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的气场无形中发生了变化,那道目光也变得极具侵略性。祁安望过去,devil早已坐在了远处的沙发上,此刻正朝他招手。
隐隐有股力量压迫着神经,告诉他该行动了。
祁安手脚并用,慢慢爬到devil面前。他还是看网上都这样做的。下巴被鞋尖挑起,devil俯身扇了他一巴掌,道:“能爬好,对吗安安。”
和刚才调戏似的不同,巴掌用了几分力道,祁安的脸蛋腾地一下涨得通红,还从未有人这样叫过他,“是、是的,能爬好。”
“谁能爬好?”
他听见自己的心跳变得越来越快,“是…安、安、安安能爬好。”
devil摸摸他的头:“嗯,去吧,重来。”
“塌腰,收腹,翘起你的小屁股。”
“翘高,让爸爸好好看看。”
“再翘高。”
“再高。”
“再高。”
一股热量直冲脑门,祁安恨不得将头埋进地里,等到再次爬到devil面前,另一边脸倏地挨了一巴掌。相同的力道,打得他措手不及,虽然不重,但脸上的声音无不昭示着他正在对另一个人俯首、低头。
devil沉下声,问他:“你觉得你刚才表现好了吗?”
下意识的,祁安不敢去看devil的眼睛,像做错事的小孩,“没有、没有表现好。”
“这样啊,那你告诉我,是不是多几个巴掌印,才能把脸抬起来?”
“不,不是的爸…”祁安连忙道。
“啪!”
“我不喜欢插嘴的孩子。”这一巴掌比之前任何一个巴掌都重,祁安的脸微微红了起来。
“对、对不起,安安错了,求您原谅。”有了第一次,后面似乎也没那么难以启口。
devil抚摸着他发烫的脸颊,告诉他:“去,重新来。”
“抬头,看着我。摇一摇你的小屁股,让我看到挺翘的小臀。”不说还好,越说他的身体越是僵硬,一边爬一边摇屁股,还要抬头迎着那审视的目光。这一刻,仿佛他就是一只小狗,努力摇着尾巴,只为了取悦主人。
不知过了多久,祁安终于爬到devil腿间,他手心都沁出了一层薄汗,或许是紧张,又或许是发热所致。
蓦地,他的脑袋顺势被拎了起来,devil俯身盯住他,一巴掌扇歪了他的脸。祁安只觉得嘴角发麻,随之而来的便是脸上一阵阵的钝痛。尚未合拢的嘴唇颤抖着抿拢,体内夹杂的名为恐惧的血液开始沸腾。
devil平和地问道:“我刚才说清楚了吗?”
祁安心有余悸地点点头,眼中还泄出些许惧色。然而这些彰显示弱的姿态并不能够打动眼前的人,另一边脸颊也被毫不留情打偏。
“有这么张可爱的嘴巴却不说话,需要我给安安纠正一下吗?”
因着这两巴掌力道很大,脸又麻又疼。他意识到devil之前说的打肿嘴巴不是开玩笑。上位者的威压逐渐侵入,他的防线正在逐步退让,权利也在不知不觉中发生变化。
祁安泪眼汪汪,畏惧地迎上devil的眼睛,只道:“不,不需要,我错了,您刚才说清楚了,是我没有做好,对不起,对不起爸爸。”
“我?”
祁安反应过来:“是安安!是安安错了。”他的声音越来越小。
devil单手提住他的脑袋,俯首道:“知错就改,犯错就罚,账我们等会儿算。”陈述完这些,也不管祁安惊颤的眼神,devil接着命令道:“塌腰。”
“看着我。”
“屁股撅起来。”
“左右摇一摇。”
“上下动一动。”
“再骚一点。”
“不准停。”
“不够骚。”
“欠收拾的狗屁股!”
一顿心惊肉跳,祁安听着命令调整动作,嘴里念念有词:“嗯哼嗯…哈嗯…听话,屁股它听话的,求您不要收拾嗯…呃嗯……”
耳边传来一声轻笑,这么会功夫脸蛋变得更加红肿,挺翘的臀部正卖力地左右摇摆着。饶是费尽心思,devil仍不甚满意,一会说他摇的幅度太大,一会说幅度太小,一会说不够优雅,一会又说加快速度。
额头出了汗,他不敢松懈,脑袋被揪着,被迫与devil相望。男人的另一只手掌就放在他已经红肿的脸蛋上,威胁似的轻轻摩挲抚摸着。仿佛他做的不好,就会像之前那样,狠戾地掴下来。
devil轻轻拍打他红噗噗的脸蛋,那表情极为欣赏:“安安的屁股真淘气,是不是?”
