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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爸爸真好(坐高脚凳晾T/先生亲自帮穿裤子/哭包又哭了)(1 / 1)

沈聿说道:“哭泣只是倾诉负面情绪的一种方式,但总得有个度吧,长时间无厘头的哭泣绝不是好事,你是想第二天起来弄个结膜炎?还是想头痛缺氧,嗓子变哑?你要这么想,那就当我没说。”

“我错了嘛爸爸。”他当时就想发泄情绪,哪还想得到这些,祁安试探着去拉沈聿的手。

沈聿没有躲开,盯了他片刻,不疾不徐道:“错哪儿了?”

“不应该……瞎哭,伤眼睛。”

沈聿毫不客气:“你是不该瞎哭,下次要再犯,绝不轻饶。”

“我不会再犯,我保证。”祁安立马低下头,摇摇沈聿的手,“我知道错了,真的。”

“知道就好。”不等他回应,沈聿反握住他的手,牵着他回到客厅。

一楼的客厅很大,有七米高的挑空,祁安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他光着下半身在这里走来走去,真的不会有人进来吗?

万一被人撞见了该怎么办?

他就想了想,这样扫兴的话,也没好意思问出口,只祈祷别有人进来。

祁安吸了吸鼻子,对沈聿说:“先生,我鼻子有点塞,休息一下吧。”

他鼻塞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每次哭都不怎么通气,更不用说哭得这么撕心裂肺,简直正中枪靶。

“你这样有多久了?”

“高一的时候吧。”

沈聿看过来:“那你还挺能忍的。”

祁安:“也没有吧,我都习惯了。”

“这能用习惯来形容吗,什么都乱说,我看等你两个都堵上就舒服了。”沈聿泄出几分哼笑,没好气拍了拍他的屁股,另一只手把干净的纸巾放在他鼻子上,轻轻捏住鼻翼,“擤一擤。”

祁安连忙抬手,想拿过那张纸,“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这种事情哪有让别人帮忙的。

沈聿拍开他的手,自顾捏起他的下巴:“没擤干净,再擤一下。”

脸似乎更烧了,祁安把住沈聿的手腕,闭着眼擤了几声。沈聿将鼻周的污渍擦干净后,又扯了一张纸巾,问他:“还有鼻涕吗?”

祁安嗡嗡直摇头:“没了没了。”

沈聿没信他的谎话,纸巾又覆盖上来:“你多擤一擤,擤干净。”

祁安羞得没脸看人,又擤了几声,沈聿帮他擦干净,祁安红着脸,唯唯诺诺道:“这次真没了。”

“嗯,带药了吗?”

祁安:“带了。”

“那你先喷点药。”

祁安从衣兜里掏出一瓶喷雾,对着鼻腔喷了几下,不久呼吸重新通畅起来。

沈聿告诉他:“喷好了就去那边找个位置坐,写500字检讨,半个小时后我检查。”

“啊……”祁安下意识去看沈聿,都认错了怎么还要写检讨。

“看你的样子,是有意见?”

“你也可以不用写。”

“不、不!我写。”顺着所指的方向看去,墙边是一块用大理石砌的吧台,五个椅子也都是高脚椅,别的不说,现在屁股一碰就痛,坐那个不得要了他的命,“……我写,就是椅子有点高了,能不能换一个呀?”

沈聿掀眼皮看他:“没意见,但喜欢讨价还价?”

祁安急忙摆手:“没有没有,是跟您商量的意思。”

“行。”沈聿浑不在意,“我就陪你商量,选一个,坐指压板还是高脚凳?”

指压板?

那不是更要命?

坏情绪早在刚才就被棍子消磨得一干二净,他才想起来还有更重要的事,刘擎宇那种人怎么值得他浪费时间,他怎么就忘了沈聿没赶他走,还留他留他……!

干点正事吧祁呆瓜!

