正忙走不开,小郑刚跟他说等你那会儿忙完就去找你过来,他可能怕耽误你工作就拒绝了。”
“我爸?”我愣了一下,我爸他现在应该在大姐家吧,来的话应该会给我提前打电话的,应该也不会来医院找我。“瘦么?”
“对呀,你爸看着好年轻呢!往那一站腰杆儿挺得直直的,我们都说特有气势!”一边的护士乐呵呵地跟我说,我却觉得有点不对劲。
这形容可不是我爸那个因为生意场上乱七八糟的应酬一肚子油水的老头,莫非是赫洋他爸赫勇来了?这样自傲的人,会说他是我爸吗?
“行,知道了,谢谢啊!晚上值班注意安全,我就先回了。”跟他们打完招呼后我准备去接慢慢,因为平时也不好把赫洋招摇的军车开出门,我还是挤地铁来上的班。没想到了幼儿园门口,看到了赫洋的那辆熟悉的军车停在幼儿园附近,那么引人瞩目。我顿时心脏狂跳,莫不是赫洋记忆回来啦?!
模糊看到了站在军车后的背影,我飞快地跑回去,刚想喊赫洋回头,可刚离近了就看到那是他爸赫勇。
我慢下了脚步,看赫勇把慢慢抱在怀里逗她乐,给慢慢整着衣服领子,说“真乖,小宝叫爷爷,爷~爷!。”赫勇哄着慢慢喊他爷爷,慢慢对外人还是有些戒备的,可又碍于这个老头来着赫洋的车又一身正气威严,还是弱弱喊了声“爷爷”。看到这一幕我内心复杂,却不知该说什么。
“哎对!就这么叫,我是你爷爷,知道了吧?”赫勇摸着慢慢有点疑惑的小肉脸,看孙女那双和赫洋相似的眼睛毫无抵抗力地忽闪着,在我记忆里,赫勇从未在除母亲以外的人面前露出过这样柔和的表情。
“叔叔,你来了。”我喊了他一声,赫勇一愣,嘴角的笑意还未完全收回,在看到是我后表情又换上了一如既往的严肃。
“我看你不在单位,想着赫洋也不方便,就擅自过来接孩子了。”也许因为被撞到刚才那一幕,他似乎也有点尴尬,我先给了他个台阶下,“正好需要的,我这也忙,谢谢您来接了!”
慢慢在他怀里拉着我的手,听我们半晌寒暄之后我把慢慢抱回怀里,她偷偷在耳边问我,“这是爷爷吗?那,那爸爸呢?”我正思付着如何回答。
赫勇叫我先上车回家,我还是没忍住把心中长久的疑惑问了出来“赫叔,您……怎么知道的啊?”赫勇不知道我在问什么,回了句,“什么?”
我不由得更疑惑,“您怎么知道慢慢是我和赫洋的孩子的?”
这会儿赫勇也开始疑惑了,“我早知道了啊,赫洋给我说的。要不是慢慢我能让他调来海市?他那调离申请是审批了!你以为我不在背后帮他通关系,就靠那小子军衔能从首都到海市,这么几天就随随便便调下来的?”
赫洋…跟他爸说的?而且在调离之前?!那不是刚入冬的时候吗。这都几个月了??赫洋也一直装不知道的样子忽悠我?!害我一直提心吊胆怕被发现又因为这个对他愧疚!到底是什么意思?!又是什么时候怎么知道的?!天天说我是小骗子,自己才是个大骗子!!我心里起了火,可面对失忆不知情况的赫洋又无处可撒,只能强迫自己像气球一样泄了气。
没事…没事!等他恢复记忆,我会好好跟他算账的!
