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信,他的老师回来找他了。
监狱什么人都有,但贵族在这里屈指可数,哪怕是曾经的贵族。
卢卡·巴尔萨入狱之后面临的处境放在以前可以说难以想象,狱卒瞧不起他,坐牢的平民也会联合起来欺压他,因为他曾经是压榨他们价值的“上等人”。
平心而论,贵族少爷相貌清秀精致,监狱里有不少人对他评头论足,说他之前的拜师杀师有内幕,冲他开各种黄色玩笑。好几次晚上有人用被子压着他扯他的衣服,他用损伤过他大脑的电流电击他们才逃离了这些噩梦。
他觉得恶心,这种差点得逞的同性之间的强迫经历让卢卡对同性恋产生了抵触。
也不知道谁出于不知道什么原因保释了他,卢卡迁居到了一处偏僻的郊外做研究,也顺便接些外快维持生活偿还巨额保险,虽然交通不便但好在这里很安静,没有能干扰他思维的东西。
直到有一天,他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被人脸着地按在床上,看不见身后,对方身材高大,力气也大得厉害,他挣扎不开,那双手像铁钳般强硬冰凉,卡着他的手腕,在他骂对方是丑陋虫子的时候扯下了他的裤子。
他惊慌的挣扎,驱使身体里的电流攻击,但比电击更快的是对方按在他尾骨的灼热,剧烈的疼痛,是电,电荷相接蹿连到他的神经中枢,超出阈值的刺激顺着皮肉传导全身,让他浑身麻木再也说不出话,只能瘫软下来。
伴随冰凉的触感,卢卡痛苦的颤动了一下。
身后传来陌生的挤压和侵入感,从未有过的屈辱和疼痛让他涣散的神智恢复了清醒,那个男人在侵犯他,而他被按在床上,双腿只能蜷着跪趴,自然分开的臀肉被手抓着揉捏,穴口则被两根手指插入搅弄,他只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不听使唤,感觉到被迫一点点撑开敏感的腔道发出细微的翻搅声。
卢卡叫骂起来,让他滚,他用自己能想到的最低俗恶心的词咒骂对方,可是身体屈从暴力无法躲闪,显得他的诅咒只是色厉内荏。
那两根手指草草搅弄一番之后重重向某处按压了一下,他嗓子里的声音就从痛苦和愤怒变了调,从没有体验过的莫名感觉从小腹内里被挤压抠弄的腺体升起,就好像身体过电,他觉得自己浑身发热,眼前炸开一圈白光。
卢卡感觉到那两根手指退出了自己身体,对方骨量大,分明的指节进去两节就已经很让他觉得难受了,但随后对方换了比它们要粗得多的东西,它抵在囚徒被亵玩的一塌糊涂的肠口,用上面起伏的青筋脉络碾磨它细嫩的穴口。
“呃!——滚出去!”
他才从那种生理快感夺回了发声的机会,这下穴口肠道骤然被撑得几乎要撕裂的疼痛又让他哀哀呜咽起来,感觉像是身体里塞进去了一根粗硬的铁棍,这个罪犯的性器冷得他肚皮隔着肌理打颤。
穴口黏膜被绷得发白,对方的阴茎只进去一小半就被他绷紧的腔道卡住了。
这很正常,毕竟这里的构造本就不支持这种违反生理本能的活动,卢卡疼的打颤,这种被压制无法反抗的滋味让他可怜的只能任人鱼肉,对方一点也不留情,就着像要撕咬青年脖子的姿势伏在他的背上,稍稍退出几分性器又重新用力向前顶进。
“呜——!”
疼,好疼。
卢卡死死咬着唇,尖锐的犬齿扎进唇肉,咬出一股腥味,身后的男人似乎说了什么,他没听清楚,那声音太低了,而且他的所有注意力都在身后,此时此刻只能感觉到自己下身火辣辣的,那根恶心的性器还在一下下地顶弄,将里面填充的严严实实,内壁被碾开摩擦的感觉恐怖又诡异,像有一把钝刀在不断的碾弄他,以最不堪的方式。
“我一定要杀了你——唔!”
