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说嘛。”
“不是很美好。”
“为什么?”
贺薄文看她这充满求知的小眼神,估计不问出点什么是不会罢休了:“你也知道我对异味很敏感。”
乔阿点点头:“嗯。”
“没了。”
“嗯?什么啊?”乔阿忽然瞪大眼,“她有狐臭?”
“……没有。”
“那是什么?”
“嘴巴不太好闻,当然,可能是我吹毛求疵。”
“口臭?”
“或许吧。”
乔阿忽然哄堂大笑:“所以你因为口臭分手了?”
“……”怎么还描黑了,他只好继续解释,“分手不是因为这个。”
“那为什么?”
“因为我出国读书了,而她进了一家前景不错的公司。”
“这就分了?那你们的感情也太脆弱了。”
过去这么久,贺薄文不想议论她。这确实是促使他们关系破裂其中一个原因,可让两人真正分开,是因为那个女人出轨了。她欲重,可贺薄文总是因为一些奇葩的小问题拒绝她,几次三番,谁也接受不了。
当亲友问起时,他也从未道出实质,反而把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说出口的永远是一句:她很优秀,但我们不合适。
回想起这些,贺薄文并没什么情绪起伏,就像当年发现这件事一样,或许是因为不够喜欢,所以才没那么在乎。
可乔阿心里却酸爆了,明明知道会吃醋,却还是想自讨苦吃,非要一探究竟。
“别想七想八,快吃饭。电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等会带你出去看个电影。”
“出去看电影?”
“作业多吗?时间不充足的话可以换个时间。”
“不多不多!”
……
电影院就在不远,两人步行过去。
是一部文艺片,旨在讲人性。没有想象中的无聊,乔阿津津有味看完了,还与贺薄文讨论了一路。
遇到个卖花环的小女孩,看上去不过十三四岁的模样,乔阿身上带了点零钱,便买了两只。
要往贺薄文头上戴,他伸手挡住:“别动。”
乔阿不想与他追逐打闹,自个戴了一只,另一只套在手臂上。
天桥上有个唱歌的男孩,怀里抱了把吉他。旁边坐着算命的大爷,面前摆一张画满符的白色大布。
乔阿手插在口袋里,悠闲地散步:“小文叔,几点了。”
贺薄文抬腕:“八点十五。”
“还早,我们在这吹吹风吧。”乔阿停下来,站到天桥边上,叠臂趴在冰凉的铁栏杆上,不出意外地听贺薄文道:“有灰尘,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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