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阿停在路边,与一位年轻的藏族姑娘打招呼:“扎西德勒。”
对方一身崭新的蓝白色藏袍, 头上戴满华丽的饰品,看上去是盛装打扮。她两颊红红的, 笑着回:“扎西德勒。”
“请问这边是在举办什么活动吗?”
藏族姑娘汉语说得不是很好, 略显磕绊:“我们的赛马节。”
“已经开始了吗?”乔阿惊喜地往远处看过去,并没有看到有人赛马,“还是结束了?”
“明天开始。”
“就在这里吗?”
“就在这里,上午九点钟。”
“好, 谢谢你。”这边不让久停, 很快有警察催促,乔阿与姑娘摆摆手,便开动车子。
乔阿对住不讲究, 干净,有张床就可以凑合一夜,但还得惯着贺薄文, 沿大街找到一家看上去还不错的酒店,相继开到停车位。
贺薄文看上去对此比较满意,拎上乔阿和自己的行李箱忙不迭走进去,恨不得立马冲进卫生间似的,快速把身份证递给前台:“两个单间。”
乔阿也递上身份证:“不,一张大床房。”
贺薄文重复:“两个单间。”
乔阿也跟着:“大床房。”
这酒店是汉族人开的,前台也是个汉族姑娘,笑道:“到底要什么?”
贺薄文把乔阿拉到身后去:“两个单间。”
乔阿瘪下嘴,不说话了。
办好手续,两人进电梯上三楼,贺薄文刷卡进房间,乔阿抢先闯进去,一屁股坐到床上。
他走过来要拿她手里那张房卡,乔阿立马藏到屁股下坐着。
贺薄文俯视着她,笑了一下:“别闹,起来。”
“他乡异地的,我害怕,不敢一人住。”
“你都要去无人区追狼了。”
乔阿猝不及防抱住他的腰,鼻尖顶顶他坚硬的腹部:“我不追狼了,我追你。”
贺薄文直接把人提起来,拿走床上的房卡,又放下去:“好好待着,再跟来揍你。”
“那你揍我吧,我好欠揍。”乔阿也就是过过嘴瘾,没再跟上去。
贺薄文到隔壁房间,也不歇脚,打开行李箱拿出洗漱用品和衣服就进卫生间了。
两天没洗澡,已经到达他心理承受的极限,本想狠狠冲它个一小时,又怕缺氧,洗得差不多便出来了。
乔阿也洗了个澡,头发吹得半干就迫不及待过来敲贺薄文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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