“嗯…是…屁股…呼…很淘气。”devil的话总给人一种温柔又不可抗的意味,祁安低喘着气,没敢停下来。
“爸爸,摇不动了,求您。”祁安很听话,即便体力快耗尽了,也没有违背命令。
devil的指腹摩挲着他干涩饱满的唇瓣,一根手指钻入他的口腔,沿着温热的红舌打着圈地来回碾压,体贴地问他:“玩累了?”
“嗯累了…呼…唔…”摇了太久,屁股像有千斤重,长时间的反复练习,他已经能够优雅地摇动屁股,并且保持一定的频率和幅度。
口腔为了容纳男人的手指,不留余地地张开。从一根、两根到三根,柔软的舌头裹着指节,宛若吃奶一般吮吸,兜不住的津液从唇缝淌溢而出。
“啊嗯…唔呃…唔…”
手指搅动着潮湿的口腔,祁安眼眶生理性泛红,他不由地瘪起嘴巴,瓮声哀求:“呜爸爸,大腿痛,求求您。”
“怎么求?”devil逗弄式地用手指勾了勾敏感的上颚,祁安耐痒哼唧了几声,暗示意味太过明显,祁安试探着动了动舌头。
“含住我的手指,舔。”
祁安被搅得晕头转向,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跪在一个人的脚边,用舌头包裹着修长的手指,餍不知足地伺候它,简直羞耻极了。
“呃唔…啵唔~唔…呃啵……”
devil捻动指节一前一后地律动起来,他的口腔发出难抑的啵唧吸水声,鼓起的两腮在不知不觉中布满红晕。男人满意地抽出手指,将多余的液体全抹到他脸上,骂了一句:“贪吃的小鬼!”
祁安浑身一激灵,阴茎兀地膨胀起来。他不清楚这种侵占而来的快感,很羞愤却并不讨厌。
折腾了这么久,大腿肌肉受到不少连累,又酸又痛。他本能地想停下,但怕devil嫌他不乖不要他,只能一次次向对方求饶。
殊不知,他的所有行为都被devil看在眼里。好在这次,devil终于放过了他。
“停吧。”
此话一出,祁安竟奇异地生出感激之情,手腕还因为突然停下动作而微微颤抖。devil松开他的头发,抚摸他泛痛的头皮,还贴心地帮他活动僵硬的脖颈,“真是个淘气的孩子,好玩吗?”
脑袋不自觉蹭了蹭男人搭在上面的手掌,祁安委屈巴巴地说:“不好玩,好累。”
devil抽出手,甩了他一巴掌,冷声呵斥:“没规矩。”巴掌清脆,惩罚意味明显,祁安吓得不敢再乱蹭,顶着火辣辣的脸道:“我我、我错了。”
“别让我再提醒。”
“是、是。”
devil没再计较,转而逮住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翘起来的阴茎,拖着腔调,语气缓慢又轻佻:“瞧瞧,刚才摇着小屁股,流着小骚水,又骚又浪的淘气鬼是谁?”
“这会不认账了,你喜欢撒谎,嗯?”
男人眼底含笑,祁安臊红了脸,一时间不知道说是,还是不是。等他再反应过来,devil的手指已经揉上他的唇瓣,命令道,“把内裤叼过来,怎么爬不用我再教了吧?”
祁安立马回道不用,他实在不想再体验一遍。蓝色内裤上面还有卡通小熊图案,有点后悔怎么偏偏穿了这条。
他深吸一口气,低头用牙齿叼起内裤边缘,随后塌下腰肢,一边爬行,一边优雅地摆动翘起的屁股,还不忘仰头望着devil。
“好闻吗?”
祁安小声回答:“好闻。”
devil轻笑一声,啪啪拍打他的脸蛋:“安安又淘气了,你的淫水弄得满内裤都是,整间屋子都是你的腥臊味儿,羞不羞,嗯?”
“我、我,我唔…”
“舔。”
devil取下他口中的内裤,将布料怼在他的嘴上,他下半张脸都被闷在内裤里,舌头被迫舔动,耳边还响着温柔的声音,“好孩子就要讲卫生,这点小事都要爸爸操心,真是不乖。”
周遭都是湿腻的砸嘴卷舌声,devil擦掉他眼角漫出的泪水,“还要多久?”
“唔唔呜嗯。”
“好吃吗?”devil移开手,替他抹掉嘴角残留的淫渍,宠溺似的刮了刮祁安的小鼻子,“怎么边吃边漏?小馋狗,没人跟你抢。”
“呜。不好吃,不好吃。”
“哦,现在诚实了?”
祁安羞赧点头,吞吞吐吐:“诚、诚实了。”
devil哼笑一声,把内裤重新塞进他嘴里,摸了摸他的头表示奖励,随后拍了拍大腿外侧,说道:“当我做这个动作,你需要立刻跪过来,无论你在干什么。跪立的时候双手虚握成拳放在胸前,话我只说一遍,记住了吗?”