赫勇和赫洋的关系,也许也像我和父亲一样,随着时间有所变化,赫洋一定是恨他的,可对父母的爱恨又如何做到像对外人一样分明呢。感情总这样不公平,父母随意撒下的情感,孩子只能照单全收,而且还未随着时间流逝,慢慢淡去。
原谅小时候的痛苦就好像背叛了那时受伤的自己,可若一直难以放下,便会随着痛苦的累积很难再生活下去。世上大部分人也只能麻木无视着自己的感情,有人能远离,有人却只是假装过去了。
也许…赫洋能够完成传宗接代,对于在乎脸面的赫勇来说已经足矣,他知道我们有了一个孩子,而且还奇迹般的健康,可能也只好无可奈何地接受。
既然过了这许多年,无论如何都拦不住赫洋,他已长大,往后去也将会越走越远,赫勇迟早有天拦不住的。
是在外人看来,他儿子根本不在乎孝敬爹妈还越跑越远没了消息,两人到老无所依儿子也没有老婆孩子,万一再把乱伦这事捅出去叫外人看了笑话。还还不如就这样和儿子保持一个不远不近的关系,外人看来就是一对兄弟,反正也抱了孙子,别人要问也管不了这么仔细。
赫勇也许是这样想的?这只是我的猜测。
但眼下我的问题不只这一个,碍于慢慢在场我选择暂时隐忍不发,既然赫勇主动想和慢慢建立起亲情,那还会有所走动,总会有合适的时机让我问出口。
“我妈…她知道吗?”这是目前最让我不安的事,赫勇叹了口气,摇摇头,“还没告诉她,赫洋也没说。她情绪不稳定。”
把我们送到家赫勇就走了,真是毫不在意儿子赫洋的恢复情况啊,我在心里腹诽。赫洋听见门把转动时就乖乖等在玄关,像在门口等主人归家的小狗。
“到了个快递,你买的?”我顺手把门口拿的快递给他,“嗯,是我的。”他只是看了一眼就放下,不顾慢慢在看,粘着我亲亲抱抱,“老婆,好想你。”
“赫洋叔叔!今天有个人一直让我喊他爷爷,还开着你很像的车,真是奇怪的人!”慢慢跟赫洋嘟囔着,赫洋根本不知道自己车被开走了,估计他爸也有钥匙。
“你爷爷只有一个,可不能乱喊啊。”赫洋抱起慢慢转圈,突然发现了不对劲,把她放下朝我走过来,问我,“为什么…对啊,为什么?慢慢是我闺女,怎么叫我叔叔?”
毕竟他的记忆停留在14岁,总不能很好带入到父亲的角色里,所以一直对“叔叔”这个称呼没感到奇怪,眼下慢慢说了爷爷这话他才发现不对劲。
这时无法再用干笑隐瞒过去,只好跟他讲我们中间分开过一段时间,所以直到这之前,慢慢并不知道自己是他的女儿。我本来想告诉她的,奈何没有机会。
赫洋居然只是从背后过来抱着我,说“肯定是长大的我做错了,对不起。”我好奇他为什么这么想,在这时敏感的判断力似乎不适合他,于是也问出了口。
“其实我隐约感觉出来了吧。”
“你总对我小心翼翼的,如果我一直把你保护得很好,一定不是现在这样子的。你对我这么好,还给我生了孩子…所以一定是我做错了。”
“有这样的老婆,我为什么不珍惜呢?”听到他这么回答,我回过头,看他眼里亮晶晶的,倒映出面前的我,我忍不住问他,“那你要怎么补偿我?”
“我会保护好你的,虽然…我不记得了,但我都可以学。”他说完还展示了一下今日战果,做了个酸甜口的番茄炒蛋,味道还不错,起码,能养活自己了。
吃完饭后我们仨相拥而眠,慢慢非要趴在赫洋肚子上睡,随着腹部呼吸的起伏她也跟着上下,赫洋轻拍着慢慢的背哄她睡着。我没想到他会忍着没说出口,让慢慢叫他爸爸。赫洋比了个嘘的手势,认为应该让她先适应再说。
我觉得赫洋从小就蛮有担当的,也许当年真的是受了亲兄弟关系的刺激,才一时间没法接受吧。
早晨我迷迷糊糊意识到赫洋在盯着我瞧,我不太清醒地眯起睡眼望过去,看他杵着眉头,视线灼热地盯着我,和昨天眼神清澈的他有些不同。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就又睡了过去。
第二次醒来时他还在睡,我在厕所对着镜子洗漱,看他背后灵一样用滚烫的视线盯着我,嘴里还含着牙膏泡沫,含糊地问他“怎么了?”
“为什么不回我信息?为什么跟我分手?为什么让我等了这么久?!”他突然一连串的问题把我问懵了,那表情又气又恨,咬牙切齿的样子似乎要把我吞嘴里嚼吧嚼吧吃进肚里去。
“什么…?”我摸了摸他的头,没有发烧啊?却被他一把夺过了放在他额头上的手,张嘴露出那颗尖尖的虎牙用力啃咬我手指的骨节,好痛!这是真咬!
我用力抽回手,“疯了吗赫洋?干什么这样,你真的变成狗了?”
“我想起来那一年了…你不联系我的那半年突然就要跟我分手,你知道我是怎么过的吗?”
赫洋一脸委屈又愤怒地向我诉说自己的不满。
过了一会儿,我终于理清了情况,“所以…你现在的记忆是停留在16岁了,我们交往后断联的那一年,对吗?”我一脸头疼地扶额,没人告诉我这失忆了记忆还得按年挨个找回啊!
