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贵。”
“不贵是多少钱?”
“你猜。”
“无聊。”乔阿打开手机想拍照搜索。
贺薄文说:“查不到,定制的。”
乔阿放下手,继续吃鸡蛋,吃两口又高兴地举起手看一眼:“上次那枚绿松石的戒指就很好。”
贺薄文抬眼:“不喜欢吗?不喜欢再换一枚,或者我们去选对戒。”
“喜欢。”乔阿脱下鞋,脚丫子从桌底伸到对面蹭他,“你送的我都喜欢。”
贺薄文手伸下去,握住她的脚,挠了下脚心。
乔阿顿时缩回去:“痒!”
……
晚上,乔阿约了沈万、东东和几个朋友吃饭。
他们没以为贺薄文也会来,刚见人,齐刷刷地起身:“叔叔。”
“叔叔好。”
乔阿挽着他的胳膊,一脸甜蜜:“叫姐夫。”
沈万笑了:“难道不是……妹夫?”
贺薄文朝他看过去。
沈万秒怂,立马摆手:“我错了我错了。”他朝乔阿抱了个拳,大喊一声:“婶婶。”
“……”
就这样,乔阿凭借丈夫一人之力,成了朋友间的长辈。
虽都是成年人,见叔叔还是有些不自在,尽管贺薄文表现地已经十分亲和,大家仍不活跃,安安分分地吃饭聊天。
结束后,贺薄文开车带乔阿回家。她赤着脚丫子,搭在男人腿上,一边在群里聊天一边不时发出阵傻笑。
贺薄文单手扣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抚摸她的脚趾,忽然用点力捏了下:“说我什么了?”
乔阿晃晃脚,睨他一眼,满面春风得意:“不告诉你。”
到家后,他们一块洗了个澡,里里外外又折腾到半夜。
空调温度很低,乔阿仍汗涔涔的,趴在床上哼哼:“好想吃冰淇淋。”
已经快一点了。
贺薄文起身穿上衣服,没有多言,亲了口她的肩膀便出去买。
乔阿很少吃超市卖的雪糕,她喜欢甜筒——脆脆的皮,浓郁的奶油。
可这个点几乎所有店都关门了。
贺薄文本可以到附近的便利店拿一些应付下,却还是开车跑了四五公里,找到一家咖啡店,买到两个五块钱的甜筒,把车内温度调至最低,飞快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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