祁安点头回应,下一秒却忽然想起来什么,连忙咬紧内裤,从齿缝中发出含糊的声音回道:“记住了。”
虚握成拳昭示着没有任何攻击力,他就像一只小狗,守在主人身边等待指示。很快,devil拍了拍大腿,“来,趴上来。”
祁安偷偷瞄了一眼,随后乖乖爬上devil的膝盖,devil取下他口中的内裤,暗示道:“我之前说过什么?”
还是逃不过,祁安说得很没有底气:“您说过,要算账,算我的,我的账。”
devil把膝盖挤入祁安腿间,“塌腰,双手背后交握,臀抬高。”臀瓣被顶高到一个方便触碰的位置。祁安的大腿一前一后地分开,devil捞出他腿间的性器,连同囊袋一起垂在自己的大腿上。
熟悉的人都知道,这是标准的挨打姿势,也是最令他们害怕的姿势。
做完这些,devil开始揉搓着手中的白臀,还时不时用五指掐起一片小团子左右掂量:“说说吧,犯了哪些错?”
祁安身体呈一个三角形,挂在devil腿上,他的头朝下,脑袋被迫侧压在沙发上,这个姿势,臀部天然成了最高点。除了屁股上的手,还有一只手强势地压在他的后腰上,他甚至不能起身,只能拱身将屁股送到devil手中蹂躏。
空气中弥漫着危险的气息,就连他们的对话都变得危险至极。
祁安一边努力回想着,一边磕磕巴巴地陈述错误:“进门后没有脱衣服,跟您讲话没有下跪……没有说话回答您的问题,还答非所问,嗯……”
“没了?”
“想好了?”
屁股已经被蹂躏出些许红色指印,正在抚摸的手掌突然变作巴掌,兜着风狠狠砸落,那半边屁股瞬间被大力贯得上下弹动,鲜红的掌印顷刻覆盖在簌簌抖动的团子上。
“唔!还有!还有,爬得不好惹您生气还有还有在您说话的时候插嘴,还有、还有…”
祁安被响亮的肉击声吓了一跳,心里越发慌张,这才一巴掌,半边屁股就已经发烫了,脑袋也被烫得一片空白。
devil的左手上下抚摸他的后颈:“慢慢说,账有的是时间算。”
听着就不太对劲,祁安更慌了。恍惚间,他嗅到了酒精的味道。devil一边揉搓着双手,一边帮他说:“谎报年龄,说话声音小,脱衣磨蹭,做事磨蹭。”
“一共10条,每条5下,我帮你说的10下,撒谎15下,一共75下。”
devil摸了摸他快哭的脸蛋,道:“我们先热个身,适应一下。”
就这么告知他一声,也不管他的反应。下一秒,淬了力道的巴掌就开始扇打下来,可怜的小团子被大力掀起,再瑟瑟抖落。
手掌每一下都结实地砸压在小白臀上,娇嫩的屁股蛋好似被扇得喘不过气来,肉浪才刚刚还未平稳就又被devil的巴掌贯得层层抖动。
刚开始还能承受,等到后面,巴掌的力道丝毫不减,依旧厚实有力,还反复照顾着臀峰。白腻的臀肉已由最初的淡粉色逐渐转变为绯红色,还隐隐变得浮肿。
“疼,有点疼。”祁安难耐地动了动,后背交握的手想要往下拦截。devil抓住他乱动的手重新按在腰上,快速扇打两下:“现在动,是想屁股开花吧?”
祁安疯狂摇头:“我趴好了。”
好心提醒过后,devil继续帮他上色,挥手的动作熟稔又规律,落掌后刻意等臀肉开始瑟缩,再赐予叠加的疼痛。
还在弹动的团子来不及喘息,只能被烙下结实的红色巴掌印,可怜的臀肉无处可逃,只能在devil的手中由内而外地发烫。
devil继续左右轮回扇打,无论祁安怎么求饶都没能撼动可怕的手掌分毫,直到两个软嫩的团子都泛着均匀的深红色,摸了摸温度也合适才满意。devil用手一深一浅地揉搓两瓣突突跳动的水蜜桃,喟叹道:“记住了,不听话,可爱的小屁股只好变成红色了。”
“记住了,记住了。”祁安软着声音委屈巴巴地应着。屁股的钝痛感加重,越是躲闪,手掌按得越重。
“重新说,好好说,记住什么了?”devil道。
“不听话小屁股要变成红色,安安记住了。”
“嗯。”
热身完毕,devil继而拿出一把已经消过毒的黑色檀木戒尺。戒尺一指厚,尾端坠着黑色流苏,看起来庄严又肃穆。
devil先用戒尺轻轻拍了拍他的脸蛋,满意祁安的恐惧表情,随后放回深红色的屁股上来回摩挲。戒尺冰冷又沉重,祁安的下腹却生理性地一热,阴茎不受控制地抖了抖。
粉嫩的阴茎就这样被逮住,devil凑到他的耳畔,道:“这么骚啊,这样吧,你说说,接下来应该说什么?说对了有奖励。”
祁安被这突如其来的灼热气息弄得思绪紊乱,脑子飞快转动,他小心翼翼,连蒙带猜:“请……爸爸…打安安的屁股?”