“嗯,我记起来你不要我了。随随便便地。”他一脸幽怨,满脸写着“我在指责你这负心汉”。
“那时确实是我不好,”我拉过他的手,“但你也知道啦,我当年也是喜欢你的,现在都…生了你的孩子了。”
他把我按倒在松软的客床上,捏着我两颊,居高临下地质问道“为什么不把我捆紧一点呢?既然要勾引我和我在一起,又自己走掉了。”
这时期的赫洋比14岁时的懵懂青涩已然增添了许多侵略性,让我突然一下子不适应他的转变。
“嗯…听我说,”他急切的吻落在我脖颈上用力吸吮,看我也不反抗,赫洋啃咬的力度小了下来,我居然感觉到一点潮湿的东西落到我肩头,又缓慢滑落到床单上。
…赫洋好像哭了,是真的很伤心吧,明明只是睡了一觉,就想起来了那段时间所有的委屈。我抚摸他的耳朵,想让他抬起脸来给我看看,却被他死死把脸埋在我颈窝。
“洋洋,那时我确实我做错了,原谅我好不好?”我只好一下又一下地给他顺着毛,终于,他愿意让我捧起他的小脸,看他明明面无表情,却又在眼角积着一点眼泪不愿留下。十分倔强。
我吻吻他湿润的眼角,以为对于比他心理年龄年长的我来说,安慰孩子是再简单不过的事,可我忘了,赫洋的16岁,那段时间对我来说同样是空白的,也是不可控的。
“哈……昨天那个我还买了这个东西。”他把那个昨天我带回家的快递盒打开袋子扔到床上,听他把14岁时的自己称作“那个我”,我有点好笑又难过,他不接受自己青涩笨拙的那一面,可我都是喜欢的呀。
我打开那个袋子,发现是一副黑色的皮质项圈,小狗用的项圈,也许是我经常说他像小狗狗,买给自己的戴想讨我开心的吧。但旁边还有两副黑色皮质手铐,能把人的两肢禁锢在一起。
“带上。”16岁的赫洋眼底蕴含怒火的眼神看着我。我乖乖带上了脚铐和那副项圈,把手捧到赫洋面前,让他给我铐上,却发现有点大了,这就是赫洋买给自己的。
赫洋有点愠怒地拿走项圈,戴在自己脖子上,“小狗是吧,今天就看看狗是怎么操你的?”
他把我的两手铐在一起,却又把项圈上紧绑的绳结塞进我手心握住“握紧了,我都愿意做你的狗了,这次不要再松开了,不然我真的会咬死你。”
“我知道了嘛。”看他生气的样子,我却隐隐期待,逐渐强势起来的他更接近我熟悉的那个赫洋,同时又带着毛头小子的横冲直撞。在青涩与成熟之间,在熟悉与不可控之间,这样的赫洋让我感到兴奋。
明明项圈在他脖子上,我却被禁锢起四肢。赫洋拉起我被禁锢的腿高举头顶,撕扯开我的睡裤,把头埋了进去闻嗅睡了一夜的女穴。“真骚……”湿热的呼吸喷在紧闭的肉鲍,从缝隙生出一股酥麻的痒意。赫洋伸出一截舌尖在缝隙处从上往下细致地舔舐,又用鼻尖顶蹭着微微露头的大阴蒂,可就是不扒开两瓣舔我最舒服的地方。
“老公,舔舔里面嘛…”我把被捆绑的两手抚摸在他头顶,按向那口难耐的软穴。
赫洋让我别闹,自己撑着扒开肉逼,我乖乖地照做了,等待着男人滚烫口腔的疼惜,他却让我等等,转身去拿了什么东西过来。
等看清他手上的东西,哦,那是之前赫洋买的那瓶催情香,只需要在手腕上喷一点就好。我把他放在厕所的洗漱架子上,应该是被赫洋看到了,他认识上面的英语。
我主动告诉了他怎么用,让他知道我对他向我倾注的感情并不排斥和反抗。喷完后,其实我觉得只是有点热,毕竟我本来就性欲很强。他让我自己扒开小逼给他看。
我掰开两片肥厚的肉鲍,黑色的皮质手铐衬得肉穴粉白晶莹,他仔细看着那口翕张的骚穴,趴在那儿朝鲜红的肉穴深处吹气,感觉到风全被穴洞吃了进去,男人火热的舌头终于缠了上来。
“唔——好舒服老公…!”男人用大手包裹着整团粉厚的肉逼揉弄,用拇指触着肿大的阴蒂,舌尖搜刮着那张不停开合的逼口。肥软的臀肉不受控地胡乱抖动着。
赫洋包住了肥润的阴唇,以接近真空的力度含吸到刺痛,最后烂成两团无力的外翻软花,才放过小阴唇去吃那颗等待已久的阴蒂。
阴蒂包皮尚未褪下,他用虎牙刺入薄薄一层的包皮,用舌尖和虎牙将包皮褪下,露出红润肥大的阴蒂籽,含在高热的口腔极快地用舌尖弹跳舔吸。
