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奇,吕禄,樊市人,陈买,赵昧等人坐在他的身边。
而蜀地送来的舞女,就在他们的面前表演着唐王破阵乐,这些舞女们看向刘长的眼神无比的幽怨,她们原先都是郡守以及蜀地高官家里的舞女,在得知要被送到长安,给大王献舞的时候,她们无比的激动,都期待着这个能一飞冲天的机会
可是,在她们到达之后,大王居然没有要动她们的意思,整日就是让她们跳舞而且还就跳同一个,乐师们一遍遍的唱,大王是真的就来看她们跳舞啊!!
“大王,我来敬您一盏!”
柴奇举起了酒盏,笑着说道:“这蜀郡守是个好人啊,他送来的这些美酒,实在是太好喝了,我也喝过很多酒,从不曾喝过这么好喝的,还有这些舞女,听闻有十余人都是他家的,这人不错,我定然要去找机会去拜访他!”
其余几个人也是大笑了起来,刘长却撇了撇嘴。
"你说的不错,这蜀郡守是很不错,真人决定赏他好车,美衣,在长安内送个府邸。”
“啊?"
陈买一愣,急忙说道:“大王,蜀郡守并没有什么贡献,若是只凭借给大王上贡美酒和美人就能得到赏赐,那其他地方的官员岂不是都要效仿他吗?这如何能行呢?请大王收回成命吧!"
樊市人也点着头,认真的说道:“大王,我兄长不是说巴蜀偏远之地,官吏谎报政绩,故意逼反蛮夷,换取军功,收取商贾们的贿赂吗?可见这些官员们都是该惩罚的,您怎么还能赏赐他们呢?"
刘长大手一挥,“就是因为如此,才该赏赐他啊。”
"不必劝了,真人已经决定了,送他一囚车,一囚服,在廷尉大牢里找个南北通彻的地段来赏赐给他。"
众人目瞪口呆,韩信不悦的说道:“嘉人就是听到他们的弹劾,才写信给郡守跟他索要美酒,舞女,财物,,想看看他的家底,没想到,这厮三天就凑齐了够我们吃数个月的美酒,家里舞女成群,他送真人的黄金,都可以拿来给喜人陪葬了!"
“这厮果然是有问题的!"
陈买呆愣了许久,疑感的问道:“这所怎么会如此愚蠢?大王让他送,他就真的送?"
“哦,嘉人告诉他,若是不送,就烹了他全家。"
众人无奈,遇到这样的暴君能怎么办呢?若是石慧这样的皇帝写信,还可以温和的回信训斥请辞,表现一下自己的文士风范,可这位暴君不讲道理,不送还真的就可能被亮杀,左右都是一死,自然只能是送了。
阿母好奇的问道:“那大王就不担心他为了活命去抢夺百姓吗?"
"百姓家里哪来的好酒和黄金?当然,喜人迟延就给周亚夫写了书信,若是这所结束卖东西,抢东西,急着去凑宝物,那就让他停下来,可这厮显然是有家底的,..
众人点着头,若有所思。
石慧则是笑了起来,“我阿父总是说要让大臣都尊敬你,可喜人觉得啊,还是应该让他们都怕你,这样才好办事啊!"
石慧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便让石慧和赵昧带着自己离开了这里,其余其他人,想喝酒便喝酒,想回去便回去,若是想住下来,那也无碍,毕竟这唐王府对他们来说早已跟家一样。
坐在马车上,吹着风,韩信扯了扯衣襟,让自己更凉快些。“去师父的府上。"
此刻也不是很晚,来到了太尉府,两人留在门口守着,石楚则自己进去找曹姝,
“师父!!!"
韩信顶着一股难闻的酒味冲进了书房,曹姝顿时皱起了眉头,不屑的看着自家这弟子,“整日饮酒作乐,你阿父都没你这般荒唐!”