祁安幡然醒悟:“我选高脚凳。”

“刚刚走什么神。”沈聿用的是陈述句。

祁安语气诚恳:“没有没有,我在思考,真的真的!”先生也太可怕了,别人走神眼珠都没动,他眼珠在动还能被发现。

沈聿看了眼上方的钟表:“嗯,已经过了五分钟,你还有二十五分钟。”

怎么这样啊。

祁安小跑到凳子前,才发现一个问题,他远远道:“先生,我上不去。”一方面,椅子比普通的还要高,另一方面是他屁股疼,费再大力气也愣是爬不动。

“爬不上去还是不想爬?”沈聿戳穿他,但没有计较,走上前双手伸入祁安的两肋,轻松将他架到椅垫上。

“嘶呃!”眼泪差点没忍住,刚坐上去就已经很痛了,饱满的红臀被压扁,关键是他的双脚都碰不到地,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受伤的屁股上。沈聿递给他纸笔,还特意告诉他,“还剩二十一分钟。”

他知道又浪费了几分钟,先生简直不讲道理,屁股疼也就算了,手也疼,逮着笔写字更疼。他边想边写,发觉只要屁股不乱动,就不会有特别坠股的疼痛,顶多是种被压的钝痛。

他的注意力并不能很集中,呼吸也不算稳定,甚至有些急促,笔尖在纸上一顿删删划划,二十多分钟不知不觉就已经过去,沈聿敲响了他的桌子。

祁安放下笔,很自然地张开双手,可怜兮兮地等着,“抱。”

沈聿没有拒绝,托着他的胳膊,将他抱下来。祁安不再赖皮,乖乖将检讨递出,沈聿接过写满字的纸张,开始检查,祁安大气不敢出,沈聿从头看到尾,不久就给出了评价:“内容勉强过关,但字得多练。”

祁安稍稍松了口气,是他不想写好吗,还不是……

“嗯?”

祁安举手:“知道了先生,我下次一定把字写得漂漂亮亮!”

“这么有信心。”沈聿笑笑,“要是做不到怎么办?”

“做不到、做不到就……凭您处置。”俗话说,话不能说得太死,他就是说得太死,以后“死相”也不太好看的那种。

“行,你的保证我记下了。”

祁安内心瑟瑟发抖:其实也不用记下的。

“那叔叔。”

“嗯?”

“我能不能、能不能……”

沈聿看他:“能不能什么?”

祁安深吸一口气,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他走到沈聿身边,怯着声音说:“我能不能,做您的…sub?”

哪怕他刻意控制着,尽量让自己表现得自然,但那紧绷的身体和带颤的尾音依旧出卖了他。曾经的对话依旧历历在目,他害怕重蹈覆辙,能再说出这句话,已经是他做过的最有勇气的事。

沈聿移开目光,看了眼钟表,说道:“先吃饭。”

祁安:“那吃完饭……”

“吃完饭再谈。”

这话就很值得思考,祁安顿时来了精神,他唇角弯弯:“嘿嘿,爸爸真好!”

沈聿定定看过来。祁安立即捂住嘴,一脸促狭:“我不笑了。”

沈聿催他:“去把裤子穿好。”

祁安有些为难,他今天穿的是牛仔短裤,就他现在这屁股,再穿回去应该会很痛吧。他能想到这点,沈聿自然也能想到,沈聿上了趟楼,回来时手中多了一条宽松的短裤。

短裤是粉色的,面料上乘,上面还有卡通小狗的图案,说是短裤,更像是一条睡裤,而且像是儿童款。

这里为什么会有这种裤子,难道除了他,以前还有人来过这里?也穿过类似的裤子?

见他还立在原地,沈聿问道:“怎么了?不想穿?”

“没。”祁安小声回道。

“那就过来。”沈聿朝他招手,祁安走过去,沈聿将他抱到腿上靠坐着,他屁股痛没忍住呼了一声,沈聿握住他的脚踝,说道:“抬脚。”沈聿把着他的小腿,对准两个裤洞套过,再往上拉,随后手肘环过祁安的膝弯,将他的下半身稍稍托起悬空,另一只手顺势把裤口提到他的腰上。

沈聿揉了揉他的屁股,“很适合你。”

“嘶啊。”祁安红着脸,扭扭捏捏,“我的屁股,还有点痛。”

沈聿继续揉着,“嗯,晚上再上药。”

“啊…嘶…”祁安低声出气,偏偏在人股掌之中,无力反抗。

他觉得每每这种时候,叔叔就很坏。

折腾的功夫,两个阿姨已经做好了菜,端上了桌。

沈聿放他下去,“先去洗手。”

见他面露困惑,沈聿挑眉:“洗手还要我教?”