他的声音被一记深重的捣弄压了下去,冰凉的触感又落在了他的后颈,卢卡挣扎着向前爬,但刚往前爬出两步,对方又抓着他的小腿将他扯倒,把暖得半热的性器重新压回温暖的体腔。
“呜……你去死……你这个蚤蝼——啊!”
对方叼着他后颈的一块皮肉,用冰凉的舌苔一下下舔舐他,在他骂到一半的时候,齿间突然用力咬了下去,就好像猫科动物叼着幼崽的后颈教育孩子,他痛的熄了声,终于听见对方说了一句话。
他说:“不要说脏话。”
“呃哈……”卢卡很想回敬他更多脏话,但男人的肏弄比之前更用力了,他光是克制自己不因为生理反应呻吟出来就已经有点自顾不暇了。
也许过了没有很久,在他心里策划出怎么把对方大卸八块一百遍后,这场强制的侵犯终于结束了。
卢卡被他半捆半压,根本动弹不得,下身因为性交时的抽搐顶弄酸痛难忍,被肏弄了好几个小时的腔道甚至麻木得连对方射精都没有感觉到。那人退出去之后还不肯放开他,而是把他的臀重新分开,重新插进去手指搅弄,弄得卢卡双腿抖得跪不起来。
“你干什么——!”
“别动。”
这次手指比之前做扩张要深很多,他崩溃的往前躲,但立马就被对方扇了一掌,清脆的扇在他的臀肉上,羞耻感和莫名的委屈冲上了卢卡的大脑,这几个小时他都忍着不肯示弱,现在终于抵达了极限。
男人还在用手狎弄他,手指在身体里活动的感觉鲜明得像是要将他最脆弱的样子扯出来公之于众,而他只能捂着脸,把头埋在被子里闷闷抽气,哽咽着抓紧手边的布料。
“哭什么……”对方顿了顿,接口说,“这样对你就算过分了吗?这还只是开始,卢卡斯。”
————
梦醒之后,卢卡,递回来档案时低声说他只要按时打卡上下班即可。
“请问我需要做什么?”
塔分配工作一向属于机密,卢卡来时做好了自己要处理隐匿罪证这种冒险事,他新的工作点是隶属于审判庭的教堂,一座有不少历史的钟楼。
他的同事摇了摇头,“有工作再叫你,没事可以打扫卫生。”
“啊?”他追问,“我是向导也?”
伊索·卡尔点头,似乎很惊讶新同事的过分好奇和热情,想了想又说,“你可以找安排你到这的人问。”随后几个转角就没了踪影。
接待员看起来不太喜欢和人交流,好在其他同事看起来还不错,卢卡找了修女谈工作,对方抱着猫说这里其实没什么规矩,除了教会定期要举行活动,最重要的是塔不怎么插手这边的事务。
“冒昧问一下,”他摸到黑猫光滑的皮毛,它没什么温度,“我们不用给哨兵做梳理吗?”
安看他抱着自己的精神体,“您为什么会这么想?”
卢卡想了想,诚恳道,“向导的天职不是……协助哨兵吗?”
“巴尔萨先生……呃,”短暂沉默之后,安小心翼翼地看他,终于还是说,“抱歉我想问一下,您出院之后有没有再去做过检查?别的我不太清楚,但是这里……一般只会收特殊的无法进行精神疏导的向导。”
“我?”小向导神情变化几次,终于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医生说除了失忆……我应该一切正常。”
“您知道您失忆的原因吗?”
安体贴道,“我的能力正好针对这方面,如果您愿意让我联通您的精神图景,我想我可以试试让您恢复记忆。”
卢卡没有直接答应,但也没有拒绝。
他其实忘记了不少东西,隐约记得自己经历了一场大火,前几周在医院醒来时身上还有一些残余的对火的畏惧,而冰原几年的时间像被偷走了一样荡然无存,医生说这些记忆不一定能恢复,建议他不要进行激烈的活动。
他好奇自己的过去又畏惧它。
忘记的是美好还是痛苦?如果它真的很重要,那为什么会这么轻松的就被他忘记?