“乖,趴好。”devil摸了摸他的脑袋表示奖励,另一只手熟练地掐软他的阴茎。
“嗯啊!”祁安惊叫一声,滚烫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淌落而下,其后几秒,仍有余痛,祁安哑着嗓子嗯叫了几声。
“看在还算乖的份上,帮你省了时间。75下,每下报数,不能动不能躲,犯了加10下,报数错了漏了加5下。”
祁安小幅度地拱了拱身体,脸红得要命。他现在很想哭,他觉得自己快哭了,即使对这75下没有概念,他也知道屁股会很疼,先生打人很疼,屁股会不会烂?他会不会走不动路?会不会被打废?
他知道有这样的事例。
温热的手掌覆盖住他毛茸茸的脑袋,devil的声音响起:“你还有安全词。”devil在提醒他,受不了他可以随时喊停。
祁安不想停,他深吸一口气,道:“我准备好了,请您……开始吧。”
男人眸光微动,一边揉着祁安的脑袋一边仔细观察,直到祁安眼底不安的情绪缓和不少,才收回手。
“报数。”
“啪!”
“一!”
一道沉闷的声响后,软肉被砸得微微凹陷,随之留下一条宽形红痕。刚开始几下屁股还感到温润冰凉,到后面屁股越打越烫,连带着戒尺都是温热的。
devil一边握着他的阴茎,一边抬手挥落,丝毫不拖泥带水,也没有因为他的喊叫而停手,戒尺雷打不动地责打在相同的位置。
二十下之后,钝痛感逐渐变得麻木,取而代之的是火辣辣的酸痛,三十下后臀瓣红肿一片,均匀地肿了两指厚。祁安哭得很厉害,声泪俱下,眼泪啪啪望下掉,“三十、七!”
“啊,三十八!”
“三十九!”
devil停下手,将祁安额前被汗水浸湿的碎发拂到一边,喂了他几口水,“还有三十六下,能坚持么?”
祁安晕头晕脑说了句能。不久,戒尺再次落下,devil的手掌好似有使不完的力气,一下又一下拍打着,手掌上怒勃的青筋彰显着属于上位者的威严和力量。
祁安鼻子抽抽哒哒,睫毛上还糊着许多泪珠,熏红的眼眶还在不断地涌出泪水。挺翘的小臀肉不知不觉间已经变为深红色,疼痛感愈发强烈。“不打了求您了不要了,不能打了。”
祁安开始想逃脱了,他已经顾不得现在是什么狼狈模样,说话也没了条理:“不打了不打了,不能打了,呜呜呜呜。”
devil眸色微深,停下手,擦掉他眼角的泪水,明知故问:“怎么了?怎么哭鼻子了?”
祁安委屈地诉说:“疼,屁股疼,屁股真的疼。”
“哦,屁股疼啊,来,爸爸帮你揉。”devil左手揉着一瓣深红色的臀肉,右手却加重力道打在另一瓣臀肉上:“好了,揉一揉,不哭了。再哭嗓子要哑了,我可不管。”
“呃啊!”呻吟尽数被咽进肚子里,祁安反射性地拱起身体,想要逃避戒尺的抽打。devil强势按住他的后腰,迫使他的身体摆正,戒尺依旧有条不紊地落下,“动什么?揉了还不听话。”
“不听话是吧。”
“啪啪啪!”
“啪啪!”
devil迅速打完,对他道:“这五下不算。尽管动,我们再来五下。”说着又快速抽打了五下。
“嗯呜呜……不敢了!我不动了呜呜呜。”祁安哭了出来。devil没说话,也没有任何动作。
过了十几秒,祁安吸了吸鼻子,双手揩掉眼泪,说道:“我好、好了。”
“嗯,继续报数。”devil道。
惩罚的过程似乎特别漫长,眼泪不听使唤,嗓子在不觉中也变得干哑。
祁安第一次有这种体验,他不是易泪体质,甚至觉得当众哭泣很丢脸,但在逐渐升高的疼痛阀值下,心底压抑的那些他都不清楚的复杂情绪,全都涌现到大脑表层。
“呜呜呜……屁股……没了。”
敏感神经尽数被拨动,情绪从砸开的口子倾泻而出,他不受控制地哭了,哭得很惨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