“啊—!啊——好舒服呜呜……好爽…老公,舔死我了!呜……”剧烈的快感袭来,随着攀升的性欲我不停摇晃着无力的脑袋,内里的蒂籽敏感到极致,每次被舌尖高速弹动都会让我产生精神飘忽的错觉。
“小骚逼,这就受不了了?要喷了吗?”赫洋边用灵活的舌尖挑逗那颗收不回包皮的骚蒂,边含糊地问我,我摇晃着头恍惚说“快了,快了…唔!老公吸豆豆——还要!”赫洋把有力的舌尖一顶,直直戳刺进阴蒂头的小口,让我几乎直接潮喷出来。等到差点高潮时,我叫着要喷要喷,只差一点他却猛然松开了口。
“不要…不要…赫洋,干什么呀!…呜呜…好难受…”赫洋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因高潮被强制打断而难耐地扭动身子,知道我有多难受,却故意放出他粗长地肉茎在我面前撸动,就是不碰我。
“哈…骚逼,真该给你看看你现在什么表情,还敢离开我?哈哈,其他男人能满足你吗?烂逼都给我操坏了,还想给谁用?嗯?”赫洋扶着那根青筋饱胀的肉柱拍打在我脸上,按着我的脸更贴合茎身,让我只能闻着那股属于男人的气息略带一股晨起的腥臊,女穴又涌出大股淫液滴落。
伸出一点粉嫩的舌尖舔上柱身,赫洋眯起眼,眼底暗红,“怎么这么骚?”他忍不住用敏感的龟头按压那截伸出的嫩舌,把它当成自慰的工具顶弄戳刺,我双手用力够到下身,揉捏我挺立的阴蒂,可是远远不够……只能求赫洋让我高潮。
“老公,玩阴蒂…舔舔小逼…唔,求你了……”下一秒却被他更用力地按向那根肉涨的刑具,几乎不留呼吸的缝隙。“谁准你提要求了?”赫洋用柱身用力拍打我的脸颊,肉茎捂住我的口鼻,看我因肉茎生出的窒息感微微翻起白眼,从阴道深处突然喷出大片骚水。
我竟然就这样潮喷了,赫洋低笑两声,把手伸进因高潮抽搐的阴道口浅浅抽插。让我觉得自己几乎像什么性爱娃娃。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就被他伸进了高热的舌头,来回抽插着敏感的褶皱嫩肉,搜刮每一滴褶皱上的淫水,男人用舌尖高速抽插着骚浪的逼眼,发出噗呲噗呲的淫水声。
“唔嗯…呜……好舒服,好舒服,要去了…不要,不要……”刚刚高潮过的逼肉敏感地发热,却又一次要被男人带上高潮,快感一波又一波冲击着理智,却让我像荡妇一般吐出舌头,只能享受身下人带来的快感。小骚逼被男人的舌头勾地翘起,想塞进男人嘴里。却被扇了一巴掌,“谁才是小狗?”
赫洋看着我因情欲迷茫的脸,抠着水流不止的逼穴,把舌头伸进我嘴里翻搅,“我的,你是我的小母狗,知道了吗?”
赫洋给我重新绑过,让我两边手脚各自绑在同一边,手被从下方绑在脚踝上,臀尖对着他,像发情的母狗那样对他摇尾乞怜。他把粗涨的肉茎捅了进来,直插进最深处,抵按着那口紧闭的宫口。
“啊…老公进来,进来操小逼,小逼好痒,呜呜……”赫洋过来咬着我耳朵用齿尖摩挲,痒痛的酥麻侵蚀着我为数不多的意识,最终残存不剩,只知道臣服于带着项圈的男人。
赫洋顶开那个紧窒的宫口,“呼…好爽……太紧了…”他哈着热气,几乎发狂一般顶撞着敏感娇嫩的宫腔,用要把小子宫撞坏的力度强干着同一处,将我对他的渴望压榨干净。
阴道和宫腔传来阵阵难言的爽麻冲击着神经,赫洋的公狗腰狂甩在啪啪作响的肉臀上,看肥软的臀被击出阵阵肉浪。他啪地一巴掌扇在骚臀尖,看臀尖印下红手印,舔了舔虎牙尖,“一打小逼就吸地更紧,骚死了。真想操死你!把你关起来,哪也去不了好不好?嗯?”
我被那根粗壮的阴茎透过子宫钉穿在床,脸闷在床单里听床因赫洋强势的猛操剧烈摇晃,腰几度塌下去又被捞回来更狠地奸干,几乎要爽到昏死过去。
赫洋从背后捞起我的小腹,让我和他精壮的腰腹部完全贴合在一起,感受到男人像兽交一般狂干的姿势,我意识到他昨天还只是个任我牵着鼻子走的小狗狗,但现在呢,却好像变成能随时撕咬我脖颈的野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