他说我需要考虑一下。
卢卡呼唤自己的精神体,冬蝉晶莹剔透,像一只小小的冰雕,它打着转落在向导手中,一如过去,分享它的视觉感官。
清晰的图像通过精神体的波幅成型,而当他延伸精神力想探索更远的地方时脑袋突然一阵抽痛,是精神力枯竭的表现。
不应该这么快,卢卡停下了,很明显,他的精神力缩水了,原本能覆盖半个监狱的触手现在可能还没有曾经的十分之一广,这种感觉像是被更强的向导用精神力重创了脑神经。
卢卡犹豫了几天,终于还是找到安小姐,继续了上次的提议。
修女说,“我希望这个决定不会让事情变得更糟。”
“总不会比现在更让我无所适从了吧?”
卢卡带着这样的想法进入了催眠。
塔耳塔洛斯冰原,流放地,毕业之后他家道中落又因为性子直拗得罪了一位工作人员,最终辗转到了塔耳塔洛斯监狱看管犯人,负责疏导里面的犯人哨兵。
塔在榨取向导价值上不遗余力,众所周知向导素也能缓和哨兵的精神暴动,只是造价高昂塔不打算给监狱供应。
其实那种派遣和把他扔到监狱任人鱼肉没有区别,但后来卢卡发现这里比管辖区的乌烟瘴气好很多,起码不会有人逼他为了学分和毕业一刻不停的做精神疏导,也不用担心随便哪一天就被塔指配给陌生哨兵。
除过过于苦寒艰难的生活环境,这里像天堂一样崇敬道德。
他在塔耳塔洛斯的的得到折磨他的新理由,把他锁在房间里,放任他在黑暗封闭的环境里待到虚弱崩溃,再以救世主的身份出现救他于水火。
趋利避害的生理本能让高傲的旧王最终低下头,无穷无尽的孤独和黑暗摧毁人又将他带入新的地狱。
“……过去太久,我早忘了。”他从不回答这个问题。
赫莱尔歪头笑了一下,“哥哥,你又在逃避了,我一直想不明白,有什么东西能让你放弃生命和尊严也不肯说出来。”明明你最在乎身为万人之上的身份。
“……”
“它比我重要多了,或者比你自己还重要,对吗?哥哥。”
赫莱尔凑近他,两张相似的近乎一模一样的脸放在一起,几乎要鼻尖碰上鼻尖,尼布甲尼撒感觉到他的呼吸扑在自己脸上,他下意识要躲,但下一秒就有一只手按着他的后脑固定他让他只能抬起头和弟弟对视。
“哥哥,我不高兴了。”
尼布甲尼撒蓦然闷哼一声,头皮被撕扯的疼痛和熟悉的某种快感混杂着冲击这具身体,他强行忍住嘴里的呼痛和呻吟,权衡了几秒,给了弟弟一个安抚性的吻。
“先回去……唔……”
“哥哥,”赫莱尔说,“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
他抱着轻微颤抖的同胞兄弟,轻快怨毒地说:“你要对我负责,受不了也要受着。”
“比起弑亲,乱伦的罪最多也就是小打小闹。哥哥你欠我的、用你自己来还。”
尼布甲尼撒这下是真的说不出话了。
第一次禁闭后赫莱尔在那座牢笼里强迫了意识模糊的他,尼布甲尼撒不清楚当时是不是太痛苦,可能是身体想保护自己,他忘记了具体感受。只能凭印象拼凑出赫莱尔没什么经验,那时他还是脆弱的人类,受了伤又几天没有进食,虚弱助长了施暴者的愉悦,混乱的疲惫和绝望也在那时植入他的心脏——赫莱尔确实恨他,恨到想让他生不如死。
从王位到地牢只隔了几天,巨大的撕裂感让他想,从云端直坠地狱的滋味也不过如此。
赫莱尔把他的雕塑画像转移到地牢,宝石王冠样式牢笼里囚困已经被宣布死亡的暴君,像一座精心布置的处刑台。
赫莱尔摘下面具,不同于雕塑的高傲冷漠,他面容俊美又邪异,让尼布甲尼撒觉得他更像从地下爬上来的魔鬼。
他嬉笑着抬起阶下囚的下颌,甜蜜的呼唤他:我的哥哥,我的太阳。
尼布甲尼撒趋近麻木地看赫莱尔抚摸那座和他等身的石雕,指尖在唇面流转,下流又轻佻地转向胸口和腰腹,赫莱尔说犹太的艺术家水平不错,形状大小都和真人如出一辙,难怪你费了那么多功夫把他们带回来。
旧王只觉得恶心,男性尊严被屈折的痛苦还停留在这具身体上,他身上存留着对方的齿痕,被戏谑嘲讽也要保留最后身为王的骄傲撑起精神摆出一个不认输的表情,他只在心里懊悔最初没亲自毁去赫莱尔的尸体。
“呵……”他想到曾经看见的预言,“你的结局也好不到哪去。”
赫莱尔扯着锁链把哥哥拉起来,端详他眼中惊慌了一瞬的恐惧,满意他的瑟缩和抗拒。
“哥哥,你不会以为一次就够了吧?”