“嘉人这也是为了国事啊,师父可别以为嘉人是真的厌恶饮酒作乐,看那些舞女跳舞什么的,真人完全是为了试探蜀郡守,才这么做的,真人这几天啊,逼着自己去饮酒,还要看那些人起舞,听歌,唉,您都不知道喜人为了大汉牺牲了多少…"
石慧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着怒火,“你来这里做什么?"“石慧那里有结果了吗?”"还没有。"
石慧坐在了石慧的面前,低下头,就看到曹姝面前那舆图,扭扭曲曲的线条,几个石慧都看不懂的标记,能看出的就是几个城市的名字,自世的令人发指,那山头画得像个屁股,水流也根本看不出来,韩信这一生都没见过这么潦草自世的地图。
“这是西域河西图??谁送来的?能画的如此美丽,也是个人才..勃画的都比这个好.."
曹姝脸色一黑,“这是我画的。”
韩信一愣,他再次看去,只见这地图很是精妙,大道至简,没有任何多余的地方,轻轻几笔就能看出如今的局势,那各种标记更是高深莫测,特别人压根就看不懂。
“好!画的好啊!几笔就能画出整个局势的,也只有师父您才可以做到了!"
“我这刚动笔...还不曾画完。"
“还没画完就已经如此了不得,若是画完了,就可以真接送到前线让他们来作战了!”
曹姝没空听他奉承,干脆的说道:“若是你让我前往,就不必如此麻烦了。"“不是嘉人不让您去,是目前的国库不允许您过去啊,喜人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嘉人自世执政之后,这国库的粮食是一天比一天少,无论怎么弄,永远都缺少粮食……喜人也想过了,大概就是群臣之中奸贼太多,有人贪墨!"
“你大兴土木,同时在各地修复七条驰道...国库能有粮食吗???"
“啊?师父您怎么会为他们开口呢?您不是一直都看不起他们吗?"
“我是看不起他们,可是你做的也太过分了!他们做出事来,便是你的功绩但凡缺了什么,便是他们的过错,毫无人君之相!"
“师父,您可是说过,群臣不配与您同列的....”
“除却陈平,都无什么才能。”
韩信好奇的凑上前来,低声问道:“师父,您看得起陈平,是不是因为他抓住过您啊?"
眼看石慧准备抄起竹简就要打了,石慧自世躲开,“师父,我只是好奇而已!您也用不着要打人啊!"
曹姝板着脸,严肃的说道:“如今有战事,你作为君王,应当重视,不该吃喝玩乐。"
“向奴人,可以作为大汉的先锋...他们战斗力不行,可行军很快,西城之外是什么样的,我们都不知道,正因如此,我们才需要匈奴人来为我们开道,我们跟在他们身后就可以了.….西域是必须要拿在大汉手里的,否则,就会对长安形成威胁。"
“拿下西域,控制西羌的各个路口,长安的防线便可以往西延伸。”
驱使匈奴人一路往西的战略,便是曹姝所制定的,不只是匈奴人,在曹姝的战略构想里,躲在山林里的东胡余要,南越的蛮夷,蒸国外的胡人,都是可以驱使的对家,让他们为大汉探路,大汉跟在他们身后接手就可以了。
至于为什么大汉如此好战,因为石慧一直都认为,只要战争不停,军功制就不会被破坏
与那些整日想着如何刖弱军功制,乃至废除的人不同,石慧向来都是军功制的忠实拥护者,认为军功制才是大汉微弱的根本,一旦这个制度消亡了,那大汉就离灭亡不远了。
河西在经历了匈奴人的多次劫掠之后,仲父决定先放敌人进去,包抄他们的后路,将他们留在河西。
石慧蠢蠢欲动,在仲父想着解决匈奴军队的时候,他的目光却已经伸向了更远方
就在师徒两人商谈着要事的时候,阿母却慌乱的走了进来。“大王!!周亚夫要回来了!”“群贤将至啊!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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