“不不、不是。”

沈聿催促:“嗯?”

“厨房……我不知道路。”

“……”沈聿道:“卫生间也可以洗,说话艰难得跟啃骨头似的,非要我问一句才会说,我要是不问,你就不打算说了?”

沈聿的声音近在咫尺,每个音节都仿佛一把锤头,敲在他的身上。半晌无言,祁安鼻头一酸,如闷罐般低声啜泣,“呜呜呜……”

哭得不合时宜,哭得让人措手不及,还没碰见过这么爱哭的人。回想刚才,他并没有很严厉,跟在公司相比,简直称得上温和,但祁安年纪确实小,还未步入社会,也不用太急。

沈聿叹了口气,拉起祁安的手往卫生间走,“怎么又哭了?”

沈聿打开水龙头,往祁安眼周抹了几把冷水,这次哭声只回荡了一两圈便止住了,头一回吃哑巴亏的沈董缓了好几秒。

半晌,沈聿垂眼,抬起祁安的脸:“我说那些话让你难堪了?”

祁安摇头:“没有。”

“那你哭什么?”

祁安自问:哭什么?

有什么好哭的?他现在算什么,一个求人者,有什么脸面在沈聿面前哭?他不禁唾弃此刻的自己。

可沈聿对他总是忽冷忽热,有那么些瞬间,他挺难过的,他自己也辩不明白怎么回事。自从遇见沈聿,他总是做出一些奇奇怪怪、不同寻常的事情,尤其是是动不动就流眼泪。

甚至于有时候,祁安觉得,他自己都不了解自己。这很矛盾,却并不令人费解,人有很多面,他只是发掘了那未曾展露的一面。

祁安自顾低语:“我知道,我很多事情都做不好,您是不是,嫌弃我,讨厌我…我知道…我还有……”

“祁安。”沈聿缓着语速,不知道这小孩又想哪里去了,“你知道嫌弃一个人,讨厌一个人是什么样吗?”

“我要是嫌弃你讨厌你,你连这屋都进不了,明白了吗?”

“你脑袋瓜整天都在想些什么?我说那些话是骂你吗?我是提醒你那样做不对,不是谩骂,更不是讨厌你。”

这些话似乎并没有起到宽慰的作用,祁安又被唬到了,他怯怯低下头:“对、对不起,我知道了,您别生气。”

沈聿顿住。

三十而立,沈聿声音温润,声线却沁着沉稳与强势,叫他不怒自威。

好几秒无人说话。

耳廓倏而被手指抚揉,他听见沈聿在笑:“笨蛋,我再说几句,又要哭了是不是。”

沈聿的笑,像微风拂过花蕊,撩起藏匿的香甜的蜜,沁人心脾,祁安暂时忘了所以:“您又没有欺负我,我、我才不哭。”

沈聿笑了笑,配合着点头:“那还有问题么?”

“没了。”祁安巴巴道。

“好,那我们吃饭,怎么样?”

祁安赞同:“嗯……可以。”

午餐三荤三素,跟往常一样丰盛,阿姨自觉加了一副碗筷,又问道:“沈先生,今天要加汤吗?”

沈聿点头:“白萝卜虾皮汤,少放虾皮。”

阿姨应下,匆匆去厨房做汤。祁安看着一桌的美食,光是看着,都感觉充满了食欲。

“都是些家常菜,不知道合不合你的胃口。”沈聿给他碗里夹香干炒肉。

“合,很合,谢谢叔叔。”

像刚才一样,沈聿搞不懂他的脑回路,哼笑道:“吃个饭,有什么好谢的。”

“是谢谢您的款待。”

沈聿说:“不是款待。”

祁安有些懵:“嗯?”

“款待是对客。”

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沈聿舀了两勺肉沫豆角给他,又往他碗里夹了几朵西兰花,“你不如谢谢阿姨,做了一桌好菜。”

祁安煞有其事地点头:“都谢,都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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