新王扫过新加的镣铐,粗重的铁链吊起旧王的双手限制他的呼吸,束缚他也让他无法求死。
“你个疯子!”
“我们是彼此最亲近的人了,”赫莱尔说,“我杀了所有贵族,哥哥,你只剩我了。”
蚀日者失踪了。
与此同时失踪的还有地下牢笼的一具尸体。
尼布甲尼撒觉得自己应该死了,王女杀他不会留情,这样也不错……他想到了自己数月来承受的折磨,赫莱尔恨他,但他也不肯放弃自己,对有杀身之仇的血亲有欲望……真是可笑的情感。
咽气前,他忍不住恶意地想——不知道看到自己的战利品死了,赫莱尔脸上会有什么样的表情。
掌握那种非人力量的怪物也有力所不及的事,赫莱尔说要他留着旧王,让自己看着他篡夺自己的国家、看着自己曾经争夺得来的人心和权力落进他筹谋杀死的弟弟手中……
赫莱尔压着他,镣铐很沉,压得他脖子酸痛,但赫莱尔能轻松提着铁链的另一端把他从地上扯起来,金属紧紧掐着尼布甲尼撒的脖子,他痛苦地抽气,但只能忍着因疼痛而生理性的战栗尝试让自己冷静。
尼布甲尼撒身体越来越轻,他无声说:永别了。
“哥哥,这是你欠我的……”
赫莱尔逼迫哥哥看向宛如厉鬼的自己,镜子里的两张面孔重合的七七八八,但神情截然不同,他笑着把下巴埋进哥哥的颈窝,说我们永远不会分开。
“我永远都不会放过你,哥哥……我亲爱的太阳……”
赫莱尔哼着歌,断断续续的音节从他嗓子里冒出来,轻快又诡异,他在地上画了阵图,只差最后一步……用鲜血点缀中心的祭台。
他抱着怀里僵硬变松软的尸体,小心地把他放在中心,尼布甲尼撒死时表情还算安详,身体也没被破坏太多。
他剥去哥哥的衣服,青白的皮肤依然可见前日留下的痕迹,锁骨上牙印结着血痂,尼布甲尼撒死于利刃穿心,那里被他清理干净,露出匕首切口,暗沉的表层还有红色的细胞沉淀下来的斑块,他嘴角是有点翘起来的,大概是死时觉得轻松所以笑了。
“哥哥,你以为死就可以摆脱我了吗,我说过的……就算下地狱你也得和我一起。”
赫莱尔抱过一只羊羔,柔软的羊毛陷进掌心,它很小,六七十厘米的东西还没断奶,被抱着也不挣扎。圆润的眼睛湿漉漉的,黄褐色的瞳孔和尼布甲尼撒的颜色很像,赫莱尔觉得自己掌控着它,羔羊的生命连同身体都全在他手心。
他一只手就能拧断它的喉咙,当他摸索它的背脊,一遍遍抚摸它,察觉到威胁的羊抖得站不住,只能跪趴在台上,连叫都不敢叫一声。
“真听话……哥哥,你要是像它一样听话就好了。”
尼布甲尼撒被他这样一下下顺毛时总是咬着牙,被摸得难受了就要发脾气让他滚。
哥哥要是能像祭品一样不敢逃跑就好了。
赫莱尔把羔羊按在了台上,羊头对着哥哥的尸体,是脸贴着桌子的姿态,他喜欢这个姿势,压着尼布甲尼撒时对方稍微一动就被硌得难受,挣扎也会因为疼痛减弱,像欲拒还迎。
他低下头咬住羔羊喉咙,像狼撕咬猎物,犬齿刺入皮毛插进血肉,鲜血就此汩汩流出,沾湿白羊的脖颈和人类的唇角。
咸腥的气味,红白分明的因为疼痛和恐惧瑟缩的祭品终于在死前哀叫出声。
赫莱尔抱着它,让它的血持续流入台下的纹路,直到它虚弱地逐渐失去生息体温才放下羔羊。
“哥哥……你醒了吗?”
赫莱尔坐在尸体旁,忍不住看向尼布甲尼撒的脖颈,他也曾咬着哥哥让他在疼痛和死亡的恐惧中求饶,那时被拿捏住要害的旧王已经意识模糊,任他予夺撕咬也没喊出一声。
他想着,人已经身体力行地先摸到了哥哥的脖子,纤细,苍白,因为锁链被解开难得的全露出来,看上去像咬开的果肉。
“我要开动了,哥哥……”
赫莱尔嘴角血迹还在,旧王有洁癖,总为这些小细节厌弃他,这时候就要先下手为强。
他把尼布甲尼撒抱起来,强迫他仰起头露出咽喉,选中想要的位置用牙齿碾磨薄薄的皮,然后咬住它,像在扯一块很有韧劲的肉把它含着叼着,用力留下更重的齿痕。
“……唔!”
他怀里的身体蓦然一震,随即胡乱推拒他。
赫莱尔松开了他,“哥哥……”他笑得很开心,那种不加掩饰的恶意和侵略感让尼布甲尼撒本能地安分下来,他还没弄清楚发生了什么,只是感觉到了危险……赫莱尔每次这个表情都像要把他弄到死。
他的意识还停留在很久之前的走马灯,他摸了摸自己胸口,伤口不在,只有已经愈合的白色的疤痕。
“你做了什么……”
赫莱尔歪头看他,舔了舔唇边的血:“把哥哥叫回来陪我玩啊。”
平心而论,他这副样子诡异地很平静,但尼布甲尼撒只觉得毛骨悚然,赫莱尔嘴边的血是从哪来的?他摸到自己的脖子,摸出一片红,顿时明白刚才醒过来时脖子上的疼痛和异样是谁干的。
旧王飞速审视了一遍周围,看到了高台上被鲜血然后脖子白色皮毛的羊,那只羔羊的眼睛还睁着,正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它凝视他,而他和它一样,是任人撕咬的祭品。
“我的太阳,”新王轻飘飘地跳上了祭台,一把将台上的人按回地面,“死亡的感觉好吗?可惜你又失败了……哥哥,为什么要逃走呢?”
旧王被掐着脖子,无论怎么反抗都无法挣脱赫莱尔的手,它像钢筋铁骨一样无法挪动,直到他脱力,他的弟弟才松开他,继续他们之间的仇恨折磨。
“嗬……”
赫莱尔又在发疯了,他可能也没正常过,尼布甲尼撒费力地咳嗽,求生本能让他张开嘴呼吸,赫莱尔还是不肯让他好过,他被迫跪趴,没有锁链压制也不能翻身,这个死怪物的手和性器在他身体里翻搅,把他当成玩具一样亵玩,就算知道要做前戏也要让他痛。
“哥哥,你早就跑不掉了。”
亲兄弟的手从他身后摸了过来,熟练地抓着他的下颌,把两根手指伸进他口中撑开他的嘴给他灌药。
“呃……咕……放开!”
甜腻的药物在他喉咙里挂壁黏着,赫莱尔狠狠撞了一下,性器囊袋拍得他肠壁和臀肉又痛又爽,那种被贯穿和摆布的刺激逼他蜷缩起来,想减少伤害的本能让他像一只惊弓之鸟瑟瑟发抖。
“不放你也跑不掉,哥哥,今天你说什么也没用……作为你死掉的惩罚,我要在这里再肏你。”他声音沉了些,欲望里的男性和野兽没区别,他现在只想肏死自己的哥哥,让他没办法离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